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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古剑]相依-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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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哎哟,你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暴躁,不就是被男人甩了吗?”都被打得在地上瘫成一团了,玉怜还是不忘记嘴贱。“至于吗,天涯何处无芳草,妹妹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像奴家一般花容月貌闭月羞花,自然有大把的男人上赶着来爱你~”
  “闭嘴,再废话我废了你!”本来出气出得又顺又爽,谁知道这蜃精一开口就各种高能。鬼知道她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她厉依还能被男人甩?她连她男人都找不到好吗?好吗?
  不行更生气了,再打一顿吧!
  “哎我没说话你怎么还打……哎哟,疼,别,别打脸!”
  第二天清晨,厉依带着被玉怜抢走的鲛绡,和不知什么材质的漂亮宝石作为战利品,心满意足地回到了龙绡宫。
  织女红珊知道此事后专程到厉依的房间来道谢,还送了一匹亲自织造的红色鲛绡给她。
  “红珊,我从未去过明珠海,你能跟我讲讲那里吗?”
  “可以啊!”红珊开心地扬起笑脸,说起故乡来,她显得很是高兴。“明珠海在南海,那里的海水比这里要暖一些,我们的聚居地建立的海底的礁石里,不像绮罗大人的龙绡宫这么明丽,总体色调是蓝色的,可漂亮了!”
  厉依虽然看不见,却也能想象得出来,红珊在说起故乡之时那种愉悦和飞扬。她的举手投足矜持优雅,充满了小女儿的情态。但不知道为什么,厉依觉得只要看着她,就仿佛是看着当初那个教她读书,陪她练剑,替她挽发的人一般。
  是因为她们有着同一张脸的关系吗?或许就是如此简单的道理。她出于好奇通过绮罗的记忆看到了她的脸,那是一张分外年轻的,与桔梗一模一样的脸。
  这个世界的所谓转世之说,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了。若这便是天道,那天道当是仁慈的吧?
  “唉,不过海里虽好,待了这么久还是有些腻了,我真想去陆地上看看。”她露出了向往的神色,“朱姐姐,陆地是什么样的?”
  “我姓厉,不姓朱。” 
  “可是我听绮罗大人叫你朱凰的啊……”红珊呆呆的地看着她,有点不确定。
  “朱凰是外号,西海龙王喜欢这么叫,绮罗便随着他闹。红珊,我叫厉依。”她越说自己不喜欢,楚随风叫得就越起劲,索性她也不管了,总有一天他会腻的……大概吧。“有朝一日你真的来了陆地上,可以去驿站寄信给我,我带你游览万里山河。”
  “真的?”
  “恩,说定了,不过到时候你要带着新织的鲛绡给我做衣服才行!”
  “恩!厉姐姐,我一定织出四海中最美的鲛绡送给你!”
  虽然晚了一天,但龙绡宫的织绡技艺交流大会还是正常举行了。整个龙绡宫都热闹起来,海中各族在宫内穿梭来去,厉依看着水母们在半空中舞动,那淡淡的荧光带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梦幻感。织女们兴奋地在各个展厅跑来跑去,笑闹着,猫草们在大厅里转来转去,像是利用人群玩着捉迷藏。
  名义上是技艺交流会,但更像是个祭典,怪不得大家都这么期待。每年交流会上,善弹箜篌的绮罗都会演奏乐曲来助兴,今年也不例外。
  当“自鸣凤首”上传来熟悉的乐音时,厉依一时间竟有些失神。这首曲子,似乎就是能够认识初篁的最初契机。当她从另一个世界掉落于此,在梦境中被它吸引,到她第一次推开青玉坛房间的大门时,在浮岛的另一边,背对着她的那人手下流泻出来的旋律,同千年前的梦境一般无二。
  “朱凰也懂音律?”厉依回首,发现绮罗正站在她的左后方。
  “恩。”她抬头,看着箜篌上不断颤动的琴弦。“这首曲子,于我而言确是有些与众不同。”
