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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陪达芬奇超神的日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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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君主,应是在万人之上。
  克拉丽切已经安于做一个艺术赞助者,对儿女们的教养也慈和而放松。
  在洛伦佐去世之后,她放弃了许多执念,也疲倦于那些尔虞我诈的事情。
  只要孩子们能平安健康的长大,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到一边。
  而小乔凡尼也颇为配合——他原本就恐惧于教皇这个位置。
  十一岁的小孩,连高位都有些坐不稳,更不用提如何来驾驭那柄权杖。
  也正因如此,海蒂的这些改革要轻松许多。
  她善于揣测不同群体的心理和需求,同时举重若轻的扫除许多障碍,让复杂的许多事务都能如交响乐团般和谐奏鸣。
  《法典》在颁布之后,直接一石激起千层浪,让整个佛罗伦萨都为之震惊——
  税法被全面改革,同时开放避孕权!
  这怎么可能?!
  这——这些事情教皇也完全肯同意吗?!
  事实证明,教皇本人不仅同意,而且还帮忙援引圣经中的条文,对词条进行解释。
  税法自然取悦了绝大多数人——什一税被全面取缔,教廷从前用来敲骨吸髓的种种花哨税名都被一把火焚尽,让工商阶级能够更加自由和放松的进行发展。
  可有关避孕的事情,完全让人们陷入迷茫和矛盾之中。
  有许多女性长长出了一口气,同时又忐忑不安。
  她们这么做,到底是否违背了交易,之后又会不会因此被惩罚到地狱里去?
  然而没有等她们观望多久,就有传教士成群结队的开始宣扬新教,并且解释这两件事的合理之处——
  儿童亦是值得被尊重和保护的生命。
  爱邻如子,亦应爱子如己。
  盲目地生育儿女,却不进行足够稳妥的抚养,只会让孩子们遭受无数的苦楚和伤害——而这些事情都终将报应到孩子们的父母身上。
  哪怕是为了行善积德,也不应盲目的生育过多,这是尊重上帝与圣经的表现。
  海蒂在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犹豫。
  她清楚堕胎合法化是个复杂的争议性命题,可至少在避孕上,女性应拥有同 等的权力。
  她们的身体,是完全属于她们本人的。
  …2…
  在上一世里,海蒂并不希望人们把她当做一个女权主义者。
  她不会为了迎合男人们的口味,让自己饿到如同干瘪的骷髅,在后半生里对被物化的过去也持保留态度。
  而她在后半生里,又被女权主义者们拥立为标杆般的人物——她们认为她在镜头前裸露身体的是大胆又自我的表现,是典型的女权行为。
  事实是,十九岁的那一次全裸的拍摄,完全是被导演蒙骗和暴力胁迫所为。
  她的前一世经历过太多的战争和混乱,对站队这件事保持着足够的谨慎和回避。
  无论如何,有一件事还是对她产生了深刻的影响——‘罗诉韦德案’。
  这个案件对美国人而言,犹如第二次内战一般。
  堕胎合法化的女性运动从二十世纪初一直浩浩荡荡地发酵到1973年,最终美国联邦法院以7比2的表决,确认妇女的堕胎权利受到宪法的保护。
  反对堕胎者态度激烈,认为这是对胎儿生命的藐视。
  而另一方则认为,女性应拥有对自己身体做出选择的权力。
  从海蒂的青年时期一直到老年时期,这场争议都持续不断的在拉扯来回,仿佛一场无尽的斗争。
  她见证了许多场辩论,也从少女一路成为人妇,养育着儿女也感受着婚姻。
  把目光放回到古老的中世纪,堕胎这件事也充满罪恶。
  可教堂中的忏悔手册里,往往都没有对某些事的忏悔指导。
  人们默许着弑婴与弃婴,也在悄然的避孕与堕胎。
  海蒂选择的是,把自己的情绪和倾向从其中剔除,以足够符合这个时代的角度来修订对女性和儿童的保护。
  性侵幼童有罪,虐待童工有罪,欺压女性也同样有罪。
  她不希望看见大规模的狩猎女巫运动,把某些事情提前摆到了台面上。
  每个政令的推出,都是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用模糊又煽动性强的语句来调动舆论,引领着这个国家往更明亮的方向去走。
  与此同时,她设置了一个全新的节日——
