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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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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听到了定心丸,迎春还是泪水掉了下来:“不瞒三爷。别的三个,都是我从小用出来的。独那个菱花,却是我嫂子在成亲前几日给我补的。我只想着她是才到我身边的,又是嫂子给的,也就与莲花一样看待。还觉得珍珠与司棋有时不该防着她。谁知道。。。”
  三爷一笑,给迎春拭了泪:“怎么这几日泪水倒多了起来。可是身子有哪儿不舒坦?要我说你这几个丫头也算难得的了。两个大的事事都给你想得周全,那个小的就算是有心,等闲连你身边也到不了。以后还是这样远着她就是。”
  迎春也就点头:“这几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想是过年太累了吧,身子疲累还不算什么,这心里时不时的觉得委屈不说,眼泪也忍不住。”
  三爷只好道:“怕是还得忍上几天。正月里是不好请大夫的。”
  这个迎春也知道,只自己小心些,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太太乐得她这个庶子媳妇不出头,等闲的应酬也不再叫她。因此除了将珍珠的亲事说定,迎春一个正月多是窝在自己院子里。
  出了正月,珍珠就回了趟花家,将姑娘给她指了婚事的事说与花父花母。就算是花自芳原来有些望高的心思,可是见是□□子给指的亲事,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在心里埋怨自己妹子没有运道。
  好在上次珍珠闹了一场,花家人现在对她多有顾忌,没敢说出别的话。再听说主子让花家出面给珍珠赎身,让她从花家出嫁,竟一心盘算起聘礼来。
  珍珠才不管他们的心思,将事说完,又回了自己的宅子一趟。倒听晋江说,那李森从亲事说定之后,对他们多有关照,就是李婶子几次想使唤他们,也让李森拦了。
  真算得上是个明白人。这是珍珠对李森的评价。如此就算是日后李婶子有个什么,好歹还能有人从中缓和一二。倒是这李婶子,怕是得用嫁妆好生震慑一下,才能让她息了拿捏人的心思。
  打定了主意,珍珠只吩咐晋江,让他一家人一切只如常便好。就是对着李家的人,也不必觉得底气不足。毕竟自己现在还没进李家的门,晋江一家人还只是自己的下人,不是李家的。就算自己真的进了李家,他们也只算是自己的陪嫁,要处置也得自己点头才行。
  防患于未然,也是珍珠那一脑子的宅斗文教给她的。人往往是如此:立下什么样的规矩,就得守什么样的规矩。要不人家看不到你原来对他好,只会问“原来可以,现在为什么不行?”所以珍珠从现在就要告诉李家,她的就是她的,不是李家的。
  也不知道李家是不是明白了珍珠的意思,只从巧云娘来给迎春回话的时候听说,花李两家就着聘礼、嫁妆等事,已经来回了几个回合。珍珠就算是当着巧云娘的面,也由不得冷笑一声:“我家里还真是要把我再卖一次不成?麻烦婶子回去给我那个哥哥捎个信,让他明日中午来这府后角门一趟。”
  巧云娘自然答应,又对着迎春道:“今日看着姑奶奶不大有精神,可是过年累着了?”
  迎春就点头:“可不就是如此。我还与三爷说,怎么人一出嫁反而娇嫩起来。原来在荣国府的时候,和老太太热闹起来,通宵也是有的。今年也没熬过几次夜不说,就是出门也少,还累得饭都吃不下。”
  巧云娘就吓了一跳:“那可请大夫了瞧了没有?姑奶奶也该爱惜些才行。”
  迎春只是摇头:“大正月的,不过是吃不下饭,才犯不着请大夫。少不得净饿两顿就好了。”
  这边巧云娘还有些放心不下,她闺女是跟着迎春的,就算是出了府嫁了人,也算是迎春的人。自然迎春好了,她闺女一家也好,她自己一家也好,就能得到官家的庇佑,可要是珍珠有个不好,她们这些年的心也算是白使了。
  就是为了自己家和闺女,巧云娘也要多这句嘴:“姑奶奶有多长时间没换洗了?我听姑奶奶这症侯,倒和有喜有些相象呢。”
  迎春主仆三人都是一愣。这也是迎春吃了身边没个嬷嬷的亏:要是有个着调的老嬷嬷在身边,看了迎春这样,总能提醒一句。可谁让那年珍珠扳倒王嬷嬷后,邢夫人不在意、王夫人不上心,竟没有人想着再给迎春配上个嬷嬷。现在听了巧云娘的话,三人可不就呆住了?
