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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们都有了自己的意识。

也是没法愉快的玩耍了！

沃德丝毫没有体会到纲吉说这话的复杂心情，甚至只是把这个当做单纯的疑惑，于是回答：“是啊，不过我们两个都不怎么出来，他也我更胜一筹。”

说着，看了眼Giotto，“这次的事，他也参与了！”

Giotto：。。。。。。。一对熊孩子！

“怎么参与的？”Giotto现在已经保持不住自己一贯的微笑，一直都是面无表情。

“。。。。。。扰乱了时光轴、因果律！”沃德看了一眼Giotto，闭了闭眼，有了几分视死如归的气势。

Giotto：。。。。。。。倒是我小看你们了。

纲吉不得不表示，他被吓到了。

被沃德的话。

时光轴和因果律都被扰乱了，也真亏的是世界和因果律亲自出手，要不然这后果。。。。。

纲吉默默看了看天。

这世界，怕是不复存在了吧。

当初的白兰估计是真的干了什么让世界和因果律都如此自危的事情，才会不管不顾的做出这样的事情。

“沢田纲重是横向时光轴的变数，古里炎真是纵向时光轴的变数。”

“——沢田纲吉，是因果律的变数！”

纲吉：我突然想静静。

作者有话要说：
#818那个比主角更像主角的Giotto#
#最近爷爷苏的突破天际了#
#纲吉：一觉醒来，发现世界和因果律都成精了肿么破？！#
#纲吉：突然发现祖先好像有私生子#
Giotto：。。。。。其实我挺冤枉的，有人信吗？





第191章　原因
因果律是什么？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有因才有果，有果必有因。

因果律，便是这一切的概括。

因果不可违背，比如一切生物的生死皆有定数，再比如生必有死，聚必有散，合必有离，成必有坏，都是必然的理则。

说世界法则产生了意识，纲吉勉强可以相信，但要是说连因果律都产生了自我意识，他只会说——“你在逗我？！”

Giotto看了看自己的孙子，想起来自己当初的表情好像也没比他好到哪去，倒是表示理解。因果律都产生了意识，这世界也离玩完不远了。

因果不可违背，是时间存在的真理规律。

但如果真理更改，又当如何

——世界崩塌，法则不存。

就算因果律产生的意识再怎么微弱，本性再怎样无私，这对于整个世界来说也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

“我。。。。。说呢。。。。。。。”白兰微微眯眼，像是很愉快一般的笑出了声。

“原来。。。。。如此啊。。。。。”

白兰·杰索再怎么强大，再怎么坐拥平行世界的力量和知识，他也只不过是一个人类罢了。即使再怎么接近，他终究不是神明。

现在世界即使想要杀他也要费些功夫，但他弱小时可不是这样。

就算世界不知道，因果律也一定知道。

但为什么，没说呢？

因为因果律有了意识啊，放纵白兰·杰索出现的意识。

或许并不是为了白兰·杰索这个人，但即使仅仅是一念之差，却也足够出现白兰这个不稳定的因素。

沃德所说的，威胁了世界本身存在的因素是白兰。

这话，不算错。

但什么事情，都有一个直接原因和根本原因。就像你去学历史，老师总是要跟你废话一堆萨拉热窝事件的影响，然后告诉你这只是个□□，根本原因还是什么帝国主义国家间政治经济发展不平衡之类的话。

□□很重要，但根本原因是存在的。

因果律，就是那个根本原因。

白兰是造成了平行世界的大量坍塌，但他其实是无意识的钻了因果律的空子。

要不然，还用得着接着选他当玛雷戒指的持有者，直接给封了玛雷戒指都行！

纲吉显然也知道这其中的联系，但他现在却只能选择保持沉默。

如果说真的是白兰一手造成了世界的崩塌，或许他还会犹豫，但如果这个原因根本就不是白兰的话，杀了他显然也没什么用。

——他是这么想的。

然而沃德告诉他，你真是太傻太天真了。

“因果律是根本原因没错，但要是没了白兰·杰索这个□□，现在根本不会出事！这么长时间，你有听过世界或者是因果律有意识的传言吗？”

