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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雍正当道-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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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杏说到姚红、蟠珠这两个宫女,令嫔算是明白了。这两人是红梅死后她提上来的,惯会争宠,常常在她面前明着暗着给黄杏上眼药,想要做她跟前的第一得用之人。令嫔记得那日黄杏几人取来花瓶,她命姚红、蟠珠在她身边伺候,叫黄杏去小厨房炖鸡汤。姚红、蟠珠似乎想说什么,但那时候她正恼于皇上不喜十五阿哥,又闻十五阿哥吵闹,心烦意乱之下把奴才都赶了除去,不想蟠珠、姚红竟什么也没说。
  令嫔心道,幸亏这些筹谋她从不让蟠珠、姚红去做,一是跟她的日子不长,怕对方有二心。二是瞧她们年轻不经事。如今看来,她想得果然不差,若真用了她们,只怕重要的事都被蒙在鼓里。至于惩治这两个贱婢,此时是没有这个功夫,等到大事定了,方好让她们尝尝自己的手段!
  思及此处,令嫔斜眼睨视黄杏道:“这事你却是有错。你明知你是本宫最信得过的,无论此事有没有人禀报本宫,你都该详细说一次。怎么甩性子不说呢?难道看着本宫提拔姚红、蟠珠,你便生出异心了?”
  “奴婢不敢,求娘娘责罚。”黄杏不住的叩首哀求。
  末了,令嫔冷眼瞧着黄杏膝盖前混开的泪花,沉声道:“罢了,这次本宫就饶了你,今后带功赎罪吧。”
  “是!奴婢谢娘娘宽恕,叩谢娘娘恩德。”
  “嗯。”令嫔勾了勾唇角道:“说吧,你讲了这么多,究竟是什么意思?”
  黄杏不敢拭泪,通红着眼睛解释。“那时候晴格格对奴婢说的话,奴婢直到今日才想明白。晴格格说有些个奴婢真是可怜,没能找个好主子,年纪大了还在伺候人不说,只怕连喜欢的都要拱手让人。这句话仿若指着宫内不少的奴婢说的,其实不然。晴格格的下一句是,以前是她想差了,其实宫里宫外都是一样的,只要做了奴才便是身不由己。”
  黄杏吊着眼睛看向令嫔道:“晴格格稚龄入宫,哪里还记得宫外的事,她话中宫外的奴婢,岂非就是指去年入宫的鹦哥等人?奴婢见黄鹂、鹦哥听人提及依尔根觉罗鹰,满面含羞似有情意,而鹰贝勒却被指给瑞珍公主为额驸,不正是晴格格说的那句‘只怕连喜欢的都要拱手让人’吗?”
  实则黄杏这么说却并不明白,或者说是不理解晴格格的想法。依尔根觉罗鹰是瑞珍公主的额驸,鹦哥、黄鹂对其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怎么在晴格格口中就成了‘只怕连喜欢的都要拱手让人’?难不成依尔根觉罗鹰对黄鹂、鹦哥有情,这额驸倒是奴婢让给公主的不成?可看着也不像啊?
  不过思索片刻,黄杏又释然了。硕王府的事就不说了,光是晴格格逆着皇后,帮衬令嫔娘娘,便知她是个什么人物。不就是令嫔惯装柔弱温良,又会哭诉吗?在晴格格心里,定是以为弱者什么都对,错的都是那些个刚强的。如皇后比之令嫔、兰馨格格比之硕王府贱婢、瑞珍公主比之鹦哥之流、太后的强权比之孤苦无依的晴格格自己……
  晴格格在宫内那么多年,早已一叶障目,内心又藏着才子佳人的念头。她看着皇上宠幸令嫔娘娘,瞧见皇后失宠后冷硬的嘴脸,再加上对弱者的偏爱,当是一股脑儿认定皇上是真心爱着令嫔娘娘的,而皇后却硬生生要插足这份可贵的真情之中,委实可恨。兰馨格格是皇后的养女地位尊荣,定是她拆散了富察皓祯的好姻缘,生生祸害了一个好女子,还不知亏心。而依尔根觉罗鹰亦是不喜瑞珍公主的,只是瑞珍公主以黄鹂、鹦哥为质,逼着依尔根觉罗鹰娶她,才闹出了比武大会上的事……黄杏叹道,晴格格的想法恐怕不中亦不远矣,只是如此不知所谓,难怪晴格格有那么个结局。
  听了半晌,令嫔若有所思,黄杏把心底的思量,分析一二道:“再者奴婢一直不明白,晴格格惯会明哲保身,为什么针对已出嫁的兰馨格格呢?晴格格不亲近皇后,但也从未驳过皇后的脸面,怎会为着一个贱婢违了太后、皇后的意?奴婢猜,晴格格是迁怒。瑞珍公主一朝入宫,不只皇上宠爱,在太后面前,晴格格也退了一射之地。之后,又指了门好亲事,晴格格如何不嫉妒?”
