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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信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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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还不能拆。”说完他立即到别处取来纱布和眼药水,再次站到她的面前,“你这又是何必,你明知……”
  “你不会感谢我。”他向来充满戾气的眼神此刻缓和下来,脸庞在漆黑的走廊里暗暗发光,“我想要囚困你,在这里。”
  “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我想我也不会介意。”她平静得不像麦克斯本人,他靠近她一抱二跑三轻放。麦克斯坐在暗红色的皮革沙发上,抬起头去看凯厄斯,“我猜不透。”
  “猜不透什么?”他动作轻柔地展开纱布缠在她的眼睛上,冰凉的眼药水从纱布里渗入,她乖巧地闭起眼:“猜不透你。让我说说看,在莫斯科那里你就找到了我,然后海啸后你又找到了我,为什么有那么多机会,你都不杀死我。”
  “如果我终于成功让你觉得费解,这真是个额外的惊喜。”他在她脑后打了一个结,然后落座右手还想像之前那样去搂她的肩,快要碰到的时候又放下了手,视线落到嫣红墙纸旁的镜子上,那块镜子是亚西诺多拉的陪嫁之一,当年盛怒之下都没有摧毁,是因为其价值远超它作为陪嫁品所带来的屈辱。
  凯厄斯看着镜子里他和她,白色衬衣和她身上的重工蕾丝小黑裙,还有暗红皮革沙发背后漆黑的背景,就像是画一样,如果忽略掉他们并非恩爱伴侣这个事实。他黑色的瞳孔周遭被绯红色填满,嘴角微微扬起笑意直抵眼底,再回头看正襟危坐的麦克斯,她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却又是心有灵犀,呆呆地把头面向镜子。金色边框的镜子里完整地将她们纳入镜面,镜中花,水中月,他和她。
  “凯厄斯,”她扶着沙发站起身,赤脚踩在地毯用她瘦削的背对着他,“你爱上我了。”
  “所以呢?”
  “你会万劫不复的,因为你的命门在我手里,你要小心。”
  她转过身来,淡红的唇瓣一张一合,“你要小心我,在你无法抵御的宿命出现前,毁了你。”
  他冷笑,手臂贴上她的后背:“已经好几千年了,你口中无法抵御的宿命始终没有露过面,就连我本人都不清楚是否会出现。相反,我对你会如何毁了我更感兴趣。”那语气活脱脱在表示,你吃醋了,爷很高兴。
  “会出现的,我等着看你对着她卑躬屈膝失去原则,等着看你抑制着身体里狂躁基因懊恼这世上存在无法抵御的宿命,这一天会来的,我见过太多吸血鬼因他们的歌唱家而疯狂,就差你了。”他不知道这张刻薄的嘴还能吐出多少激怒他的句子来,他贴在她背后的手更加用力把她压向自己,“在你战斗力尚且充沛的时候,你没有杀死我,你认为你还有机会?”
  她整个人被他坚不可摧的身躯撞得生疼,她仰起头,像个深情凝视爱人的女子伸出手抚摸他如大理石纹理的脸颊:“愚蠢的血族,只要你还下不了手结果我,我就有的是机会。如果你的歌唱家出现就再好不过,我定要你永失所爱。你知道的,我哪怕自损一百也要损敌一千,更何况对象是你。”
  “你可知道,你是我最最痛恨的那一个,同样地,我也感激你。”她放下手来,“你救过我,给我上了很多课,在你身上学到的,他朝必定加倍回赠你。”
  凯厄斯将麦克斯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前,清冷的气息掠过她的耳侧:“好啊,我等着。我就看你,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让我万劫不复。”
  他终于松开钳制离她半步远,她自觉地退开距离,“我听闻你许久以前曾被狼人所袭,但愿你这一次不要命丧狼爪之下。”他凑过来想要亲吻她,被她闪开只好亲吻她的额头:“如果你不那么固执……”
  “做梦。”
  “三楼尽头的窗口,早上打开会看得到太阳,眼睛的纱布明天就能拆下,我会如期归来。”凯厄斯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简洁干练的黑西装戴着他标志性的红色暗金色花纹围巾,披着立领暗棕色风衣,他将胸前的黄金V字项链扯下来,放在麦克斯的手中,“食物在一楼,房间随你挑,如果我回来之前你没逃出去,我就不会再给你机会。”
  “你正常点。”
  三楼尽头的窗户她一次都没有打开过,纱布拆下的当天她就想着如何在这屋子里和凯厄斯同归于尽,她像是赶制一件自己异常喜爱的玩具将主卧布置起来,赴死的心思一点迟疑都没有,希望到时候她千万不要退缩。
  和狼人的战丨争艰难取得胜利,在和阿罗短暂见面之后,找了个借口离开沃特拉城。他一路都很小心留意有没有被跟踪,他要去和她说,我答应过你会凯旋,就一定会凯旋,我不会死在别人手里。
  凯厄斯以为除了亚力克和凯瑟琳之外没有第四个人知道麦克斯还活着,没有天赋可以让他轻松瞒骗过阿罗的天赋*马库斯根本不理会除了需要集体出席的事情,可他忘了,阿罗对他的关心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他是阿罗的弟弟,没有血缘的亲厚关系,他这些时日以来的异动,阿罗不会没有所察觉。
  凯厄斯不该忽略他们三人感情深厚这一点,关心则乱。
  她不会等在客厅迎接自己,他是预料到的,可当事实真的如此时他又忍不住生她气,她的心跳声还在他又会想,没关系,只要她还在。
  上楼,麦克斯就站在二楼楼梯拐角处,穿他放在衣柜里的华服嘴唇涂得通红,她是怎么知道自己一定是今天回来呢?
