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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道系林妹妹-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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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为了区区商利。盐铁专营,事关民生国本,是大事,历朝历代都不曾放松。如今,海上贸易,远洋来往,也成了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洋人的东西虽无大用,却也有奇巧之处。便是只为了扬我国威,也有开放海禁的必要。”
  “父皇所言极是。”四皇子心里虽仍不认为开放海禁有何必要。
  但是从前不放开海禁,也跟倭寇肆虐,海盗横行,禁之不绝有关,但是从永玙所打这场胜仗来看,所谓倭寇、海盗,实在不堪一击。若果真因噎废食,为了他们就关闭海防,让外人得知,实在贻笑大方。
  “此事要恩威并施,你乃皇子,朕近来身子不适,你万万离不得京城。”皇帝虚弱地道。
  四皇子听了,惶急抬头,目中全是关切,口称:“父皇——”
  皇帝摆一摆手,不让他再说下去,自个儿接道:“这事便只能交给逍遥王去做。逍遥王身为皇族,代表的便是天家态度。立威施惠,最终收益的还是你。日后,他也必定是你的股肱大臣。”
  皇帝这话的意思,正是要把这逐倭寇、护渔民的大功归给永玙。且生怕四皇子误会,竟然将利弊掰碎了一句句说给他听。
  四皇子垂首道:“儿臣明白。”
  远在千里之外的永玙,夤夜接到皇帝圣旨,给了他独断之权,可就地斩杀军中主帅,亦可下令开战。
  永玙拿到这道圣旨,心中十分快慰,可是想起深宫中,那位鬓发斑白的老人,垂暮病重之时,他还要拿这些事扰他心烦,内心中亦着实煎熬。
  同时,永玙接到圣旨之后,第一时间就派人去请了黛玉过来。
  黛玉刚一进门,就看见了灯下坐着的那个美人,剑眉轻蹙,长睫低垂。
  美得不似俗世之人。
  “逍遥王不肯出家真是可惜了。”黛玉感喟道。
  “什么”永玙猛地抬起头了,吃惊地望着黛玉。
  刚才他还满心愁绪,听见黛玉这话儿,一下子就想起了好几日之前,所做的那个怪梦。
  玙空!
  师父!
  黛玉不知情,只当是永玙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道:“我说逍遥王这般仙风道骨,不做出家人实在可惜了。”
  永玙闻言,挑了挑眉,大不敬地道:“我若出家做和尚,难不成林妹妹要做了姑子也陪我”
  黛玉只是见永玙表情沉重,故意说了一句玩笑话来逗他开心。却万没想到那人这般不着调,敢拿神佛打趣。黛玉狠狠瞪了永玙一眼,冲着他手中的圣旨努了努嘴,问道:“圣上怎么说”
  永玙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正色道:“皇爷爷给了我生杀予夺大权,还说若时机成熟,亦可开战。”
  “开战”黛玉没想到皇帝病重,还有这等魄力,沉吟片刻,终究觉得战火一起,生灵涂炭,前事难料,还是稳妥些得好。却也不轻易开口,只是询问永玙意见道:“那你又如何想”
  “我们这次虽看似小打小闹,实际也伤了那倭国元气。我曾经看过奏报,倭寇困居弹丸之地,国内本来就没有许多兵马。所谓倭寇,有许多也不过是平民百姓,仗着我东南水师不抵抗才横行无忌。若尽数诛杀,迫之太狠,结怨过深,恐难以化解。”永玙说道。
  黛玉点点头道:“确实冤家易解,不易结。我们也只是一时路过东海,兴风作浪太甚,反有可能害了一地之民。”
  永玙见黛玉和他英雄所见略同,又接道:“正是。况且海域辽阔,而我水师疲软无力且兵力不足,并不能时刻护卫渔民安全。倒不如借此机会占了那倭寇的大本营,似夔家水寨一般再建一处海上要津,作为渔民出海时的中转、歇宿场所。把我水军的驻防线由陆地海岸向海里延伸进去。如此,既杜绝了倭患、海盗肆虐,也对我们开放海禁大有益处。”
  “好主意!”黛玉忍不住抚掌赞道。
  两人又坐在一处,将如何恩威并施和建造海上军营的事情细细商议了一番。
  主意既定,说到做到。永玙立时命文竹拿来笔墨纸砚,由黛玉亲自磨墨,他手书了一封奏折并几道命令连夜发出。
  第二日,夔远致夫妇见到黛玉和永玙的时候,两人都盯着一对黑眼圈却还神采奕奕模样。
  永玙拉住夔远致把他的打算说了。
  夔远致听罢,立即起身,向永玙恭敬行礼,口中还说道:“草民替万千渔民,谢过逍遥王大恩!”
