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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每天看小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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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是要让五爷防着你,以此来防五爷。”邹廷彦淡漠道:“十六爷你与五爷、九爷一母同胞,天然的同盟。皇上虽然能防一个五爷,但到底也是父子天性,未必舍得一摘摘三个……”

    “那贾府女儿,既然是皇上封赏下来的,你多半打算要好好对待的吧?”

    “确如先生所言。”

    “那你就错了。”邹廷彦铿锵有力道,灰茫茫的眼睛里一片冰冷,“本朝侧妃的家人也是正经亲戚,十六爷下一步岂不是要跟贾府中人、金陵四家都牵起关系来?你青年凯旋,意气风发,军功上自不必提。有了皇妃背后卫家的关系还不够,连金陵的一揽子也扯上——你让远在山东河道上的五爷如何不防你?你若不收敛,日后连皇上也会防你的。”

    十六皇子哑然。

    “更何况,你吃下去的这块肉,原是德贵妃为五爷府上煮熟了的。”邹廷彦冷笑道:“饮食情、色,人与野兽无异。夺食之恨,不共戴天。你越是善待贾氏,五爷就越是防着你。五爷越是防着你,你自然与他越发疏远。等你们兄弟渐行渐远,皇上要摘哪一个,都能轻巧下手,不激起大的波澜了。皇上这一招棋,原是极妙的。”

    “先生的意思是……我不可与五哥疏远了?”

    邹廷彦冷笑道;“那你就是陪葬。”

    十六皇子永沂被他刺了一句,心里怫然不悦,面上丝毫不显,只笑道:“还请先生教我。”

    邹廷彦扬起脸来,灰茫茫的眼珠一动不动,这十六皇子虽然不算英主,然而能听进劝言去,也算矮子里头选将军,已是不错了。他摸起拐杖来,往前敲了两下,探着路走到窗边,吸了一口冬夜寒冷的空气,思索着,语速极慢道:“明日去乾清宫,等皇上说了赐婚一事,你就这么回答……”

    十六皇子认真听完,大喜,“先生果然智谋过人。”

    “照着我说的这几条去做,五爷不会防你,皇上非但不会疑你——还会越发嘉许你。”邹廷彦声音干涩,摸到躺椅边,坐下去,老僧入定般闭上眼睛,竟是不打算再理会对面的府上主人。

    十六皇子见他这般做派,心里腻味,却也没说什么,客气道别,悄然出去了。

    次日一早,十六皇子永沂往乾清宫见景隆帝,交还武将印信,备述平乱战事。

    景隆帝按例封赏之外,果然说到指婚之事。

    十六皇子不亢不卑,朗声道:“父皇厚爱,儿子感激涕零。只是儿子与内人感情甚笃,卫氏养育儿女、管理家事,都极为用心的。依儿子愚见,请封贾氏女为庶妃,日后若诞下儿女,再封为侧妃不迟。”他跪下去,叩首道:“这是儿子一点私心,求父皇成全。”

    景隆帝静默了一瞬,大笑道:“若是人人的私心都像你一样,朕还有什么不能成全的?”

    十六皇子爬起身来,见父皇眼中笑意不似作伪,不禁心头一跳——那眼盲书生于帝王心思上,竟如此了解。他照着邹廷彦所教,如此这般一说,父皇果然欣悦。他心情颇为复杂,一面为得了这样一个人才沾沾自喜,一面又深知那邹廷彦并未将自己看在眼里——这人若不能为他所用……

    十六皇子这里想着如何在风浪漩涡中驾驶好自己这艘船,贾府却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贾府不比十六皇子妃所出的卫府,虽然是权贵,但是家中已无实权在握之人,然而到底家族底蕴在那里。本朝皇子都是在皇子妃之外,有一侧妃,若干庶妃,至于底下无品级的就不必提了;相当于是一正妻一平妻多姬妾。