  司棋想了想:“从进了腊月,姑娘好象就没换洗过。”
  巧云娘就更道:“那样说来,怕是八九不离十了。你们两个也太不当心了。”又一想这两个也不过是没成亲的女孩,又自失道:“你们自然是不懂这些的。不过看这样子,姑奶奶的身子底子还是好的,想是无事。”
  不过这主仆三人可不敢大意,她们都知道这要真是喜事,那迎春也算是在这府里站住了脚,少不得要请大夫来确认一下。巧云娘辞了出去,由司棋到上房报给太太:迎春身子不舒坦,想请个大夫瞧一瞧。


第57章 
  牛太太听说迎春房里的丫头,刚出了正月就来求着为她们奶奶请大夫; 也觉得事态严重; 怕是这三儿媳妇正月里就觉得不好; 只等着出了正月呢。
  忙让下人快些找好大夫来——镇国公府里行事,较荣国府靠谱得多,一般的病都只找有名的大夫,而不是连个小辈病了也非太医不可。
  进了镇国公府这些时日,司棋她们也知道了镇国公府行事,并不觉得人家因为自己姑娘是庶子媳妇; 就有意怠慢。听了太太让请大夫; 谢了之后就快步回房等消息。因她走得痛快; 倒让牛太太对自己跟前的嬷嬷道:“老三家的自己本份,丫头也不是那挑三窝四的。”
  那嬷嬷就笑道:“还不是太太眼光好; 不然哪儿能寻来这么乖巧的媳妇。”
  牛太太点头道:“是了。她即本份; 我也要给她面子。等下大夫来了; 你到跟前照应一下。”
  那婆子自然又奉承了些太太慈爱小辈等话; 约摸着大夫快到了,才辞了出去。没过半个时辰; 就又匆匆回了牛太太的院子。牛太太见她走得匆忙; 问道:“老三家的怎么了?你这样慌慌张张的。”
  那嬷嬷这才缓了一缓道:“给太太道喜; 是三奶奶有喜了。”
  难怪这样匆忙。不过牛太太着急着把迎春娶过门,也不过是要让她分了三爷读书之心。现在看到了成果; 自然是欢声道:“嗯; 这孩子还真是个有福气的。快让人备了好安胎药送过去。再让人给老爷和老三报喜。另外老三院子里服侍的人; 都赏一个、两个月的月钱。”
  嬷嬷领命退下办事,牛太太自己又自言自语一声:“还真有些福气。”也就放下不提。
  此时迎春的院子里,人人喜气盈腮,个个笑语来断。三爷得了消息,自然如牛太太所愿,第一时间从书房里赶了过来,正对着迎春道:“正是要紧的时候,偏你的丫头们都要嫁了。”
  这边珍珠与司棋并不如往日一样退下,而是预备着三爷有什么吩咐,听了这话双双跪下:“奶奶正是用人的时候,奴婢们就是走了也不安心。求奶奶和三爷赏脸,再养奴婢们几个月。”
  迎春只道:“司棋也还罢了,可珍珠你那里,已经与人家说好了,如何改得。”
  珍珠只磕头道:“不过是说好嫁他们家,何时嫁还不是得看主子的意思。奶奶放心,这几个月奴婢少吃些,定不把奶奶吃穷了。”
  难得她说出这样的俏皮话来,就是三爷也笑了:“即是你对你奶奶这样用心,我也不亏了你们。其实等等也好,说不定到时爷还能给你们长些面子。”
  原本珍珠和司棋还不明白,三爷如何能为她们长面子。可是等春闱报喜的人进门,报说镇国公府三爷中了二榜进士,二人也就明白过来了。
  就算不是三鼎甲,可是在勋贵人家里,能中了进士已经是凤毛麟角。现袭一等将军的牛老爷得了信,高兴得大摆了三日宴席,足证难得。
  水涨船高,三爷在镇国公府再不是小透明,三奶奶就算是庶子媳妇,如今又大着肚子,席上仍是得了众人的奉承。好在迎春一向腼腆,得了夸奖只会红了脸。这让牛太太不太舒服的心里,好歹平衡了些。
  珍珠与司棋也算是鸡犬升天,就是李家听说她主子中了进士,也不再追问婚期,只说看主子方便。迎春与司棋也越发信了珍珠的话,果然是迎春好了,珍珠的日子也就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三爷经牛老爷亲自出面活动,竟以二甲之身得入翰林,至少三年内不用外任。迎春更是放下心事,在珍珠与司棋的服侍下安心养胎。
