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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衍生]玉楼人醉杏花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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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暗表,原来这庞春梅曾经在吴月娘房里服侍过一年,与她房里的小丫头子小玉颇有交情,如今见小玉前来求救,因拉了她到房下,说道:
  “姐儿,你是个明白人,知道我们五娘素来胆小怕事的,如今咱们府上吃了官司,我们五娘打算回娘家去避一避,又怕大娘醒了嗔怪,如今姐儿担个不是,替我们回一声儿,只说今儿不巧回娘家去了,不在房里,想来大娘不过骂两句也就罢了,难道还能打你不成?”
  说着,自袖内取了白花花的五两银子,就塞给小玉手里,那小玉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懂得什么?况且常言道清酒红人面,财白动人心,如今见了真金白银,也顾不得许多了,满口答应下来。
  那庞春梅打点妥当了,回在房内,与金莲两个七手八脚的首饰了箱笼细软,又拿了往日陈敬济放在她手上的黄白之物,两个脚底抹油从后门出去,直奔当日武大郎的旧宅对过——王婆儿茶肆中来。
  那王婆儿当日就是撺掇金莲偷汉子的媒人,如今见潘金莲主仆两个投奔而来,倒唬了一跳道:“五娘,这是怎么说?莫不是在家得罪了大官人,叫人家赶打出来了?若是恁的,老身可不敢收!”
  那潘金莲哭道:“干娘救命则个,如今老爷在家吃了官司,给人拿在牢里,大娘子不贤良,要卖我,我与丫头探听了消息,连夜逃了出来,往干娘这里躲一躲,若不收留时,奴家性命难保!”说着,插烛也似的磕头下去。
  唬得王婆儿伸手去搀,那潘金莲趁机将手中两个银锭子塞入婆娘手里,那婆子手上摸着钱儿,如何肯放手,满脸堆笑下来,就往里间让,一面上板儿谢客,泡了两盏酸梅汤与她主仆两个吃了,一面拿出几吊钱来,命家里小丫头子到街面儿买些酒果菜蔬,与她主仆两个接风压惊不提。
  这两房都逃出了生天去,只有三房里孟玉楼、四房里孙雪娥、六房里李瓶儿没走。那孙雪娥倒是满心想要出去,谁知偏生得罪了西门庆,如今还给锁在房里,急的热锅上蚂蚁一般,走也走不脱,只能捱着等消息。
  六房里李瓶儿倒是与夫主一条心,又有了官哥儿,便是轰她也不肯出去的,此番听见吴月娘昏死过去,连忙抱了官哥儿到上房屋里瞧她。
  孟玉楼这里早得了消息,小鸾因劝道:“奶奶往里日顾念夫妻情深,只是不肯走,如今大祸临头了,也顾不得许多,跑他娘吧!”
  玉楼闻言摇头道:“若是爷在时,我去了还好说,如今爷给人押在牢里,大姐姐又病着,这样当口儿我出去,这官盐倒成了私盐了,别人知道,还不一定怎么说我呢。”
  小鸾闻言急道:“我的奶奶,如今树倒猢狲散,咱们不跑,若是官司定下来抄家时,只怕跑也跑不得了……奶奶不信,一会儿上房屋里,只怕都跑的不剩下人了呢!旁人奴婢不敢说,二房里、五房里准是现在都没人影儿了!”
