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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长房大爷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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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惊呼一声,宁珊已闪电般出手托住了黛玉的臂膀,同时自己旋身微侧,让黛玉不至于贴到他身上。只是由于角度的原因,外加两人显著的身高差,在旁人看来,黛玉仍旧等同于是撞进了宁珊怀中。


第126章 各有所思
  史太君坐在远处,看不真切; 只是猛一眼看到宁珊拉着黛玉的胳膊; 将人整个扯到自己怀里; 顿时手一抖; 砸了杯子; 把身边伺候着的鸳鸯狠狠吓了一跳,却被喝命道:“不许抬头。”
  史太君心里那个恨啊; 抓心挠肝的恨。她就怕宁珊会看上黛玉啊,若真是让他看中了,宝玉可怎么抢得过?为今之计,只有假装没看到,横竖王夫人不在,而在场的其他人也不敢说,就当这肌肤之亲没发生过; 到时候照样让黛玉带着剩余的家产进门,不过到那时,得多补偿宝玉几个俏丽的娇美丫鬟。这虽然委屈了宝玉些; 但总归是自己的外孙女儿,独生女儿留下的唯一骨血,也实在不好太苛刻了,等将来进了门; 再慢慢给她立规矩算了; 总是能教好的。
  姑娘们这一边倒是都看真切了; 宁珊是隔着袖子扶住黛玉手臂的; 而且黛玉也生生被撑住,没有撞到宁珊的身上,可以说,并无肌肤相亲,不过是衣服缠在一块儿罢了。迎春急匆匆上前,劈手就把相接的袖子给扯开,一把拉过黛玉塞到自己身后,勉强笑道:“让你们作,这可作大了吧,没得崴了脚,还不坐下看看,能不能活动腿脚?若是不成,还得拿帖子去请太医带着医女来给瞧瞧呢。”
  黛玉满脸通红着不敢抬头,随着迎春急忙往一旁的紫菱洲走去。宝钗作为半个主人,拉着惜春也跟了上去,倒是没让她瞧清楚。可探春就不一样了,从她的角度看得可十分明了。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端看当事人怎么想。若是宁珊真的瞧中了黛玉,大可以用这个理由把她纳回家做个二房或者贵妾之流。若是不想要,便可以用公主下嫁为由敷衍过去,横竖也没有真的碰上。
  一时间,探春也不知道到底是哪种情况好些。更加让她浮想联翩的是,若是自己碰上这种情况,该怎样好些?看惯了她姨娘的种种粗鄙之举,如何遭人厌恶之后,让探春坚定了绝对要堂堂正正嫁做正妻的决心。可要是能跟着宁珊这般真男儿伟丈夫,似乎做个二房也不是什么坏事。特别是跟贾家的男人和其他一些她曾听说过、见到过的男人对比起来,更显得出宁珊的好处——给他做妾都比嫁给许多旁的男人做正妻强得多。
  宁珊一时也不想说话,这种时候似乎说什么都不太对,当然,如果什么都不说也还是不对。亏得早前迎春还跟她保证过,今日绝对不让哪个小姐妹不小心撞到他怀里呢,结果就扑进来一个。虽然说看这姑娘的样子绝对不是有意的,但也不能改变这种俗套的结果。宁珊正在犹豫,是否需要对此负责。
  他不太清楚林氏的性格,不知道她现在是想着有了肌肤之亲就一定要他负责到底,不然就要抹脖子上吊呢;还是说她会很懂事的承认是自己失误,老老实实把这事儿瞒过去,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宁珊一时也想不清楚哪种情况更好一些,说实话,这林氏单看容貌,是没有几个男人会不动心的,但是她偏偏又是宁珊极为反感的史太君养大的,这让他有些膈应。兼之他现在心中已经有了璎华公主的倩影,实在没必要再收一个绝色的进房里。更何况,这林氏的年纪也太小了些,比他妹子尚且小着两岁多呢,等到她能进门的时候,估计璎华公主孩子都应该生出来了。
  一想起璎华公主,顿时又想到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破皇帝,他都班师回朝几个月了,愣是不下圣旨叫他娶亲,反而扔了好几部的大事小情过来,叫他忙的团团转。太上皇那边也存心拖延,估计是想再花点儿时间策反璎华公主呢,毕竟先前冷落了人家一二十年,现在说用就要用,也得看看人家是不是肯为他所用。
  想到了璎华公主,宁珊就想到了解决办法,提高声音,叫迎春道:“你们可瞧好了,没伤着哪里吧?”一句话就把问题从有没有肌肤相亲过渡到了有没有受伤上面,自然是后者更重要些。
  迎春走出紫菱洲,也有意扬声道:“可不是险些崴了脚去,多亏哥哥扶她一扶,不然拐了腿脚事小,跌破了脸可就糟糕至极了。”
  宝玉从始至终都傻站在一旁看着,也没说话,却也没有叫嚣什么。宁珊还挺意外的看看他,一直都听说这林氏是贾老太太预备给他的媳妇候选人之一,就这么摔到别的男子怀里,他也不介意?