  等胎重之日,她又亲自去求了牛太太,只说自己身边没有年老知事的嬷嬷,自己心中没底,求太太赏个人来提点自己。牛太太见迎春不唯不防着自己,还要自己的人近身服侍,哪儿有不愿意的,竟直接指了一个自己的心腹过去。
  这事也是珍珠几个商量后才行的——整个后院都是牛太太掌控着,与其自己暗地里防这个、怕那个,还不如直接将自己交到牛太太手里。
  反正从日常行事看,这牛太太也是好名声之人。有了她的人在身边,一旦迎春有事,她就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楚,定会尽心竭力保下迎春这一胎。
  初时三爷还有些不放心。可是等那嬷嬷几次提点,确实比珍珠两个丫头自己摸索的强,也就放下了心事,安心上衙去了。
  八月秋风初起,未等月圆,迎春已经发动。到底是初胎,生得格外艰难,足用了一日一夜的功夫,才产下了自己的长子。听说是个儿子,迎春顾不得下身仍痛,好生看了几眼,才让人抱出去给太太看,自己含笑睡了过去。
  好容易等迎春出了月子,大哥儿摆了满月酒,迎春就张罗起珍珠出嫁的事儿来:“已经误了你这么长时间,可不能再耽搁了。”
  珍珠只管低头给大哥儿做小衣服,手上针脚不停,嘴里道:“奶奶心急什么。就算是真的要嫁,也得准备准备不是,也没得今日说嫁,明日就花轿上门的道理。”
  司棋在旁边道:“那也得你自己回家一趟,看看他们预备得如何了,再商量了日子才成体统。”
  珍珠却摇头:“大哥儿刚满月,我还想多看他几天呢。”
  是的,珍珠现在最舍不得的,不是迎春,反而是才一个月大的大哥儿。原来她只在那些文里看到婴儿的描写,怎么也想不出什么是肉乎乎的小脸,白胖的藕节一样的小胳膊小腿。可是大哥儿,却让她真正知道了这些描写代表的意义。
  那样幼小的生命,却有着自己的情绪,要哭要闹,要抱要吃。这一切对珍珠都是新奇的,所以她一天服侍迎春的时间,还没有在大哥儿跟前呆的一半时间多。
  “你既然这样喜欢孩子,还不快些家去让他们定了日子,自己早些成亲,也生上一个大哥儿这样可爱的孩子。”司棋白了珍珠一眼。
  生孩子,你见过网站生孩子的吗?生出来的是什么?难道是小网站不成?想想就一身恶寒的珍珠,在迎春与司棋的压迫下,不得不再次回到花家。
  上次闹过之后,花家与珍珠不过只留下面子情。因知道自己给珍珠赎身才算体面,花家原本想用聘礼拿捏一下李家,也是多留些后手的意思。不想李家竟告诉他们,要是他们不愿意给珍珠赎身,那就由李家来赎好了。
  花家当然不干!要是真让李家替珍珠赎身,那两边就连面子情也没有了。无法只得在聘礼上让了步。不过听说珍珠要服侍主子生产,花家人还暗自幸灾乐祸了一番,也不过是小人心态,不值一提。
  如今珍珠回来,言说自己可以备嫁,花家一面奉承,一面话里话外的说些家道艰难的话。珍珠也不多说,只把自己带来的荷包递到花母面前:“这里面的银子,是我这些年攒下的,你们拿着置两亩地也好,修一下房子也好。只这是最后一次了。上次你们也说了,嫂子贴补娘家兄弟你们看不上,日后我也做了人家媳妇,你们总不能让我也让人防贼一样防着。”
  花母刚想伸手,不想珍珠又收回了荷包:“娘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记给我了。”
  花母尴尬一笑,从炕头的柜子里,掏出了珍珠的身契。娘儿两个如交易一般,一手交身契,一手交荷包。不知花母心下如何,拿到身契之时,珍珠只觉心上一轻——总算是能做自己的主人了。
  巧云娘再次来到镇国公府,将已经定于九月二十嫁期的珍珠,带回了她自己的宅子。花家本想让她从自己家里出门,谁知珍珠不愿意。他们又想着自己住进来替珍珠张罗,珍珠还是不肯,只答应婚前两天他们过来。
  那日珍珠正在自己房里赶最后的针线,就听晋江家的来报:“姑娘,有位林家的姑娘要见你。”
  林家?珍珠一寻思也就明白,想是黛玉派人来了,忙让请进。进来的不是雪雁,又是哪个。
  两人对行了礼,雪雁已经抱怨了起来:“这样的大事,竟不跟我们姑娘说一声。姑娘骂你呢!”
