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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战红楼-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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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鹃、翡翠面面相觑,暗衬“明白话”做奴婢的绝无胆讲,门关着也有八只耳,“教坏姑娘、调~唆主子”的罪名担不起。四姑娘是主子,讲了也就那么回事。
惜春所知道的尤氏姐妹,自然是敬爱的宝二哥讲的。因她热孝期要在宁府,假石头怕她吃亏,恶意诽谤那对姐妹花是暗门子(暗~娼),被珍族长包养了,等同家~伎,不过披着一张正经人家姑娘的画皮。
黛玉忡怔,她是感~性之人,待人接物依仗直觉,喜爱真性情。尤三姐的怒声控诉充满不甘,令她情不自禁偏向尤氏姐妹。良久叹道:“你我锦衣玉食长大,闺门不出,何曾知晓外间艰难?寡母弱女无以为生……”
惜春两眼圆瞪:“你省些心!宝二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且用脑子想想,尤老安人的第一个男人是皇粮庄头,这种人家能不富?结果她男人一死,她就没法活了!她分明是一个懒婆娘,就这会,试问她多大年纪?不过三十多岁,竟有脸充‘老安人’,整日‘精神头不济’歪榻上,万事不管,只和做针线的丫头说笑!她但凡略勤快些,当年也不会过不下去。能嫁皇粮庄头,她娘家就穷不了,试问她自己的嫁妆呢?男主外女主内,女人管家不藏些私房?她的傍身钱哪去了?以至‘为生计’要带着两个女儿再嫁。宝姐姐的母亲怎么就能撑起家门?稚子弱女一寡母,不只是撑住,薛姨妈光耀家门!生意从金陵做到京城,在京中开府,为子迎娶勋贵女……”
黛玉脸色有些难看,薛王氏和凤姐合谋骗娶迎春,她在当场!虽说后因迎春过得不错,她放开了心结,但那等手段如何值当夸赞?
惜春恼火,素手击桌:“尤大奶奶的娘家虽不算多富,尤老爷也是官身,待尤老爷一去她又‘家计艰难’了!这就是个败家娘们!败了前后两个男人的家!这种女人养大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听宝二哥说,那尤二自幼订亲张家,她嫌张家穷,不肯嫁。试问她要嫁多富的男人?什么男人会娶她这嫌贫爱富的失德女?谁娶她,谁家败!你若不信,即刻差雪雁去打听,看看那娘三个在宁府素日是何等行径!”
黛玉不得不承认惜春言之有理,又无法相信尤家孤女寡母会是惜春口中那种人。
呃,某侯小姐没看到尤三姐惊世骇俗的装扮,只听到悲怒声。尤三姐的市进俚语她又听不懂,只感应到声音里强烈的情绪。她觉得那样一个女子,应是书中所写的烈女才对。
雪雁是天生的探子,素喜窜门。先时黛玉怕她在宁府生出是非,死拘着这丫头,今天开了禁,相信她必会“满载而归”。
为打发时间黛玉做起了针线活,她的针线做的极好,就是不大爱做。
去年腊月出父孝后,她咬牙开绣对她来说了不起的大活——百寿图(不同字体的一百个寿字),准备在今年外祖母过生日时献上。不料敬老爷宾天,还余少少首尾。
当然她没将活计带到宁府做,不吉利,对敬老爷也不敬。这会她绣的是素色抹额,贾母虽是老太君,寡妇身份也不好穿红着绿。抹额青底暗纹绣,正中嵌一颗无一丝杂质的和田极品羊脂玉。暗纹要先绣好,用十多种素色线搭配。
惜春在旁以配线为名行掏乱之实,蹭着黛玉厚颜道:“是我想出的,是我开绣的,我也有一块羊脂玉,用我的,抹额算我的……”
黛玉被她搞的没法绣,索性将绣活一放:“那你多绣几针!”
惜春翘唇扮鬼脸。黛玉翻眼白:“我打络子。素日湘云笑我不似闺秀似女书呆,我看你也是个女画匠。一日大过一日了,平时用的……横谁呢你?我没说我用的全是自己做的!别人能看到的,总有一两样是我自己做的。”
惜春肃容点头:“是是是!不就是三姐姐的话,‘不能全仗丫头子,太过不像了’。当成自己的话教我,你好意思!”
