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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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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打消这些人的念头,也不理他。
进了花家,只听到花自芳对着花父花母大谈特谈珍珠那处宅子:“足有两进,厅是厅堂是堂,院子是院子,比家里的不知道好多少。地段也好,已经快到东城。周围的邻居也和气。还有几个下人,什么事儿都不用自己动手。”
不说花父花母听处两眼放光,就是花自芳媳妇也一脸希冀。不过因珍珠并没说话,花自芳的声音就一点点低了下去。花父用力敲了敲炕:“大丫,你怎么说?”
珍珠一脸的不解:“什么怎么说,我该说什么?”
花父更气,吭吭地咳嗽了几声,吐出口浓痰,才嘶着嗓子道:“你装什么糊涂。有这样的好去处,不先想着父母,反自己享受起来,还算是个人吗?”
珍珠点了点头:“原来我竟是有父母的。”
花母的泪就流了下来:“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没有父母,你如何长这样大。”
珍珠一笑:“我只听说,你养我小,我养你老。我不到八岁的时候,已经因为家里吃不上饭就被卖了。签的可是死契!所以有父母的我,被换了吃的。我长这么大,吃用的是我自己在府里服侍主子换来的。没有父母的我长这么大,是我自己干活换来的。”
“要是我被卖的地方不是那府里,连面也不让见,你们今天和谁说宅子呢?要是我在那府里不得脸,天天让人朝打暮骂的,你们可还找不找我呢?”
“除了生我,你们又为我做过什么?现在说什么没有你们我长不了这么大,应该是没有我,你们当日就得饿死才对。你们没养我的小,为何今日就理所当然地让我养你们的老?”
一屋子的人,没有一个人说得出话来,只能听珍珠越来越激动的声音:“这些年,我东西是东西,银子是银子。给的比你们这个好儿子还多吧?都说养儿防老,没有人说要养女儿防老吧,何况还是一个早已经被卖了的女儿!”
花自芳媳妇没想到,小姑子对这个家有这样大的怨气。平日看她给家里拿银子,还有捎东西,一点也看不出来。就拿自己来说,不过是给娘家兄弟些银子娶媳妇,就让全家人当贼防着。可是小姑子这些年给的银子,可比自己拿回家的多多了。
正想着,就听小姑子道:“今日我就与你们说明白吧。日后我不会回来,你们也不必再找我。更不必想着到哪里说我不孝顺什么的。我一个做奴婢的,要那个名声做什么。你们倒不如到衙门去告我,要是衙门判定,应该是我这个已经卖了身的女儿给你们养老,而不是你们当年不舍得卖的儿子,再来找我说话。”
花父花母没想到,自己一人一句话,竟让珍珠说出这样不讲情面的话来。再听珍珠竟不在意名声,更让他们去衙门告她,更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第53章
珍珠的一席话,让花家人无言以对。她也不再多说; 只跪下向花父花母磕了三个响头:“今日一别; 只当你们没生了这个女儿。反正当日我签的也是死契; 只当我被主子打死了。”
说完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
花自芳只愣了一下,忙忙地追出去:“大丫,爹娘年纪大了,说话有不对的地方,你只当没听过就是。一家子骨肉; 何必这样生分了。”
珍珠脚步不停; 嘴里回道:“我今日当听不见; 明日就还得再听一遍。明日再当听不见,日日都得听一遍。还不如从此不再听。”
见珍珠执意要走; 花自芳想着她历年来的补贴; 忍不住拉着她的袖子跪下:“妹妹不知道; 当日卖了妹妹; 爹娘就一直后悔,恨不得立时赎了妹妹出来; 只恨家里没有银子。好不容易又与妹妹相见了; 妹妹怎么忍心让二老再伤心一回。”
这时花自芳媳妇也已经追了出来; 见自己男人都已经跪了,也不顾心里怨气; 随着跪倒在地:“妹妹消消气; 总是自己的爹娘; 何必较真。”说着拉了珍珠另一边的袖子,不让她走出院子。
那边花自芳就自己抽起了嘴巴子来:“让你没脸皮,见了好东西都想着是自己的,把妹妹气着了。千不是万不是,都是你这个没脸皮的不是,还要带累爹娘,让妹妹一起怨上了。”
对上这样要钱不要脸的人,珍珠要不是想着将来赎身得用他们出面,真是一面也不想见。现在得了台阶,拉起自己的嫂子,花自芳也跟着站了起来,两口子左右护着珍珠,再次走回了屋里。
不过珍珠并未多呆,只说了几句场面话,就以府里有事为由,让花自芳雇了车子回府。等她走了,花家人才发现,这一次珍珠并没有给花母荷包。就是手里的食盒也没打开,更别提留下点心了。
回府的珍珠,将邢夫人带给迎春的点心奉上后,回了自己屋子洗漱。司棋不一会儿就跟了进来:“看你脸色不好,可是受了谁的气不成?”
