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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唯我煌煌大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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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此,出入王储妃这里的贵族们也渐渐多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当初她刚嫁进凡尔赛的时候来得多,但是也比去年圣诞节前后要好很多了。

    作为年轻的王储妃玛丽·安托瓦内特忠诚的朋友,蓝贝尔王妃带来了自己的小姑子,曾经的彭蒂耶夫郡主,如今的沙特尔公爵夫人。

    沙特尔公爵夫人,全名奥尔良公爵夫人路易斯·玛丽·阿德莱德·德·波旁…彭蒂耶夫,出身于彭蒂耶夫家族,她的父亲就是现任的彭蒂耶夫公爵。彭蒂耶夫公爵的祖上其实是法兰西的先王路易十四的私生子。虽然彭蒂耶夫家族十分富有,还有公爵的头衔,但是,私生子的出身,让这个家族的女性永远都无法被称为“尊贵的殿下”。

    就跟现任沙特尔公爵夫人曾经的彭蒂耶夫郡主一样,如果不是这段婚姻,她永远得不到这个敬称。反而是出嫁之后,嫁给了奥尔良公爵的继承人沙特尔公爵,等将来现任奥尔良公爵去世,她成了奥尔良公爵夫人,那个时候,她就能够被尊为“尊贵的殿下”了。

    为了这个头衔,玛丽·阿德莱德付出了大约六百万里弗尔的陪嫁,而这些陪嫁,在当时来说,每年能够带来二十四万里弗尔的收入。

    其实沙特尔公爵是当时凡尔赛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就连国王都不看好这桩婚事,还特地告诉玛丽·阿德莱德的父亲,要求他慎重地考虑一下这桩婚事。

    但是彭蒂耶夫公爵却认为,这是因为国王不想看到彭蒂耶夫家族跟奥尔良家族的结合,才会跟他说那样的话。

    总之,虽然说这对新婚夫妇曾经有过几个月的甜蜜时光,但是伴随着公爵夫人的怀孕,沙特尔公爵又开始了寻欢作乐的浪荡子生涯,而为了让小姑子有个好心情,也为了派遣王储妃的寂寞,蓝贝尔王妃这才把小姑子沙特尔公爵夫人带到了王储妃的面前。

    蓝贝尔王妃是这样说的:

    “我的公公彭蒂耶夫公爵,他是个慈善家。我的小姑子沙特尔公爵夫人没有出嫁的时候就非常热衷于我公公在巴黎举办的一场又一场的慈善活动。殿下,利穆赞公爵是一位仁慈的领主,我觉得,也许整个凡尔赛,也只有我的公公彭蒂耶夫公爵和我的小姑子沙特尔公爵夫人有这个资格就此事发表意见。”

    因此,王储妃就接见,或者说,邀请了怀孕的沙特尔公爵夫人,当时沙特尔公爵夫人距离预产期差不多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坐在王储妃套房的会客室里面,沙特尔公爵夫人如此道:“殿下,十分感激您的不吝接见。”

    “这句话应该是由我来说才对。十分感激你能够在这个时候答应我的邀请。我心中有太多的疑惑,所以想听一下你的意见。”

    “是——利穆赞公爵?”

    “是的。”

    沙特尔公爵夫人迟疑了一下,道:“那么,尊贵的殿下,请恕我直言。没有人会跟利穆赞公爵那么做,即便是以慈善、以天主的名义。”

    玛丽·安托瓦内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玛丽·阿德莱德道:“尊贵的殿下,虽然在明面上是不允许的,但是在私底下,平民给国王送钱,换取一座城堡、一块领地、一个盾徽,这种事情从来就不少。大家都这么干。如果利穆赞公爵想要贵族的头衔,她只要给国王送一大笔钱就可以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不愿意把李嫣想得那么心机深沉,她道:“可是,这不是因为她是外国人吗?所以,她做得更多一点……”

    “那她一样可以给国王送更多的钱!如果她愿意直接给国王三百万里弗尔,国王给她公爵的头衔,大家绝对不会有意见。因为很多人私底下都这么做。”

    “你的意思是……”

