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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战红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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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石头无此贼胆,只巴望存银快快到手,那无耻的琏二现今四处“看地”,催逼他交出手中银票、弄出放在甄家的存银。
  某只无奈何,图谋弄点甄家把柄,尽快诈出银子。
  悲催的是他只有孤身一个:甄宝玉讨厌臭男人,内纬也不是小厮长随呆的地方。紫绡已成婚,甄宝玉不喜;小红手太大,惟美主义者不爱。
  一只就一只,假石头冲着甄老太下功夫。甄老太太慈眉善目、呃,就是心宽体胖那种,比贾母年轻十来岁,却是走多几步就喘,估计患有心血管方面的毛病。老人家不喜动弹,心机也没有贾母多,或许她能做今上的奶母与不大精明、脾性好有关。智商平平的老人家,自是不会像贾母那样要求小辈们出口成趣,能够眼儿亮晶晶地听她唠叨便开心。
  未几假石头套出情报:今上排行四,小时候是不得宠的皇子。而坏了事的义忠亲王排行二,今上打小跟在义忠亲王后头。
  特么果然是变种的清朝版,区别只在皇家不是蛮夷,男儿不用削月亮头。还有老皇帝不像康熙呜呼了才传位,他被义忠亲王气垮了身子,三年前传位于老四。于是今上在金灿灿的三十三岁登上大宝,貌似没雍正那么憋屈,如果忽略他做的是“儿皇帝”。。
  复一日,甄宝玉忧虑某表妹体弱,说长辈都讲该表妹神似他的三姑,他三姑是义忠亲王的侧妃,四年前六月里病逝,而他表妹也每年苦夏。
  某只也苦夏了,一肚黄连水乱翻:MD穿了两次,竟然一点不知道甄应嘉的三妹是隐太子的侧妃!特么天晓得是不是病死的,义忠亲王三年前大正月“坏事”的、而甄宝玉的大姐是四年前的十月成为今上的三儿媳,说不定是甄家看义忠亲王立不住了,麻溜废了一女,转投今上阵营:别看甄家大姑娘只是三皇子妃,今上的三个儿子同年生,嫡长子早夭,老二的生母当时是侍妾,乃至二皇子妃的娘家了无势利;老三却是侧妃出的,只比老二小两个多月,甄家岂会不想出个皇后?
  假石头暗自思衬:若按原著发展,几年后甄家还有一女会嫁入皇家,接下来就该甄家倒霉了。今上做儿皇帝不可能做的兴高采烈,只怕等到太上皇捏不住权,又或是呜呼了,马上就会收拾甄家。
  至于甄家是不是死忠太上皇得打问号,死忠肯定要除,不忠的话今上可能更恨:从上皇到义忠,再到他,区区一个江南甄拿皇家当什么?
  某只一句都不想劝甄宝玉了,换他得这么个身份也无可奈何,不如随心所欲开心一天算一天。呃,想活命还有个办法——提前“死掉”,以甄家势力现在藏个人没问题。
  跟十龄童没什么好谈,小东西明白了也主宰不了自己的命运。
  假石头再访甄时平,反正“老亲”结来做什么的大家心知肚明,甄时平又像是明白人,痛快交出贾家存银吧,本师爷替你家出个倍而高妙的好主意!
  因无法甩开甄宝玉,两人带着大帮丫环一块去的。假石头打了几句机锋,甄时平不客气地行使长兄权威,把小P孩轰去园子里和丫环们玩。
  宝玉叹道:“时和世兄有大智慧啊,人一经开了窍,忧虑不断。都中世家子常爱说‘归隐田园’,可笑竟是连下仆的见识都没有,下仆得恩典放籍归良,无不哭天喊地,良民还有一称是为‘草民’呢!若非草民命如蚁,我等祖上何至于搏命求富贵、百般谋长盛?谁不知高处刀光剑影、月满则亏,一朝大树倒,倾巢之下无完卵,这方有结‘老亲’之举。弟愚,有一事不明,‘老亲’人尽皆知,一方倾覆,另一方又岂能安稳呢?莫非寄于上怜,睁一眼闭一眼?”
  甄时平这两日心正烦,又苦夏,懒得跟小滑头弯弯绕,哧笑:“贤昆仲是觉得‘老亲’无用,不若各谋前程?”
