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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旁观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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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身就对上了一高一低两双眼睛。
是管家在遛狗。
管家手里牵着绳子,“来这边散步吗?”
村上优点点头。
“祝您心情愉快。”说完,管家拽了拽绳子,打算转回去。
不过牵在手里的大狗突然就不那么听话了。
摇着尾巴的大金毛困惑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家里来陌生它是不是应该叫几声?
爸爸说看到陌生人不能怕,要凶一点,把人轰出去。
可这个人好奇怪啊。
动也不动,身上还带着他家崽崽的味道。
是陌生的人要轰出去,是崽崽的话就要好好舔。
那。。。那带着崽崽味道的陌生人怎么办嘛。
金毛的狗生还从没遇到过这种问题。
但这种问题也只让它困惑了一会儿。
不管了,带了我崽的味道就得被我舔一舔!
大狗很欢快地摇了几下尾巴,接着后腿一蹬,就把村上优整个扑到了地上。
扒着村上优的肩膀,热情不已地伸出舌头试图舔啊舔。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笔芯
☆、金毛(修)
等到管家口中的少爷突然出现时,村上优的大半张脸都已经遭了殃。
而披着燕尾服的优雅管家,正在不知道第几次的试图拉住缰绳把大狗拽回去。
这不知道第几次的尝试当然是和前几次一样,以失败告终。
“怎么回事?”
被狗头挡住视线的村上优觉得这个声音略耳熟。
挣扎中,余光看到一双很是眼熟的鞋子。
她想起管家和她提起过的,‘那边是少爷的花园,少爷不喜欢外人过去。’
然后想起刚刚看到的玫瑰。
所以,原来鹤田风太的发小兼朋友,就是迹部景吾吗?
她早该想到的。
村上优推阻狗头的胳膊不自觉僵硬起来。她的眼里透出几分认命的绝望。
怎么最近每遇到这个人都这么狼狈?
不是淋雨发烧就是被狗扑倒什么的。。。让她怎么见人啊。。。
要多有缘分,才能这么巧合?
听到迹部景吾的声音,原本还扑在她身上死活要蹭亲亲的大狗爬起来就要往迹部景吾那里扑。
崽崽!!
迹部景吾熟练地接住体重堪比一位青年的大狗,顺带娴熟地在它头上撸了撸毛。
他和村上优两个人力量和反应能力的悬殊在此刻格外明显。
村上优、到现在为止刚刚被管家拉起来的村上优觉得格外不舒服。
拜这大狗所赐,她现在觉得自己脸上湿漉漉的,甚至连耳边的碎发都被口水黏黏的粘在脸颊上。
庆幸自己今天没有化妆,不然大概要满脸都是眼影的闪粉了。
而且,化妆品被狗狗吃进去似乎也不太好的样子。
她其实真的算不上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但被一只狗按在花园里疯狂蹭亲亲长达几分钟,为此感到不适已经不在洁癖的范畴里了吧?
事实上,她个人认为这几分钟比一个世纪都长了。
村上优有点头疼。
她的窘境全被迹部景吾看在眼里。
苦恼地皱着眉,出于在别人家里的尴尬处境不知如何求助,却又无法忍受如今一身泥土的样子——
尴尬的不知道看哪里比较好的样子也有点可爱啊。
迹部景吾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抱歉啊,没有管好我家的狗。”
“作为补偿,让管家带你去二楼打理一下好了。”
村上优发誓她对迹部景吾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差过。
这个人,居然还在笑!
冰帝的学生会长都这么不体恤下属、没心没肺的吗!
一人血书求换会长!
她低下头,轻轻拍了拍裤脚的土,虽然真的不好意思打扰,还是不情不愿的吐出几个字,“谢谢。”
这还是村上优第一次进迹部景吾家的客厅。
之前一直觉得这幢房子的装潢让人有一种熟悉感,但村上优是真的没想到,这种熟悉感居然是来自迹部。
但转念一想,这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这样大气典雅的装潢,可不是像迹部景吾通身的气派吗。
迹部景吾啊。
她咀嚼着这个带有魔力的名字。
于是在第一次破格帮助才认识不久的异性朋友之后,她成功在心上人家里的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
并且穿着一身不知道来自哪里但又舒服又合身的衣服,披着仍带水汽的头发,现在了心上人面前。
进展是不是有点快?
