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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道系林妹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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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曾想这扇面上的画,还是永玙亲笔所绘。紫鹃手巧,照着画稿绣了好几幅。本来是给黛玉送人的,却被她鬼使神差都留了下来。
  湘云一眼便看中了黛玉手中的扇子,劈手夺过来放到灯下,正正反反看了好几遍,口中连声赞道:“妙哉妙哉,这画儿画得真好,我竟从不曾见过。难道是表姑父亲笔?”
  湘云久仰林如海大名,却从来不曾见过,只听说他是探花郎,便想当然的以为这是林如海的画作。
  黛玉越发羞不可抑。
  旁边雪雁见状,插口道:“哪里是老爷,实乃——”
  “咳咳!”黛玉不待雪雁往下说,急忙咳嗽两声,打断她的话,装作不在意地道,“这又是哪门子的好东西,值得你这通夸!你若是喜欢,送你便是,我这里多了去了。”
  湘云果断收下,却忍不住目带羡慕,低声呢喃道:“到底还是林姐姐你过得好!能这般大方,我别说拿自家做的扇子送人了,每日里的针线活都做不完。”
  却又是在抱怨。
  黛玉蹙了眉,忽道:“你既然从不曾将针线送人,怎地宝玉那里却有你亲手做的香囊、扇套并许多物事儿?”
  湘云听了,浑不在意道:“便是我住在府上的时候,袭人说她忙不过来,央我帮她做的。”
  紫鹃、雪雁听湘云这般说,都放下了手中活计,面面相觑。
  黛玉低头摆弄着手上的镯子,冷哼道:“哼,你倒是好性儿,由着个丫鬟使唤。和着宝玉房里大大小小十几个丫鬟里,竟没有一个手艺比过你的。”
  湘云原是因着袭人从小伺候她的关系,与袭人更亲厚些,并没觉得袭人行为有何不妥。此刻被黛玉这般直白点破,面上变颜变色。
  哪知黛玉还不肯放过她,接着又道:“不提旁的,我看晴雯的手艺就比你我强多了。倒是可怜你,堂堂侯府千金,倒成了给宝玉缝扇套儿的。”
  “林姐姐何必这般挖苦我?我原也当着宝姐姐的面儿做过这些。宝姐姐并不曾说过什么,且还帮我做过爱哥哥的小、小衣……”湘云还要分辨,却说到后面,越说话声越小,渐渐心里竟也觉出了不对劲儿。
  她虽年幼,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往常她在家中做的活计儿都被婶婶收走了,一件儿也不曾外露。如今她替宝玉做的那些东西,日日被他带着往外走,若叫旁人知道了,确实不好听。
  但是宝姐姐素来稳重,竟也从不曾提点于她反倒……湘云这般想着,突然抬头,迎上黛玉冷眼看着她的目光,一下子从心里直凉到了外头。


第44章 山雨风满楼
  正是夜黑风高时候; 围场内; 静谧一片; 缈无人声。明月还挂在天上; 树林内明暗交叠。
  永玙戎装征衣在身,手持弓箭; 高坐马上,悄没声息率领行围官兵; 兵分四路; 开始布围。
  静谧的树林间,飞禽走兽大多都还在沉睡,只有少数一些勤劳者,趁着夜色出没的正无声觅食。
  个别机警些的野兽,敏锐地察觉出周围空气中的异常; 双耳高高竖起; 伏低身躯; 在夜色中闪烁精光的眼珠骨碌碌乱转,随时做好逃跑准备。
  忽然一声哨响; 划破长空。永玙立起站在骏马之上; 弯弓搭箭,向天一箭; 箭尾翎羽破空,划出凌厉的哨响,惊飞林间宿鸟无数。永玙右手往下重重一放,双腿猛夹马腹; 骏马赛箭矢,一马当先,扬蹄狂奔。
  身后万马齐齐奔腾,如潮水暮云四合而围。蹄声如雷,林间草木、野兽纷纷抖然而惊,树叶沙沙乱舞,飞禽走兽四散狂奔。
  行围开始。
  …………
  看城内,除去来回巡视的守卫们,帐篷内的人群都还在沉睡。
  黛玉的帐篷里,却时不时传开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有人长夜难眠,辗转反侧。
  终于,东方破晓。
  清晨的朝露在林间叶上跳跃,度过一夜惊心的花鸟禽兽也被这短暂的宁静所蛊惑,纷纷探头出来,欢乐地吟唱,虫鸣鸟唱此起彼伏。
  一夜好梦的黛玉被帐篷外有序又忙乱的脚步声唤醒,睁开惺忪的睡眼。
  “林姐姐醒了?”湘云正对镜梳妆,香粉用了不少却仍难掩眼底两道惊人的阴影。
  黛玉假装没看见,笑着同湘云招呼。紫鹃帮她净面洗漱,雪雁服侍她穿衣,还是昨夜试过的那套骑装。穿戴停当,黛玉对镜自视,忍不住抿唇轻笑。
  湘云在背后看见,只觉得黛玉之美又与昨夜所见不同,神采之飞扬、气魄之概然……对比镜中憔悴忧思的自己,简直犹如云泥。
  怪道爱哥哥这般喜欢林姐姐!湘云暗想。
  “姑娘,郡主那边儿早起了。今日可有大热闹瞧。圣驾转眼便到,外面布围已经完成,就等圣上首弓呢!”紫鹃轻声道。
  “哦?适才脚步声便是在布围吗?”黛玉好奇问道。
  紫鹃点点头。
  黛玉粉拳握起,懊恼地直捶额头,“呀,你们怎地不早些叫醒我!我倒还想看看布围场景呢!”
