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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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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的想法。心里的甜蜜是难免的,毕竟渣渣是为她着想。

    第二日,乾隆就收到了未来岳丈大人递来的一封信。看着熟悉的字体,乾隆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多日不见,绝对是相思成灾啊!而看完信后,更是满腔感动疼惜,恨不得立刻前去相见心里的那人儿!

    江愉帆的信很短:“帝后大婚乃国礼,帆儿心中婚礼唯温馨简洁足尔,故弘历不必为难。”最后怕他不信,还补了一句:“女子嫁人,最在意的是所嫁之人而非一日婚礼。”

    就差没明说只要嫁给你,怎么样的婚礼都没关系了!

    乾隆心里能不高兴吗?暗自决定,婚礼就办得简单些,既全了规矩,又免得帆儿受累。但是一定要温馨!要让帆儿满意、难忘!

    乾隆十八年九月,皇帝立当届秀女乌拉那拉氏为后。

    乾隆十九年正月,江愉帆在乌拉那拉府度过了在这里的第一个新年,也是最后一个新年;而紫禁城也在乾隆的迫不及待,太后的半忧半喜,后宫妃子的或忧郁或愤懑中度过了乾隆朝最后一个没有女主人的新年。

    乾隆十九年三月初三,上巳节,亦是帝后大婚的日子。

    三月初二,皇后的嫁妆已经抬入宫中,长长的妆奁清单,羡煞了京中大小人家。

    初三,大婚典礼。

    江愉帆在初二那天,就被额娘拉着讲了一日的私密话,等到天未黑,为了大婚当日精神足够好,不等她抗议睡不着,就被一干嬷嬷丫头塞进了被窝里。

    于是,江愉帆窝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地闪过从现代到清朝近三十年来的所有事情,哭的笑的,喜的怒的……最后化成一张熟悉的脸,就在她眼前晃啊晃啊,晃得她晕乎乎要睡过去时,一声“格格,该起了!”将她惊得醒来。

    大婚吉时定在卯时,奉迎礼要提前两小时,江愉帆该睡的时候睡不着,该起的时候,随着一干喜娘、丫头在她身上、脸上涂涂抹抹,竟慢慢打起瞌睡来。

    “帆儿,还睡呢!这没心没肺的丫头!”额娘嗔怪的话让江愉帆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周围的嫂子弟妹见状均捂嘴轻笑。

    “全福太太该梳头了。”边上宫里出来的喜娘提醒道。

    梳头礼,是所有女子出嫁都会经历的一个礼仪,代表了娘家对女子婚后最真切的祝福。

    然而,这礼仪看似平凡却对皇后来说十分难得。一日封后,即便在家中面对父母都要接受跪拜请安,大婚时,皇后车辇前来奉迎,家人都是“恭送”的,并没有百姓家中父母兄长送嫁的仪式。而乾隆,几日思索,最终所下的决定便是如眼前般,给江愉帆一个不失国礼的隆重,又足够充满亲情温馨的婚礼。

    “一梳梳到尾!”

    “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三梳梳到儿孙满地!”

    “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给江愉帆梳头的是她的大伯母,也就是谢浮亲哥哥的妻子。

    全福太太每念一句词,江愉帆的额娘就带着几个儿媳一起应“好!”。江愉帆透过乾隆特意送来的玻璃镜,看到她额娘的眼里已经含了泪,随着最后一个“尽标齐”音落下,那拉福晋眼里的泪也紧随着“好”字一起出来。

    江愉帆想起这一年来额娘无处不在的关爱呵护,眼睛跟着红了。

    喜娘见状立刻唱起了哭嫁的词,不唱还好,一唱,那拉福晋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女儿哭了起来。

    江愉帆也早就忘记了嫁人的喜悦和忐忑,只剩下了对那拉父母的浓浓不舍,母女两竟是相对落泪,谁也舍不得谁。“额娘,我不想嫁了……”

    这下好了,喜娘傻眼了,天啊,虽然皇上说了按民间仪式来,可到底这位是皇后啊!这么哭下去,误了吉时可是天大的事儿啊!

    “吉时到——恭迎皇后娘娘上轿——”想什么来什么,喜娘急得赶紧给其他几位媳妇递眼色。自己也立刻上前拉开了这对母女:“皇后娘娘,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哭完嫁该上轿了!”

    那拉福晋也被三个儿媳扶住了,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的,好歹想起来自己不是真的简单嫁女儿,误了吉时可是得上升到一国大事上!

