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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战红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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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红楼中的薛姨妈;二姑娘有福了,嫁给了贾代善伯爵的嫡次子,为两兄弟铺官路人脉;。
原著写贾琏曾指责王熙凤把钱都弄到娘家去了,她立刻翻脸,手指贾琏呵斥:“把我们王家的地缝扫扫,也够你们贾家吃几辈子了!”
真的?王熙凤在红楼中有个外号叫“破落泼皮户”。果然王夫人、王熙凤金尊玉贵长大,能棺材里伸手死贪财?她们应该是在光鲜外皮下大穷过,心性不足变成这样。
还有一个铁证:王夫人、王熙凤皆大字不识几个,半文盲来着。什么王家的家教“女子无财便是德”,有条件的世家女无不读书,读不起才拿这话装门面。
不信?王仁是男丁,他受过什么良好的教育?只能是王家被二世祖败光了,到第三代就剩下个空壳。王子腾虽然挣扎出来了,但错过了第四代成长期,如今教不出来。第五代……王子腾连儿子都没有哪来的孙子,王仁还没生出儿子。
【第四家薛家:民谚“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开朝时宝钗的曾祖父得封“紫薇舍人”,这是在内阁中书科缮写文书的官职。薛家一直是商家,薛公得此职是先皇打天下时薛家支助大笔钱财。薛公之后薛家再无人当官,皇家赏他们领内府帑银做“皇商”。
薛家如今八房,都在金陵……错,是七家在金陵,嫡长一家正在赴京的路上呢。鉴于贾雨村判薛家嫡长房惟一男丁死翘翘了,这一家准会长居京都,最后多半以呆霸王薛蟠命丧京都或者流放边陲划上句号。】
☆、第11章、出损招:花言动婢心
宝玉正沉思,忽听“通灵宝玉”出声:“蠢物,这八十回《红楼梦》乃神瑛侍者所历之事,况且还多有谬误,你便是翻烂了亦无用!恰如你之所言,‘一千个人一千种红楼’,如何勘不破?”
假石头无语,心的话我又没本事一刀捅死呆霸王,除翻翻书还能怎样?指望你么?
头回穿他巴着跟五彩石交友,指望“通灵宝玉”护着他通关,奈何五彩石没大本事,给他一个巴掌大的空间、提供一本经后人乱改、谬误百出的铅印本已达极限。
销售经理的秉性是无利不早起,没劲跟“通灵宝玉”扯了。
“通灵宝玉”却不同,某人如抹蜜的嘴巴成功骗得了它的好感,且令它觉得自己高人、呃,准确地说是高某谄媚小人一等。原本五彩石很有自知之明,它连人形都没修出,别提多谦虚,愣是被某人捧成了指手划脚之辈。
五彩石指教:“翻《红楼梦》还不如去考功名,考题我给你,多现成!”——贾代善的子孙不争气,除了早死的贾珠,后来再没人得功名,学堂便拿往年科考试题当学子习题。神瑛侍者牌宝玉好歹混过贾家学堂,混到红楼第八十回,五彩石因缘际会知道了这段时间的秀才考题(历年县试府试院试题,正经不少)。
假石头继续无语,题再多也无用,他连破题作文都还没学会呢!
头回穿时他曾想过借此金手指混个神童,又一想不能玩,功名是双刃剑,身上有功名,你家出污糟事先揪你!
忽地他一转念:如果有功名在贾家也会有话事权,现在这个包子身份太不方便。
只混个秀才吧,五彩石也只知道考秀才的试题。成了秀才,将来抄家被逮进牢,在判决下来前或许待遇稍好些。马丽戈壁争取在建大观园前拿下秀才功名,或许能把大观园搅黄,没准能令贾家少犯点罪,一举逃脱抄家命运!
