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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信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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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不知道的几万公里以外,凯厄斯正在有条不紊地寻找她的踪影,独自一人。他隐藏起自己所有异于常人的特征,像个自驾游的辍学者开着一辆二手吉普车从意大利出发一直往北去,寻人有时候只需要带上自己的鼻子即可。
残余着她血液味道的披肩放在他副驾座上,旧皮革的味道和迎风吹入的泥土香气交杂在一起,他开着车走在国境之南的公路上,偶尔有几只麋鹿结伴过马路,而他都有耐心停下车等候,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的脑袋是放空的,眼神落点不知放在何地。
凯厄斯银白色的头发扎起戴了顶他认为身份愚蠢的棒球帽,嬉皮士必备的外套此刻被他扔在后座,身上的卫衣已经是他最所能接受的“现代时装”,但很多时候他根本就无法说服自己穿上。
然而一旦想到那个逃跑的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像是从来没有遇到过他那样地重新生活,他就想要立即出现在她面前,冷不丁地抬眼与其对视,享受她的落荒而逃。
承认吧,你已经在劫难逃。
一场大雨将参加狂欢节的人们困在了高速公路旁的一个小镇上,镇上的居民搭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好让大家休息。雨点砸在房子上,湿漉漉的气息从门缝隙中偷偷溜进温暖的屋内,火柴噼里啪啦燃烧声音在这雨夜中令人无比心安,旁边的一位大妈笑着递给麦克斯一杯热茶,蒸汽袅袅上升冰凉的手指握到杯子上时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
麦克斯身上还穿着之前那条裙子,不过捡到的披肩十分暖和,麦克斯捧着热茶坐到门边去,那有人在说故事……尽管听不懂但她还是一副看起来“这个故事有趣极了”的样子,这时她注意到公路上有一辆吉普车正慢慢朝他们这边开过来,只剩下右边的车头灯在苟延残喘,雨刷也出了故障,整个车前窗都是淅沥沥的看不清里面的人。
很快那个人推开车门走了出来,戴着黑色的棒球帽手上拿着一件外套,全身都笼罩在黑色的衣服里融入茫茫的夜色中。
他的眼神落点在她面前的火把上,像是饥饿的旅人终于得到食物。
她想,也许这位自驾游人已经冷得失去神智。
Chapter 51
“在我很小的时候,曾幼稚地认为只要努力地去让一个人明白自己,总有一天他会懂得的。可等我在这世界里闯荡过后,在不同人身边呆过以后,发现有些人无论你多努力都没有办法去撼动。不是你有多愚蠢,也不是他多顽固不化,而是彼此没有缘分罢。”
篝火在她面前猎猎作响,木柴被烧着的声音“噼里啪啦”地响着,雨还在下着凌晨三点的时候,几个睡不着的旅人不自觉地围在了这篝火面前,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各自依次地开口说自己的故事。
轮到麦克斯的时候,她将自己的半张脸从大大的毯子里露出来,蜷缩成一团的她定定地望着火焰说出上面一段话,丢弃已久的俄语现在说出来就像是背书一样僵硬。可周围的人都安静地倾听着,包括新加入的一个黑色卫衣男。
他戴着黑色的棒球帽,哪怕是在室内都没有取下,银白色的长发绑在帽子里,踩着一双黑色的马丁靴,冷冷抿起的唇在火光里若隐若现,专注的目光越过火焰落在麦克斯手腕的疤痕上,没有人猜得出他在想什么。
直到坐在麦克斯旁边的一个男生递给她一壶热奶时,他的表情松动了,只因为她毫无心防的笑容,他原以为她除了冷笑之外就不会别的笑,谁知她也会随意地给予别人善意的微笑。凯厄斯的心空落落的,垂下眼悄声退了出去。
篝火下的谈心在凌晨四点的时候结束,麦克斯抱起毯子回到自己的被窝去不多时便熟睡。夜晚虫子轻轻鸣叫的声音萦绕在耳,她酣然入睡,不久便进入梦乡。