    “都是额娘不好,这会儿倒来招你的眼泪!”那拉福晋赶紧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拉住女儿的手仔细看她的妆容,暗自庆幸,幸好没有花了脸!

    “你哥哥在门口等着了,我们……走吧……”却不想,说到走,一想到盼了十年才盼回来的女儿就这么又要离开了,心中升起浓浓的不舍,话尾哽咽,语不成句。

    红色的龙凤和鸾盖头落下,挡住了江愉帆眼前的所有景色,只留下额娘颤抖的话音。江愉帆抿了抿嘴,拽住那拉福晋的手:“额娘,女儿以后一定常常请您进宫相见。”

    那拉福晋“恩恩”点头,却不以为然,反而更加伤痛,“一入宫门深似海”,哪里那么容易见面呢?

    江愉帆一步步被牵引着走到门口,然后俯上一个宽阔的脊背。

    “帆儿,大哥背你。”大哥清钰沉稳的声音响起,然后一个用力,稳稳地向前走去。

    江愉帆透过盖头下狭窄的界面,看着大哥的靴子一前一后地动着,一步步跨出这个自己生活了一年,享受了浓浓亲情的“家”,那种从此以后再不是乌拉那拉家人的感觉破土而出。从梳头开始积累的离情浓郁到了顶点,真正体会到了古代出嫁女的心情。

    到达凤舆边,放下江愉帆的瞬间,清钰的声音传入江愉帆的耳里:“帆儿,哥哥和阿玛不能保证建功立业为你争光,但一定会照顾好族人,不拖你的后腿。进了宫,你便只顾自己就好!”

    江愉帆心一热,动了动嘴,最后百般感情只化为一声“嗯”。

    “帆儿……”后面,一个低低的声音传来。

    江愉帆心里一动,更是酸涩,那是阿玛……“哥哥,妹妹以后不在,烦请哥哥替妹妹向父母多尽一份孝心了!”

    清钰站在轿子边,看着仪驾隆重的凤舆缓缓离开,在心中重重点头。

    奉迎的驾辇从乌拉那拉府出来,向紫禁城而去,通过大清门的左偏门,经□□、端门……直到乾清宫,凤舆降。

    一路紧握着苹果的江愉帆看到喜帕下伸过来的手,一愣。

    “娘娘,乾清宫到了。请娘娘下轿。”

    喜娘的提醒让江愉帆立刻想起之前学过的大婚规矩来,伸出手,覆在那条手臂上,缓缓下了轿。

    手里的苹果被一双白皙的手接过,又递上来一只宝瓶。

    抱着宝瓶,跟随身边某位爱新觉罗家福晋的牵引,一步步走向乾清宫,跨过宫门槛上的火盆,再走向坤宁宫,迈过门槛上的马鞍。

    脚落地的那一刻,江愉帆突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从此,自己就进了这座宫城了,无论是喜是悲,她都要再次度过未来的一生。一时间,不知心中是安定还是茫然。

    端坐在喜帐中,未几,便听到一片请安声,然后,熟悉的脚步声一声声接近,仿佛一步步踩在她的心上……

    “帆儿——”红色的世界被缓缓拉开,江愉帆微微抬头,从昨夜开始的紧张忐忑、不安茫然在那双盈满喜悦激动的眼眸里消失殆尽,相视中,嫣然一笑。

    乾隆眼前一亮,伸出手刚想做什么,就见四名宫女上前来:“奴婢伺候娘娘沐浴更衣。”

    乾隆立刻缩回手,掩饰性地动了动袖子,坐到了床的另一边:“你先去换衣服。”

    江愉帆低头暗笑,跟着四位宫女进了偏殿,换下了身上的龙凤同和袍,穿上皇后的朝袍朝褂,一头长发挽起,梳成了两把头。

    清朝服饰层层叠叠,地位越高,衣服挂饰越多,累了几个时辰的江愉帆强撑着笑脸,由人搀扶着在喜帐里与乾隆相对而坐,看着对面半光头,同样厚厚重重一身礼服的渣渣,暗自握拳决定,以后一定要改良满服!