两女说笑着干女孩儿该干的本份活,一路到摆晚膳时,雪雁方兴头头回来。
惜春怕坏了胃口,命雪雁用过饭再开讲。
于是在这个雨打窗扉、烛影摇曳的夜晚,惜春黛玉听闻了一篇闺阁女儿一个字都不能听的奇闻逸事。
先是灵堂后续:尤三姐扑打她姐夫没得手,反被几个小厮扑倒。珍族长喝骂小厮,这时蔷哥儿带着人追到灵堂。珍、蔷打拱作揖,众人齐劝,尔后珍族长搂着尤三姐走了。蔷哥儿没跟着走,命下人去寻蓉哥儿,自己立灵堂发呆。
不一时蓉哥儿到了,蔷哥儿说:“我们那三姨娘再是块肥羊肉,烫的慌。叔父未必降的住她,不若正经拣个人聘了。”蓉哥儿说:“我哪敢说,他正情~热。”蔷哥儿说:“我们都不能开这个口,让二姨娘说,你去跟她讲。”蓉哥儿说:“更难!那天二姨娘说她妹必是要配一个又有根基又富贵又年轻的,我去哪寻?”
蔷哥儿说:“她这是借说三姨娘的事,道她自己所望。这不难,二房!二姨娘应是肯做二房吧?”蓉哥儿说:“讲三姨娘,如何扯到二姨娘身上了?”
蔷哥儿道:“两个都不能留!向是你劝我识轻重,碰上二姨娘就情~热智昏!莫忘了府中住着尊玉佛,今儿万幸没撞上,冲撞了呢?”蓉哥儿道:“都是三姨娘生事!”
蔷哥儿叹道:“即这般舍不得二姨娘,换个法子。你告诉她有合适的,要相看。总不能在重孝府上相看,先回尤家。等玉佛离了府,还不随你们。”蓉哥儿击掌道:“如此甚好!只是从哪找这么个人?空口白话,二姨娘老实,三姨娘不含糊,她能找上那家去。”
蔷哥儿说:“这容易,见过二姨娘的定肯……休急眼,不是抬走!人家未必肯抬回家,左不过快活一阵。等我回话,看牢过廊,再莫让三姨娘跑前头来。”蓉哥儿笑道:“这不是没想到嘛。这么些天她都没跑前头来,小猴崽子们松了劲,我这就给他们紧紧皮子。”
蔷哥儿顶风冒雨走后,蓉哥儿命下仆在灵堂往内宅的过廊上设三处哨,每处四人,“若是我三姨娘再到前头来,揭了你们的皮”。
贾蓉安排完便代父在灵前安睡,雪雁掉头“寻尤大奶奶”,对某面善的管事媳妇抱怨她和两位丫头在灵堂受惊吓。
管事媳妇一听,忙将她引到厨下,又是洗面擦身又是汤水糕点伺候,大帮人围着她转,劝她莫向主子告状,说尤大奶奶也艰难,那尤三姐快掀了宁府,天天挑穿拣吃,首饰是要了银的又要金的,阖府守孝如何能戴金饰?素食绝计不吃,餐餐要好酒好菜,府里存的腊肉她嫌弃,要吃新鲜的肥鸡肥鸭肥鹅,下仆只好偷偷去后街买。而她稍不称心便掀桌,衣不如意拿起剪刀就剪,绫罗绸缎皆不惜,连剪带撕的,边骂边撕……
作者有话要说: 雪雁禀告:二位姑娘,奴婢从厨下打探来的路透社最新消息……
☆、第129章、暗云飞:黛玉默默汗津
雪雁的所见所闻,将黛玉对尤三姐的好感碎了个透。更令她郁郁的是,蔷哥儿给她取了个别名“玉佛”!貌似好听,谁见过真佛?庙里的佛是泥塑木雕,即没脑子,照老太太的说法为妇叫“蠢妇”。那没出阁的姑娘叫……叫“傻大姐”,老太太院里就有一个!
她想:原来我在别人眼中是傻大姐那样的?好似人家没说错,惜春把尤家娘三个看的多透,我只因听到尤三姑娘的叫骂,骂的是什么都没听懂,居然就怜惜不己!
黛玉意兴阑珊,不想再听那家子的事了。惜春却兴致勃勃,赢了林表姐,看林表姐一脸的憋屈,太开心了!她两眼闪光追问:“尤二姑娘呢?”
雪雁心道尤三姑娘还没说完呢……不管了,话说尤二姑娘!
丫清清嗓子,以茶盅盖代替说书人的醒木啪一击,摇头晃脑道:“个个都说尤二姑娘可惜了,模样儿标致,温柔和顺,不只男人喜欢,女人看着也可亲可怜。更难得她最是温和怜下,对下人从不说一点子重话。听说她先是和珍大爷相好,都以为珍大爷会纳了她,姐妹共事一夫也是一段佳话。谁知珍大爷一颗心忽地系到了尤三姑娘的身上,尤二姑娘却和蓉哥儿好上了。前儿尤二姑娘在会芳园溪边赏花,撞上小蓉奶奶,可怜她脸发白颤惊惊……”
黛玉再也听不下去,素手撑额娇喝:“闭嘴!再言此女,脸无皮!”