  “夔寨主这是做什么”永玙身份尊贵,不能似黛玉一般随意称呼旁人“伯父”。唤一声“寨主”,便是极大的尊荣。偏偏,永玙还用双手托住夔远致的手肘,死活不让他把大礼行完。
  黛玉却不理他们谈论国家大事,一见姬丝绊,两人又头挨着头,讨论她们的阵法去了。
  黛玉道:“伯母,我们准备把那座小岛也仿着水寨样式,建成一座海上要津,集合防御、中转和海上工事的作用。若要如此,还需要伯母鼎力相助呢!”
  姬丝绊最爱机关阵法,闻言,喜出望外,不惧辛劳,当场便答应了下来。
  夔家水寨里众人已经将一切议定,可怜甄费吾还漂泊在大海上,想着他的如意算盘。
  次日晌午,海上日头正烈。甄费吾坐在晃悠悠的船舱里,吃着美味佳肴,坐等朝廷拨款、派兵的时候。
  忽然外面有小兵来报说:“有斥侯看见倭寇大本营的岛上竖起了夔家水寨的大旗”
  “什么”甄费吾还以为是他听错了,重复了一遍道,“你说那岛上竖起了夔家水寨的大旗”
  “正是。”那小兵也是满面不可置信,紧跟着补充道:“属下用远镜观察,还发现东边海上有好几艘大船,正全速向着海岸前进。看那船上旗号,也是夔家的。”
  夔远致在东海声名赫赫,甄费吾再是无能,好歹统领水军,也是知道的。闻言,心里立时打了个突。
  不好!莫非这夔远致竟然胆敢带着手下人冲到倭人大本营里去救人就算他这胆量,他又是如何得知逍遥王被困的消息呢是了,是了!逍遥王身份尊贵,他一旦被擒,定然不止给自己一家送了消息。在这东海之上,论起实力来,夔家可比他的水师强得多了!
  甄费吾猛地一拍大腿,喝令道:“满帆前进,务必拦住那几艘夔家大船。”
  “是。”小令领命离去。
  船舱外,恰好路过的文竹,将里间对话,一字不落,全听进了耳中,冷笑一声,甩着袖子离去。
  远处海面上,翘着二郎腿坐在船头的永玙,回身望了望二层花厅里坐着的黛玉,粲然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第98章 降圣降圣
  靠近码头的海面上; 经过一番激烈的追逐; 两排船队终于对面停下; 一字排开。
  一方全是高大楼船; 旌旗招展,配着火炮重兵; 显而易见乃官家水师。
  另一方却大小不一、新旧错杂,船上人员更是船什么衣裳的都有。不用说; 乃出海渔船甚至过路商船。
  那楼船一方; 中间最大军船船首站着一名顶盔掼甲的大将军,叉着腰,命手下士兵向对面喊话道:“喂,对面的是哪里来的船队?见了两浙水军提督,如何还敢不停船?尔等从倭寇大本营方向驶来; 莫非是通寇的奸细?”
  对面船上一时却没人答话。
  那将军竟连片刻也等不及; 一挥手; 便有手下士兵发令,楼船侧转; 露出船身上许多炮孔; 意思是再不答话,便要下令攻击。
  对面商船上; 终于站出一个人,负手而立,问道:“此处距离海岸不足十里,我等更是附近渔民。水师大营官兵捉不住倭寇; 便是这般不问青红皂白,就拿百姓开刀的吗?”