  2月2日,安息日。
  举国的市民应在清晨前往教堂,为所有不幸夭折的儿童默哀致意。
  这些孩子们可能死于父母的漠视,可能死于疾病的传染和侵蚀,也可能是被野狗撕咬干净,连骨头都不曾留下来。
  每一年都有成千上万的孩子被匆匆生下,又在苦痛中绝望死去。
  “——人们应该正视他们亲手犯下的罪恶。”面对一部分人的责问,女王只解释了这一句话。
  2月2日那一天,阿尔诺河旁聚集了排成长龙的市民。
  人们低喃着安魂的祝祷之词,把纸船与纸花放置在河水上,看着它们缓缓向远方行去。
  有许多女人是带着孩子们过来的。
  她们看着那河面上绽放的白色雏菊,还有那飘摇着沉浮的纸船,不自觉地都红了眼眶。
  安息吧,孩子。
  天国将给予你安宁温暖。
  愿你的来生能够得到足够的幸福与爱。
  海蒂几乎没有时间来料理结婚的事情。
  她在米兰的产业在逐渐转移至国内的多个城市,青霉素工坊也在发展扩容之中,每天要处理的文件可以从办公桌一路堆到天花板上。
  距离婚礼还有五天的时候,她终于解决掉了绝大部分包袱,去见见她的未婚夫。
  列奥纳多最近一直很忙,而且身上又沾了好些矿石的粉尘。
  早在十五天前,海蒂给他展示了一个足够奇妙的实验。
  ——把不同的金属线插进苹果或者土豆中,再用这两根线去刺激已经死亡的青蛙,后者的腿会开始蹬动,如同被复生了一般。
  为了搞清楚电池的具体构造,这位天才几乎把所有能找到的金属都搜罗回了工坊里。
  他隐约能感受到各种金属之间有奇妙的反应,但观察这些事情就好像是隔着幕布去观看表演一样,什么都看不太清晰。
  “也许我们需要一个……元素表?”海蒂看着他是如何折腾金属板和盐水的,坐在旁边有些好奇:“这两个是什么?”
  “锌板和银板。”列奥纳多示意她靠近一些,用手去触碰这两端上搭着的湿布。
  海蒂谨慎的碰了一下,指尖立刻传来电击一般的酥麻感。
  “这是——电?”她下意识地闻了一下指尖,意识到这布也是被盐水浸透过的。
  “我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列奥纳多伸手摸了下那湿布,被电的猛地把手缩了回来,扭头望向她道:“这是你说的那种东西吗?”
  “应该是。”海蒂皱眉道:“它和不同的金属有关?”
  “不仅仅是金属,”列奥纳多示意米开朗基罗把笔记本拿过来,给她解释自己发现的事情:“两个金属板本身不会给人这种感觉,可只要有个介质在中间……”
  “就会有电流开始传递。”她下意识道。
  “等等,那如果我们做两个巨型电池呢?!”
  “什么?”
  海蒂接过笔画了巨大的反应箱,两侧为不同材质的金属板,中间则是流动的液体。
  “也许这样可以解决问题,”她的语速变得越来越轻快:“我们应该发明一种能够检测电流强度的仪器,起码不能再用手来测试强度——”
  “青蛙?”米开朗基罗下意识道:“我买一箱回来?”
  “不,更可靠的东西……”海蒂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拆过一个电流表。
  那东西据说是十九世纪的产物,等到了她上物理课的时候,也不再是什么稀奇东西。
  里面有一块磁铁,还有圈圈绕绕的弹簧和电线……
  这帮本来应该呆在画室和办公室的成年人,花了一下午搞到了他们需要的所有东西,开始制作各个仪器。
  电流表是第一个出炉的——海蒂大概记得那线圈的位置和摆放方式,虽然弄错了几次,但排列组合之后也勉强能到正确的状态。
  只要两端连接那盐桥,指针就会开始左右摇摆,而且根据材料的不同而发出不同的摇摆幅度。
  而液体电池也很快产生了——
  在反复的实验中,他们发现最合适的传递者竟然是硫酸。
  它腐蚀性强,随便碰一下都会受伤,可却也和不同金属板的反应最为强烈。
  海蒂几年前做的防护口罩和手套完全派上了用场,还有好些伙计远远的在柱子旁边围观。
  金属板的材质在不断确认,而相关的奇妙发现也在不断增加——
  两个人在一堆化学器械中间一呆就是一下午,直到暮色西沉的时候才想起来彼此有多久没有见面,再笑着亲吻对方的额头与唇。
  能够相伴着呆一下午,哪怕没有时间去谈论爱这个字,似乎也已经足够。
  他们直接把相关成果分享给了佛罗伦萨学院,引发更多人狂热而好奇的讨论。
  有了电池,发电机也不会远了。
  如果能够建立稳定的电力供给系统,哪怕没有现代那样稳定和强大,远距离通信也将成为现实——
  海蒂已经完全无法想象十年后,二十年后的这个世界了。
  如果他们真的联合学者们探究出电学的奥秘,这个世界又会以多快的速度进入科技和工业革命?!
