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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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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连他今天到自己庄子里来,贾代善都得上折子告诉当今,怎么又会给他们做这中间之人。再说他可不觉得太子突然转变画风,对他消除与当今的隔膜有什么好处。
因道:“太子为天下储君,自然会对所有臣民一视同仁。就是臣民们对太子,也是与对圣人一样爱敬。”你还只是个储君呀,就搞什么万民爱戴,是生怕你老子看你不碍眼是吧?
张颉也是一惊:“国公爷刚才不是还说,几位年长的皇子都已经入部习学,势力渐长吗?若是太子无以抗衡,万一发生动摇国本之事,可如何是好?”
代善要无语了。你可是太子的亲舅舅,动不动就在他耳边唠叨这些挑拨人家兄弟关系的话,让皇帝知道了,真有你的好吗?难怪原著里对这位承恩侯提都没提过,估计是跟着义忠亲王一起完蛋了。
只是自己既然已经想好了要扶这太子上位,自然不能再让这张颉再存此想,因道:“圣人继位之时,也是经过重重险阻的。当时京中情形如何,想来不必代善多言,国舅自是感同深受。”
见张颉似在回忆往事,头也不自觉地点了点,代善又道:“只是圣人自己面对时是自己面对,可是到了自己儿子这里,更愿意看到的是兄友弟恭,天家和睦吧。”
这是自然,有谁愿意看着自己家里的孩子乌眼鸡一样,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的。张颉对此也是认同,然后才是悚然一惊,知道了自己往日里错在何处,而当今是因何开始对太子不喜的。看向代善的目光,更加地热切了几分:“不知国公有何良策?”
代善不由一哂:“能有什么良策。我家里的两个小子,原也有些夺爵之意。却不知这爵位之事,朝庭自有法度。见他们还不消停,我自是想着收拾哪个就收拾哪个,直到把他们收拾老实为止。”
可是爵位之事朝庭是有法度,这谁登基可就是各凭本事了。张颉心里再生不平,言语上却已经恭敬起来:“还愿国公有所教我。”
代善只道:“教不敢当。我只知道,我就是一个做爹的,自己最愿意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孝顺,哪个真心实意地孝顺我,我说出的话都一丝折扣不打的做成了,我就喜欢哪一个。”这让谁上位,还不是凭的皇帝的喜好,你只管做他最喜欢的儿子就完了。
这边张颉就若有所思起来。移时,才猛从椅子上立起,代善还当他要做什么,愣神间,这老头已经拜了下去:“往日里是我自视过高,竟没能有与国公交好,是我有眼无珠。今日听了国公一席话,才觉茅塞顿开。”
代善忙起身,连道不敢。一时宾主皆欢,恰似老友重逢一般。只是等张颉告辞而去,贾代善的脸才重新沉了下来。
太子身边,只会清谈,能出主意的人还是太少了。若是如此下去,就算是自己处处出力,也挡不得内部的消耗。看来还是请当今自己出手,给他儿子找些事情做,让太子没空与这些人日日闲谈的好。
于是当晚贾代善已经拟好了一道密折,将今日里张颉到庄子里来见自己,还代太子道谢一事说了。这事本就瞒不了人,何况自己所处的地位,若说当今在他身边没有放人或是没有让人看着自己,那才是笑谈。
接下来他的话风一转,直说到了贾政所求之事,还有自己是如何收拾他的事情上。看起来不过是接上了在宫里说出的收拾儿子之事,可是时时注意太子的当今,若是此时还没有改变让太子承继的主意,就会知道自己真实的意图,不过是给他提供了一个借鉴之法。
如此就算是张颉不能马上劝得太子改弦更张,但总会有所收敛。如此双管齐下的话,太子与当今之间紧张的局面,总能好转一二。
他这里如何措词不提,这边张颉一回了京,就直接来到东宫请见太子。太子对自己这位舅舅还是十分看重的,毕竟他那詹事府里的人,除了当今指过来的之外,也有好些都是他舅舅举荐的。加上自他开始听政以来,也多亏了自己这位舅舅处处指点,才让太子仁爱、博学、礼贤下士的名声日盛一日。
而今日承恩侯又是替自己去向贾代善道谢,顺带着探一探贾代善的立场,太子自是第一时间就让人请了承恩侯到书房。
“舅舅,与荣国公所谈,可还顺利?”一见自己舅舅进门,没等着让服侍的人下去,太子已经急不可待地问了出来。
张颉到底还是城府深沉,向着那要上茶的小太监挥了挥手,小太监转看太子,发现他也在点头,悄不声地退了下去。此时张颉才道:“原来我只以为贾代善不过是武勇之辈,因忠心得圣人看重。今日一谈,才知道自己竟生生错过了这些年。若是我早就与之交好,那太子也不会如此处处被动了。”
太子还从来没见过自己舅舅如此佩服一个人,不免道:“那日在乾清宫,我也只觉得这贾代善看似说话粗直,却是忠心不二、粗中有细之人。虽然他是父皇指给我的班底,对我言语上也是维护有加,可是看得出来,他最忠于的还是父皇。即能得舅舅如此看重,不知此人对我观感如何,可能为我所用?”
