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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战红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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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即是说该尚未到任的应天府要亲押薛家归籍。薛王氏气得肝疼,奈何她的依仗惟娘家哥哥和荣府姐姐,只能认栽。
  贾雨村又提出想收恩公之女为义女,请表姨问问英莲愿不愿——薛蟠无礼到连他这位贾家表哥都不见,致令寡母和弱妹抛头露面,可知何等狂悖不孝。若那小子闻讯狂性发作,英莲英烈了,平添麻烦。不如马上带人走,而这得要有个名份,不然孤男寡女难听。
  薛王氏无有不应,命丫环去唤“香菱”来。
  薛蟠身体是有些不适,这不连日斗鸡吃酒累着了,正命香菱捶腿伺侯。丫环一说,蟠大爷怒了:“啥子外八路的表哥!哪来的狗官!我母舅……”
  薛家船再怎么大,正舱在中心,薛蟠不可能呆船尾,咆哮声听得清清楚楚。
  薛王氏羞恨交织,顾不得避忌,出屏风过甲板,一叠声骂道:“不争气的孽障!你以为你是啥龙子凤孙?且看你二舅拆了你的骨头!那丫头子可不是咱们这种平头百姓,人家大有来历呢,岂是你个福薄孤子能消受的……”
  贾雨村耳听薛王氏夹枪带棍,禁不住微微冷笑。缩屏后的宝钗看得分明,心中气苦,暗恨贾家欺人太甚。
作者有话要说:  假石头:雨村世兄,蟠大呆的泼骂好听不?
  

☆、第20章、英莲得福媚人出门子

  
  贾雨村爱美人,更爱仕途官声,路上刻意耽搁一二,未至金陵,娇杏已携子日夜兼程赶到。他家的小破宗族没什么大讲究,某官手书一封,娇杏便成了“贾封氏”,记入族谱变成了正室。“封”是随旧主封氏,她和英莲半斤八俩,不记得本姓。
  英莲自被拐子拐走,见天挨打受骂,对认旧仆为义母自无反弹,反倒觉得福从天降。
  这一日到了金陵,贾雨村交接罢,手头第一案便是“两家争买一婢,各不相让,以至殴伤人命”。
  贾雨村堂前拿腔作调,欲攀新官的某门子冒出,扬扬洒洒说了通“护官符”。贾新官虚心垂听,听罢将他下了大狱。
  复耐着性子等了两日,薛家终于绑送“真凶”投案,贾雨村方发签传原告。
  原告被告一对状,“首犯”自认是他看上英莲、打死冯渊;另几只自认是帮凶,从犯中有个胖呼呼的小少年,痛哭流涕说他没动手,只冒充主子从旁叫了几句,乞请饶命。
  即如此,新应天府雷厉风行判案:杀人偿命,“首犯”秋后问斩!众从犯视情节轻重判流放、坐监等,小少年也赏了十板子以儆效尤。主动绑凶仆送官的薛家,获口头表彰。拐子拐卖良家女罪大恶极,因已逃走,责令相关人等发现其踪迹立即出首。良家女英莲发还其寡母封氏,着令公差赴姑苏大如州知会英莲的外祖父封肃,请他来金陵领回外孙女。最后,冯家死了人,依例判得烧埋银五俩,由涉案犯合出。
  判决一出,冯家大失所望,他们不依不饶打官司,无非图谋多得些烧埋银,区区五俩银拿人开涮啊?想再告,“首犯从犯”都处治了!
  这时薛家给他们送来一笔银子,说无论如何是薛家恶奴干的恶事,主家有责。冯家大喜过望,口风一转捧薛家是“积善之家”。
  薛王氏这么做自是无奈:京中至亲已因这么点子事淡了亲戚情分,只能指着自家儿女联姻得助,不然各省买卖承局,管事伙计都能把他们孤儿寡母吃了。偏她的宝贝儿纨绔之名、狂暴之名被冯家到处张扬,这还怎么求到门好亲事?故惟求事平案消。
  你说薛蟠P大年纪谈什么亲事?不小了,十五六岁娶妻很平常,如此现在便可着手谈亲事,只要订了婚,就能得外家相助。
  却说公差赴姑苏,不日回报:“去年大如州发生瘟疫,封氏族人十去七八,封氏、封肃皆亡。英莲乃大人之义女,请大人示下,是否着令其远亲领回?”
