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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战红楼-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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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彩石一听,可劲在假石头脑瓜里大喊:“走走!向着万水千山前进!!!”
  宝玉自然心动,但想到假爸假妈又有些不忍、好吧,他主要是对流亡生活心存恐惧,这可不是便利的21世纪,六不定身无葬身之地。如果古代流亡生活容易,“无”怎么会赌他能不能活过二十岁?只是这话不便出口,不然五彩石作怪,平添麻烦。
  片刻,他缓声道:“咱们一直做备手,要发动随时可行。哎,你估我二舅会不会也打这主意?他对家族就那么回事,明面上后继无人,犯得着搏命?上京做太傅会遭遇什么,他铁定清楚。老都老了,何苦自找横死?”——高鹗续文中,王子腾死在回京路上,这里未必不可能。他自己不肯死,没准有那看他碍眼的出手。说实话他都想出手,只是不敢赌手下死士能不能拼过王子腾的将士。
  琏二两眼发亮,又迟疑:“会么?便是他走这步,四大家族一荣皆荣一损皆损……”
  宝玉没好气:“那是开国时的情形,史家早就自家单飞了,选的姻亲没一个能祸害到他家!贾王薛倒是一直抱团,可现如今除了我那好二舅,三家中还有谁够资格、有能耐犯上诛九族的泼天大罪?”
  琏二微微点头。五彩石看穿假石头找理由不开溜,破口叫骂。
  宝玉无奈何,笑转圜:“我要走说声去访师兄、出外游学即可。你更方便,携弟带女去津口会友,掉海里‘尸身’都找不着。”
  琏二失笑:“是这话,只别掉个头又舍不下这妹妹那妹妹,带她们走可不易。”
  宝玉暗吐糟:你亲妹安置好了自然轻松!嘴里言:“三妹妹已定亲,柳兄不是那等薄情寡义之辈,自会照应她。四妹妹是宁府的,和王家没关系,诛九族都牵不上她。”
  琏二撇了下嘴:“明白就好!且看王大人能不能到京城,反正也不会他一到,咱们立马被绑去菜市口。”
  。。。。。。。。。。。。。。
  王大人没如恶外甥、混侄婿的愿死在路上,于九月二十二日这天顺利抵京。但不是风光入京,该太傅旧伤复发,病的气息奄奄,无法即刻面君。
  恶外甥、混侄婿自然奔去探视,太傅府气氛凝重,来探视的亲友同僚都被挡了,连门都没能进。还不能怪人家:男主子垂危,尔等贵胄总不能由下人招待。
  圣上连着派太医,太医拿出的脉案令圣上恼火又郁闷。他认为有人下黑手暗害王太傅,但从脉案看不出。圣上亲历过的阴暗多着,认定是黑手下的高妙。征战老将谁的身上不带旧伤?不必下毒,甚至不用下药,弄些相克的食物就能达到目的。于是下令密查。
  你说为何圣上没怀疑是王子腾自己下的手?这不王子腾及其亡兄王子胜的记录太好,从来没向对手低过头。再则王子腾无后,而以王子腾的年纪,肯定死在他前面,不必担心一朝天子一朝臣,即无后忧,为什么不斗到底?
  太上皇很苦逼,任谁有一个年将不惑还时不时胡闹的儿子都苦逼。别说天家没亲情,太上皇已经拄着拐杖走路都吃力,还能拿捏神马权柄?故此掏心掏肺和儿皇恳谈,说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君一代臣,王子腾之流就当是他的人,别用了。但天家颜面不可伤,皇帝已发了明旨,王子腾仍做本朝第一个武将太傅,专职陪太上皇下棋喝茶。
  皇帝不得不退让,如果王子腾死了,更打脸。
  不日义忠郡王奉旨探视王太傅。此人是坏了事的义忠亲王之子,庶妃生的,幼时因后宅争斗跛了一条腿,因祸得福成为废太子惟一幸存的儿子。他不良于行,身份又不够,原本无资格袭爵,奈何皇上和废太子交情好,不理朝议硬是让他做了郡王(宗室无不变之爵,亲王的嫡长子也就是郡王)。因其嘴巴子乖巧,不时被太上皇招到座前说笑解闷。
  太上皇、圣上的厚爱,终令王太傅病势减轻,他只会有一顶虚衔的话也传出来了。
  危极解除,琏二烦恼依旧:凤姐为母更强,拿自己以前犯的罪威胁琏二。