  玉楼闻言叹道:“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如今大姐姐昏过去还没醒,我就这么伶伶俐俐的走了,再不是我孟玉楼的为人……你别管,好生看家,我到上房屋里去瞧瞧大姐姐。”
  小鸾苦劝不住,只得由着她去了。那孟玉楼跌跌撞撞来在上房屋中,迎面瞧见乳娘如意儿一手一个,抱着官哥儿、孝哥儿,两个孩子大哭不止,倒像是约好的一般。
  玉楼连忙上前瞧了瞧孩子,伸手摸了摸小脸儿道:“也不是发热,怎的这般哭?”如意儿道:“谁说不是呢,自从大奶奶病倒了,两个孩子就啼哭不止……”
  玉楼点头道:“上房屋正乱着,别让大奶奶听见了,如今我房里没人,你抱了两个哥儿过去,叫他们吃些奶水,我房里供着菩萨,倒干净,许是家里遭了厄运,有些不干净的东西也未可知。”
  如意儿闻言答应着,抱了两个小官人往三房屋中去了,欲知孟玉楼何去何从,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粉猪、猫薄荷、碧城、汤圆、莉莉桃花、蝶双飞、小狐狸、樱桃小微客官的惠顾。

  ☆、第六十八回

  却说孟玉楼来在上房屋中;小玉打起帘子;进了内间屋,就瞧见玉箫哭的泪人儿一般,见了她;上前来一把抱住了道:“三娘!如今大奶奶不好了,方才奴婢叫小玉往六房里传话;只有您和六娘来了,奴婢觉得不对,又自己跑去看了一回;谁知二房里前后落锁;人也不知去向;五房里听说可巧刚回了娘家;也不知是真是假,箱笼细软具已没了,只怕也是泥牛入海再无消息……”说着大哭起来。
  那孟玉楼闻言吃了一惊,心中暗道这二房和五房虽然也是为了自己打算无可厚非,到底太薄情了些……
  正想着,但见那吴月娘嘤咛了一声,秀眉微蹙似是要醒过来,连忙丢下玉箫,上前抱住月娘的玉体,柔声唤道:“大姐姐醒来……大姐姐醒来……”
  但见那吴月娘梗着粉颈哎哟了两声,喉间嘤嘤咛咛的,似是痰迷心窍醒不过来的模样。孟玉楼见状,也顾不得许多,将自己檀口吻在吴月娘樱唇之上,狠命吮吸起来,助她吸出喉间痰迷,良久,但听得月娘咳嗽了一声,哇地突出一口心头血,方才娇喘了起来。
  那吴月娘原本昏昏沉沉的,不知怎么倒是精神一震,听见空中似有仙乐飘飘的,又恍惚瞧见一个华服仙子在前面引路,叫了一声皇天菩萨,悠悠转醒过来……抬眼一瞧,但见孟玉楼抱着自己,满面关切之情。
  因柔弱问道:“三姐如何在此处?”
  孟玉楼见吴月娘此番不再盛气凌人,反倒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倒不忍心怪她往日为难自己的举动,忍不住眼圈儿一红道:“方才听小玉来说,姐姐身上不好,我来瞧瞧……”
  那吴月娘此番已经稍微转醒过来,想起西门庆被捕的事,因抬眼环顾四周,迷茫问道:“是了,我听见爷给人捉了去,不知怎的痰迷了心窍,一口气上不来,就过去了,如今房下怎么样?如何只有你一个在这里……?”
  一旁玉箫见吴月娘醒了,如获至宝一般,连忙端了一盅子清水过来,与她漱口,一面哭道:“大娘不知道,是三娘方才为你吸痰,吐了一口心头血,才得了活命,如今六房之中死走逃亡,只有三娘、六娘留下守着了……”
  那吴月娘听了这话,心中又羞又愧,伸手携了玉楼的手,桃花面滚下珠玑来,呜咽道:“难为三姐你不念旧恶,还向着我,奴家……”说到此处已经是哽咽不能言语。
  那孟玉楼只怕月娘动心之下说出什么秘辛之事来,连忙柔声笑道:“瞧大姐姐说的,你这是产后失调,难免性子有些执拗起来,出了月份自然就平和了,奴家蒙姐姐宠爱,与我平叙姐妹之礼,实则还不是姐姐房里的丫头一样么?主子心里不痛快,打几下,说几句,还不都是天经地义的,大姐姐又何必放在心上?如今既然没事了,还要勉力养好身子,才能想个法子将老爷救出来,重整旗鼓恢复西门家风才是啊……”
  说的吴月娘满面含羞带愧,点了点头道:“三姐说的是。”玉楼见她已经没事,复又扶她躺下道:“如今大姐姐刚刚醒了,只怕没胃口,虽然如此,也要努力加餐才是。”
  因回身吩咐玉箫,去小厨房里煮些汤水来吃,一面嘱咐月娘道:“大姐姐暂且躺一躺,如今官哥儿、孝哥儿两个,他六娘带着在我房里,奴家这就回去,叫如意儿带了孝哥儿回来,大姐姐也快吃饭吧,过会儿奴家再来瞧你。”月娘答应着。
  孟玉楼方出来,回在三房之中,但见两个孩子都躺在炕上,睡得香甜,乳娘如意儿和六房里李瓶儿在旁边仔细照看着,见她来了,都迎上前来道:
  “怎么样?大娘醒了没有?”
  孟玉楼点头笑道:“是痰迷了心窍,奴家替她吸出痰血来,已经没事了。”
  两个方才放心,玉楼因吩咐如意儿道:“如今大姐姐刚醒了,放心不下孝哥儿,你抱了孩子依旧回上房屋去吧,若有什么事派小玉来请我就是了。”如意儿答应着,抱了孝哥儿回去。
  这厢孟玉楼与李瓶儿两个又坐下,那李瓶儿拍着官哥儿,一面秀眉微蹙道:“如今还好有三姐在这里,若是只有奴家一个,应付这样局面,只怕就要唬死了呢……如今老爷被捕,也不知押在哪里,怎么想个法子去瞧一瞧他,家里到底怎么个安排,奴家也没个主心骨儿,此番全听三姐安排吧……”
  玉楼见那李瓶儿唬得娇娇怯怯的,心里也觉得怜惜,因点头道:“平日里不知瓶姐娘家何处?好像也没见怎么来往的……”
  那李瓶儿道:“奴家的娘家也没什么人了,只有先夫花子虚的长兄花大,还当着一门亲戚走动着……”
  孟玉楼点点头道:“当日老爷在时,曾经嘱咐奴家,这几房中若有娘家人时,倒也可以回去避一避风头的,如今不知瓶姐有这个打算没有?”
