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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变态的N种方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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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是装作被你瞒住又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大家的评论都看到啦。
超开心。
晋江太卡了,就不一个个回复了,给大家一个集体的么么哒。
☆、第四十五章
两人出来,郁景来去开车,程缘在门口等着。
一路上,程缘都在叽叽喳喳说话:“我小时候,大概六七岁,班上有组织过集体春游去海洋馆,不过妈妈说家里没有钱,我就没去。”
“去了的小朋友在班上兴奋地说话,说有海豚亲他们的脸。我可羡慕了,晚上做梦还梦见海豚追过来亲我,可以要亲上的时候被妈妈吵醒了,我还可惜了好久。”
郁景来一直微笑听着,不是嗯嗯地插一两句嘴。
程缘笑容不变,心却往下沉。
郁总在心不在焉。
车开出半个多小时,到了水族馆附近,路过一个垃圾桶,郁景来才想起什么似的:“瞧我这记性,东西一直放兜里忘了扔。”说罢打开车门,把药品上包装撕了,扔在了公共的垃圾桶里。
程缘一怔,继而苦笑。
金主居然为了彻底毁尸灭迹,把药瓶捏了一路。
再回车里,郁景来表情轻松许多,眼里也带了笑,心情大好地和程缘打趣说笑,整个人仿佛又活了,与寻常一般潇洒。
程缘笑着笑着,心疼得想哭。
海豚表演馆。
进门便见一大池蓝汪汪的水,一只灰蓝色的海豚懒洋洋游着,不时上窜钻进水里,哗地一下溅起水花。
因为不是节假日,人稀稀落落的,只有一对小夫妻带来的小朋友被水花吓到,哇哇直叫,往妈妈怀里钻,把一众人都弄得哭笑不得。
程缘一见海豚,眼睛都亮了,跪立在水池边,去够海豚。
训练师做了个动作,海豚便游了过来,摆着双鳍,凑着跳上来,照着程缘嘴唇亲了一下。
程缘被亲懵了,反应过来后,朝郁景来大叫:“郁总郁总郁总,海豚亲我了啊,亲我了……”
郁景来望向他,笑意温柔。
程缘哒哒哒在水池边跑,把郁景来拉过去,想让要郁景来也摸摸海豚。
郁景来跪立在水池边,前倾着身子,手刚伸过去,刚游走没多远的海豚就回来翻了个身,打了个滚。
pia叽用尾巴扇了郁景来一脸水。
郁景来:……
驯兽师强忍着笑,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在,这位先生,蓝蓝今天的状态可能不是太好。”
然后,众人眼睁睁看着那只‘状态不好’的蓝蓝,又游到另一边去,对着小朋友亲了一下嘴,欢快地在水里跳来跳去。
郁景来:……
驯兽师:……
程缘:……
郁景来衣服都被打湿了,不得不重新回车里换。
程缘抽出纸巾帮郁景来把脸擦干净,忍笑忍得肩膀都在颤抖了:“哈哈,郁总,别生气啊。海豚又不懂事。哈哈。”
郁景来:微笑。
程缘帮郁景来擦了脸,又翻出衣服给他换了,一抬头,眼前细小银光一闪,定睛看,居然是郁景来浓密黑发里,杂了一根白头发。
他惊恐地叫道:“郁总,你长了根白头发。”
郁景来愣了一下:“白头发?”
程缘掰下车前面的遮阳板,把镜子给郁景来看。郁景来对着镜子找了半天,果然在鬓角发现了一根隐藏不浅的白发。
郁景来抬起头看着程缘。他依旧那样青春洋溢,眼神清澈,如二十出头。
他想起自己比程缘大十多岁,现在他已经比小缘先长出了白头发,将来会比小缘早老,早变丑,早生白发,甚至早离开。
一股无名的惶恐涌上来。
他仍旧微笑着,捏着纸巾的手指收紧,问程缘:“宝宝,要是我老了,变丑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程缘唔了一声。
郁景来想起这家伙似乎是个颜控,立刻沉下脸:“我变丑了,你就不喜欢我吗?”