  珍珠有些不好意思,因她实在不愿意再踏入荣国府的大门,除了年前代迎春探过黛玉后,竟再没见面。只好道:“这可让我自己如何去与林姑娘说。”
  雪雁一想也是,也就放过了她:“姑娘还是听司棋的娘说起,才知道你好日子竟如此近了。一边骂你,一边又心疼你,忙打发我来看你东西可齐全了没有。”
  珍珠笑道:“定是你骂我,姑娘在一边心疼才是真。”
  雪雁也笑:“可不正是这样。”一面将黛玉给的添妆拿了出来。
  发现应该不食人间烟火的林仙子,给自己的添妆竟是大俗的银票,珍珠整个人都不好了,难道自己爱财的名声竟然这样响亮不成。雪雁见了她的表情,笑得前仰后合:“姑娘竟是神仙托生的不成。我来时姑娘就说,你见了银票,定是一脸不敢相信。”
  可不就是神仙托生的。这样的话,珍珠只能自己在心里说说罢了。
  九月二十那日,珍珠在花家人或真或假的哭声之中,上了花轿。因先一日嫁妆已经在花家人的红眼中送到了李家,因此花轿并未直接抬到三门之隔的李家,而是从胡同的另一边出去,绕了一圈才算完成了亲迎。
  踢轿门、跨火盆、拜天地,等等仪式结束之后,李森有些紧张地,挑开了盖在新娘头上的盖头。


第58章 
  李森挑开盖头,对着那粉面玉人笑了一下。只见珍珠微一出神; 也对着自己抿嘴笑了一下。只是那眼神; 却不似原来几次相见时平和; 倒似有些胆怯。
  新嫁娘,初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人家,有些胆怯也是难免的。森这样想着,心里越发想着要护好自己的新娘,不让自己的娘给人气受——自己的娘有时精明太过,李森还是知道的。
  可是李森不知道的是; 他的新娘子; 在他揭开盖头的那一刻; 已经换了芯子——晋江因为完成了任务,已经被天道抽离; 现在这身体内的; 才是真正的珍珠——也就是原来心有不甘、怨气冲天的袭人。
  这些年来; 珍珠并未远离。当晋江进入身体的那一刻; 她也就存在了。只是她可以看到别人,别人却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这原本让她不甘:原来属于自己的生活; 却被晋江改得面目人非; 让她总是想提醒这个占据自己身体的人; 这样做不对,这样做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
  比如分房的时候; 除了老太太房里; 还有比宝二爷房里更好的去处吗?明明晋江已经比自己原来更早地得了二太太的青眼; 可她居然选择了无声无息的二姑娘。
  再比如对上王嬷嬷,不是应当小意奉承着、忍让着,让那老婆子看到自己老实本份,对自己放下戒心,再得了她的信任,然后一步步在二姑娘跟前出头吗?
  还有大太太,一个不入老太太眼、又没有管家权的太太,也不过就是占了个嫡母的名份,何必要让姑娘奉承她,有那个时间,不是应该多到老太太跟前露脸吗?
  又比如那个小性子的林姑娘,明明二太太对她的不喜那么明显,又何必巴巴地凑上去。真当老太太是真心为这个外孙女打算吗?
  加之司棋,不过是一块与晴雯一样的爆碳。这样的人只该让她做自己手里的刀,自己不方便出面的时候、比如弹压小丫头什么的,尽管让她出面就是了,怎么能与她真心交好?
  更让袭人不解的,就是晋江对花家人的态度。袭人也知道上一世是自己养大了花家人的胃口,让他们贪婪成性。可是这样的人,不是应该远着再远着,最好不再相认吗?怎么就为了二姑娘的名声,自己处处虚以委蛇?
  总之晋江的好些做法,袭人都是不认可的,都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一定比她做得更了,更完美,能谋得更多的好处,就如她上一世一样。
  可是谁能想到,晋江虽然跟了二姑娘,看似让二太太失望,却也得了老太太的眼,几次得了老太太的赏,这让袭人不明白。
  而王嬷嬷,就那样让晋江扳倒了,再也没出现过。可是晋江没有乘机掌了二姑娘屋里的钥匙,而是由着司棋做了二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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