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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女主是个渣-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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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不是吗?”孟嫣低笑一声,她转头问姬誉,“觉得如何?”

    “朱门酒臭,路有冻死骨,姨妈的意思侄子已经明白了。”姬誉忽然懂了许多,他眼中没有对孟嫣的怒气,相反再冷静不过。

    “既然懂了,明日正式搬砖。”孟嫣提着裙子走到屏风后面,打发走跟过来的姬誉,语气淡淡,“我是个琴师,你是束名士的弟子,该做什么不用我说,去吧。”

    经历一夜纸迷金醉,互相吹捧后,第二天起来继续搬砖。孟嫣觉得自己为姬誉制定的行程再完美不过,毕竟她还欠冼紫不少钱,等着姬誉用*偿还,年轻人,多出出力。

 第69章 长歌·帝王无情

    在姬誉一生中,有很多令他印象深刻的事,幼时皇宫里的遭遇,母妃的自杀,被孟嫣抛弃的绝望,束才俊的悉心教导,还有现在。

    白日里他是河提上的一名苦工,受尽毒日暴晒,口干舌燥,到了夜里他则换上新装,和姨妈一起在各种宴会上谈笑生风,几欲醉生梦死,不知今夕是何年。每当他一宿睡下,冼紫用水将他浇醒,再带他去河堤时,姬誉有种逃离的冲动。

    “他们都是帝王统治下的人,百年之后没有任何区别,均是一抔黄土一缕青烟,唯一不同的是,他们之中会有人名垂青史,流芳百世,史家会为他列传,更多人的是则是一笔带过,或说太平盛世之人,或说颠沛流离乱民,而这些人的一生,是你在操控他们。”一日归来,姬誉换上华服和孟嫣站在船头,同听渔家女歌一曲。

    “姨妈……”姬誉喃喃,这几日他晒黑了许久,没了文弱书生的儒气,倒是多一分坚毅,那双坚定的眸子在听到孟嫣讲的,有一丝慌张。

    “你怕什么?”孟嫣提剑独立船头,江风将她的衣裙刮起,勾去姣好的身形,她望着姬誉说,“想知道你母妃当年求了我什么?”

    “我……”

    “她说,她的儿子只有两条路可走,或隐姓埋名默默无闻过一生,或登上皇位,成为这天下的主人。”孟嫣笑道,“她更想报仇,温家含冤而亡,她走投无路只能求我,求我洗刷温家的冤名,还温家一个公道。”

    “可笑至极。”孟嫣冷笑一声,“你师父和温家是一样的,都是被牺牲的产物,若是不想做牺牲品,要不推翻它,要不掌控它,你说哪个更方便?”

    姬誉没有回答,但是他这几日的言行已经做出选择,他知道百姓之苦,却也厌恶终日劳作,他能权贵中游走自如,于次日醒来怅然若失。

    “姨妈我想为皇。”姬誉把心中的答案告诉孟嫣,他没有忘记自己真正的身份,他是六皇子,皇帝从未说过已殇的六皇子。

    “那便随我去边疆。”孟嫣从水里捕上一条肥鱼,往船舱里走,在经过姬誉身边时,孟嫣低声道,“带一支军队回来。”

    要夺皇位,她孟嫣从来都是用武力解决,毕竟生死之间才能让人放弃一些东西,比如权力,比如富贵。

    见孟嫣拎着一条鱼进来,倚在榻上的冼紫道,“拿到后头去,叫人做了,再温点小酒过来,也算替你践行了。”

    孟嫣站定,表情略有疑惑,“你怎知我明日要走。”

    “哟,还真让我猜中了。”洗紫转了身背朝外躺着,拒绝和孟嫣见面,“行了,你爱去去哪,我管不着。”

    “你就没想过弃了画舫。”孟嫣问冼紫,她明明可以归隐田园,衣食无忧过完下半辈子,去还要在湖上蹉跎年华,虚度青春。

    “想你说的,这人活在世上总要有点东西期待,不然就是白白浪费一辈子。”洗紫从榻上爬起,走到孟嫣转了一圈,她长得极美,身姿婀娜,是不少人的梦中情人。

    “我是个俗人,既然求不来功名得不到利禄,那便要个风流,想着往后的野史上能记我一两笔,道一句扬州歌姬洗紫,花容月貌,能歌善舞,我也算没白走这一遭了。”冼紫的眼眸望着孟嫣,剔透的眼眸看似有请实则无情。

