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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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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母倒是见珍珠从自家门前走过,还叹息一声:“这样的姑娘,怎么就是个卖了身的。”也不想想,不是做丫头的闺女,可能自己攒下银钱,还出头露面的事事自己谋划。
  第二日,还是没有什么店铺开门,珍珠只好与花母商量要拿家里的几样点心用上一用。她嫂子在一边开始阴阳对气的说:“妹妹没有东西带回来,从家里拿东西倒是熟惯得很。”
  珍珠看了她一眼,对她说道:“我给家里把你带进来就够了。”
  她嫂子一听,马上炸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是你把我带进来的?”
  珍珠冷冷地告诉她:“你自己去问花自芳。”
  花母不敢得罪珍珠,小心地把点心放在食盒里,要递给她,被她嫂子一巴掌给打落在地。花母还要捡起来,珍珠看都不看二人,进屋里收拾起自己的包裹来。不过是几包点心,她还看不到眼里。
  花自芳媳妇自以为得意,在堂屋中间大声叫着:“走就走,谁稀罕你回来。只想着从家里往出拿东西,算个什么东西。”
  花父花母忙着拦着珍珠,让她不要在这种情况下离开家。因为珍珠这次回来,又给了花母一个装了四个六分银锞子的荷包,只是两人已经看出花自芳媳妇不是过日子的人,就没和她说起。要是让珍珠这样走了,那下次她回不回来可就不一定了。
  一边是花自芳媳妇洋洋得意,一边是花父花母的的苦苦哀求,珍珠收拾起东西来一点也不慢。这时已经抱着自己的包裹走到了门口,对着花父花母说:“爹娘留步吧。好些事,你们还是说开了的好,等下次再回来的时候,别再出现这样的事儿才好。”
  听她说自己还会回来,花父花母好歹松了口气,又让她说到痛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放心放心,回来让你哥说她。”
  珍珠声调都没变:“下回也让哥不用到府里来找我。每次找我,并没让他空过手,怎么现在自己躲在屋里连句话都没有?”
  那花自芳再在屋里躲不下去,出来时,只见了珍珠的背影。
  今日不过是在年初二,并不是珍珠到假的日子。可是除了回府,她又无处可去,只能一步一挨地向着荣国府而去。一面走还一面想着,看样子还真得把那个小宅子好生收拾一下,再遇到这样的事儿也有个容身之地。难怪当年碧水上,多少女生都为了房子撕了又撕,没有房子的女人,还真是没有安全感呀。
  见她今日便回府,司棋也是一惊。因巧云已经出府,邢夫人就做主将司棋与珍珠都升了一等。不过如原著一样,二姑娘房中大丫头正是司棋,因此她才不好大年下的扔下姑娘自己回家团年,算是便宜了珍珠。
  “可是你那父母又出了什么妖蛾子?我见你走时不是拿了一个荷包吗,就这还不足?”司棋说着,双眼已经立了起来,大有花家人要是在跟前,她就上前手撕之势。
  珍珠就将来龙去脉与她说了,自己叹口气:“早知生这一场气,我该等下次出去再想着拜望保长。就为了图一时便宜,连年也没好生过得。”
  司棋唯有陪她叹了几口气,话题一转,说起府里过年的事儿来:“大太太说是吃年酒的时候,还要再带二姑娘出去走动。只咱们太太的眼光你也知道…”自然是把权势摆在第一位,没有权势,有钱财也是好的。
  要让珍珠说来,只要不嫁中山狼,哪怕是到大户人家做个庶子媳妇,那日子也不是过不得。加上司棋与巧云要是能做了二姑娘的陪房,做上一个膀臂,说不得比在荣国府还能自在几分。
  即是回了府,少不得各处主子跟前磕头销假,倒也得了些赏赐,让珍珠因置宅子而空了的私房,又重新丰满起来,算是意外之喜。
  接下的日子,就是与二姑娘一起各府应酬走动。也颇有几家主母,对迎春动了心思,给迎春的见面礼不俗不说,就是打赏下人的荷包,也多以锞子为主,并不全因年节之故。
  那日鸳鸯神神秘秘地找了珍珠,还特意背了司棋。打量四处无人,开门见山地问她:“那年你说想出府的话,可还做得数?”
