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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信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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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巨大到塞下无数张寝具,更何况只是麦克斯一张小小的床。
红木桌子上摊开了数本大部头,在收拾床铺之余吉安娜给麦克斯下发了来自凯厄斯的任务——
“你即将要面对的吸血鬼,他们所有的资料包括天赋和优缺点全都给你列了出来,凯厄斯要求你必须是在制定周详计划后才进行特训。他需要知道一个猎人狩猎的全部细节,所以你这几天就在这里休息,这里有你所需的全部书籍。请享用。”她优雅自如像只白天鹅给麦克斯鞠躬后离场,留下麦克斯和成排的书架大眼瞪小眼。
难道她要指望能够在这里找到诸如《杀死吸血鬼的一百个方法》、《让吸血鬼必死的步骤》之类的书吗?就算有,她随意抽出一本书,单凭她对意大利古文的一窍不通也只有看不懂的份。
经过巨大彩色的玻璃窗前她特意照了照镜子,看看此刻自己到底有多狼狈——白色的绷带缠住脑袋和额头,头发不得不披散下来,巨大宽松的运动服和病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苍白的脸色和黑发相映成趣。
现在最想得到的东西是一管口红,不过在吸血鬼的地盘里这种可能微乎其微,毕竟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口红。
老迈的木门在打开时会发出类似疼痛的嘶吼声,而后带起一阵灰尘的飞扬,她从玻璃上看到凯厄斯站在门口处的风流形象。
他又换了一套西服,相比早上的威严自持般的禁丨欲气息,此刻的他看起来更要悠闲一点——脖子间的红底金纹围巾为他增分不少——但还是无法摆脱他是一个喜怒无常且手段暴戾的吸血鬼。
他的形象在彩色玻璃中显得不太和谐,无端让人想要发笑,麦克斯认为自己很有必要忍住以免触碰到他的逆鳞,但是她对凯厄斯的无动于衷还是激怒了他。
Chapter 33
麦克斯站在彩色玻璃面前背对着凯厄斯,后者站在尘埃中的阳光底下正在闪闪发光,与阳光的温暖所不同的是他的眼神,如同站在冰天雪地里朝她轻轻瞥来,他在生气——假如她没有眼瞎的话。就在麦克斯还犹豫是否需要回过头去打声招呼时,凯厄斯开口了。
“难不成你们猎人都是以粗鄙见长么?”意思是在责备她没有以礼相待吗?麦克斯眨了眨眼睛,最终还是转过身去,无不讽刺:“难不成我们猎人还要对差点杀死自己的人表示热烈欢迎?”
凯厄斯眼眸里的怒火似乎燃烧了起来,但又被他刻意压制下去,“啪”的一声他手上的大部头砸在桌子上,灰尘汹涌地漂浮起来迷了麦克斯的眼,不过是一瞬间凯厄斯的身形便到了眼前。
钳子一般冰冷的手拧住了她的脖子,只要他想,勒断她生命的继续不过是分分钟的事。麦克斯的手垂在身子两边并不作挣扎,但表情却痛苦到极点——她被抵在玻璃窗前,后背的伤口被窗棱压得开始渗出血来,双脚离地距离越来越高。
其实只要她求饶,凯厄斯就会松手,可她却偏偏倔强得咬紧牙关不说话,这会激怒他。
直到凯厄斯伸直了手,麦克斯脚尖落在了他心口处,大脑缺氧导致她的视力模糊起来,努力张开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胸口处,把脚后跟朝窗边踢去启动藏在脚底的刀刃,没有任何犹豫一脚踢在了凯厄斯的胸口。
他终于松开了手,才晓得刚才自己被她刻意激怒了,他俯视蜷缩在地板上的她,连呼吸都是小小声的,似乎又在伺机而动。
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所有人的步伐声都能被吞没其中,麦克斯侧卧在地上紧紧闭起的眼睛簇拥着团扇一般的睫毛,单薄的唇被她咬出深白色的齿印来,似乎有一双手在大力搅拌着她的脑浆,食道里有一股气流要涌出来——她想吐了。
尚不明了这个女人躺在地上到底所为何事的凯厄斯蹲下丨身去察看,修长的手指翻开她汗湿了的发,露出底下那张处若不惊的脸,她紧咬着牙不知在压抑着些什么,他有些紧张地用指腹抹开她脸上的污渍,背对着大门喊道:“吉安娜!”