纲吉迟疑的摇了摇头。王权者产生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但却称得上是日本的官方组织。对于传说有着八百万神明的日本来说，国家所掌握的资料是相当可怖的。但他并没有听过类似的传言——要是真的有，赤王就该磨刀霍霍向世界了。包括圣杯战争时到爱因兹贝伦家所查阅过的关于法则的资料，其中也毫无记载。

爱因兹贝伦家没有，就意味着整个魔术师界也不会有。

更甚至于，整个世界都没有类似的传闻。

这就意味着，世界和因果律产生意识前后，并没有丝毫的差别！

一个人的意识有多重要？

左右人的想法，左右人的举动。

但世界和因果律所产生的意识，却是连这些都做不到的微乎其微。

与其说是产生了意识，倒不如说是把之前空洞无物的法则彻底表现了出来。

倒是可能对Giotto不太一样。

——等会儿！

纲吉突然冒出来了一个疑问——世界和因果律的意识，是怎么产生的来着？

不会。。。。。。。是自家祖先的锅吧。。。。。。。

纲吉看了看Giotto，不知道该怎么来询问这件事。

——毕竟无论是世界还是因果律似乎都和Giotto很熟的样子。

Giotto望了望天，嗯，今天的月亮真圆！

原本还不怎么确定的纲吉：为什么觉得初代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看出自家孙子在想什么的Giotto没说话，他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像纲吉解释一下这件事——难道说这都是误会？

——虽然对于初代来说，这些的确是巧合的误会来着。

但纲吉表示绝对不信，谁没事一个巧合就能把世界和因果律的意识给弄出来的？！

Giotto：。。。。。。是真的来着。

【“我。。。。。似乎只剩下你们了呢。”尚为孩童的初代把盒子打开，看着里面的戒指喃喃道。此刻还没有什么黑手党的彭格列家族，有的只是一个已经没落，且危在旦夕的贵族彭格列。

“要是你们能一直陪着我就好了。”】

世间万物，有因才有果，有果必有因。

昔日Giotto唤醒了世界和因果律的意识，造成了白兰钻了空子，平行世界尽毁；

那么现在，就该由Giotto的子孙来结束这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坏了两天的人伤不起啊，原本还想好好更新来着。。。。。
我还跟隔壁说了中秋见，果然是做人不能太绝对啊。。。。。
现在知道学校的书店居然还有卖家教的明信片，真的很好看啊，而且上面还印的有歌词，中日双语版的。嗯，还有初代爷爷的徽章来的。。。。
——
初代：信我，这都是误会！
纲吉：不信！
#818那个专业坑子孙数百年的初代#





第192章　神逻辑

“唔。。。。。这样啊。。。。。。”白兰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依旧带着从战斗开始时就一派闲适的表情。

“白兰，你真的搞清楚发生什么了吗？”纲吉看到对方这种事不关己的样子，忍不住开口。

“当然~我的理解力可是没问题的哦~纲吉君~”白兰甚至又拿出了一包棉花糖，完全是平时的欠揍样子。

“我觉得这个不是理解力的事情。。。。。。”

纲吉有些搞不懂，这件事情严格算起来有因果律的责任——好吧，其实是自家祖先的责任，就算是自己依照这样的情况，也绝对会生气，更何况是可以一言不合毁灭世界玩玩的白兰。

但现在，白兰却像是松了口气一样。

完全。。。。。搞不懂。。。。。

“好歹是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惨了嘛，当然要高兴了。”

——这什么神逻辑？！

纲吉表示简直给白兰跪了！

之前因为世界的针对尚且能够想尽办法还击，但现在知道了原因反就。。。。。

不只是纲吉，代理战内集结的都是各个领域数一数二的强者，强者的性子都很古怪——好吧，翻译过来就是这里还是站了很多怪人——但能够理解白兰想法的。。。。。。还是没有。

其实还是怪的——或者说是疯的——程度没有白兰这么厉害而已。

“我只是想知道一下理由而已啊，这没什么错嘛。”白兰耸肩，看上去并不是很能明白众人的想法，“还是你以为我知道了原因就能够改变这个小鬼要杀我的决心？”