  几经拉锯双方达成妥协。十月初,王仁和他的某妾侍在顺天府某处“急病过世,因患的是时疫,两人都烧了”,忠仆带着妾侍子和王仁的“遗书”等往王府报信,在门口遇上去探叔父的琏二。
  王子腾缠绵病榻,琏二自告奋勇送内兄遗孤及其骨灰往金陵。凤姐“心悲兄逝,思念年迈多病的老母”,拉了琏二向贾母、邢夫人求告,要带着儿女一块去金陵。
  金陵山长水远,凤姐又是管家媳妇,一众亲长皆不愿凤姐随行,惟贾母思及自打凤姐兄妹闹了一场,琏二夫妻关系更紧张,不若趁此机会让小夫妻同行,或许又好的蜜里调油,至少不会似冤家相看两厌,于是点头恩准。
  王夫人满身不得劲,声称自己上了年纪,要邢夫人管家。
  为何她不要权柄了?喳,管家不可能完全不得罪人,她装菩萨这么多年,犯不着为此暴露狠辣的一面。她有谱,老太太不可能把管家权都给邢夫人,只会是二人协理,这样就可以让邢夫人去当恶人。再一个,琏二私下孝敬她许多银子(其实是假石头借琏二名义孝敬的,以求王夫人不为银子作恶),在她想来,琏二无非为大房正位请她高抬贵手,荣府迟早是琏二的,不若做个顺水人情。
  果然贾母发话让她们妯娌协理府中诸事,并命李纨、探春、惜春搭把手。她原还想让黛玉也学学,黛玉明智地以“守孝”婉辞,她再想学管家,也不便在外家管事,顶多拿闺中聚宴练练手。
  这些事宝玉没掺和,因为十月秋闱,那头锣一敲,这头他的黑脸师兄便要潜心苦读,为明年的春闱奋斗。师兄一路苦心教他,他也该关心一下师兄,于是跑张府做狗腿。
  没想到张举人压根不在乎科考,只顾逮小师弟苦读——他已内定配公主了!
  仕途彻底完蛋,张明同自然寄厚望于小师弟,再则自家座师终究年纪摆那块,又有国子监诸事,在京师兄惟有他一人,他不管小师弟谁管?
  假石头十分受教:太傅危机解除后,他生出点雄心,高鹗续文中神瑛侍者中了举,他觉得自己未必不行。身为应试教育产物,背功还是过得去的。再则考举人已是按取仕标准,不是取书呆子,他好歹是21世纪大学毕业生,出社会数载,眼界肯定比古代学子宽阔。更紧要有好座师、好师兄,名师出高徒!虽说考举人无法再提前弄来考题作弊,但座师和师兄手上有大把主考官副主考们的文章,他们的偏好总能拿捏住,没准又是一次过了。
  如此这般,家垫交给柳湘莲贾兰贾菌等,他只在每晚回来时询问一二,现今人手充足,又有举人单聘仁坐堂,倒也不用他时时盯着。
  不日秋闱结束举子榜出,个中有国子监的秀才,有张家亲友故交,少不了应酬,张明同领着小师弟迎来送往:宝玉本是随他学“礼”,现成的机会。
  正忙碌,忽地“圣恩”再降贾府,一家伙把宝玉砸的吐血!
  

☆、第103章、斩乱麻:假石头下黑手

作者有话要说:  假石头发狠
  政老爷升官,和王子腾略有关系。
  这不年将不惑的皇上有着迟到的逆反症。当然,皇上不是冲着疼惜他、又老到没多少战斗力的太上皇逆反,而是他打小看不惯的吏制陋病,自登基开始不时出奇招。新近一招被重重打脸:只是为自家子孙选了一个太傅罢了,只有这一个是他亲选的,而不是照老例由内阁报上一堆由他画圈,居然闹得沸反盈天,最后逼到他退让。
  皇帝有气肯定要出,官场继续动荡。倒也没血流成河,今上是孝顺儿,不想气死太上皇。故此动荡的突出表现是不拘一格用人才,荣府不幸受波及:贾政升官也!
  宝玉措手不及,他以为还了皇银、灭了大观园,这个情节蝴蝶掉了。
  原著三十七章“贾政又点了学差,择于八月二十日起身”。不是科举出身的政老爷被点学差,红学家们吵的乱七八糟,某只头回穿时便搞明白所谓的“学差”少了两字,是“水利学差”,否则不会出现“又”字。古代工商都没地位,本朝小有改变,比如商人不会三代不许科考,太~祖~皇还直接给世代商户薛家的家主封了“紫微舍人”文职。工也一样,尤其事关国计民生的水利,一线小吏要过笔帖试,并有工部指派的官员给他们上课。贾政在工部可有可无,便时不时被点学差。但四十岁后没再出去,毕竟往来奔波挺辛苦、好吧,这是明面理由,实际上是他当不好水利学差,政老爷“饱学”的是四书五经,不熟水利。
  这次贾政不是被点学差,而是被圣上划拉到户部,升为五品“山东粮差”。
  事缘秋收将尽,山东粮道在例行请安折上夸了几句某粮差,说某某尽忠尽职,拖着病体四出催粮。不巧圣上例行气不顺,心的话既然某粮差有病,再派一位!
