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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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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竟是过门以来用得最多的一次。
  一顿食不言的饭下来,不仅是邢夫人,就是男人们那边也都吃得有些多了:久不见荤腥,今日这顿饭虽然仍是叫的素席,可是有几道菜里分明吃出了肉味,难怪大家都多用了些。
  贾母就提出,大家一起去花园子走一走,消消食儿。这对大家来说,又是一个全新的体验,也没有人不开眼地要反对。不过是贾政觉得,他若是与邢夫人前后走着,于礼有碍,就要抓住两个小的考问一下以化尴尬。
  谁知道贾母却不赞同,贾政还没问孩子,走在他们身后的老太太已经开了口:“就是要做学问,什么时候做不得。这人才吃了饭,全身的力气都在消化那点子饭上,哪儿有那个精力听你对诗对文的。不如你与你兄长说说车船的事儿,琏儿两个腿脚快,让他们小哥俩自己走去。”
  做惯了孝子的贾政,自是不能驳了老太太的话,虽然他对老太太的话有些不大懂。贾琏就如逃出生天一般,拉着贾珠就快走了几步,好离着贾政远些。惹得贾母不得不高声让他慢些。
  这边贾母与邢夫人说些管家的窍门,就是元春听了也觉得竟比往日里王夫人教她的还管用些。邢夫人更是听得仔细,到后来也能问上一两句。贾母看自己一行人走得时候不短,对邢夫人说道:“纵是我说得再多,这将来遇到的事儿也不一定能在其中,你只管放心办去。总归你是主子,有那不开眼敢笑主子的,只管开发了。”
  跟着她们一起走的丫头婆子都心下警醒,想着要对自己亲近有人说上一声,现在老太太要作兴大太太,可别不开眼地自己撞上来。
  因为惦记着下午史侯说不定会过来,贾母只说自己乏了,要回去歇个中觉。大家本是陪她,见她想回有谁会拦?不过是又陪她重新回去也就是了。临散之时,贾母才对贾赦贾政兄弟道:“下午你舅舅可能要过来,若是无事你们也不必出门。”二人应了。
  许是史家姐弟感情好,也许是原主在史家有一定的威望。贾母歇了中觉起来没多大功夫,已经有人来报,说是史侯过府,两位老爷已经迎去了。
  自己的娘家兄弟,贾母也没有刻意,只在自己住的正房等着。此时史侯也不过是五十来岁年纪,看起来精神还好,不过是人削瘦得厉害。贾母让座之后,先关心了人的身体:“怎么就瘦成了这样。”
  史侯看来与自己姐姐关系还真是不错,也没隐瞒:“说来这儿女都是债,还不是那三个混蛋闹得。”
  贾母便知,史侯的大儿子也就是史湘云的亲爹,身子一向不好,只可慢慢养着。如此倒让老二与老三生出了些念头来,想着史侯的爵位不能传到这样明显有今日没明日之人的头上,各自拉拢了族人,分别在史侯的耳边使些力气。
  看来子孙不成器,也不只是贾家一家的事情。贾母只好道:“论理这话不该是我说。可是这长幼次序是乱不得的。你也看了我们府里的情形,说来赦儿能只降一等袭了爵,你可知道为何?”
  这个史侯自是关心——谁不想着自己家里的爵位能多传几代。只是朝庭一般都会把爵位降上三等甚至更多,不过三五代,再高的爵位也就到了头。若不是为了打听贾赦袭爵内事,史侯也不会如此召之即来。
  贾母见他注视自己,对着贾赦道:“老大,你把这内里的事情都说与你舅舅听。”
  贾赦觉得这是贾母替他在舅舅面前作脸,殊不知贾母只是觉得他现身说法更有说服力,又怕贾赦嘴上没有把门的,把有的没的都说出来,只让他说得简短些。
  贾赦也知道坑王家之事是不好说的,只把自己家里如何还了欠银,如何自己进宫亲自面见的圣人说了,又言明了明后日礼部就会来自己府上指点换匾与改制之事。
  就算贾赦说得再简短,也把史侯听得目炫:“圣人竟是当场就收了你们的银子?”见贾赦点头,才不确定地看向贾母:“姐姐是觉得?”