珍珠无意隐瞒,将自己的宅子让花自芳发现的事儿说了。司棋听得直恨她不争气:“这样的人,怎么跪上一跪你就心软了?从此与他们断得干净,还能多活两日。”
“我有什么办法。”珍珠唯有苦笑:“好歹生我一场,真让他们到处说我不认亲娘,姑娘的名声还不得跟着受连累。再说了,”她四下看了一看,才小声对司棋道:“我要是想着赎身,不是还得他们出面才行。”
“赎身?”司棋大惊失色地道:“你什么时候起了这样的念头?”
珍珠推了她一下:“悄着些。我比不得你,老子娘早早给你定了亲事。你看看这府里的人,可有几个是真把三爷当成主子的?要是我真的嫁给这府里的人,和背了姑娘有什么两样?还不如早早出了府,给姑娘管着嫁妆好些。”
不是不信司棋,实在是珍珠要是将自己从卖身不久就想着赎身,太不符合荣国府和镇国公府里奴才的主流思想了。为了自己不与众不同,珍珠说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说辞。
听了她的话,司棋点头道:“也有道理。其实巧云姐姐现在过得就不错。”
珍珠有意开导她,让她在荣国府大厦将倾时,做好赎买自己老子娘的准备:“你也说了巧云姐姐如今过得不错。其实在那府的时候我就有意劝你,又怕你觉得我太财迷。”
司棋就乐:“难道不说你就不财迷了不成?趁着三爷现在在屋里,你正好说来我听听。”
三爷为了不让迎春在太太跟前立规矩,做出沉迷新婚燕尔的样子,继晚上不攻书后,每天下午也不去书房了。他在房里,自然珍珠与司棋就不好打扰小夫妻相处,说话倒从容起来。
珍珠得了司棋的催促,对她道:“巧云姐姐得了婆家的看重,一是她人品在那里放着,挑出毛病的人少。再一个就是她的嫁妆丰厚,你说是也不是。”
见司棋点头,就接着说道:“所以这嫁妆之事,你也得上心才成。就算你定的是你姑表兄弟,可是有哪一家是嫌弃媳妇嫁妆多的?这些年你手里应该也攒下了几个,何必干放着,不如生发些出来。你老子娘在那府里多年,想也有些门路。”
司棋听得出神,好半会儿才不好意思地冲珍珠笑道:“我比不得你,手里是撒漫的,怕是置不了什么。”
“没多有少。就是一年只添上三五亩地,也多个十来两银子进项。总好过你压在箱子下发霉。”珍珠又劝道。这个世界上,女子唯一说得算的,就是自己的嫁妆。谁知道将来荣国府出事,司棋的姑表兄弟还能不能如一的对她,何况还得加上她的娘家。珍珠从来不信人心经得住考验,只能引着司棋未雨绸缪。
好在司棋不是个不听劝的,不过几日,就也向迎春讨假,说是府里捎信,她娘有些不自在,想她回去看看。珍珠知她是要回家与老子娘商量,一心盼着她能劝动家人,能在荣国府出事前,多逃也一个也是好的。
年关事多,司棋回荣国府也没过夜,天黑前已经回了府。看她的脸色,珍珠知道此行顺利,只等着晚上再问是。
倒是司棋说了一个消息,让珍珠与迎春都是一惊。只听她道:“林府的老管家请了林姑娘回府,说是过年了,好些林姑爷的故旧要走动,得让林姑娘把关定规矩。还说林姑娘正守着孝,府里要接娘娘的驾,怕冲撞了,要等过了十五才送林姑娘加荣国府呢。”
“老太太竟同意了?”珍珠一听是黛玉的事,就有些发急,在迎春没说话之前,自己忙问了出来。
司棋见迎春也在看着自己,明显就是要听的意思,就接着说道:“本来老太太是不愿意的,只是林老管家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先求了二太太。只说是自己家姑娘守着孝呢,小祥礼一直没办,就是为着林姑娘在荣国府里。如今已经要过年了,要是再不办的话,因林姑娘是府里教养的,人家不说姑娘没有礼数,怕是得说府里为了迎接娘娘怕晦气,故意不替林姑娘张罗。二太太因事关娘娘,就答应了下来。这样老太太不好驳了二太太的面子,只好同意了。”
