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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开始你的表演[娱乐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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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橙看着她,有这么一刻觉得她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因为薛白的逃跑而让她受尽折磨,她看到自己的那刻定然恨死了自己,可刚才那个眼神,越打他她自己就越疼,光看她的脸都能看出她疼,这得是什么样的情感。
  第二条,何晶比第一次打得更猛,情绪更深,余橙却已经是真的薛白了,他唤娘,每一声的感情都与前次不同,他是在对戏,不是在演戏,他一直盯着或者闪躲着母亲的眼睛,从来没有像现在更真实地面对母子之间的感情。
  “再来一条。余橙你的感情呢?”
  “再来一条。”
  最后一条,余橙的额头也出血了,但他也已经和薛白这个人分不清,和他娘分不清了。
  何晶看到扑倒在地上的儿子,他已经闭上眼睛准备由母亲打死,以慰母恩了,但是母亲却因为看到了他的伤,满腔恨意消解,俯下身抱住他,无声地哭泣。
  母亲的泪滴在他额头上,余橙仰头看他,红色的眼珠子盯着她的嘴巴,发现了端倪,他伸手要去捏她的嘴,她娘用尽全力将他的手格开。他再去捏,她再挣扎,最后被捏开的嘴巴里,只剩下半根舌头——实际上是舌头前面一段涂黑了。
  余橙感觉自己的汗毛不由自主地战栗,他突然嚎了一声,短得还没有一秒钟,声音就被泪梗在喉咙里了。不过这还是吓了在场的工作人员一跳。过了两秒后,他又叫了一声,再次短暂地被泪梗住,然后他抓着何晶的肩头狠狠地摇晃。
  有人翻了下剧本,确定上面没有这两声鬼哭狼嚎,是余橙自己的发挥。汪导没有喊咔,大家紧张地看着何晶,因为刚才余橙推地那几下明显用了男人的狠劲,何晶肩头怕是被他都要抓伤了。
  但是何晶没有出戏,她担忧地拽着余橙的衣领,眼神浸着泪,拼命摇头,摇头的时候泪甩出来,她害怕地攥紧了儿子衣领,示意他不要声张。
  “咔。”汪导说完后,在马扎子上垂着头,半天没起来。场务听着他抽了几下鼻子。
  余橙则是直接靠在了何晶的肩头,开始哭,抽泣着,想发声却发不出来。
  何晶的手臂紧紧拥抱着他。
  这三个人哭了很久,片场没有一个人挪动,都定定地在原地看着,等着,平息着自己胸中的难受。
  直到汪导跟执导说,“我先去那边抽根烟,你问问余橙去不去。”
  执导看了下那边,“我陪您去吧,余橙那边母子俩难舍难分。”
  摄影强烈要求加入,并且掏出自己珍藏的中南海,“来吧来吧,一人一根。”
  这三个人肩并肩从荒草地走到水泥地面,道哥给他们特地端出一个铜尿盆。三个人围着铜尿盆蹲在村边的水泥路上,一边抽烟一边哭。摄影哭着说:“我他妈真没看过这么好的哭戏。”
  执导说,“缓缓,缓缓。”
  汪导默默没说话,把一口吸完的一条烟捏在尿盆里,“还有更好的。下一条。”


第35章 
  当晚收工之后, 何晶拉着他的手鼓励, “你演得很用心, 我打你是真打的,但你没喊疼。”
  余橙拿冰袋敷着自己的额头,鞠躬说, “谢谢老师夸奖。”
  何晶低头看着他,笑道,“你是电影学院毕业的?成绩很不错吧。”
  余橙谦虚, “还可以。”
  “第一名!何老师,余橙是电影学院大一到大四期期排名第一,入学也是。”神出鬼没的百晓生又来了,而且不仅如此, 还添油加醋, “他爸是董导的摄影余诚挚老师,他妈是超级有名的综艺制片人,好像是不是副台长来着,季红啊。”
  余橙没想到百晓生把他的家底都给撂了,他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 嘿嘿两声, 眼睛觑着何晶脸色却变了。
  “哦,闹了半天是季台长家的公子, 合作愉快。”何晶漠然说完,伸出手。余橙握过去, 对方又抽回,好像突然嫌弃了似的。
  余橙愣愣地看何晶大变脸后,竟然就这么上了保姆车,从水泥路上走了。余橙当场感觉脑仁疼。
  “什么情况这是?”
