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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扫地阿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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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凯瑟琳也希望有人能够严厉的阻值她这种荒唐的行为。
    但不是现在!
    移形幻影带来的晕眩感很快就散开了。凯瑟琳当初为了学习这个保命的魔法也是花费了一些功夫的。斯内普已经死了,他不可能当面教导凯瑟琳,并且规避危险。
    自学这种魔法的危险系数是很高的,稍有不慎,凯瑟琳可能就身首分离。
    ——但即使是这样,凯瑟琳还是坚定的学习了下来。她做的非常好,在这方面也很有天分,整个过程连一个指甲片都没有掉落。
    斯内普非常赞赏凯瑟琳的这种天赋。虽然前魔药教授从来不当面表扬凯瑟琳什么。但当他回到霍格沃兹校长办公室的时候,看那些来办公室汇报问题的级长们就不是那么顺眼了。
    “你对那个人做了什么?”这确实是斯内普好奇的地方,他并没有看到凯瑟琳有使用魔法的迹象,但那个人就自然而然的抽搐起来了。
    “只是运气而已。”凯瑟琳扶着膝盖一边喘气一边回答他。她的体力耗损的相当严重,最近三餐不定的情况也比较频繁,她需要积累一点力量,才能有力气把之后那三个人依次搞定掉。
    “他···他有家族病史,之前神经紧张,已经在病发的边缘了。也是我的运气好,只是刺激了一下,他就激动起来了。”凯瑟琳只是说了一些关于赚钱的问题,明明是她对面那个混混的野心太大了,他一下子收敛不住,就荡漾在对美好前程的幻想中了。
    当然也不仅仅是这个原因。斯内普看凯瑟琳不愿意说,也没有追根问底。
    其实最终导致那个倒霉蛋并发的是凯瑟琳使用的药剂。从莫里亚蒂宴会上得到的药剂样品和药理副本都大有用处。凯瑟琳习惯随身携带一些伤害小的药品,这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作用。
    休息了一会儿,凯瑟琳站了起来。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大步往教堂的方向走去——伦敦郊区的一个教堂。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名气了。
    毕竟堕落的神父没有办法聆听到上帝的声音,也不能赢得教徒的尊重。
    凯瑟琳走进了教堂的忏悔室。这个教堂已经很老了,缺乏必要的捐助让这里有些欠缺生机。除了几个老的走不动家伙每天还就近来做祷告之外,神父几乎一点出路都没有。
    可是这个虚伪的家伙还能享受安逸的生活。而凯瑟琳的父亲却只能死在底下了。
    凯瑟琳用近乎冷酷的视线隔着挡板看着不明情况的神父。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和神父沟通了。他自从被调任到这个教区以来···这里的异教徒比较多,虔诚的人少的可怜。也没有他多少发挥的空间。
    就是这么一个穿着一本正经的家伙,当初一本正经的欺骗凯瑟琳的父亲,错误的引导诺兰先生和维多利亚不断的加深感情。
    这个不专业的神父接受了维多利亚的大笔捐赠,昧着良心充当红娘的角色。是这个家伙让维多利亚不断的制造和诺兰先生的偶遇,最后促成的婚礼。
    这样难道不该死吗?
    ——当初收取维多利亚贿赂的人都不能逃生。
    凯瑟琳虽然体力上比不上一个成年的白人男性。但借助魔法的作用,她还是轻易的让神父死在了忏悔室里。
    凯瑟琳这次懒得亲自动手,魔法的神奇力量自然能让这个家伙死的非常痛苦。凯瑟琳为神父制造了幻觉,让他在地狱的幻觉中死去。
    第二个家伙是个司机。诺兰先生的司机在制造偶遇的方面也是功不可没。但他可不只是收钱办事而已。除了给维多利亚制造机会之外,这个家伙把诺兰先生的行车路线卖给了很多个不同对手。
    这是诺兰先生行政之初总是犯错的原因之一。虽然在诺兰死前已经解雇了这个保安,但这实在的太便宜他了不是吗?
    凯瑟琳把这个家伙从温暖的床铺上扔了下来。她懒得解释太多的东西,况且时间紧迫,就只能让这个家伙不明不白的死去。
    最后一个帮凶···如今是伦敦的一个知名画家。他当初是诺兰先生手下的幕僚。——所以说幕僚真的不是什么好职业,那帮人骨子里都流淌着冷血。
    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在受到诺兰先生的提拔之后,反手就背叛了诺兰先生···维多利亚之所以能够在mi5掌权,和这个家伙的帮忙也是分不开的。
    虽然因为种种原因···姑且是被称为忏悔的愧疚感让这个家伙放弃了政府工作而做了画家,但这都是不可原谅都不是吗?
