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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道系林妹妹-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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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娜介绍说,这楼里日常聚着许多美貌男子,没事比比针线活或者扑扑蝶什么的。但是因为美男众多,就吸引了许多女子; 每日在门前来来往往、走来走去。
  也有一些格外漂亮、有才华或者家世显赫的女子可以破格进楼当一回座上宾。
  黛玉听着,觉得这话中有古怪,拉过曼娜压低了声音问道:“这里莫不是你们国家的青楼吧?”
  要是伊娜敢把永玙骗进青楼里,黛玉发誓,她一定亲自带兵平了它茜香国!
  曼娜急忙挥手道:“不敢不敢,你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拿逍遥王寻开心!绝不是青楼!那里面的男子,用你们的话说,都是良家妇女、不,良家妇男。清白着呢!他们都是通过比美大赛脱颖而出的获胜者。只是有些人家境贫寒,生活无以为继。伊娜不忍心美男子们为生活所迫,这才特地建了一座楼。一面做比试的场所,一面,也给这些美男子们一处存身之地。”
  这样一听,和黛玉所办的雅舍也算有异曲同工之妙。黛玉这才稍微放了点心。
  可是,现在永玙独自一人冲进了虎穴狼窝,黛玉哪能放心?忙不迭跟了上去。
  曼娜和雪雁自然也不落后。
  潘安楼内此时竟然已经聚满了人,都在议论纷纷,指着正当间丈许一座花台上的人,不知在说什么。
  四人冲进了潘安楼。
  迎面望见正中花台之上,并肩站着两个人,一个便是伊娜。伊娜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华服的少年郎。
  那少年郎竟也戴着一个黑色的鬼面具。
  不用说,这位便是伊娜的夫人,现任天下第一美男子了。
  永玙停下脚步,在大堂正中站了。
  本来还热闹喧哗的潘安楼,忽然安静下来。
  众人都把目光从花台上的白衣人转到了大堂正中站着的永玙身上。
  就连曼娜和黛玉进来,也没引起一丁点轰动。
  “你们果然来了,倒还有几分胆色!”伊娜低头冲黛玉等人说道。
  黛玉感受着潘安楼内一众女子围观永玙的目光,心里越发不痛快了,上前一步,挡在永玙身前,答道:“我们人已经到了,该怎么比试,你快说吧!”
  “这还不简单。就按从前赛美大会的规矩来,省的你们说我欺生。”伊娜扬声道。
  黛玉和永玙却还不知道赛美大会的规矩是怎样的,扭头去望曼娜。
  曼娜忙解释道:“规矩十分简单。就是先比试对阵过独木桥,落桥者为败。其次比试歌喉,最后再比一比长相。”
  “独木桥和歌喉?”黛玉能明白长相和美人息息相关,但是实在想不明白另外两项跟是不是美人有什么关系?忍不住脱口问道。
  曼娜望了望永玙,生怕他不高兴,凑到黛玉耳边,低声道:“过独木桥时,可以看出男子身形如何,是否身轻如燕,是否……”
  曼娜话还没说完,就被黛玉打断了,“打住!我不同意。”
  黛玉抬头冲伊娜喊话道:“你那劳什子的比美规矩也忒嫌低——”
  “俗”字,好险脱口而出。
  “咱们速战速决,两人站在一处,一齐脱下面具。反正我看了你那比试规矩,也不过就看个相貌如何!”黛玉说着,心里着实后悔透了。亏她之前还以为这南洋第一的赛美大会有多么别出心裁、有趣风流呢!没想到,竟连中原的花魁比试,都比不过。
  这样一场比试,她还硬拉了她家膏药前来参加,果然忒也丢人!
  伊娜闻声,正要应答,身旁白衣少年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袖,嘴唇微动,冲她说了些什么。伊娜略有犹豫,眼看就要拒绝。
  黛玉可不愿意再在这里耽误片刻工夫,直接激将道:“怎么,伊娜将军不敢比吗?莫非……”
  “谁说我不敢?比就比。是你们上来还是我们下去?”伊娜果然受不住讥讽,黛玉话还没说完,她就自觉上了钩。
  现下,永玙负手站在花台之下,那白衣少年俯身斜靠着二层花台的栏杆。两人一上一下,一高一低,若是同时取下面具,围观看客还得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头,方能看分明二人相貌,着实不方便。故而,伊娜方有“你上我下?”之问。
  “不用多事了。”永玙耳力极佳,再兼用心,适才曼娜说得什么独木桥和歌喉,比试身形、语声的,他全听得分明。
  要么不来,既来之,则安之。
  永玙虽然也看不起这低俗的比试规矩,但是,既然要赢,就得赢得漂亮,赢得令人心服口服。
  口中说着话,永玙身形纵起,翻身一跃,衣带翻飞间,足尖就点到了花台转角处的栏杆扶手上。
  众人却只来得及瞥见他凭风而立的侧影。下一刻,如风过花间,永玙身形飞转,已经借着足尖点地的借力,转上了二层花台。
  一个鹞鹰翻身,永玙稳稳落在了花台之上,就在那黑衣少年身边。
  “好!”看迷了眼的众人,至此才回过神来,纷纷站起身,鼓掌叫好。
  还有人彼此追问议论道:“莫非那便是传说中的中原的武功身法?”
