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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道系林妹妹-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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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心照不宣,默契微笑。
  黛玉十指微一用力,一整片彩绸从天而降。黑底金字,圣上御笔亲题“大比”二字的匾额,终于显于人前。
  彩绸坠地,人群才恍悟过来,掌声如沸。
  另一头,永玙也右手高举起一只红绸大鼓槌,纵马望雅舍大门疾奔而来。
  人群见骏马奔来,纷纷四下闪避,挤乱了阵型。
  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被人群推挤到外面,脚绊脚,一个不慎跌坐在地,正挡在永玙马蹄之前。
  “哎呀!”惊呼四起。
  黛玉在楼顶看见,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哪知,永玙却不慌不忙,安坐马上不动。那骏马却自有灵性,也不止步,只从妇人身边穿过。便是擦肩而过之时,马尾巴还顽皮地在孩童面上扫了一扫。逗得不知害怕为何物的娃娃嘿嘿直乐!
  人群越发看花了眼。
  永玙却丝毫不停留,穿过长、枪队伍,勒马听在正东方一面丈许大小的军鼓之前,马背上一个纵跃,翻身跃上高台。
  动作之轻巧便捷、干脆利落引得在场军兵并武试壮汉们异口同声叫起了好!
  军鼓前,永玙手持鼓槌站立,再次仰首望天。
  众人也跟着抬头向上看,除了明晃晃的日光,却不知在看什么。
  只有黛玉知道,永玙在等她示下。可是隔着这般远的距离,他又如何能看见自己点头的动作?黛玉如是想着,轻轻点了点头。
  那边儿,“咚——”永玙一鼓槌击下。
  鼓皮震动,声传十里。
  军鼓一响,便是入场信号。
  一时间,人群听着鼓响,却忘了迈步。
  还是宝玉,眼睛虽眨也不眨望着永玙,却在鼓声响起后,便头也不回,毅然决然地踏入了雅舍大门。
  其后,众人这才欢呼着涌进大堂。
  进门之后,众人才发觉雅舍大堂一改从前旧貌。桌椅板凳、书架古籍等等物事都被搬走了,整间大堂空空如也,只有正当间横亘着一面与屋宇一般大小的空白屏风。
  屏风上,按照此次大比众人报名比试的种种名目,分门别类,挂满了卷轴。只等到时各门比试结果一出,便有笔吏亲自写上三甲名讳,张榜公告天下。
  众人看罢金榜,这才跟着导引小厮往屏风后面走。
  绕过屏风,眼前却凭空出现了数十条翠竹隔出的岔道。
  每条岔道口之前,还都站着一位唱名小厮。各自按着比试项目和比试时间,对照报名名单,挨个唱名。
  被叫到名字的应试人员,便拿出早先报名时由雅舍发放的竹牌,彼此核对无误后,便即入场。
  众人有序排队过岔道,又随着路径,接连转过好几条回廊,这才分别进入各自的比试场地。
  而这比试场地,又分了文武杂技百家门类,各有不同。
  文试场地,自然少不了桌椅板凳、笔墨纸砚,却无遮板、隔间等物事,随意傍着山行水势摆了案几茶座。各家自答自个儿考卷,彼此无碍。虽是较技,却也不失以文会友的雅趣。
  至于舌战者,少不得观者捧场,不需静心沉思的比试,便是中间一片空场,四围都是听众与评判,正反举牌,示意胜败。
  成败全凭民意,胜负只在舌间。
  也分守擂与攻擂。如此,却与武试场地有几分相似。
  武生到底人员少些,回廊没绕多久,眼前便是偌大一片跑马场地。
  刀枪棍棒,斧钺钩叉,十八般武器,应有尽有,样样俱全。
  下风处,还有马厩,备着许多匹骏马。只因晚些时候,尚有骑术与箭术等等的比拼。
  武试场,不同于文试之清幽无为,为防拳脚无眼,比试过激,四散分布了许多监考、守卫。
  领头之人竟是镇国公牛清。
  老国公一身帅甲,红缨枪在手,往地上一竖,百战将军,杀伐之气,夺面而来。