    “如果有一天你累了,就到我这来。”孟嫣合上冼紫的眼,向她承诺。

    冼紫拿下孟嫣的手来,低头看了看剑上的鱼,只道,“我要吃全鱼宴。”

    这顿践行宴吃的再怪异不过,先是一道红烧鱼送上来,之后又是清蒸,各色花式都轮了一遍,一桌子的鱼让姬誉无从下筷,最后只能空腹饮了杯酒,听孟嫣和冼紫说笑。

    “边疆有什么好的,又干又难受,要我肯定不去。”

    “我哪舍得你去,留在江南好好养,人水灵了才好。”

    姬誉嚼着嘴里的鱼肉,只觉得这顿饭吃的索然无味,这哪是吃饭,明明是看她们秀恩爱,至今单身的姬誉遭受到会心一击。

    **

    三月下江南,九月离扬州,冬至入边疆。

    姬誉跟着孟嫣一路往大营去,路上的人见了孟嫣热情得很,若不是有士兵拦着,他们定会围着水泄不通,甩下那帮百姓,姬誉加紧马腹走到孟嫣身边,问道,“琴杀是在喊姨妈吗?”

    “没文化取的称呼。”孟嫣听到这个称呼十分不高兴,“明明是该叫琴爹。”

    说完,她马鞭一扬直冲大营而去,落在后面的姬誉吃了一脸雪粒。

    早有人提前通知了赵将,他提起雪亮的刀来,兴冲冲跑出帐外,解下了披风站在必经之路,双眼发亮望着远方的人,当她骑马冲向过来,手中的长刀便挥舞起来,刀锋舔舐雪粒,于半空中和长剑相击,雪粒被震落在地,烈马长啸一声,冲入沙场放飞自我去了,徒留两人刀剑相交,以武相搏。

    姬誉赶来时孟嫣那边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姬誉索性也不下马,就站在人群后面看孟嫣和赵将你来我往,招招狠厉,每一招都是从性命中提炼出来的招式,每一次都躲闪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能做到这种地步,姨妈要经历多少次生死搏斗,被这么多人崇拜,姨妈究竟要走过多少次战场。这一路走来,姬誉用自己的双眼看到了孟嫣的另一面,那个被称为琴杀的孟嫣,没有半分柔情,人们提起她时,或敬畏或害怕。

    打斗已经结束,当一个突兀的琴声响起,就有人嚷嚷道,“每次都这样,老子不干了。”

    “见好就收。”孟嫣道。

    姬誉下了马,趁这个机会走到孟嫣身边,带了点得意劲冲孟嫣喊道,“姨妈。”他喊出这话后,身后一干武将统统变了眼色。

    “你侄子。”赵将扛着大刀问孟嫣,也对,孟嫣没有成过亲,有个侄子不奇怪,有儿子才奇怪。

    “是。”孟嫣将剑收回琴中,她自然瞧见了围观将士的眼色,好笑道,“你可试试他的身手。”

    此话一出,赵将身后的将士纷纷喊道,“将军我来吧。”

    “我来我来。”

    姬誉见众人异常热情的态度有些受宠若惊,他还想问孟嫣时,却发现孟嫣已经和赵将走远,正欲跟上去时,偏生那些将士不放他走,摩拳擦掌道,“虎父无犬子,过来比。”

    平日里他们都是被孟嫣压着打,这会来个孟嫣的亲戚,他们自然要‘迁怒’一下,看看这亲戚的身手如何?

    对此姬誉只想喊,“姨妈救我!”

    孟嫣表示我不听我不听,她和赵将往大帐里头走,边走边聊,“这事你怎么打算?”

    “你回来就是为了他。”赵将把属下送上来的披风顺手披到孟嫣身上,又往后看了一眼,见姬誉完全是被挨揍的份,不悦皱眉,“也太弱了。”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名声总是要用的,能给我多少兵?”孟嫣感激赵将的贴心,确实是个粗中有细的男人。

    “从龙之功。”赵将并不太想拿将士的命去赌,实际上他只要守好边疆,不管新任皇帝是谁,他都可以高枕无忧。

    “其他事我可以答应,这事没得商量,边疆到京城要数月,变数太多,我愿为你两肋插刀,只是我一人。”

    “你的意思就是拒绝。”孟嫣眨了眨眼,实际上她并不意外赵将做出这个决定,“但若是他们自愿跟随姬誉呢?”