    “尊贵的殿下,一般来说,在法兰西,有人想要贵族的头衔,只要偷偷地给国王送一大笔钱,国王就会赐下头衔,赐下城堡和盾徽。这个人达成所愿,而国王则拿着这笔钱做事,比方说,做慈善、布施,这样,国王陛下一样能够收获好名声。但是,利穆赞公爵却违反了这一传统。她把名望拿走了,也让国王少了一大笔收入。她违反了传统。”

    是的,李嫣违反了传统,这让很多贵族很恼火。而奥尔良家族,作为距离王室关系最近的血亲亲王,如果王室绝嗣,他们就有可能继承王冠的法兰西超级大贵族,他们就是反对李嫣的主力。

    虽然父亲彭蒂耶夫公爵是巴黎有名的慈善公爵,可沙特尔公爵夫人在政治上是十分保守的,也看不惯那些挑战旧制度的行为。

    在她看来,李嫣就是挑战了旧制度的人,是她要坚决反对的人之一。

    玛丽·安托瓦内特虽然年轻,但是她却不是笨蛋。

    她这样道:“可是,可是利穆赞公爵是为了人民。”

    “不。尊贵的殿下,这个异国女人偷走了国王的人望。这一切,本来应该属于国王的!”

    在沙特尔公爵夫人玛丽·阿德莱德的眼里,李嫣既然有那么多的钱用来低价出售面粉给巴黎的第三等级,那她完全可以把这些钱直接给国王,然后由国王下令,向人民低价出售面粉,这样,名望就是国王的,帮助国王做事的人,也一样能够得到好名声。

    可是现在,这些名声,都落在了那个异国女人的头上。她利用她现在在人民心中的人望逼迫国王册封她为公爵,这就是这个女人的可恶之处。

    想了想,沙特尔公爵夫人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尊贵的殿下,您可知道,早在三年前,也就是1768年,我结婚的那一年,就有人在利摩日发现了瓷土矿?那个女人,从一开始盯上的,就是利摩日!她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


第52章 倒v

    眼看着八月二十三日王储路易·奥古斯塔的十七岁生日就要到了,按照往年的惯例,宫廷里肯定要举行盛大的舞会和庆典,可是这一年,有几个贵族的心思在王储的生日庆典上?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利穆赞和这片土地的现任领主利穆赞公爵李嫣身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凡尔赛背地里开始悄悄地流传起一股流言:据说,在1768年的时候,利摩日的一个贫穷的农妇,因为连草木灰都用不起,只能选择用当地的一种白色的泥土来洗衣服,结果,让她意外地发现了瓷器的秘密。

    这股流言很快就被传播开来,很多人都对此深信不疑,也有很多人认定,异国公主利穆赞公爵早就知道了这一点,因此她才用这种手段从国王的手里骗取了利摩日。

    沙特尔公爵夫人玛丽·阿德莱德话中所指的,便是这个。

    玛丽·安托瓦内特摇着头,不肯相信:“可是,夫人,您难道忘记了?传教士早在1765年就从东方皇帝那里把瓷器的秘密带回了法兰西。如果1768年利摩日就已经有人发现了瓷土矿,那,那哪里等到现在?”

    今年已经是1771年了!就是从1768年开始算,也有三年了。

    沙特尔公爵夫人道:“可是,利摩日是贫困山区!我们的人只是晚了一步……”

    “对,我们晚了一步。”玛丽·安托瓦内特把头转向窗外,道:“国王已经把利穆赞大区赐给了利穆赞公爵。而且,利摩日有瓷土矿的消息,也是从公爵那里先传出来的。是公爵,派人调查了自己刚入手的领地,这才发现了瓷土矿。按照法兰西的法律,这个矿藏是公爵发现的,公爵拥有开采权。”

    “不,您是王储妃,殿下,您可以通过立法,让利穆赞公爵把瓷土矿上交……”

    国库空虚,而瓷土矿和瓷器在欧洲却被称为白色的金子,它们能够为法兰西带来巨额的收入。

    在欧罗巴很多国家,发现者对银矿有开采权,可是金矿必须上交国家。这是很多国家都有的法律。凡尔赛的贵族们认为,只要一条法令,就可以把瓷土矿收归国有,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玛丽·安托瓦内特看着窗外,道:“可是,利穆赞公爵也需要金钱。她已经为法兰西的人民贴补了数百万的里弗尔,如果利穆赞公爵失去了利摩日和瓷土矿,她破产事小,可是,那些去了利穆赞的乞讨者呢?他们怎么办?”