  “要是真如外头说的,鹰贝勒曾受过瑞珍公主的恩惠,那么瑞珍公主的贴身丫鬟,定然也是见过依尔根觉罗鹰的。丫鬟年岁大了,小姐却没把她配人,见着俊俏的男子动了心亦是难免的。瑞珍公主一行入住慈宁宫偏殿,黄鹂、鹦哥不小心说了什么,给闺怨正浓的晴格格偶然听闻,让晴格格生出怨气,又不能拿瑞珍公主开刀,遇上相似情形的兰馨格格正合成了她的出气筒。晴格格这些年服侍太后,自艾自怜成了奴婢,对鹦哥她们自然是同病相怜,对阻人情路之人皆深恶痛绝。”
  富察皓祯宠妾灭妻之事,令嫔隐隐约约听到过一些闲话,而晴格格的举动,令嫔也多少有些耳闻,甚至晴格格请福尔泰捎去硕王府的信,令嫔亦是晓得的。令嫔默默点头,觉得黄杏说的倒是合情合理。她因着太后的关系,常与晴格格交好,自是明白对方的为人。有道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说的便是晴格格这样的。
  晴格格不是不知道太后厌恶小燕子、紫薇等人,可她就是不顾他人眼色争着赶着上前帮忙,为其出力。这是为什么?还不是美其名曰为真情感动,实则是自己想男人了,巴不得也有这番惊天动地的情爱才好。令嫔嗤笑着想,晴格格能被她忽悠着挖太后的墙角,带来些慈宁宫不为人知的消息,能被福尔康调拨的不知自重,与太后对着干……自也能做出黄杏口中的傻事。
  “奴婢不知依尔根觉罗鹰是否对鹦哥、黄鹂有情,依着奴婢之见,黄鹂等人年纪不小了,又不是打小进宫伺候的,这些年外头的花花世界看多了,只怕早生出了婚嫁之心。因着被瑞珍公主拘着,无法得愿以偿,恐是对瑞珍公主很有些怨怼。娘娘若是从此处着手,或许……”
  令嫔深锁柳眉,迟疑道:“这……只不过是你的猜测。”
  “娘娘,要不奴才先去试探一下。”见令嫔举棋不定,在一边默不作声的小扣子躬身试探着问。
  “这……不!”令嫔缓缓摇首道。这事若是真的,那确是可以利用的绝好机会。但经不起试探,天佑此人在黄鹂等人面前积威已深,要鹦哥她们反叛只能以快打快,一次而就。绝不能让她们有时间多想,从而走漏风声,岂非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天佑可不是好相与的。
  小扣子赔笑道:“娘娘,奴才明白您的顾虑。可是,魏总管那儿……”
  是啊,时不待人!令嫔吸了口气,垂下眼帘道:“既然如此,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小扣子低头奸笑道:“是。鹦哥、黄鹂有这样的心思,瑞珍公主怕是不晓得的。要是让人知道她们对自己主子的额驸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就算瑞珍公主念旧情饶她们,皇上、太后那边却不好说。即便黄杏猜错了,只要把这事传得人尽皆知,她们亦保不住小命。想必奴才对她们如此推心置腹,她们一定会站在娘娘一边的。”
  “嗯。”令嫔想了想道:“你告诉她们,本宫不会让她们做什么为难的事,只要她们把皇上、太后、天佑的行踪透露给本宫就行。喏,这些赏她们,算是为本宫做事的酬劳。”令嫔从床畔的抽屉里取出两张银票,递给小扣子。心中却暗骂道,要不是去年大赦,她好容易笼络的各宫眼线都被遣出紫禁城去了,何须迁就这些小人物。
  “去吧。”
  “喳。”
  “等等。”令嫔抬手抵额道:“就这两天,本宫要知道皇上对太后,或是和那天佑相处的情形。太后、皇上也不会总缩在慈宁宫里不出门的。告诉她们,只要皇上他们不是关着门密谈,无论何时见面,都需立刻禀报本宫。便是皇上、太后在慈宁宫后花园里闲谈,也须即刻告知。本宫自有她们的好处!”
  是的,她要看,要亲眼看皇上和太后,和那瑞珍公主是如何相处的。她就不信这其中没什么猫腻!
  次日日跌时分,养性斋西厢乱石嶙峋的假山石洞中正藏匿着一双充满恶意的双眸,贪婪的关注着其外转角楼处的动静,却不是令嫔是谁?
