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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故国神游-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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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黄金麟合力,与苏夜东一句、西一句地拉扯,想熬过这要命的一个时辰。在黄金麟眼中,苏夜已是俎上鱼肉,放不放回顾惜朝,都注定要成为他们的人质。就算顾惜朝死了,也是苏夜的罪行,犯不着追究他们。他们还可以把她作为筹码,与远在京城的苏梦枕讨价还价。
  但文张并不这么想,反而因苏夜肆无忌惮的态度,产生了说不清的忌惮之情。
  一个时辰很难熬,苏夜偏偏不想让他们熬足一个时辰。大约半个时辰后,她举目向天空一望,见玉兔东落,金乌初升,半边天空火烧般的红,遂断然中止话题,微笑道:“时辰到了。”
  文张顿了一顿,问道:“什么时辰?”
  他没有得到回答,只听到黄金麟在马上发出的一声惊呼,就好像他看到了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忽然之间,他脊背窜上一股寒气,想都不想,厉喝道:“放箭!”


第九十八章 
  这句话甫一出口,文张便发现自己错了; 而且是大错特错。
  他实在应该抛开架子; 不顾身份; 从这座舒适威严的官轿里钻出去,亲眼观察苏夜如何行动。轿帘低垂; 护卫簇拥,固然很能凸显他的尊贵官职,却使他遇到突发状况时; 难以随机应变。
  他让弓手放箭; 当然是正确选择; 却错估了苏夜的实力。事实上,他和黄金麟已经退到三排弓手背后; 用强弓硬弩保护自己。他们认为; 这种防卫最为有效; 能够尽可能阻止敌人接近。但黄金麟一声惊呼; 足以证明苏夜视弓箭于无物,轻易欺近前方。
  这样一来; 他再下令放箭; 又有多大用处?
  小寒山的红袖刀法、瞬息千里; 全都是名震江湖的绝技; 只可惜没几个人当面见过。此时; 苏夜陡然发难,身形犹如鬼魅,化作了一阵清风; 一股轻烟,在弓手尚未觉察之时,蓦地冲天而起,飞鸟般越过他们头顶,直扑那顶轿子。
  这帮弓手武功平平,多半只练外家硬功,无法与内功炉火纯青的高手相比。他们眼前一花,看到一团模糊的绛红影子晃了晃,如同一朵红色轻云,轻而易举从自己头上飘过,轻飘飘地落在官轿之前。
  更可怕的是,苏夜落地之后,他们才发现她手里还拎着顾惜朝。她明知文张用意不善,仍然遵守承诺,将他带进敌人阵中。她刚到轿前,便顺手一抛,将顾惜朝抛向黄金麟,让他措手不及,大惊之下跃起避开,任凭顾惜朝划了道弧线,重重摔在地上。
  他内功颇为精湛,目力超卓,能够看清苏夜的身形动作,正因看清了,反而更加惊恐,简直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神妙的轻功。
  他惊呼出声,文张立刻喝令放箭,弓手立刻松开弓弦。刹那间,利箭如雨,铺天盖地,却只射向师无愧一人。苏夜人在弓手身后,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黄金麟自马上跃起,才发现担心太过,那团巨大的“暗器”是顾惜朝,不由又惊又怒,又觉得没了脸面。可是,他根本没有机会反击,就见苏夜手中青芒一闪。青罗刀自衣袖里滑到她手中,以刀代手,轻轻挑开轿帘。
  文张武功精强,经验极丰,应变能力更属于江湖一流。他意识到不对,怎肯坐以待毙,整个人马上从神态谦和闲逸的文士,变成了蓄势待发的猎豹。
  他袖功造诣十分了得,随身还带有一支铁笛。这个时候,他左袖迅速鼓胀,充满了内家真气,右手却执着铁笛,注入一缕内力。机簧弹开,从铁笛笛孔中,射出了一蓬快逾闪电的细针。
  细针名为“九天十地,十九神针”,是昔年天下第一大帮“权力帮”的遗物,威力极为可怕。权力帮帮主李沉舟、总管柳随风死后,这套暗器流落江湖,最后落在文张手里。文张煞费苦心,将它与铁笛结合起来,既能呈现他风雅之士的气质,又令敌手防不胜防。
  他一听外面的声音,就猜到苏夜近在眼前。这既是坏事,也是好事。他自然而然地认为,在如此接近的距离下,自己以铁笛机关发难,苏夜纵使长了三头六臂,也难以防备。只要一根针打在她身上,就可令她失去反抗能力,任人宰割。
  不到这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动作可以这么快,庆幸之余,还略微产生了自豪情绪。