  “一定是。辗转腾挪,轻盈矫健,比我们那个什么走独木桥有意思多了。”
  “哎,所谓走独木桥不就是仿照梅花桩改的嘛!咱们走不了梅花桩,真没想到……”
  ……
  伊娜听着台下众人议论纷纷,面上表情别提多难看了。
  黛玉仰首望着花台上的永玙,也为他适才小露一手的身形迷住了。再看见伊娜神情,说不得意是假的。
  “速战速决吧!”永玙朗声道。
  他一开口,立时把台下喧哗之声全压了下去。
  麻雀喳喳叫的看客们,全都住了嘴,目不转睛盯着了永玙缓缓抬起的右手。
  他,要摘下面具了。
  身旁白衣少年却坐不住了。
  所谓美人,也要看天时地利人和。永玙是聪明人,知道美貌是见仁见智的事情,见自己已失地利之助,故而抢先把噱头做足了,先声夺人,总要占据了天时再说。
  眼看着,先机全被永玙占了去,他再无动于衷,便只有落败一途。
  白衣少年突然伸手,拦住伊娜纤腰,绕着她滴溜溜转了几圈。同时,还伸手,踢腿,扭腰,摆臀,甚至还清了清嗓子,准备唱歌。
  台下的黛玉看得目瞪口呆,哆嗦着嘴唇问曼娜道:“他,他这是在表演歌喉吗?”
  台上的永玙到底曾经见过那些公子哥们醉酒后揽着戏子、姑娘们翩翩起舞的模样,勉强忍住吃惊,只是也实在看不下去,别过了眼。
  剩下伊娜,平时觉得自家美人舞姿妖娆、歌喉动听的,今日,不知怎地,忽然被美人投怀,不仅不心猿意马,还觉得有几分羞人尴尬。
  伊娜一面回应少年的舞步,一面扫视了一圈四周,这才发现问题出在旁人眼光上。
  从前,白衣少年跳舞之时,总是满堂喝彩,溢美之辞不绝于耳。今日,花台下的看客们却各个木然,神情中还微带几丝冷哂。更别提,低垂着头没眼看的曼娜和张口结舌跟看见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笑话似的黛玉了!
  看见黛玉那吃惊非小的表情,伊娜心中怒火腾地烧起老高,一把推开少年,斥道:“说了速战速决,只比容貌,你又歌又舞的,作甚!”
  “我……”本想扳回一成的少年,没想到反自露其短,又被心爱之人当众呵斥,面具下的粉面臊得通红,低下头,挣扎半晌,只说出一个“我”字。
  而伊娜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她一句无心之语,给自家美人带来了多大伤害。
  而“始作俑者”少见多怪的黛玉表示:我冤枉啊!
  她确实没看见过一身男装的少年做婀娜之舞。便是反串的男旦,也是女装扮相。
  黛玉站在台下,听不见伊娜对少年说的话。可是却能看见少年突然僵硬的四肢和伤心垂头的姿态。
  比美结果,对黛玉和永玙来说,实在无关紧要。可是,对这个白衣少年来说,也许便是终身有靠,阖家幸福。
  永玙也是这般想。他站得近,听见了伊娜话语,忍不住皱眉。又望了望少年白衣下单薄的身形,想起曼娜曾说,参加比美大赛的男子多是家境贫寒、衣食无着之辈,心底微动。
  那本来缓缓抬起的右手,被少年突如其来的舞姿打断,停在半空中,此刻却又放下了。
  “啪啪啪。”永玙拍手赞道,“将军夫——”
  永玙称呼出口,方觉不对,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为好,只得顿了顿,空过去,续道:“好舞姿,好歌喉。某自愧不如。歌喉之试,便是我输了。”
  “不是说好只比——”伊娜闻声,回道。
  却一眼看见白衣少年晦暗的眸子在听见永玙这番话时乍现的光彩。
  伊娜这才恍悟自个儿行为不当,伤了美人之心,感激地望了永玙一眼,一把握住少年的手,拉到胸前,十分骄傲地道:“自然!逍遥王倒有几分眼力。”
  本该剑拔弩张的比试氛围被永玙一句话化解,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客们却不乐意了。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目睹了永玙和黛玉登岛进城时的盛况,总有些人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又被永玙超绝身姿吸引,这群“见色起意”的女人们早蠢蠢欲动。
  好不容易盼到永玙抬手要揭面具,可以一观美人芳容。他却偏偏又放下了手,更大有一笑泯恩仇,比试就此作罢的意思,叫看客们如何能忍?