  大如州在姑苏乡下,穷光蛋亲戚将英莲“领回”,肯定转手就卖了。贾雨村乃怜香惜玉之辈,不忍佳人蒙难,心的话死光正好,从此没有甄英莲,只有贾英莲!本官堂堂应天府,将义女嫁入商家,他们定不会在意英莲被拐卖过……慢着,不能嫁在金陵,甄家不会乐见。英莲还有几年才及笄,等本官任满调职,再为她找合适的人家。那会说不定王大人、林大人入阁拜相了,看我不忘旧日滴水恩,定会尽心提携。
  于是某官作书信三封,分致贾政、王子腾、林如海。前两封报自己已将真凶逮捕惩处,后一封一字没提薛家的破事,述旧之余乱赞“宝玉世兄”。他不是傻的,林如海将女儿送到外家、宝玉又是那等人品,打什么主意还不清楚?
  宝玉才没有舍身娶林妹妹的勇气,搞定薛家后,他便投身媚人出嫁大业。
  其时贾雨村还没离京,只不用他出头周旋了,他课余便窝在自开的绣品坊指导作业,打算将大半成品送给媚人做嫁妆。
  你问某只的第一份产业置于何处?当然是丫环住的抱厦西屋,他有什么本事置业。
  媚人不过是一枚丫环,带走太多东西打眼,他决定过明路,向王夫人讨个人情。贾母那边不用,她老人家不管这种细碎事,又不是把屋里的珠宝珍品送给丫头子。
  某日放学归来问安时,宝玉抽浑打科说了一大通,看王夫人有了笑颜,求告:“太太,媚人姐姐服侍我这些年,我想着把屋里丫头做的一些针钱送她添妆,全了主仆情,这样以后那些丫头服侍起来也会更尽心。”
  王夫人无可无不可:“差不多就行啦,好些的留给身边使唤丫头。丫头子不会想许多,只看你平日给的赏赐。”
  宝玉忍不住道:“这种丫环养不熟,一件赏赐我都不想给!”
  王夫人微讶,进尔胸闷,这阵她真个走背运,薛家那点事竟令老爷发老大火,先前的图谋怕是要落空。可除了宝钗,她的近亲中再没年龄相当的女儿。看这情形要另做打算,儿媳不是自己挑的,至少屋里的侍妾必须是。偏偏麝月秋纹没用,轮长相袭人能比过她们?宝玉身边第一得意人竟成了袭人,若是晴雯还说的过去。
  她本想再调~教金钏儿几年,待到宝玉收房年纪时赏下,男儿好新鲜,那就能一举把旧人压倒。如今看来等不得了,宝玉是好孩子,并不重颜色,只看是否得用。过上几年,宝玉已用惯袭人,金钏儿还怎么争?
  这么想着她带笑道:“忠心得用的丫头本就不多。金钏儿,你去宝玉屋里。”
  宝玉如遭雷击,眼见金钏儿盈盈拜倒,慌忙道:“太太,她是你身边第一得用人,会折了儿的寿……”
  王夫人打断道:“一个丫头子儿你有何受不起?”复将他揽怀里,伤感道:“我就你一个儿,什么东西不是你的?长大了要孝顺,婚姻大事父母做主。”
  宝玉立即翘唇鼓眼:“太太之言不敢听!婚姻乃上承先祖、供祭祀,下继后嗣、续宗统,难道儿是狂悖之辈?太太屈儿,不要活了!”
  王夫人笑出声:“好好好,我儿最孝顺……”
  宝玉打断道:“那就让金钏儿姐姐在太太身边服侍,别人我不放心!打眼看去,一个个别提多机灵,得用的有几个?就我屋里,我算了下,二十二个!那些未留头的小丫头,扫把都拿不稳!二等三等除了我挑出来领头的,别的我不想说了,且让宋嬷嬷教着。老早就想跟太太说,儿用不着那么多人,吵死了!”
  王夫人忙问:“可是她们扰了你读书?”
  宝玉难得的一点恻隐心冒出,被赶出去的丫环依稀下场都不妙,于是道:“那倒没有,我早把她们赶去了西屋,大的安静的才来我住的东屋服侍。其他人做针线,我之所用全部由她们做,不劳针线上的嬷嬷们。这才将将练手的,我想着就赏给媚人姐姐,拿出去送人我还有点拿不出手呢。”
  王夫人伸指戳了他一下额头,笑骂:“原是这么回事,你个捉狭儿!”又冲金钏儿彩云她们发话:“不得跟人嚼舌根。”
  几个丫环齐声应了,金钏儿更巧言吹捧二爷待丫头子恩重如山。话说她才不想现在就过宝二爷屋里,还有五六年呢,别没熬到收房就被那起子争红眼的小蹄子联手害了。
  宝玉又陪着王夫人说笑了一会,瞄着空档告退。走出屋后,竟感觉后背被冷汗湿透。于是他又明悟一件事:古代男人命不长,绝对是被后院拖死的!想想吧,袭人那么能忍让,晴雯至今跟她暗斗,金钏儿过来,屋里铁定天天战火纷飞,不定几时闹出人命。古代女子可不坚强,一点小事就能去死。像原著中,王夫人炒金钏儿,给她留了足够面子,说是弄坏主子一样东西,她生气撵了,金钏儿都能跳井。
  复一日,贾母后院,晚饭罢闲扯,某皮厚分子扮嫩撒娇,状似不经意提到小滑头茗烟认了媚人做契姐。贾母似笑非笑,老眼闪过一道精光。
  假石头心里咯噔一下,索性涎着脸道:“她好歹服侍了我一场,总不能连个送嫁的兄弟都没有!”