  然而,细针刚刚离开笛孔,于同一时间,轿帘飘拂而起,从外飞进一抹黛青的刀光。准确地说,它更像一道黛青的闪电,无声无息,又势挟风雷,给人以极为奇妙的矛盾感觉。
  青罗刀一探进来,这顶宽敞的官轿里,马上充溢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文张不可能将所有希望寄托于区区暗器,怎样也要临危一搏。
  可刀光来的太快,刀风太过霸道。他鼻端胸口同时一窒,内息流转不畅,只来得及拂出长袖,试图拦住直奔喉咙的刀尖。
  苏夜人在轿前,恰好堵住了旁人的视线。他们目光再锐利,也难以看到她的出招,更不可能发觉青罗刀的真正实力。
  事出仓促,文张仍能保持冷静,在几乎不可能翻转的绝境中,以长袖拍在青罗刀的刀身上。袖子一碰刀锋,就像碰上了一种极具弹性的东西,当即反卷回来。
  刀劲森冷凌厉,将他的袖子撕的丝丝缕缕。布条随劲气飞扬舞动,看起来十分滑稽。
  十九神针之下,死过的英雄好汉都远超十九人了。但它碰上青罗刀,软弱的就像镖局趟子手打出的小飞镖。
  细针接触刀劲,表现没比袖子好上多少,被劲风卷入其中,四散纷飞。这一刀像雷霆闪电,像风起云涌,就是不像人世间能有的刀法。刀光忽明忽暗,刀劲锋锐如针,迫向文张面容正中,无孔不入地影响着他的感官。
  文张眼睛霎了一霎,因死亡压力而生的恐惧,在他心底一掠而过。可他根本没来得及害怕,也没来得及后悔。
  青罗刀势如破竹,霸道到难以言喻的地步,先破十九神针,再破“东海水云袖”。刀气瞬间长驱直入,寒冷更胜冰雪,把他逼的像个不会武功的小孩子,在寒风中打着寒颤。他眼看青光不住接近,轿中上下,布满了青莹莹的光芒,只得闭上酸痛的双眼,不再反抗。
  刀锋并未刺进他喉咙,也没搠进他胸口。他身上数处大穴同时一麻,全身瘫软,已经被刀上劲力隔空透入,封住了穴道。刀光倏然散尽,一只温热柔软的手抓住了他手臂,轻轻一带,带着他身不由己地冲出轿外。
  霎时间,他差点以为不知不觉中,外面的敌人已经换了人。他宁可相信红袖神尼亲至,也不愿意相信苏夜用的出这等刀法。
  师妹尚且如此,苏梦枕的“金风细雨红袖刀”还用问么?
  轿外围的人着实不少,只因苏夜急于制服文张,并未分心驱逐他们,任凭他们在旁倒抽冷气。直至文张被拖出轿子,才有人恍然大悟,大喝一声道:“大胆!”
  在他们看来,苏夜只是用刀挑开了轿帘,半身微微前倾,把文大人扯了出来,除了速度快,好像也没什么出奇之处。
  黄金麟深知文张的武功底细,但事出突然,不及去想这意味着什么。他自觉大失颜面,不顾滚在地上的顾惜朝,横眉怒目,横刀在手,一刀向她拦腰斩到。
  这一刀气势沉郁狠烈,后伏无数变化,可见他刀法高明,并非只仗着官职吓唬别人。然而,刀锋呼啸声未绝,苏夜已从原地消失。
  师无愧真的不愿承认,这次跟随苏夜出门,他受到了相当大的惊吓。苏夜一反温柔态度,对敌人极其狠辣,动辄下狠手折磨他们,虽无损毁肢体、血肉横飞的画面,感觉到的痛苦却不下于任何一种酷刑。
  她行事激烈而果断,明快而迅捷,绝不拖泥带水,一旦决定了下一步计划,就雷厉风行地行动。他跟着她办事,有点像跟着苏梦枕,时常感到说不出的爽快。
  他眼睁睁在旁看着,她眼都不眨一下,连续得罪几位颇有地位的官员,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他们威胁她一句,她宁可浪费时间,也要十倍偿还。这让他觉得,她和苏梦枕果然系出同门。
  不过,他选择留下陪伴苏夜时,并没想这么多。苏梦枕要他们把她平安带回,他就尽忠职守,即使自己被利箭射成刺猬,也要保证她的逃生机会。
  苏夜动作已经够快,怎奈利箭如雨,密集至极。师无愧大喝一声,龙行大刀舞出一片刀光,将箭矢砸飞砸断,却没能挡住所有的箭。她无视弓手,跃回箭雨之中,随意扫了一眼,发觉师无愧竟已中了两箭。
  以她的内功,将内力筑成气墙,挡开弓箭,并不算多么困难。但她见师无愧身上鲜血长流,顿时大为恚怒,冷笑一声,把手中的文张当成盾牌,迎向铺天盖地的箭。
  直到这个时候,文张才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自认必死无疑。他倒也有几分骨气,死死咬牙,心想即便被箭射成刺猬,也不能出声求饶。
  只一眨眼的工夫,他身上连中数箭,血如泉涌。奇怪的是,苏夜内力涌进他奇经八脉,替他凝气成盾,挡下大部分箭矢。箭头虽然深深陷入肌肤,却都刺进了皮糙肉厚的位置,没有一处致命要害。
  他忍着锥心刺骨的剧痛,勉强一想,立刻明白她不想要自己的命,心头先是一松,又是一紧,只听苏夜长笑道:“还不快停手,真要射死文大人吗?”
