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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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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不从,那些人日日上府里来劝说。还说什么四王八公,本就是圣人指给义忠亲王的班底,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也该是效力的时候。可是圣人还在,我岂能听他们行事?当日里想着你还小,又一向只知道吃喝玩乐。只要不把事告诉你,那些人也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也算是保下了这一脉香火。”
  贾珍不解地问道:“那老爷怎么不直接向当时的圣人告发义忠亲王?”
  贾敬听了好笑:“我当日才多大的官儿,是想面圣就能面圣的?何况那些人是当面劝说,只字片纸都没留下,我又有什么证据去告发?到时人家一句离间天家父子,咱们府里可还想有活命之人?”
  这也有道理。虽然贾珍觉得贾敬的做法略怂了一些,可是那个时候怕是与荣国府他也不能商量的——荣国府也在八公之列,谁敢保他们不想着随义忠亲王搏一个从龙之功?可不就只能借修道之名避世,然后留下一个尽人皆知的纨绔儿子,让人以为宁国府军中一脉至此断绝?!
  “现在人家又惦记起了咱们府上,总不能我与蓉儿也与老爷一样,出家修道。那时儿子好歹已经有了蓉儿,可是蓉儿现在却是刚经了妻丧,不好立即续弦的。”贾珍提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贾敬就问道:“那你可有什么打算没有?”
  贾珍看了看他与贾蓉,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我是想着,不管那秦氏行事如何,在别人眼里都是蓉儿的原配嫡妻。蓉儿不如表现得夫妻情深些,亲送她的棺柩回金陵安葬。”
  “这样一来,蓉儿也算是离开了京中,那些人对他也就鞭长莫及。就是有个一二不妥,总能为咱们府里留下一条血脉。”
  此言一出,贾敬微微颔首,贾蓉早已经满眼带泪。早晨刚听贾珍问他想不想着送秦可卿回金陵,他还有些抗拒,现在听到贾珍让他这样做,全是保全他之心,不由得心下大悔,觉得自己从前对父亲误会太深。
  贾敬问道:“蓉儿这里你安排好了,你自己呢?怕是今日里你来我这里,有心人也会知道消息,更加不会放过你了。”
  贾珍就笑了一下,只是那笑里多了些阴狠:“不放过又如何。我已经让尤氏去西府里接妹妹去了。等着妹妹回府,就让尤氏与她一起关起门来过日子。不过是两个妇孺,那些人当不至于丧心病狂地对她们下手。”
  “至于我自己,我想着去投军!”贾珍最后的话,说得掷地有声。
  “胡闹。你身上还有三等将军的爵位,别说不能轻离了京中。就是能离京,这一投军的话,只怕让人觉得没私也有弊。”贾敬一下子站了起来。他只贾珍这么一个独苗,怎么能愿意看到他去沙场搏命。
  贾珍也随着贾敬站了起来,向他继续道:“等着从老爷这里离开之后,我想着去拜见秦邦业。”
  贾敬不赞成道:“你去见他做什么,不过是一个傀儡。”
  贾珍就摇了摇头:“父亲可别小看了这个傀儡。若不是义忠郡王的心腹之人,那秦氏怎么也不能从他府里发嫁。我去见他,也不过是想着通过他的嘴,给义忠郡王带个话儿罢了。”
  贾敬不解:“让他带什么话?”