  “哦?此曲乃是上古时期一位善弹琴曲的仙人所做,只是年代久远,倒是不知人间也有流传。听闻那位仙人犯了错,被废了仙籍,绮罗无缘得见,也不知此曲曲名为何。”绮罗痴迷音律已久,乍闻有此曲消息显得有些激动。
  “这首曲子,名为凤鸣榣山,是太子长琴为他的挚友所作。”厉依平复了有些繁杂的心绪,回过头来。“再多的,我也不知。”
  “凤鸣榣山……”绮罗轻轻地念着这几个字,莞尔一笑。“想必太子长琴与他的挚友交情甚笃,作出如此温柔祥和之曲,此情堪比伯牙子期了。”
  “恩,我想也是。”其实他那挚友根本不懂音律,只是单纯喜欢那种有人陪伴的感觉而已。不过千年时光一晃而逝,这些都湮没在历史的尘埃里,除了绮罗这样的乐痴以外,还会有谁记得,曾经榣山水边,那个善弹琴曲的仙人和他那喜欢听琴的水虺好友。
  她从来没觉得,天帝伏羲因为天柱倾塌一事对太子长琴的惩罚太重。她想到以前飞扬跳脱的桔梗,想到如今娇羞纯净的红珊,觉得这个世界就该是这样。
  凡人是那么渺小无力,他们在天柱倾塌之后伤亡惨重,太子长琴只是去仙籍入轮回,寡亲缘情缘,他的灵魂尚在,只是从上界跌落凡尘而已。
  他闯下的祸事,让他亲身体验,并非不对。撞断不周山的罪魁祸首悭臾,失去了对于龙族而言最为珍贵的自由,被人当做坐骑,一辈子不得脱身。
  然而,龙渊的铸剑师为了一己私欲,以血涂之阵铸剑,害得太子长琴连轮回转世的机会也失去,不得不一遍遍地渡魂,苟延残喘。昔日清冷淡然的仙人,沦落到这般连妖兽都不如的境地——
  他或许对天道有怨言,然而,真正恨的,其实是当年的那个叫角离的铸剑师吧?可惜凡人的寿数有时尽,他还无意识地在世间挣扎徘徊之时,仇人却早已经死去,连转世也无法找寻。当仇恨连寄托都没有,只残余下生的渴望,他会怎么样?
  厉依想起了小时候在海中遇到的那个鲛人,她选择了梦魂枝,永世沉浸在美梦之中。而初篁呢,他当时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没有选择。
  没有选择……
  幸福的含义太过复杂,她也不知道对于厉初篁来说,真正的幸福是什么。但她是厉依,是厉初篁的厉依,她想要给他选择的机会,想要对他好,想要他得到幸福。
  或许她的羽翼还未丰满,或许她的肩膀太过狭窄,但还是想要保护他,让他不再经历那些痛苦,可以自己选择自己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桔梗转世了,成了红珊,该说这是个悲伤的故事吗……
下一章老板就回来了!

  ☆、第五十章 重阳

  前些日子收到魏婶的信,希望她重阳能够回琴川,手边既然也没什么别的事,九月初八晚上,厉依便赶了回去。
  没想到魏婶竟然在城门口等她,倒是让她觉得受宠若惊了。将在龙绡宫买的红珊瑚摆在客厅的桌子上,一支镶满东海珍珠的发簪给魏婶,又取出一段碧青色的鲛绡送给魏婶的刚刚及笄的女儿丽娘做衣服,看着他们一家人惊喜不已,厉依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变得很好。
  “小依,半个月不见,你可不知道,城南的江家说是为了今年的重阳佳节,请了位琴艺高超的琴师呢。”饭后,魏婶拉着她和丽娘一起闲话家常,提起了琴川最近发生的事。“明日大家约好,插完茱萸后,申时三刻在雾灵山涧开晚宴,一起庆祝重阳节。到时候那位琴师会为大家弹琴助兴呢。”
  知道厉依爱琴,魏婶不止一次看到她独自一人在郊外的珍珠滩抚琴,想来这个消息她听了一定会很欢喜。却不知道厉依此时想到的,是第一次厉初篁所讲,琴音乃天地万物之音,用以娱人不够热闹的话。这些人大约是并不懂琴,只是听个响声罢了,不过过节的时候也就图个热闹,也并无不可。
  只是这热闹的日子,她并不喜欢。何况重阳登高,本是家族团聚之日,遍插茱萸少一人不过徒增念想,一副伤感的模样叫旁人看了也是扫兴。因此以往的节日,她从不参与。不过既然魏婶专门提起了琴师之事,这份心她不能无视,今年……就当是去听琴也好。
  于是第二日,好久没有脚踏实地爬山的厉依天刚蒙蒙亮就出了客栈,混迹在登高的百姓之中,随意地走着,顺便搀扶了几位腿脚不便但仍旧赶来的老婆婆。等到了山顶,眼看着他们插了茱萸,拔了艾草准备带回家去,没有家的厉依只能在一旁的瀑布边站着发呆。