  贾母只道:“你比我这个内宅之人看得明白,自然就是圣人不是不缺银子,不过是不好开口与臣子讨债就是。不过这话若是出了这个屋子,我是不认的。”
  史侯也知窥测圣意,对一个家族并没有什么好处,也不追问。贾母问:“我是知道咱们家里的,想来也是欠了些银子。你且别说自己家里的事,只是若你在时都不能还上,那三个混小子将来可能想着还不成?”
  为了一个爵位都已经闹得兄弟阋墙,还能想着此事?史侯自己就第一个不相信。只是史家人多,婚嫁之事也不少,府里真是没有多少银子了。就算是他们只欠着十来万两,那也能搬空了自己府里的库房。
  贾赦见史侯为难,又见贾母也皱眉头,小心地问了一句:“舅舅府上欠了多少银子?”
  史侯叹了口气:“也有十二三万两,我倒是记得不大准了。”
  贾赦就不明白自己母亲与舅舅为难什么,这么少的银子,就是他自己也还得起。好在贾母看出他的意思,将史家的烦难说与他听:“你三个兄弟接连地娶了亲,这可不是一笔小的开销。若非如此,也不会三个人都盯着那一个爵位,还不是因为大部分的家产都是跟着爵位走的。”
  贾赦就看了贾政一眼,看得贾政心下暗恼却无法分辨,只好用眼睛再看贾母。贾母对着史侯道:“我今日把你叫来,一来不日我们就都要回南面守孝去,咱们少也得三年不见。可是赦儿与政儿两个原来都不大懂朝中之事,少不得你这个舅舅替他们操操心,找两个得用的幕僚。再有就是我还有几个私房,他们两个自己都是有能为的,你姐夫临走之时也都对他们的了安排,暂时用不上我的。”
  她说完,已经自自己手边摸出了一个盒子来。贾赦与贾政都瞪着眼看着,贾赦还好,贾政那眼里就有些晦暗不明。别说贾母看了出来,就是史侯也看得真真的,立时推辞道:“姐姐当年嫁妆也没有多丰厚,又有两个外甥,怎么能把自己的东西给了我。”
  贾赦没等贾母说话,已经在旁边说道:“舅舅说得不对。都说娘亲舅大,我们兄弟指望着舅舅的时候多着呢。再说母亲的东西,她自己愿意给谁就给谁,何况舅舅正用得着。三位表弟那里,舅舅只耐心些,总还有个长幼之分不是。再说我们家还不难于此,全当是借予舅舅的。”
  太感动了有没有?贾母觉得是不是贾赦身上的好感卡与史侯身上的起了共鸣,要不怎么能说出这样有理有据的话来,与原著里反差也太大了些。
  其实人家贾赦心里只是想着,自己手里不光有祖母给的私房,还有从奴才家里抄出来的东西,就是替史家还上十次八次的欠银也行。那又何必不让老太太高兴些,这些天老太太可是操了不少的心。
  贾政那里也口不对心地劝了两句,只是那说出来的话,与他自己平日里标榜的,相差得有点远。史侯见贾母给得心诚,也就接了过来:“好,就如赦儿说的,算是我借姐姐的。”


第141章 
  因史侯一定要写下借据; 贾赦与贾政也就知道,贾母并没有把史家的欠银全部都给了,而是只有五万两。不过这已经快到史家欠银的一半了; 想是史家再自己凑一凑,俭省着些; 还了欠银也不至过不得。
  等史侯得了贾母好生照看大儿子的身体、长幼有序的劝告回府后; 贾赦还没有离开。见他不走,贾政如何能让他一个人在老太太这里露脸?也跟着枯坐品茶。
  贾母不得不问:“老大,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贾赦早等着这句问话,直接就把憋在自己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舅舅家里欠了十二万的银子; 怎么母亲只给了五万两?以舅舅家里的情况; 怕是那七万也不好凑呢。”
  看来没有被原主压制的贾赦,也不是一点事理都不懂,只看原著里的贾琏精通外务、好机变也就知道了。于是贾母耐心地给他解释道:“我给这银子,也是为了让你舅舅能知咱们府上的情; 给你们两个找幕僚尽心些。再说升米恩、斗米仇的事情,也不得不防。”
  贾政正为了贾母出手就是五万两银子不自在:“那老太太给的是不是已经太多了些?”五万两银子,能买多少斗米呀。
  贾赦已经开口训斥起贾政来:“老二; 那可是母亲的嫡亲兄弟!再说若是不疼不痒的给个几千银子,不成了母亲让舅舅跑腿的好处费了,可是咱们这样人家行出的事?”