假石头积极性瞬间高涨,甜言蜜语不要钱地往外倒,把五彩石哄得晕晕,说破题作文也不难,神瑛侍者写的文它记下好些。
假石头暗吐糟,那位只懂风花雪月的主儿能写出什么上台面的八股文?贾老二自己写不好八股,会看,没见每次都劈头盖脸臭骂。
却说丫环婆子们为凤凰蛋上学堂大阵仗收拾各色东东,细心的袭人注意到王夫人黑着张脸从宝玉房里出来,不由为他担心。
王夫人脚步不停往王熙凤那边去了,袭人等来等去不见宝玉出房,便悄悄入房,不料看到凤凰蛋拥被呼呼。
她眉头微蹙:大白天睡多了晚上会走觉,明天要上学堂呢。
才想叫起她又迟疑,这些天宝玉变了好多,尤嫌丫环扰他清静,那张脸冷下来,叫人瞧着都有点怕。
袭人其人,姿色在一众丫环中也就算个中等,贾母会将她赏给宝玉,是她“心地纯良克尽职守”,翻译一下就是细心专心,“伺侯哪个主子,眼里心里便只有那个主子”,不像别的丫环这山看到那山高,还满府乱转认契姐妹拜干娘。
因了这份细致,她第一个察觉宝玉本质上有了变化:虽说仍是姐姐妹妹乱叫,却好像淡了许多。比如史姑娘,打小玩的多好,时不时他就吵着老太太接史姑娘过府小住,可昨儿摆乔迁酒他提都没提。还有林姑娘,表礼是媚人挑的,打发晴雯送去,搁以前他定是亲力亲为。胭脂也好些天没淘制,也不跟丫环玩,更没粘着哪个丫环吃人家唇上红……
莫非他真被李嬷嬷骂醒了?那自己倒是终身有靠……这么一想她脸发烧,暗暗啐弃自己,“终身有靠”是宝二奶奶才有资格说的话,自己连通房都还不是。
虽如此她仍是暗暗欢喜,拿了针线呆一边做——老太太有话,宝玉睡觉定要有人守着,以防他掀了被子冻着。
厅堂的众女收拾的差不多了,麝月不见袭人,问小丫环有没有看到她。
晴雯冷笑:“赶着服侍宝二爷去了!自古以来,就是她一个人服侍爷的。”说完,心里越发酸溜溜。她说是比袭人大一岁,可袭人二月朝花节生日,也就相差三个多月。那丫足比宝玉大两年两个月又十六天,将来宝二奶奶进门,一样是个老了颜色的,有何好得意。
宋嬷嬷看在眼里,心中发苦,她是性子温吞的人,哪能辖制这一屋丫环?又想二太太从琏二奶奶那边回头,便是不再来抱厦,也要绕过粉油影墙,隔这么近,若丫头们吵起来给二太太听到,又是场官司。没奈何,她只好向媚人使了个眼色。
媚人暗恼,她只想脱了籍嫁人,只余不足两个月了,哪有心思管小蹄子们捻酸吃醋?只是脱籍原靠老太太开恩,果然一屋小蹄子闹腾起来,搞不好平地起波折。
心思百转一回,她带笑对晴雯道:“我昨儿得了个花样,过屋里一下,帮我参详一二。”
晴雯抿嘴笑,又吐舌尖:“不是驳媚人姐姐的话,只这嫁衣不能让别人帮绣……”
一语未了满屋丫环笑成一团,媚人红了脸,一把揪住晴雯:“我把你个捉狭的小蹄子嘴撕烂了!你倒是帮还是不帮?”
晴雯作势讨饶,顺势进了媚人的房间。
大丫环两三人一间,这间房稍大些,媚人又很快走,故此和袭人、麝月一块住。入房后她就势将晴雯按坐在袭人床上,晴雯纤眉打结:“可不敢坐贤德人的地儿……”
媚人伸指戳了下她的额头:“正要说你呢!当我为何叫你来?你呀,一等直心肠,一等糊涂人!见天价说嘴,得罪多少人,叫我如何放心?你犯得上与袭人争?就你这标志模样,但凡性子和软些,宝玉眼里还有别人?”
晴雯翘起嘴:“我原是糊涂人,做不来那假模假样!没羞没躁的,这大白天呢,进了宝玉里间就不出来了……”
媚人冷喝:“快别胡说,宝二爷才多大,她顶多就是陪二爷玩骰子说掌故。你那胡话给二太太听见,二太太不定咋想呢,屋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没个好!”
晴雯不服气地抿紧嘴,媚人长叹一声,苦笑道:“我这眼见着就要出门子,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这性子可得改改。爷们都喜欢性子和软的,怜惜能忍委屈的,你越是对袭人摆脸子说酸话,宝玉越是怜她。”
晴雯悚然而惊,她本是风流灵巧人,并非牛性死犟,当下呐呐道:“亏得姐姐点醒我,她也就是会装,好似自己是正经奶奶……不说了,往后我只当自己瞎的看不见。”
那一头,宝玉幽幽苏醒了——五彩石看袭人死守房里,提醒他归体。因为神魂一离体,留下的身子只比死人多口气,没得吓着小姑娘。
宝玉跟小姑娘没话说,合着眼盘算未来,考功名不能太早也没法太早,至少得到十二三岁,不然一个天才光环能烦死人,他也啃不下可怕的八股文。别小看秀才,相当于现代大学毕业生,你得先有基本功底才好悄开金手指,否则跟别人说几句话就穿梆。
既然考秀才得几年后,先考虑眼前大敌呆霸王表哥。
想到薛蟠他就想到了媚人。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怎么会扯一块?