    凯瑟琳连续跑了两个地方都扑空了。她最后在一个涂鸦墙边上找到了这个逃脱制裁的家伙。
    只是凯瑟琳从这个家伙的身上看不出他曾经西装革履过的迹象。这个家伙穿着宽松的皮外套,头发和凯瑟琳几乎差不多长,扎了个小辫子放在脑后。凯瑟琳找到他的时候,他还邋里邋遢的在喷漆里寻找灵感。
    凯瑟琳麻木的走上去,想要结束这个家伙的生命。只要这个人死了,就只剩下维多利亚了。后面你的事情会很好办,不需要多动什么脑子了。
    其实暴力是解决问题最快的办法不是吗?你看凯瑟琳纠结了这么多年的问题,只用了暴力的手段很快就解决了。
    所以就这样吧···凯瑟琳的心里有个声音劝导这她···放弃那些奇怪的原则吧···只要结果是好的就可以了。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四五点钟,这条路上来往的人不少,天色阴沉,眼看就要下雨,厚重的云层翻滚着狰狞的喧嚣。天几乎是在几分钟之内就暗淡了下来,一丝光都照射不到地面上。
    凯瑟琳的心情当然不可能影响天气变化,但这种风雨欲来的景色确实加深了凯瑟琳心中的阴郁。
    也因为即将下雨的原因。周围的人都飞快的寻找避雨的地方——就算是习惯了雨天的伦敦人,也没有必要要在狂风暴雨中寻找自己的存在感。
    凯瑟琳机械的举着魔杖,一步一步的往那个专心绘画的人背后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的如此接近,但这个时刻她确实像是着魔了一样,放弃思考,让本能来结束这一切。
    凯瑟琳的咒语已经念到了嘴边,绿光从她的魔杖尖头射出。斯内普把凯瑟琳教导的很好,她的这个阿瓦达索命咒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
    好吧,射偏掉除外。
    关键的时候,有一双手制止了凯瑟琳的动作。
    凯瑟琳低头看看,那是一双男人的手,修长有力。手的颜色很白,手指上没有茧子或者伤疤。男人的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凯瑟琳想到了这个人的名字,但她还没有来得及抬头看男人的脸色,就昏了过去。

  ☆、第78章 chapter78

    等凯瑟琳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的时候,她揉了揉自己酸麻的脖子,很快回忆起了之前的经过。
    他怎么敢!——麦考罗夫特怎么敢让人就这么打晕她!
    凯瑟琳扒开柔软舒适的羽绒被,坐在床上仍然有些呆滞。这种诧异的感觉,大约就像是一个文职人员突然从事了暴力行为,反差太大了!再加上当事人是那个号称不出外勤的家伙,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实在非常奇怪。
    凯瑟琳张望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觉得自己更加不好了。
    这明显是一间私人宅邸,房间里摆设的奢华温馨。卧室的墙面使用了高级的隔音材料,墙纸是复古的英伦花纹,暗金色的条纹并不是太过夸张,睡在房间里的人应该也能安晴。
    这是一张kingsize的大床。床头柜上摆放了一盏简约的台灯。因为是白天的缘故,台灯没有打开,看不出具体的光线强弱。
    此时的房间光线昏暗,厚重的绒布窗帘拉得紧紧的,遮蔽了时间、阻隔了空间。凯瑟琳的视线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她从自己的角度来观察这件事情的时候——
    该死的!她身上的风衣已经被人脱掉了。只剩下一件卡其色的休闲衬衫。麦考罗夫特遣人搬运她的过程不够专业,昂贵的真丝上留下了各种褶皱来。这也是一道提示。
    最终让凯瑟琳确认这里究竟是哪里的,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装饰——一个相框。
    相框就这么孤零零的放在另一边的床头柜上。这个房间里所有的细节都是左右对称的,从窗帘搭扣上齐平的流苏,到墙纸上细节的纹路,但唯独左侧的床头柜上多出了一个相框,让凯瑟琳在发现整个规律之后,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她翻过那个相框——相框里的照片是一个小男孩的,一头卷发和桀骜不驯且不加掩饰叛逆眼神。这当然是那个小时候梦想要当海盗的夏洛克了。
    照片里的男孩子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用以妆扮自己的船长帽子,打扮的煞有其事的样子。照片里的夏洛克是一个人坐在草地上,足够的倔强,但也很孤单···不,也不算很孤单···至少还有那个给他拍照的家伙。
    只要简单的想一想,就知道拍照片的人是谁——福尔摩斯。这样一来,这张兄弟间的互动照片就足够的让人动容,也足够珍贵了。
    ——所以这是某人的卧室?