不知是第几次梦见的那道悬崖,入目之处尽是灰色的暗还有影影绰绰的山峰,往前一步是深渊,退无可退,站在仅仅只有一个人可以通过的石缝边缘惊险万分,她抚着狂跳不止的心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风从前面刮来,远处似乎还有海浪拍打着石头的声响,但还是觉得空旷万分就像全世界只剩她一个人在苦苦挣扎,没有救赎的可能,整个宇宙倾泻掉的此时此刻她只想有一双手可以予以依靠。
就在她心中苦苦哀求一个救赎时,那人的手臂横在了她跟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随着眼帘徐徐地睁开她的心口跳动得越发熟悉而剧烈起来,冷香袭来的瞬间不可抑制地颤抖,她盯着这张苍白如同黑夜里闪电的脸,银白色的发丝被可疑地绑在脑后,他没有穿常服所以看不到衣料在风中飘扬的画面,他凝视的瞳仁里是有她刻在心上的冷光……
麦克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委屈,她盯着这个人,感情复杂到无以复加的田地。
怎么就成了这样的局面,为何每次遭受的威胁和担惊受怕都来自这个人,他从不笑的容貌,他从不融掉的冰霜,就像一杯让人欲罢不能的□□深深地侵占潜伏在她身上不安分的血液。
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但却因为是梦所以多了许多无所顾忌的底气,她抡圆了拳头想要打时被他轻轻握住了手腕,脸上凝结起的冰雪稍稍融化剥落,那声线柔和的不像话,缱绻的目光比湖边落日还要绵长:“别,会痛。”
“痛?你知道我不怕这些的。”她抽回在他冰凉手指里的手腕,改为双手抓起他的衣领,他迁就她微微低下头来一副俯首称臣的样子,“凯厄斯,凯厄斯……”她那双眼睛落下泪来那么突然,眸色在这深夜中像块幽幽发光的宝石,“我痛恨着的你。”
她膝盖一软在这狭窄的地方里忽地便扑在他的怀中,他抠在石缝里的手骤然松开,而怀里的人浑然不觉似是还沉浸在睡意里。
凯厄斯不得不用力跳到另一处落脚点,他当时一定是十分不清醒理智的情况下选择带她出来,鬼迷心窍在看到她无忧无虑熟睡的面孔时。
麦克斯依旧在念念有词地念叨着什么,他分出心神去听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总是阴魂不散挥之不去,只要闭上眼我都能够梦见那个昏无天日的城堡。”
“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这个可恶的老不死,叫我怎么忘得了……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忘记你……”
受了凉的她浑身冰冷,嘴巴哆嗦着不断地控诉他的种种劣迹,他不知道多少个长夜以来她都是这样在梦靥里翻来覆去地抽抽噎噎,而这次并没有擦觉到触摸得到的身体是如此真实有依据。
他想要抱紧这个人让她取暖,而事实上他却只可以尽可能地为她挡住风的吹袭,恕他自私不讲理,要听她说句真心话太难,他还想再多听几句。
当凯厄斯低下头去时,她恰好仰起头来,苍白的唇色和他嫣红的唇瓣对比强烈,他嘴角难得擒住一抹暖融融的笑意,麦克斯疑惑地瞧着他越靠越近,直到意识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下巴被对方轻易固定住,小心地不留痕迹在她光洁的下巴上。
凯厄斯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顺着鼻梁一直蹭到麦克斯的唇,不敢用力,好像轻轻呼气都会将她的魂魄打散一般,静谧的夜如水一般的冷风,交错摩擦的树叶,他细细地去辨认周遭所发生的一切,不敢去细究身侧此人的心境是否真的如己所悟。
送你一个小剧场
她离开以后,凯厄斯时常到她居住过的房间里翻阅有她笔迹的纸张,不管是淡如墨的污渍,还是郑重其事落下的笔记,抑或是随手涂鸦的漫画,以及错漏百出的意大利诗歌鉴赏,他不敢让阿罗知道他现在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一点都不像原本那个他,但是这种没有办法制止的心境哪怕用再多的句子都无法形容,他依旧生气,可每每想起曾有过轻松惬意的瞬间时,出乎意料地他又平静下来,说她好看,撇开血族不谈,人类里比她好看的女人他也见过不少,要说性情,她断是比不上那些积极向上的人类女孩,哪怕是矫情矜持的她都及不上。
偶尔和平相处时她无意中流露出的狡黠和小聪明,总让他觉得彼此之间是没有任何鸿沟的。
