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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衍生]玉楼人醉杏花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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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席话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倒说中了杨氏心中真病,原来当日那孟玉楼的先夫伸腿儿去了,这杨氏姑母原是赁着臭水巷间壁的一处小院儿居住着,她是个积年的老寡妇,身边男花女花都无,如今见大侄儿死了,她又是杨家正经香主,心中也有私心,想搬到这小侄儿家里养老。
  当日先夫在时,玉楼好心,因说小叔子尚且年幼,如今他弟兄两个父母双亡,暂且不好分家,一来旁人看着不像,二来也不放心小叔子杨宗保一个人分房单过,只怕市井之中的子弟带累坏了他,是以两房并不曾分家,如今杨氏既然意欲过来养老,这玉楼的地位也就尴尬起来,因暗暗地撺掇了官媒,说自家有一位大奶奶要嫁人。
  那薛嫂儿原是吃这碗饭的,听见有了生意如何不爱,白眉赤眼的就往玉楼闺中撞进去,这一瞧直唬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还道是姮娥步月仙子临凡,怎生得这般好的模样儿,因整日里卖花儿为名,只在玉楼闺中没话找话的闲坐,一面撺掇这位嫠女嫁人。
  那孟玉楼何等聪明人物,早已知道杨氏姑妈的意思,因想着自己与先夫成婚几年,虽然百般得宠,家中并无姬妾,只是夫主是个行商,常年在外跑船,夫妻两个一年也见不上几面的,是以成婚数载不曾修成正果,并没留下一男半女,自己娘家也是人口凋零,若是守着灵位虚度了青春,只怕晚景凄凉终身无靠。
  二来小叔子杨宗保如今虽说年幼,说话儿就要到了志学之年,叔嫂一间房住着,旁人能不说闲话么?想到此处,又知道杨氏姑妈对她家这小院儿早有垂涎之意,自己不如趁此机会退步抽身,寻个殷实人家重整蝉鬓,再逞窈窕,另觅夫主,也就半推半就答应了那官媒薛嫂儿,方说成了如今这家人家儿。
  如今杨氏姑妈听见这话,知道玉楼也不是埋怨她,因哎哟了一声笑道:“我的奶奶,谁养的你恁般乖?如今倒派起老身我的不是来,若不是当日老身做主,如今能有这样美女才郎、两全其美之事?你倒不知足了。”
  玉楼闻言笑道:“奴家并不敢说姑妈,是您老人家多心了,只是世间自有美中不足、好事多磨八个字紧紧相连,如今爷虽然跟我好,只是他家中妻妾众多,他又是个极多情念旧的纨绔公子,就算心里无情,到底也要各处应酬,倒不如你侄儿当日在时,满心疼我,一心一意相待,可见世上之事,从来都是难以两全的……”
  因说着,也触动杨氏情肠,娘们儿携手掉了几滴眼泪,还是那杨氏率先笑道:“瞧瞧我真是老糊涂了,今儿原是大官人置酒款待我们娘们儿,倒伤心,快别难过了,咱们也散了罢,回你屋里睡去。”
  孟玉楼答应着,因命小鸾领着自己的小叔子杨宗保,往西门庆平日里歇中觉的小书房里睡去,不拘哪个小厮,派一个上夜,服侍小官人起居,自己因领着姑妈往三房中来安置。
  两个都吃了酒,一时还不曾睡的,那杨氏梳了晚妆,与玉楼对面炕上坐着,因笑道:“老身记得当日大娘子出门子的时候,把你家中一张南京金漆描画拔步床陪了过来,如今这样精致的金闺,配上你这金娘子,若是再有那一张牙床,可不是两全其美么,如何不见摆出来?白放着又可惜了。”
  孟玉楼听了这话,轻摇螓首笑道:“再别提起那一张拔步床了,当日我过门儿不到一个月,正赶上府里大姐儿说人家儿,原是聘给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陈家的,因那一家赶着要娶,来不及筹备嫁妆,我们爷每日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我因瞧着心疼,就悄悄的对大姐姐说了,不如先把我带来的那一架拔步床陪了出去,等有了好的再给我也不迟,原不急在一时,况且那床虽然金贵,也是先头大爷赏我的,每日见它搁在房里,奴家看了,心里也难受……
  大姐姐因想法子对爷说了,自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只是与我新婚,又不好只管要我的东西,我因表白了一番,他方收了,复又谢我许多金玉珠贝,我也不耐烦戴那些东西,如今来收在箱笼之内,白放着也是可惜,不如拿去姑妈戴吧。”
  那杨氏姑妈听了笑道:“哎哟,我的奶奶,我这老天拔地的,没个年节,戴什么花儿粉儿的,不成了老玩闹了么?”因说着,复又想起一事来笑道:“大娘子,你是如何与那节度使杨大人相熟的,听闻在他跟前儿好大面子。”
  玉楼闻言不解道:“怎么我们家的亲戚,姑妈倒也熟悉起来?”那杨氏闻言笑道:“如今莫说是老身,这阳谷县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这位当朝一品的相爷与你家老爷是贵亲,又常在你家里走动,如今一口气送了六枝儿金簪子,一时之间哄动乡里,都说这杨相爷富可敌国呢。”
  玉楼听闻此言大吃一惊道:“上回我们爷做生日,他倒是赏了我一只金簪子,只可惜后来不知掉在何处了,方才给琴童儿那小奴才拾了去,将奴家冤枉一场,如今怎么又跑出这许多金簪子来?”