    沙特尔公爵夫人吃惊地抬起了头。

    “殿下?”

    “够了,你退下吧。”

    不过是一些乞讨者啊!

    反正以前他们不一样在巴黎街头乞讨吗?

    这是当时很多贵族的看法,但是,年轻的王储妃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过去艰难的半年时光让她成长了许多。

    也许她还年轻;也许她是奥地利公主,因此被法兰西的贵族们拒绝,无法真正地涉入法兰西的政治;也许她注定了会夹杂在法兰西和奥地利、夹在波旁家族和哈布斯堡家族之间左右为难,可是,这不等于她的思考能力也一并被剥夺了。

    至少,现在的她知道,人民需要面粉,人民不想挨饿。

    可是凡尔赛,总是有人在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耳朵边上说:你应该做这个,你应该做那个,你不应该做这个,你不应该做那个。

    就以这次关于利穆赞公爵和瓷土矿的事情为例,其实玛丽·安托瓦内特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去管。可是总是有人来到她的身边,试图把自己的意见灌输给她。

    这让玛丽·安托瓦内特烦心不已。

    在她看来,剥夺一个没有过错甚至是公认的仁慈的贵族的领地,强取豪夺一位贵族的财产,都是有罪的,也是绝对不能做的。

    可是周围很多人却在对她说“不,不是这样的。”

    玛丽·安托瓦内特实在是太年轻,她也不懂政治。如果是当年的蓬巴杜夫人,也许即便是明知道对方是清白,也明知道对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法兰西,可是出于政治目的,蓬巴杜夫人一样会下决断。

    问题是,玛丽·安托瓦内特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

    还有小半年时间才会过十六岁生日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实在是太年轻,她选择了逃避,逃出了凡尔赛,参加了巴黎的一次化妆舞会。

    然后就是在这次的化妆舞会上,她遇到了她此生的爱人,瑞典贵族,阿尔塞德·菲尔逊,一位年轻的、俊美的、极富情趣的瑞典军官。

    用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说法就是,隔着面具,只是一眼,她就觉得自己坠入了爱河。

    无论是在巴黎还是凡尔赛,年轻的王储妃都是美人,而且还是风情万种、一等一的大美人,哪怕是隔着那一片面具,也足够让菲尔逊认出王储妃了。

    因此,当1771年王储的十七岁生日舞会开始的时候,隔着重重的人群,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视线跟菲尔逊交汇了,他们在第一时间认出了对方。

    当然,国王对此一无所知,他举着酒杯,拄着权杖,对他的臣民道:

    “诸位,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前几天,巴黎市长莫雷尔先生跟国王报告,巴黎的乞讨者少了一半!”

    舞会上先是一片寂静。因为大家完全没有想到,国王竟然会在王储的生日舞会上说这种话。这不符合凡尔赛的传统。

    但是,这一次,不是黎塞留公爵,而是舒瓦瑟尔公爵,作为杜巴丽夫人的政敌,也曾经是国王的重臣,他先弯下了腰,跟一个骑士一样,单膝着地,手按在胸前,高声道:

    “天佑国王!国王陛下万岁!”

    所有的贵族,无论男女,齐刷刷地行礼:

    “天佑国王!”

    “国王万岁!”

    “天佑法兰西!”

    “法兰西万岁!”

    国王路易十五端起了酒杯,道:“这里,我要感激一个人,利穆赞公爵。如果不是公爵,巴黎的乞讨者不可能降到七万以下。”

    舞会上一片寂静,人们纷纷抬头,结果,找遍了整个舞厅,都没有看见李嫣的身影。

    杜巴丽夫人立刻小声在国王的耳边说了两句。

    国王只能耸耸肩,道:“看起来,我们的公爵殿下有点不舒服。不过,无论如何,我跟公爵的友谊不会变。”

    国王的话立刻引来了一片掌声。

    舞会再度开始了。

    不过,这一次,大家已经无心跳舞了。

    国王的重臣们纷纷围在了国王的身边,而王储路易·奥古斯塔也因为国王事先的叮嘱,顶着周围让他格外不自在的目光,站在了国王的身边。

    很多贵族则围绕在国王和王储的身边。因为他们已经知道,国王今天的话,对法兰西的未来,将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

    热爱法兰西的人希望法兰西王国会因此发生好的改变,就是不那么热爱法兰西的人,也想从中给自己捞些好处。

    在这样的情况下,哪里还有人会注意到,年轻的王储妃跟一个年轻的军官溜到了阳台上说悄悄话。

    躲在阳台的角落里面,玛丽·安托瓦内特如此道:“我万万没想到,难得流出凡尔赛一趟,认识的人,竟然也来自于凡尔赛。”

    菲尔逊笑道:“您美丽的姿容,哪里是那一片薄薄的面具能够隐藏得了的呢?殿下?”