别误会,假石头没黑到命媚人色~诱好~色成性的薛蟠,媚人的姿色也不够,他盯的是媚人将要嫁的她表哥何福全。何家有田,不拘田多少地多薄,种田人论身份明面上比商人高。他想能不能自己背后支招,让何福全去攀薛大呆,骗出钱来大家花,算报仇!
于是他施施然起身,由着袭人服侍穿衣洗漱,再命她去唤媚人。
媚人正在她房里和晴雯说知心话,顺带做自己的绣活。闻宝玉唤,心里暗打鼓,怕这只小祖宗又冒出奇稀古怪的念头,又或是闹腾着不让她走。
再不乐意也得应召,她进了正房里间,瞧见宝玉歪靠椅上看书,当下规规矩矩请安。
宝玉和煦叫起,且亲手斟茶。媚人越发不自在,连道不敢。
假石头面露悲伤,使劲揉眼,成功将眼圈揉红,哽咽道:“你是老太太赐的,打小我都是叫‘媚人姐姐’,长到这七八岁,一多半是你带的。眼见着你就要出闺成大礼,我满心想赠金送银,好歹为你添些妆,奈何我竟是富贵穷人,月钱尽数散光了!所能做的竟只是亲手倒杯茶,姐姐竟不肯接,莫非嫌我无能,又或是嫌我顽劣?”
媚人惶恐又伤感,自己服侍着长大的小主子,哪能没一点感情?况且宝玉打小嘴甜,着实有些舍不得,只是她不得不为自己打算。当下含泪道:“二爷快莫这么说,爷天资聪慧,阖府谁不夸你?媚人一介贱身,能服侍爷几年,那是前世修来的福份。”
宝玉摇摇头:“以后我自是会好生读书,求个上进。只以往我之玩劣,也就姐姐不嫌。都说我亲姐姐教我识字,待我不知多好,可那会我太小,如今竟是连大姐姐的模样都记不清了!宫墙相隔,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见着大姐姐都不知道。说是有亲弟弟,你在府里十几年,自是知道嫡庶之别,一年到头我和他话都说不上几句。所幸还有三妹妹,她养在太太跟前倒是能说上话,可也是各住一处,伴我长大的只有姐姐你……”
媚人禁不住泪珠子滚落,宝玉忙递上帕子,自己也揉了回眼,贴心贴肺道:“姐姐莫怪弟弟不知轻重,我向人打探了你家情形,竟是真无人了。姐姐,女儿家嫁了人,即便是嫁到姨妈家,那也是婆家,若有娘家兄弟撑着总要好些。我也知道,我没法明公正道做你弟弟,可我心里当你是亲姐!待我长大后考得功名了,接你来家走走别人不能说什么。赖嬷嬷也不过是老祖宗的陪房,还不像你放了身契,她老人家的孙子读书做官,都是老祖宗一路关照。我不敢说有老祖宗的本事,儿孙长大后的事太远也不说了,现眼前……你且告诉我,你有没有法子给你姨妈家捎个信?”
媚人迟疑:“传个信倒不难,咱们屋里何妈妈她二婶家的三姑娘嫁在何家庄。只是爷想给我表哥写信么?他不识字,得请别人念(≧≦千万别写要人命的胡言啊!)。况且二太太、老太太知道了会生气,他是哪个名牌上的人,如何配爷垂问?”
假石头自是明白,别说古代,便是现代,区区八龄童与什么人交往也得告之父母、获得允许才行,官家小公子巴巴和泥腿子结交,一准挨骂。他笑了笑:“我用茗烟的名号写信,约他到学堂外见一面。我也不出面,就让茗烟见见他,茗烟机灵着,知道如何说。”
媚人大喜,扑嗵跪倒重重磕了个头——茗烟,宝玉的小厮,莫看他才九岁,嘴巴巧着。便是茗烟口笨舌拙,荣府宝二爷身边的小厮亲自召何福全入京见面,这话传出去整村人都会羡慕到眼红,日后姨妈家定会敬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媚人:哇!主子聪明,以后不叫你小猪子啦!