  “两位各有一胜,是谓平局。正该摘下面具,比一比第三合,看究竟谁才是名副其实的南洋第一美男才对。”果然,就有人扬声道。
  立即,应者如云。
  黛玉看着群情汹涌的众人,终于明白了茜香国的女人们有多闲了!
  黛玉甩了甩衣袖,拉着曼娜,一同上了花台。
  “咳咳,”黛玉在花台中间站定,清咳两声,双手下按,做出要发言的姿态。
  台下众人见状,一齐儿熄声。
  “所谓惊鸿一瞥,本人愚见,待会儿比试容貌之时,便请女王大人主持,击掌为号。届时,二位同时取下面具。女王大人击掌三下,三下过后,二位便再戴上面具,从此别过。至于,孰高孰低,想必各位心中当已有计较。”黛玉道。
  “只有三击掌的时间?也嫌忒短了。”
  “就是,模样还没看清楚呢就——”
  台下众人议论声刚起,黛玉却听也不听,只看着伊娜道:“你意下如何?”
  敝帚尚且自珍,何况珍宝乎?伊娜也不愿意把自家美人平白展示给旁人观瞧,点点头,道:“就这样定了。”
  黛玉扭头去看曼娜。
  曼娜眼看潘安楼里闻讯而来聚拢的人越发多了,生怕耽搁久了,引来更多的人,惹了永玙厌烦,忙走上前,“啪”地一拍手,边扬声道:“请二位揭下面具。”
  永玙和白衣少年并肩站立在一处。
  一个如芝兰玉树,一个是雀鸟依云。
  各有风姿,互相不同。
  两人对视一眼,一齐抬手,揭下了面具。
  永玙是云开雾散,皓月当空。清辉遍洒,观者如沐春风。
  少年是彩云追月,娇羞依伴,牵牵连连,爱之不尽,我见犹怜。
  端的各有风姿,只看入了谁眼。
  “啪。”
  “啪。”
  三击掌过后,永玙和少年郎都是一抬手,面具又回到了原位。
  把姝容遮住。
  “哎呀!”
  “哎呀!”
  “哎呀!”
  叹息之声此起彼伏。
  全是刚才二人面具除下之后立时看呆了眼的人们,这会儿被掌声提醒还想细瞧,却发现路上已再次蹲踞着两只拦路猛虎。
  美人儿?早不见了!
  另一头,黛玉却冲伊娜一挑眉道:“贤夫君确实——配得上美男称号。”
  伊娜却也心知肚明,知道这不过是黛玉客气之语。适才永玙除下面具之时,便是月透云出之际。
  彩云再美,不过袅娜多姿,趁明月无暇之时,耍一耍威风。
  试问皓月当空,明照千里之时,何人还会记得那几片几缕相依相偎的彩云?
  只要,皓月探头,彩云便相形见绌,立时失色。
  少年虽美,却美得轻浮。经不住考验,风一吹便散。而永玙之美,像美玉,哪怕蒙尘,清辉依旧,透石而出。似名酒,便是深巷,酒香扑鼻,越巷而来。
  “逍遥王果然名不虚传,只是,本将军独爱夫君依人之意。”伊娜揽住少年的腰,昂着头说道。
  “正是各花入各眼——”黛玉也有样学样,想伸手去揽永玙的腰,只是,手伸到一半,蓦地停住了。
  因为,永玙正歪头看着她伸出的手。
  黛玉一下子红了脸,就想把手收回来。
  哪知,永玙竟然上前一步,主动把腰送到了黛玉手里。
  像是怕她揽不住似的,永玙还抬起手,把黛玉的小手按在他腰间,拍了拍!