高人!难怪能做了林府的管家这么多年,还被林如海托孤一样将黛玉的事情都交与他。这位林老管家,还真能利用荣国府的内部矛盾呀。
珍珠就一脸热切地看着迎春:“姑娘是新婚,不好去得。不如明天奴婢代姑娘去看看林姑娘吧。”
司棋拧了珍珠一把:“把你精的。”
迎春笑看两人打完官司,才道:“你去看林妹妹也使得,只是不好空手上门的。”
珍珠就道:“姑娘上次赏的衣服,我让家里的人做成了荷包。林姑娘即要与林姑爷的故交们节礼应酬,自然少不了打赏下人。我看过了,那些荷包固然入不了姑娘们的眼,让林姑娘打赏人还是用得的。”
司棋不禁道:“那些衣服你竟都做成了荷包?也不嫌费事。”
珍珠道:“他们在宅子里也是闲着,不如找些事给他们做。还省得没事只磕打牙,到处说是非。”
又到自己屋里,取了十个荷包过来:“这是奶奶用的,过年的时候,总得打赏不是。”
迎春笑道:“现在不过拿个空荷包给我,到时我要装了锞子还回去。做荷包的料子还是我出的,算来我可不是亏了。”
司棋笑道:“今日这蹄子的计谋让姑娘看穿了,算盘可打不响了。”
三人正笑,三爷已经进来了。珍珠与司棋敛了笑,给三爷问了安、上了茶就退出门外。
三爷有些好奇:“怎么你这两个丫头,刚还和你有说有笑的,我一回来倒象是见了猫的老鼠,一下子就溜了?”
迎春仔细打量了三爷一眼,才道:“不过是司棋那丫头没事拿珍珠打趣,三爷回来了,她们自然得先伺候主子,哪儿能光顾着说笑。”
见三爷只是点了点头,迎春有点放心。刚才她有一时的不安,生怕三爷是注意到了两人中的一个。刚刚新婚一个来月,要是发生三爷收用了陪嫁丫头的事儿,那才真是打了自己的脸。
光是打脸吗?不完全是。这一点迎春无法骗自己。她现在完全明白珍珠原来对她说的话,跟自己一起长大的丫头,要是成了自己夫君的枕边人,自己真是无法承受。
好在,这两个丫头都是无心的。迎春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三爷见迎春忽然出神,忍不住问道:“想什么这样出神,可是司棋那丫头回荣国府听了什么,让你担心了?”
三爷竟然知道司棋回了荣国府,迎春心里惊了一下,还是试探道:“还不是司棋家里,因给她定了亲事,想让她问问我,什么时候能让她与她那个姑表兄弟成亲。我因想着用她用惯了,要是再提个丫头上来,只怕不合用。”
三爷点点头:“不是还有一个珍珠,让她多带带就是了。再说你也得让底下的丫头们多学学。现在还只是一个司棋,你就愁成这样,要是珍珠也嫁人,你可怎么办。”
听三爷主动想到珍珠也要嫁人,迎春笑得面泛春桃:“是,三爷说得对。”
第54章
已经快过年了,巧云自然要来镇国公府给迎春请安。这次她不光带了自己的针线; 还有迎春那个小庄子的收益并欠条。
看着手里那一百一十两银票; 迎春心里更加踏实起来。珍珠说得对; 还是要将这些钱生发了好。反正现在她们夫妻还没有被分出府去,吃用自有公中,不趁现在攒些银子,指着分给她们的那点产业,怕是连打点三爷做官都不够。
成了亲的女人,自然不再如做女孩时那样清高与单纯。只听迎春笑道:“这银子你还拿回去; 有那庄子边上的田地有要卖的; 只管买下来。左右我也不等钱用。”
巧云自然愿意:她给迎春管着庄子; 并不用多做什么,就与姑娘一直有了联系; 还有些收益。现在姑娘要再让她帮着买地; 也是信她不是。
于是巧云道:“姑娘说的何尝不是。这手里有了田亩; 一年的吃用也就有了。就是多些脂粉钱也是好的。”
主仆几个又说了几句闲话; 就见巧云欲言又止。迎春忍不住问道:“可是有什么事不成?”