  太后都回慈宁宫了,怎么还没有动静,难道那鹦哥欺骗本宫不成?令嫔狠狠瞪视着廊外服侍于天佑左右,陪着主子观花的黄鹂、鹦哥,心中不免嘀咕着咒骂了几句。正当令嫔思索着是否该离开之际,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从拐角处转来,可不正是乾隆?
  来了,来了!令嫔不自禁的睁大眼不错眼珠的看着走近的乾隆,瞬间再回首天佑,细观二人的神色。
  乾隆步向天佑,似乎想说什么,蠕动着嘴唇几欲张口,却未说出一言半语。天佑面朝皇上冷淡的点了点头,便往皇上的来处走去,与皇上擦肩而过。乾隆神色复杂的盯着天佑,看着她从自己身畔经过,右手不由自主的抬起似乎想拦下天佑,最终慢慢垂下,颓败的闭上双眼。
  是了,就是这个眼神!满含着痛苦、伤心、爱慕、惧怕……甚至还有绝望!
  几日前皇上大病初愈,在养心殿召见后宫嫔妃时太后、天佑携手前来,皇上亦是用今日的目光瞧着这瑞珍公主。只是当日人多事杂,她并未看分明,令嫔说不上这个眼神究竟意味着什么样的含义,但绝不是一个皇上对义妹的眼神,也不是一个男人对情人的眼神,其中隐蔽最多的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敬重,和那份深深的恐惧,仿佛前路一片迷茫,混如死水。
  皇上富有四海,怎会有这般的眼神?令嫔自问。末了,此时此刻,令嫔饱含玩味的打量着眼前的乾隆,心下暗道,皇上确曾说过天佑在宫内不必向人行礼的话,但方才天佑的态度举止也太过了,这可不是一介民间女子对一国之君的礼仪。何况令嫔宠惯后宫那么多年,深知乾隆最好脸面,区区一个认下的民女,敢在奴婢面前如此不给他长脸,他会不恼,不责罚?岂非痴人说梦?
  令嫔勾了勾唇角,阴沉的脸颊浮现笑容,淡淡的瞥了转角楼厢廊内凭倚着栏杆的乾隆,扭身回首往延喜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死,就是快病死了,小毛病多的要命,大毛病又是看不好的,真是……一言难尽。只好说对不起各位了,很多人都说让我烂尾结束,可我就是不拿钱,也不想烂尾,对不起大家了。鞠躬!




☆、挽歌

  按理说永琪一无权二无职;是不能上早朝议事的。然而,他怎么说也是皇上的阿哥,皇上又病体初愈;众臣大多睁一眼闭一眼。就是往日那些个挑事的御史;亦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几日来皇上发下的旨意,想着怎么让皇上收回成命;哪顾得上五阿哥不请自来的小事。
  谁知就是这不起眼的人物,在宣布早朝后,立刻向皇上发难,口口声声说皇上是假的,并一口气列举了十来个,如今坐于金銮殿上的反贼与昔日圣上之间的差异之处。闻言者不禁哗然,尽皆目瞪口呆的凝视着龙位上之人,某些人心中不免大逆不道暗生:连亲生儿子都这么说,难不成还真是……若不然,五阿哥如何敢这般斩钉截铁,当着诸多大臣的面说出来?这可不仅仅是大逆不道之罪,实可论谋反处置了。若非有真凭实据,五阿哥他怎么敢?
  就是要篡位谋反,也不会孤身来战吧?五阿哥而今不带一兵一卒,可不是对此事极有自信?怪不得连日来皇上发些匪夷所思的旨意。不过,眼前御座上之人的气势、模样,都仿若记忆之中,真能是假的么?怎会那么像?为什么不经皇上传召的五阿哥会是站出来指证皇上真伪的第一人?那些后宫娘娘们知道吗?太后与皇上可是亲母子,她又站于什么立场?
  在弘昼怜悯的扫视五阿哥之时,乾隆看向下首永琪的目光亦颇为复杂。乾隆回忆往昔扪心自问,当初他怎么会看好这个五阿哥,为了他的话鄙弃皇后膝下的嫡子,忽视其他的儿子;亲近令嫔让她一次次进位;还提拔了文不成武不就的福尔康、福尔泰;并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小燕子的粗鲁无礼;甚至连正大光明匾后的遗旨写的也是他的名字……
  不,只永琪一人无以成事,是令嫔魏氏那贱婢与他沆瀣一气,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二者相辅相成,把他蒙在鼓里当猴耍。乾隆气愤之余更多的是痛心,被锁在紫禁城下的日子里,他听了太多的谋算,知道了太多的阴私。他从不曾待见的皇后,虽不见得有多好,但作为人母作为国母,并未有太过的失德之举。反而是他呵护着的慧贤、孝贤、令嫔等人辜负圣恩,不仅双手布满血腥,而这鲜血中更有他的子嗣。
  也罢,这个儿子已经废了,又何必在意。乾隆轻嘲的视线掠过永琪,俯视众位大臣道:“这孽贼说的话,你们信吗?”