吉安娜很快就带着医药箱出现,麦克斯吐完以后凯厄斯已经拿了一杯水回到图书馆来。
半开着的红木门里是麦克斯正在埋头苦读的样子,天色渐暗,落日的余晖一分不差地落在她的身上,她皱着眉手指在书页上逐寸抚摸,不亚于早年上学时的认真。凯厄斯站在门边试图从她脸上读出什么情绪来,太平常了,大概就是对意大利古文的嫌弃。得到这个认知不禁让他气结,推开大门径直站到她身旁去,放下透明杯,双手不容分说就放在书本的两侧,从远处看去麦克斯就像被他拥在怀里一般,但两人都没有发觉。
麦克斯对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两只手一点表示都没有,继续她自己对书籍的解读,遇到看不懂的就直接略过,纸张完全被凯厄斯压住,她翻动的姿势被牢牢固定毫无进展,她只得抬起头去看他,一脸无语。
他继续保持原先的姿势,看也不看麦克斯,径自读出书页上的内容,沉稳如低音大提琴,迷幻如电音加爵士,像有一束光从高处劈开黑暗滑落于倾盆的雨幕中,她坐在这中央手指发白紧紧地按在书页上,充满年代感的气息自外而内地包裹住她的所有感官。
她抽回自己放在牛皮纸上的手放在膝盖,后背自然靠在椅背上,手指跟着节拍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就差闭上眼细心欣赏。凯厄斯似乎没有留意她的神情,保持匀速地将书本读了下去。
麦克斯很想保持清醒地继续听下去,无奈这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眼皮和下眼睑一直在作斗争,最后以她掐了大腿一把为结束。她突然挺起腰将书粗丨暴地从凯厄斯的手里扯出来盖上,拿过放在一边的纸开始写她的作战计划。
她真的是无法忍受凯厄斯那堪比说书人一般的速度,将枯燥之极的分析娓娓道来,她手上拿着的是羽毛笔,并不熟练的物品到了她的手里有着堪比台风一样的破坏能力——不出三分钟她的手掌边沿全是乌柒柒的墨迹。
凯厄斯拧着眉大度地原谅了她方才不妥的行为,转而带着浓烈的兴趣看着她部署。麦克斯的作战计划大纲很全面,也很潦草,用的是拉丁文,训练场的鸟瞰图被她画出来有一种凌乱的美感,但,当凯厄斯的视线落到她手掌上时,他嘴角的线条抿紧了,额角不断地在“突突”地跳着。
蓦地,麦克斯停下来笔,抬起头来,笑着问:“你就不能回避一下?”凯厄斯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用鼻子鄙夷地哼了一声,然后高贵冷艳地坐到旁边的位子上继续看她涂涂画画,神情就像一个父亲在监督自己的孩子一般。
她继续埋头,其实脑子里想的根本不是手下画的那一套。余光瞟向旁边的凯厄斯,他眼里的专注只给了她一个人,在红色的瞳仁里快要溢出来般,突然之间她就没有继续写下去的谷欠望,一点意思都没有。
笔触停下时他的视线也跟着停了下来,鬼使神差地拿出口袋里的手帕,拎起麦克斯的右手将墨水的痕迹给她擦干净……
所有的声音都像是消失了,只有麦克斯自己一个人的呼吸声,两个人身处于这同一个空间里的不自在从此刻开始不断地放大,她很想开口问,你在干嘛?!
但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道气凝固在喉咙里像一个在沙漠里行走多时的人,终于遇上绿洲的错愕感,凯厄斯、凯厄斯,你到底在干嘛?