    合卺宴,先是进上乌拉那拉府送来的“子孙饽饽”,再是内务府女官进宴桌,皇后左,皇帝右,交杯酒后,对饮对食。饮食之时,结发的侍卫夫妇在坤宁宫外的屋檐下用满语唱交祝歌。

    繁复的礼仪已经让江愉帆筋疲力尽,即便是合卺宴,她也没了太多的心思,只是小心地按部就班一一完成,唯恐出了什么错。

    仪式毕,众女官一一退下,乾隆终于找到机会伸入宽大的袖子底下,握住了那只柔软的小手,感受到对方轻轻软软的回握,乾隆心里更加喜悦,只想就这么坐着,再不离开了!然而,现实还是不允许啊,乾隆心里纠结,慢慢凑近她耳边:“好好休息一下,我会早点回来的。”说着,趁宫女转身退下之际,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不等江愉帆反应,立刻笑着抽身离开。

    没办法,皇帝很苦逼,入了洞房还得出去大宴群臣!

    作者有话要说:查了一下清朝皇帝大婚的流程= = 好累人。。。然后发现好多婚俗其实现在都有保留;前段时间听我妈说,我才知道原来现代人结婚,也是要男方下聘礼,女方送嫁妆,然后男方“请期”等等,【冏rz】我一直以为现代结婚都和电视里一样,大家一起定个日子在酒店举办一下婚礼就好了…_…|||

    抹汗,这章把阿飘嫁了,下一章要写洞房了……咳咳……洞房……

    我又想到脖子以下不能写的规定了⊙﹏⊙b汗

 第58章 合欢恰喜誓鸳盟

    夜;终于结束了筵宴礼的乾隆快步地走进坤宁宫的东厢房,洞房内;一干宫女见皇上来了;纷纷请安。

    乾隆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层层大红帐幔里的人影,随意地挥了挥手;众人彼此相视,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低头一笑;向最有眼色的吴公公学习;用最快的速度退出了房内。

    酒后微醺;乾隆的心前所未有地狂跳起来;掀开一层层的帘帐;热烈的视线直直撞上了里头瞌睡刚醒,迷蒙含水的双眼。

    江愉帆独自坐了半天,昨夜又几乎没睡,所以坐着坐着,便慢慢打起了瞌睡,直到一阵请安声突然响起,这才猛地惊醒过来。

    乾隆激越的心情,撞上江愉帆迷茫的眼睛立刻化为了好笑疼惜,几步走到床边,伸手揽住眼前的人:“等得困了?”

    江愉帆见是乾隆,习惯性嘟着嘴揉了揉眼睛,揉到一半这才想到他们是在洞房里!

    “渣……渣渣……”

    “恩?”乾隆似笑非笑地凑近她,近的呼吸可闻,“帆儿,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叫我什么?”

    江愉帆被“洞房花烛”彻底引去了注意,脑海中想到待会儿要做的事,立刻眼神乱飘,不敢与他对视。

    “帆儿——”乾隆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江愉帆的心跳在听到那富有磁性、别有韵味的声音后,更加紊乱不齐。慌乱之下,她直接扑入了乾隆的怀里,当起了鸵鸟:“弘历……”

    乾隆在她头顶轻笑,胸膛的震动让江愉帆的脸更红了,甚至以极快的速度往下蔓延。

    乾隆微微用力,将江愉帆的脑袋挖了出来,抵着她的额头:“帆儿,我很高兴。从未有过的高兴。”

    江愉帆被他话里的真挚打动,眼睛不由自主地对上了他的,郑重地说道:“我也是,从未有过的欢喜。”

    乾隆的脸上焕发出光彩,眼眸却转为幽深,微向前,含住了对面的红唇。

    江愉帆闭上了眼睛,微微颤抖着身子,感受着他的手,在她身上一点点游移,繁复的凤袍在他的手下轻松地绽开……

    当温热的身子碰到微凉的床单,身上更是覆上粗糙的重物时,江愉帆才恢复了一点点神智,一睁眼,看到自己□□,而她身上的人除了衣衫凌乱些没有任何不妥后,大为羞窘,转而又十分不甘。手微抬,也不管有没有使对劲,用力地扒着对方的衣服。

    乾隆几番忍耐,终于在几分钟后气息急促,一把抓住那双不得其法,随意捣乱点火的小手:“再乱点火,我就顾不得你了!”

    江愉帆根本不懂他说的什么“顾得顾不得”,她觉得现在他就没有顾过她,他穿的整整齐齐,自己却□□,实在是太难堪了!一定也要把他的给脱了!只是手被他握得紧紧的,只好睁着一双圆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他!

    “凭什么只脱我的!”