  贾珍道:“反正我今天来老爷这里的事情,有心人也能知道一二。那我不如光明正大地告诉义忠郡王,我来老爷这里,不过是为情所伤,想着独个去军中搏杀一回,以慢慢平复情伤。”
  “左右那宝珠也是他们的人,定是知道些秦氏与我之事。想来不会起什么怀疑。就是蓉儿去金陵,也会让人看成是被我逼迫的。如此一来,一个给儿子戴了绿帽子的老子,又怎么会把机密之事告诉儿子呢?只有这样,蓉儿才算是保全住了。”
  好吧,这样的话虽然让贾珍自己想吐,可是却把贾敬与贾蓉给感动了,两人眼里都有了泪。贾敬更道:“都是我这做老子的没有能耐。若是当日我有你这样的心胸,说不定今日你就不必受这样的罪。”
  贾蓉也向贾珍道:“父亲不能为了我,就不顾自己的安危了。若是那样,儿子活着也不安稳。”
  贾珍却只拍了拍贾蓉的肩膀:“你老子这样算计,也不过是想着宁国府的香火得以延续。不管你老子会得个什么下场,你一定得好好活着,尽量活出个人样来,才算是不负你老子这样劳心。若是再说什么活不安稳的话,那还不如咱们父子现在就一同赴死,好歹还能留下你母亲与你姑姑一条命。”
  贾敬在一边听得老泪纵横,哪儿还有修道之人的冷情之态?他对贾珍道:“罢了,即是你主意已定,那一会我给你说几个人。若是你出京之事不顺利的话,也可去请他们代为说项。这几个人,在太上皇那里还算说得上话。”
  这才是贾珍此来的真正目的!可是他并不说破,仍对贾敬道:“若是我能成行,那府里就只剩下了尤氏与妹妹在府里。只是咱们府里的奴才都与西府里有着亲戚,怕是还得整顿一二。”
  现在这个儿子,已经成功地在贾敬眼里竖起了为了家族忍辱负重的形象,自是他说什么就应什么:“你自去做就是。那府里若是想插手,你只说是我说的,他们那些奴才给我道观里送东西克扣了,定是得收拾了,我才修道有成。”
  嗯,贾珍看向贾敬的眼神也有些变化,这个假道士,也不是一点世事不通嘛。即是通世事,那就请多担点儿事吧:
  “说来本不该扰了老爷的清静。只是老爷也知道,若是府里只剩下尤氏与妹妹,怕是就算是清理了些心大的奴才,也不能都一下子把府里的奴才都换了。那些没有大恶的,还得接着使唤。到时还请老爷不时地回府里照应一二。”
  贾敬这次也没推辞:“你只管做你的事儿去。家里自有我呢。就是蓉儿,也不必急着回京,总得把他那一年的妻孝守完了,再回京的好。”
  贾珍接道:“我也是这样想的。若虽我这一年里头能平安,也就说明这个劫咱们过去了一半。若是这一年里我竟不中用了,那蓉儿也不必回京了,只让人把尤氏与妹妹接去金陵,在那里做个普通的富户就好。”
  贾敬又是点头同意。让祖父与父亲这样为自己谋划的贾蓉,头一次升起了自己无用之感。想自己也已经是快二十岁的人了,可是文不成武不就,遇到事情也只得靠着长辈们为自己出头。就是自己的命,显然也是父亲在以命相换。
  “父亲,”想到这里贾蓉跪了下去:“都是儿子没用。日后儿子定会努力读书,或是用心习武,保住这一脉传承。父亲放心,儿子这次一定说到做到。”
  贾珍拍拍他的头,笑道:“你只想着自己习文习武,就算做上进了?可是你别忘记了,你是咱们府里的独苗,只要你活着,平平安安地活着,对这府里来说就有了希望。再说若是我真出了事儿,你这一辈还真不宜多出挑,省得再让人惦记上。记着儿子,有人在,万事就有可能。”
  这样煽情的话,直接让贾蓉哭成了傻叉,就是贾敬也终于流下泪来:“别说丧气的话,说不定这次就是咱们府里的一次机会,你能重现你祖父的荣光也说不定。”
  这位假道士,难道真的修道有成,知道了原主的愿望?还是人家这才叫父子连心,连原主这么不靠谱的想法,他老子都感知到了?又或者,这本就是贾敬自己的愿望?
  要让贾珍猜的话,他自是会选择了最后一种。不过此时也不是问这话的时候,贾珍接了贾敬给他的几个人名,自己记得熟了,又让贾蓉也暗里记下,还叮嘱他万不可对人说起,才离了道观,与贾敬约好自己走前再来与他辞行。
  等进了城时,已经快到晚饭时分。贾珍对贾蓉道:“你先回府吧,我去找你岳父大人。”
  贾蓉还想跟着,却被贾珍给拒了:“你母亲去接你姑姑,还不知道接回来没有。若是接回来了,我是不耐烦与她们再说这些的,你且捡着要紧的话,学与你姑姑听。还有告诉你母亲,也收拾出一处僻静又宽敞的院子来,以备老爷回府的时候用。”
  贾蓉听了,就又有些想掉泪的意思。贾珍如常喝骂他道:“做这样子给谁看,一幅没刚性的样子没得叫人恶心。还不快离了我的眼。”
  这次贾蓉再不如原来被骂时的反感,而远远地看不见贾珍的马了,才自己慢慢打着马回府。小厮们也只当他又被骂得无趣,哪儿知道他是担心自己老子与自己那个名义上的岳父,交谈得是不是顺利?