其实发觉气氛微妙时,他的手指已经放在了麦克斯的手腕上,手帕覆盖在那碍眼的墨迹上,飞快地抬起眼眸看向麦克斯,发现对方此刻也是一脸的诧异如同他掩盖在脸皮之下的心情。
心满意足地擦掉她手上的墨迹后,凯厄斯站起身来,用一如既往的优雅离开,他脚步带起空气中的灰尘,麦克斯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地握成拳,沉着的神色浓得像维多利亚时期的伦敦那经年不散的雾。
她回过神来站起身很快就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中,正式开始构思明天要做的事。
*
凯厄斯说的“公平”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不堪,站在她面前的确实和他给自己资料上的吸血鬼一模一样。他们几个一字排开,都是寡淡的表情,看向单枪匹马的麦克斯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的格斗范,比起昨天那三个总是在唧唧歪歪的吸血鬼要好太多。
见过一面后大家便开始隐匿起来,头顶的灯光倏忽之间灭掉,她的一呼一吸都能被暗处的敌人所收听得到,做不到完全隐匿的话,那么将自己的踪迹留得到处才能给这些吸血鬼做成混乱。
咬破手指后将血迹抹在训练场里的物品上,这个办法贝拉曾经跟她们无意中提到,这次派上用场也算的上是意外的巧合了。她走得很快,手上拿着的是一把改装成□□的弓箭,箭很短全都被她藏在了身上,连夜赶出来的□□比她想象中的造工要好一些,多得吉安娜的放哨才制成。
凯厄斯和亚力克就站在楼上的观景台,底下所有人的行动轨迹都尽在眼底一览无遗,包括麦克斯的小动作。
亚力克望向自家首领,神色严峻,知道凯厄斯一向都是如此也就没有太过在意继续低头去看麦克斯他们,一旁的凯厄斯怒极反笑,这个猎人真是有趣,一早计划周详却画出另外一幅让人挑不出错处的草图彻底糊弄了他。
只见麦克斯找到高处一个藏匿点,蹲在那等待猎物出现,她的□□被拆解出弓箭的模样,所谓的□□也是幌子而已,这让楼上的凯厄斯整张脸都绿了,雪白的手指捏在混凝土的栏杆上,“窸窸窣窣”地开始出现碎裂的声音。
她沉着冷静地观察前方的动静,拉满弦,在敌方尚未出现在里程范围里便主动出击,正中红心,当中有一个高挑美艳的血族忽地出现在了麦克斯的身后,张开深红色的嘴唇狠狠地嘲笑了麦克斯的自以为是。
“哈哈……别躲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这!”她捉住麦克斯的身子一把扔到了血族的正中间……
Chapter 34
风不知道从何处涌进训练场的,四周静谧得只剩下头顶那盏灯在摇晃的声音,麦克斯还在想着这这盏灯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才惊觉自己的走神。好不容易聚焦起来望向面前以群分的血红眼眸,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摔在了地上——可她一点都不觉得痛啊!
她茫然无措地回过头去,发现凯瑟琳站在亚力克和凯厄斯的楼上正用那浓郁眸色的眼睛盯着她,所有的镜头都被剪辑成一帧帧哥特反转色胶片,她的手臂又被拧了过去,再次丢在地上,就像她不过是一条砧板上的秋刀鱼而已。她的神智明明是清醒的为什么一点痛楚都感觉不到?
是不是,凯瑟琳对她做了什么?
如果用磁极来解释是不是就能说得通?因为她们两个身上都有干扰机制,所以当她们出现在同一空间时就会出现所谓的“负负得正”的情况,她们之间的能量是畅通无阻的。
那么,她可以大胆猜想,凯瑟琳的天赋……是操纵他人的神智?
不然如何解释她此刻的情况,麦克斯呆滞了很久才注意到凯厄斯疑惑不已的脸色,他还是那副拧着眉什么都不满意的神情,红色的薄薄的唇抿成一道直直的线,眼睛里似乎有刀子一般向她掷过来。最后听到肩胛骨被拗断的声音时她终于痛呼出声——凯瑟琳大概停止了这个试验,她是否要切断这干扰机制,抑或有什么新的打算?
她想要集中精神去面对这密密麻麻的痛楚却发现不过是徒劳,手劲很大的血族们终于停下动作,因为凯厄斯提起了麦克斯的身子——破碎且凌乱的,他牢牢锁住麦克斯的眼睛,却发现对方早已紧紧闭起,整个额头都是濡湿的,碎发贴在上面说不出的粘稠和……脏。
麦克斯只觉得自己被丢进一个深不见底的井里去,冰凉的井水不断地打沉她想要向上的身躯,她很想捉住一双手,但是被一次又一次地丢弃,仿佛间看到从前那些人的脸在火光里凝视着她,一瞬不瞬的。
哑着的喉咙被迫着要喊出声音的感觉,食道里被一大杯热开水滚烫地流过,麦克斯呜咽着像个雨夜无处归的流浪狗蜷缩在街角处,她的手指紧紧揪住了地毯上的毛,圆润的手指头泛起青白色。
