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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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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如释重负,立刻跑过来亲了和瑶一大口:“好闺女,还是你心疼皇阿玛!”

    江愉帆哈哈大笑,看着乾隆最终耐不住亲儿子女儿的诱惑,顶着满朝大臣疑惑的目光,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更加笑不可抑。

    二月十五是满月日,也是江愉帆结束坐月子的日子。龙凤胎似乎掐好了时间一般,小格格出生时,离正月十六子时只差了一刻钟。

    一早,睡了整整一月床的江愉帆终于踏上了她想念无比的大地,扑进了亲爱的澡桶的怀抱,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完整的澡。

    那夸张的模样,让身边的宫女们都偷笑不已。

    江愉帆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感叹道:“笑吧笑吧,总有轮到你们的那一天!”

    抱香等人立刻闹了个大红脸,还是牙尖嘴利的绿影反驳道:“娘娘如今就这副模样,要是下一次三伏天坐月子可怎么好?”

    江愉帆哽住,瞪着绿影:“什么下一次?哪来的下一次!”

    “什么下一次上一次的?”绿影还没说话,一个男声插了进来。

    登时,四个大宫女又捂着嘴笑成一团。

    江愉帆又羞又气的,嚷着:“把你们一个个惯的!”通通赶了出去,回头看到一大早就好像中了五百万傻乐傻乐的乾隆,把气都撒到了他的头上:“你来干什么?”

    乾隆一脸委屈:“今天是永瑾和瑶的好日子,我当然是来找你们母子的!难道帆儿才出了月子,就厌烦了我不成?”坐月子要分房,他这一个月可是过得无比难熬啊!

    江愉帆心虚,揪了揪帕子,一跺脚转进了里屋。

    乾隆的眼睛紧紧盯着江愉帆那曼妙的身姿,纤腰依旧,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而且,可能是刚生产后的缘故,即便是宽大的旗袍,依旧能看出那明显的曲线。

    乾隆不怀好意地一笑,立刻跟了进去。

    走进屋内,不等乾隆揽上那肖想已久的细腰,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便塞进了他的怀里。

    “这是?”乾隆犹豫着摊开衣服。

    “给你的!不许嫌弃我手艺!”江愉帆叉着腰,外强中干道。

    乾隆眼睛一亮,手上的动作立刻加快了许多,嘴角都翘了起来,看着藏青色暗纹龙的常服,好像捧着宝贝一般:“帆儿,帮我换上!”

    江愉帆抬起手背捂着嘴笑,点了他肩头一下,嗔怪道:“你糊涂了?待会儿有宴会,怎么能穿常服?”

    乾隆眼睛暗了暗,不舍地看了好几眼手里的衣服,咬咬牙道:“那就穿里面!”

    江愉帆一愣,仔细看着他的神色,竟然是当真的!又好笑又甜蜜还有些酸软道:“又不是以后没得穿了,何必急在这一时?哪有把外衫穿在里边的?”

    乾隆不管,铁了心要这么做,还说道:“今天是我们一家四口的大喜日子,瑾儿和瑶儿都穿了你亲手做的衣裳,怎么能独独缺了我这个阿玛?”

    江愉帆无奈,心里却很感动,暗自想着,以后自己的针线活再好一些,一定要里里外外都给他做一身。

    迫不及待更衣的乾隆余光看到江愉帆感动的神色,暗自偷笑,这下子他就不会被忽视了吧?

    满月宴在宁寿宫举行,满朝大臣和内外命妇分开。江愉帆和太后领着内外命妇在内殿宴饮。

    太后首座,江愉帆坐在太后右手边。

    下面先是一溜的后妃,再下面便是各宗室福晋和诰命。

    后妃的座位今日有了很明显的变动,右起首座的不再是娴贵妃,而是愉妃,下面分别是十四年选秀进宫的颖嫔巴林氏、福贵人索绰罗氏、宁常在宁氏等,左起第一位是婉妃,下边是循贵人伊尔根觉罗氏、鄂贵人西林觉罗氏等。

    娴贵妃,不,如今已经不是贵妃而是嫔了,而且是被夺了封号的嫔,被禁足一年,夺去了所有册封的金册、金印。

    江愉帆想起龙凤胎洗三过后三天,乾隆第一次一脸严肃地来见她,带来了她一直等待他亲口告诉的真相。

    “都是我太自大了,以为后宫经过一番清洗便尽在掌握了!”乾隆很愧疚,拉着江愉帆的手也不敢看她,只絮絮叨叨地说着查明的真相,“元宵节的那个太监已经查清楚了,是娴贵妃的人,他曾经被还是娴妃的乌拉那拉氏救过一命,后来却没有再联系,因此我当初排查后妃爪牙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他欠了乌拉那拉氏的人情,明知道死路一条,却是……我以为刑罚严酷便可以制止许多阴、私,没想到……这后宫之中也有着所谓的死士!”