  三春和黛玉都在座,林妹妹闻言面现忧伤,某人没瞧见。贾母叹了声:“你向是对姐姐妹妹尽心,可也得有个尊卑远近。”
  宝玉自是知道她老人家在点他啥,对黛玉,他就一个面子情,看似方方面面周全,远不及对探春,甚至不及对惜春,也就一个木头妞迎春排在她后头。某人心的话老子正是分得清爽,探春虽为庶女却是我亲妹,惜春是堂妹,黛玉是表妹、危险的表妹。
  他垮下张脸:“要我选,一个丫头子都不要,只想跟二姐姐三妹妹四妹妹林表妹一块读书呢,成么?圣人云男女七岁不同席,我天天犯规,夜里发梦圣人拿大板子打我!”
  四女扑哧失笑,贾母嘘道:“是你老子爷拿大板子打吧?天可怜见,唬成了迂呆子。自家姐妹哪有许多讲究,没得淡了情分。”
  宝玉嘟起嘴:“老祖宗也说是‘自家姐妹’,我还想着湘云妹妹呢!又不好老请她来玩。)老祖宗,六月里黛玉妹妹出孝,接湘云妹妹来住一阵吧。”(父在,母孝一年)
  贾母一听老怀大慰,记起阖府为敏儿服大功便是宝玉提醒,这孩子准是因黛玉在孝期不肯亲近。哎哟做事这个周全,真个好笑!那媚人竟是惟一住他屋子的,拐着弯让人知晓媚人要嫁了呢,这会终是等不及直说了。
  她揽过落泪的黛玉安慰一番,命宝玉和三春打点黛玉出孝之事,说:“有那不懂的去问凤丫头,就在我院子里办,不用惊动外人,自家有情有份的聚一聚。”
  三春尚未办过差事,别人尤可,探春克制不住地面露兴奋。宝玉趁机告退,说去给太太道乏,顺便请教一二,免得被姐妹们比下去。
  出院上轿,某只于颠簸中再明悟一事:纨绔是怎样产生的?就是这样产生的!高门大户姐妹兄弟祖宗父母族人,处处要周全,不堪重负啊,索性鬼混。
  且说媚人的事入了贾母眼,转过一天便令她拜茗烟娘做干娘。
  高门大户的婢子认干娘,早早认了,若是好,素日自是会得些关照;若不好,月钱和主子的打赏免不了会被干娘盘剥。便有媚人袭人这一流索性不认。但婚配前定要认干娘,如此方好发嫁。媚人去年得脱籍恩典时认了个干娘,那婆子便是帮她姨妈求到贾母跟前的人,后犯了事,全家被打发到庄子上。眼见媚人要出门子,可不得再认一个。有贾母亲自发话,茗烟娘非但不敢贪她东西,还得添妆。
  五月春华遍地,婚期前五天媚人方住去干娘家,阖屋姐妹洒泪相送。
  此前为免打眼,宋嬷嬷何婆子茗烟娘等帮着陆续带出去各色衣物,让宝玉见识了奴婢如何悄无声息摸走主家财物。
  最后媚人随身带的只有三个笼箱,无非四季半旧衣鞋,及姐妹们送的少许针线用物。就这些,王夫人、王熙凤还觉得多了,看在宝玉的份上开恩放行。
  宝玉不知说什么好,干了十余载,三只笼箱打发走,你不让人明公正道得好,奴仆们可不就暗地里动手脚?
  婚日是五月二十,宝玉到家塾点了个卯便赴后街。这事虽出了格,仗这段日子建立的小威信,五只长随倒也没狠劝,反觉得这小主子待下人恩重情长。
  假石头又瞄着空子对李贵悄语:“莫眼热,你一个男儿急什么?我屋里丫头多着,你是我奶兄,还能不先紧着你?自己先瞧着。”
  李贵两眼放光,他是五名长随中惟一没成亲的,因贾母不接例规办事,年轻的他才得了好位置。荣府男仆迟的二十五六成亲,早的二十,他还曾嫌届时媚人年纪大了,若是那些小丫头,花红柳绿定能挑个更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假石头:苦叽什么?本炮灰比你苦叽多了,铁棒都要磨成针!