  好么!孽贼,不就是指孽子与反贼吗?皇上这么说是要大家站队啊!可这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啊!五阿哥是说的活灵活现,但皇上这段日子虽有些反常,之前被刺的谣言也传的沸沸扬扬真假莫辨,可光凭五阿哥的一人之言,便想他们拥护其反帝,岂非可笑?
  “大胆反贼,竟还敢胡言乱语!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把他从龙椅上拉下来,他岂配坐这个位子!”也不知令嫔对永琪说了什么,许下了多少的好处,亦或是永琪对小燕子深入骨髓的相思之情,令他对乾隆威吓的目光视而不见,反而冲其身侧的公公们怒目而视,大声呼喝道。
  乾隆不搭理永琪,手一挥,乾清宫正殿的大门便由侍卫从外关闭,同时抽出刀锋守于门外,而殿内伺侯的太监则摆开架势,立于金銮座周围。大臣们见此情景面面相觑暗暗猜测,难道皇上真是假的?被五阿哥说中便恼羞成怒,要置他们这些知情人死地吗?
  有些成算的老臣们念头一转,心道也不对啊?若他们出了事,一下子去了那么多肱骨之臣,难道假皇上还能站住脚?这事儿能不漏一丝风声?不过,皇上又是什么意思呢?他们又该怎么做?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更有那几个在夜宴中见过天佑,隐约猜得其中隐情的,却想着瑞珍公主是否知晓此事。如若不然,是不是该强行闯将出去禀报才是?
  大臣们正胡思乱想着该干些什么时,乾隆面向弘昼道:“弘昼,还记得你和朕舞象之年,皇阿玛派遣我们去渝州的事吗?那时候正是梅雨天,你我微服出访也没带多少侍卫,因为急着赶路衣衫都湿了,你还因此得了风寒发起热。只得借住在一户姓徽的人家,还是朕冒雨去镇上请的大夫。”
  弘昼躬身颔首道:“皇兄说的事,臣弟还记得。那户姓徽的人家门口摆着两只小石狮子,也算是大户人家。连那大夫臣弟都还没有忘,仿佛是姓吴。”
  “对,就是姓吴。”
  乾隆刚欲再说什么,被他的雷厉手段吓懵了,终于回过神的永琪气急败坏道:“你们别被他们骗了,连皇阿玛都被贼人暗害了,和亲王府可比不上大内森严,说不得早就以假乱真了。”
  简直胡扯!
  如果说前一刻永琪说的话,让众人疑窦丛生,那么此刻的话,简直就是狗尾续貂,画蛇添足。和亲王今日与他们一路上朝说过不少话,恰巧还因为皇上近来的旨意,谈起了先帝在位时发布的政策,私下说过的言论,和亲王回忆的时候讲的可是分毫不差。难道,在二十年前,反贼就已经把和亲王给换了不成?
  说句大不敬的话,那时候当今的圣上,也就是宝亲王身边守卫看顾的还不似如今这般严密,为什么换走弘昼这个不着调的,却不换明显被众臣视为下任帝位继承者的宝亲王?既然,能把人养的与和亲王一般无二,可见这些反贼耳目聪明,在宫中、朝中很有些势力。那么,会出现这样的错误吗?
  有些个喜欢多想的还要深究,或许反贼虏去了人后严刑逼问,假王爷他们才知道那么多。可是,弘昼若真是反贼,他除了办办生葬,败坏败坏自己的名声,还有什么作为?那些个反贼不是口口声声要反清复明,一次次铤而走险刺杀圣上么?为什么不利用假王爷做刺客,而是仅仅为这次换帝做个旁证?不是傻子是什么?
  重臣们浮想联翩,乾隆也并不辩解,而是朝索尚书道:“索卿也是两朝重臣了。你还记得雍正八年,皇阿玛派朕去泸县赈灾,你亦是其中之一。到泸县后,你怕发生瘟疫,还给朕上了几条防范之策,这事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记得!奴才记得!”索尚书没想到日理万机的皇上还记着那么久之前的小事,顿时激动的浑身颤巍巍的,险些摔倒在地。
  不待索尚书再说什么,乾隆瞅向另一侧道:“佟爱卿……”
  ……
  乾隆一连说了几起过往,永琪插口不及急得面红耳赤,在场之人眼见如此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丁点怀疑早已烟消云散。此时反倒疑惑起五阿哥是否得了魔怔,要不诛九族这般的大罪竟敢胡乱攀扯?
  而且,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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