  珍珠不知道鸳鸯怎么有这样一问,当即点头:“这样的话,如何还能骗人。就是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
  鸳鸯就压低了声音:“昨日我听大太太与老太太说起,仿佛看中了什么人家,你可得早做打算。”
  珍珠心下一动,看来邢夫人再上不得台面,一等将军夫人的诰命摆在那里,也不是白忙活的。这才多久,竟要给二姑娘定下不成。只是也不知道这人家如何,还是要打问清楚才好。
  “姐姐可知大太太看中了哪家?”珍珠忙问起来。
  鸳鸯又四下看了,才道:“恍惚听着,是镇国公家里的庶子。听说那公子也是个上进的,自己读书有成,已经有了举人功名。他们家太太生怕那庶子出息,压了嫡子,就想着找个好拿捏的媳妇。这不就看中了二姑娘。大太太听了是镇国公家里,如何还不动心。只是我想着,你自来了就想着出府,要是陪着二姑娘出了门子,想赎身可就不大容易了。”
  珍珠却道:“要是和二姑娘一起走了,我的身契自然是姑娘拿着。凭这几年的情意,只有比府里方便的,怎么姐姐倒说不容易呢?”
  鸳鸯就有些恨铁不成钢起来:“说你精明,怎么这个时候倒犯起呆来。大户人家的陪嫁,娘家为了好掌控这些陪房与陪嫁丫头,自然把身契留在府里。多的是看重姑娘的人家,连陪嫁们的月例,都是从娘家走的。”
  竟有此事!为什么那些同人文里没有提过?珍珠悲愤起来,想着自己处心积虑地谋划来谋划去,倒离完成任务越来越远,不由心底一灰,那眼泪也掉了下来。
  鸳鸯让她哭得心酸,只好将主意出给她:“你也是个呆的。现有着司棋,她自然也是要与二姑娘一起的。到时要是她的身契在二姑娘手里,自然不好只留你一个人的身契。”
  对呀!珍珠两眼一亮,对着鸳鸯就是一拜:“好姐姐,你这是救了我的命了。”
  鸳鸯也替她欢喜,却不忘记嘱咐她:“此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别的还是慢慢看着就好。只是你这些年得的东西,自己也该有个章程。别到时候一下子显了出来,招了别人的眼。”
  看来珍珠能守财,与她亲近之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的确,丫头们在一起的用度,除了份例与主子赏的,再就是自己托人在府外采买,可是珍珠这些年来托人带东西,一个巴掌尽够数了。
  好在一说到钱财,珍珠也不怕人笑话,只拿着花家顶缸:“姐姐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家里能让我自己留下多少东西。”再想了想,又劝道:“姐姐是老太太跟前的得意人,这几年自是不怕的。只是一年大二年小,咱们都是与二姑娘年上之人。就是不敢与姑娘们比,可是姐姐也是为自己日后多帮打算。”
  鸳鸯让她说得满脸飞红:“小蹄子,说你的事,好不好地拉扯我做什么。”
  珍珠就摇了头,你真当那老太太说你与她孙女不差什么,就真当你是孙女来疼了?也不看看二姑娘,要不是王善保家的以利诱了大太太,还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人家的大事来呢。
  只是这样话,到底伤人,只能换一种口气:“姐姐且想,你父母现在都在南边看房子,有道是人走茶凉。当日在老太太跟前有再大的脸面,也架不住多少年见不上一面。再多的情分,也消磨了。”
  鸳鸯让她说得频频点头:“你说得我记下了。只是府里放丫头自有定例,我又是跟着老太太的,不比你们跟着姑娘,还有个想头,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珍珠至此才知,鸳鸯并不是不知道她跟着老太太可能遇到的风险,要不也做不到老太太跟前第一人的位置。只是例来只有主子挑奴才,哪儿有奴才挑主子的,可不就得且行且看了。


第21章 
  等鸳鸯走了,珍珠自己又一次感叹,自己枉为一个无所不包的网站,怎么这智商还不如人家十多岁的本土小姑娘。说不定人家本土小姑娘遇到她这种情况,早就成功完成任务回去做网站了。
  感叹无益,只能继续想办法把司棋说服。好在司棋不是巧云与鸳鸯,最是个使力不使心的,让珍珠说动,自去与她外祖母商量。这边珍珠又将自己过年来得的赏拿出来点算。还好,加七加八下来,大概能有个四十多两的银子。
  这点银子置地是不能了,可是珍珠要给那小宅子添些东西还是足够。一事不烦二主,主要是她也没有别人可烦,只好又向二姑娘告假,说是要去给巧云拜年。