  那杨氏闻言笑道:“敢情大奶奶还不知道?深情底理老身自是不知,也就是闺中传闻罢了,说是那杨相爷因在你们府上拾得了你的簪子,又想起来上次家宴,你们爷说这金簪子打造的精巧细致,房下众人都喜欢,那杨相爷因凑齐了六枝儿,一并命人送过来的,只怕如今你们爷还收着,赶明儿闲了自然分送给众位奶奶的。”
  孟玉楼听闻此言,虽是懵懵懂懂的,心下多少明白定然是那杨大人知道自己受了委屈,竟不惜担着血海也似的干系,将宫里的物件儿不知想个什么法子弄了出来,送到西门府上,好教夫主知道,前番竟是错怪了自己……
  玉楼想到此处,心中十分感念那杨大人护花之行,只是自己与他非亲非故,实在也瞧不透这杨戬到底为什么几次三番为自己解围,若是旁的男子倒还说得通,左不过是怜惜自己花容月貌,有了为难之处自然怜香惜玉,一来二去厮混熟了再图别的,只是这杨相爷虽是朝廷一品大员,到底是个闺阁之臣,去势多年,定然心如止水,又为什么几次三番前来招惹……
  玉楼心下盘算着,但听得那杨氏姑妈笑道:“想来那杨相爷虽是朝廷重臣,只是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如今他领兵在外,到了阳谷地面儿上,自然也要多番借助你们夫家之力,此番不过举手之劳,那些物件儿咱们小门小户的看来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到了他老人家那样风流富贵的簪缨之族里,想来也不值什么。”
  玉楼听见姑妈这样说,虽然心中尚有疑惑,也只得搭腔道:“可是您老人家见多识广的,想来正是如此了。”
  杨氏点了点头,复又想起一事来,只是还不曾说话,脸上就先绯红了,欲知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是来借钱的~

  ☆、第四十五回

  孟玉楼见了姑妈这样神态;心里就猜着了七八分;因试探着笑道:“姑妈在家时一向可好?”
  杨氏闻言叹了口气道:“大娘子;不瞒你说,自从你嫁到这样人家儿;我和你那小叔子倒也心满意足替你欢喜;守着臭水巷的房子,也可以勉强度日;又招租了一家儿街坊,一来家里省些嚼裹儿;二来也是要给你小叔子攒下一份进学的家业。
  谁知招来的那一家人家儿却不是善类,敢情竟是个聚赌窝娼的暗门子,我因撞见了,意欲撵他们出去,又怕街面儿上的势力,不敢言声。”
  那孟玉楼听到此处,心下暗自点头道:“只怕又是这杨氏姑妈贪图那暗娼家里的几个钱,不然,若是真心不愿意留他们,只派人往自己家里送信儿,自己随便在夫主跟前儿吹吹枕边风,那西门庆原是本县的掌邢千户,知府和知县相公家里都是常走的,还不是二寸宽的一个条子就给办了的事,想来这杨氏姑妈将房子赁给他们家,倒也不少赚嚼裹儿。”
  心中这般想着,口里却笑道:“姑妈这样见外做什么,如今我夫主就领着衙门口的差事呢,往后有什么话只管对他说无妨。”
  那杨氏闻言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当日我也是老糊涂了,咱们实在亲戚,老身也不怕对大娘子实说,也是这一家街坊的房钱出的比一般人家儿高些个,老身贪财儿,倒也不曾真心撵他们出去,谁知街坊邻居见了我家这一个巧宗儿,哪有不眼红的?到底是经官动府的闹了出来,那一个暗门子就给官人儿端了,还问老身要几十两银子平事儿。
  老身当日也是把胆子都吓破了,给那几位官爷推推搡搡撕扯一番,也忘了报上这里贵亲的名号,一点子体己,全给那几个官人儿抢了,又把我招来的那一家儿街坊拿锁链锁了去,唬得老身在家躺了好几日,多亏了你小叔子每日里下了学房,就为老身请医问药的,调养了这几日方才好些,可巧这孩子也是争气,此番倒考进了县学做了生员,算是进学了,就惦记着过来瞧瞧大娘子。
  只是前儿遭了官司,赔进去老身许多体己,一时之间拆兑不开,也没拿几色像样的礼物过来瞧瞧,白眉赤眼的来了,没得给大娘子打嘴。”
  孟玉楼听了杨氏姑妈这一番说辞,心下早已明白,敢情这一房亲戚是来求帮告借的,因笑道:“这不值什么,还累的姑妈说这样长篇大套,当日是宗保这孩子送我出的门子,就如同我夫主的嫡亲兄弟一般,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只管开口,才是咱们两家亲戚们的意思,如今兄弟进学,我是他先头大嫂子,自然要有些表示的。”
  因试探着笑道:“只是外头爷们儿念书的考功名的事情我们深闺妇道也不大明白,到底学里上下打点,里里外外的总要有多少银子钱呢?”