不存在的。
村上优瞪着在一边捂着肚子笑的鹤田风太,觉得自己的好心绝对都是喂了狗。
“它对陌生人很不友好的,你身上是不是带了什么味道?”
等鹤田风太终于笑够了,他揉了揉酸痛的面颊,问。
什么味道?
!!
村上优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连白皙脖颈也隐隐泛起粉色。。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鹤田这家伙遣词造句这么流氓的!
其实说是味道并没有问题。
狗靠气味识人,村上优总是和迹部景吾一个班级上课,在一个办公室办公。
以金毛的嗅觉来说,会意外把村上优错认成迹部景吾并不稀奇。
毕竟,整个国中,甚至是整个冰帝,找不出像她这样,总能和迹部景吾待在一起的人了。
网球部那些已经被金毛熟识的人当然除外。
但人心浮气躁的时候嘛,总会一不小心就想歪了,对吧?
显然鹤田风太作为一个正直的人,并没有想到关于“味道”一词有颜色的那个层面。
“你怎么脸红了?”他疑惑。
不就是问她和什么人常在一起吗?这有什么好脸红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鹤田·直男·风太大概是不会知道了。
倒是迹部景吾,看着村上优脸红的模样若有所悟地摸了摸下巴,笑得深意极了。
“我这是刚洗过澡,水汽蒸的。”村上优背对着迹部景吾冲鹤田风太翻了个白眼。
村上优这么一强词夺理,鹤田风太还真没话说。
她皮肤本来就细,被浴室热热的水汽蒸过,出来时就带了一层薄粉,此刻害羞得脸红起来,脸颊的粉色就又粉了一些。
说是热到了也没人能反驳,不是吗?
鹤田风太转移话题,“对了,小景,既然你们也认识,这几天村上可以过来的吧?你知道这个比赛对我多重要的。”
“我本来还担心只有周末她能来,时间会不够用。”
迹部景吾点了点头,“可以啊。到时候我顺路把人给你带回来。”
“成交。”
两个人很快就这件事达成一致。
村上优作为事件的当事人被迫旁观了自己被安排的全过程。
讲真,你们不关注一下被忽略在一边的当事人的意见的嘛?
她后知后觉注意到鹤田风太对迹部景吾的称呼,恍然记起很早以前,鹤田风太在打电话时,就曾不止一次提过这个昵称。
没想到小景指的是迹部啊。
还挺可爱。
不过她是叫不出口,也没资格这么称呼的就是了。
“对了。”迹部景吾忽然冲她转过身,“你去花园是想看花?”
村上优迟疑地点了点头。
“算是吧。”
“嗤,我们家那只蠢狗。”
管家敲响了门,手里牵着刚刚才恃壮行凶的大金毛。
“少爷。”他把链子交到迹部景吾手里,向另外两位沉默点点头,退出了房间。
迹部景吾随意拍了拍金毛的狗头。
“来,道歉。”
然而金毛并听不懂刚给自己顺了毛的崽崽在说什么,它的尾巴甚至更欢快地摇起来。
迹部景吾顺势拽住它蓬松的尾巴,指指村上优,挑眉,“去,记住这个人的味道。”
有了手势的指引,金毛终于乖巧地小跑到村上优身边。
它先轻轻嗅了嗅,接着便陷入了迷惑中。
这不是崽崽的味道嘛!它记得的呀!不需要专门来嗅的!
金毛扭头冲迹部景吾呜汪了一声。
迹部景吾眯了眯眼,“让你记你就记好。”
声音听起来有股危险的味道。
金毛就委屈地呜咽了声。
呜哇。可爱。
村上优忍不住蹲下来,学着迹部景吾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撸了一把狗头。
金毛的眼睛‘刷’就亮了。
温柔!雌性!崽崽的味道!
它知道崽崽让它来干什么了!崽崽终于也长大了!
金毛伸出肉粉色的舌头,柔顺地舔舐村上优的手指。
这样一人一宠互相依偎的温暖画面,迹部景吾却冷笑了声。
这傻狗。又想什么了?
