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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校草不易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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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祁的父母因为工作原因没有在,不一会儿,他的七大姑八大姨都组团儿来看他,一旁的沈璐瑶左看看右看看,大人那边插不上嘴,陆东祁那边又不太搭理她,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还真是尴尬。
  “陆东祁,我这么关心你,你就不能分点注意力给我吗?”她满腹委屈的想着,觉得心里酸酸的。
  她对陆东祁的这份心思还要追溯到初中,那时候陆东祁刚刚搬到她所住的小区。小区里有几个年纪的相仿的孩子,都在同一所中学读书,璐瑶是其中唯一的女孩,人长得漂亮,学习又好,向来受到男孩子们的追捧,却只有陆东祁,对她爱搭不理。
  她对陆东祁的好奇慢慢变成了一种自己都弄不懂的期待。这种感觉让她兴奋却又忐忑,她希望听到被人将自己的名字和陆东祁的放在一起,却又担心别人说的过分了引得东祁不开心,这种矛盾的心里就像是偷吃了糖的小孩害怕长蛀牙一样。
  郭叔和张爷跟陆东祁的七大姑八大姨聊得不亦乐乎,陆东祁躺在床上眼珠四处转,目光扫到门口的时候突然看见希希趴在窗上向偷偷摸摸的向屋内张望,顿时又惊又喜,这个小傻子不知道等了多久了,得赶快把他们都支走。
  他闭上眼睛,装出一副疲惫不堪需要休息的模样,七大姑八大姨和两位班主任见此也不便久留,寒暄了几句离开了。
  终于等到人都走光了,希希迫不及待的进了病房,看见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却依旧笑容温和的东祁,她觉得恍如隔世一般。
  “呃……那个,有洗手间吗?”她接下来的话可谓是大煞风景。
  东祁指了指里面,示意她进去就行。
  希希刚走进去,就听见了他刻意提高了的声音,“张老师,您怎么回来了?”
  “我钥匙丢了,回来看看在不在这里。”
  “没看见有,是不是丢在路上了?”
  夏希希趴在洗手间的门上听着二人的对话心里一阵后怕,刚才要是晚了一秒,情况就危险了。
  “行,我再找找,你好好休息吧。”
  “人走了,出来吧。”听到东祁发的信号,希希心有余悸的偷偷摸摸出来,那一刻就像回到很多年前的暮春时节,两个小娃娃一起去偷摘花;被主人追着到处跑,最后在胡同里躲过一劫一样。
  希希收敛起笑容:“喂——陆东祁!”
  “喂——夏希希!”
  她看见东祁的目光,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那一瞬她忘记了所有应该说的话,那个漫天花影中浅笑的少年,那个自行车后座上的爱笑的小丫头,清澈的记忆从她心头温柔的淌过。
  “偷偷溜出来的吧?”东祁问。
  “你可真行啊,练个起步走都能晕倒让救护车送来医院。”明明满心满腹关心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这样一句。
  “我那是急性阑尾炎。”他说。
  “还疼吗?”希希想到下午时,东祁脸上痛苦的表情,心上一紧
  “不疼。”他脸色苍白,声音也没有力气。
  “你丫儿逞什么强,疼就哭嘛,我又不会笑话你。”怎么会不疼,脸色明明苍白的没有血色。
  “真不疼,麻药还没过呢。”他无奈道。
  “那麻药过了我再来看你?”夏希希心里想的明明是“东祁你要好好休息,我好担心你呀”在嘴边转来转去就是说不出口。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呀?”陆东祁撇撇嘴,一副委屈的模样。
  “我费了多大功夫才跑出来看你,你就觉得我是来看你笑话的啊?你是切除阑尾的时候是不是顺便把良心也切除了呀?”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关心我。”他淡淡的说,目光如许温柔。
  他知她性格冲动爱闯祸,总是跟着身后默默的收拾摊子,不让她受到一丝委屈。
  他知她粗心大意丢三落四,于是自己谨慎小心,时常提醒。
  他知她刀子嘴豆腐心,说了狠话也不往心里去。
  可是,她的心思,那个酝酿在心里的甜蜜而酸涩的秘密,他真的知道吗?