  那杨氏姑妈听说玉楼愿意出钱,因喜得屁滚尿流,因笑道:“这一回拜见业师,宴请同年,又要预备着乡试的门路,想来总要这个数目……”因说着,伸手比划了两个指头。
  孟玉楼见状,心下倒有些踌躇之意,只因她当日是嫠女再嫁,论理是要净身出户的,那杨氏姑妈因见她走的爽快,腾出了房子,平日里自己那死鬼侄儿与她买下的簪环首饰衣裳头面都不肯带去,说是要留着给小叔子成亲用,因自己反倒心里过意不去,她一个积年的老寡妇,原不懂行市,见玉楼房中一架南京来的拔步床有些占地方,就显情儿买好儿,凭她带了去做陪嫁,其后回过味儿来,也是懊悔不迭。
  及至到了西门府上,虽然夫主百般宠爱,姬妾自有月钱银子,只是各房要买的东西,自有外头买办在集市上置办了回来分派各房丫头去取,平日里姬妾都不出门,月钱也不过是应景儿三五两,是以这几年虽然俭省些,却不曾攒下多少盘缠。
  虽有那西门庆百般宠爱,赏下不少衣裳头面,只是那些东西上头都有西门府上官印字样儿,冒然拿去当铺抵押兑了银子,流落在外头,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西门府上姬妾之物,一旦风言风语起来,只怕西门庆脸上也不好看……
  玉楼想到此处,心下却有些为难起来,只是碍着杨氏姑妈的面子,不好出言回绝,只得点点头道:“姑妈知道奴家向来不是那一等狂三诈四的妇道,若是我手上有这一份银钱,自然是要拿出来的,只是一时之间,这样数目也不是小数,怕不好抓寻,容奴家宽限几日,怎么想个法子置办来,到时自然派人送到姑妈府上去。”
  那杨氏听闻此言,知道孟玉楼向来不打诳语的,若说没有,只怕一时手上却也拿不出那些钱来,因有些讪讪的,又不敢怨她,只得笑道:“大娘子说哪里话?若有便有,没有时,老身再想别的法子抓寻就是了,如今大娘子已经外嫁,论理也管不着杨家的闲事,若有又好了,没有时,我老身绝不敢埋怨大娘子。”
  娘们儿说了一回闲话,玉楼因留下杨氏姑妈在自家房中安寝了。
  次日天明,玉楼绝早起来打发了杨氏姑妈并她小叔子杨宗保吃了饭,早有上房屋中吴月娘打发丫头来送了两匹上好的锦缎,并两个状元及第的金银锞子,命大丫头玉箫传话来说:“原本应该亲自来送,只是连日身上不好,昨儿又生了一场闲气,今儿早起就有些头晕,只怕不能送了,三姐好生替奴家送出去,拿这一吊钱给亲家太太雇车用吧。”
  玉楼连忙站起来听了,又安慰她姑妈几句,说自己手上一旦有了银子,立刻着人送过去,一面又嘱咐她小叔子两句,无非是好生念书预备乡试,来日中了举人老爷,也是替先头大爷光宗耀祖,如今是秀才身份,切莫再与那些童生上街玩耍等于,她小叔子站起来一一听了,姑侄两个方千恩万谢去了。
  玉楼因打发了亲戚,想起今儿早上吴月娘的话,连忙命小鸾给自己梳妆打扮一番,因是探病,倒也不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因穿了家常素净衣裳,鬓边斜插一根小玉钗,将方才炖好的一盅血燕命小鸾拿食盒盛了,两个往上房屋中瞧瞧正房奶奶。
  来在门首处但见玉箫正往外头泼药渣,见了她主仆两个,因迎上来,接了小鸾手上的食盒笑道:“奶奶今儿来得早,我们奶奶还没起床呢,等我先去回一声儿。”
  玉楼连忙拦住了笑道:“我们常造之客,没得装神弄鬼做什么,大姐姐刚吃药?我进去瞧瞧吧,服侍她吃蜜饯解一解苦。”玉箫答应着,一面引着她主仆两个进房,在门首回道:“跟大奶奶回,三奶奶瞧您来了。”