  宝玉严肃道:“是也不是。‘老亲’本是血亲,盛时守望,败时一若近亲。故此荣府趁尚有余力时置祭田,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宁府情形世兄当有所知,已是余力了了,故此指着那笔先祖存银。愚弟想,贵府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弥久,又不似我家武夫出身欠谋略,定是早有筹谋。虽月满则亏,但亏至无也可渐次复圆。恕愚弟直言,令三弟天资非凡,只因沉溺于富贵温柔乡,这才久不开窍,若能为其筹谋一番,便有万一,阖族亦起复可期。”
  甄时平眼角直抽,心的话岂有这等当面咒人倒霉的?当下笑盈盈道:“正是为他筹谋,方留宝兄弟小住,但盼他能转~性。”
  特么转成女性他也没好下场!某只苦笑:“抬举愚弟了!愚弟也知今日是交浅言深,只时不待我,世兄世事洞明,一对醒目洞若观火,该知某时一到,局势必变,今日赫赫扬扬之家岂能不入命定之道?火中取栗可一可二不可三,况且已无栗可取。”(皇帝正处盛年,除非搞暗杀才能借大位之易得利。太上皇一去,皇帝铁定梳理局势,脑门贴标签的投机分子、把制富裕江南的甄家,以及尸位素餐犯罪累累的贾家百分百上黑名单)
  甄时平揉揉额头:“宝兄弟慧智,只上意不可妄测,今四海升平圣光烛照,我等袭荫之家只需殚心竭力图报皇上隆恩,何来忧患?”
  打官腔了!假石头只不过是略尽心意,当下带笑转赞皇上圣明、圣光普照,天气大好,新茶滋味美妙。又言贾应天府于他有半师之恩,幸得雨村世兄拨冗,他要去拜见。
  甄时平心的话这几天贾琏无影,你家仆人未至,你怎么知道贾雨村得闲了?敢不敢直说无心与我三弟相交?于是虚套一番放行。
  甄宝玉自是不许,得知好兄弟仍在为银子犯愁,跑去老太太那儿哭诉。甄老太太不是贾母,甄应嘉更不是荒~淫昏庸的贾赦,故此甄老太太老早安享天年,连内纬也只有在她那院子里才说得上话,只能虚言哄劝乖孙。
  假石头终于逃出富贵窝,投入置田侃价大业,嘴皮子令琏二惊叹自己的皮厚功远未修炼到家。期间两人少不了分头行动,一往薛家钓大鱼、一往贾雨村府上联情系谊。
  贾雨村自是热情款待贾童生,且唤出自家刚开蒙的长子见宝叔,并言及“贾大姑娘”即英莲已订亲,是京中皇商夏家,冷子兴牵的红线。
  假石头这才获知英莲的后续故事,哎哟,竟超出预期!只是夏家什么的,不会是有“几十顷地独种桂花”的桂花夏家吧?夏家只有一女夏金桂,其母将之娇养成女霸王,后成为薛霸王的元配,把薛家搅的人仰马翻。不过,“桂花夏家”应是在长安。
  追问之下,竟真是“桂花夏家”。只是夏母去年急病归西,没来得及收个嗣子,皇商资格顺落二房。夏金桂才芳龄十三岁,养在了二叔家。而夏家二房当年分家后,便跑到京城做生意,已经做开了,故没因承继了长房皇商资格便回长安,老家的桂花地请旁枝帮打理。生意人向是走天下,夏家与皇宫沾边的不过是供应桂花陈设盆景。英莲的未婚夫,是二房嫡长子夏金银。
  假石头虽觉得以英莲的性子当商家嫡长媳怕是有点困难,终究算好事,于是拿出从甄宝玉那儿捞的珠宝当表礼,又夸赞某位其貌不扬的萝卜头“头角峥嵘”,复声称会隆重向姐妹们推荐夏家的花卉胭脂水粉,别家的东西肯定都是劣货云云。
  贾雨村哈哈一笑,笑言小心政老爷的板子,顺带提到甄家喜混内纬的宝玉。盖因他金陵为官两载,与甄家交情泛泛,行事多受制衬,闻甄家宝玉甚喜贾家宝玉,硬是留下小住了一阵,便想搭上线。
  假石头自知行迹瞒不了人,拐着弯儿贬甄家的好运不长,以示与甄家的“老亲”关系不过尔尔:原著中甄家倒霉、贾雨村升官,个中岂无猫腻?换他当皇上,也会用无甚根基的寒门酷吏做刀斧手。
  贾雨村不大相信甄家会走衰运,以为贾童生和他一样被甄宝玉整惨,大起同病相怜感,不胜唏嘘道:“昔我在甄家坐馆,他们家老太太最是溺爱不明,每因孙辱师责子,我竟无法应甄总裁之请长留。那等子弟无需与之计较,祖母岂能庇他一生?将来自有苦头吃。”
  话题转到贾家购置祭田上,贾雨村大抱大揽,说命他的师爷去办即可——金陵城可能缺别的,保不住祖宗基业的膏粱子大把,贾家又不是要买许多,随便凑凑便够数。
  贾琏的薛家之行也大畅。这两年薛王氏着实艰难,若非二哥高升且派过一回下仆来探,家业已被旁枝拆零吃了。眼见薛蟠的婚事一再蹉跎、宝钗又年届十二要考虑亲事了,她头发都愁白一把,不料竟有国公爷的重孙女下嫁,真是天上掉馅饼!