    凯瑟琳对于自己得出的结论有些错愕,但麦考罗夫特的存在,总是为了验证凯瑟琳的猜测而来的。
    房间的门被人打开。某人西装革履的走进来,看他步履随意的样子,凯瑟琳就知道自己的假想得到了印证。人在自己熟悉的居所总是会表现出一点点随意来,哪怕只是是很少多一点迹象,也足够发现不同了。
    麦考罗夫特并没有遮掩的意思。这个房间确实是他在伦敦诸多住所中的一间。从他在这里放置相框的行为,也能看出他对于此间的重视。
    相框里的照片对于夏洛克而言自然是黑历史。但在作为兄长的某人看来,却是非常有趣的。
    “你这算是私人拘禁吧。如果你抓到了我的证据,那你可以动用司法途径来解决。”凯瑟琳没有去看那个男人的表情。她的视线依然落在夏洛克的照片上,一副要把照片看穿的架势。
    “我和斯内普先生的画像谈过了。”麦考罗夫特没有回答凯瑟琳尖锐的言辞。很多次都是这样的——当凯瑟琳拒绝交流的时候,她就会用一些蹩脚的、公事公办的理由试图蒙混过关。
    “搜身也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就算你收走了我的魔杖也是一样的。”
    “当然。”麦考罗夫特在最靠近床边的摇椅上坐下来。柔软的靠垫让人心生喟叹。“巫师的画像是很神奇的产物。我也看不出其中有什么不合逻辑的地方。斯内普先生的一些观点非常有意思···我也和他交流了关于你的···”
    麦考罗夫特对凯瑟琳说了一些事情。但还有他没有说的,那就是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他和斯内普先生像是一对监护人一样对着凯瑟琳的问题展开了很多犀利的讨论。
    麦考罗夫特也不喜欢斯内普那种尖锐的措辞,尤其是对方还比普通人更敏锐,不是轻易能够忽悠的存在。这真的不是一场让人愉快的谈话,谈话的最后,麦考罗夫特终于凭借自己活人的地位得到了更进一步的信息。
    让他心生不悦的是凯瑟琳的懦弱。她明明可以在地位权势上更进一步,只要她能够纠正那个麻烦的弱点——她太依赖别人了。这个别人可能只特指一个人,但只要有了一个弱点,她会不由自主的陷下去,作为自己的寄托。
    这样非常不好!哪怕凯瑟琳这次选人的眼光稍微好了一点。但本质上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
    凯瑟琳被麦考罗夫特的未尽之意气到了。她虽然不想理会那个目的不明的家伙,但还是不得不问:“那么你得到了什么结论?”