  秦邦业不过是个五品官儿,还是工部那样的衙门。想他在原著里是真穷也好、是装穷也罢,可是个给儿子交学费,都得东拼西凑的人。
  这样的人,所住自不会在西城这样贵人云集的地方,而是在东城已经快近南城边的地方。小小的胡同,房子也显得矮了三分似的。贾珍按着印象里的那家走近了,才发现院子里竟隐隐有人走动。
  不管内情如何,在世人看来秦邦业刚失了嫁入高门的女儿,说不得就与那样的姻亲断了往来,不该有什么人来他家才是。
  按下心里的疑问,贾珍示意了一下,小厮就上前拍门:“亲家老爷在家吗?”
  院子里的人听到叫声,应了一声:“就来。”苍头打开了院门。他不认识贾珍的小厮,可是还是会听话儿的,问道:“敢是亲家府上的人?”
  小厮就赔了笑:“请通报亲家老爷一声,我们大爷来拜。”
  那苍头听说大爷,又见并不是自己家姑爷的形状,少不得上前见礼,口内也称亲家老爷,请二人先进了院子,才急急地向后院走去。
  一进院子,不过两进大小,说是那宽窄也不过四间房见方。贾珍无心打量可有什么景致。因为他已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
  是了,自己怎么把这事儿给疏忽了。贾珍想起此时秦可卿停灵已毕,那秦钟与小尼姑智能也该得趣馒头庵了。说不定这个时候,那智能已经找上门来,而秦邦业也该教训自己儿子,然后把自己给气病了。再然后,就是秦邦业一病不起,接着秦钟魂归地府。
  说起来挺顺理成章的——那秦邦业也是读书人出身,家里出了这样的丑事,教训儿子应该,生气也应该,气性大一点把自己气死了也不是什么绝无仅有的事儿。
  可是贾珍却怎样想,都觉得这是秦邦业没有了利用价值,说不定还因此被迁怒,让人给灭了口呢?秦可卿那一世的时候,贾珍(应该写晋江的,只是换来换去太麻烦了,大家能理解就行了。只解释这一次,下次同样情况不再解释)已经试过一次,结局很明显——秦邦业想保住儿子的心,比贾珍想保住贾蓉还强烈得多。
  概因人家秦邦业想保儿子,是出于本心,而贾珍想保住贾蓉,则是为了任务。
  等那苍头来接贾珍去后院秦邦业的卧房,贾珍已经把自己想说的话,又调整了一下。原来他本想动之以利,现在完全可以晓之以情了。
  边走,贾珍边问道:“一进院子就闻到了药香,可是府上谁病了不成?不知道请的是哪位大夫,若是没有好大夫,不妨到我们府上说一声,我们府上倒与太医院的王太医有些交情。”
  那苍头就道:“唉,这事儿也不是我一个下人能说的。亲家老爷一会儿见了我们老爷,想也能知道。不过是我们家里大爷闹得不象样,让老爷教训了几板子。现在还起不得床呢。”
  看吧,贾珍为什么要怀疑?秦可卿才停灵了几日,那智能就找上门来了不说,还一找一个准。就是贾珍来过几次的人,再加上身边的小厮,在这样的小胡同里,还得寻思一下才能确认是哪儿一家呢。她一个常年在庵堂的人,怎么就找得这样准?
  找得准也就罢了,万一人家秦钟与智能情热,画了自己家里详细的地图给她也未可知。可是一般的两人偷情,也该背着些人才是,能让秦邦业一碰一个准,这运气也太差了点吧。
  最主要的是,等着秦家父子出事儿了,那个智能呢?没一个人知道她去了哪儿,日后又何以为生了。
  一路走,一路想。二进的院子能有多大?可不就一下子来到了秦邦业的房前。苍头又给贾珍挑起了帘子,让贾珍都替这秦邦业不值起来:
  好歹也是做人心腹的,来来回回身边只有一个苍头服侍,可让人怎么踏实地为其卖命呢?难怪秦可卿那一世,一说也就通了。
  对自己此行又有了几分把握,贾珍面上还是的些吃惊地对迎上来的秦邦业寒喧道:“亲家怎么清减了这么多?小孩子家家的都是淘气的,教训过了,改了也就是了。总是自己的身子要紧。”
  秦邦业本就对贾珍不请自来有些疑心,又听他说得亲切,不唯不感激,心下越加警惕了起来——那馒头庵可是贾家的家庙,难道贾珍已经得了消息,今日是来问罪的?
