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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道系林妹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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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听见旁人风言,也是气白了脸,粉拳紧握,身子直摆。
  黛玉也是脸色难看。这明蕙忒也不识好歹!竟这般得寸进尺。今日若不给她一些颜色看看,她还真当我林黛玉是好欺负的!
  黛玉顿住脚步,款款回身,一步步走到明蕙面前。
  明蕙之前三番四次挑衅黛玉,黛玉只是见招拆招,不曾真个和她计较,她便以为黛玉也是那等息事宁人的主儿,专挑人多的时候挑事。
  可是这遭眼看黛玉嘴角噙笑,款步向自个儿走来,不知怎地,明蕙心里先发了怵,略有磕绊地道:“你,你要做甚?”
  “哦,我只是听明慧郡主适才说话口气,似乎和这地上跪着的宫女颇为熟悉。我倒想问一句,明慧郡主,可知她到底是哪一家的人?”黛玉沉声道。
  “这有何难?她不过就是——”明蕙刚想说,她不过就是荣国府二房工部员外郎家嫡女贾元春。忽然想起,都说家丑不可外扬,黛玉明明和荣国府有撇不清的关系,为什么又要当众置问自己这句话?莫不是有甚阴谋?忽然住了口。
  “明蕙郡主怎么不说了?您既然懒开尊口,我便替您把话说下去。她只不过就是工部员外郎的女儿,一等将军的侄女,京营节度使的外甥女,荣国公的嫡亲孙女并皇后娘娘身边贴身伺候的女史罢了。什么功臣之后,勋贵之家,在堂堂明蕙郡主眼里自然不过区区蝼蚁,贱命一条,哪里懂得自知之明这四个字该怎么写?”黛玉语气锋利,字字如刀。
  说起来,元春出身不仅不丢人,反倒比在场许多人都要高出许多。且还顶着功臣之后的名声,没来由被明蕙一顿排揎,偏偏还是用“身为下贱,心比天高”的由头,让旁边那些本来看热闹却出身低微,或者只是暴发户、门第不显者,做何感想?
  甚至便是功臣之后,稍有没落者,也会有兔死狐悲之感。
  更别提那些出身与元春相当或更显贵,只不如明蕙,却也抱着有朝一日成为贵人想法,前来赴宴甚至参加大选的人家,纷纷自忖今日之事到底是巧合,还是明蕙有心从中作梗,与人合谋,专门做戏与她们来看。
  一时间,众人看明蕙的眼神皆莫测高深起来。
  从前,大家都知道明蕙中意永玙而不得。如今,永玙摆明了不要明蕙,谁知明蕙是不是打起了别家子弟的主意,故意借这无辜女史作伐,指桑骂槐羞辱她们?
  按明蕙的意思来说,就只有她皇室中人,天生尊贵,旁人不仅比之不得,若是高攀了,便是天生下贱,不知羞耻?
  疑心生暗鬼,凡事就怕对号入座。何况,尊卑本就动人心。
  虽然起初“蒲草命格,硬攀高枝”的话儿,是那几个宫女说的,可是,谁让你明蕙乱出头来着!
  黛玉三言两语便把这不尊功臣不敬皇后的帽子又戴到了明蕙头上。
  且她还不准备见好就收,接着道:“常言道,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位女史倘便真是做错了事,如今已在受罚。想来明蕙郡主就是再尊贵,皇后娘娘宫中女史也轮不上您来教训吧?”
  “你!” 明蕙面上阵青阵白,有心反驳,偏偏黛玉句句在理,只得再次被黛玉堵得说不出话。
  元春头伏在地上,起初听见黛玉点破她的出身,恨得几乎咬碎银牙。但是听到后面……忽然觉得这些年她似乎都想错了。她本就处处不输人,就算杜寒清,她在皇后娘娘宫中见过,自己也不比她差上什么。但是,为何杜寒清便是满京城人人追捧的才女,而她却只能每日给皇后娘娘捏肩捶背,端茶倒水?
  原先,她不服气,便也想扬眉吐气,做那人上人。可今日,便是她不服的这口气,让她丢了这般大的人。但是,转念一想,若她当真无那攀龙附凤的心思,别人又如何羞辱得了自己?
  元春想起曾经,祖父还在时,将她抱在膝头,手把手教她读书识字。讲的还都是经世致用的大道理,就连史书,她自诩比这深宫里多少后妃都熟悉得多。祖父就从没说过让她进宫为妃做嫔的话,相反,每每总跟她历数各朝各代的贤臣义士、翰林清流,言外之意分明是让她似姑姑一般,寻个有出息的读书人,诗酒茶一生。
  看着眼前如竹如兰的黛玉,元春不禁扪心自问:究竟,究竟是何时走偏了呢?