  对荣府的那点怨气烟消云散,不用琏二多言,薛王氏大把银子奉上。田也好说,薛家祖田舍不得出让,但有下仆啊。前不久她在宝钗劝说下处治了几户吃里扒外的下仆,一抄,财产之多黑透良心才能有,正好均出些上等田“卖”与贾家。
  因了各方倍而凑手,不足一月置田之事便办妥,贾琏在秦淮花舫也逛够了,心思神往不曾去过的烟~花扬州,遂宴践亲友、打点行装赴苏州:贾母想着宝玉年少经事不多,在他们临行前嘱咐贾琏往林家原籍姑苏添些土仪,再往扬州拜见林如海。
  夏日炎炎又不赶时间,依然是舟行。
  起程是午宴后,傍晚停靠某埠头,有商船先行停于相临处。主人是在金陵遇过的某某,巴结地恭请琏二爷、宝二爷过舟一坐。
  琏二爷想起对方大有韵味的花娘欣然前往,宝二爷借口小有不适没凑热闹。
  宝二爷爱清闲,用过简单的晚餐,慢品清茶、享受小厮们打扇子,兼听茗烟结结巴巴背书——厮们的学习积极性远不及丫环们,必得逼着。
  这时小红持一封信进来报某商又登舟求见,求李贵转呈书信。
  假石头是阴谋论分子,怀疑那奸商是奉琏二之命送来封一撕便令人中招的春信,命小红退出舱门,唤紫绡来拆信——中招立马去跟李贵圆房!
  紫绡正俏立甲板与李贵眉目传情,闻传拆信,一看之下呈报:“是画,一个阁子,还有两句诗:‘飞流直下三千尺,真语时惊平湖风’。”
  甄时平字“平湖”,初见是在飞流阁,这还听不出,傻子一只。假石头猜不出那家伙焉何派人找来,要过画细看,复令二婢请某商入舱。
  某商人带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厮,此时天色尚明,两人一入舱,宝玉巨震:这小厮分明是他头回穿时的十小厮之一引泉!甄家送贾家一个小厮不出奇,贾琏的奶母赵嬷嬷也是甄家旧仆,但引泉的眉眼有几份似甄时平。难怪他初见甄时平觉得有点面熟,只因甄贾都是江南种且是老亲,引泉在小厮中又不出众,他便没将两人联在一块。
  某商人看了看小厮丫环们,宝玉挥手让他们都下去。
  某商人从怀中掏出封信,驱前低语:“小的奉命送上此信,说二爷一看就明。”
  宝玉拆开信,内里一张甄家标记的银票,恰是贾代化存银数额;另一张银票无标记,是寻常商户银票,万俩;还有引泉的身契文书,及一张无称呼无落款的信纸,上写“婢生子,前缘断;苟为奴,惟求安”。
  假石头说不清心中万千滋味,所谓“老亲”是互有需要、能帮上忙才结,随着时光流逝许多事不复从前,甄家定是观察了一番,看贾家是不是真要靠存银活命,见依然有说项才交还存银,且以婢生子相托。十二岁的少年什么都懂了,记忆里引泉低调如一抹影子,了无青少年该有的活泼,他的任务大概只有一个“活下去”吧,即使贾家坏事,一介奴仆无非是被发卖,不会被砍头。自甄家堀起,历四代不知送出了多少个婢生子,能被送出来的质素差不了,未知他们心中是否有怨。
  银子是宝玉大大需要的,引泉更要留下,这是他第一个捏着身契的下仆呢,才不许他苟且偷安,话说他自己还想六不定隐身,可得好好派用场!
  于是他矜持地点头:“这孩子我笑纳了,你请吧,别把我琏二哥灌死便成。”
作者有话要说:  假石头:将来吾准备这样“苟为奴”逃生去也——
  

☆、第36章、下江南:赴扬州林府

  
  假石头揣着银票秘而不告,贾琏花的是他自己从薛家“挣”来的,还分了些给宝二弟以求他不捣乱。某只终于良心发现,任由琏二沿路吃花酒。
  从金陵到扬州是先沿长江顺流而下,至镇江转入京杭大运河,交接点为隶属扬州的“瓜洲古渡”。顺流而下多快,贾家官船却足足走了一旬,且愣是在离扬州没多远的瓜洲过了风情万种的一夜,说是“初品扬州”。
  呃,这十天不包括去姑苏购买土仪,没去苏州。宝玉并不想真的巴着林如海,话说的倍而漂亮:“咱们家乡是金陵,送金陵土仪才显本心!”