他也不是迷她迷到不得了,只不过是时常想起罢了。
可到了双方对峙时,他又将她恨得牙痒痒,恨她不知好歹,恨她对血猎的肝脑涂地,恨她半分不念他的好,恨她牙尖嘴利,恨她手起刀落,恨她……
左右不过是一颗心,他死死守住便是,除了她谁都可以给,千万不要给一个不爱你的人。
Chapter 52
冰片一般的薄唇在她的脸颊和嘴角流连忘返,极其珍重对待的态度,他呼出的气息像是荒野清冷的烟雾笼罩着她的周遭,身体里涌起一股顺从的热气让她的精神不得不接受这次驯服,必须要紧紧攀住他的脖颈才不至于从这高耸入云的树木跌落那万丈深渊里去。
眼睛里全然是他吻自己时动情的模样,眼睫毛轻轻颤动,英挺的鼻梁和他耳朵上的白色碎发,她从未如此细致地观察过他闭上眼睛温柔得可以掐出水的样子,个中的惊讶令她一动不动任由摆布,任由这虚空在心口沸腾然后被他慢慢填满。
月亮从云层背后露出那张不悲不喜的脸蛋来,它是个没有脸孔的吸血鬼,不老不死只存在于没有太阳的天空,阴冷的光芒向来是罪犯们的最爱……
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全身丧失力气,她只是想眯一会儿,至于明天就交给面前这个人算了。
麦克斯不相信这只是个梦,因为太过真实才会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手指间还缠绕着他的气息怎么一睁开眼所有又再次归回原位,大雨洗礼过后的村落还有公路里他无迹可寻,她茫然无措地站在这空旷的土地上去回忆那片海洋——悬崖峭壁底下的惊涛骇浪。
思及于此不禁苦笑,这里全是平地和高原何来海洋?
所以昨晚的种种注定是个梦,真切地停驻在她唇齿间的深吻到底是她杜撰的梦境,可耻的是他怎么可能想要吻她,而值得深究的是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该定义它是一个噩梦呢,抑或是美梦?
清风掠过她的绑在耳后的长发,麦克斯斜靠在卡车的门边看着人们收拾自己的行囊准备离开狂欢节的最后一站,她看着他们试图从中找到关于凯厄斯的痕迹,很失望这一切都徒劳,他不在里面。
假使她是个无知且过着幸福生活的人类,以凯厄斯无可匹敌的外貌和神秘气息密布的举止,她会是那个毫无原则死心塌地去深爱着他的追随者吗?
这个假设让麦克斯的心在这初升炙热的太阳底下浑身一阵冰凉,因为就连她自己都没有确切的答案。
凯厄斯当夜就已经离开这个俄罗斯的边陲小镇,他舍弃了那辆汽车还有各种各样让他浑身不自在的装束,走在浓密的针叶林的国度中前所未有的孤独像有巫师将毒咒施在他身上。此次会面凯厄斯不可抑制地认定,这将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昨夜的最后,缠绕的藤蔓从她眼底一直向他身上蔓延,他看到她眼底里因为无法摆脱他而涌现出来的绝望与认命,她的脆弱和眼泪第一次暴露在他面前,那滚烫的属于人类生命的眼泪滴落在他手背上,像是岩浆一样灼热了他如千年冰雪般的皮肤,滴穿那可笑的防御直直砸向他心口处去。
他深吻着的这个女人不是歌者,面对她时除了愤怒时刻想要杀死她之外,再也没有血液上的诱惑和灵魂上的纠缠,她只是个不幸被他曾经囚禁在沃尔图里图书馆的猎人而已,就连死在她计谋之下的好友路易斯,还有三番四次让他受辱都像是他用来说服自己去痛恨她的理由。
那是多么苍白而没有说服力的理由,那瞬间,在吻别她之前,她说出无法忘记自己的句子来,这悲喜交加的心情是那样的真实充满说服力,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逼自己离去。凯厄斯决意回到阿罗的身边去,她是断不会和自己继续这永生的旅程,而他亦是不可能用夺取她生命的方式让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留在自己身边,若是某天歌者出现,他就是那个让她堕入万劫不复的始作俑者。
阿罗会对她下手除非她彻底死去,他要回到阿罗身边去主动让他握手,告诉他麦克斯已经被自己杀死,缔造这个谎言就像阿罗千百年来一直欺骗马库斯那样。
凯厄斯停下脚步来,捻起芳香四溢的花瓣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眼神茫茫然地环顾四周他不由自主地慢下脚步来,再过一会儿他就要离开这国境,此后便再无麦克斯的任何气息可以触碰。
不是觉得不可惜,但这就是无可避免的结局,他和她的结局。
*