  坐在病床边跟他闲聊了一会儿,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9点,他这一天又累又痛,怎么可能不困,希希向他说过晚安后,离开了病房。
  隔着玻璃回望,东祁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歇落在苍白的脸上,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浅色的影,那是一片她触及不到的美好。
  她一步一步走着,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第008章 骚包梁七

  十天欢笑与汗水起飞的日子,如白驹过隙一般,转瞬即逝。不知不觉就到了军训的最后一天阅兵式。
  值得一说的是,陈彦在后来的训练中非但没有再与教官起冲突,反而愈挫愈勇,动作标准俨然入伍军人,成了阅兵式上,走在教官身边的标兵。
  希希气的咬牙切齿,因为标兵这个位置,原本是属于她的。
  阅兵式的头一天,教官挑了几个走的好的学员出来,让他们站成一排供自己挑选,里头有希希,也有陈彦。
  一套动作完成下来,教官走到希希跟前,“不错,明儿你跟着我带队吧。”话音刚落,希希还没来的及高兴,就见教官站直了身子,对着后面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团长好!”
  “挑人呢?让他们走走我看看。”团长一派雷厉风行的军人作风。
  又一套动作完成下来,团长指了指陈彦,“嘿,这小伙儿正步踢得带劲儿,就他吧。”
  虽然陈彦180以上挺拔的身姿,站在自己身边完全把风头抢走了,但首长下令了,教官哪敢不从。
  于是希希眼睁睁看着到手的鸭子拍拍翅膀飞走了。
  尽管心里不爽,但她操练起来确是一点也不马虎,回想着教官的每一句话,因为是最后一次,这些个平时做惯了的动作变得意义非凡。
  到了分别的时候,这个折磨了众人一个多周的教官要走了,大家反倒开始不舍,明明被折磨的浑身酸痛,明明被晒得像矿工,却像是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样,对这段日子产生了强烈的认同感。
  在这样的环境中最容易建立友谊,时间虽短,印象却极深。
  尽管后来岁月悠长,长过人的记忆,希希到了毕业的时候连教官的样子都记不起来了,但那些在太阳底下炙烤的日子依然是她心中最美好的记忆。
  她不会忘记第一次站军姿时的咬牙坚持,不会忘记看着东祁倒下时的手足无措,不会忘记歆茉的暗中相助,更不会忘记他们以第一名的好成绩给军训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在这之后有两天的休息时间,然后才正式开始上课,半个多月没有回家,希希的巴不得即刻扑到自己的大床上,但是此时的校门口早被家长们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她和歆茉索性站在阴凉地里等待被认领。
  长长的鸣笛声响起,在众人的侧目中,一辆宝蓝色的保时捷跑车优哉游哉的驶到了校门口正前方。
  这车怕是整个C市都没有几辆,门口的人纷纷瞪圆了眼,好奇的看着开车的倒是何方人物,只有陈彦默默的背过了身子,心中不悦,这个骚包,怎么开着这车来了。
  眼神极好的南美火鸡红毛梁七一眼就认出了陈彦的背影,他站起来,摘下墨镜,拿在手里挥舞着,使劲儿朝着陈彦的方向喊,“阿彦!这里!”
  陈彦抚了抚额,一脸无奈的上了车,劈头盖脸来了一句,“七哥,你以后还是别来接我了。”
  “那不成,我要是不借口来接你,彬哥哪辈子能让我摸到这车。”梁七带上墨镜,神色得意。
  车虽是好车,但在被挤得水泄不通的一中校门口,也得像碧波中的小舟一样,一点一点往外挪。
  “你是不是应该跟我哥解释一下,卡宴是怎么刮掉漆的?”陈彦语气里带了威胁。
  “好好好,算你狠,我下次蹬着三轮来接你行了吧。”一提起卡宴,梁七就头疼,C市根本就没有喷漆的地方,别看只是蹭掉了巴掌大的一块,真要修补好,还得跑到省城去,他又开始埋怨,“当初就不该轻易的放人走,现在找谁要去省城修车的费用。”
  陈彦往外头看着,扫到正等在树荫下的希希和歆茉,随手一指,“不就在那儿吗?”