  “好!”贾母觉得贾赦这话说得大气; 全忘记了手里有粮才能心中不慌; 贾赦即有祖母私房; 又新抄了奴仆之家; 将来还能继承这府里大半产业,自然不象贾政一样,把眼睛只盯着贾母的私房。
  贾政脸胀得通红。自来老太太都是夸奖他贬低贾赦的,今日怎么就倒了个个。一时想着是不是因为王夫人之事老太太对自己一房都有了意见,一时又想着是不是老太太将自己刚才的态度看到了眼里才对自己不喜,心里翻腾着,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
  贾母对着贾赦就是一脸赞赏了:“我素日只当你是个糊涂的,没想到遇事才知你那不过是不拘小节。今日你舅舅一事,你做得好,说得也好,比得也好。这人与人相交,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只有遇事才能看得出来。你能这样对你舅舅,可见是个重亲情的。只是日后你也是要在外走动的,总得事事注意些才好,哪能天天都有这样大的事呢?”
  贾赦觉得贾母所说之人,他真心并不认识。可是谁不愿意听好话,还是自己一心盼望得到肯定之人说出来的!就算是不认识,自己日后只照着做,等老太太发现自己夸错了人,自己却与那人做得差不多,想来也不好意思收回这夸奖了吧。
  “政儿也向你兄长学着些,这才是为官的气度。日后你也是要在外行走的,也将出仕为官。到时如何与人相处,也该学着些了。还有咱们就要回南,你的那些门人清客的,总不好让人家空等着你,再耽误了人家上进。不如一并请他们先回家去。”早看不上原著里一个五品的官,还天天与清客摘章琢句的,你又不是翰林院的,再说人家翰林院的掌院学士,也只有弟子没有清客呢。
  对贾母的命令,贾政向来是依从的,不过他也不是没有为难之处:“只是那些老先生,不好让他们空走吧。”
  “老先生,”要说贾赦这人还真是不经夸,这不随时与贾政过不去的劲头又上来了:“他们是有了功名还是有名动一时的文章了?也不过是当日看上了父亲的权势,想借你攀个出身罢了。你只看看父亲去后,日日与你告假的有多少。”
  这一次贾母也觉得贾赦有些过了,实话真不是这样说的,要知道她的任务里还有一项是兄友弟恭呀:“老大!你兄弟又没说不让那些人走,不过是想着不能让人议论咱们家还了欠银就精穷了,才想着面子上好看些。”
  好吧,人家贾赦现在正想着做贾母口中那个完美的人,对着贾政就是一拱手:“是我这个做兄长的不会说话,老二你别往心里去。你也知道我就不是个会读书的,日后还得你多提点着我呢。”
  刚想发火的贾政,被他这一拱手闹得有火也发不出来,只好看向贾母。贾母知他心意,道:“你说的固然有理,只是我们家里如今的情况你也知道,还真的是要省俭些。就是不想让人家说咱们原来有钱不还欠银,也得如此。不如每人给他们二十两银子,再一人送上两匹布,可好?”
  在贾政看来,二十两银子还不够出去参加一次文会的钱,再说他的那些清客一向在他面前表现得都是视金钱如粪土的,怎么能用这黄白之物玷污。只是老太太都已经说出来了,他有心争上一争也不知如何开口。
  贾赦在旁边道:“二十两也不少了,小户人家二十两足够过上一年。再说咱们府里的布匹也不是市面上多见的。”
  于是就定下由着贾赦与贾政一起去辞退那些跟着贾政的清客们。又本着宜早不宜迟,现在就从库里支了东西出来,着小厮捧了,一起来到平日里贾政的外书房。没等两人走近,已经听到清客们的谈论之声。
  “这府里的大老爷袭了侯爵,可是勋贵人家头一份的,看来这府里还能兴盛个几十年。”
  “可惜大老爷是不读书的,不然咱们何必再跟着二老爷,还不知道他出孝之后能得个什么官职。”
  “单兄此言差矣,那大老爷就算是不读书,可是还能不要主文的相公?不是我说,这府里怕是一时还找不出能写出奏对折子的人呢。”
  听到这样公开讨论着如何舍自己而就贾赦的议论,贾政的脸如开了胭脂铺子一般,除了红竟无法找到别的颜色。贾赦也挺生气,就算是他一直看不上贾政拿读书说事,可那也只是在自己屋子里发发私意。现在他可是贾家的家主,怎么容许外人这样看不起他家主麾下之人?