    乾隆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却对江愉帆感到心虚,是他没有保护好妻儿,而凶手还是他曾经的女人。

    江愉帆能感觉到乾隆还有未尽之言,也许事情并不只是娴贵妃一时发狠这么简单,但是那天,娴贵妃被贬,不但禁足,还收走了所有金册,名为嫔,却名不正言不顺;那撞人的小太监据说被当着全宫人的面行刑,就连翊坤宫的宫人也被叫去看了,回来后,江愉帆只看到抱香连云几人都面无血色。

    江愉帆虽被隐瞒着,却也心中清楚了。乾隆像康熙,很是爱惜宽仁的名声,如今这样使用酷刑,江愉帆深感他的一片心。

    “嫔妾恭喜皇后娘娘,多日不见,娘娘更加光彩照人了!”愉妃的声音打断了江愉帆的思绪,未回过神,一年多来的锻炼,江愉帆条件反射地先挂上了温和的微笑。

    “哪里,倒是愉妃你,这半年多来本宫深居简出,多亏了你在皇额娘面前尽孝!”

    愉妃的笑脸僵了僵,她是常常去太后那里,只不过既是心甘情愿,也是不得不去。只因为,那一千多卷的《菩萨经》,她每抄完一部分,都要按时交给太后。

    太后在边上偷偷一乐,如今,她可是太了解这个媳妇了,人情往来可能不怎么擅长,不过那模范一般的笑脸一摆,装傻充愣以简化繁可是运用得炉火纯青。

    “当日我便说娘娘是个有福的,可不是应了今儿这一遭?”正在江愉帆和愉妃笑眯眯对笑眯眯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穿插、进来,满殿的视线都看向了那声源处。

    江愉帆也往下看去,只见诰命那一堆里坐着一个端庄含笑的少妇,看模样倒是十分熟悉。

    “这位是……”

    “奴才喜塔拉氏参见皇后娘娘!”听到皇后开口,那女子便笑盈盈地起身来到殿内拜倒。

    江愉帆待人近了,又听到那姓氏,立刻想了起来,这不就是和她选秀同屋的喜塔拉氏?

    “原来是钮祜禄福晋,倒是许久不见了。”喜塔拉氏被指婚给了太后族里的一个嫡子,那人能力不错,乾隆也十分看好,如今年纪轻轻,已经是工部从五品的官了,要知道,如今的工部可是至关重要的地方。

    喜塔拉氏会有这份姻缘,也是因着当初乾隆大婚心情奇好,所以爱屋及乌的缘故。

    “回娘娘的话,自从选秀一别后,奴才和娘娘便再没见过呢!”喜塔拉氏如今越发沉稳,同样是微笑,她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心生亲近。

    江愉帆含笑点头,她不太了解喜塔拉氏,但完颜氏当初的话还是在她心中留下了痕迹的,因此也不敢说出什么有暗示性的话来,身在高位,言行就更要小心了。

    “皇后娘娘又是大婚,又是怀孕生子,哪里有空见我们?便是我们自己,不也忙了整整一年多?”有一个爽利的声音加了进来,江愉帆转头,这回可看清了,坐在宗室福晋位置上的,不就是那完颜氏?

    那完颜氏笑着看向上面的江愉帆:“皇后娘娘,侄媳还没见过传说中的龙凤胎呢?今儿可是满月酒,大家别聊着聊着,把我们那主角给忘了啊!”

    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笑起来。

    太后也笑着看向江愉帆:“这也是你那时候的秀女?哀家看着似乎是阿林的儿媳妇啊!看着倒是个心直口快的!”

    江愉帆点头,完颜氏被指婚给了宗室,她丈夫按照辈分来算的确是乾隆的侄子。

    “刚被皇上抱去前边了,这就打发人去看看,待会儿定让你多看几眼,明日里也给咱们家多添一双丁!”

    完颜氏被江愉帆说了个大红脸,她是真正的新媳妇,才嫁人不到半年呢!