  “从周一开始我开始等你,不过你比我预计晚了两天。”她拿着红酒杯侧着身,那一裘衣裙将麦克斯纤秀细致的身体勾勒出一条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曲线,自细滑如同白瓷的颈一路蜿蜒至圆润的肩胛,平坦的小腹,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最后是隐没在裙摆下的一双若隐若现的修长细腿。
  她侧脸望过来的眼神像在看他又像在看他身后的油画,绑起的头发跌落几根在脸颊,衬得她眉目如刀刻一样,他说过,她哪怕是笑都是一副讥笑的刻薄样子惹人生气,所以还是不笑的时候讨喜。
  凯厄斯像个拿到万圣节糖果的孩子一样,那副高兴的样子莫名使她暗暗偷笑,她转过身来正对着他扬起手里的高脚杯,咧开红唇笑着丢了出去,紧接着无数的玻璃制品从四面八方往他身上砸去。麦克斯优哉游哉打开唱机,他最喜欢的那张歌剧缓缓从喇叭放出:“好听吗,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见面礼吗,你是我见过最富有的吸血鬼,如果早知道你家大业大我一开始就不会对你抵死不从。”回过身时他已经站到她身后,脱下风衣抖落玻璃碎屑拿在手里,轻蔑的笑浮现在唇角:“就这些吗?比我预计要简单得多。”
  “就这样?不不不。”她摇摇头,“这屋子大得很,厨房里应有尽有,刀子的型号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把医院的手术刀都带了回来。里昂医生、呵呵,亲爱的凯厄斯·沃尔图里,我还是这样称呼你吧。”
  “能成为你的囚犯我该感恩戴德,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不少礼物呢。”凯厄斯修长冰凉的手指细心地将扎进她后颈的玻璃渣子拿走,他微微抬起一只手臂,“嗯,真是绅士。”麦克斯把手挽上凯厄斯的手臂感叹道,她喝过酒一切的兴奋都像是假的一样,连他都快要被欺骗过去,可是他愿意受这种瞒骗。
  快要接近那道紧闭的红色大门时,他捉住她的身子往墙上靠,她整个人凌空被他压在墙壁,眼睛瞬也不瞬地与之对视,“你做了什么?”麦克斯紧咬着牙,他伸手拧开她的下巴,盛怒之下还能收着力度:“说!”
  “不要再消耗我的耐心,麦克斯!”
  “那些红酒!那些红酒!根本就不是红酒对不对!”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下去,而后分开,“呵,谁给你的胆子去喝狼人的血!”他丢下人然后扯起她的头发,“麦克斯你活腻了大可开口,我免费转换你!三楼的窗户我是给你逃,不是给你去而复返的!让我猜猜是谁教你这样就能杀死吸血鬼的,你的那个狼人朋友,还是你的首领?”