    “若是自愿。”赵将竖起一根手指头,“不能太多。”言下之意挖人可以,但是不能挖太多。

    “我知了。”那边姬誉在惨叫,孟嫣撩起帘子送赵将进去,转身往回走,把姬誉从人堆里挖出来,拖着鼻青脸肿的人走了。

    “真是孟琴师的侄子。”将士们奇道,身手怎么这么弱。

    “八成不是亲生的。”有人又道。

    在边疆的日子是姬誉一生中最痛苦又最欢乐的日子,每日他都会被孟嫣从床上挖起和大家一起训练,从一个小兵开始,一路成长为副将,直到京城传来驾崩的消息,他终于坐不住了。

    “去吧,不过我不陪你了。”出发的前一个晚上姬誉去见孟嫣,彼时白发的孟嫣抱着琴发呆,听完姬誉的说辞后,她的回答甚至有些冷淡。

    “姨妈不回京见师父?”姬誉意外道。

    “将离已经有了归宿,我还担心什么。”孟嫣把目光放到姬誉身上,慢慢升起赞扬之色,她招了招手叫姬誉过来,望着他许久笑道,“我还未给你取字。”

    “我还没到而立之年。”姬誉道。

    “我很高兴,你已经长大了,一个合格的上位者,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知道什么是不该做的。”孟嫣低头沉思了会,笑问,“子匪如何?”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往尔自勉,三省自身。

    他坐在皇位上时,心中念的便是孟嫣给的这几字,百官朝拜,他望着深红的宫门,心中想的却是,姨妈是否去了扬州,和冼姨浪迹天涯。

 第70章 天策·东都之狼

        在结束长歌任务后,孟嫣数了数剩下来的门派,不多了,明教天策纯阳,所以当她知道下一个世界的人物时,有些意料之中,一路打打杀杀过来,当个军娘没有半点不自在,手握大橙武,□□骑大马,战场归来难洗一身杀气。

    大夏五十三年,帝得一对龙凤胎,大喜,举民普天同庆,大赦天下,大夏终于迎来了他们的继承人,那个被放在襁褓中的婴儿。

    其实这句话很有歧义,什么叫皇帝得了一对龙凤胎,为什么不是皇后生的,答案很简单,不是皇后生的,也不是后宫妃子生的,甚至不是宫女生的,而是皇帝跑到宫外临幸了一个浣纱女,还美其名曰:降梦所指,此女将为朕诞下皇子。

    呸,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头,辣手摧花,生生把一朵小白花搞成了怨妇,还有脸过来求自己。

    “爱卿啊,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麻烦爱卿帮朕拿下衣服。”当孟嫣大半夜起来开门时,迎面就是一个哭得不成样子的妹子,皇帝骑着高头大马,冲孟嫣喊了一句,火急火燎往皇宫赶。

    听太监解释完来龙去脉后,孟嫣抱着饱受蹂|躏的妹子,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渣到了极点,简直就是强口。

    好端端的在溪边洗衣服,莫名其妙被人拉走,还被一个糟老头子给上了,任谁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实际上妹子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在孟嫣家中住了九月,从未展开一丝笑容,就算孟嫣变着法讨妹子喜欢,妹子也是生无可恋,皇帝就更别提了,压根就没去见过妹子。

    皇帝不来孟嫣是知道的,边疆起了战乱,作为一个好战分子,皇帝直接御驾亲征去了,自然不可能会去见妹子。

    这个世界是个扯淡东方玄幻世界,皇帝的梦很有预示作用,或者皇帝流氓耍的好,反正一次妹子就怀了孕,因腹中怀着胎儿,妹子更是求死不能,孟嫣看着妹子一天天消瘦下去,肚子慢慢大起来,简直大的可怕,大夫说,妹子怀的是双胎。

    将近临盆那几天,孟嫣已经见不到妹子,皇帝后宫多年无所出,妹子怀了孩子皇帝自然看重,他加快脚程赶回来,终于赶到了妹子临盆那天,亲手接过了那对双生子。

    时至天降祥云,紫气东来,双生子其一直接被立为太子,未来大夏朝的继承人。

    只是可惜了那个妹子,孟嫣在心里叹息,她握着手里的长|枪投身军营,为在京城的皇帝打退强敌,收回大片山河。本来京城的事和孟嫣无关,数年过去一道密令突然召孟嫣回京,原因是皇帝病重。

    那个深夜风尘仆仆的孟嫣被召入皇宫,跪在皇帝面前和太子一起听皇帝的碎碎念。

    “朕这一生上听天意,下至为民,不敢求大功只求无过。”皇帝先是念了一大堆死前忏悔,和太子上演一场生离死别,然后叫孟嫣了。

    “爱卿,朕有一事托付于你。”皇帝把孟嫣叫到跟前来,指着一脸稚嫩的太子,话还没说孟嫣就堵了皇帝的嘴。

    “我不带孩子。”擦,上个世界还带不够吗,这个世界接着带。

    皇帝顿时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他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对太子道,“皇儿你先下去。”