  只听秦邦业叹口气道:“唉,我现在只剩下他一个,自是想着他争气些才好。谁知他竟行下这样的事儿来,不由人不恼。”
  一行说着,两人已经对行了礼,分宾主落了座。等那苍头送上茶来,又退了出去,秦邦业才问道:“不知道亲家过来,有何见教?”
  贾珍看了他一眼,才道:“我今日过来,本是想着来与亲家商量一事。可是听说令公子刚得了教训,倒是不好开口了。”
  秦邦业本就是心里有事儿的,现在听到贾珍说什么秦钟得了教训,他就不好再说的话,如何能就此放过?定是要让贾珍说出自己的目的才好。
  贾珍也没用他再劝,开口道:“蓉儿与媳妇夫妻情深,不忍让媳妇的棺柩久留京中,想着送她回金陵入土为安。本想着请亲家少爷同行,谁知竟是不能了。”


第245章 
  秦邦业听到贾珍此时提出; 要让自己的儿子与贾蓉一起送秦可卿的棺柩回金陵; 心下也与贾蓉刚听到的时候一样,觉得有些不合世情。
  可是人家秦邦业能做得成过气郡王的心腹; 还能在当今上位后继续做官; 城府就不是贾蓉那毛头小子可比。面上一点不显,只微微点了点头,等着贾珍再往下接着说。
  贾珍看向秦邦业,心里点了点头; 面上沉静:“亲家也知道; 现在各处并不安静。好些暗处的东西都蠢蠢欲动。我让蓉儿回金陵,也有些保全之意。”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 贾珍可是知道得很清楚。
  听到保全二字; 秦邦业面上终是有了变化:“亲家还在京中; 自能保全了姑爷; 何必让他长路奔波吃这个辛苦。”
  贾珍脸色就更加沉重起来:“我欲上折子,请去边疆为国效力。只剩下蓉儿一人在京; 他又是个不着调的性子; 不如让他去金陵; 为令千金守孝。”
  秦邦业听到贾珍要去边疆效力,脸上更加动容:“只是亲家,你怎么突然想起去边疆了呢?别说是你身上还有爵位; 不能擅离京中。就是以如今的年岁; 怕是也不能与年轻人相比。更何况; 当今怕是不愿意看到你出现在军中吧?”
  看了没,这人也是觉得宁国府在军中有些人脉的,要不不会说出当今不愿意自己出现在军中。贾珍就是要借着他这话:“其实说来,这也是我今日里定要来与亲家说一声的缘故。”
  就见贾珍面上在了些羞愧之色:“对外能说是蓉儿令千金一往而情深。其实也不过是我不忍心,见她一个人如此在庵中孤寂,不能入土为安罢了。”
  “人都知道我这个媳妇,比起儿子来更得我心意。她这一去,在我眼里那府中就如空了一般。与其在京里伤怀,还不如去为国效力,若真能有个出头之日,说不定也能慰籍亡灵一二。”
  你还要不要脸,一个儿媳妇的亡灵,就算是慰籍不是也该是你儿子有了出息知道上进吗,碍得着你这当公公的何事!不过秦邦业想想京中那若有若无的传闻,心下有些了然,觉得空穴来风,未为无因。
  见他神色了然,贾珍压低了声音:“这里还有些我自己的私心。你也知道郡王怕是还有一争之心。若是我真的在军中能有所作为,也就能为郡王将来行事,多一分助力。到时有了这份从龙之功,也能把身上的爵位升上一升。”
  跟着义忠郡王的这些人,哪个不是贪着从龙之功?只是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儿,没有一个如贾珍这样当着面说出来的。
  秦邦业也想不到贾珍如些大胆,面上还是批了他一句:“亲家慎言。郡王一心只想做个富贵闲王,能保了先义忠亲王血脉不断也就知足了。”
  贾珍脸上就带出了一丝不信,还有一丝受伤来:“到今日里亲家还是不信我吗?枉我还想着不管真假,咱们总是亲家相称一场,要替亲家好歹留下一丝血脉。也罢,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即是话不投机,告辞。”
  说着话,他已经站起了身子。
  秦邦业听他留下血脉之说,哪儿有不心动的,又怎么会放任他如此离去?一把拉了贾珍:“亲家且慢,还请把话说得清楚些。”
  贾珍做势甩了一下秦邦业的手,见人拉得紧紧的,不是那么好甩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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