  圣上直接钦点了贾存周,压根没管区区五品不配被钦点,向来是吏部任命。
  他不认为自己用官不当,粮差干的只是新粮收下后催征官粮,尔后将陈了两年以上的旧粮出仓、新粮入仓。他想贾存周虽无能,上头有粮道,粮道才是统管一省官粮的,况且等贾存周赶到山东,粮已征完了,贾存周只需任劳任怨跑跑腿,巡视一圈粮仓,以防虚仓,或用陈粮代新粮。干这种活有忠心就行,贾存周够忠心,正合适。
  圣上钦点何等荣耀,假石头却眼乌:山东乃产粮大省,围绕粮食的私下交易肯定乱如麻,假爸爸不事庶务,百分百被官场老油条并奸商们玩弄于鼓掌。更有荣府的众贪仆,老爷当肥差,他们肯定棺材里伸手死贪,高鹗续文所写的贾政“纵下仆犯罪”必成现实。
  眼瞅着阖府喜气洋洋、假爸爸春风满面,一时他想听任假爸爸死去!反正贪污罪不是特别严重的话,不会诛连到家小,好歹贾家还了几十万真金白银,那宫中当摆设的贾娘娘,也多少也要给点面子。只是万一很严重呢?若那些家伙将罪名都推到假爸爸头上呢?自己还想科考,那得自家祖孙三代男无犯罪、出嫁女没有被休的。若能考上进士,返回原世界后,没准弄个学者身份,多清闲多有地位!
  这么想着,假石头不免对皇帝老儿一肚皮意见:为什么非要跟小小的荣府二房过不去?说放过二房,跟放P似的!
  恼归恼,他不会脑残到去找打过包票的北静郡王,请他求情免了假爸爸的差事。他从不相信什么小攻小受情深似海,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多半已扔了水溶小受。
  王子腾更不会去找,那是脑门贴标签的太上皇党,想死才找。师门提都别提,吕座师张师兄铁定不能理解。
  假石头信奉求人不如求己,决定自己悄悄扰黄此事。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他下达了平生第一道正儿八经的黑暗指令。
  一应暗棋们是按“死士计划”培养的,虽说真正的黑涩会他没搞过,却会洗脑大法、愚忠教育,他相信死士们的忠心度不会有问题。身手嘛,又不是让他们挑战宁荣二府的健仆,一个个苦练数载,如果对付四体不勤的政老爷还会有难度,统统死去!
  却说政老爷意气风发急着上路,但官场必不可少的升官酒宴还是要摆摆。而张明同无论多着紧小师弟的学业,不能不放他回府送父,话说这也是必修礼仪。
  酒宴上少不了老上司旧同僚,工部官员少不得眼红:百无一用的酸腐,就因为是娘娘之父轻松得肥差!
  眼红之下,众同僚少不得灌酒。政老爷老道地装醉,宝玉亲搀假爸爸离席。
  父慈子孝往书房走,还没走到穿廊,一人没头没脑撞上来。宝玉急将假爸爸推一边,自己被撞跌在地。那人身子一歪又撞向政老爷,可怜政老爷一个踉跄,左腿巨疼,扑嗵压在宝玉身上。宝玉虚龄十三,他肯定比宝玉高胖多多,脸和地来了个锅贴……
  事发突然,直到政老爷痛叫连连,下仆们才反应过来,赶紧扶起。
  倒霉的政老爷半边脸擦破,撑地下的右手严重扭伤,左腿干脆骨折了,只能金鸡独立。宝玉大概练弓马有功,仅仅手抚PP叫疼。
  祸首贾环童鞋蒙了,他是听到下仆议论赵姨娘病重、太太不给请医跑来找老爷的。现今他无法去后宅,更没钱为生母请医,只能找父亲。他进不了宴客厅,一个下仆同情地让他到这边等。等了老半天才看到老爷过来,迎上前时难免走快了些。刚才好似被人狠推了一下,又给绊了一下。但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根本没看到下黑手的,活似小鬼做崇!