  紫鹃和雪雁对视,低笑,心里都在想,恐怕黛玉想看的是永玙领军布围的英姿吧!
  “林姐姐不怕幼禽乳兽受惊吗?”湘云还是疑问出口。依黛玉伤春悲秋性情,怎能眼睁睁看幼兽被猎杀呢?
  谁人不知,围猎凶残,我之猎物,彼之父兄。
  黛玉被问得莫名,反问道:“云妹妹何时开始食斋了?”
  湘云一时哑口无言。
  “自古来便是弱肉强食。林子里那些兽类也是彼此相食,大的吃小的,聪明的吃愚笨的……还有那些凶残的野兽,只是被这围场圈住了,你若放它们进了市集城镇,怕是连人也要吃的。云妹妹如今倒是越长大越糊涂了。”黛玉随口道。
  “怎地白日里竟做起老学究了?”应妙阳从外进来,正听见黛玉言语,忍不住打趣道。
  黛玉面上微红,她有心提点湘云却自觉已做得颇不露痕迹,不曾想竟半点也逃不脱应妙阳双目。
  湘云还自呆呆的,愈发觉得眼前林姐姐竟像是她从不曾认识的。阔达随分,坦荡磊落,不因时悲不以物喜,俨然天人合一,自在从容来去。
  看黛玉风采气度言谈举止,莫说自己本就比不上,就是她心里奉为圭臬的宝姐姐又哪里还有一丁点儿争锋余地?
  黛玉上前给应妙阳行礼道:“都怪玉儿贪睡,倒劳烦郡主亲至!”
  “不过三步远,也值得你告罪。”应妙阳嗔怪地瞪了黛玉一眼,挽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一遍,点头赞道,“今日围场风采倒要被咱家抢尽了。既然你二人已装扮妥当,且随我去前面迎驾。”
  说着,一手一个,挽住两人便往外走。
  待到黛玉等人到时,围场大门两边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围场大门洞开,两旁列队站满顶盔掼甲高大雄壮的士兵。远远地,明黄冠盖迤逦而来。
  永玙骑马带队候在最前面,遥遥望见探路前卒,彼此眼神示意,翻身下马,躬身候在道旁。
  余下众人各依身份、品阶不同,或躬身行礼或双膝跪地或欠身万福,不一而足。
  唱道之声响起,撑伞队伍过去,御辇浩浩荡荡而来。黛玉难耐好奇,躲在应妙阳身后悄悄抬头去看,正看见御辇路过永玙时,停下,一只略显苍老的手从车帘处伸出来。
  “玙儿,布围可完成了?”圣上金口难开,路边黑压压跪倒之人,大气也不敢喘。
  永玙却是司空见惯,正容答道:“回陛下,布围已成,只待圣上金弓首射。”
  “好!不愧是贤亲王世子!”圣上赞道。
  说罢,御辇再行。
  应妙阳转身拉起黛玉,在侍卫引领下往观围台行去。彼时,湘云已回到史侯夫人身边。
  观围台是专门设来给文武百官并女眷家属欣赏众人狩猎风姿的所在。最高处,视野最佳,可纵览围场全貌,乃帝后并亲近宗室大臣观围处。
  众人先至观围台等候,圣上换装后下场首射,围猎方才正式开始。
  应妙阳带着黛玉原要依着林如海品阶官职,坐在下首文官处。却有一个小太监满面堆笑走来,言说皇后娘娘懿旨,要请林夫人并林姑娘顶上就坐。
  应妙阳回头征询林黛玉意见。登高望远,没见过打猎场面的黛玉倒是对顶上风光颇为好奇,暗暗点点头。应妙阳自然恭敬不如从命,在一众命妇、贵女钦羡的目光下,迈步走向上座。
  两人刚至顶上,便有一位着亲王服色体态丰腴唇角含笑的贵妇迎上前来。
  应妙阳还好,与她乃旧识,自然笑面相迎。黛玉却忙不迭行下礼去。
  只因来人乃永玙母亲贤亲王妃。
  贤亲王妃曾经亲自邀约黛玉过府,奈何被林如海以生病为由推辞掉。后来林如海大婚,贤亲王夫妇十分赏脸,不仅由王妃亲自做了全福之人,夫妻两人还携手登门到场祝贺。
  彼时黛玉便见过了贤亲王妃,两下里对对方印象都十分得好。贤亲王妃气度雍容贵气逼人却待人和善和蔼可亲,与黛玉相当投契。
  且王妃因着宝贝儿子“芳心暗许”的缘故,心中俨然已把黛玉当作儿媳妇看待,只是尚未挑明。
  “快来,坐我旁边。今日皇后娘娘也到了,指名道姓要见你们两个。”贤亲王妃握着黛玉的手热络道。
  黛玉问道:“晚辈鄙薄,如何皇后娘娘竟肯面见?”