自凯厄斯将她丢在地上开始,她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将近一个小时,虽然时间对吸血鬼来说并不重要,但对人类来说在救治这件事上,争分夺秒才是王道。吉安娜依旧很好教养地站在正翻着大红镶金边手札的凯厄斯身边,但是余光却一直在暗自沉湎在伤痛中的麦克斯身上。
这孩子,后背的衣服都被渗出大片大片的血渍,骨折不复位,髓腔出血是止不住的,而她却死活不肯松口求救任由骨折处流出血来,还是说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吉安娜竖起耳朵去听麦克斯的呼吸声,不其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进来的是亚力克,后面跟着几个战战兢兢的医生,还有一身黑衣面如缟素的凯瑟琳,平静无波的眼神终于在抵达麦克斯的伤势时,起了波澜。
瞧不出喜怒的脸色一向不是凯厄斯的专长,大概是先前在麦克斯处吃了瘪,所以故意在她面前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这次看着亚力克带来的医生时也只是挑挑眉。跟着凯厄斯多年的亚力克,敛眉用平平无奇的语气说:“是阿罗派来的,据说是因为某个新生儿的交换。”说着眼神落到了一直站在门边的凯瑟琳身上,后者别过头一言不发,似乎是看穿了他们的把戏正暗自反复推导中……
但都无所谓了,重要的是各得其所。
这个一石数鸟的计划极其简单就逼出凯瑟琳的天赋,还有重挫麦克斯——这个才是凯厄斯真正的目标,让自己的亚力克拿下凯瑟琳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至于阿罗又得到什么奇才本来就不在考虑范围内。
自己周详计划被别人全盘瓦解的感觉,应该是击中猎人自命清高的死穴,那么等到她醒过来……便是一场好戏。
他可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的脸上出现除了“志在必得”、“冷眼讥笑”的表情,凯厄斯合起手札,离开了座位,他还不太习惯现代医学的“刀光剑影”……
*
夜色沉沉如深海,麦克斯还是维持着一开始的姿势俯卧在地毯上,在深秋夜晚中自然浑身冰凉,那浑身灼热一般的药效还在不断地发挥余力,她揪着地板奋力地将脸埋进地毯深处去,如果不是吉安娜在旁边时刻盯着她,可能早已窒息过去,背部已经说不出是第几次受伤,她都有些审美疲劳了。
沃尔图里没有地暖,更没有电热毯,尽管麦克斯的体温一直只增不减,但是如果放任她用地板来降温的话,那么明天就有那群医生好受了——绝对是反反复复治不好的节奏。吉安娜想了想便到楼下自己卧室里去拿些冰块上来,顺便给自己准备些夜宵,准备整夜守在麦克斯身边。
待她火速赶回时,发现穿着常服的凯厄斯已经蹲在麦克斯身边捣鼓着——上演“我不知道这个人类是怎么回事”的戏码,发现她的身影时,不解的神情简直是天荒夜谈般地出现在他脸上。
“这……是给麦克斯准备的食物……还有冰块……”下意识谎话就到了嘴边,想要收回都不能。凯厄斯只是点点头:“东西留下,你走。”
他捉起麦克斯浑身上下唯一没有损伤的脖子,发现滑腻得很又顺手丢掉,这时麦克斯因这突如其来的变动整个人闷哼出声,颤巍巍地睁开迷蒙的眼睛,没有多说话一手砸在凯厄斯的脸上。他眯起眼睛捉住她收回去的手,一个不觉意又折断了她的手腕,凯厄斯皱眉,对于人类果真脆弱不堪有新增一条佐证。
发现她异常的体温是吉安娜带来的冰块,他的手贴在她手臂处猜测这应该是发热的症状,心想自己一向有所研究的医术终于有用武之地时,麦克斯已经被他夹在了手臂中带到浴室里去。
Chapter 35
她梦见自己掉到深深的海里去,海水的颜色和她曾经横渡的墨西哥湾一模一样,她沉入到冰凉的盐水全身的伤口像是被火烧般,直挠心窝的灼热感,头顶上有一只手不断地将她浮起的身躯往下压。
在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浮浮沉沉中麦克斯的体力渐渐透支,她的挣扎不再有力,瘦削的手臂在浴、池中沉了下去,泛红的眼眶昭示着这一次次的溺水有多刺痛,凯厄斯神色未变,白色的衬衣贴在身上,发尾沾了水黏在了一起,他的睫毛在剪影她挣扎的频率,而这频率正在不断下降……
麦克斯恍惚间像是在暗沉的水底处看到劈开黑暗踏雪而来的光,好冷……胸膛里似乎有一双手用力扯开皮肤,任由这阴冷的池水涌入来,淹没所有意志。
终于凯厄斯感觉一直这样像个谋杀犯地把接近残废的人类按到水中毫无格调,而且有失身份,就像个孤独地和玩具相处的小屁孩。
他转过身将挂在墙壁处的大衣夹在手臂处准备离去时,他的衬衣下摆被拉住了,准确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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