  全部动作,一气呵成。永玙这才低头,凑到黛玉耳边,“吐气如兰”地道:“本王的依人之意,夫人可还满意否?”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开工快乐!


第109章 开国容易守成却难
  黛玉调戏永玙不成; 反被调戏;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拉着美人儿; 在一众看客歆羡的目光下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众看客们各个心头多了一缕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
  出了“潘安楼”,黛玉便要挪开自个儿被强迫按在永玙腰间的手。哪知那个被轻薄的人还不乐意了!
  永玙按住黛玉的手; 不许她动,噙着嘴角的微笑道:“请神容易送神难; 林大人调戏良家王爷; 罪证确凿,想要抵赖可不行。”
  “呸!你才不是什么良家……呢!”黛玉红着脸啐他。
  两人正闹着,又有一人快步从潘安楼里追出来,赶上前,行礼拜道:“敢问两位可是天、朝上使和逍遥王吗?”
  黛玉和永玙对视; 见来人四十岁左右年纪; 容貌还算端方; 一身汉时儒生打扮,右手里还晃着一把鹅毛扇; 活脱脱一个诸葛孔明再世模样; 不由得好笑。
  因着对方是男子,黛玉虽然入乡随俗; 在茜香国随意走动,到底不是任谁都愿搭话,袖手旁观,只由永玙与他说话。
  “正是我二人。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有何见教?”永玙也不摆逍遥王官威; 客气问道。
  “不敢不敢。”那人见永玙这般平易近人,与他平辈相称,吓得连连摆手,急忙自报家门道,“小人不过是这茜香国毗邻的乌有岛岛主,贱名吴次仁。久仰天朝威名,听闻天使和逍遥王一同来道,特意前来拜会。不曾想苍天见怜,适才在潘安楼内竟能一睹逍遥王真容,实在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那吴次仁还在喋喋不休地夸赞永玙美貌,黛玉却听不下去了。
  黛玉拿脚尖轻轻踢了踢永玙的脚后跟,示意他快打断吴次仁的唠叨。
  “咳咳!”永玙得了黛玉指示,掩唇咳嗽两声,打断道,“吴岛主谬赞了。本王还有事情,若岛主无事,改日——”
  “再聚”二字还未出口,却又被吴次仁打断。
  “实在不怕王爷笑话。小人,小人此来,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只是,一时羞于启齿。”吴次仁搓着手掌说道。
  “本王与岛主素未谋面,不知岛主何故有此一说?”永玙初来乍到,并不认识眼前这人,自然也不会轻易答应他的请求。
  在旁边听了一会儿的曼娜,此时才走上前,扫了那位岛主一眼,低声惊呼道:“怎么是你?”
  “哦?姐姐认识此人?”黛玉看见曼娜神情,插口问道。
  吴次仁看见曼娜跟过来,面上阵红阵白,又听见黛玉问话,硬着头皮冲曼娜一躬身,说道:“曼娜妹子,许久不见。”
  曼娜微一欠身,还礼,似是应了这声妹子。
  “两人也是旧识?”永玙见状问道。
  吴次仁闻言,眼巴巴望着曼娜,似乎希望她美言几句。
  曼娜看了看吴次仁的装束,摇了摇头,叹道:“吴国主——”
  “不,区区岛主,不敢应国。”吴次仁慌忙摆手纠正道。
  曼娜神色黯然,也跟着点头,道:“确实,吴兄如今已是岛主。唉,想我南洋乌有国从前盛世景象,怕是再难——”
  曼娜说着,面上露出向往神色,竟似已神游去了。
  只有黛玉和永玙对视一眼,都难掩吃惊神色,渐渐露出恍然大悟神情。
  怪道适才听这人介绍说他是什么“乌有岛岛主”之时,两人都觉得有些耳熟。原来是“岛”“国”有别。
  从前南洋路上,有一个国家,名唤乌有国,疆域辽阔,统御南洋诸多岛国,东西相连,横跨海峡,将整个南洋航路都牢牢控制在手里。其国民无不穿金戴银,整日饮酒作乐,只需坐收过路钱,享受祖宗荫庇便好。
  只是,不知为何,十几年前,这乌有国传了十几代后,落到一个昏君手里。那昏君嗜赌成性,偏偏还嫌赌注金银珠宝忒也俗气,被人三哄两骗,干脆拿国土作赌注,每一局换一座岛屿。
  起初,他手气极佳,大杀四方。不费一兵一卒,便开疆扩土,攻城略地,眼瞅着乌有国国土竟要扩张一倍有余。正当他志得意满之时,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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