    众人又笑。

    “嫔妾心里也好奇呢?往常只听过双生子,那已经很了不得了,龙凤胎便是听也极少听到的!”突然,妃子中一个柔柔的声音响起,话音中带着不少艳羡。

    江愉帆一愣,看向声源,心中十分意外。原来,说话的竟然是比愉妃还要默默无闻的婉妃,她的年龄和愉妃差不多,可却是无儿无女,从江愉帆帮乾隆听墙角开始,婉妃就已经像个隐形人一般了。

    江愉帆看着婉妃羡慕期待的神情,心中一动,又看向下面几个还年轻正在花期的女子,心里一个想法一点点现出形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乾隆:【珍惜状】帆儿,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做的衣服,我舍不得穿,一定要收藏起来!

    阿帆:【感动】真傻,这件旧了,我再多做几件就是!

    乾隆:【苦肉计得逞,暗自得意】真的?帆儿你真好!

    几日后……

    乾隆:别做那么多的针线活,对眼睛不好!

    阿帆:这可是答应了你,要给你做的!

    乾隆:【纠结】那……给孩子的少做几件!

    阿帆:已经减少了,而且他们的衣服小,不耗时间!

    乾隆:【肉痛咬牙】那把我的也给减了吧,只要一件就够了!帆儿的身体要紧!

    阿帆:你真的不要了?

    乾隆:【心里内牛,外表大方状】不要了,我衣服多的是,只要帆儿亲手做的一件就可以了!

    阿帆:【笑眯眯】渣渣你真好!

 第69章 认养子包子初成

    掐丝珐琅葡萄莲纹兽耳香炉上缓缓冒着一缕似断不断的青烟;淡黄色的烟纱帐子随着吹进门缝的微风微微飘动;三进的拔步千工床;层层纱幔缠绕;遮住了内室的人影;朦朦胧如同幻境。静谧的寝殿内,只听得壁上的西洋童子打乐钟“滴答、滴答”地响着。

    “溪缘?什么时辰了?”软绵绵微带着睡意沙哑的声音从内室响起。

    门外的帘子掀起又落下;一个更加绵软的女音回道:“娘娘;未初了,可是要起了?”

    “恩,起了。”

    江愉帆揉着眼睛自己穿上了贴身衣物,这才让一连串进门的人伺候着穿衣洗漱。

    等到洗过脸彻底去了睡意后,扫了一眼周围的人;问道:“抱香呢?可回来了?”

    连云从溪缘手中接过梳子,一心打理起皇后的头发,溪缘在边上站了,笑着道:“回来了,就等着给娘娘回话呢!”

    江愉帆转头瞪了她一眼:“既然回来了还不进来?什么时候你们也学起规矩——哎呦……”却是头转得幅度大了,扯到了还在连云手里的头发。

    “娘娘——”连云惊呼。

    江愉帆摸了摸头,挥挥手:“没事没事,我不动了,你继续!”

    溪缘和连云都强忍笑意,溪缘更是揶揄道:“我就说,娘娘的架势怕是一刻钟也摆不了的,真是难为娘娘在人前端着皇后的架子呢!”

    江愉帆抬手拍梳妆台:“反了反了!还不去叫抱香!等我梳完了头,让你领会领会什么是皇后的架子!”

    溪缘捂着嘴,没有一丝害怕,一转身,跑了出去。

    江愉帆干瞪眼,这群丫头,全都吃准了她的脾气,连取笑她都取笑得越来越肆无忌惮!

    连云看着皇后坐在那里瞪眼鼓气,不禁眼中都是笑意,心里暖洋洋的,万分感激当日皇上将她们分到这翊坤宫来。

    “抱香,三阿哥最近身体可好些了?”梳妆完毕,江愉帆拿起做了一半的衣服,左右看看,想着大概何时能完成。见抱香进来了,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问道。

    “三阿哥还是老毛病,不过奴婢瞧着,比从前倒是好了不少,三福晋也说如今这样已是很好了。”抱香说着,又递上一个小包裹,“这是三福晋亲手做的,说是东西不多,是他们作为儿子儿媳的一点心意。”

    江愉帆接过包袱,放在小炕桌上打开,只见里面是两个荷包、两整套小衣。江愉帆摸了摸那小衣服,面料柔软,做工精致,就是小小的线头都细心地去了。

    江愉帆感叹:“她是个细心的,这几年也难为她了!”