    乾隆被看得一阵邪火从身下迅速升起,狠狠咬了一口娇艳欲滴的樱唇:“小没良心的!你别后悔!”说着,微起身,眼睛牢牢地锁住她的双眼,手指灵活地当着她的面快速脱下一件件衣服。

    当中衣就要被脱下的时候,江愉帆再也不敢看了,立刻闭着眼睛转过了头。

    乾隆哼笑,一扯衣服,再次覆了上去,江愉帆“啊”的一声,还没从惊慌里回过神,就早已被带的失去了清明,只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呜呜……她后悔了……当江愉帆终于清醒的时候,恨不得大哭一场……绝对不能在床上和渣渣较劲啊!她太天真了,真的!

    乾隆看着江愉帆红酥酥却带着懊恼的小脸,勾起了嘴角,手一拢,将她搂进了怀里,□□的身子相贴,亲了亲她依旧湿漉的眼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还疼吗?我本打算温柔些,你偏来惹我。”

    江愉帆神色更郁闷了,憋着嘴,不说话。

    乾隆在她耳边轻笑,手慢慢往下,江愉帆紧张地立刻抓住了他的手,泪汪汪地盯着他。

    乾隆一晚上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即便看她要哭的样子,也依旧想大笑:“放心,我只是看看你那里有没有受伤。”

    “没有!”江愉帆哪里肯,她现在是羞愤欲死。

    “别逞强,我这里准备了药膏。乖,放手。”乾隆几乎是含着她的耳朵说的,江愉帆身子一抖,就让他钻了空子,挣脱了她的手,直接探入了下面。

    江愉帆轻哼,紧紧埋在他的怀里再不肯起来。

    乾隆也自食恶果,苦笑着一次次深呼吸,也降不了全身的热度,更何况江愉帆还一身光洁地紧贴在他的身上!

    好半天,“先去沐浴,待会儿再上点药。”说完,不等江愉帆再说什么,立刻起身抱着她去了里间的浴室。

    当然,最后江愉帆咬着被角泄愤,诅咒没有信用的某人三天不能人道!

    闹了一宿,宫女喊起床的时候,江愉帆的上下眼皮还紧紧黏在一起。最为熟悉江愉帆嗜睡的习惯,乾隆也不忍心强叫起她,只让人将要穿的衣物都递进来,然后遣退了宫人,自己半抱着她为她穿起衣服来。

    “我还没这样伺候过人呢!什么时候你也伺候我一回!”穿好了中衣,乾隆满眼温柔亲了一下她的唇,无奈却包含宠溺地说道。

    江愉帆其实还是有些醒了的,只是实在腰酸背痛睁不开眼睛,算起来,她几乎两晚没睡。听到乾隆温柔的声音,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是依赖地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乾隆感受到她的动作,心里满满的,很充实,似乎有种若以后日日如此,完美的人生也不过如此的感觉。这样的日子,在江愉帆离开的四年里,是他一日日回忆却无法拥有的。

    乾隆连唯一的无奈都消失了,只笨拙却一心一意地为她穿起一件件衣裳来。

    也不知乾隆是幸运还是倒霉,等到他好不容易满头大汗地把江愉帆穿戴好以后,刚才还一个劲往他身上蹭,睡得酣甜的江愉帆竟然醒了!

    “你这坏丫头,是故意来磨我的吧!”乾隆“恨恨”地咬了她的鼻尖一口,满眼的笑意哪里有什么不满?

    江愉帆揉了揉微疼的鼻子,又打了一个哈欠,看着身上整整齐齐的衣服,又看到他只穿着一件中衣,甜甜地笑了,探过身往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笑着道:“我也来伺候你穿衣服,我在家都学了呢!”

    乾隆眼睛一亮,倒不是为了江愉帆的伺候,而是她愿意为他学这些的那份心,满目含情地看着身前开始为他更衣的人儿,心中柔成一片。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东厢房内,新婚初日情意绵绵,等到眼看着请安之时临近,帝后二人这才相携而出。

    乾隆拉着江愉帆并肩而行,出了坤宁宫也不曾犹豫,扶着她上了帝辇,然后自己再跟着上去。这样的动作当初两人同行同坐,同止同息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任何的在意。

    然而,与当初不同的是,如今的江愉帆身份已贵为皇后,不仅人人可见,更是所有目光的中心,帝后二人如此和谐的动作,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所有人一个巨大的冲击,尤其是皇上在这新婚初日便扶着皇后上帝辇,完全忽视了边上的凤辇,众人的心里,对这位本就“出其意料”的皇后更加重视谨慎。

    外面人的心思干扰不了车里人的喜悦,此刻一起坐在车里的乾隆和江愉帆,心里想的是同一句话:真好,从此以后又能回到从前了。

    而且,比当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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