  百晓生尴尬,“可能是……猫姨太嫉恶如仇了。不对,是仇富。何老师早年很辛苦,是从底层辛苦爬上来的。街头杂技演员,就那种两条腿伸到脖子前面,脚上还顶着好几个碗。八十年代,多苦啊。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她骨子里恨吧……”
  余橙挺难受的,今天何晶给他展现了神级演技,让他知道原来可以这么演,而且两人刚才戏后一起痛苦,他真的觉得交到良师益友了,结果突然因为自己爹妈的身份,刚打开的这一扇窗又给他关上了。
  难道自己可以选自己的爹妈吗?余诚挚无所谓,季红跟他有毛线关系,他跟那女人都不熟。
  回去后余橙一晚上叹气,看到群里百晓生又在瞎八卦,
  “猫姨被男人抛弃过,然后就变成灭绝师太了。”
  “猫姨单身不是没有原因的,更年期再加上暴力,什么老头受得了啊。”
  “她就是作,一把年纪还这么作,一会儿给这个人眼色,一会儿给那个,谁愿意天天把她当太后伺候啊。”
  “你们不知道其实要不是汪导照顾她,好些导演不愿意跟她搭戏么,她演戏能喷死导演,汪导还没倒下,但我看也差不多了。”
  “余橙太惨了,人家血缘好生得好还优秀有什么错?再说,还有心理疾病,优秀又可人疼啊。”
  余橙叹口气,但还是觉得不舒服,回怼了一句,“猫姨就是演得好。”
  场面冷了两分钟,其他人跟没看见他这条似的,疯狂刷下,继续吐槽。
  余橙也懒得理这帮人了,吐槽无下限。但是眼神儿好,正瞟到薄洺发了一条,“虚心使人进步。”
  是回自己的吧?是吧?绝对是啊,他什么时候回过群组微信啊!
  余橙美滋滋的,“薄总今天没戏,拇指姑娘有没有替我光顾过我的好兄弟呀?”
  一分钟的寂静后。
  场务:“我c。”
  灯光:“我c。”
  化妆:“我c。”
  各部门:”……”
  薄洺没再出现,余橙才发现自己好像骚错地方了。
  连着几天都是母子戏份,中间穿插一场江流和母子二人的对手戏,看得全场酣畅淋漓,汪导也激情四射,没有喊咔。
  下戏后,何晶还是横眉冷对,完全没再给余橙露过笑脸,甚至除了台词,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怎么说过。但依然还是,两个人演完对手戏后意犹未尽,会互相对望一会儿,或是拥抱,但出戏后她就完全将余橙甩开,决绝得不像个女人。
  灭绝师太。余橙太同意这个词了!
  再有几天的重头戏后,何晶就要收工了。余橙算了算通告,大概还有三天。不管何晶有多不待见他,他还是应该给她准备一份大礼。借口就说提前送年货好了。
  余橙到旁边格格村卖小礼品的店里挑了个银坠子,像羊角,也像月牙。不知道是不是当地风情,但看上去真是银的,还有些发灰。老乡说这是他妈以前留下来的,银元,熔掉打成小物件卖,卖给拍戏的,或者游客,一个就能要好几百。老乡那眼神看着就是“你们人傻钱多”,收了钱怪乐呵。
  收了月牙又看到旁边有个编织蜻蜓,脑袋里嗡了一下,眼睛立刻转开,看到摊子最前排摆着一个陶瓷小沙弥,小沙弥双手合十坐在地上,闭着眼睛淡然随和,可是隐隐又感觉到它眉头略有苦意。余橙越看,越像薄洺,顺手也一起买了回去。
  隔天收工,余橙看到何晶坐在躺椅上休息,正从戏里往外抽。
  他让临时助理帮他把那坠子从车上拿下来,打定了主意,鼓起了勇气,才刚走到躺椅身边叫了一声“何老师……”的时候,百晓生带着当天收工的演员突然出现,“当当当!”
  “生日快乐!”
  余橙吓得手一抖,月牙坠子掉在荒草里,大晚上的看都看不见,余橙吼,“别闹!”
  百晓生还偏偏就跳到了他面前,“橙哥,你现在在节食,就不给你送生日蛋糕了。但是我们晚上会下馆子,替你吃一顿好的。”
  众人纷纷掏出了自己的礼物,全都是从隔壁村小店里淘回来的,真是应了那句“人傻钱多”,剧组是不是把人家店铺整个搬空了啊!