    “遵命。”哭得双眼通红的太子偷偷望了孟嫣一眼,脚步蹒跚退下。

    大殿里只剩下皇帝和孟嫣两人,皇帝狠狠抓住孟嫣,对视孟嫣的双眼,“朕待你不薄,这天下有哪个女人能和你相提并论,就连朕的皇后也比不上你。”

    “我知道。”孟嫣毫不畏惧对上皇帝,“您是不拘一格降人才,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拒绝,我可以为您镇守边疆,但是一山难容二虎,我的心大了就麻烦了。”

    她很想捞个皇帝当当,毕竟老皇帝一死这天下就没有能压得住自己,太子又是个孩子,任圆任扁还不得随自己心意来。

    “朕求你,孟嫣。”皇帝忽然颓败下去,“大夏绝不能断在朕这个罪人身上。”

    “那个女子没有为朕诞下皇儿,她生的是一对姐妹。”皇帝终于把这个秘密说出口,当他知道事情真相那一刻时,他就知道这是上天的惩罚。

    “朕要你替朕保守这个秘密,守护朕的女儿一生。”皇帝死死握住孟嫣的手,“当年朕将你救下,你到现在都欠着朕一条命。”

    “一条命换一辈子。”孟嫣看了皇帝良久,“我答应你。”

    听到孟嫣的回答,皇帝露出笑容,他慢慢闭上眼睛,“朕就知道,你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会替他保卫这个王朝,守护他的女儿,让他做一个毫无污点的皇帝,功垂千秋。

    将那只手放回床上,孟嫣起身走到宫门口,打开门对跪在外面的妃嫔讲,“皇帝驾崩了。”

    绝望的哭声响彻整个云霄,伊儿抓紧身边人的衣服,一脸惊恐问淇奥,“皇兄,我不想死。”

    “你不用死。”淇奥握住伊儿的手,“只有父皇的女人才要跟着父皇走。”

    “以后我嫁了人,是不是也要这样。”伊儿抬头问淇奥,她们生的极为相似,一个是受人尊敬的太子,一个却是深宫默默无名的公主。

    “……不会的。”淇奥说的极为坚定,但他却避开了伊儿的目光,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内心深处对伊儿的愧疚。

    “皇兄会保护我吗?”伊儿垂下眼来,看着握住自己的那双手,一点都不像自己,这手心生了薄茧,无端叫人安心。

    淇奥张了张口,那三字说不出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他喉头,重的他开不了口。

    孟嫣自然看到了跪在前排的两人,皇帝的话犹在耳边,让孟嫣重新审视淇奥,她常年在边关,对京城的事并不了解,对于淇奥的影响是模糊的尚好,相反淇奥母亲的影子比淇奥更深,那个无辜可怜的女子。

    夜色又重了些,皇宫里的人没有休息,他们忙碌着举行国葬,后宫的妃子一个个被拖回去,等待她们的是三尺白绫,远处提灯的宫人迎来入宫的大臣,孟嫣站在宫门口,居高临下望着依次上台阶的大臣。

    “前殿庄重之地,怎让污秽之物进入。”

    那个声音响起后,就是压抑到极致的啜泣声,淇奥微弱的声音传到孟嫣耳中,“妹妹是父皇的孩子。”

    “先帝的孩子只有太子您,速速带她下去。”大臣指着躲在淇奥身后的伊儿,气急败坏道,“太子不怕惊了先灵吗?”

    “妹妹,是父皇的……”淇奥带了哭腔,他已经说不下去了,不止有父皇的离去,还有恐惧真实身份被发现,自己会不会也和妹妹一样,连祭拜父皇的资格都没有。

    “阁下这般大吵大嚷,就不怕皇帝从棺材里爬起来骂人。”孟嫣踩着皮靴,清脆的叩击声将众人的视线转到孟嫣身上。

    “你这是大不敬。”大臣见了孟嫣脸色更加难看,“你这个女人竟敢入大殿,还穿成这副德行。”

    “这江山都是打下来的,有什么不对。”孟嫣眼光一扫,带出浓郁的血腥气,“我能杀万敌,敢问汝能制几人?”

    “孟嫣,不要以为皇帝看重你就能得意。”大臣红了脸跟孟嫣争执,“这朝廷容不下你,卑贱的女人。”

    孟嫣的回答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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