  这么一想他脸色煞青,难不成有人对自己搞魇鬼术?他不由恶恨恨望向宝玉。
  政老爷是好爸爸,自己一身伤还关心儿子,听嫡子说没事便望向庶子,尔后看到庶子凶恶的目光,一时气得差点厥过去。
  他不是没疑心过宝玉苛待贾环,庶子都是受气包,可看来看去不大像,无非漠视之,能不管就不管。自从贾环闹出丑事,宝玉已将他再次带身边,学里但凡别人有的,贾环都有,孽子哪来这么大怨气?
  当下政老爷恨声连连:“把这孽障拿下!”
  宝玉急道:“三弟怕也受了伤,快扶起他!张若锦去请鲍太医……呃,锄药去后街叫胡太医,他来的快。”
  下仆们紧急请医,虎狼医第一个赶到,随后鲍太医、王太医,乃至太医院的正宗太医接连驾到。三个伤者宝玉最轻,仅P股蛋发青,贾环扭伤腰。政老爷不光手伤腿断,脸还擦伤了,有可能留下疤痕,而破相之人不能为官,政老爷所受打击之重可想而知。
  王夫人好悬没气疯,老爷还没替她请封五品诰命呢!近年她确实使了点手段,令贱~妇赵姨娘病殃殃,可她岂会不给请医?不请医如何在药里做手脚?又有哪个下人会传这种不戳都穿的闲言?故此她认为贾环是胡扯,其实想害宝玉破相,结果伤到老爷。
  虽恨的想撕了贾环,王夫人并未失去理智:老爷未必废了,再有宝玉兰儿将来要出仕,家里不能有污点。于是她丁点没虐待贾环,好医“好药”迅速将之弄成病殃子。
  伤筋动骨一百天,况且政老爷年届半百(这回真的,转过年周龄四十九),大好肥差无可避免地丢了。
  皇上得报贾存周尚未出京身先残,气得鼻孔冒烟!他可不信什么“庶子闯祸”,直接阴谋化了,立点二皇子为钦差巡视山东。
  年轻的二皇子拎着上方宝剑,气势汹汹登程,山东震荡……
  要找事铁定能找出许多,二皇子经验不足,幕僚们厉害,趁机连打带拉收揽势力。即没往上层动,一批四五六七品小官,以及后台不够硬的奸商们倒了血霉。其中被山东粮道夸赞的某粮差,判了三千里流刑。话说这帮家伙全特么是蝗虫,套句21世纪的大俗话:先枪毙后查证,没有一个是无辜。
  查案需要时间,逮人判刑是年后的事。宝玉不知此案与他的假爸爸受伤直接相关,获悉后无比庆幸自己英明果断。
  回到乐极生悲的荣府。政老爷卧床养伤,儿孙自然要伺疾,假石头没法去师兄和座师处上课。吕座师来探视品格太高,张明同跑了趟。
  政老爷颇激动,人家可不是普通举子,出自声名赫赫的正统书香世家!宝玉的师门何等清贵,他只在嫡子拜师时有幸去过一回,只在闹魇鬼案时见过一回张明同,尤记得那次张明同茶都没喝一口,只和宝玉关上门说了通话,这次却是代表师门指名道姓探望他。
  张举人礼数周到,温言细语向政老爷问安。政老爷感觉大好,声称自己没大事,只是外伤,静养即可,无需宝玉日日服侍。
  张举人连称“不可”,拿“百善孝为先”说话。此君略迂,所言甚合政老爷口味。此君也懂婉转,借赞自家小师弟,点拨政老爷要正家风,不可任庶子荒唐行事。
  政老爷早悔不当初:圣人云“子不教父子过”,那孽障成天葳葳蕤蕤,荒疏学业,玷~污母婢,淫~辱尼姑,无所不敢为,老太太都提点过几回,自己却总没下狠手管教,致令孽障今朝祸害父兄,明日酿到他弑君杀父,有何面目去见祖宗?
  恨一回,看一眼神采飘逸的嫡子,他越发愧疚,觉得不该拖累嫡子,偏是嘴拙,只能再三谢过张举人教导嫡子,复谢不在场的吕座师,一连串拜托不已,依稀连嫡子的终身大事都拜托人家了。说到动情处,两只老眼含泪,任是迂腐也动人。
  张明同微诧,进而找到合理原由:贾家是勋贵之家,小师弟走科举之路,文武向不和,小师弟的姻缘可不就难了。只是不便应承,得回报师尊,于是三言两语叉开话题。
  假石头汗津,他从没把主意打到师门去,主要是21世纪的烙印太深,就他的观念,老师在学业上对自己负责已经尽责,指点自己为人处事叫超额完成任务,连婚姻也要人家管太扯了,他的皮厚功尚未修炼到这等境界。
  政老爷左右留张明同用饭,命宝玉作陪。
  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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