  贤亲王妃拿手在黛玉粉面上轻轻一刮,触手滑腻,玉容犹春雪初融,泉水叮咚,叫她心儿几乎跟着化了,忍不住叹道:“似你这般风姿也算鄙薄的话,我等老婆子枯树败叶的又岂有颜面出门?”
  黛玉被贤亲王妃夸红了脸,暗自腹诽:怪道别人说,儿子肖母。永玙那等油嘴滑舌模样原来都是像他母亲!
  “阿嚏!”正陪侍在皇帝行辕之外的永玙莫名其妙仰天打了个喷嚏。
  帐篷内正与贤亲王说话的皇帝闻声,不禁笑道:“适才朕观玙儿气色,神采飞扬意气风发,果然虎父无犬子,倒不坠我孟家威名。怎地,才一夜工夫,竟受寒着凉了不成?”
  贤亲王无语扶额。
  永玙在外听见,朗声答道:“皇爷爷谬矣。只是围场中那些猎物念叨着玙儿惊扰了它们的美梦却迟迟不见动静,念叨太多,以致生了感念罢了。”
  “阿嚏!”另一边儿,平白无故被唤作围场牲畜的黛玉鼻头一阵巨痒,不及掩面,便是好大一个喷嚏,引得四周并顶下命妇贵女们纷纷抬头张望。
  黛玉正张皇,那边儿皇后娘娘竟已到了,且恰好听见她那个“震天响”的喷嚏。
  皇后凤目在黛玉面上扫过,不由得双眼微眯——真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好样貌,怪不得竟将那样一个小王爷也迷的五迷三道!
  御前失仪,罪名可大可小。应妙阳虽然张扬豁达,却绝非不知礼数之辈,忙拉着黛玉跪下欲行大礼。
  却被皇后身边一名年轻女史快步上前拦下。
  皇后娘娘摆手示意众人平身,言简意赅道:“都免礼。今日原是奉旨行猎,我等女眷亦难得清闲,且把那等繁文缛节置于一旁,端看是哪家儿郎能拔得此番围猎头筹。”
  说罢,招手让应妙阳上前。
  便还是那名女史引领二人走到凤座之前。
  应妙阳入门不久,便请了宫里的教习嬷嬷教导黛玉见驾礼仪,故而此刻黛玉行礼如仪,镇定自若,半点不见慌乱。皇后高坐在上,冷眼看罢,亦暗暗点头,悄悄与贤亲王妃目光交流,彼此心照不宣。
  皇后娘娘还破天荒给黛玉在近前赐座。黛玉欠身坐了,含笑垂头,目光凝视脚尖,不见丝毫逾矩。四下命妇见了,愈发难掩目中嫉羡之意。
  待皇后娘娘与应妙阳并诸多命妇叙罢闲话,这才回头来看黛玉。见她仍气定神闲坐着,除了眼神时不时瞟向围场中心外,不见丝毫慌乱或骄矜,对黛玉性情也多了三分激赏。
  恰有女史换了热茶上来,皇后随手给黛玉也赐了茶,依旧是之前那位女史上前伺候。
  黛玉从其手中接过茶盏,客气道谢,却也不曾抬眸在她面上看过。哪知那人却在她耳边低声道:“林妹妹竟不认得姐姐我吗?”