  黛玉“狐假虎威”,借着皇后娘娘官威,怒斥了明蕙一遭,却还不顺气,一抬腿,准备再逼近一步,却被迎春拉住了胳膊。
  迎春冲黛玉摇了摇头。她嘴笨,说不出黛玉那些大道理,却习惯了看旁人脸色。在黛玉说话时候,迎春将众人脸色都看在了眼里。黛玉说到功臣命贱时,身边中人都是与有戚戚焉的表情。待她搬出皇后娘娘这座大山时,众人却忽然收敛了神色。有些旁观的人,更是静悄悄往里挪起了步子。
  且迎春注意到,在明蕙身后,一直站着一位宫装妇人,看她服色竟像是公主之辈。迎春便忙拉黛玉,示意她见好就收。
  黛玉见状,往宜兰长公主处望了一眼,微微欠身行了一礼,便不再理会明蕙,拉着迎春的手往殿内走去。
  明蕙吃了大亏,红着眼眶凑到宜兰长公主跟前,就要告状。
  宜兰长公主一摆手道:“你不用多说了,适才之事,本公主都看在眼里。人家说的话并无半点错处,你便是让为娘帮你出头,难不成我就能压过皇后娘娘吗?打蛇打七寸,你抓着不痛不痒的事情大做文章,不过是授人于柄。你呀,太嫩了。”说罢,带头往正殿行去。
  明蕙在后,气得直跺脚,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是她的母亲为何反帮着外人说话!
  九曲回廊内,应妙阳倚着栏杆,边看花边等黛玉。现下,皇后娘娘宫中正是热闹时候,命妇们排着队觐见,应妙阳便不急这一时。
  只是,左等右等,黛玉和迎春都不见来。应妙阳刚想叫宫女去寻一寻,就见回廊那头儿黛玉和迎春一左一右挽着贤亲王妃走来。
  “这倒怪了,明明是我带来的女儿们,怎地都跑到了你那里去?”应妙阳调笑道。却十分不客气,把迎春也叫成了闺女。
  迎春听在耳里,心下感动非常。她才被人连带着拿出身羞辱,应妙阳并不知情,却歪打正着,抚平了她心上伤痕,叫她如何不感动?
  贤亲王妃笑道:“既是你家宝贝千金,怎不见你看好?如今被我抢了来,可就不还了!”
  却是在说让黛玉做儿媳的事。
  黛玉闻言,娇嗔跺脚,就要不依。
  贤亲王妃伸手一揽,将黛玉拥进怀里,无限欢欣地道:“你可别怪玙儿心急,便是我,见着你也挪不动步,撒不了手,恨不能日日带在身边呢!”
  黛玉本是凑趣,哪知贤亲王妃越说越露、骨,直接当着迎春的面儿叫出“永玙”的名字,把她羞得头埋在贤亲王妃怀里,死活不愿出来。
  众人哈哈大笑,就连迎春也忍俊不禁。
  这边厢儿几人正笑闹着,那头儿,永玙从偏殿转出来,刚踏上台阶,就看见黛玉半边粉面,忙不迭一溜儿小跑过来,扬声道:“妹妹几时来得?怎么站在风檐下,仔细着了凉。快随我去偏殿稍候。”
  “得了,这小子,不仅眼里没了我这表姑姑,连你这母亲也看不见了!”应妙阳吃味道。
  贤亲王妃但笑不语,心里却想,待到黛玉嫁到我们家,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另外,安利一下好基友的文。
  古言武侠《人归暮雪时》,作者卧松云。痴情傻小子囧雪第二忠义闯江湖,腹黑女boss呼风唤雨步步生莲复仇虐渣!
  坑品有保障,绝对日更到底,已肥可宰。


第68章 隔墙有耳
  因着进宫饮宴的人数实在太多; 皇后娘娘宫中; 一时人流络绎不绝; 偏殿中等候的人都排起了长队。有些彼此相熟的; 便三三两两聚在一处说话。却也有那些平素便有龃龉者,相看两相厌; 隔着八丈远站着,还嫌彼此碍眼生事。
  贤亲王妃原就在帮着皇后娘娘陪客; 实在是累了; 才从正殿退出来,这会儿陪着应妙阳、黛玉并永玙等人在偏殿坐着,见此处也已挤得不像话,招手叫来宫女,询问皇后娘娘可有甚安排没有?
  宫女便将如今皇后娘娘已命人将觐见人员分散开; 引往东西六宫的话答了。
  黛玉在旁听见; 拿眼睛将四处的人扫了一遍; 低声询问应妙阳道:“郡主,不知适才在皇宫大门口甩鞭那位姑娘是哪家千金?”