  麦克斯精心梳好的头发被彻底弄乱,她抹开嘴唇的口红,残余的膏体粘在嘴角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凯厄斯松开手冷眼旁观她脱下高跟鞋站起来从嘴里吐出一口血,她那双眼终于恢复明亮,然而里面给他的只有恨意和愤怨。
  胸膛里被压制许久的怒意被激起,忘记是谁先动的手,很快他们就扭打在一起,就像还是在沃尔图里那时一样。已经很久没有打过架的麦克斯怎么会是才结束和狼人之间斗争的凯厄斯的对手,很快麦克斯就败下阵来——此时的她已经瘫软在地,身上的裙子烂到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她抬起脸看站在不远处的凯厄斯,他依旧保持着刚进门的样子,头发纹丝不动服帖地垂在脸颊边,除了衣服领子的皱褶之外,再也找不出凌乱的痕迹来。
  “我真是小瞧你了,杀死狼人取其血,臭不可闻的血都能够喝得下去,盛装打扮是打算诱我咬下你的脖颈,和你同归于尽吗?”他咬牙切齿道,“我从未见过如此愚蠢之人。”
  她又吐了口血,狞笑道:“你才是蠢货,我会傻到让你喝我的血?狼人对吸血鬼的毒液免疫,试问你咬了我又会怎么样。我没想过这样和你同归于尽。”她顿了顿,“我说过要烧死你的,不是吗?”
  “难道我和你之间除了无休止的斗争,除了你死我活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共存?”
  “你的存在就是对我而言最大的敌人,我没有办法,我试过躲避,试过叫自己放下。是你,你有多可恶多遭人恨,你欺骗了我,我情愿你亮出身份让我有得选择,是否接受你的救助,而你没有,你让我像个任人宰割的玩具,被你愚弄。我痛恨别人的欺骗,如果知道里昂是你,我就是瞎一辈子都不要你好心。”
  “难不成我还做错了?不知好歹,是谁深夜叫着我的名字醒来,又是谁动了情却又在自欺欺人,我没有替你做决定,所有都是取决于你自己,你敢说你没有将里昂当作我?因为‘他’是人类,所以‘他’成了你的优先选择,知不知道,最残忍的人是你不是我,欺骗你的不止我一个,还有你。”
  “狡辩……”
  “不,你才是可恶的投机者,你料定我会心软才会三番四次挑战我底线。我爱上你已经是个笑话,你就不要再抗拒这个事实。”
  “我求你爱我了吗,凯厄斯,你为什么不去死!”眼泪夺眶而出,凯厄斯说的话句句在理她一个字都反驳不了,只能口不择言,“好好好,我不抵抗了,我怎么会傻到和命运抵抗,我怎么会傻到和吸血鬼抵抗。如果我不能爱你,不是因为你不是人类,而是因为你只是个吸血鬼。”她拿起手边的剪刀往身上的要害处戳去,如果他行动再慢一秒钟,剪刀就不止是没入半寸那样简单。
  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完全崩溃,凯厄斯忽然将她拦腰抱起,天旋地转,就将她带入主卧翻身压进床褥的深处,他的唇印上来,雪一样冰凉的气息,一点点地啃噬着她的唇瓣。
  她开始挣扎,执拗的不带丝毫情感的,像一尾鲜活的鱼拼了命要脱离他的宰割。
  “别这样,凯厄斯!”麦克斯惊叫出声,这一刻的凯厄斯比以往更让她恐惧,仿似下一秒,她就会被他狠狠撕裂一般。
  她和他之间的实力太过悬殊了,他不费力地制住她所有的抗拒,一个用力,将她的双臂反剪在她身下,咔嚓一声,骨头错位让她痛的咬牙,冷冷地抽着气,唇舌间的混乱纠缠,她再次品尝到他口中苦涩的冷香,还有那冰凉得像是铁锈的味道。
  “我不会去死,除非和你一起。”他霸道地说,不由分说撕掉她的裙子。

  Chapter 61

  整个房间都笼罩在郁郁沉沉的夜色里,飞扬的尘埃里有布料的碎屑,空气里来回飘荡着的味道里掺杂血腥、红酒,如果玻璃渣子的味道也可以算入内的话,这一切都可以笼统地称之为“剑拔弩张”。
  他强硬地闯进她的唇舌里,现时的他一半沉浸在愤怒的发泄里,一半沉浸在对她要轻拿轻放的信条里,双方拉拉扯扯分不出胜负,最终他在她不断的挣扎和眼眶逼出的泪,停下了动作,麦克斯在害怕,他听到那心跳的频率,不是因为肾上激素的刺激,而仅仅是因为她害怕了。
  凯厄斯怒极了的表情,滔天的怒意翻涌在眼底像是烟波快要将她淹没,同样的如果目光可以轻易撕碎一个吸血鬼的话,她绝对不会吝啬那目光。身体上的痛楚根本算不上什么,她死死地盯着凯厄斯,她不认为这个吸血鬼会亲手毁掉自己制定的法规,若是此刻动手将她杀死,也算是死得其所——继续留在他身边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她咬住唇反抗还是不反抗,求生还是求死,麦克斯做下这个决定以后想过千万种可能,有可能她成功了,烧死凯厄斯,又或是失败了,她被转化被杀死,再或者是他什么都没有发现,而狼人的血对他没有任何反应……但是没有一个是此刻他们以如此姿势,以及他眼中火焰里预示即将会发生的事。
  凯厄斯认为他现在的忍耐力已经到极限了,她雪白的锁骨还在汩汩冒血,渗入暗色的床褥,他的指尖碰触到那湿漉漉的床单,他咬住后牙槽,这气味没法让他想要吸食的冲动,他只是在回味刚刚回到门前的心情,那种知道有人在等候自己的心情……
  可惜越是温情越显得此刻是何等的讽刺,他们两个,从来都是不能和平共处的,一直都不愿意相信在法国小镇里的那段日子是他窃取而来的,顶着一个人类的身份从她身上去盗取一点点温柔。
  所以在拆穿这一切之后,什么都是狼狈的、欲盖弥彰的,“麦克斯,你哪怕曾经有过一秒,一秒,将我公正对待的?”