  “倒是不劳诸位操心了。”贾赦当先就进了贾政的书房。那些清客们没想到自己议论人,竟让主家听了个正着,心里埋怨外头的小厮怎么也不通报一声,还想着与贾赦套套近乎。
  也不想想,就算是平日里那些小厮是服侍他们没错,可那也是贾家的小厮不是。能到外书房伺候的,能不是贾政信得过的人?听到他们这样议论贾政,小厮们心里不骂娘就不错了,还想着替他们遮掩?!
  贾政此时心里全是刚才贾赦说的,清客们上门不过是为了府里的权势,不想一向不着调的兄长,看人竟比他还准,可见自己平日里就是识人不清呀,内宅的妻子是如此,外面自己待如上宾的清客们也是如此。因此也不理清客们的寒暄之词,只木着一张脸,看着表情各异的清客们。
  也不是没有告假的,可是书房里还有七八个。刚才议论得声音最大的三个,也是平日里对贾政吹捧得最多的三人,把个贾政听得整个前半生都快自我否定了。这些人尤不自知,还想着贾政总是好面子的,不会对他们所言如何。
  可是贾赦却不是贾政那样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只道:“这些年来得诸位相伴,倒也解了我这兄弟些许烦闷。只是如今我们要回南守孝,也就不耽误诸位的远大前程了。”
  那些清客就炸了庙,听到贾赦说他们是给贾政解闷的,一个个说得就是有辱斯文、斯文扫地之类。一边说着,还一面看向贾政,知道他是最看重名声的,想着由他出面为大家解了这场难堪。最主要的,在这府里做清客,月银与贾政一样是每月五十两,还有四季衣裳,若是在贾政面前说几句家道烦难之类,就算是大家表现得不食人间烟火一样,可是一车子米面菜蔬是少不了的。
  谁知自我否定之中的贾政,全然看不到他们求饶的眼神,只默默地看着贾赦如何处理自己这些每日里口内清高,心下蝇蝇苟苟的清客们。
  贾赦还是一惯的简单粗野:“我本就是不读书的,刚才诸位不是都知道吗?再说也不必在我面前说什么斯文扫地的话,真有骨气的话,大家不过是与我拱个手,从此不见也就是了。”
  清客们便知事不可为,又想着拿出自己的气节来,又怕一出了这府,再难找到这样好骗的主家。一时屋里清静了下来。贾赦向外叫了声:“来人。”小厮们已经捧着东西进来了。
  贾赦对着诸清客道:“不过是小小仪程,为诸位一醉。还有两匹薄绢,全为诸位添新。诸位请。”竟是一点情面也无。
  有那好歹有些羞耻之心的,也就默默接过自己那一份东西,向贾赦兄弟拱手做别,说些保重之类。还有三两个,仍欲打动贾政,大男人竟是要泪来的光景,说些什么数年相伴,不忍分离之类。
  可把贾赦恶心得够呛,说出来的话也就不中听了:“诸位是想着与我这兄弟算一算,这些年所买古董、所参加的文会,各各使费是多少吗?”
  贾政就有些不解,觉得贾赦此时说这个做什么。不想他那些清客们脸皮就都红胀起来,各各拿了自己的物件,头也不回地去了。
  见贾政不解,贾赦也是一乐,这样一脸懵逼的贾政大大愉悦了贾赦这从来被他压制之心,也就好意地为他解惑:“老二呀,不是我平日不提醒你。只是我一旦说了,你总是怪我不该用银子辱了你的学问。你可知道,你参加的那些文会,总办之人每次都会与你那清客们抽头?还有你每次买了什么古籍善本还有端砚旧墨,你那些清客们也要从那店中得利?”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贾政整个人越发不好,随时都有昏过去的可能。只是一心想着让贾政知道他这个兄长并不是一事无成,贾赦可是看不懂贾政的脸色:“你忘记你兄长是古玩里的行家了?你们出入的那几个古玩铺子,哪个里面来了好东西,不是先让大老爷我挑的。”你看中的,不过是我挑剩下没看上的:“就是一次去只听一句,那铺子里如何伙着你清客赚你钱的事儿,这么些年过去,也听全了。”
  “二老爷!快去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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