  

☆、第21章、内纬秘:黛玉过生日

  
  花红柳绿又一春……好吧,还没到柳绿,京都雪花依然飘飘。
  黛玉是二月十二朝花节生日,去年在孝期又在路上,没过。今年贾母着意热闹一番,以促成“宝黛恋”。如此依旧是自家热闹,八龄女的生日也不好大请亲友。
  宝玉头麻,老早推出挡箭牌“湘云妹妹”,在他看来史湘云还凑和。
  这无关爱爱,是史家低调,从第二代当家开始走了与贾家不同的路:不再与勋贵联姻也不与文官联姻,男婚女嫁都是无爵将官之后。且手里不死捏兵权,有仗打带兵上阵,打完了便交权,反倒得封一门双侯。
  即如此,史家不大可能把史湘云嫁给他。正好!早恋有碍身心健康。
  关于这点该穿越者有惨痛教训,其恋爱史可上溯到幼儿园时代,好吃好玩的送妹妹。直到大学时代才开窍:谈恋爱的成本代价太高了!辛苦打工所得,下次餐馆卖件小礼物就没了。故此他工作后立志“不早恋”,决心到三十岁再通过相亲找个过日子的妻子。平日里只有三五红颜知己,聚餐出游AA制。就这样,他还被红颜坑了,悲惨地穿入红楼。
  古代好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用自己辛苦,娶来妻最次也能相敬如冰,不会因离婚分割财产。但放在红楼荣府又不妙,贾母王夫人眼力奇特,别六不定直接把他坑死。
  为此某人已向假爸爸婉转进言,政老爷给了他保证,说是没长大免谈,功不成名不就免谈!他激动得恨不能抱着假爸爸亲两口。
  却说贾母为黛玉过生日,并不从公中过,自出银子,依旧叫宝玉和三春合计,让凤姐从旁指点,只指明要请戏班,让孩儿们好生乐乐。
  京城盛行小戏子,又是小孩儿过生日,凤姐自是定了一班小不点戏子来唱戏。
  十一日贾母后院便搭起家常小巧戏台,庆生的人经贾母御批定下,连宁府那边都没请,就自家女眷,外客湘云一只,男的宝玉一只!、、
  宝玉为免麻烦没有提出异议,是时自作主张替贾兰向儒司塾告学假——亲叔侄岂能不有难同当?不料贾菌童鞋也想共赴难:向来是三只同进退,竟将他一只撇下!
  宝玉训斥:“你八岁了,外男……”
  话未完两包子齐反,指宝叔也是外男且已高龄九岁。
  宝玉闲闲道:“故此我方为陪客,陪兰儿前去给他表姑贺寿。兰儿虽幼,无长辈相陪亦不可往。难不成菌儿是长辈?边儿去!”
  两小一举被绕晕,他们的母亲都是霜居向不赴宴,他们年纪又小,别人也不带他们,于是没想到母亲不便有祖母,祖母不便有姑嫂,竟觉得小宝叔之言大大合理。
  花朝节也是袭人的生日,丫头自是不便庆生,宝玉不愿她触景伤情,点了大丫环晴雯、二等丫环茜雪、三等丫环小红随身服侍。
  这是他想出的另类高超:丫头向来巴着管家太太奶奶,以至大小王氏处处有眼钱,为令丫头们奉他为惟一之主,他没权定丫头们的月钱几何,有权点谁随身服侍,往外一走,得的打赏超过月钱。
  先往李紈那边接小包子。贾兰只有两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丫环,李纨索性派自己的陪房婆子服侍,又看宝玉准备的礼物,酌情将贾兰那份减了点——为儿子脸面她备的略重了些。或者说宝玉阴坏,所备寿礼不过是面子货。
  打赏过几个跟班,李纨一路送出门。外头已备着一乘轿,两枚主子都是包子,可共乘。宝玉会说话,声称是兰儿太小忒地为他要的。李纨暗暗感激,阖府除了老太太,也就一个宝玉明里暗里关照他们母子,正经公婆倒不闻不问。
  到了贾母院,里头已是笑语喧然。
  贾母笑骂宝玉该打,说“总管”竟敢比别人来迟。宝玉朝着黛玉作恭打揖,声称自己早就甘拜下风,“总管”之职被一干姐妹瓜分了。
  黛玉到底年幼,没看透某人嘴脸,不过三两句便被逗得合不拢嘴。
  一时酒席摆开,贾母先叫小寿星点戏。黛玉没推让,立点早想好的折子。
  贾母又命宝玉点戏,宝玉乱谦一通,学原著中的宝钗点了出《鲁智深醉闹五台山》。
  老人家好热闹,贾母满脸欢喜。却见宝玉信手把戏牌塞给贾兰,小家伙赶不及点了一折《西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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