  到了未时末,雾灵山涧的小湖旁已经点满了灯笼,满开的菊花在灯火的映照下显得楚楚动人。树下陆陆续续有人铺了餐布随意而坐,大家人手一支艾草,身旁都放着些陈年好酒。厉依原本只打算坐在人群外围,但谁让她一身红衣分外显眼,即便是天色有些昏暗了,魏婶的大儿子魏绪之还是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她,丽娘便走过来连拉带拽地将她带了过去。
  随着那位江家家主的中年男人一句话,宴席开始了。几乎是瞬间,湖边便飘散出了一股浓浓的酒香,熏得厉依有点恍惚。
  身边的众人热情地推杯换盏,有乐师在湖的另一边吹箫,气氛正好。魏婶给她碗里夹了好几块花糕,又倒了一小杯菊花酒。
  “这重阳糕啊,单吃有些太甜腻了,不过配上这菊花酒,就好入口多了。”丽娘虽然喜爱这些甜食,但她肠胃不是太好,吃多了容易积食。眯了一下口酒,她笑眯眯地凑过来,显然是在怂恿厉依饮酒。
  “丽娘,小依酒量不行,万一醉倒了可不好。”魏婶瞪了丽娘一眼。
  “难得的重阳节嘛,不喝菊花酒怎么成?”丽娘眨了眨眼,一派天真。“再说了,这酒没什么劲,只是一杯而已,不会怎么样的。要真醉了,不还有我们吗?你说是吧,依姐姐~”
  厉依有点犹豫,她的酒量大概是属于不太好那类,只喝一杯似乎没什么关系。难得的重阳节嘛,来都来了就不要扫兴了。况且还有魏婶在,有她看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好,就饮一杯吧。”说着便抿了抿酒,菊花的清香扑面而来,比其他的酒好入口多了。虽然尝不出任何味道,但也不妨碍她的夸奖。“恩,好喝。”
  “对吧?来,吃一块花糕!”丽娘塞了块点心到她手里,厉依尝了尝,冲她点点头。后者嘿嘿直笑,似乎对自己的建议充满了信心。
  菊花酒确实没什么后劲,厉依醉倒是没醉,就是觉得浑身懒洋洋的,提不起什么劲。她索性挪了挪位子,背靠在湖边的大树上,迷迷糊糊地“看着”这万家灯火。
  普通人的生活便是如此吧,没那么多的冒险和刺激,不需要逆天而行,只是平平淡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简单,温馨,若是将来一切都尘埃落定,她会有机会融入到这份平淡的生活里去吗?
  回到这边已经三年多了,她的面容却停止在了死去的那一刻。虽然嘴里说着自己二十岁,然而身体却像琪雅一般,再也不能长大。琪雅救了她,却也没能救了她。不过她也不想奢求太多,她目前还存在于世,本就是最大的奇迹了。
  死而复生,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反正她回到这边来,也只为完成那些未了的心愿。至于其他……
  半梦半醒之间,身边人的交谈声似是隐去,清冽的琴音在耳边回荡起来。这琴声果然很冷,初篁说的没错,这种场合弹琴完全起不到娱人的效果,反倒是会让人想起伤感的事。这位弹琴的人似乎完全没打算考虑听众的心情,自顾自地弹奏,倒是有几分特立独行。但这种人会受邀为不懂音律的人演奏吗?
  可惜,即便意识有些朦胧,她仍旧能分辨出来,眼下演奏琴曲的人并不是她希望见到的人。虽然做好了准备,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有点失望。
  “厉姑娘,厉姑娘,你醒了吗?”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只剩下鸟雀声。厉依朦胧地清醒过来,还是有点迷糊。
  “啊,魏公子。”唤她的人是魏婶的大儿子,他刚刚考中秀才,是为书生。“我睡了很久吗,大家都回去了?”
  “是的,走了有半个时辰了。”他不知是不是饮酒的关系,脸色有些涨红。“娘说你睡着,让我留下陪你,等你醒了送你回去。”
  “哦。”她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头,也没多想,便扶着大树想站起来,结果一个没站稳,晃悠了一下。
  “小心!”魏绪之突然伸出手来扶住了她的胳膊,手心的温度很高,让厉依愣了一下。
  她奇怪地侧了下头,站稳身体之后便示意他可以松手了。谁知,他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攥得更紧。厉依虽然还有点迷糊,但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对。
  “厉姑娘,我心悦你多年,你,你可愿下嫁于我?”