的确，这改变不了什么。

虽然沃德表面上只是一个小孩子，但实际上，谁也无法否定他是存在了无数岁月的世界法则的事实。

即使知道了一切根源的原因，又能做些什么？

因果律无可破坏，要说破坏意识更是无从谈起。更何况意识相当薄弱，有了白兰这个钻空子的例外之后便绝不会再有另一个白兰产生。

所以，只要杀了白兰，一切都结束了。

——绕了这么久，居然又诡异的绕回了原点！

纲吉默然，所以之前他们到底在浪费个什么时间啊？！

——听了他祖先的八卦？

好吧，正经点。

纲吉忍不住看向自己一旁的Giotto，老实说，能够想出办法的，只有初代一个人了。

因为只有他才了解世界法则和因果律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

纲吉觉得，自己回头可以直接把石板里的知识打包扔掉了——还不如Giotto管用呢！

“没关系啊。”Giotto并未答话，倒是白兰直接毫不在意的表现了出来，“杀了我也关系啊。”

众人：这货果然脑子有坑。

复仇者：所以你叫我们来干嘛？打酱油吗？

纲吉一愣，刚想说些什么，好比劝劝白兰不要轻生什么的——这个套路用在白兰身上也是感觉怪怪的。但他还没说什么，白兰就自动补上了后半句话——“如果是纲吉君的话，没关系。”

纲吉感觉自己受到了惊吓，但白兰却似乎。。。。。没开玩笑？

——还不如开玩笑呢！

纲吉此刻的内心实际上是：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兰这个人相当奇怪，但的确是在帮助着纲吉，所以纲吉也的确是拿他当朋友。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白兰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虽然一起经历了生死，但基本上白兰基本上都是处于让人搞不懂的位置——更何况，他们也才认识一年多而已啊！

——而且，貌似还杀了十年后的白兰来着。。。。。。

难道白兰是觉得自己杀了十年后的他，所以干脆连现在的他也直接杀了更方便吗？凑了对？

纲吉试图以一个正常人（你确定？）的心理去揣摩了一下白兰，觉得应该是这么回事。

——依照白兰的神经程度，的确干得出这样的事情。

但纲吉虽然不管从哪一个方面都不怎么像正常人，但至少心理上还是像的。至少在这里站的一群人中间，纲吉简直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

所以显然，他和白兰的脑回路完全不同。

——他猜错了。

白兰的想法要更加简单粗暴一点：纲吉是他唯一的同类，就算是自己要死，杀他的也应该是纲吉。

“如果纲吉君期待着我死的话。”

——那就更没关系了。

反正在平行世界，他都死了不少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白兰也是一如既往的神经病啊。。。
——
紧赶慢赶把更新赶出来了，好歹是中秋嘛。。。
下午还要去学校，总觉得隔壁那篇文要糟啊。。。





第193章　好友
白兰·杰索和一般的人完全不同，他并不畏惧死亡。

相反，他对死亡的态度反而是不置可否。

虽然外表看上去他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但实际上平行世界的记忆加起来，可是比几百年还要多了。

白兰并没有求死的打算，只是厌倦了生命。

——一成不变的生命。

刚开始拿到玛雷戒指的时候，他是欣喜的。征服世界的游戏也的确是在认真的玩。

但再怎么有趣的游戏，一次过关之后就不会再对它产生什么新鲜感。就算不同的世界之间总会有那么一些诧异，但这些小惊喜却终究只是一些小的方面，甚至于在他经历的世界多了起来之后，连这些小惊喜都少见了。

但沢田纲吉不同。

甚至不是这个世界，即使是不同的平行世界，只要沢田纲吉还在彭格列十代目这个位置，白兰的通关程度都会慢上不少，甚至变故更多。

白兰其实并不怎么恼怒，而是很开心。

有个人能够陪自己一起玩不是吗？

白兰的心态越来越奇怪，即使沢田纲吉没有经历过其他的平行世界，对于他的戒心都是成倍的上涨。

但白兰不在意。

最终，沢田纲吉面对白兰，只对他说了一句话：“你疯了。”