  那李瓶儿摇了摇头道:“虽然还有这一门,又不是正经亲戚,况且当日我先夫花子虚在时,这大伯就时常贪图奴家的家私,如今见我外出避祸,还指不定怎么变着法儿的诳了我去呢,今儿奴家宁可守着大姐姐,没有出去的打算,就不知三姐有何出路没有?”
  孟玉楼叹道:“前几日老爷还说,只怕就要祸事了,叫我回先头杨家,杨氏姑妈家里躲一躲,原本今儿听见风声要走,谁知赶上大姐姐病了,难道叫我放着不管不成?是以如今还没动身,奴家也是担心老爷,不知他到底给人关在何处了,现下总要打听出来,往里面送些衣食银两才好的……”
  两个商议一回,那李瓶儿方去了。
  玉楼在房中又坐不安稳,叫了小鸾进来道:“你往前头去问一问,有哪个小厮儿在呢,唤进来与我回话。”小鸾答应着出去,不一时回来,叫了玳安儿进来。
  孟玉楼冷眼旁观着,玳安儿两只眼睛哭得红红的,心中便知他也算是个忠仆,见他请安,连忙命他起身,叫小鸾拿个绣墩与他坐,那玳安儿不敢坐,玉楼便叫他坐在床前的地坪上。
  细细地问他道:“今儿你跟着爷出去,怎么好好的就给人拿住了,那伙子强人可曾说了什么?你们爷如今到底关在什么所在,你且细细的对我说明白了。”一面叫小鸾给他一口茶吃。
  那玳安儿扭扭捏捏吃了茶,稳了稳心神道:“跟三娘回,今儿我们四个小厮儿跟着爷往衙门里去,路上爷说心里不好,突突直跳,只怕今儿要出事,奴才等都劝爷回府,爷说如今出来了,平白回去,怕唬着房下众位奶奶们,又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是去了。
  结果刚到衙门口儿,就来了一群如狼似虎的官人儿,不由分说将爷按住了,上了三大件儿,手铐脚镣都齐全,定肘收监了,对小的说:‘你家主人官司犯了,如今东京城里的差事,命我们拿人回去,要寻,只管往三法司衙门要人。’说着竟扬长而去。唬得小的要不得,连滚带爬的回来……是了,当时爷一直说,叫三娘家去住两天呢。”
  孟玉楼听了这话,万念俱灰,这样说来,只怕如今丈夫早已给人押在半路上,不几日就要进京,难道这案子这般重大,竟要龙楼御审不成?
  心中一面思忖,又对那玳安儿道:“你说的话我都知道了,如今这里没有你的事,依旧外面伺候吧。”那玳安儿闻言答应着,站起来正要出去。玉楼又叫住了他,命小鸾拿了几两银子出来,放在桌旁道:
  “大官儿,你是咱们家的家生子儿,比不得外头买的,他们到底跟老爷不是一条心,你也算是老爷一手抚养长大,如今这一家子死走逃亡,若是再没几个大小厮看门户,只怕到明儿就算爷洗脱了冤屈官复原职,家里也要给人哄抢一空了……”
  那玳安儿听了这话,倒也是触动心肠,眼圈儿一红滚下泪来道:“三娘说哪里话呢,如今小人还能逃到哪儿去,小人的老子娘还在乡下祖坟看着地,小的这辈子都是西门府的人了,奶奶快别多心,这银子小的不能收。”
  玉楼点头道:“既然恁的,就更该赏了,大官儿,你好歹收着,叫奴家心里也安顿些……”那玳安儿闻言也只得收了,一面谢了赏出去。
  孟玉楼忙完这些事,见房里没别人,身子一歪倚在熏笼之上,怔怔的滚下泪来。小鸾见了,连忙上来替她拭泪,给玉楼推在一旁道:“不中用了,只怕这个家如今渐渐散了,好歹将养奴家三五年,就让我为此地大哭一场罢……”说着又滚下泪来。
  小鸾见玉楼这般有主心骨儿的娇娥也哭得泪人儿似的,心中便知事态不好,如今主子尚且不能自救,自己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前途岂不是更加堪忧,想到此处也跟着哭了起来。
  主仆两个正哭得雨恨云愁,但听得外面有人笑道:“这是怎么说,几日不见,贵府上倒这样寥落起来了……”
  两个唬了一跳,定睛观瞧时,竟是那杨戬府上的大丫头红药来了。小鸾见了她,当真是又惊又喜,上前接着笑道:“大姐姐怎么进来的,竟连个通传的人也没有,就这么摇摇的走来了不成?”