    卫氏为皇子妃,元春做侧妃,原是相宜;忽然就从侧妃成了庶妃,贾府中人立时就从皇族的正经亲戚变成了臣子下人——这落差不可谓不大。

    元春备嫁家中,虽然面上如常,还能宽慰母亲,其实自己心中煎熬——难道是那十六皇子对她不满意?再没有比来自未来夫君的羞辱,更能让一个待嫁少女更伤心恐惧的了。

    原都好好的,怎么十六皇子回来往乾清宫里就说出这话来?倒是先在王府住了一晚,多半是皇子妃说了什么——毕竟数年来,十六皇子府上只卫氏一个,必然是卫氏善妒。

    猜测与流言丝毫不需要成本。

    元春待嫁家中,虽然王夫人与贾母都教给她的是正经道理,要她嫁人之后服侍皇子妃、不可存了争斗之心。然而元春难免也听到几句流言,早认了这卫氏是个可怕的。

    要知道这世上许多不必要的攻击,往往不是强者发出的,而是弱者出于恐惧与误解造成的。

    不管各处如何心思,这一年的新年还是来临了。

    腊月二十三,景隆帝封宝,各府封宝印,由钦天监选择吉日,停止朝拜。

    惇本殿内,永嗔穿上新冬服,预备了黄色、红色、湖色斗方大纸,磨墨以待,要央太子哥哥写“福”。这原是景隆帝的差事,他写完分赏来宾以及群臣;也分派给各皇子,或者让书法好的翰林院官吏书写。

    太子永湛见幼弟把他那份也推给自己写,只是笑道:“你这躲懒,竟是从年头一直到年尾,也是毅力可嘉。”

    永嗔笑嘻嘻的,也不分辩,只仔细帮他铺纸,殷勤地替他吹干墨迹。

    太子永湛见他故意做出这幅样子来,笑得几乎握不住笔。

    才写了三个“福”字,永嗔却又来夺笔,笑道:“写多了仔细手疼……”不许他再写。

    太子永湛无奈,笑道:“要写也是你,不要写也是你——究竟是要怎么样?”

    永嗔珍惜地把那三个“福”字抱在胸前,笑道:“我早找好了翰林院写字好看的,让他们写去——这三个是我的,我的得了,哥哥你就歇了吧。”说着就叫莲溪过来,把才得的“福”字贴到西间门框顶上,又要在窗户外头也贴一个。

    “这湖色的我要收起来,黄的贴到门框顶上,这红色的贴到外头去——又抢眼又好看……”

    永嗔说着就出去,站在雪地里,指挥莲溪把那红底的福字贴到窗户上。

    “再高一点,往左一点……哎哎,歪了。”永嗔跺脚道:“好蠢的东西,你下来,爷亲自贴。”

    莲溪早被他骂皮了,下来给永嗔扶着三角梯子,笑道:“太子殿下亲笔写的‘福’字,小的手轻托不住……”

    太子永湛听他们主仆在外面闹腾,也走出来,原是站得比永嗔方才还远些看着,眼见永嗔爬了梯子,不由得往前紧走几步,仰头望着——见永嗔还低头跟自己招手,忙道:“仔细跌了。”

    “跌不了。”永嗔一手举着那红底“福”字,一手举着沾满浆糊的刷子,扭头冲太子哥哥笑道:“你看这样贴成不成?可歪了?”

    “一点儿不歪。”太子永湛看了一眼,认真道。

    永嗔便刷上浆糊,仔仔细细把那“福”字贴好,顺着梯子一溜烟滑下来,跑到太子哥哥身边,抬头一看,立时笑喷了,“可是歪的不能再歪了。”

    “把那梯子挪走。”太子永湛吩咐下人,跟弟弟一起端详着明窗上歪歪贴着的那个“福”字。

    “虽是贴歪了,敌不过字好,还是好看。”端详了半天,永嗔老神在在地评价道,这便把刷子浆糊等物丢到一旁,举着双手凑到太子哥哥面前去,撒娇道:“贴了半日,风吹的手冷——好哥哥,给我焐焐手……”

    太子永湛只是笑,由着他牵起自己的手来试温度。

    永嗔冰得“嘶”了一声,笑道:“还是我给哥哥暖手吧。”

    他年纪小,手心烫,常年都像个小火炉;饶是吹了半日冷风,手心竟比太子哥哥的手还要暖。

    他原是卖乖,把自己的手夹在太子哥哥手心里的。

    这会儿就双手一翻,把太子哥哥微凉的双手夹在了自己手心里——却盖不住,忙来回搓动了两下,又低下头去哈热气。

    落日熔金,天空飘起细雪来,轻盈而又洁白。

    永嗔抬眼看太子哥哥,睫毛上落了两片细羽般的薄雪,他眯眼笑道:“暖和点了吧?”