张颉摇首道:“这正是我惋惜之处。若是太子原本就与这贾代善交好,那无论是朝中勋贵的支持,还是圣眷,怕都强过如今十倍不止。只是今日听其言、观其行,怕是此人对圣人的忠心,不是一般人能撼动的。”
第172章
“想收拾哪个收拾哪个、收拾到他服气为止?”太子重复了一下贾代善的话。张颉在旁边道:“荣国公还提过; 他就是一个做爹的,最愿意见到他的儿子孝顺他,谁把他的话不折不扣地完成了; 他就喜欢哪一个。”
“孝顺; 听话吗?”太子越发若有所思起来。
乾清宫里; 当今也已经收到了贾代善的密折,看完这折子之后; 对着服侍在侧的戴权道:“太子居然把张颉都派过去了。”
戴权只管在那里做他的背景板; 连回一声都欠奉。当今也不过是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并不指望他一个内监能出什么主意。就听圣人接着道:“这个代善也是会找事的,看来对太子也是不知从何处劝起。”
戴权那嘴角就轻轻地动了一下; 可是还是没有出声。当今自言自语地道:“他又收拾起他那个蠢儿子来了; 你说我若是把家里这几个也收拾一顿怎么样?”
这回戴权就不好再装听不见,只好躬身道:“圣人,太子与皇子们都是众星捧月般长大的; 可是做不了贾二爷那样担水劈柴的活计。”
“你这个老货; ”当今轻斥了戴权一声:“谁说是让他们和代善那个蠢儿子一样担水劈柴了。再说代善不是也没让他那两个一样嘛。不过他这个让老大考武举; 也是个办法。明天你去找个功夫好些、读过书的侍卫,去金陵监督着他那个大小子,别让他偷懒,两年后的武举,不能无功而返。”
就算是只见过贾赦几面; 戴权都不由得同情起他来。让自己老子坑完,接着让圣人坑,也不知道是贾赦的幸运还是不幸。于是他觉得自己好歹与贾代善相交一场; 小声道:“荣国公已经让他们家的大爷开春就回京,怕是得直接塞到京营去。”您派过去的侍卫到时候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不过这可难不住被贾代善打开了新思路的当今; 只见他大手一挥:“那就让那侍卫跟着去京营,与那个贾家老大送做一堆。和他说,若是贾家老大能中了武举,提他一等。”
“是。”戴权一面在心里挑选着人,一面替贾赦默默地担心了一瞬间,就又接着做他的背景板去了。
只是第二日大朝会,太子与皇子们都接到了当今的旨意:太子入户部、二皇子入礼部、三皇子入工部、四皇子入翰林院。只是各皇子不领部,均以七品之身随部办差。各部不得对皇子格外照顾,不得为皇子开方便之门。每年底,皇子与各部官员一起参加京察!