巧云就又看了珍珠一眼。好在她知道珍珠是个自小就有主意的,这事儿让她听听也使得。就对迎春道:“好叫姑娘知道; 前儿两日; 有人向我妈问珍珠呢。”
迎春先是不解:“做什么问珍珠; 她不过是在府里,也没有得罪人的去处。”后来才恍然:“难道竟是?”
巧云就笑着点头:“可不就如姑娘所想。人家看上了咱们珍珠姑娘; 想着求娶又没有门路。因和我娘家住得近; 就打听到我妈那里了。不过我妈是哪个牌名上的人; 自然只和人说能替他们问问,成不成是不敢保的。”
若是巧云早来几天,没有迎春怕三爷看上两个陪嫁丫头的事儿,迎春一定一口就回绝了——这些年珍珠处处给她出主意,怎能这样早早就让珍珠嫁人。
可是现在不同了。不是迎春自私、与珍珠平日情份有假。而是做为一个女人,就算是亲姐妹也不愿意分享丈夫,再是从小长大的情份,也会打了折扣。迎春到现在还记得,自己那日等三爷回答时的忐忑与焦心。这样的事情,她不想再发生第二次,她更不想,面对与自己一起长大的珍珠,自己要处处提防。
“竟是与你娘家住得近,想来家里还过得。”迎春这样问巧云。
珍珠在边上听着两人说自己的事,倒没有时下女孩的羞涩,因为她的任务就是出府出嫁个良民,现在巧云说与她娘家住得近,珍珠觉得十有八九说的就是那个李森。
要说珍珠对李森有多少好感那是瞎扯,在她来说,也不过就是一个走在街上还算认识的人罢了。可是这个人珍珠也说不上反感——在这样盲婚哑嫁的时代,能在婚前见过面,已经算是难得。
而李森这人,从几次接触的情况来看,还算是个厚道的人。与一个见过面、还算厚道的人成亲,总好过将来由着迎春指人,或是花家的人再次将她准折换了银子。
所以珍珠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这让暗中观察她的迎春与巧云有些失望。巧云只好接着说道:“说来也巧。那家人与珍珠自己的小宅子就在一个胡同,这不就见过了珍珠,还一眼就看中了。只是珍珠在府里当差,并不时常回去。再说这样的事,也不是能与姑娘家自己说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听到我家里与珍珠交好,就问到了我妈头上。”
迎春听着是珍珠也认识的,也算是放下了些心。在她内心深处,好象珍珠能过得好一点,她的内疚就会少一点似的。毕竟在迎春的眼中,哪里的生活,又能比得上国公府里富足呢?而她又觉得珍珠是因为自己的私心,才不得不出府嫁人,就更愿意珍珠能嫁得好些。
至于珍珠为什么会认识李森,而不是他娘,就不在迎春的考虑之内了——一个胡同住着,小门小户又没有国公府那样的规矩,见上一面也不是什么大事。
巧云还在说:“那家的日子当然是过得的。不光是有一个卖旧家俱的铺子,听说乡下也有个百十亩地,并不只靠那一个铺子。而且他们一家也是良籍,不是商籍。”
迎春就更高兴了,她看过自己名下庄子、铺子的帐本,就算是不大懂,可也知道这有田亩、铺子的人家,已经算得上吃用不愁的小康之家了。又是正经的良民,不会耽误了子孙的前程,迎春觉得真是不错的选择。
“珍珠,你觉得如何?”迎春问还在平静做针线的珍珠。
珍珠就抬头一笑:“奴婢是奶奶的人,奶奶觉得使得就使得。只是奴婢现在还是奴籍,怕是人家不知道吧?”
巧云就笑道:“这个人家还真是知道。听那李家的说,愿意自家给珍珠赎身呢。”
迎春这才想起,自己光想着人家是不是配得上珍珠,却忘记了珍珠还是奴身。好在珍珠自己是个清醒的,没让这样的事儿冲昏了头。可是一想到珍珠可能离自己而去,迎春又舍不得起来。
好在珍珠自己对着巧云说道:“万万不可。姐姐是知道的,要是让他们替我赎了身,我是算他们家里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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