  场上一众参加武试的考生,见了顶上当先跨马提刀站着的老国公,群情激昂,山呼“将军”的声音便是雅舍另一头正奋笔疾书的书生们也都听见了。
  说罢文武试场,尤其要提一提旁的地方绝见不着的杂艺百戏“下流”竞技。
  此番大比,报名最多的既不是文人也不是武生,反倒是三百六十行,各行各业操持营生的寻常人。
  为了他们,黛玉专门请人设计建造了百戏之场,以供杂技比试。场地五花八门,高低错落,奇怪有趣的多了。
  百戏之场内,却是唯一不分男女,一并比试的地方。里面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男男女女,各种人都有。
  且是连赛三日,不收门票,随意参观。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故而大比头一日,百戏之场内的观众最多。
  名伶献艺,杂耍较技,诸如此类,台上或演或唱者,众人还都见过,不甚奇特。
  倒是算盘记账、出账,木工雕花建房,庖丁解牛,手艺人做活,并术士当场互相考较祖宗绝活、周易功底,互测胜败……
  等等妙事,直乐得看客们前仰后合,笑声并掌声如雷,掀得整个百戏之场的屋顶都欲飞上天去。
  黛玉好奇不过,撇下内舍较技,和霍琼一道儿做了男装打扮,偷偷藏在人群后面,观摩杂技比试。
  正看到几位杂耍艺人在台上与人比拼“蟠桃献寿”技艺,看究竟是谁能更快更多地上天寻到王母娘娘瑶池内的蟠桃,以供看客享用。
  这等又有的看又有的吃的比试,不只是黛玉和霍琼,难抵其诱惑,竟有一大半观众都围拢了过来。
  只见台上那两位负责攀高登天求蟠桃的艺人,如猿猴一般,凭空沿着一条柔软丝滑的绸带,竞赛着飞速往上攀爬。
  爬得又快又高,引得下面观众一齐声地叫好!
  黛玉与霍琼也高声跟着喝彩。
  永玙静静站在两人身后,看着黛玉兴奋地红扑扑的脸蛋儿,只比台上艺人刻意抹的猴脸蛋好上三分,也忍俊不禁,闷闷低笑,却不觉间已将目光从台上移到了台下。
  黛玉正看得起兴,忽然觉得面颊发烧,侧头一看,果然正是永玙那厮不要脸在偷瞧她。
  黛玉美眸一轮,横了永玙一眼,回头低声啐道:“呸!还不好生看比试,仔细一会儿王母娘娘生气,赐下的蟠桃独独不给你吃。”
  永玙见状,坏笑着凑近黛玉身边,低下头,嘴唇对着她的耳朵眼儿,吹着气道:“我不怕。王母娘娘便是生了我的气,不与我蟠桃吃,总舍不得亏了她家的七仙女。到时,你再分与我一个,不就行了”说完,洋洋自得,歪头,挑着眉毛去看黛玉。
  黛玉被他灼热的气息,弄得连耳垂、脖颈儿都是红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连忙躲闪。
  奈何永玙高出她许多,两人站得又近,永玙有意捉弄她,任凭她怎么躲闪却都躲不过!
  后来,黛玉恼了,恶狠狠龇了牙,拿脚后跟去踩永玙的脚尖,心道:“叫你使坏!叫你使坏!”
  下脚时,到底还是留了力,生怕把永玙踩坏了。
  哪知,永玙这人不仅面皮厚,就连脚皮都是厚的。
  起初黛玉只是轻踩,见永玙丝毫没有反应,后来,干脆猛踩,甚至还踩住捻了两下。而永玙却始终如一,面不改色,动也不动。
  黛玉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反不服气了,也弃了台上比试不看,干脆后退一步,把两只小脚都摞到永玙脚背上,盘算着这回看他疼不疼,也得意回头去看。
  本以为回头能看见永玙咬牙忍痛或是拧眉流汗模样,哪知,黛玉一回头,却正看见永玙嘴角咧到了天边,亮晶晶两排白牙,邪恶地闪着红光。
  为何却是红光
  只因永玙“贝齿”上映出了黛玉的粉面。
  她面色酡红,熏人欲醉。
  此刻黛玉有多虚张声势,永玙的牙齿便有多光亮。
  幸亏,周围人多,台上比试又正到了要紧时候,浑没人注意身边一高一矮两个少年的小动作。
  只有霍琼,就站在两人身边,要想不知,实在难如登天。
  不,霍琼看着台上正在比试登天偷桃的两人,摸了摸下巴,思量着应是比登天还难。不动声色又往旁边挪了两步,给那一对真若无人的小鸳鸯再腾了腾地方。
  “好!”台上已有一方先摘的桃来,抛给看客。周围众人便哄堂叫起好来!