举朝哗然。这几位凤子龙孙已经听政多时,太子更是早已经把六部轮转了个遍。其余皇子不能与他相比,可是也都是一到部,就直接领了部里的掌总之权,各部尚书有事,不管听不听他们的意见,也总得知会领部的皇子一声。
最关键的是,这些皇子们原来在的部是这样的:二皇子在户部、三皇子在吏部、四皇子在兵部,这三部可是实打实的位高权重。若非是看着三位皇子所去的部门,一些官员也不会主动向他们靠拢,而三位皇子们也不会渐渐生出些取而代之之心。
现在当今一道旨意下来,三位皇子都是从最实权的部到了最清闲的部门不说,还不再领一部之事,只能经七品之身办事。可是皇帝说起来容易,让下面的人可怎么敢拿他们真当普通的七品官来对待呀。一瞬间,礼部、工部还有翰林院掌院学士的头发就白了几根。
其实更愁闷的是户部尚书。这皇子已经在户部两年有余,与这位王尚书关系也还算是融洽,更是与户部的一众官员打成了一片。时时可以听到户部的官员在自己耳边说什么二皇子精明强干,处事老练之类的话语。可是现在忽然之间这位二皇子就让圣人给调出了户部,若说这里面没有什么猫腻,王尚书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
偏偏接着过来的就是太子!本来对二皇子在户部收买人心之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王尚书,怎么能不心惊,如何能不后怕?现在他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回到户部,好生敲打一下自己那些不开眼的下属,这站队是那么好站的?是应该这么早就站的?!你们可都是读书人出身,也是日日把为圣人尽忠挂在嘴边的,一个皇子的眼风,就让你们晕头转向了,风骨何存?!
最让他担心的,则是不知道自己的下属里,有没有已经死心踏地跟着二皇子一条路跑到黑的。若是真有那样的人,再因太子只是经七品之身到部,给人些刁难的话,那才是好看。
就在别人还纠结着当今为何会出这样一道旨意的时候,太子已经最先回过神来——昨日里他舅舅刚拜望过贾代善,今日他父皇就下了这样一道旨意,若说这里头没有什么不要太想,太子觉得他那前头的三十年都是白活过去了。
好在昨日里贾代善也不是没有透露,如今他父皇到底想在什么样的儿子。于是就算是心里再恼火贾代善把自己卖给了父皇,太子还是抢先于众人行礼道:“儿臣领旨。请父皇放心,儿臣到部之后,定会小心向各位大人学习,尽快熟悉户部之事。”
“唔。”当今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心下却对自己这个儿子满意了一分,看来代善说的话,他也不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否则一定会当着朝臣就提出反对意见,也不想想他老子的面子是不是那么好伤的。
其他人见太子已经率先表态,也都只好跟着向当今表起了决心。那三位皇子做何想当今暂时顾不上,他最在意的还是自己这个大儿子:“如今太子要去户部,原来詹事府里的人怕是不大得用,明日里吏部挑几个精数算的人去詹事府。”
吏部尚书出列应下后,当今才道:“户部给太子安排事的时候,不要怕琐碎。小事做不好,何以成大事?太子,你可知道?”
太子虽然不明白自己父皇说是让吏部给自己詹事府里挑人,是增加詹事府的人员,还是要把原来詹事府的人换掉几个。可是当今的问话他还是能听得见的,也听得懂里面那殷殷期盼之意,心下有些感动:“是,儿子记住了。”
听他连儿臣都换成了儿子,又让当今觉得看到了他刚长成时,向自己问朝政关窍时的影子,心下软了一分:“记得就好。不过你也不能只在户部。每日里只到部半天就好。下半天来宫里服侍。”
现在是大朝会,不是表现你们父子情深的时候好不好?从二皇子到四皇子,就没有一个甘心的。一样是儿子,太子听政之后,就是六部轮转一遍,可是到了他们就只能屈居一部。好在看着所分之部都是权重的,他们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忽然之间,父皇就把他们从领一部的掌权人,给贬成了七品小官。
还不是他们已经经营些时日的原部!
看看自己所去的那三个都是什么地方,说出去都脸上烧得慌!三位皇子看太子的背影,都想给他盯出一个窟窿来。等听到太子每日还要进宫服侍,谁还能不知道这只是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父皇要给太子开小灶?