  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是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喜欢她了,只是那时的他只是个什么都不是的普通人,自觉配不上她,于是发奋读书考上了举人。明年就要参加会试了,若是厉依答应,他在高中之后便来迎娶她。
  厉依听着他的话,神情有些恍惚。在这孩子的心里,做官似乎已经是他所能达到的最大成就了,他为了心爱的姑娘付出真心,努力上进,若她是普通的女孩子,说不定真的会很感动。可惜她不是,不提她身体的问题,修道之人一个闭关便是几十上百年,跟普通人相比,寿数差别太大了。
  “……抱歉,我乃修道之人,不能嫁人。”厉依怕伤了他,只是拽开了他的手,后退了一步。“公子的心意我领了,只是抱歉,我不可能回应你。”
  “我还是配不上你吗?”他痛苦地后退,脸色阴晴不定。“丽娘说,今晚的事之后,我们孤男寡女夜会之事便会坐实,到时你的名节毁了,也嫁不了旁人。”
  “……魏婶的主意?”厉依还是很冷静,名节什么的,对她来说并没什么关系。
  “我娘她不知道,是丽娘的主意。”虽然他这么说,但她被丽娘劝酒睡着之后,魏婶独留魏绪之便已经是一种表态了。她虽然没有参与,但没有制止本身就是一种支持。
  不管平日关系多好,她始终是个外人,就算她是魏婶小儿子的救命恩人也一样。到了关键时刻,重要的还是自己的儿子。不过这也无可厚非,她本人也是个会无条件对家人好的人,所以心里遗憾,但却并没有怨恨。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这三年总还是有些情分在的,厉依不想做绝了,好聚好散不是很好吗?
  魏绪之似乎还想继续纠缠,但不知是不是想到厉依那侠义榜上前五位的“朱凰仙子”的名号,原地站了一会,便转身往回走。
  厉依叹口气,靠在了树干上,酒彻底醒了。如今琴川似乎已经回不去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哪,有些恍惚。
  本来也没把琴川当做家的,只是魏婶的存在提供了她渴望的温暖,她便习惯性地完成委托之后便回琴川。如今发生了这种事,她还真没那么心大,巴巴地跑回去面对魏婶那张脸。
  一旦酒醒了,迟钝的精神力场里一个不太和谐的场景就这样印射到了她的脑海里。
  在虞山的山顶上,有一个人倒在地上,似是失去了意识,他的身边是摔成了两半的琴。
  这是今晚的琴师,他生病昏迷了?这是厉依的第一反应,她转身朝山顶走去。
  那人的旁边,有一只狐狸的尸体。难道是被狐狸袭击后,杀死了狐狸却受伤了?这是她的第二反应。
  【不能倒在这里……】
  他还有意识?厉依的脚步下意识地加快了些许,不知道为什么,连心跳和呼吸都随着她的跑动而加速了。
  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也不清楚,但总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若是错过了,一定会后悔终生的事。
  【这是最后的……机会……我……】
  穿过漆黑的山林,一身红衣的少女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山顶之上。她缓步走到倒地之人的一步之外,有些踌躇,有些胆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谁……有人?】
  那人还很虚弱,他的眼睑剧烈地颤抖,似乎非常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身体却不听使唤。厉依终是鼓起勇气碰了碰他的手腕——
  脉搏很正常,只是有一点点虚弱而已,这具身体没有任何外伤和病症。
  答案应该非常明显了,只要她稍微读一下对方的记忆,就可以确定了。
  但厉依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明明第一时间就已经察觉到了结果,却偏偏不敢相信。
  她担忧过,自己已经失去了眼睛,认不出来对方该怎么办。精神力场虽然可靠,可万一他像以前一般习惯性地屏蔽自己怎么办……
  然而事实比她想象的,要简单无数倍。
  原来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她都能一瞬间将他认出来,无关外表,无关意识,仅凭一种感觉。
  她走过去,将躺倒在地的人揽进怀里,灵力沿着他的手输了进去,缓解他的疼痛。
  “我终于,找到你了……”
  泪水就那样从紧闭的双眼中滑落,滴到那人的眼睑之上。
  他的睫毛颤动,却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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