  “凯厄斯,你不觉得你对我,对一个猎人,你曾经的囚犯,一个你痛恨的族类,说出‘爱’这个字很可笑吗?”她凝视他,“你会觉得气愤、难堪,既想要杀我又想要留下我,何苦要将自己置于这个境遇?”
  她稍稍退开距离,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她耗尽全力并且疼痛难当,“你杀不杀我?”
  凯厄斯脸上挂着甜蜜的笑意,那笑意直抵眼底,却如此凶狠:“说够了吗?”他的手指落在她果露的皮肤上,逐寸逐寸往下最后停在她的腿根,“我不会杀你,但是今日加诸于我身上的羞辱,我不会放过你。”
  他将她的腿圈在自己腰上,慢里斯条地解开衬衫的领带、衣扣、皮带,在做这些的期间他一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越发惊慌的神色。
  夜是那么黑,看不见悲喜界限,夜照亮了夜,痛胜了痛。
  她梦见自己在那片致使其眼盲的海里飘着,身体没有了重量,就快要连同她整个人都要被这天地所吞没。脑袋似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她睁开眼望着天花板上想着假若此刻吊灯倾泻下来,落在身上到底是他先死还是她先死。
  麦克斯坐起身来试着将脱臼的手给接驳回去,她的运气很好,凯厄斯只是让她一只手脱臼了,从地上拾起一件衬衣套上——她花了很多的勇气不去看布满淤青的皮肤,这是他的衬衣,洁白、没有皱褶、纯手工的,她扯开嘴角轻笑却发现嗓子早就无法出声。
  棉絮还在飘,她瞥了眼完全没有知觉的男人,看来那瓶被她喝下肚的狼人血还是很有效果的,她将霍华德给给自己的银器从脚踝处取下,一圈圈地缠绕在凯厄斯的身体上,他光洁如大理石纹路的皮肤被灼烧出灰黑色的痕迹来……
  献祭,她将自己献祭出去,玉石俱焚的决心,她说过要烧死他就不会用刀捅死他。
  点火的中途她停下休息过几次,她觉得自己体力快要透支,拿着打火机的手都在抖,那件对她而言十分宽大的衬衣被风吹得贴在身体上,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有些热血沸腾的错觉。
  整间房都被她堆满了易燃物体,然而到了这个时侯她不知为何有点下不了手,毫无疑问她是恨着他的,可这恨里面却明显掺杂着许多……道不清的,可以称之为爱的东西,分明是不能出现在她对他所有感情里的字眼。
  终于他醒来了,麦克斯等着给凯厄斯最后一击的时候,他醒来了。
  某一瞬间,她听到自己轻轻松了一口气,不需要她自己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凯厄斯可以用一句话叫她没有犹豫扔下打火机。
  凯厄斯拧着眉十分痛苦地望向床边的麦克斯,他紧抿住唇,双目何其平静没有波澜起伏,他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这个女人,他甚至觉得她的犹豫都像是童话一样可笑,不是说不爱吗,怎么现在又在犹豫起来?
  “麦克斯。”
  “嗯?”她的脑袋还因为痛楚而有些呆愣,“凯厄斯你痛吗?”
  “我很痛!”她摸着脖子、心口、腰最后再回到心口,像是看着他又像不是,“你会不会痛?”
  “你是血族自然不知道什么叫痛。”她盖起打火机的帽子坐在他床边的地上,四目相对,他竭力地想要从越发模糊的视线去辨清她的神情,“别逞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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