    “斯内普先生对我大致描述了一下你的课程进度。他告诉我你是一个天赋出众的巫师。你掌握的一些魔法足够你为之前的那些案件买单了。”
    凯瑟琳一头栽回柔软的床铺里,她的声音从羽绒被子松散的结构下传来,声音有些闷闷的,就听到她说:“不需要这么复杂的研究,我可以直接承认这一切···如你所愿。”
    凯瑟琳的话太随意了。如果罪名成立的话,她可能面临一百年以上的终生监禁。而如果这个案件被捅到了魔法部的那边,那摄魂怪之吻就是最终的结局了。
    麦考罗夫特受过诺兰先生的托付,他不会刻意的针对凯瑟琳。而福尔摩斯的是非观也不是他们所表现出来的那么义正言辞。
    之所以维护正义,是因为刚好站在了正义的这一边。
    儿时的很多个夜晚,麦考罗夫特都会担心自己那个越来越聪明的幼弟有一天会仗着自己的聪慧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来。夏洛克小时候一直都是家庭教师教导的。
    那个时候父母都还在工作。家里就麦考罗夫特和夏洛克两个小孩。夏洛克唯一的参照物就是年长自己七岁的哥哥。他以为外面所有的人都是和他的哥哥一样聪明的···麦考罗夫特这么告诉过他。
    所以一度夏洛克以为自己是个傻瓜笨蛋。直到大学期间见识到了金鱼的世界。
    麦考罗夫特这个死胖子一直在欺骗他!——夏洛克是这么想的。
    但作为哥哥。除去看弟弟糗事的乐趣之外,麦考罗夫特也希望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回护自己的弟弟,如果真的有一天,夏洛克成为了犯罪凶手的时候,麦考罗夫特也希望自己能有能力挽回这些。
    轻松点说,麦考罗夫特这些年不断后退的发际线,一半是为了大英政府,一半是为了自己让人操心的幼弟。
    可是过了这么多年,夏洛克找到了自己的搭档,华生医生这么一个正直可靠的人大大降低了夏洛克犯罪的几率,麦考罗夫特如今只要看着他们一点,防止他们在破案期间惹下什么麻烦就好···也算是轻松了很多。
    麻烦的是凯瑟琳。福尔摩斯先生必须承认,从诺兰先生临终嘱托开始,他就不间断的关注了凯瑟琳的信息。
    最开始的时候,这些东西他都不会亲自过目。但随着凯瑟琳在法国闹出的摊子越来越大,她表现出了超过一半金鱼的能力,并且在事情越闹越大之前突然没有了声音。
    麦考罗夫特近几年关注凯瑟琳档案的次数确实频繁了起来。然而之前的忽视已经造成了资料的缺失,除非亲自出手,否则mi6的特工不可能得到凯瑟琳空白的三年里发生的信息。
    麦考罗夫特两年前曾经飞到法国去和他们的一个部长就一些问题磋商过一周,他在那段时间里稍稍寻找了一下关于凯瑟琳的信息,结果法国的犯罪圈子里没有这个关于凯瑟琳的信息。
    ——凯瑟琳使用了化名,而这个名字也在稍后得到了揭晓——left。
    这个名字在英国的阶层里小小的红火了一把,随后就仿佛是水土不服般的迅速被伦敦这片土地消耗吞没了。
    诺兰先生不会希望自己的女儿从事那样的工作,在刀尖上行走的人,永远都不得安宁。
    他以为凯瑟琳会就此沉寂一段时间,一棒子下去再给一颗红枣的手段在政客中也是百试不爽的。
    可惜他没有等到发给凯瑟琳糖吃,就把人给逼到了死角。
    “麦克···你怎么还没有把人叫醒···”有声音从下面一层传出来。这种从谍战片穿越到家庭喜剧的错落感让凯瑟琳顾不上和麦考罗夫特相互试探了。
    凯瑟琳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眯着眼睛打量麦考罗夫他的神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不知道是谁神来一笔的一嗓子确实缓解了当下的僵局,也让凯瑟琳更多了一些思考的时间。
    有些事情似乎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麦克···麦克···”楼下的声音还在继续,凯瑟琳这次听明白了,这竟然是夏洛克的妈妈,当然也就是麦考罗夫特的妈妈的了。
    她有些震惊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麦考罗夫特。因为太过于惊讶了,凯瑟琳很不讲究的身处了食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麦考罗夫特说不出话来。
    他竟然把她带到了福尔摩斯家的祖宅来了。这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
    惊讶的感受过去之后,凯瑟琳飞快的从床上跳起来。可惜她这几天把自己折腾的有些过头了,再加上穿太柔软的缘故,凯瑟琳的第一个鲤鱼打挺竟然没能让她从床上跳起来,反而还扭到了腰。
    她的动作半途就僵住了。只觉的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好吧,她毕竟是被人打晕的,长久保持一个动作,出现这种问题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凯瑟琳看着天花板上漂亮的花纹,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麦考罗夫特嘲笑的声音。这样凯瑟琳反而冷静了下来,她心平气和的放松身体,微微的移动自己的位置,确保腰部的几根骨头别再次撞到一起去。
    过了大概几分钟,凯瑟琳成功的翻了个身,下了床。
    当凯瑟琳光着的脚踩到了柔软羊毛地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腹诽了一下某人优质的生活环境。
    “福尔摩斯祖宅?我假设被叫到的那个麦克就是你···答案应该不是否定的吧?”凯瑟琳一把拉开了厚厚的窗帘,同时很小心眼的会把麦克这个称呼还给了刚才幸灾乐祸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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