    太子永湛轻轻“嗯”了一声,望着远处的落日细雪出神。

    永嗔知他心事多,为他焐着手,静静陪他站了一会儿。

    却恰有内务府的人来送椒屏和岁轴。

    这两样原是由内廷词臣来作的,永嗔别出心裁,要自己做那岁轴。

    只见那椒屏上写了“平安喜乐”四字,画了一枝早梅,倒也罢了。

    岁轴上却是写了“棠棣融其华”,语出《晋书》“芝草蒲陶还相继,棠棣融融载其华。”

    以彩绢设色,太子永湛亲自画了两株棠棣,花瓣挨蹭,亲密无间。

    永嗔饶有兴致地瞅着那画,指着高些的那株棠棣道:“这个是太子哥哥你,”又指着依在高棠棣旁的小棠棣道:“这个是我……看,我这株虽然小些,却正好挡着风呢!”

    太子永湛画的时候原无它想,只是如此布局留白雅致些便如此画了,不意幼弟有这等新鲜有趣的解读,因笑道:“你说得极是。”

    小棠棣虽小,却要为大棠棣挡风呢。

    太子永湛含笑看了一眼幼弟,见他睫毛上的细雪已融成水珠,正要递帕子给他。

    永嗔捧着那岁轴,却舍不得腾出手来,狠狠眨了两下眼睛。

    只见那水珠就顺着他黑长的睫毛飞出去了。

    太子永湛笑出声来。

    永嗔愣愣抬头,还问道:“好哥哥,你笑什么?”一面问着,也已经跟着笑起来。

    除夕日一早,景隆帝开始祭拜先祖。

    下午二时,各位宾客群集于朝堂,依照爵位,排列成行,以太子永湛为首,叩首景隆帝前。

    一整日的除夕活动下来,永嗔最期待就是晚上的燃冬青枝叶祈福。

    从前虽也过新年,却都是他自己在皇子所里一个人过,跟太子哥哥一起过新年,还是第一遭。

    除夕半夜,苏淡墨拿出铜钵到室内,里面燃着火炭。

    冬青枝叶是永嗔亲手准备的。

    太子永湛折取一小段,加上一点松香,置于火上。

    永嗔也效仿着,空气尽变芬馥。

    兄弟二人在温暖散发着松木香气的屋子里,并肩坐在火炉前,看檐下的红灯笼。

    一团团细雪落过灯笼,把那一汪红色光晕衬得漂亮极了。

    剔透的红光照得灯笼面上“平安”两字越发清晰。

    永嗔挨着太子哥哥,望着温暖的火苗舔上冬青枝叶,幻化成一簇明亮的橘色。

    他忽然把脑袋一歪,搁到太子哥哥的臂弯间,小声道:“前两日父皇问我,明年是要去云南查账,还是去北疆守边。”

    太子永湛手上动作一顿,把前臂抬高了些,好让幼弟枕得舒服,他温和问道:“你想去哪里?”

    “其实去哪都无所谓。”

    永嗔还没出过都中,少年心性,总是想四处走走的。

    吃苦倒不怕的。

    “我只是舍不得哥哥。”

    对面墙上,兄弟二人手制的岁轴正高挂着。

    彩绢上的两株棠棣,花瓣挨蹭,亲密无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

    轻倚阑珊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11…17 07:55:52

    么么啪!大家明天见~~

 第48章 山之高,月初小,月之小,何皎皎!

    大夏景隆帝三十一年的初春,天气非但没有暖和起来,反倒越发寒峻。

    像是倒春寒,又像是隆冬未去。

    纷纷扬扬的大雪铺天降落。

    风搅雪,雪裹风,掀起阵阵狂飙。

    所谓春风不度玉门关,出了玉门关,大雪封路,到处都是银白色的世界。

    太阳昏惨惨地挂在天上,散着灰白色的光,像是随时都会灭掉。

    在这天寒地冻,风雪弥漫的时刻,却有一支马队,沿着冰封的山路,艰难地来到帝国最西北处的一座城池,惠远。

    此城景隆帝赐名“惠远”,意为皇恩惠及远方。

    廿年前,先辈从北方骁勇善战的柔兰人手中夺回了这座城池。

    朝廷派兵在此顶严寒,冒风沙,开垦屯田。

    这一小队骑兵来得特别,他们身上的服色与当地人也迥然不同。

    在队伍的中间一匹高头大马上坐着的,是一位少年贵人。他大约不过十二三岁,衣裳罩面是都中才有的上好蚕丝面料,外套华贵的黑狐皮斗篷。湛然有神的双眸下,锦衣玉食养出的肌肤白皙精致,红唇似笑非笑地翘着,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几分不自知的傲气。