  永玙虽是男子; 却乃正经八百的皇亲; 出入皇后娘娘宫中最是平常不过的。且,此时黛玉等人所处位置; 与旁人不同,是偏殿内一处相对独立的小院落,里面全是自己人。永玙就站在黛玉身边,听她主动问起旁人; 也是好奇不已,凑近了追问道:“什么甩鞭的姑娘?”
  黛玉便绘声绘色地将霍琼如何一身骑装,侧骑着骏马,还能空中打出鞭花的事儿说了。至于明蕙找茬的事,黛玉却压根没提。
  不等应妙阳答话,永玙听罢黛玉形容,心底已有三分成算,笑着道:“表姑姑先莫说话,容侄儿猜上一猜。这位英姿飒爽的姑娘,怕不是姓霍吧?”
  应妙阳含笑点头。
  “姓霍?”黛玉歪头深思,怎地和南安郡王一家同姓?“难不成她竟是那霍霖的妹子?”
  黛玉诧异问道。
  “可不正是。只她却不似她兄长,心胸开阔多了。”永玙答道。
  应妙阳突然有了坏心思,调笑道:“哦?你怎知人家妹子心胸开阔,还胜过其兄多也?”
  永玙立时听出了应妙阳话里的弦外之意,却不着急,反背双手到身后,朗声道:“这有何难?我有识人的本事。就说林妹妹,我便敢说,是我见过天底下头一等的人物!”
  “噗嗤!”旁人都笑开了。
  黛玉羞红了面皮,拿手指刮脸嘲笑他道:“你莫拿我打马虎眼。旁的不提,就说那一手耍鞭骑马的功夫,我便比不上人家霍姑娘。此处见不着她,莫不是她也去了别的宫中。倒可惜不能立时相会!”
  黛玉说着,脸上便显出了遗憾神色来。
  永玙反吃味了,小声道:“如何我竟比不上她个女子?空在这儿站了半日,也不得妹妹一句……”
  “呸!”因着两人站得最近,永玙语声又小,这番抱怨便只得黛玉听见。虽是两情相悦,到底黛玉面嫩,受不住永玙油嘴滑舌,不让他把话说完,先啐了他一口,扭身站到迎春身边去了。
  永玙看着黛玉轻嗔薄怒,含羞不依模样,那没来由的一丝醋意早荡然无存,只顾着咧嘴傻笑。
  旁边两家大人,看着这对璧人神态,也是于愿足矣,对座饮茶吃点心不提。
  众人这边畅谈逗趣,却不防隔墙有耳,有人将她们说话全偷听了去,只恼红了眼睛。
  ………………
  好不容易,等到黛玉等人进宫去见皇后娘娘,已是日头偏西,快要开席时候。
  皇后娘娘凤冠华服在身,端坐在后座上,像极了敦煌壁画里西天的菩萨。却在见到黛玉等人时,忽地软了身子,歪靠在椅背上,招手唤永玙并黛玉上前。
  “难为你们等了这些时候!至今日,本宫方知便是天底下顶美顶美的美人,一日内连着番儿地见,也能让人看腻了眼,提不起半点兴趣来!”皇后娘娘道。
  黛玉想起适才所见衣香鬓影、云堆雪绕,一时竟也有了感触,却不好答话。
  永玙更是不开口了。
  应妙阳与贤亲王妃对视一眼,抢先道:“依臣妇看,这却也要分人!就说圣上,日日对着皇后娘娘这等天仙样儿人物,这般些年却也不曾看腻了眼,仍旧恩宠胜昔。可见,娘娘的话也不尽然。”
  又转头对着贤亲王妃道:“还有王妃也算一个。贤亲王与王妃之恩爱缠绵,便是在史书上翻找,也寻不到几例。莫非这也是孟姓儿郎祖传的品德?”
  “哈哈……”皇后娘娘大笑,揽着黛玉道,“看看,看看,旁人还说你小孩子家家口齿伶俐,辩才了得。依本宫看来,再没有人比你家这位郡主更会说话的啦!”