  “破费了,破费了。”余橙拱手,“不过我不过生日的,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都让让,高抬贵脚。”
  余橙趴在地上找,百晓生拉着一堆人往后退,好不容易等余橙把坠子捡起来,百晓生说,“你是不是要把这东西送灭绝师太,不对,猫姨,不对,何老师……”
  百晓生眼睛有点瘸,没看到何晶就坐在后面躺椅上。他汗都快下来了,“谁他妈连灯都不给何老师开啊……”
  何晶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伸出手,“给我的?”
  余橙赶忙说,“何老师我是感谢您一番教导,让我醍醐灌顶,我感觉演戏居然可以这么演,真的我大开眼界……”
  何晶:“别臭屁。你为什么从来不过生日,季红太忙没空陪你?余诚挚呢?他那老实人,就是脾气差了点。”
  诸围观群众看这俩人聊起来了,自己站在旁边搭不上话,怪无聊的,纷纷把礼物拿回去,撤了。不过也没人心疼,大家都是批发了一大堆,也不只送余橙一个,都是要回去七大姑八大姨经纪公司乱七八糟认识的人人手一个的。
  余橙呵呵笑了一声,“除了我出生那天,季女士就没在我生日这天出现过。不过别提她了,我跟她也不熟。”
  何晶眉毛挑了一下,“怪不得。”
  余橙已经没什么心情了,“何老师,我真的很崇拜您,希望您以后还能多指导我。”余橙深深鞠躬,然后走了。
  余橙的家庭实在没什么好提的。季红虽然是他的生母,但是从他记事起就没怎么见过她,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她在高中的时候回来办离婚,还故意设计让余诚挚打她。余橙甚至觉得,这位女士是把自己还结过婚这件事给忘了,要再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重婚,回来一劳永逸来了。余橙一直怀疑是不是某女士当初搞不到北京户口,用结婚来骗户口的啊?要不然怎么能做人做到这个份上?至于自己,是不是假结婚搞出来的意外,让某女士心中不爽,所以才从来不闻不问呢?至于余诚挚和她平时有没有沟通,那他就不知道了,也不关心。
  生日对他来说并非是不能提及的东西,相反,他特别珍视生日,有了这一天,他才能评价一句人间值不值得。但是过生日,他没过过,余诚挚也不刻意给他过,因为小时候他问过“我妈为什么不回来,我要我妈”这种愚蠢的问题。
  至于以后过不过……
  余橙回到小旅馆,开了灯,赫然发现薄洺穿着剧组发的军大衣坐在窗口,手里拿了一根蜡烛,放在窗台上,手里拿着个打火机跟他说,“关灯。”
  余橙苦笑,灭掉灯。黑黢黢的一片,他关了门走进来,“你也记得啊,但是我从来都不过……”
  烛光亮了起来,薄洺的五官映在其中,给他宁静祥和的感觉。他好像突然觉得,这感觉也不赖。
  “感谢你的努力。”薄洺说。
  “什么意思?我努力干什么了?努力没上你?”
  “一九九四年一月九日,你如果不努力,我就没法认识你了。”薄洺伸出左腿,撩开军大衣,指了指纹身的位置,“破蛋快乐。”


第36章 
  余橙生日后的通告, 迎来了影片的另外一个阶段:复仇。
  前情是薛白勾引祁崖在臭水坑交合后, 成功瓦解了祁崖的警惕, 趁机逃跑。祁崖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感到被骗,循着脚印追上去, 但两人间已经相去甚远了。
  薛白顺着自己熟悉的山路逃回到了王帐,这就是在羊圈见母亲的那一场戏。看到母亲舌头被割,他的复仇之旅开始。
  他潜藏在他兄长夷男帐外, 听到下人议论,是夷男的小妾近日沉闷,夷男就让人把薛白娘的舌头割下一半,这样当薛白娘说话的时候, 就会逗得那小妾哈哈大笑。
  薛白在外面隐忍等着, 像狼一样埋伏到半夜,然后窜入夷男和小妾的帐中,将他俩杀掉,并且砍得血肉模糊。
  他很清楚祁崖不可能放弃追捕他,按照时间,祁崖应该已经寻到了王帐, 于是半夜爬去月种王面前, 告诉他,自己亲眼看到一个汉人军卒潜入王帐杀掉了夷男, 愿带人将他围捕,但之后这个人必须交给他来慢慢折磨。
  薛白还告诉了月种王, 那个他之前被关押凌辱一年的烽火台。汗王怒不可遏,当场就下令一队死士,趁夜下山,务必在白天来临前,完成对烽火台的报复。此举相当于宣战。
  紧接着,月种王就给了他不少人,满山围捕祁崖,终于将他押解到王帐之内。