  黄金麟正不知所措,听了她这句话,想也不想,连忙大叫道:“停手!停手!”
  那些弓手见文张差点被扎成刺猬,心下早就有了胆怯之意,担心被人迁怒,这时听黄金麟大喊,马上停止弯弓搭箭的动作,就怕自己收弓慢了,引起两位官爷的注意。
  箭阵停住,苏夜的长笑却延绵不绝,笑声中,满是轻蔑和冷酷之情。她声音清脆动听,笑起来犹如银铃振响,黄莺鸣啭,长笑时清亮悦耳,能让人听的眼前一亮。
  黄金麟尚未想出该说什么,便见她一手提着文张,一手搭上了师无愧,轻轻一托,以一己之力带着他们两人,向远方疾奔而去,速度竟不稍减。
  这一刻,他真不知道她是人是鬼,明明带着两个成年男子,轻功竟没打半点折扣。何况她轻功好也罢,差也罢,文张终究落到了她手里,成为比顾惜朝更具分量的人质。
  黄金麟怔忡间,忽听苏夜遥遥传音,语气极为愉快,“黄大人,你没想到吧。若非我只能带两个人,今日你也难逃我的毒手。不过下一次,你还能不能这么好运呢?”


第九十九章 
  苏夜清越的声音拖的很长,在旷野中逐渐远去。她轻功如此惊人; 的确不必担心因声音曝露行踪; 被人追上。黄金麟兀自惊魂未定; 她已人影不见,就像从未出现过。
  黄金麟手里握着刀; 身上碧绿战袍完好无损,本应威风凛凛,却面如土色; 全身上下微微颤抖; 怎么都停不住。
  如果苏夜没直冲官轿; 掳走文张,而是选择了他为人质。那他能在她手下撑多久?十招?五招?三招?
  想到这里; 他反而隐约感到庆幸; 同时稍觉幸灾乐祸; 觉得文张装模作样半天; 结果令人大为忌惮,捉人质都先捉他; 简直可笑之至。看他黄金麟; 自始至终摆出一副武夫模样; 终于逃过一劫。
  他收刀回鞘; 喘息缓缓平复; 心下却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
  追?他根本不是苏夜对手,追上去不过再送一个人质。不追?这个“弃同僚于不顾”的罪名; 他便背定了。
  文张与刘独峰共同出京,一路同行。但刘独峰身份超然,不肯受他们拘束,硬说要观察一阵,伺机行事,路上与他们分开,好像去打探连云寨的口碑了。黄金麟并未把他放在心上,心想他武功再高,也难违背傅宗书的意思,何况戚少商脱逃,刘独峰在狱中的好友就得遭殃,他焉敢捣鬼?
  值此朝日初升,朝露初凝之时,他本应神清气爽,却惶然无措,百倍千倍地思念刘独峰。刘独峰武功高绝,缉捕经验无比丰富,身边带着得力干将,正好负责对付苏夜。恨只恨他行踪不定,除了他那些心腹手下,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黄金麟头上冷汗渐干,听背后传来手下的呼唤,方记起地上还有个顾惜朝,连忙转身举步,前去为顾惜朝解开穴道。
  顾惜朝落入苏夜手中后,一直被内劲制着穴道,未能发出声音。他过去多么翩然秀逸,如今就多么狼狈不堪,被雷卷打断的鼻子已经高高肿起,破坏了他原来俊秀的长相。
  黄金麟虽然贪慕权势,把他和文张当作争功的绊脚石,此时见他这样,也觉兔死狐悲,连忙俯身去探他脉门,想弄清楚被封住的重穴。
  他手刚触及顾惜朝手腕,立刻烫如火灼,倏地弹开。他大惊失色,举手一看,只见两根手指上齐齐浮出红痕,瞬间红肿不堪,活像被毒物蛰咬过,竟已中了无名之毒。
  顾惜朝不能说话,目光中却充满了恐惧,正好印合黄金麟的猜想。他终于知道,苏夜从师无愧手中接过顾惜朝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在他身上下了剧毒。但他不知道,这毒有什么用处,可否染到他人身上,解药难不难找,或者根本没有解药?