  二姑娘点点头:“也是该去看看她。把我新得的大红撒花绉缎带去给她。让她有空别尽着绣嫁衣,也来府里说说话。”
  替迎春送东西给原来的大丫头,有这个理由就不算是珍珠自己请假了。谁说这二姑娘木纳,看看,多会替人着想。珍珠可以断定,二姑娘只要不再遇到中山狼那样的渣男,加这这几年行事渐渐立了起来,婚后的日子定是不差——她又不是什么有青云之志的人。
  到巧云家,将二姑娘的话对她一说,感动得巧云泪都下来了:“我就知道没看错你,定是你在姑娘面前提起,姑娘才遣你走上这一遭。”
  姑娘哎,前两天还觉得你智商在线呢,怎么今天就连看破不说破都不知道了?珍珠一笑:“也是姐姐与姑娘这些年情份好,要不姑娘又何必巴巴地让我送这缎子过来。”
  巧云让珍珠说得猛醒过来,一边拭泪一边说:“可是我高兴的糊涂了。明儿就去给姑娘问安。”就拉着珍珠闲话起来。等珍珠说道自己初二就让她嫂子挤兑得在家里呆不下去,只能提前回府,所以想将那小宅子里添置东西的事,巧云就点着她的额头:
  “怪道你巴巴地在姑娘面前提我,敢情是想着让我给你做白工呢。”
  珍珠就笑得一脸谄媚:“好姐姐。除了姐姐,我再想不出能托付何人了。姐姐不疼我,我可怎么办呢?”
  巧云又虚点了她一下,又看看天色:“今日倒是早,你也不急着回府。不如让我们家里的人,和你一起去先把能采买的采买一些。这样有个几次,怕是也就全了。”
  “这如何好意思。搭上姐姐不够,又把家里人劳动起来了。”珍珠有些不好意思。
  巧云只道:“你也知道,我这里也用着一二个人,跑腿倒是熟惯的。就是哪处东西所值几何,也比你强些。只是本该是我与你同去的,可是如今除了府里,我也不好四处走动。”
  这个珍珠完全理解,毕竟人家巧云现在也是待嫁之身不说,婚期已经定在六月,看着时候还早,可是要准备的东西也不少,说不得都得她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至此珍珠又起了一番心思。
  难怪荣国府的下人鲜少自赎,只以巧云来说,这日子就过得不比那些普通富户差什么。而巧云的父亲,还只是个普通的二管事,在府里不算多得脸面的人,就已经用着两三个健仆,还有个才留头的小丫头伺候巧云。
  等巧云吩咐过了,珍珠就带着巧云家的一个长随上了街。这次可不是乱逛了,上次珍珠看了那宅子时,心里也有了些成算:一堂家俱,就算不用顶好的,可是也得桌齐椅备,才象过日之道。
  好在那长随正如巧云所说,是个常在外走动的。只听他说道:“姑娘要是急着用这些东西,其实有些店面是卖旧物之处。那里的东西说是旧些,可是挑一挑,八九成新的还是有的。而且那样的东西,木料大多不错。比起姑娘现订新的,又省钱又省工。”
  珍珠是个务实的人,听他这样一说,就让领着自己去他所说的铺子看看。到那里一看,竟恰让那老板前一天新收了九成新的一套槐木家俱。一套八仙桌椅、一张架子床、还有两张长案,要收珍珠十两银子。
  平日珍珠再是买东西,也不过是泥人等玩意,对这些东西还真是不知道价钱。没办法,她只能看向巧云家的仆人,那人就等着珍珠呢:要是珍珠用他,他自有一份赏钱,要是珍珠不用他,他等事后也能到这个铺子收一份回扣。
  如今珍珠即是看他,他自然得听主子让他跟着的人的。对着那掌柜的就道:“掌柜的好大口气,真当我们是不懂行的不成。你说的那可是新东西的价钱。这东西进了你这里,可做不得新东西了。”
  掌柜让他说中弊病,就也是一乐,分毫不见让人戳穿的尴尬:“兄弟即是懂行的,只管还价就是。这买卖买卖,不讨价还价还做得什么买卖。”
  几次来回,定下那套东西四两五分银子过手,还得由店家送货上门。珍珠大开眼界,对那仆人十分佩服,并没见到仆人向那掌柜的打手势。掌柜的看了珍珠一眼,隐晦地点了点头。
  二人又走了几个铺子,才算把珍珠要的东西都买了个差不多。至此,轻的东西由巧云家的仆人拿了,重的东西只能回桃林胡同等店家送去。
  再走进桃林胡同,又听了那仆人解说,才知道与巧云家只隔了三样街,只是那巧云家更近东城些。走过第二家的时候,珍珠无意向里看了一眼,竟发现那日带她到胡同来的李森,正在院内站着。
  人家也算是帮了珍珠大忙之人,珍珠不好装没看见或不认识,向人微微福了一福。李森这两日身子不舒坦,懒得去自家铺子。又心里有些隐隐地盼望,不想今日竟等到了这位姑娘。李森两眼一时发起光来,只珍珠走得匆忙,没等他还礼,已是过去了。
  最先送到的就是那一堂家俱,仆人指挥着人摆了,又自己打了水擦起来。珍珠不过意,只说自己能收拾,让他且自歇了。那仆人只道:“些须小事,小的几下就做完了。”
  正说着,那日来过的李母又已经进了院子,高声道:“花姑娘可是在家?”