    抱香深有所感地点头,她们这些大宫女,在皇后面前都是不遮掩自己想法的:“奴婢去了三阿哥那好几趟,冷眼看着,要不是三福晋,恐怕三阿哥也不能过的如今这样,而且,就连六阿哥也是不曾被冷落了的。”

    江愉帆摸着那几件衣服发呆,半天说道:“他们如今不但没了母妃,而且那些母妃还个个顶了罪名,心里总是有不自在的……你说,要是有人去照顾他们好不好?……子不嫌母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反而不乐意?”

    抱香惊讶地抬头看向皇后,心中略有所觉,想劝阻,又觉得有皇上在,娘娘怎样做都行。

    “什么乐意不乐意?难道永瑾还敢嫌弃自己皇额娘?”不等抱香纠结完,一个不太高兴的男声已经传进了屋内。

    “哪里和瑾儿有关了?他才多大?”而且同是龙凤胎,一儿一女,偏偏只说一个永瑾,也不知道乾隆的心到底长得多偏?

    “那你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好这么犹豫的?想做就去做!”乾隆大刀阔斧地往江愉帆边上一坐,眼角瞥到那件宝蓝色的半成衣,眉毛一抬,立刻有了笑意。

    江愉帆看他那副神色变化,暗笑幼稚,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这是你三儿媳孝敬的,东西不多却十分精细,怕是花了不少心思。”

    乾隆脸上的喜意降了些,摩挲着一个男式的荷包道:“你刚才就是说他们的事?永璋怎么了?”

    江愉帆也不管他脸色,说出了自从龙凤胎满月宴开始就盘算着的事情:“不是永璋,应该说不只是永璋。我想给阿哥所的阿哥们都找个养母,他们大的才二十,小的才九岁,生母不管是生前被罚还是死后追责,都是不怎么光彩的;而宫里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把你让出去的,可她们年纪轻轻的孤寂一生也太悲惨,所以我就想着让他们互相受益,也让那些女人多些事情做,免得又闹出一些有的没的事情。不过……不知道几个孩子愿不愿意……”

    乾隆别的还好,听到江愉帆理所当然地说着不肯把他让出去,心里舒畅得不行,他刚刚还真是提着一颗心,以为她可怜起这宫里的人想要“大度”了,要真是这样,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了。

    “这法子挺好,省得你费尽心思照顾他们还落不了好,也让这些女人老有所依。至于愿不愿意……宫里换养孩子的事情多得是,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乾隆唯一觉得要费思量的,是哪个儿子放到哪个妃子名下才不会增长了他们的野心,不会变成如今永琪那副绣花枕头样。

    在江愉帆的坚持下,几天后,几个阿哥首先得到了消息,心中滋味如何外人自是不知道,但是并没有人强烈反对,毕竟后宫里没有母妃照料,生母又是抄家灭族的,实在过得艰难;倒是三阿哥觉得自己已经成婚了,再认一个母妃有些不太必要,其实更多的是不好意思。不过江愉帆还是坚定地替他决定了。

    然后便是妃子那边得到了消息。后妃里,那就心思多了。这件事告诉她们,皇帝真的不会再来宠幸她们了。有人死心,有人不甘心。死心的自然满腹热情争取那稀少的四个名额。

    最后,圣旨下,三阿哥养到婉妃名下,出宫开府后可接其出宫颐养天年;四阿哥养到循贵人伊尔根觉罗氏名下;六阿哥养到福贵人索绰罗氏名下;八阿哥养到颖嫔巴林氏名下。因嫔以上才能养育皇子,循贵人晋封循嫔,福贵人晋封福嫔。

    四人中,婉妃年纪最大,是潜邸老人,循嫔和福嫔是十四年的秀女,被翻过很多次牌子,却依旧是姑娘身。

    有了孩子的后宫生活开始变得如流水般,不过给孩子换了几季的衣裳,眨眼就是四年。

    “皇额娘,皇额娘,我给弟弟摘了一朵花!”一个清脆的童音远远地从外间传来,由远及近,帘子一晃,一个娇小的人影儿就蹿了进来。

    “慢点跑,小心摔了又哭鼻子!”江愉帆睁开眼睛,人还没清醒过来口中已经叮嘱道。

    支起身子靠在床上,不等抬手揉额头,早有带着薄茧的手指按上了太阳穴。

    “你什么时候来的?不忙了?”江愉帆笑着回头,果然看到乾隆一身常服半躺在她身后。

    乾隆低头,飞快碰了一下那红润的唇瓣,道:“刚来不久,本来忙了好几天是打算空出几日来带着你和瑾儿瑶儿出宫去的,没想到……既然这样,我也不用紧赶慢赶,倒是瑶儿这个小丫头,大中午的也不让人歇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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