  甄费吾听见那人语声清朗,如飞流击石,十分悦耳动听。有心端详他的面容。可惜,那人背对日头站立,海水反照日光,把他的面容全晕开了。只是,依稀看他身形,当未弱冠。
  “毛头小儿,竟敢口出狂言!来人,速速上船,把这些倭寇奸细通通拿下。”甄费吾命令道。
  自打甄费吾听见士兵回报,夔家的大旗已然挂在了倭寇大本营的岛上,便知事情要糟。全速赶往孤岛途中,正碰上这十余只打着夔家旗号的商船。甄费吾想也不想,便命令手下围追堵截。一路追着这商船,从海里直追到了岸边,这才将他们勉强拦住。
  此刻他想的却是,面前这少年极有可能是女扮男装的夔波云。他早听说,夔远致只有一女,英姿飒爽,常常跟着乃父出海,被人称为少寨主。
  若夔远致当真领人攻上那孤岛,救出了逍遥王,便是奇功一件。哪怕一时还未救出,既然已被夔远致抢先,他便是现在赶去,恐怕亦是为时已晚。
  但,若他能把夔远致的宝贝女儿控制在手,稍加威胁,不愁夔远致不屈服。
  甄费吾想着,立时下令。
  “慢着!”对面那个少年却喝道,“我等虽是普通渔民,此番出海归来,却是为了从倭寇手中救出逍遥王。如今逍遥王已被救下,正在返程途中。”
  “哦?你若不说这话,本提督还能信你便是附近百姓。偏偏你这句话却露了底。你既是普通渔民,又怎么会认识逍遥王?又怎么可能知道逍遥王被倭寇掳走了?”甄费吾听见那少年言语,愈发认定他就是夔波云。所幸装傻充愣,务必要强掳了他上船。
  “如此说来,提督大人也得到了逍遥王被倭寇掳走的消息,却为何只敢在这近海处停泊着,迟迟不肯上岛去救?”对面少年反问道。
  海上行船,不进则退。甄费吾下令士兵降了风帆,只令军船在海上漂着。潮起潮落,渐渐军船们竟又被吹得离海岸近了许多。
  此刻,不知何时,岸边竟已聚拢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他们听见甄费吾与那少年的对答,都深有同感,交头接耳,议论不休。
  甄费吾耳中听见岸边轰然的议论声,被少年一语道破天机,深深戳到了痛脚,恼羞成怒道:“无知小儿,你懂得什么?本提督另有打算,自能保的逍遥王平安无事。”
  “逍遥王雄才伟略,哪里需要你这真废物保他平安?”两人正对答间,却又有一名少女,从二楼花厅走下,边走边说道。
  风吹云动,正好遮住了天上金乌。
  刺目的阳光散去,众人便见着那女子姿容绝世,一袭白衣,随风而动。莲步轻移间,衣袂飘飘,直欲乘风而去。
  岸上百姓,本只为看个热闹。此刻乍见海上飘下这样一位神仙中人,更是轰地一下炸开了锅。
  那白衣女子,自然便是黛玉。而被甄费吾错认成夔波云的,却是永玙。
  黛玉往永玙身边一站,朗声道:“想你堂堂水军提督,接获逍遥王被掳的消息也有三四日了,却畏缩不前,一无所为。若是逍遥王当真被擒,如要尔等这群朝廷官军来救,此刻怕是必死无疑。逍遥王乃皇亲国戚,你尚这般不当回事。怪不得,沿海倭寇为患、海盗成灾!朝廷要你等这群废物,又有何用?”
  黛玉连说三句话,措辞一句比一句严厉,说到后来,干脆有了怒发冲冠之相。
  身旁,永玙听见,满腔怒气忽然散去了许多,忍不住在心中暗想道:“黛玉此时表现算不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落在岸上那些渔民眼中、耳里,却又是另一种反应。黛玉之口,说出了他们深埋在心里多少年的真心话!
  众多渔民都觉得扬眉吐气。虽然料想这神仙也似的姑娘并不能把那废物提督如何,总算是嘴上出了一口恶气。顾不上甄费吾带着大军在前,雷霆一般鼓起掌来。
  “大胆!”甄费吾再是废物,好歹也是三品大员,两地提督,哪里受过这种屈辱?也不问一问黛玉是谁,如何就有这般大的胆子,挥手就要命手下士兵登船捉人。
  “你才大胆!”说话语声却来自他背后。
  甄费吾闻声,再想不到他的军船上有何人胆敢这般与他说话。回头一看,却是文竹。
  打狗也要看主人,文竹是永玙的贴身小厮,甄费吾自然要敬他三分。一见是他,虽然面色难看,甄费吾到底勉强忍住怒气,冷声道:“小公子,如何出来了?”
  文竹却不看他,冲着对面负手而立的永玙,双膝跪地大礼拜见道:“奴才参见逍遥王。”
  随着永玙跪下行礼,商船上的人们也都跟着跪下,高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岸边百姓刚才还听说逍遥王被倭寇掳走了,九死一生,想来当已性命不保。转眼儿就看见这群人都冲着商船上一对少年男女行大礼,一时间面面相觑,都有些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甄费吾也被吓了一跳,指着永玙道:“你说,他就是逍遥王?”
  文竹还是不肯理他。
  对面,夔远致缓缓从船舱里走出。他身旁还跟着一位内侍官,躬身,双手捧着一套紫色蟒袍。
  几名内侍官一同上前,眨眼工夫就给永玙换了一身行装。
  紫蟒玉带,再配上永玙那令人惊为天人的相貌,要说他不是逍遥王才没人信呢!