  叫好声震天,如此方把黛玉吓了一跳。这才从适才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乱、意乱情迷中苏醒,猛地推了永玙一把,噔噔噔往前小跑了三步,眼见就要撞到前面一人身上。
  永玙见状,长臂一伸,揽住黛玉纤腰,轻轻一引,便把她又拉了回来。
  黛玉不防,被他揽个正着,一头撞进永玙怀里。
  “扑通扑通”,却是两人心如擂鼓的声音。
  将才,黛玉被永玙搂住纤腰,心里又羞又急,偏又挣扎不脱,身不由己被那人拉往怀里。黛玉却不知永玙是怕她撞到别人身上,伤着自己,只当那人一时情动,把持不住,越发挣扎起来。
  却不知,她不动还好,一动反调转了身子,变成正面朝前,直直撞进永玙怀里,两人一时面对了面。
  永玙的下巴颏儿正压在黛玉的脑袋顶上。
  黛玉的满头青丝更是柔柔地,调皮地擦过永玙的脸庞、脖颈,还有一些穿过他的手臂,主动缠绕住了他的手心,竟似有了魂灵。
  一时间,两人纠缠在了一处,气息互闻,近在咫尺。
  黛玉心如鹿撞,面似火烧,灿若莲花一张巧舌,七窍玲珑一副心肠,全打了结,脑袋里灌满了浆糊,一时整个人都傻住了。
  永玙情状也没好到哪儿去,软玉温香抱满怀,且还是他心心念念深爱之人,旖旎风光,无限情浓,叫他如何把持得住
  眼瞅着便是天雷勾动地火,要闯出大祸,永玙却一把又轻轻地将黛玉推开了。
  “嗯?”黛玉神智还不清醒,却明显觉得周身一轻,迷迷糊糊抬起头,懵懵懂懂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多情目望着永玙,低唤出声。
  “啊!”永玙低叹一声,又将黛玉推得远些,这才压抑不住般呼唤道,“玉儿,玉儿……”
  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两人虽有约定,到底不曾成婚,永玙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将克制住自己,勉强将黛玉推开,一低头却又看见黛玉少女怀、春却不知情,浓情蜜意漫上心头眉梢,不可自拔的模样,简直便是雪上加霜。
  永玙牙关紧咬,嘴里都出了血腥味道,额上青筋暴突,热汗滚滚而下。实在无法,永玙只得低叹一声,并不住呼唤黛玉名字,以期唤回黛玉的神智,却也是借此一解他的相思、深爱之苦。
  “玉儿,玉儿……”黛玉耳边听着永玙温柔的低呼,鼻端还都是他身上好闻的熏香气息,良久,才彻底回神。
  眼前便是永玙滚动的喉结,这下子,黛玉终于羞不可抑,顾不上叫着霍琼,捂住粉面,头也不回便冲了出去。
  “玉儿——”永玙还待去追,左脚刚刚迈出,不知因为什么,忽地低头停下了脚步,俊面也是通红。
  另一边儿,拼命斜眼偷觑,却又要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假装得眼皮直抽的霍琼,也早羞红了粉面,狠狠一跺脚,嘴上骂道:“该死的陈也俊,为何非要今日入宫当差!”边骂边追着黛玉去了。
  因着这个插曲,黛玉也没看成百戏比试的结果,为此,恶人先告状,反迁怒上了永玙,死活不肯再与他一道去看比试。
  永玙又哪里放心黛玉和霍琼两个姑娘家挤在人堆里,无论如何也不同意。
  最后两人达成一致,永玙在三尺外看着黛玉,且黛玉身边还得有英莲、孙氏等人陪伴。
  如此,黛玉和霍琼两个无事一身轻的主儿,倒是各个比试赛场来回穿梭,看了个不亦乐乎。
  而探春、宝钗并杜寒清三个“别有目的”报名参赛的人,却为了比试,正焦头烂额。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我是个正经人!
  下一章就写正正经经的比试。


第77章 十女争先各显风流
  依着黛玉意思; 她原要只待在百戏场甚至武生试场; 好好看一场沙场征伐; 人间百趣。
  可是; 不知何人放出的风去,今朝大比的重头戏除了三教九流各显身手之外; 竟成了京城第一大才女之争。
  比起,京城第一大才子名号背后可能牵涉的诸般利益之争; 旁人总以为所谓才女者; 不过风花雪月,总少不了旖旎风光,花容月貌并独抱美人归去。故而,人人翘首盼着这才女花魁的归处。
  旁人不知其中种种,黛玉却深知; 便是这京城第一才女之争里; 也搅和进了朝堂纠纷; 家族势力,甚至几家人属意的兴衰成败。
  为此; 黛玉也有看法; 便在出题时,使了小性; 非要考较一众闺阁女子策论政事。
  既然是巾帼不让须眉,何故不能两地同台较一较技呢?