程缘哭笑不得:“不是。”
郁景来抿唇:“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程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我在想,你老了,我也老了,我们两个老人亲嘴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白头发和皱纹会不会特别伤心。”
“所以为了让我们更恩爱,就只能闭着眼睛亲你了。”
他闭上眼,凑过来,在郁景来唇上轻啄了一口。
“就像现在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PS:动物表演只为了情节需要,并不代表作者支持
嘤嘤嘤,好想养一只程小懵啊,太可爱了。
☆、第四十六章
夜晚。万籁寂静。
卧室里一片宁静,清冽月光从没拉严的窗户里转进来,给地上撒下一片银辉,蛙声一片,潮湿的让人想起湖边的清风。
郁景来意识到,他做梦了。
一个很清晰的梦。
他病发了,被关在一个黑黢黢的小房子里。房间除了四面墙壁,便只有一扇铁窗户和巨兽般的铁门。窗户又高又窄,用大拇指粗的钢筋固定,像牢房。
尖叫。
鲜血。
尸体。
尖叫声在耳边阵阵不绝,耳膜都震颤发疼。一会儿是女人濒死地尖叫,一会儿是婴儿凄厉地哭喊,一会又是熟悉又陌生的狞笑。
慢慢的,一个没有脸的人从血泊中站了起来,狞笑着朝他走来。
那个人要杀他。
他害怕。
他要杀了那个人。
他惊恐地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朝那个人砸过去,拼命地拍着门喊救命,可是没有人理他,所有人都在看热闹。
“看,疯子。”
“呵又发疯了。”
“今天的药要加重剂量。”
有人过来把他摁住,给他注射了冰冷的液体。他眼前的一切慢慢变清晰,那个没有脸的人消失了。
没有人要杀他。原来只是幻觉而已。
他一转身,却在重重白衣的医生护士外围看见了小缘。
小缘站的远远的,惊恐地看他。
“小缘……”
他挣扎着叫道,“你听我说,不是你想得这样的。”
小缘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恐惧地往后退,哇地一声干呕出来,叫了一声:“疯子,然后转身就跑了。”
“小缘……”
他追出去,想把小缘拉回来。
小缘是他一个人的。
小缘是他的。
不能跑。
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小缘越跑越远。他一直追一直追啊,终于把小缘抓住了,小缘却回头惊恐地看了他一眼,连滚带爬地叫了一声:“疯子,你是个疯子。”
然后,一把踢开了他,跑了。
他眼睁睁看着小缘飞快的消失在黑暗里。
再也不见了。
不见了。
“呼——”
郁景来猛地睁开眼睛,抖了一下,往旁边摸过去:“小缘,小缘……”
程缘挣扎着把眼睛掀开一条缝:“嗯?”
“没事。”郁景来紧紧把人搂在怀里,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在程缘脸上亲了一下,松了口气,“睡吧。”
程缘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药……”
程缘不知是梦话,还是被郁景来弄醒了,砸吧了一下嘴,小声嘟噜了一句。
药?
郁景来浑身冰凉,如被不断收紧的塑料薄膜紧紧裹住,喘不过气,呼吸都仿佛是奢侈。
小缘为什么会突然提药。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是不是今天的药让他发现了。
如果发现了……
小缘会不会离开他。
……
不要。
不要!
“郁总……”
程缘翻了个身,把头埋在郁景来怀里,舔了舔嘴唇,含糊不清地道,“郁总,你要记得吃药。”
“吃药,病好。”
郁景来浑身僵硬,如等待头顶大刀落下的死刑犯。
程缘却再无声响,如一只依恋着主人的乖顺小猫,紧紧抓着郁景来胸前的衣裳,拱了拱头,睡熟了。
郁景来试探性喊了声:“小缘?”
程缘睡得沉,毫无反应。
他重重松了口气。
还好。
还好小缘没发现。
只是梦话而已。
小缘只是在梦里担心他而已。
他的小缘还在。
还不知道他的病。
真好。
又过了半个小时,确定程缘彻底睡熟后,郁景来才轻轻地把程缘放下,走出房间,翻出通讯录,给医生打了个电话。
那边显然刚躺下,打着哈欠:“郁总?”