  黛玉听着这话,却像是已经有人在皇后娘娘面前参了她一本,却也不分辩,只笑着点头。
  贤亲王妃在旁听见,却忍不住插口道:“妙阳确实一张巧嘴,只她说得都是实话,却不是那等搬弄是非,嚼舌生事之辈。”
  黛玉在皇后娘娘宫门前与明蕙争执时,早有人往里传报,恰被迎客的贤亲王妃听见,便拦了下来,立时赶了过去。
  正好听见黛玉教训明蕙无事生非,逾矩无礼的话,想起那日御花园内,明蕙便步步紧逼,非要败坏了黛玉名声不可,贤亲王妃便有些着恼。本欲当场便出头再给黛玉撑一撑腰,却看见宜兰长公主就站在明蕙身后不远处,旁观,见明蕙吃亏,也不曾说话。到底是晚辈置气,又顾及今日要事,贤亲王妃这才按下心中怒火,只等黛玉进了门,才二话不说,亲腻挽着她胳膊,越过众人直接往偏殿带去。
  这也是前头一桩因由。此刻,贤亲王妃听见皇后娘娘话头,似乎在隐晦提及此事,自然不肯让她未来儿媳吃亏,虽未完全挑明,却也是指桑骂槐地将话说了。
  皇后娘娘听罢,臻首略点了点,道:“自然凡事绕不过一个理去。”又转头问黛玉道,“本宫听说你外祖家也来了一个姑娘,却在何处?”
  黛玉忙起身,亲自引见迎春与皇后娘娘看。
  原来迎春自打入殿,未闻皇后娘娘宣见,行罢大礼后就独自蜷在大殿角落应妙阳身后阴影处,若不刻意去寻,一时竟找之不着。
  皇后娘娘居高临下,向迎春面上一扫,见是个温柔可亲,模样喜人的姑娘,暗地里和元春模样相较了一番,却不甚像,好奇问道:“你是贾家第几个姑娘?和那贾元春是甚关系?”
  迎春惦记适才宫门口看见元春情状,心知有异,却也不敢不答,飞快将礼仪嬷嬷之前所教见驾应对礼仪在脑海回忆一遍,沉声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女在家中排行第二,与元春大姐是堂兄妹关系。”
  “哦,本宫听说那贾元春还有一个庶出的妹子在家,今日怎不是她进宫来?”皇后娘娘随口问道。
  迎春后背便是一凛,不知皇后娘娘问这话的意图是什么?略一沉吟,方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女家中确有三妹,名唤探春。且三妹容貌才华礼数应答样样都在臣女之上。臣女也不知,如何便有此大幸,能独自入宫觐见。”
  这却也是实话,迎春确实不知如何她就胜过了探春,得到了这等宝贵的机会。且依她这一路走来所见,就她那点儿浅薄的心思,在圣人们面前实在显摆不上,还不如实话实说的好。
  皇后娘娘却没想到迎春这般说,且观她面相,确实不是甚十分伶俐之人,一时竟也揣摩不透荣国府中人心中谋算。不过,所谓择一妹妹入宫饮宴,只是皇后娘娘怒气所致,一点坏水,与大事无干。既然荣国府已然依言行事,迎春说话也算老实,她便也就这般揭过了。
  应妙阳和贤亲王妃都是皇后娘娘身边常客,黛玉如今也是何时想见宣召即可,故而几人在内没说上几句话便由宫女们引着往宴会所在的御花园飞仙楼A股去了。
  这边儿黛玉走了,永玙却被皇后娘娘留下。
  永玙不明其意,一心想黏在黛玉身边,见皇后娘娘“作梗”,忙问道:“皇奶奶还有事情要吩咐吗?若是无事,玙儿想——”
  话没说完,便被皇后娘娘打断道:“你这孩子,如今性子越发急了。皇奶奶且问你一句话,你当老实回答,不可有半句虚言。”
  永玙见皇后娘娘面色凝重,格外认真神态,不由得皱眉答道:“皇奶奶见问,玙儿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有半句虚言。”
  “那好,本宫且问你,今日百花宴,你是否只认准了黛玉一人?旁人任凭她是谁,再怎么绝世无双地好,你断不会看上一眼?”皇后娘娘问道。
  永玙没料到皇后娘娘郑重其事要问的便是这事,心底颇觉好笑,却猛然想起适才皇后娘娘初见他们,便说的莫名话语,福至心灵,敛容正衣,倒退到阶下,并起三指,做指天发誓状道:“这个自然!莫说林姑娘就是那至完美至绝世至无双之人,便是世间当真还有女子远胜于她,却也再入不得我之眼。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勿那孝宗为帝,偌大后宫却只得一后。玙儿不才,只死心眼一途,任他雨打风吹,万象侵袭,我自尊她、重她、敬她、爱她,《资治通鉴》,白发一生。如违此誓,除籍去家,天打五雷轰。”
  这短短一段话里,永玙倒是掉了不少书袋。只因他猜到了,定是有人求到了皇后娘娘面前,皇后娘娘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而那求人的人此刻八成就躲在这大殿内某一处屏风之后,偷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
  如果他所猜不错,八成那人便是明蕙。明蕙,不过相貌生得好些,被人吹捧,却无甚才气,更不曾读史。什么孝宗、《通鉴》,定不明其意。
  果然,此刻明蕙便和宜兰长公主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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