  吴月娘听了,一连声儿往里让,玉楼也不见外,见玉箫打起帘子,自己款动金莲就往里间走,见月娘正欲挣扎着起来,连忙紧走几步上前按住了她笑道:“大姐姐,咱们娘们儿好,这样虚礼免了罢,看你这几日又瘦了。”
  月娘闻言长叹了一声道:“我的三姐,谁摊上这样糟心的事情能不清减清减呢,我原本就知道,一旦跟那银妇闹出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那样小门小户出身,能说出什么好听的来?只是不知前儿小月之事,这银妇又是怎么知道的,在爷跟前儿摆布我,如今爷虽然不说什么,心里定然恼我折损他的骨血,奴家心里冤屈,虽说如此,也要给三姐出气,死活与那银妇闹上一场罢了。”
  孟玉楼听闻此言,心中明知这是吴月娘显情儿买好儿的便宜话儿,倒也可怜她掉了个哥儿,连忙携了她的手柔声安抚道:“大姐姐别恼,为了五丫头气出病来,岂不是连累了如今这一位哥儿?依我说不如看开些,若不是大姐姐好性儿,房下也容不得这许多比肩同僚的姐妹,既然事已至此,爷还兼着衙门里的差事,难道就这般伶伶俐俐的打发她出去不成?既然做不得,一个府上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又何必动了真气,明儿再见也难……”
  月娘听了这话点点头道:“三姐姐说的是,方才可送了亲家太太妥当家去了么?”玉楼连忙点头道谢道:“正是要跟大姐姐回一声儿,我姑妈并先头大爷的兄弟如今回去了,还叫我多多拜上大姐姐,多谢赏赐。”
  月娘笑道:“这不值什么,不过家常物件儿,没得给亲家太太打嘴,只是昨儿恍惚听见,你家先头大爷的兄弟,那杨家小官人进学,此番只怕不少使银子的地方,说句不怕你恼的话,亲家太太也是寡妇失业的,如今只怕正愁没地方抓挠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二更~

  ☆、第四十六回

  孟玉楼听了吴月娘这话;倒也算是知己;因长叹一声道:“谁说不是呢;论理,我们做小辈儿的也不该说,只是如今分房单过了;我又外嫁出来;算不得是杨氏门中的娘子,我这姑妈虽说还是亲戚,到底不该这么几次三番的来;倒不是我嫌她怎的;光是四时八节的走动;就从咱们家抓寻了不少银子东西了,就是大姐姐不理论;我们脸上也不好看……”
  吴月娘闻言噗嗤一笑道:“亲家太太不忙时只管来逛逛,明儿越发带了你先头那小叔子来,也叫那狠心短命的知道你们娘家有人,不敢欺负你……只是这一回来了,想必有什么话说?”
  孟玉楼见她点破了此事,不由得脸上一红,低了头不言语。
  月娘见状携了她的手笑道:“三姐平日里是个响快人,怎么今儿倒做这样小儿女模样?也是可人儿……”
  玉楼笑道:“大姐姐休要取笑,你是个聪明人,如何不知道我这姑妈做什么只管来……”
  月娘点了点头道:“自然是为了她家杨小官人进学的事了?论理这话我不该说的,只是这亲家太太多少也有些不足之意,自从你过门儿以来,里外里帮衬着她家不少,你又是个争强好胜的娘子,不是那一等只知道损公肥己的婆娘,却是拿着自己积攒下的一份月钱体己替她帮衬。”因说着,伸出两根指头比划了一回。
  玉楼心下会意,说的就是二房里李娇儿,只因她是勾栏院里出身,有事儿没事儿也要回一趟娘家,每次回去都要明里暗里的顺走好些个东西,月娘虽是正头娘子,倒不好撕破了脸管她的,也无非对着玉楼等人抱怨抱怨罢了。
  玉楼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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