二皇子觉得自己不过是晚生了两年,要不这太子之位还不知道是谁的呢。因此一向对太子不大服气,现在见父皇明显偏心,也不管太子是不是在向着圣人谢恩,已经出列道:“父皇,太子殿下兼差事繁,怕是不能日日服侍父皇。不如儿臣们如以前一样,轮流进宫服侍父皇。”
当今本来让太子今日难得的驯服引得高兴的心情,至此戞然则止。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们随着年岁长大,有了些别样的心思。原本还以为只是太子看着自己的兄弟们长成,有了提防之心。可是现在看来,分明是这些人太过不把太子看在眼里,才让太子不得不自保。
所以真的别和做皇帝的人讲理。看你好的时候,你就是杀人放火,他也觉得你是除暴安良。可是若是觉得你不好的时候,你修桥补路在他眼里不过是收买人心!
二皇子也不过就是看着太子将要被开小灶,心下不服,说出来的还都是一个孝顺儿子抢着服侍父亲之语,可是听在当今的耳中,却是在指责自己处事不公。以前太子也不是没与当今对着干过,可他好歹还知道下朝后再与当今商榷。可是现在二皇子可是在当今刚说出口之后,当着朝臣就提出来的。
于是圣人那张脸也就彻底板了起来:“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朕让你去礼部,不如你在户部权重令威?所以对朕决定不满?!”
二皇子只能匍匐于地,口称不敢。当今冷冷一笑:“不敢最好。你以为你在户部这么两年,人人称一声精明、个个道一声干练,你就真的天下第一无人可及了?那些人不过是在吹捧于你。不信你且看,等你去了礼部,身上也没有了那领部之尊,可还有人如此吹捧?!”
太子在旁边听得都替二皇子脸上做烧。只是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自己父皇今日之举,怕是也从贾代善那收拾儿子的理论里来的,那自己就做一个友爱弟弟的好兄长好了。
想定了主意,太子上前一步,躬身道:“父皇息怒。儿子觉得二弟并无此意。他也不过是担心儿子忙不过来,又一心体贴孝顺父皇,所以才想着替儿子向父皇尽孝。还请父皇体谅二弟一向不大会说话,原谅他这一回。”
跪在地上的二皇子,好悬没让太子的这几句话给恶心到。他宁愿父皇给他几板子,也不愿意担上太子替他求情的这个人情。可是当今却对太子的表现满意得不得了:“嗯,不愧是长子,到底比他们有担当些。日后也当如此,拿出些做哥哥的样子来,他们但有不是,朕看不到的地方,你也替朕约束一二。”
朝臣们心中念头千回百转,那些本来还有站队之心的人,也悄悄地收回了自己的念头:看来圣人对太子满意得很,太子之位还是稳如磐石,那自己就没有冒险站队的必要。这年头,能稳稳当当地做一个大臣,谁愿意去冒不确定的风险呀。
只是这样的朝臣里,却不包换那些已经明确站过队的人。这样的人数不多,可是也有那么几个,一个个在心里暗觉当今坑人不浅,您老没有对太子不满意,怎么不早些让大家知道,现在自己已经站了队,哪儿还有退路可走。
放下这些人不定的心思不管,太子却觉得自己今日可是若益匪浅。没想到只是在父皇面前示一下弱,表现得对兄弟们关心些,替他们说上两句好话,就换来了这样大的好处。看来那位荣国公所言,还真是大有道理。
当今也很满意。他觉得自己这个父皇做得不错。没见太子正一脸感动与孺幕地看着自己,至于另外三个儿子是不是心怀怨念,可就不是他老人家此时有心情关心的事了。
贾代善听到这个消息,已经是张颉又来拜访他的时候。这次承恩侯又是来道谢的,谢谢贾代善能一言让太子处境好转。可是贾代善真的不想让他再来自己庄子上呀,他这样一来,自己又得熬夜写密折,不知道自己还在养伤吗?
再说若是太子将来知道,就是因为自己的一道密折,让他那詹事府里的人换了大半,不知道还能不能向自己表示感谢而不是追杀。
再再说,他老人家现在也是很忙的,别看他是住在庄子上,可那不是还有一个被打击得找不到自己人生前进方向的便宜儿子,等着他继续出手,看是给他重塑人生目标,还是就此让他一蹶不振呢吗?
说来贾代善就不得不佩服谭震的唠叨功力,生生把一个心高气傲、自认方正的贾政,念叨得以为自己就是天下最心思险恶、最表里不一、最没胆量没担当之人。不过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贾代善也就让人给谭震传话,放贾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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