  梁七定睛一看,树荫下的人,可不就是那天冲着自己张牙舞爪的小丫头,“你等我会儿,我去会会她去。”他摩拳擦掌。
  “别给我丢人了,她和我一个班呢。”陈彦白了他一眼,这家伙,二十好几的人了,虽说是挂着好几家公司经理的头衔,却整天没个正形。
  虽然陈彦时常挤兑梁七,但陈彬手下的那几人中,就属梁七跟他关系最好。两个人互相冷嘲热讽也不恼。
  上次说了陈彬是C市炙手可热的黑社会老大之一,可他的背景却远远没有这么简单,陈彦和陈彬的父母是军部的高官,常年在部队,不太管这两个儿子。
  陈彬大学时认识了几个朋友便开始在道上混。事实证明他天生就是混黑道的料,起点高,出手狠,看人准,不过五六年的时间就雄踞一方,成为了C市的风云人物。
  所谓黑道,并不是杀人放火为生,C市黑社会最顶尖的几个人物都有自己的实业,就拿陈彬来说,他的名下除了众多的娱乐场所,还有地产和其他的公司。以黑道起步,黑白通吃,才是立足的根本。
  陈彬比陈彦大了十岁,他是极不希望这个弟弟跟自己走同一条路的,因此他每次都让手下六个兄弟中年纪最轻、戾气也最轻的梁七负责陈彦的事。这也是陈彦同梁七最要好的原因之一。
  车里的议论希希一点也不知道,她看着那辆拉风的跑车,仅从发型就认出了开车的人是谁,南美火鸡,祝你再次挂掉车漆,她咕哝着。
  “夏希希。”
  听到喊声,希希下意识的回头张望。
  高挑的少年站在枝枝交错的梧桐树下,墨色的眸子染了烈阳的气息,铺展成一片望不穿的旖旎,黑发末梢染了红色,被风吹起,魅惑了时光。
  “顾潇?”
  他一步步走近,身后的阳光洒落一地。

☆、第009章 顾美人儿

  个子高了,头发长了,气质变了,眼前的人跟小时候那个总是受人欺负爱哭鼻子的小不点儿,可谓是天壤之别。但那亮若星辰双眸让夏希希一眼就认出了他。
  顾潇,离开了5年的顾潇,在光阴流转中出落成了偏偏美少年。
  “顾美人儿!你还知道回来找我!”她笑着跑过去,朝着他胸口来了两拳。
  “哎呦,哎呦,你怎么还是这么粗鲁。”顾潇佯装吃痛,笑着揉了揉胸口。
  夏希希、陆东祁、顾潇自小在一个院里长大,陆冬祁聪明机灵很会察言观色,夏希希个性冲动偶尔闯点小祸,顾潇长的乖巧,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极了洋娃娃,常常被当成小女孩。
  那时候希希妈教育她,“你看你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哪里像个女孩子,你看人家顾潇……”希希听得满脸黑线,好在这话虽是损了她,也没让顾潇占到便宜。
  玩着闹着一路成长着,直到五年级的那个夏天,顾潇的爸爸在外面的荒唐事被揭发出来,顾妈妈一气之下吞安眠药进了医院,虽然抢救的及时,但整个家算是彻底垮了,顾潇眼中美好的世界一夜间分崩离析。
  顾潇的妈妈领着他搬出大院的时候,希希和冬祁在路旁默送着他们,那个坚强美丽的女子一夜间苍老了许多,残酷的现实对着她撕下了虚伪的面具,用心经营着的家,共患难过的丈夫,一朝风云变。
  顾潇站在她身边,不言不语,素来灵动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住了11年的地方,他强忍着泪花,牵着妈妈的手转身离开。
  父母的婚姻因别人的介入而瓦解,当年的舆论风言逼仄下顾潇和妈妈走的很是彻底,与希希、东祁切断了所有联系,希希和冬祁尝试去打探到他的消息,但他仿佛从世上消失了般,不见踪影。
  “你好不好?”幻想过无数次的重逢就这样在眼前上演,所有的惊喜与感动化作一句话,一语千言。
  “好,很好。”他看着希希,点点头,黑色衬衣显得面容白皙透明,飞扬的红色发梢如绽放在风中的罂粟。
  第二天在KFC见面的时候,顾潇还是穿着那件黑衬衣,领口解开两个纽扣,不羁的模样像极了漫画里走出的美少年,身边站着的陆冬祁一身白色长袖运动衫,比起顾潇少了几分张扬,多了几分阳光。两人像约好了似的一黑一白,站在一起很是惹眼。
  黑衣魅惑,白衣阳光,两个少年脸上都是欣喜的神色,夏希希看见一幅场景,非但没有赏心悦目,反倒差点沤出一口心头血来,凭毛你们都不用军训,不用晒黑?
  陆东祁是因为阑尾炎,而顾潇是军训结束那天才转来。
  即使知道缘由,她心里也是不平衡啊!