惜春眉开眼笑:“我知出处,明代咒矿使税监的联!下联略改,用来恰对情境‘早去一天天有眼,再留两尤脸无皮’。”(原联:早去一天天有眼,再留此地地无皮。)
黛玉讪讪,吩咐雪雁:“无需再打探,那些话切不可再对人言。传这种闲言丢脸,你是我林家的人,不要在这边府中随意走动了。去歇着罢。”
雪雁喏喏而退。惜春谈兴仍浓,带笑不笑道:“她们做的出,自是不怕人说。你听着都嫌脏,偏是你不听这些个脏话,哪天碰上了这一种,还当她们是好的!对你哭诉几句生计如何艰难,你是给银子呢,还是替世子纳了她们……”
“你……”黛玉羞恼难言,好悬没把手中茶盅砸地上。
惜春冷笑:“表姐,替世子纳了还算好,莫替儿子纳了!”
黛玉脸唰地发白,半晌苦笑道:“向以为你年纪小,随性不知事,竟针针见血。”
惜春垂下眼眸:“我与你不同,你是老太太的亲外甥女,是宝二哥琏二哥的亲表妹,又有端方的嗣兄。我有什么?我仗老太太一点子怜惜活命。我不怕告诉你,宝二哥是我巴巴儿贴上去的!那时年纪小,懵懵懂懂就知道宝二哥若待我好,我就能过的好些。我做他喜欢的事,他说画画好,有用,我十分用心画。长大了……我知道宝二哥是精明人,你可以不屑他,我不能。他是男儿,是人尖子,是你说的那种心里藏奸的,他能救我,只要他肯费心,我哥不能拿我怎样!”
黛玉心酸欲泣,一把抓住她的手:“好妹妹,并非只有他,老太太疼你……”
惜春哧笑:“糊涂!我若似你这般天真烂漫,早已沦~落不堪,比尤家姐妹还脏。我哥是谁?族长!我哥非要对我如何,老太太能跟他对上?伦~常律法都在我哥那边。故此我绝计不会怜惜尤家娘三个,我哥不能拿她们如何,自己贴上来,贴上我哥这种人!生计艰难?我便是一文钱没有,也能干干净净活着,你信不信?”
“信!”黛玉重重点头,莫名就信惜春能做到,一句没问她有什么法子。
降珠仙子感觉准,包括对尤三姐,那确实是个烈女,另类烈女。惜春有颗清醒的脑袋,不抱幻想,该拼死一搏时敢搏,能吃苦,舍得,她活下来的可能性当然比别人大。
在红楼判词中惜春就是那个“活下来的”,黛玉宝钗迎春元春尤氏姐妹等等皆无善终,惟有她青灯古佛,可以说是清静自在地活着。古代就算生活在大富之家、官宦世勋之家,乃至皇家的女人,又有多少幸福可言?相形之下,舍了万丈红尘算什么?
却说这晚后,两女亲近许多。原本黛玉偷偷盼这段日子快些过去,好回荣府与投契的探春做伴,如今发现惜春也不差,竟能令她学到不少。
比如她不许雪雁再打探尤氏姐妹的事,惜春命翡翠去打探。
翡翠说话和雪雁大不同,从没有“听说”这种词,从哪儿听来的信,事儿如何,平铺直述不加自己的猜估。她的话永远貌似明明白白,略往深处想,一句能打三个弯!还有紫鹃,如今说话与翡翠像极了,明明以前不是这样。
黛玉再次恨自己傻:紫鹃都看不透,紫鹃以前不过是照我的性子说话,现在是照我该学会的样式说话。嫁进郡王府后,一多半成天听人这般说话,若自己不会甚或连听都听不懂,那就是蠢妇。学!老太太苦心为自己筹谋,学不会,有何面目见老太太?
于是黛玉新增“必修课”:夜深人静时,在榻畔将翡翠的话、紫鹃的话拆开揉碎讲给惜春听,惜春再帮她理一遍。
她默默汗津:看,都是在荣府长大,十二岁的惜春硬是比我这做表姐的强许多!
有了必修课,“尤家娘三个”也就是个词儿,不至令她听不入耳。
从翡翠打探的情形看,蔷蓉动作蛮快,不过两三日,府中便风传有位姓孙名绍祖的三品将军相中尤二姑娘,极之钟情,欲娶回家传嗣承宗。是“娶”,不是“纳”。据说孙将军的祖上是宁荣二国公之门生,他年纪尚未满三十,家资饶富,现在兵部候缺等等。
黛玉、惜春皆不知孙绍祖何许人品,只知贾蔷贾蓉在灵堂商议好设个局,将尤家娘三个骗出宁府。黛玉摇头道:“天下哪有这等好事?竟有人信!”
惜春道:“两相情愿,那对姐妹心里能没数?我哥也就是个三品将军,她们不一样乐意不明不白贴上来?”