缺教训了吧??
“走了,”他打断正沉迷以后无暇关注他的村上优,十分自然道,“送你回去。正好打扰你散步,给你带一份赔礼。”
接着就带着村上优走了出去。
后者临出门还不忘和鹤田风太打个招呼,说明天见。
被留在琴室的一人一宠。。。就总觉得谜之想打饱嗝。
不是。。。他还没练习完啊,怎么人就这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哟哟哟晚上好!
明天继续更呀。
今天本来很生气的,凌晨一点多寝室电用完了被热醒,我从五楼跑下去充电费,回来的时候睡意完全消失/甚至想到了趁机码一点更新/,完全没睡好
然后出门上课的时候顺手刷了刷文的留言/看到有人夸我/就说加油//然后就很开心
和一个傻子一样突然就很愿意笑也愿意说话了/室友会不会把我当精分
谢谢愛麗絲希雅和木子小天使的营养液呀!这几天送了好几次但是因为用不了电脑所以一直没有看到。。。下午专门开电脑查了下记录
谢谢小天使~
笔芯!
☆、隔壁(修)
从迹部宅带回去的花束被村上优很小心地插在乘了水的花瓶里。
等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终于枯萎了花瓣,她种在土里的花种已经发了芽。
蜷曲在一起小小的两瓣叶片,嫩嫩的,昂扬的。
像极了此刻某人心中正萌发的某种感情的姿态。
她小心翼翼地给绿芽浇了水。
这朵花会被呵护着长大的,村上优用相机记下了发芽的这一刻,在心里暗暗发誓。
时隔这么久,酒吧隔壁的店铺终于装修完毕,一直神神秘秘的蒙着挂牌的蒙布也被撤下。
直到这一刻,村上优一直隐隐在意的问题才有了答案,为什么会感觉隔壁的装修熟悉,为什么店铺连装潢都要搞得如此神秘
——大概是因为,他们打算好的,就是开一个和她风格相似的、营业方向一样的店。
怪不得没怎么宣传过,原来一开始打的算盘,就不是吸引客人,而是从她这边分走客源啊。
第一杯羹不好吃,说实话,村上优和藤井礼人费尽心思才让这家开在冰帝门口的不知名小店站住脚跟,如今好不容易到了事业的上升期,却突然从另一边窜出一个野孩子,绿着眼睛就要上来抢他们胜利果实。
不好受。
但她又说不了什么。
道德约束不了对金钱的欲望,而她,也不是那么愿意和那边不知名的老板恶性竞争。
除了让自己的酒吧更好一些,她别无她策。
唯一算是亲密的藤井礼人正为一些私事费尽心思,她如果真的把礼人当作重要的人,就不该这个时候把这种事说出来让他烦心。
处理自己的事已经足够费神,她不能打扰。更何况。。。情况似乎也不是很糟糕。
隔壁刚开张,大张旗鼓地宣传和搞活动时,那段时间酒吧的营业额的却下降了不少。
可这种走势没有持续太久,离开的客人陆陆续续回了酒吧。
结束训练来到酒吧的网球部成员把这种情况看在眼里。
向日岳人曾忧心忡忡地问她,“万一被隔壁搞垮了怎么办?是不是就要破产承担债务了?”