  月种王以自己儿子被杀为由,挑动其他几部悖逆中原王朝,开始向东蚕食。薛白也被月种王赏赐居于以夷男的王帐,并且可以迎娶他的妻子。
  薛白的复仇到此,算是完成了。他绝非真的想要什么荣华富贵,他没有丝毫野心,不知道什么是战争,不知道他们的征伐和厮杀有何意义,也不想碰那个女人。
  薛白只想回到他关押祁崖的帐子里,看祁崖被绑在铁架上,自己在他面前生个火,就坐在那里,饿了喂他吃饭,渴了帮他喝水,憋了帮他撒尿,即便他吐在自己身上,尿在自己身上,也没有半句怨言。
  余橙生日过后的那场戏是婚礼戏,即薛白与夷男阏氏的婚礼。漫山的巫祝为新人祈祷,诡异的颂音和歌舞在关押祁崖的帐旁回想,如魔音入耳。然而祁崖双臂被绑在铁架上,他只能听着,咬着牙。
  按照规矩,他们的第一次必须在天云地被间完成。到了时辰,所有庆祝的人群都要闭门不出,可以听,但不许看。
  薛白故意选在祁崖的帐外,他特地让人将那帐子卷起一条缝隙,让他能清晰地看到那女人和他交颈欢笑,在他动的时候发出巨大的声响。就算她没有那么舒服,也得向王帐方圆百里显示自己夫君的凶猛。
  这声音充斥着祁崖的耳朵。
  薛白最后却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女人和男人的身影映在帐墙之上,所有人都以为他们相当愉快。
  这部分拍完后,薛白来到了拴着祁崖的帐子里。
  大婚之夜的戏拍了一整天,直到凌晨四点,剧组所有人都等着拍完赶紧放回去睡觉呢,汪导也说,“咱们争取一次过。”
  “Action!”
  余橙掀开帘子,走进帐中。太阳灯高高地烤着两人,余橙站在薄洺的面前,头发被汗打湿,有着男人身上咸涩的味道,余橙的衣领没有系,下方的一连串扣子也都系错了位置,松松垮垮。
  余橙的嘴唇是红的,才刚和饰演阏氏的女演员颜云吻了好几回合,最后才成了这种湿润的、娇艳欲滴的颜色。
  薄洺向他看过去,眼里露出天然的嫉妒。
  余橙手里端着他从他新婚帐里拿来的羊奶和馕,“吃吧。”
  薄洺唇齿发抖。“给我一个痛快。”
  “吃了羊奶有力气,我四岁的时候太弱小,被我的兄长拴在羊圈里。母羊以为我是它孩子,把奶伸过来给我喝。我喝了,所以我现在才有力气杀他。”余橙强行灌在他嘴里,流下大半。
  “你有力气?”薄洺连笑都懒得笑。
  余橙淡淡,“我成婚了,我的男人必须每天喝一碗羊奶。”
  薄洺愣住。
  余橙放下碗,给他塞食物,塞一口,薄洺就吐一口。他也不在乎,“我曾经有一个兄长,王用马踩死了他父母,待他也如蝼蚁。我和他相依为命。有一天我其他的兄长追着我们上了天山,我们躲在天山上的一处山洞里,饥饿的狼看见我们,我们抱在一起,祈求火神将它们带走。他说如果男人可以成婚,他将来想娶我。后来因为他说的这句话 他被我其他的兄长吊死在树上。”
  余橙散漫地摸上他的额头,想把他皱着的眉头抹开。
  薄洺闭上眼睛低吼,“别碰我……”
  薄洺触电般地,想移开,余橙咬住他的耳朵,目光迷离,“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我向你立誓,我要这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阏氏,我们在大帐前痛痛快快地给他们看,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不准闭眼,都要跟着我们一起呼吸尖叫,让火神见证我们在做的事。”
  他把他的手松开。
  薄洺显得烦躁。面前的人已经疯了,或者他在讲个连自己都信的笑话?
  但是没有想到眼中已经狂暴的薄洺,力气还是比虚弱了一年的他大了不少,即便薄洺脚上拴着铁链,他的手只要挣脱了就没人能奈何他。一腔恨意,礼教早已不存于心,即便他已经知道峰燧中的所有人都已经惨死在他手下,他的恨意都没有今夜更加狂放。
  这场戏结束,执行导演不无担忧地问汪导,“这样好不好啊?拍完这戏,俩人都弯了。”
  汪导嗤笑,“要真是拍完这戏俩人都弯了,那也不是我让他们弯的,是他们在我这儿找到了自我。”
  百晓生在旁听到,早就开始在私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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