  那红药摇头笑道:“我还从后角门儿那里过来的,往日见了你们府里大仆人来旺的媳妇儿,都请那嫂子通传一声,谁知今儿见了她,就瞧见眼圈儿红红的,两口子正愁着出路,因为是常来府上行走的卖花儿姑娘,就叫我自己进来罢了,说是府上吃了官司,如今守紧了门户也不中用了,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有官兵闯进来,防备我一个卖花儿的做什么。”
  孟玉楼和小鸾两个听了,都是叹息了一回。玉楼因叹道:“大姑娘,原本打算按照你的法儿,等着奴家什么时候回姑妈家里时就带了你过去,谁知事情来的猝不及防,今儿一早听见我们家爷给人押着往东京去了,我们大奶奶听了昏死过去,如今刚刚救醒了,正请医问药,这几日只怕奴家回不去,还要请姑娘再等一等。”
  那红药听了这话笑道:“奶奶不知道,如今都是我们那牛心左性的爷,跟人使性子,倒连累了你们老爷,我不好说他的,既然当日狠心做了内相,还是这样不知小意儿贴恋主子,但凡他服个软儿撒个娇儿,郑娘娘面前哪怕说一句软话儿,事情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了……”
  孟玉楼听了这话不解问道:“难道不是你家主子的案子有了进展,牵连了我们老爷在内,怎么又扯出什么郑娘娘来,莫不是当今国母,皇后娘娘么?”
  红药点点头道:“可不就是她么……原先在王府里住着时,我们爷原是专管郑娘娘四季衣裳、簪环首饰的,因为服侍的好,井井有条,又是一表人物,不卑不亢的,深得娘娘宠爱,日后入宫做了正宫国母,十分抬举我们主子。
  如今我们爷将她的东西送了人情,她是女儿家心思,小性儿,就恼了,正逢着那宇文不死的咬住我们主子不放,赵官家照例要赦了的,郑娘娘因说:‘你做什么总是纵着他,反得比主子还大了,天长日久的还了得?’
  赵官家听了倒也无可无不可的,就一直押在南牢里,不审不放的,就是等着我们主子吐口求饶,谁知他又跟一般的黄门别是一样脾气,没有那一等攀龙附凤的心思,死活不知道服软儿,真真急死人了,此番收押的几个,奴婢打听着,都是我们爷的心腹人儿,内中就有贵府上西门大官人,只怕是郑娘娘绷不住,又拿了几个人进去,给我们爷瞧瞧,好叫他早日开口……这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偏生这两个都是有些执拗的性子……”
  那孟玉楼听了红药这话,心下好生奇怪,倒说得这郑娘娘与杨大人两个,闹别扭的小夫妻一般,也不像寻常主仆关系,当真扑朔迷离闹不清楚……
  当下也不好细问,只是关切自家汉子安危,又见红药姑娘说的有些炎热了,连忙命小鸾泡一盏酸梅汤进来与她吃了,待她娇喘了一回,方才又问道:
  “依着大姑娘这么说,莫非此番就是主仆两个斗气儿,我们爷就算攀扯在内,到底不妨的么?
  红药呷了一口酸梅汤,定了定神,轻摇螓首道:“奶奶不知道,这帝王之家向来古怪,没听人说无情最是帝王家,又说伴君如伴虎?什么时候开得起玩笑,什么时候又不能前后差错一点儿半点儿的,奴婢也不大明白,只是这官司原本没事,不知怎的越发凶险起来,当真叫人猜想不透,前儿蔡相爷寄了家书给奴婢,倒指出一条明路来,如今奴婢意欲上京办事,只怕还要依附着奶奶才好行事。”
  孟玉楼刚刚松了一口气,听了这话复又紧张起来,只怕自己的丈夫无端吃了挂落,枉送了性命,又怕那杨戬此番孤高自诩,得罪了权贵,落得个身败名裂的勾当。
  如今听见红药说要上东京城里办事,不知怎的又要扯上自己,因问道:“大姑娘,你这话不通得很,如今奴家嫁为人妇,比不得年轻姑娘,初一十五还好出去上香的,困在闺房里,没脚蟹一般,你要上京办事,自去罢了,怎么倒攀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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