☆、第12章、出损招:乱捧贾雨村
假石头一文不花搞定媚人,心情大好。
一主一婢商议一番,议定三天后托何婆子转封信给何福全。
焉何要拖上三天?还用说嘛,宝二爷用小厮茗烟的名义写信,先得收服人家。
荣府说是三四百号下仆,其实将各家暂且无事做的成人、没长大的小孩及解事的老人们算上,怎么都有两千多,大半住在宁荣二府的后街。个中关系复杂到乱如麻,像此次行动的关键人物何妈妈,她的表侄女嫁给了茗烟的堂叔,又因她和茗烟都是宝玉之仆,时常互通消息,如果不和茗烟事先说好准穿梆。而要茗烟帮圆谎,先得搞定他,不然他会想:“我帮宝二爷撒谎,二太太、老太太发现了会卖掉我,或许全家发卖黑窑子,可不敢!”
因而所以某人头回穿时没弄心腹,太耗脑细胞,一个不留神就弄巧成拙,不如老老实实做富贵闲人。
“通灵宝玉”比假石头混红楼的时间长多多,于是他声称要看书,让媚人替他看紧卧房门,再次神魂入空间,就“搞定茗烟”一事予以请教。
五彩石认为他抓不住主次,教训他先准备下午去贾政书房面试的事。
宝玉虚心认错,心道对付茗烟大可明天再考虑,见了面肯定灵感滔滔。
五彩石很高兴,背了一篇神瑛侍者写的八股文,说是它精心挑出来的,题目是神瑛牌宝玉十四岁那年政老爷大怒后出的。
假石头听着直发笑——此题为【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
未知神瑛侍者吐了几大缸血,此文倒是写的中规中矩,咱们的穿越宝玉鹦鹉学舌,花了约半小时背熟。
你说他记忆力超群?那是,背产品说明书练出来的。不过就算没这功底、就算听不懂文言文,只要不是弱智都能死背硬记下来,顶多用的时间比他稍长些。此文只有312字!所有的八股文都是几百字,通常在300到450字之间。
那难在什么地方呢?你得化身孔子、孟子,用这两个老祖宗的口气写,所用词语典故都要是在经书、正史中提到的,不能用风花雪月“亵渎圣人”。这对神瑛侍者来说是一件何其痛苦的事,生不如死嘛,所以他混到八十回终于挺不住开溜了,原著就是这样变成了中~华第一神坑。
却说假石头背罢,一人一石开始深入讨论,主题是如何用四书五经为引,绕晕贾老二,使之深刻认识到呆霸王的危害性、认定薛家表亲上门会给贾家带来灭顶之灾。
做了大篇功夫,当宝玉奉召迈入贾政书房,却发现没有恳谈机会!
咱们的政老爷招了一屋子清客相公,望向儿子的眼神充满了压抑的期待,嘴里吐出的话却是颇难听:“上学?莫糟蹋了学堂,你竟是玩你的去是正理!不过掩耳偷铃,哄人而已!你倒是说说你念了些什么书?若只能说些浑言胡语,仔细揭了你的皮!”
假石头瞬间做出决定:剽窃的文不能拿出来,不然贾政筒子一个开心,见天玩公开考试,神瑛侍者泣血而成的那点存货很快就空了!必须等自己能破题作文了才能剽他的。
但见众清客相公们纷纷起身,交口夸赞宝二爷天资聪慧、头角峥嵘,定能顶冠索带、光宗耀祖。又有两个白胡子趋前,试图趁乱将凤凰蛋弄出房,以免发生家暴惨案。
这都是政公太端方,从不自吹自擂,大家不知道宝小儿变了,根据以往经验,政公一考宝小儿,必无好事,大家还想在荣府混顿吃喝呢。
却见一人仗着年轻体壮,抢先一步将宝玉搀起,含笑道:“久闻世兄腹藏珠玑,弟雨村素慕世兄。世兄这一赴学,三二年必能显身成名,他日蟾宫折桂可期。”
哎哟,大名人!宝玉定睛一瞧,该“弟”年近三旬,国字脸粗眉厚唇,虎背熊腰,不似文人倒似武将。心的话贾雨村了不起,就这皮相也敢信誓旦旦说和老贾家同一祖先。老贾家是江南种,别看武勋出身,从祖到孙个个长身玉立面目清秀。
比说瞎话销售经理不输于人,满目惊慕之色,款款一揖:“原来是林姑父家的西宾!先生两榜进士,学生素仰先生高才!学生一介黄口小儿,只粗粗背熟四书五经,圣人之言学生连浅表都未能领悟,若能得先生指教一二,学生何其幸耳!”
贾雨村心生诧异。他老兄中进士前穷困潦倒,得功名后没当几天官便被罢免,继续钱短手紧。好在有了进士名头,可以到处骗吃骗喝,所交之辈三教九流皆有。其中一“兄”是做古董生意的商人、周瑞的女婿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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