  “甄提督,你没想到本王还能活着回来吧?”永玙轻描淡写地道。
  甄费吾却已吓得双膝一软,扑通跪了下来。
  他身后,几千水军士兵早被永玙的突然登场吓住了,此刻又见提督大人都服了软,纷纷跪下,磕头不迭。
  “卑职不敢,卑职不敢。”甄费吾叠声道。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呢?林女官说得正是,本王若是等你带兵来救,早……全赖夔寨主,不惧艰险,劈风斩浪,率领一干水上儿郎,冲上那倭寇老巢,杀得他们片甲不留。这才救了本王一命!哼,堂堂水师重兵,还比不上夔家水寨一群渔民;一任提督,远远不如夔寨主义薄云天、豪气干云!”永玙一字一句好好夸了夔远致一场。
  “什么,竟是夔寨主亲自带人冲到倭寇老巢救出了逍遥王?”
  “夔寨主不愧是我等渔民的领袖,海上儿郎的榜样!”
  “夔寨主好样的!逍遥王得天庇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什么两浙水军提督,什么水师雄兵,赶紧脱了衣服让给人家夔寨主吧!”
  ……
  一时间,岸上众人群情汹涌,说什么话的都有。
  甄费吾被堵得面红耳赤,偏偏一句话也反驳不得。只期望着永玙在此出够了恶气,能饶他一命。
  可惜,他作孽太深,从前鱼肉百姓太过,此遭算是在劫难逃了。
  夔远致在东海本就最得民心。岸上百姓便是见了永玙逍遥王的派头,也不为己甚。
  可是众人看见夔远致和适才为他们说话的女仙子都恭敬地站在永玙身后,心中永玙逍遥王的形象,立时跟着高大了许多。
  夔远致冲岸上百姓抱一抱拳,待众人安静下来,方道:“逍遥王谬赞。草民实在不敢独揽大功。那倭寇屡屡扰我沿海居民,罪孽深重。逍遥王巡察至此,得知此情,不顾金枝玉叶之体,甘愿以身犯险,以自己为饵,诱那倭寇来掳。并深入敌营,率领兵将,先杀了那倭寇大将军,生生在倭寇老巢撕出一个缺口。夔某坐收渔利,这才率领手下兄弟们冲上岛去,与逍遥王一道,里应外合,杀了倭寇一个片甲不留。”
  夔远致比永玙还会说话,一套假话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夔远致说完话后,又向永玙躬身一礼。
  永玙一挥手,身后立时有兵将押了许多倭寇上前。
  领头的便是那红衣将军并岛上几员大将。
  渔民们不认识永玙这位逍遥王,可却人人都受过倭寇的祸害。此刻亲见曾经不可一世、到处烧杀劫掠的倭寇,沦为阶下囚,头破血流、鼻青脸肿甚至缺胳膊断腿儿的被押下来,纷纷喜极而泣,欢呼之声再如雷霆炸响。
  那些极个别对夔远致和永玙所言还有怀疑的人,此刻见了铁证,也是不由得双眼泛泪。
  只有甄费吾,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眼前所见。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可能?他连炮声都没听见一个,手下人更是日夜监视着那座孤岛。除了有几条倭寇旧船进出之外,半个夔家船队的影子都没看见。夔远致是什么时候登的岛?什么时候打的仗?他怎会全然不知?
  所以,之前,他乍然听说夔家水寨大旗插上了倭寇老巢时,还不肯相信。
  可是,现下,那个曾经和他私底下经常见面的倭寇将军也跪在对面船上,叫他又如何还能不相信?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甄费吾看见那红衣将军竟然没死,还被永玙生擒了,便知他死期已近,高呼道。
  永玙又哪会理他,转身命令道:“来人,卸了甄费吾的盔甲,押到知府大堂上去。本王爷要公审此案。”
  公审此案?
  围观百姓听见,愈发喜不自胜,纷纷奔走相告。
  待到永玙等人都上了岸,骑马来到知府衙门前时,几乎整个山东府城的百姓都聚到了府衙大门之外。
  知府大人却最后才得到消息,官帽都没戴好,连滚带爬迎到门前。刚要给永玙行礼,永玙已经扶着黛玉从他面前扬长而去。
  这知府也是个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山东府倭寇横行,与他也有干系。此时他做贼心虚,见了永玙神情,吓得面色煞白,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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