  贾琏对姑苏没多大向往,“雅名”扬天下,不是他的菜,也就没坚持。
  眼见扬州将至,宝玉又提议住客栈,理由是林姑父公务繁冗,且无主持内纬的主母,大帮人跑去没得添麻烦。
  贾琏大感宝二弟知情识趣,他原就不想住林府。本朝律例凡朝廷官员不可入花街柳巷,他有五品同知的虚衔,林姑父又是从“兰台寺大夫”的位置钦点为扬州盐政的,原头衔照旧戴着,兰台即御史台,闻风言奏圣,若见现行犯……
  戴良居然也没反对,因为临行前政老爷有交代,说对林家要亲又不可太亲。
  话说政老爷虽迂腐却非傻到没治,他是看好林妹夫,但扬州盐政难有善终,要么贪墨而倒,四代列侯之后应不会;要么死于任上,这个可能性不小,百余年来英烈的多着。故此他一直不敢为林家开罪王家,怎么都要等几年再谈亲事,扬州盐政顶多连两任,林妹夫若能挺过来,按例必回京升职,不是大权在握就是清贵之极。
  但某些事不是以某些人的意志为转移,当他们停靠码头,甫一下船,林家的管家便带着仆众迎上前。
  琏兄宝弟互视一眼,假石头视线一转望向某仆,琏二眼里立闪怒火,又迅速隐去。
  某仆是谁呢?大名“来旺”,凤姐的陪房。凤姐心知挡不住琏二偷腥,但不能让琏二带小妾回府,尤其是肚里揣上了娃儿的小妾,她还没生下儿子呢,只有巧姐儿一个姑娘。来旺灵醒人,一边奉承琏二,一边泯灭危险,整天高度紧张。
  这会被两个主子一瞄苦水乱冒,他的确递了信给林家,是在金陵时奉琏二爷之命驿路递信给林大人,此乃礼节,哪有声不吭气不哈往亲戚家的,怎么怪到他头上了?
  宝玉瞥见来旺的脸色,心知错怪该忠仆,旋即反应过来:林如海这位置,怕是船一入扬州范围便得报了。但不妨将错就错,拿来旺做番文章,王熙凤多少阴损事是通过来旺夫妻干的,包揽诉讼放高利债,逼死人命一条条!
  却说林管家这么一迎,琏、宝不得不往林府,贾赦贾政贾敏一母所生,他们是林如海的正宗外甥,敢不乖乖听话?
  琏二无限悲催,他料到迟早被林姑父逮去,这才在瓜洲鬼混一夜,尔后上午抵扬州,打算住客栈睡饱,晚上去花舫逍遥一番,次日再往林府递帖,声称等林姑父休沐时登门,若林姑父首肯多混几天,不许的话,他也玩过了。
  扬州太繁华,街头骑马不便,林家备好了轿子。轿帘低垂,五品同知不好意思像没见过世面的娘们掀帘偷看街景,心里更是憋屈。
  轿子颠啊颠,忽地前方传来吆喝声,轿夫迅速往街边移。
  贾琏忍不住掀轿帘,但见军牢快手迅捷而来,一对一对过去,俄顷一乘大轿抬着一个乌帽猩袍、四十上下的官儿经过。
  此官他不认识,仪仗为知府。他没太往心里去,因赴杨州,此前他略打听了一二:就在他们赴金陵那会,扬州原知府因贪墨递解入京。新知府姓刘,原在山东为官,瞧刘知府脸上倦色,怕是风雨兼程刚到任。林姑父理当给刘知府接接风,竟赶不急逮外甥。
  复小半个时辰,轿子进了林府。两只都是晚辈,自是从侧门入府,至仪门下轿。
  宝玉穿前到过扬州,古城不古现代痕迹大把,这会算看到原汁原味的:不过是例牌式三品住宅,一色水磨墙白石台矶,上面苔藓形成富有艺术色彩的斑纹,碎石子步行径的两侧藤萝掩映,花木深处飞楼插空、雕甍绣槛,不愧是烟~花温柔乡的建筑。
  琏二亦有那么点心思思,总觉得朱楼阁窗后有美人轻语、萦迂花~径间将走来娇娥,宝玉扯了下他的袖子才回过神。
  原来他们已到客房,管事正在说荣府下仆路上累了,换林府下仆服侍,沐桶已摆好,浴罢请用饭、再小歇,老爷晚上归来云云,竟是压根不问客人意见。
  琏二隐隐有那么股被囚的感觉,后知后觉想:莫非瓜洲的事被林姑父知道了?万幸在瓜洲停了一晚,不然下扬州整一个白来!
  宝玉心知“爱哥哥”何等憋屈,他在船上早歇够,意思意思地小歇了会,便往隔壁。果然琏二正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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