离开沃尔图里的大半年就这样过去了,这大半年来她走南闯北四处旅行像个无家可归的游子在外漂泊着,长途跋涉堕入某刻的炙热。
没有人来找过她,她也没有去找过任何人。
倦鸟不知春归。
听海风擦身过,眼里白浪正涌过,她坐在公路上狂奔的大卡车里围绕着她的是不知名的蔬菜,各种各样的水果气味萦绕着说不出的安心。沿海公路的海风不断袭来,她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寂寥,未必天天要燃烧。
麦克斯不愿意承认之所以将自己放逐到这样遥远的国度,只是为了忘记扎根在脑海里的某个映像,无论是谁哪怕是最信任的自己都未曾愿意直面这一件事。
真懦弱,她不得不承认。
霍华德已经从心头割舍开去,成为历史人物,只是个被牵挂的人了,爱和恨都消弭。现在涌上心头被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只有凯厄斯,也只能是他。
他们不会再见面的了,她是如此的不确信这件事。
太快了,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
卡车摇摇晃晃地停在了山路前半程中,天与地霎时间暗下来,汹涌的云和浪搅合在一起,狂风呼喊着席卷了全部的声息,刚刚还是晴天的海岸顿时变得难以捉摸起来,是海啸!司机惊呼的声音在耳后响起,他跳下车拼了命开始往山上跑。
麦克斯也跳下车,定定地看着连天的海浪兜头而下,恐惧在脑海里放大到最后竟然让她木木的不知抵挡,她没有求生的本能似的,如此消极地承接命运,真不是她的作风。
湿热的海水包裹她,漩涡淹没麦克斯全部意识,视线里只有一道深蓝色的光芒闪耀着,手指无力地摊开……
Chapter 53
海水特有的咸腥味霎时涌入她的喉咙里,整个世界都在翻涌,她一个人在怒浪中飘摇,可怖的影像不断浮现,蓝白色的充斥着她目之所及,来不及了吧,她终将要被这一场灾难所吞没了。
说好不再离开亚平宁的凯厄斯再次食言。
那天他只是在经过某家杂货店时瞥了一眼电视新闻,恰好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伤患名单里,他以为他会熟视无睹,他以为他会风平浪静,却不曾料到那瞬间久未有过动弹的心脏似乎再度复苏。
他掉过头到服饰店去换了身休闲服,并从医科大带走一本毕业证,也不管天气如何恶劣立即动身前往事发地点。
一刻钟都不能等,他现在就要见到她。
凯厄斯赶到H国时海啸的暴虐余韵依旧在那片土地上萦绕不曾消散,满目疮痍,人类何其脆弱而多灾多难。他没有在空地上作过多的停留,在这个渺小得地图都无法辨清的小岛国上,居民并不多所以找人并不困难。
很快他就在医院里找到麦克斯,在看到她完好无缺的那一霎凯厄斯总算镇定下来,他没有时间去反思自己的失控,因为医生和护士已经冲进病房……
他看着麦克斯从床上坐起来,挣扎着要扯掉身上的仪器,原本的及腰卷发已经剪到齐肩处,不久前尚且健康的脸色现时又灰白起来,最让他无所适从的是她的眼睛。
那双总用冷酷眼神望向他的眼睛,像是碎裂的灯光总可以让他愤怒,现在无迹可寻了,眼睛失去了它原本的色彩,凯厄斯的隐形眼镜早已被毒液侵蚀掉,额角隐隐凸起,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怒气从何而来。
现在他需要冷静,他克制住对自己的愤怒,背过身离开医院。
是夜,医院大楼已经彻底陷入静谧中去,凯厄斯从窗户跳入麦克斯所在的病房里,出色的视力让他没有造成任何声响就找到麦克斯的位置,在夜色中凝视她的睡颜竟像是许久以前的事情了,他苍白的手指落在她棕色的短发上,未敢过多触及。
风卷起窗帘,翻飞间月光落入他的瞳孔里,夜凉如水,凯厄斯低下头抱起麦克斯,大概是失明和死里逃生,她所特有的警惕仿似消失了一般。
这样也好,他叹道。
凯厄斯在抵达H国之前就让凯瑟琳在法国某个小镇上购下一家疗养院,并且组建了一支专业的私人医疗团队,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复制H国医院的模式,假若让麦克斯继续呆在他的保护范围之外,阿罗一定会找到她。
凯厄斯和阿罗生活多时,他知道怎么样防备他。
而且凯瑟琳不会拒绝他,哪怕再出色的说谎者,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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