郁景来抿唇:“我的病,到底能不能完全治愈。”
医生顿了顿,道:“我还是那句话。郁总,你不把你的心结告诉我,我们不知道发病原因,怎么也没办法把你的病治好。”
郁景来沉默。
医生喂了一声:“郁总?”
郁景来啪地一下挂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
程缘照例去片场。
今天是重拍主角杜瑾成戏份结束的最后一天。
一进场,和片场里的人一一打过招呼,才站在陈导面前:“陈导,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再试试杜瑾成十六岁那一场戏。”
陈导回过头,上下打量着他:“准备好了?”
程缘重重点头:“准备好了。”
“好。”陈导拍拍程缘肩膀,“最后一次机会,加油。”
程缘抬头看着陈导,眼神明亮:“好。”
陈导一愣,继而笑了。
说不定这一次还真能成。
程缘又一次站在摄像机前。
扮演父亲的演员又一次站在程缘面前。
程缘冲他微微一笑,然后低头酝酿情绪,一抬头便是一个得意洋洋而不顾忌地笑,喊了一句:“爸。”
这句爸一出口,程缘又本能地紧张,眼前又浮现了记忆里那张贯穿十几年的脸。
那张在他前十几年里,出现过寥寥几次,从来没有温暖,只有冰冷的神情,嫌弃的眼神和无情的呵斥的脸。
他深吸一口气。
“有我在,你不用讨好任何人。”
“从今天起,你把我当做你的父母。你过去缺了什么,我都补给你。过去生活欠了你什么,我都还给你。”
“我说过,要把你宠坏的。”
父亲的形象被慢慢抹去,取而代之的是郁景来的脸。
那张脸笑意温柔。
他睁开眼,扬起一个笑,带着濡慕和肆无忌惮的骄矜:“爸,我要过生日了,想要一千块请同学吃饭。”
陈导眼前一亮。
饰演父亲的演员极自然地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拿了钱,又摸了摸他头发,“小心点。最近外面不安全在,早点回来。”
程缘下意识一偏头:“别弄我头发,发型都弄乱了。”
话一出口,大家都愣住了。
这不是剧本里的台词。
饰演父亲的演员反应极快,立刻接上:“好好好,小孩子家家,还讲究形象了。”
众人齐齐呼出一口气。
“cut”陈导立刻一扬手,一拍大掌,“非常好,这场戏你们拍的特别好。”
程缘紧张地咬唇。
“特别是你……”陈导拍了拍程缘的肩膀,“最后那一句台词加的太好了。”
程缘眼神瞬间瞪大了。
太好了!
他不停地和陈导鞠躬:“谢谢,谢谢。”
陈导冲他笑:“这可不用谢我,这是你自己的功劳。”
这场戏过了,进度就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众人都很开心,相约去聚餐。
程缘却请了个假,不好意思地道:“有点私人的事情。”
众人了然地哦了一声,冲他眨眨眼。
程缘低头笑了笑,没有解释。
程缘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城郊一家十分著名的精神科医院。
带着口罩和墨镜,程缘伪装得严严实实地,才进了一家昨天家挂好的专家号。
快下班了,医院里人不多。
程缘坐到医生对面。
医生看了他一眼,问:“你有什么病症。”
程缘摇摇头:“不是我生病了,而是家里有人病了。”
医生来了精神:“哦?”
程缘把百度的记录拿给医生看:“这是病人在吃的要,医生能够根据这个看一下病人得的是什么病吗?”
医生看了眼,将手机反手一盖:“这位先生,我能问问您和这位病人的关系吗?”
程缘小声说:“这是我的恋人。”
医生谨慎地措辞:“她和你说过这个吗?”