在那个世界，纲吉在并盛读完了初中之后就来了意大利，在意大利的黑手党学校读了高中，正式迈出了自己在黑手党的人脉经营第一步。

没有人能够真正对彭格列家族的人升起敌意，这不是因为他们的地位有多么高超，能力有多么强大，而已因为他们如同大空般的温和包容让人无法抗拒。

白兰也是在这个时候和沢田纲吉成了好友。

白兰不信有着超直感的沢田纲吉不知道自己的野心，但这位大空还是包容了他，甚至在杰索家族还未和基里内奥罗家族合并的时候，杰索家族的发展还是依靠了纲吉的彭格列家族。

但最终，这位好友做出了和其他平行世界更为果决的决断——

他毁了彭格列戒指。

没错，这个与白兰相交的纲吉正是纲吉所去的十年后的世界的沢田纲吉。

正如白兰会对彭格列戒指的持有者感兴趣一般，纲吉也会对玛雷戒指的持有者感到好奇。虽然第一天他就知道，白兰·杰索跟他完全是两类人。

但既然交了朋友，真情也好，假意也罢，沢田纲吉都不想对白兰刀剑所向。

正如此刻。

但白兰不同。

即使是朋友，他也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杀了对方。

因为他经历的平行世界太多了，多到即使是再好的朋友，总会有一个平行世界他们反目成仇，白兰对此毫无心理压力。

——除了沢田纲吉。

即使相交的只有一个世界，但无论是那个世界的彭格列十代目，从来没干过有愧于白兰·杰索的事情。

在白兰看来，沢田纲吉这个人实在是奇怪到不能再奇怪了。身为一个黑手党家族的首领却是如此的心慈手软，更加诡异的是就这么一个软弱的人居然赢得了黑手党世界的一片赞誉。

白兰问过纲吉，最后得到的回答是：“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防患于未然呢？”

白兰沉默了，当时的杰索家族已经和基里内奥罗家族合并，他也渐渐开始展露自己真正的野心。他不知道沢田纲吉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究竟是不是看透了自己。

还是在这位十代目看来，有想法和去做终究是两回事。

沢田纲吉想过的事情很多，在这个世界他甚至想过和白兰一样去毁了世界。但这终究只是想想。

每个人都有去想一想的权利，因为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私欲。但想和去做永远是两回事。

即使看上去再怎么厉害，但沢田纲吉永远都带着一个普通人的心理去看待这个世界。

所以最后，他被白兰杀了。

“这很公平。”白兰嚼着棉花糖，有些吐字不清，“毕竟我杀了纲吉君这么多次了嘛，纲吉君杀了我的话正好可以为平行世界的人报仇啊~”

纲吉愕然，发现此刻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作者有话要说：
来，跟我念，这是一篇言情文！
看完上一章的评论，整个人都不好了。
放过白兰和纲吉这对不是cp的cp吧，白兰只是神经病而已。。。





第194章　毫无立场
沢田纲吉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纯粹的好人，更是做不来拯救世界这种重任。

但无可否认，他是一个有善心的人。

——是的，仅仅是善心，不是什么单纯的善人。

善是一个相当模糊的概念，就像是圣杯战争中纲吉遇到的卫宫切嗣，对方出发为善，目的为善，但无可否认，他的手段可但不上善良一词。

纲吉不认为自己能够为了世界和平做到卫宫切嗣这个程度，就算同样是参加了圣杯战争，但自己的愿望却是再为寻常不过，和世界和平这类的大义完全扯不上边。

就算曾经才平行世界做过拯救世界这种事，但无可否认，这是被迫的。

如果不是牵扯到了自己的家人朋友和彭格列家族，纲吉估计自己在到平行世界的第一天就想办法自己回去了。

但无可否认，纲吉的本性中有着温柔的一面。

对家人，对朋友，也是对这个世界。

这也是世界和因果律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沢田纲吉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他是Giotto的子孙，更是因为他同样传承了Giotto对于这个世界的温柔。

——所以坑起来不担心后遗症啊！

像白兰那样的，还要动不动担心一下会不会一个刺激之下就去报社了，毕竟就算没什么刺激对方也是对报社身心力行。

然而沢田纲吉不会。

即使再怎么样，只要这个世界有着更加在意的人，在意的事，纲吉都不会去做什么如同白兰一般丧心病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