  二月十四日到来的那一天,新郎和新娘都差点迟到了。
  按照古老的习俗,他们不应该在婚礼前夜相见,事实也是如此——
  一个在佛罗伦萨学院做电力试验直到半夜,另一个则带着上下议院的官员们连夜开会批改法案。
  ——都要结婚了就不能安心休息一会儿吗?!
  ——你们两真的知道自己要结婚了吗?!!
  列奥纳多免不了被波提切利念叨几句,他的伴郎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却记得帮他把头发轮廓弄到最好的状态。
  拉斐尔和另外一个小姑娘担任了花童的角色,篮子里盛满了红玫瑰与白玫瑰花瓣。
  海蒂是被鲁切莱先生搀扶着走出来的。
  她穿的犹如日曜女神一般,笑容宁和而又沉静。
  天才画家为她设计出最华美的新嫁衣,比热那亚的那一件还要奢华。
  从裙摆到衣袂,犹如无数星辰点缀其间一般,举手投足都灿光闪烁。
  而金丝线交织刺绣出繁杂的花纹,不死鸟的羽翼与衣袂重合,抬袖便如同凤鸟扬翅一般。
  她微笑着向他走去,耳侧和项间的宝石熠熠生光。
  日月星辰都围绕在她的手足之间,却不及那双淡蓝色眸子的半分颜色。
  微卷的黑发垂落在肩侧和背后,古典高贵如来自罗马的贵族。
  男人遥遥凝望着他的爱人,连呼吸也为之静止。
  ——这是他的爱人。
  唯一的,只属于他的爱人。
  “不论贫穷还是富有。”
  “不论贫穷还是富有。”
  “不论健康还是病苦。”
  “无论健康还是病苦。”
  “我都会爱你,尊敬你,珍惜你。”
  “我都会爱你,尊敬你,珍惜你。”
  他们十指紧扣着凝视彼此,眼眸中铭刻着彼此的光影,声线重合如缭绕的小提琴声。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第72章 
  海蒂睡醒的时候,发觉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她眨了眨眼,意识到某个事实。
  从今天起,她就是有夫之妇了。
  一个人独眠了几十年,如今真的可以与爱人沉沉睡去,反而有些讶异。
  晨光洒在列奥纳多的脸庞上,把他的长长睫毛都镀上一层浅金色的光芒。
  她可以听见他的浅浅呼吸声,以及挺翘的鼻梁。
  这个擅长绘画与解剖的男人,自己也生的颇好的骨相。
  哪怕被褥掩住了他人鱼一般的腰线,只露出光裸的锁骨与脖颈,也完美到如同米开朗基罗所创作的大理石雕像。
  他们的呼吸声在轻缓的重合,靠着彼此的肌肤温热而又柔软。
  她怔了一会儿,蜷进了他的怀里。
  近到可以倾听他沉厚有力的心跳声。
  大概是这个小动作的缘故,男人迷迷糊糊地醒了。
  他下意识地抱紧了她,声音有些沙哑:“早安,海蒂。”
  海蒂蹭了蹭他的脸颊,又抬头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早安。”
  列奥纳多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脸颊有些红:“我昨天……”
  “表现的还不错。”她轻笑道。
  “还可以更好的……”他轻叹道:“而且更久。”
  海蒂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任由这个拥抱变得暧昧又滚烫,倾身在他的耳边呢喃,犹如魅惑的女妖。
  “你会的。”
  结婚的感觉,就好像突然灵魂与另一个人有了牵挂,哪怕隔着重重墙壁与屏障,也会本能地想要感应对方的存在。
  海蒂表现的颇为淡定,但列奥纳多总是有几分可爱的青涩。
  虽然按照他现在三十四岁的年龄,孩子都应该已经生了一窝,可他甚至不敢看海蒂换衣服。
  ——也可能是因为如果看了,这一早上估计都要泡汤了。
  他们已交换过婚戒,无名指的内侧铭刻着彼此名字的缩写,如今出双入对也坦然了许多。
  早先年里佛罗伦萨的传闻终于被盖棺定论。当年好些痴情少女苦追列奥纳多不成,自行根据种种蛛丝马迹去推测出了一段狗血剧情——这位先生是苦恋美第奇小姐多时,眼睛里根本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当时达芬奇疲于摆脱同性恋的传闻和控告,听到这个传闻时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可谁也不会想到,当初玩笑一般的流言,如今真的成了现实。
  他安静的爱了她多年,最终也站在了她的身侧。
  皮耶罗先生在婚礼举行之前,都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这个孩子能出人头地,他确实高兴的能多喝几杯麦酒,但这孩子三十多了还没有结婚,真的不是某方面有问题?真的不用去官方妓院里试一下?