  黛玉闻声,讶然抬头,正对上一双与宝玉极为神似的秋水明眸,模样有几分熟悉之感,一时却不敢就认。
  那人见黛玉不识得自己,还欲再言,却逢皇后娘娘目光扫来,吓得忙闭了嘴,退到黛玉身后暗影之中。
  却不知这边动静还是引起了皇后娘娘注意。
  皇后居高,将黛玉疑惑神情尽收眼底,略一思量,便想明白其中始末,冲那女史一招手。
  女史躬身领命而出,步态优雅,然而笼在袖子里的双手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黛玉离得最近,将她诚惶诚恐模样看在眼里,竟忽然想起来了她是谁。只是前世黛玉见到她时,那人被众星拱月般环绕在人群之中,宫装熠熠生辉,脂粉钗环将她容颜全遮住了。黛玉被隔离在人群之外,竟看不分明她的容颜。
  只牢牢记得她那句似嗔似怒含悲带怨的慨叹:“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好容易今日回家娘儿们一会,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一会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
  那句“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久久在黛玉心内回旋。她虽不说与人知,却断不能忘,以至于最后贾府败落,她眼见无处可去,便决绝行了那条路去。
  可是,眼前之人,低眉顺眼屏息静气,行动之间皆看旁人脸色,多一句话不敢说,多一点事不敢做,丁点儿不敢行差踏错模样,又哪里有半分像从前那个敢于当着诸多内廷太监、宫女们的面儿大发厥词称呼皇宫为“不得见人的去处”的贤德妃贾元春呢?
  不怪黛玉一时认不出来。
  果然,皇后娘娘在上说道:“本宫竟忘了,贾女史和林姑娘原也是姑表姊妹。贾女史入宫的早,想来你二人并不曾见过。”
  黛玉犹豫,想等元春先回话,哪知元春只是一味低头不语。黛玉不解,求助地望向应妙阳。
  应妙阳示意她尽管说话,不须顾忌元春。
  黛玉这才起身行礼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女确实不曾见过表姐。今日得会,全是沾了皇后娘娘的光。”
  皇后娘娘掩唇轻笑,微带黠意道:“日后你姊妹二人相见机会甚多,今日且认个脸熟吧!”
  宫规深严,侯门似海。元春深处皇后宫中,黛玉如何能够常常与她相见?
  皇后娘娘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不由心内一突,纷纷揣测起其中深意。
  史侯夫人见状,轻轻拍拍还神思不属的湘云手背,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你林姐姐绝非池中之物,日后与她说话行事,切切注意着些!”言下之意,再不许湘云出言无状,鲁莽行事。
  湘云一知半解点头应是。
  倒是旁边其他人家的夫人、姑娘见到史家二人私语,也个个心底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待会儿好生奉承着应妙阳与黛玉。
  其中最是惊心者,还要数从头到尾不曾得令抬头也没能说上一句话的贾元春。
  皇后娘娘金口玉言,她这话究竟是说要放她出宫还是要接黛玉进宫呢?
  只有皇后娘娘并贤亲王妃与应妙阳三人交换眼神,各自笑得莫测高深。
  花开并蒂,各表一枝。
  却说永玙这头儿,卖了俏皮,走引得皇上一阵发笑。哪知皇上笑到最后,竟是一阵急咳。咳中带痰,声音滞涩凝重,听来令人忧心。
  永玙忙要唤太医,却被皇帝止住。
  “玙儿进来,皇爷爷有话与你说。”皇上好不容易止住咳喘,闷声道。
  永玙掀帘而入。却见皇帝歪靠在铺着厚毡的御座上,吴牛喘月的天气儿,却仍身着夹衣,面色潮红,气喘吁吁。身边贤亲王正拿着热毛巾不停给他揩拭。
  永玙脚下便是一软。
  皇帝见状,虚弱一笑,招手让他近前,拍着他肩膀道:“玙儿莫怕,皇爷爷并不严重。只是这一路颇有些颠簸,痰气上涌罢了。”
  永玙点头附和,心里却全不赞同。皇爷爷从前何等英明神武模样,双弓连射不让神箭,京郊围场距离皇城也不过几十里地,如何便会让他劳累至斯?
  果然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大叔叔敢做那种事,想来也是看着皇爷爷年事已高。
  可是,皇上既然已病得这般重,又将所有人瞒在鼓里,为何还非要大张旗鼓前来围猎,岂不是昭告天下圣躬违和,皇帝病体沉重,已近风烛残年吗?
  永玙想不通,只能偷偷去看父亲。
  贤亲王浓眉紧锁,外衫已被热汗浸湿,却浑然不觉。
  皇上看着永玙忧心如焚的神情,老怀有慰,强压下咳意道:“不是皇爷爷有意隐瞒病情,实在是这病来得又急又猛,就连皇后也不知朕竟病得这般重。可是,可是……”皇上说着,略显浑浊的眸中射出摄人的精光,望着帐篷门口,一字一句道,“旁人却先得了消息,你说这叫朕如何能够心安?”


第45章 几多暗流汹涌
  不多时; 皇上换罢戎装; 在贤亲王并永玙等人簇拥下; 骑马走至围场中央。
  皇后率领命妇贵女们起身观礼。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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