  只不成想,黛玉主意拿出来了,却立即被林如海并应妙阳双双否决了。
  “女子无才便是德; 你若当真出了这道试题,怕是只有那孟十五胆敢且有那个本事作答。”应妙阳如是道。
  起初,黛玉还不服气。后来,她旁敲侧击拿着问题试了试探春。黛玉心想,探春亦是女中豪杰,平素便胜男儿,胸中自有丘壑。何况此遭虽试策论,却不必非依据八股定式,想来,探春不会反对。
  哪知,探春听罢,臻首连摆,不赞同地道:“林姐姐,恕妹妹直言,你若当真这般出题,一大半的女子都答不上来。不提姐姐家中藏书岂止千万册,但似妹妹,虽识得几个字,书却没有几本。懂得押韵合辙,能够吟诗作对,便已到尽头。足不出户,不曾见过大千世界,信口雌黄,便指点万里河山,简直比纸上谈兵还要不妥。”
  黛玉被探春问得哑口无言,细想想,便是寻常男儿,家中也无甚藏书。似林如海一般,恨不得用书籍与她做嫁妆的父亲,天下又有几何
  果然,林如海并应妙阳说得在理。
  黛玉谢过探春,将念头熄了,只用心在赛制上下功夫。
  却说,眨眼儿,内舍女子分场竞技,四者已完其三,最后决出了十名获胜者。
  便是这十人同站在最后的比试台上,坐等试题发下,互相较量,最终争出个魁星头甲。
  而那十人之众里,自然少不得探春、宝钗并杜寒清。另外,却有一个从前浑没人见过的小姑娘,看去不过六七岁,却能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厮杀掉许多对手,径直闯入决赛,实叫许多观者都大吃一惊。
  连带着,赌坊所下第一名的盘口也有了变数。
  最初赌局是潇湘妃子与君子兰分庭抗礼,三席中各占两席。只余下一席,给予各家才女之拥趸竞相争夺,寸步不让。
  可是打这孟十五凭空出现、从天而降后,赌局盘口忽然就变了。
  先是一个豪富少年郎,一掷千金,单押孟十五获胜。且不知如此,他还在每一个押君子兰、潇湘妃子等人落败的盘口都投了银子。
  出手之阔绰,意志之坚决,连赌坊老板都被惊动了。
  这位豪富少年郎自然便是九皇子。
  此却是闲话,暂且少叙,单表内舍大比现场。
  本来大比参试之人众多,水平也自参差,前几轮的大比便似筛子一般,哗啦啦筛下去了许多人,越到后头,比试方越精彩。
  内舍大比,尤其如此。
  前两日不过水磨功夫,客客气气把一些稍逊一筹者,较技比试下去。好不容易等到第三日正日子头上,在折柳滩、岁时园大门旁边新辟的内舍大比现场,早人山人海挤满了人。
  不过,原先内舍之比,从不许男子观瞧。然此次比试,惊动太大,牵连甚广,连各家赌坊都开了盘口。
  并各位应试者的家眷、亲友、拥趸等等纷纷前来堵林如海、应妙阳并黛玉的大门,强烈要求可以围观。
  就连皇后娘娘,为了十五公主可以顺利参赛并九皇子可以在旁照应,也向黛玉开了口。
  皇后娘娘知道黛玉之忧虑,不过在于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生怕开了内舍大门,让一众贵女才女甚或深闺民女抛头露面后惹出是非、祸事,无法收场。
  故而,皇后娘娘亲下懿旨,命令内舍大比之时由禁军亲自看守、护卫。且应试女子皆着统一制式的广袖宽袍,头戴等身高的帷帽,内里还要带着除邪面具。
  那个除邪面具是永玙亲自寻来送给黛玉的,青目红舌,脸上筋肉横生,十分吓人。黛玉却颇为满意,分发给各位应试者时,几乎吓晕了好几位,倒把黛玉乐得不行。
  只有在歌舞较技之时,应试者方可取去面具。
  同时,所有应试者都需使用别号、假名,雅舍也不得泄露任何女子的名姓、来处。
  有了这诸多准备,这才开放内舍大比现场。
  可是,到底内舍大比的参试者全是女子,女子人前露面总是不便。故而,内舍大比的观众仍旧需要事先报名登记,通报姓名住址、有籍册路引甚至官身者,方可领取号牌,后才有入场资格。
  至于那些闻风而来,或者错过了登记时机的人,只能和许多人一处,挤在折柳滩外围,就着柳树枯枝败叶和满脚泥泞,人挤人、人挨人,听一个内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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