  黄金麟又流出了冷汗,回想苏夜比风还轻灵的身法,神鬼莫测的毒术,自心底冒出一股凉意。至此,他由官府身份得来的气焰彻底打消,思索一阵,颓然道:“唉,文大人不幸落入贼寇之手,我们还是先与刘大人会合,再商议救人吧!”
  他重整队伍,率众后撤,打算先与刘独峰联系,暂且不管文张死活。反正文张死了,对他也并非什么损失。与此同时,苏夜已远远离开戚少商遇袭的密林,直奔自己人退走的方向。
  她一路狂奔,快过世上任何骏马,转眼已到了偏僻无人处,地上却没有戚少商等人留下的痕迹。由此可知,她与他们已有些许偏离,恐怕不那么好找。
  即使如此,她仍选择小溪附近,停了下来,松开双手,将文张扔在地上,对师无愧道:“你处理自己的伤口,我来侍候文大人。再不包扎,恐怕他就要流血流死了。”
  师无愧被她托着,看似没有失去行动能力。但他自己清楚,这一路狂奔,全由苏夜发力带着他,他轻功不行,若靠两条腿,决计跟不上她的速度。
  苏夜蓦然停步,脸不红,气不喘,不由使他由衷敬佩,苦笑道:“佩服。”
  金风细雨楼自有上好伤药,无需别人多事。苏夜摸出一个小药瓶,蹲在文张身边,淡淡道:“文大人是个文官,武功自然没那么好,有什么可佩服的?”
  文张哑穴亦被封住,难以出声,只强忍着疼痛,莫测高深地看了苏夜一眼。其实他们均心中有数,明白苏夜若非要带着师无愧,黄金麟也难免成为她掌中玩物。两个俘虏在手,当然比一个俘虏价值更大。
  师无愧抹了一把脸,又苦笑了一声,郑重道:“是我不该自作聪明。从今以后,我就把姑娘当成公子,再不违逆你的意思。”
  苏夜微微一笑,并未答话,开始检视文张的箭伤。
  顾惜朝状况凄惨,文张也没好上多少。苏夜刻意用他挡箭,令他连中八箭,虽无性命之忧,这番痛苦也够受的。他一共中了八箭,箭箭深入肌肉。苏夜拔出利箭,突然想起前世“八心八箭”的说法,忍不住又一笑。
  她无意在此时与文张攀谈,并未解开他穴道,刚要替他止血,便听师无愧道:“姑娘怎会放过顾大人。按照你的脾气,难道不是直接杀了他?”
  苏夜笑道:“我若背约,下次谁肯和我做交易?何况,我在他身上下了剧毒,就像在那两位将军身上做的。黄大人若不够机灵,难免也要中毒。哼……我和戚寨主一见如故,有意让他自行报仇。顾公子只要不死,就得被迫在我面前现身,索要解药。”
  师无愧道:“但夜长梦多,若他们的毒被人解开,那……”
  文张一直偷眼瞧着苏夜,恰见她微偏过头,浅浅笑道:“解开就解开,算我学艺不精吧,还要我怎样?我们尚无机会与戚寨主交谈,总要先弄清楚来龙去脉,才知道以后该怎么做。”
  早在离开之前,她便想好了这件事的解决途径,一是迫使傅宗书收回追杀令,二是保着戚少商逃过这次追杀,让他有机会浪迹天涯。其实后者并非太坏的选择,“七大寇”同样是朝廷钦犯,多年以来仍然活蹦乱跳。戚少商断臂重伤,最多比他们更多挫折而已。
  但苏夜觉得,自己对付不了傅宗书,竟连他的追杀令也奈何不得,未免太过无能。只要有一线希望,她便要让傅宗书元气大伤,损兵折将,自动撤回命令。
  她为文张裹好伤口,强迫他吃下一颗药丸,忽听天上鹰声长唳,立即抬头上望。天空青中泛白,云层极薄,薄的像扑上去的一层铅粉。两只雄鹰正在薄云正下方盘旋,不住向他们鸣叫,显然已认出了他们。
  师无愧喜道:“五湖龙王的神鹰!”
  叶愁红这次出来,随身带出三只神鹰,方便找人。但苏夜早已说过,不到危急时刻,不可将鹰放出来找她,若她放了,就表示他们遇上了大麻烦。
  她死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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