    “啊~您真是会说话。”

    “哦,殿下,神权和王权都站在您这边,当然,我也是。”

    菲尔逊敏锐地感觉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在强颜欢笑。

    “哦?你知道我的烦恼?”

    玛丽·安托瓦内特扬起了笑脸。

    精致美丽的妆容,在月光之下,却笼罩着一股淡淡的哀伤。

    菲尔逊凑近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几乎是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我当然知道,您当然是在为利穆赞公爵而烦恼。”

    闻言,玛丽·安托瓦内特看上起更加悲伤了:

    “我,看上去很蠢吧?样样不如她。”

    “不,我尊贵的殿下,您是那么的直率而又天真,对比之下,那位,也许她是仁慈的,但是她的心机和手腕,却让人害怕。”

    玛丽·安托瓦内特愣住了。

    阿尔塞德·菲尔逊是第二个跟她说李嫣可怕的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抬起头,月光之下,菲尔逊的脸庞宛如大理石的雕刻,可是当时他的眼神,让玛丽·安托瓦内特永世难忘。

    玛丽·安托瓦内特被镇住了。

    阿尔塞德·菲尔逊这才反应过来:

    “抱歉,尊贵的殿下,我吓到你了。”

    “不,我想听。告诉我,你是如何看待利穆赞公爵的。”


第53章 倒v

    当时菲尔逊的神情,还有他的话语,玛丽·安托瓦内特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记着。他是第二个在她面前说李嫣可怕的人,而且还是位骑士。她当时真的非常期待对方给自己指明方向,不过很可惜,她当时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那个答案。因为菲尔逊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阳台下一个迅速往某处跑去的身影。

    作为一个贵族,也是凡尔赛瑞典卫队的军官,菲尔逊不可能对此置之不理。他跟年轻的王储妃说了一声抱歉,就急匆匆地追了出去。

    阿尔塞德·菲尔逊是一位非常优秀的骑士,身手极好,可以说,在凡尔赛的瑞典卫队之中,他说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

    可是他却惊愕地发现,前面那个披着暗色斗篷的人影,竟然身手一点都不逊色于他!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两条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从凡尔赛主楼到特里亚农宫苑,菲尔逊一直追在这个人的身后。他知道前面这个家伙发现他了,但是他无法缩近两个人的距离。

    菲尔逊不觉焦躁起来。

    就在他们眼看着就要穿过大特里亚农宫的庭院的时候,忽然,出现了一位身穿紫罗兰色的华丽礼服的女士。

    菲尔逊毫不怀疑,这样的一位女士,应该在他方才的来处,在国王面前翩翩起舞才对。可是,这位女士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们的时候,菲尔逊才发现不对。

    这位女士的手里,竟然也拿着佩剑!

    “切!”

    在菲尔逊反应之前,前面的那个披着斗篷的人已经先拔出了佩剑,然后冲了上去!

    长剑的剑刃在月光之下闪着光,咬在了一起。

    黑暗中,月色下,火树银花的烟火为背景,一道披着几乎跟夜色融为一体的斗篷的人影跟一位穿着华丽的紫罗兰色礼服的女士激烈地战成一团。

    人影交错,剑光闪烁,宛如一曲华美的乐章,在生与死的边缘跳舞的乐章。

    菲尔逊按住了腰中的佩剑。

    他看得出来,这两位都是凡尔赛,不,应该说,这两位的剑术放在整个欧罗巴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虽然他对自己的伸手十分自信,但是,他也必须承认,他虽然自认自己的实力不差,但是,如果这两位斗个两败俱伤,那么,他也许能够捡个便宜,可如果这两位联手……

    不止菲尔逊这么想的,显然,正在激斗的两个人也是这么想的。他们试探出了对方的剑术不在自己之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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