  结果他最操心的这个孩子,直接一跃变为当今的亲王,不仅拥有显赫的声望,而且还与女王结为夫妇,成为人人称道的伉俪。
  海蒂找了一个时间,和列奥单独谈了谈这件事。
  “我应该陪你单独去拜会你的父母。”
  “包括我母亲?”他挑起眉头,却没有松开她的手。
  “包括你的母亲。”海蒂放平了声音,尽量让他感觉到安稳与平和。
  正如当初她目睹血案之后,他对她做的事情一样。
  给予对方足够的安全感,以及带对方回家。
  “列奥,有很多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她低声道:“不光你无法改变,他们在面对选择的时候,也未必能做对。”
  接受的世俗教育不够,又或者是苦于生活压力,人们其实很难得到他们真正想要的生活。
  “他们是独立的个体,做的选择也只是他们个人想法,并不是真的不需要你。”她握紧了他的手,让十指交错相缠,传递着更多的温暖:“列奥,我们应该宽恕的是自己。”
  “去见见他们,好不好?”
  “……好。”他点了点头,凝视着她的眼睛:“我相信你。”
  皮耶罗先生就住在佛罗伦萨城里,最近几年的日子都过得颇为快活。
  他在十年前就担任了一个颇为不错的公证员职位,后来接着儿子入驻杜卡莱王宫的东风,又一路水涨船高的升职加薪,现在已经定居在这里了。
  在海蒂和列奥一起出现的时候,他涨红了脸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笨拙又慌乱的行了一个大礼,神情颇有些狼狈。
  海蒂只笑着与他寒暄了几句,解释说是婚后过来同他坐坐。
  皮耶罗几乎把凳子擦了又擦,才让他们两人坐下来。
  达芬奇这些年已经很少与他交流,此刻反而有些不习惯。
  他们一起喝了几杯麦酒,渐渐老头儿也有些醉了,开始袒露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列奥 啊,是我最不放心的一个孩子。”
  “刚开始看见你在他院子里的时候,我就在想,”老皮耶罗重重地拍了一下膝盖:“这孩子终于有人照顾了——起码不会饿着自己!”
  列奥纳多愣了一下,有些讶异的问道:“您是这样想的吗?”
  “不然我为什么催你结婚?就为了躲开那些街坊的议论?”皮耶罗又握拳敲了敲桌子:“你这个孩子,一工作起来就什么都不顾,偏偏画画又不专心,早些时候连颜料都赊账。”
  “你这样子要是过一辈子,一年能吃饱睡好几次啊?”
  列奥纳多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他给父亲续了一杯酒,低着头喃喃道:“那您当初把我扔到庄园里的时候,就不在意这些吗?”
  “庄园?”老头儿打了个酒嗝,反问道:“你爷爷会饿着你?我要是不去努力干活,哪里有钱资助你去读书识字?”
  海蒂笑着起身,留他们父子两多聊一会儿。
  等到了下午,列奥纳多是红着眼睛走出来的。
  皮耶罗还是那副老样子——顽固,呆板,而且喜欢训人。
  可他对父亲的认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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