黛玉道:“我是说宁府一众人!”
惜春淡笑:“信一下有何紧要?或为打赏钱,或为讨蓉哥儿蔷哥儿欢心。你我也为她们终是要走了信一信!”
于是黛玉又学了一个乖。
尤家娘三个离开时起了点小波折:珍族长不肯让尤三姐走,说官媒相看的是二姐儿,三姐儿有何必要回家?
尤三姐怒掀桌,举凳将周边物什砸个稀烂,泼声叫骂:“打谅我们好欺?若大家好取和便罢,如若不然,不砸了你这富贵淫~窝,也不算是尤三姑奶奶!”
贾珍极吃她这套,一举被禁住,并奉上银子给尤二姐做添妆,未几加码变成帮尤二姐置办嫁妆,耗银不知几许。
因嫁妆银,尤家娘三个拖到六月初九才回家“相亲”去也。
三姐儿一走,贾珍顿觉小厮无味、丫环无色、通房花颜老,真个一天都难挨,于是很快择定了出殡日。
与此相关的是探子雪雁禀告,说昨儿她在灵堂帘后亲耳听到蔷哥儿告之珍大爷:“水月庵有一对玫瑰花儿似的妙尼,生的一模一样。只是有些刺大扎手,尚未落发,正待能降住她们的施主,亲手为之‘剃度’。”珍大爷甚喜,命蔷哥儿即去给庵主递个话。
惜春惊白脸,她半点不知水月庵是淫~窝,竟想过往水月庵出家!
黛玉揽着她轻拍背,细语慰之。话说黛玉也不知水月庵内里乾坤,但直觉准,那些凤姿绰绰的尼~妓不时往荣府一游,贤德妃省亲时她们还在府中家庵住过一阵,她直觉大尼小尼们表里不一,比僧不僧俗不俗的妙玉更不似出家人。
闲言不述。贾敬送殡日,不免又哀荣一番。尔后惜春黛玉住在寺中,宝玉守护。
这是贾母的一番慈心:情份是处出来的,以前宝玉对黛玉总不肯亲近,黛玉待惜春也不及待那个和孤子订了亲的庶女探春,现有了“必为”之机,自是要将宝黛惜往一处凑,三嫡亲近了,对荣府对三小都大有好处。
于是,宝玉终于知晓了尤氏姐妹的花边事后续。
你说闲言风传,某只是死人竟不知?唉,他多忙啊,要头悬梁锥刺骨,不负师兄和座师的教导;要兢兢业业过问学堂诸事、关爱柳湘莲引泉等好帮手;要为他一心想套牢的小黄牛薛蝌做军师;要飞书金陵,慰安焦头烂额的难兄琏二;要花样翻新地拍贾母王夫人政老爷等的马屁;外兼阳光普照探春贾兰贾菌秦钟等欠缺父爱的卿卿们……
好吧,这全是借口。真实原因是琏二密信到他手上,他屈指一算,约摸敬老爷百日过了琏二都回不来,没机会往宁府与尤二姐相识相知相爱,自是不关心尤氏姐妹了。
你问某只为何非要斩断琏尤情缘?琏二风~流本性,没尤二姐也有别女。
有别女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不是尤二姐就好。尤二姐有未婚夫尚不是大事,张华他随时能灭了,关键在于原著中是琏二看上尤二姐,迷的颠三倒四。若重复原路,他不知琏二会不会再次迷上那朵花,一旦如此,宁荣二府的关系又会近了!
多少阴差阳错才导致两府疏远,玄妙战果岂能泡汤?而只要贾敬丧期琏二不在宁府撞上尤二姐,就没机会见到宿命佳人。为什么?琏二再是不喜凤姐,也因发妻对蓉蔷一见就厌,和贾珍的关系貌似如旧,心里早淡了,没可能再揽肩搭背一块儿嫖~赌。
却说假石头闻尤二姐与中山狼孙绍祖搭上红线,哧笑一声便丢开手。他对林妹妹宝姐姐尚且如此这般,尤氏姐妹算哪根葱?
听了惜春一番尖锐到堪称刻薄的分析,他极之赞同,言:“这种女人多的是,只需小心不被联累。青~楼楚~馆在明处,她们被着良家女画皮。暗门子可恨就在这里,似水月庵,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的很多,不知道的也很多。你们以后去寺庵观这些地方,定要事先向亲长打探明白。要我说,能不去就不去,世事多变,现在清净的地方,以后未必清净,高门大户谁家没个家庵?在自家一样礼佛敬道。”
两女受教。黛玉问:“二舅母可知水月庵之事?”
宝玉犹豫了一下,言:“知道,我亲口告诉她的。太太若能做到,自是将她们拒之府外。奈何不成,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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