    护卫在他前面的有二十个人,二十个与众不同的人。

    他们都穿着轻巧精致的银甲,头盔上垂着鲜亮的红缨子,银甲外还披着白狐风毛的羔皮大氅。

    若是有都中人在此,一望便知,这是羽林卫才有的装束。

    走在那位少年贵人身边的,是两个又像幕僚又像小厮的人。

    他们的马后还跟着一大群兵丁,约摸有二十来个人的样子。

    这一行人现在正来到北疆惠远城外,在一座风雪弥漫的山神庙前停住了马。

    打头的护卫去打探路径。

    马上坐着的那位少年贵人也不说话,摘了黑狐皮斗篷的兜帽,仰望着渐渐黑下来的天色,若有所思,俄而向身边人道:“ 备纸笔。”

    从人忙研磨铺纸,唤了一名羽林卫过来,以其背为书案。

    少年贵人也不思索,提笔便写,却见他写的是,“太子哥哥见字如晤……”

    原来这少年贵人不是旁人,正是当今景隆帝的幼子——怡春宫淑妃所出、天赐贵胄的十七皇子永嗔。

    他新年接了来北疆戍边的圣命,立时便动身离京,远赴边疆。

    这一路上着实吃了不少苦头,却也不必细述。

    “昨日的信件料想哥哥已看过,随信寄去的北地小食你可还喜欢?此地肉干味纯,然而不可多食,恐伤脾胃。前番接到常红托人所写信件,若不是他小心知会,不敢瞒我,我竟不知哥哥生了一场大病。我远在千里之外,不能即刻知晓,他又说不清明,令我着实心焦。哥哥见了此信,若肯将病事详细写来,就是怜惜我了。”

    永嗔一气儿写到此处,目露担忧,他抿紧双唇,揭去写满了的那页信纸,递给莲溪收好,又换上一页信纸,继续写道:“我今停在一处山神庙前,惠远城已然在望。北疆风光,不似都中,待入城后我细细写与哥哥知晓。”

    他仰着头想了一会儿,见天色已昏,玉兔初升,映得山郭间一片寒霜似的银光。

    因提笔又在信尾添了一句诗,看时写的却是:

    “山之高,月初小,月之小,何皎皎。”

    写至此处,笔端墨凝,砚中水凝。

    永嗔收好书信,派两名护卫即刻上路送信。

    他自己呵着因写字冻得发红的指骨,笑道:“秦小哥这背用来写字正相宜。”

    原俯身以背做书案的那羽林卫转过头来,黑瘦的脸上眉毛都结着一片冰碴儿,竟是秦白羽。

    永嗔离开都中前,果然救了他的弟弟,却也防着他这弟弟日后惹出□□烦来,立时就丢给秦将军(就是那个受永嗔所托,引进异域君子兰为太子祝寿的秦将军)——让他弟弟跟着秦将军出海去了,这一去三年五载回不来的。

    秦白羽只求弟弟活命,余者并不奢求,初时求肯被永嗔拒绝,以为再无活路,谁知峰回路转,惊喜之下,感激涕零——徒步跟随,一路护送永嗔到了北疆。

    他被解了腰牌,不再是羽林卫。

    从前学过的本事却没忘记,论武艺竟是这一骑队中最好的一个;且也算苦孩子出身,行走四方,不轨之徒的阴私手段,等闲瞒不过他。

    饶是莲溪一开始心里嘀咕,看秦白羽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这一路下来也服气了。

    这会儿莲溪正冻得抱着手跳脚,缩着脖子遥望城门——夜色中,隔着纷纷扰扰的大雪,又哪里看得清楚。

    他牢骚道:“爷,照我说,这惠远城的韩将军竟是个呆子。咱们千里迢迢赶到北疆,多么不容易。这都到了城门口了,那姓韩的也不知道来接一下——不求他亲自来接,至少派个人吧?咱们过怀朔的时候,那武将军可会做人多了……”

    永嗔笑道:“你还想着让韩越来接?”立时赏了莲溪俩爆栗子,笑骂道:“叫你多读书,你只会看唱戏——就是看唱戏,那韩越也在戏文里呢!”

    莲溪呆呆眨眼,“这姓韩的上了戏文里?”

    “正是。太子哥哥书房里收着那戏文呢,戏名叫‘破柔兰’。你听爷讲给你……”永嗔倚在那高头大马旁,因探路的护卫久去不归,干等着既冷又无聊,众人便围拢过来,听永嗔讲故事。

    这些羽林卫和随从跟了永嗔两个月,知道这位十七皇子虽然对外人高冷,对底下人却是嬉笑怒骂无所不至——颇为好相处的。

    永嗔揣着手,靠在温暖的马腹旁,眯眼讲戏,“这一出破楼兰,说的就是韩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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