程缘摇了摇头,随即又补充道:“她胆子小。”
医生扶了扶眼镜:“这是国外新研制的精神类疾病药物。能用到这药的都是病情比较严重的患者了。一旦发病十分难以抑制,很有可能对患者家属造成极大伤害。目前最好的方式是住院治疗。”
“所以,我希望先生能够谨慎考虑。”
程缘抿了抿唇。
医生叹口气,又劝道:“小伙子,说句不该说的,为了你自己好。如果你和你女朋友还没结婚 ,最好重新考虑一下你们的关系。”
程缘沉默。
医生以为劝动了他,把手机往回一推:“孩子,你年纪小,不明白,爱情可不能当饭吃的。”
程缘咬了咬唇,还是抬头道:“那么,请问医生,作为家属,在生活和心理方面有什么能够帮到病人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本书迄今为止收到的地雷。
一直都没注意。
感谢妹纸们。
没签约,晋江地雷可以转化为晋江币,不过大家以后不用破费了,作者看文不需要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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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办公室。
郁景来没回家,正在批文件,累的缝隙瞟一眼电脑。电脑画面模糊,正实时播放着程缘穿着戏服,正蹲地上吃盒饭的画面。
咚咚咚——
门响了。
“进来。”
助理拎着饭菜进来。这是程缘走前准备好的。将热好的饭菜依次摆放好,助理才低声禀报:“郁总,程先生的叔叔婶婶又给他打电话了。这一次,是想要程先生回去吃个饭。”
郁景来冷笑:“回绝。”
助理迟疑了一下:“郁总,一直不通知程先生,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郁景来似笑非笑地看他:“有什么不好?”
助理冷汗就下来了:“是。”
郁景来重新看向电脑。程缘吃得正香,剧组的伙食,他特地加了投资的,有菜有肉,色香味俱全。看着程缘吃,他也来了食欲,端起饭菜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嘁。
快饿死时不闻不问,火了就知道来找了。
不过欺负小缘心软。
他可瞧不上这一家子。
小缘是他的。
没人能欺负,他也不行。
电脑屏幕里,程缘吃完了,正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盯着短信发送后,小缘对着屏保盯了几秒,才小老鼠似的左瞧又瞧,确定没人后,才对着屏保亲了一口,飞快收了手机,秒变正经脸。
郁景来手机响了一下,心也跟着biu地一下化了。
屏幕上是他的照片。
小缘出外景都快五天了,还有一天才能见到他。
心急。
下午是一场追击毒贩的枪战戏,要跨越楼顶,动作激烈,危险系数大。程缘接受过三个月的武术训练,坚持要自己上阵。
郁景来有点担心,一直盯着。
剧组场地是在一处待拆迁的旧城区,满目都是灰扑扑的上世纪两层土楼房。程缘在楼顶上跑得飞快,沿途踩塌了几块瓦,惹得灰尘扑扑地往下落。
他一个跨越,正要从一个房子跨到另一个房子。
屏幕闪了两下,突然啪地一下黑了。
画面最后一秒是程缘跨在空中的腿。
郁景来猝不及防,没看见程缘落地,心都悬着,不上不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暴怒吼道:“小蔡,电脑画面怎么断了。”
助理检查过故障:“应该是程先生动作太快,把针孔摄像机弄掉了,又被人踩碎了。”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再安一个摄像头能看到小缘的摄像头。”
他冷然看着助理,目光阴狠,“立刻马上!。”
助理迟疑道:“程先生在出外景,那边的人都不太好安排。”
郁景来目光一沉,笑容渗人:“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助理应了一声,麻溜出去了。
然而,事情并不好解决。
既要瞒着程缘,又要找到可信又保证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又要找到能够接近程缘的人,还要买通酒店装摄像机,并不容易。
至少到晚上,摄像机还没装上去。
这一下午,整个公司如在火场。
郁景来暴躁得如夏日三伏天底下的火药桶,一点就着。
底下员工受池鱼之殃。送进来的文件被一件件甩出去,郁景来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愣是把一个个送文件的吓得气都不敢喘。
各个主管经理一个一个如战场送人头般般进去,又被郁景来阴骘的笑,冻得冒冰碴子的目光吓得腿软,出办公室时如地狱死里逃生。
公司上上下下一片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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