  从小时候的趣事聊到现在的生活,你一言我一语,时不时爆发出大笑声。
  多幸运可以一路相伴前行,多幸运走散后能在岁月的转角处重逢相遇,这一刻夏希希幸福的要掉下眼泪来。
  窗外的行人川流不息,这个被钢筋混凝土包裹着的城市里总有温暖你的小角落,我们生活中这里,我们的回忆漂浮在它浑浊的空气里,这里是我们的家,这里有我们爱着的人。
  顾潇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餐厅里父亲、继母、妹妹正上演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共进晚餐的戏码,他推门进来,父亲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回来了?”
  “嗯,我吃过了。”顾潇一句话不多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样的家庭幸福的戏码天天在上演,他扶正了书桌上母亲的遗像,那张美丽的脸永远定格在了38岁。
  五年,他经历了父母离婚,搬家,母亲病逝,生活残酷的在他的心上刻下一道道伤痕,忘了多少次哭着从噩梦中醒来,只记得握着母亲的手看她的生命一点点流逝时的无助,他讨厌无能为力的自己。
  顾安安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粉嫩的小女孩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两个羊角辫走起来一翘一翘的,“哥哥,妈妈让我给你送水果吃。”
  “不吃,拿出去吧。”顾潇躺在床上看都不看她一眼。
  “老师说,吃水果好。”小安安把鞋子一甩,爬上床上坐到顾潇身边,把小脸凑到他跟前儿。
  “你盯着我干嘛?”
  安安小脑袋瓜儿此时正在飞速运转,老师说了,白雪公主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可是我觉得哥哥比白雪公主好看,但是老师说的话怎么会有错?四岁的安安小朋友陷入了信仰恐惧,根本无暇回答顾潇的话。
  顾潇看着她眉头紧锁,粉嫩的小脸上一副纠结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其实这个一直缠着自己的小粉团子有时候也挺有意思的。
  他捏了捏安安的小脸,她是这个家里唯一能让自己感到温暖的存在。
  重逢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希希依然沉浸在隔三岔五就能见到顾潇的喜悦中,更令她惊喜的是,这个再次重逢就发生在第二天。
  在家里待不住的希希,不知不觉就在街上溜达到了了华灯初上,一路走一路看着沿街的广告牌,没留神撞到了人,刚想道歉,看清来人,她一下子愣住了。
  浓重的烟熏妆让原本漂亮的眼镜更加出彩,套在灰色背心外的黑色皮质夹克上缀满了银钉,脖子上的骷髅挂饰更是夸张,挑染的红色发梢遮住左眼,有型的轮廓暧昧在昏暗的路灯下,竟是顾潇。
  “希希?”他看清来人。
  “怎么穿成这样?真是难看死了。”希希皱了皱眉,上下打量着小痞子派头十足的顾潇,好端端的白净的脸学人家画什么烟熏妆,衣服不正经穿,钉上那么多钉子,要是学刺猬的话也应该是钉头朝外才对。
  “很难看?这是我演出的衣服。”顾潇无奈的瘪了下嘴。
  “演出?什么演出?”希希一听演出来了兴致,非拽着他刨根问底。
  “我们乐队在这儿驻场,”他指着身后的一家酒吧说,希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巨大的门头牌黑底银字……“蜚语”。
  儒家见仁,道家见淫,吃货眼里见包子,当希希同学指着牌子认认真真的问 “是饭店吗?”
  顾潇的表情一僵,“这……我又不是唱二人转的,这明显是家酒吧嘛。”
  “二人转怎么了?二人转是我国广大人民喜闻乐见的伟大艺术形式,终有一日会有民间艺术家登上维也纳金达大厅的舞台,唱一曲荡气回肠的《小拜年》。”希希的嘴皮子溜得很,顾潇根本不是对手,“走吧,咱们到酒吧里唱二人转去。”
  “再找个机会吧……”顾潇满脸黑线,语带迟疑, “我不想让你进这种地方。”
  “我为什么不能进,你都能进我为什么不能进?干嘛要等下次嘛。”希希一听他的语气,好奇心更是噌噌的往外冒,话里带了讨好的腔调,“带我去吧,哪怕不唱二人转也行。”
  她见顾潇不买账,嘟起嘴,直接扯着他的衣角开始耍赖,“不管不管,我就是要你演出。”
  “好吧,你一会儿乖乖看完就走,不要多待。”顾潇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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