  珍珠得过人家指点,不好不相见,笑着迎上产问好:“夫人过来了。”
  “小门小户的,当不得姑娘叫夫人。”李母一边四处打量,一边问:“花姑娘不是说并不住进来,怎么倒添置起东西来。我认得好些铺子的掌柜,姑娘要添置什么,下次只和我说就是。”
  珍珠只好道:“有时也要出府的,少不得收拾出来,免得到时不周备。”
  仆人正端了脏水出来倒,与李母碰了个正着,她就又问:“这是姑娘的家人?”怎么看着比这姑娘大好些。
  珍珠对这位热情的邻居无法,只好道:“是一个姐妹家里的人,因我不知道外面的行情,才借与我使的。”
  听她说出一个借字,显然也是仆佣之流,李母就不在意,问了问珍珠买东西的价格,样样都说价钱贵了,把那仆人说得脸都是绿的。
  好在此时堂屋已经擦拭过了,珍珠请那李母到堂屋里坐:“也没生火,竟然连水也不能请夫人喝。”
  李母再次亲近地道:“都说让姑娘不必客气。咱们这胡同人家尽管日子都算是过得,可是离那夫人还差得远。姑娘不嫌弃,只叫我一声李婶就是。”
  做为一个一直是自己运营的网站,就算是有几个友情链接,也多是标上就完事,并不交流。就算是做人多年,珍珠也没碰上一个这样自来熟的人,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好从善如流,以婶呼之。
  一时各处送东西的人陆续都来,那李森也跟着过来了。李母就是一笑:“你可是不放心我,也过来看一看?”
  李森脸上一红,让珍珠觉得好笑。却不知如此才是这个时代的常态:平常人家,除了自己亲戚人家的女孩,少与别的女孩接触,可不就一说话脸就红了嘛。只听李森说道:“娘出来这一时,也没这去,还当是有什么事儿呢。”
  李母就看看自己儿子,再看看珍珠道:“花姑娘今日添置东西,火也没烧,你去家里提热茶来我们解渴。”
  那李森得了这句,忙不迭地回家不提。珍珠只好奉承李母道:“李婶好福气,公子是个孝顺的。”
  李母让她奉承的高兴,嘴里却道:“说不让你客气,你怎么还是如此。你叫我一声婶子,就叫他一声哥哥也使得。我这个儿子,倒是个老实孩子,一心与他父亲打理家里那两个小铺子。只是这两日身子不舒坦,才在家里歇下。”
  珍珠连忙告罪:“并不知道公子有恙,还劳动他走这一遭。实在不该。”
  正说着,李森已经提了水过来,就放在八仙桌上。珍珠忙请人快坐,他却道:“姑娘这里忙得狠,即没别的事,娘,我们还是回去吧,别耽误了姑娘的工夫。”
  自己儿子不知主动,李母也是无法,偏此时门口又有人叫:“老婆子,怎么在邻居家里坐着就不走了。大中午的饭也没有,水也不见。”
  珍珠听声音耳熟,抬头一看,竟是那卖旧家俱铺子的掌柜。


第22章 
  那掌柜看清是珍珠,也有些不大自在的样子,让珍珠心里不由有些起疑:一般的人见了主顾,都该是一脸带笑以图做长远生意才是,他不自在什么。
  只是人家来到自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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