那个时候他们的政治刚好讲到公司那一章,讲了资本、公司、和法人。
向日岳人能有这样的忧心倒是说明他难得有在认真听课了。
不过村上优一个人的时候也想过,当初为了开店借的外债不久前就还清,酒吧如今需要承担的只有运营和材料等一些基础开销,盈利很可观。
而且,即使真的发生最坏的情况被逼的关门,那也和向日口中的破产什么的没有关系,毕竟她运营的是一家店铺,不是什么公司。
并不存在破产这个说法。
但很快,村上优就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些。
起初,隔壁的店的却是没什么客人的。
偶尔在客流高峰她的酒吧吸纳不了多余的人时,额外的客人可能会退而求其次选择隔壁。平时也偶然会有尝鲜的学生结伴过去,但也大都对餐点的味道或是服务不甚满意。
这是村上优料到了的。
如果隔壁就保持着这个状态,愿意慢慢改进服务,改善口味和她竞争,无论输赢她都服气。
但问题在于,唯利是图的狡猾狐狸,等不及了对肥美鲜肉的垂涎欲滴。
不知名的老板走了捷径。
在村上优去店里视察的那天,蓝桥带来的那名手艺精湛的老乡跳了槽。
巧合的是,他去的地方并不远,甚至是村上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店铺,就在酒吧隔壁。
村上优没有太生气。
其实是早有预感。
隔壁的经营风格其实和他们还有差别。
后来回来的客人聊天时和她提起过,隔壁那家店的味道其实并没有差到无法忍受,但就是服务,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让人呆不下去。
听到她们说话内容的村上优那时候就在想,说不定隔壁那样的工作环境才更适合蓝桥的老乡。
不存在人际交往的、冷冰冰的工作关系。
不过没想到她的猜想会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成真。
蓝桥老乡一声不响的离开让她突然意识到了很多——他的辞职信,就放在工作台上,在此之前没人知道他想离开。
她这段时间,沉迷在每天和迹部景吾的相处里,学生会、酒吧、不分时间地去家里帮鹤田风太练习,已经很久没有认真思考过自己的事了。
关于本来一直计划着的帮这位老乡融入她的店,计划好的去神奈川找幸村葵看海,还有趁着假日出去看风景旅游。
她全都疏忽了。
连店里的工作都放松了许多。
她。。。可别是个像幸村葵一样的恋爱脑吧?
村上优决定为此反思。
所以当天下午,当网球部的训练结束,迹部景吾站在车边让她上车的时候,村上优摇摇头,拒绝了。
她的神情突然就变回了初识时的样子,礼貌的,冷淡的,克制着的。
眼底一直流淌着的,那从未宣之于口的爱意,似乎也在一夜之间冷却了。
“抱歉,今天不过去了。”她轻轻向迹部景吾笑了笑,十厘米的身高差迫使她微微仰着头和他讲话。
迎着阳光,迹部景吾从她深棕的瞳仁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影。
挺拔、贵气、一如既往。
可这双映着他身影的眼眸,却不知不觉就改变了,又通透干净不少。
仿佛前些天被他花式逗弄得心跳加速的少女是另一个人一般。
“我和鹤田说过,这几天都暂时不去了。最近,麻烦你啦。”村上优鞠了一个小小幅度的躬,脸上是浅浅的笑。
迹部景吾点头,应了一声,便自顾自上车离开了。
剩下被留在冰帝门口的几位网球部正选面面相觑。
他们旁观了这么几天迹部大爷专车送村上优的戏码,八卦一点的比如向日岳人早就什么原因都猜了个遍,今天突然看不到了,还疑惑了一会儿。
迹部大爷送不送村上和他们倒是没关系啦,问题是,不是说好训练结束都把他们几个顺路送回去的吗?
迹部今天不对劲啊?
只有忍足侑士,站在村上优的身后,向她投过去一束满含深意的视线。
呵,像他这样看破一切的智者啊,真是孤独。
考虑在短时间回不去的份上,几人打电话叫了出租,由于冰帝离东京的繁华区域也有一段距离,他们还要在校门口等好一会儿。
向日岳人当即做主把几个人拖到了村上优的酒吧里。
店里人比平时少了。
想起进门前看到往隔壁那边去的顾客,向日岳人环顾四周,才问,“难道我之前问你的话要成真了?村上你可不能被竞争对手打倒啊!”
村上优笑,“为什么就一定觉得我会是被打垮的那一个?”她问。
向日岳人嘟哝:“还不是要因为,你总是安安静静,一副不争不抢的佛系样子啊。”
村上优失笑,她还不知道自己在这些人眼里居然是这种形象。
想起被隔壁挖走的那位糕点师老乡,她定了定神。
“请放心。”她歪头,眨着清澈的眼睛向向日岳人卖了个萌,“总不会让自己吃不上饭的。”
几人被她带到座位,托客人不多的福,侍应生十分迅速的点单上菜。
明明被抢了生意的是她,向日岳人却表现的比她这个老板还愤怒。
“超过分!”他的手握成拳头在桌上颇为愤慨的锤了锤,“我之前去过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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