  实际上,宝玉还真就不介意,他自己干的比这多多了,扶着手肘算什么?他打小儿就知道讨丫鬟姐姐嘴上的胭脂吃,爱摩挲着人家白腻的脖颈说话,还喜欢枕着美人儿大腿睡午觉,当真是把醉卧美人膝化为实际行动来实施的。就是黛玉和宝钗,更小一些的时候,也没少跟他拉拉扯扯的,故而,宝玉压根儿没觉得今儿这事儿有什么问题。倒是听见迎春说黛玉拐了脚,才火急火燎的蹦个高儿,嚷嚷着要去瞧黛玉,一面又闹着要去请太医。
  探春一把扯住他,带着往自己的秋爽斋走去,嘴里随便扯了个理由出来:“宝二哥,你同我去拿些纸笔回来,这里的似乎不够,待会儿咱们还要作诗,丫鬟们又不懂得什么样的纸笔好,你且同我一道去找。”说着,不放手的硬拉着走了。
  屋中,黛玉犹自面红耳赤,宝钗坐在她身边安慰道:“宁大爷是个大度的,不会为着些许小事儿怪罪你。只是你从今以后可长了教训罢,别再成日家傻玩疯闹的,就譬如这作诗啊,起社名啊,改诗号之类的,不过是顽笑的小事儿,究竟这也算不得什么,还是纺绩针黹是你我的本份。一时闲了,倒是于你我深有益的书看几章是正经。”
  黛玉生平最不愿意被人说教,更不以为女红才是本分,可今日这事一出,宝钗的一番话顿时成了难得的良言。黛玉红着脸,微微点头道:“宝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往日是我轻狂了,只道你爱教训人,所以一向不大亲近,今日才知道你的好,且饶我一次,日后再不会这样了。”
  黛玉心中也是一团乱麻般的纠结,既希望宁珊当做此事没有发生,自己也不至于落一个轻薄顽劣的名声;另一方面,若宁珊真的不对此负责,她又觉得是否因为瞧不上自己,而内心自卑自怜。且不说宁珊早已订了璎华公主这门亲事,断断不可能娶她;便是婚事未定,以她如今父母皆无,寄人篱下的身份,也配不上护国公大将军,更无能成为主母宗妇。
  然而正是因为如此,若宁珊觉得今日两人已有肌肤之亲,要遣人来求娶,自己便只能做妾,终身穿不得红,直不起腰,还白白堕了林家百年清名,真是想想都要哭死了。可若是宁珊不提这事儿,她自己是否该主动俯就?不然会不会让他以为自己是个随意轻狂的女孩子,跟外男打闹顽笑都是寻常?虽然对宁珊并无男女之情,但黛玉却和对宁珊有意的宝钗、探春等人一样,本能的不希望在宁珊眼中留下任何不好的形象。这无关情爱,纯粹是女儿家面对优秀男子的本能罢了。
  两人一个劝着,一个忧着。忽听外面宁珊清朗的声音询问黛玉是否受伤,又问可还能继续作诗玩乐,竟是一句话便解了诸多困扰,并不以此事为丑,相反的,还用受伤与否的话语替她遮掩了过去。
  黛玉听了,顿时心中一喜,跟着又是一紧。宁珊肯替她遮掩,固然是为了她好,可也说明,人家是心中没有瞧中她,不然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轻易就掩饰过去了。
  不看门第出身,单只论相貌、身段、才华、气质,黛玉自负不输任何姑娘。来京中这么久了,也跟着迎春出去参加过游园会、赛诗会、赏花会的,见过的宗室千金、高门闺秀、小家碧玉应有尽有。至今为止,除了宝钗在各个方面都能与她一较高下之外,其他并无任何姑娘可以样样越过她去。因此,黛玉清高孤傲的性格之中,也是有一部分得意与骄傲的。
  今日这一出闹剧,固然是自己错在先,更有不愿意与人为妾,辱没林家清名的决心,但若是由宁珊开口,反倒显得自己自以为是了。黛玉一时间脸颊更红了,还隐隐热的发烫,手下因为心烦意乱,将好好一条下了极大功夫才绣好的浅粉上绣深粉桃花祥云边的绢帕给扯得不成样子,手指用力搅得满是褶皱不说,连花边都拧开了线,眼看着没法见人,是决计不能再用了。
  宝钗眼疾手快,一把夺过,塞进自己袖子里,随手从屋中后窗下搭着的几块帕子中扯了一块皎白色的金丝攒牡丹绫帕递给黛玉,小声道:“去冰个帕子,抹一抹脸,镇定着些儿,外头还等着咱们作诗去呢。”
  黛玉感激一笑,匆匆走到宝钗梳妆台前,打开镜奁,对着抿好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又用包着小块冰球的帕子冷一冷脸颊,待一切都恢复如初了,才端庄自若的迈步走了出去。
  宝钗随后跟上,眼光不离黛玉,看似像在护着她,以防再出意外,实际上心中却在想着和探春差不多的想法——若今日发生这事儿的是自己,宁大爷会如何处理?自己该怎么应对?
  说句实在的,宝钗对于做妻做妾并无执着,不然也不会遵循父亲的意思,使了心思往宫里钻,那地方虽说是天下最高贵的女人的所在,却也不过是妾,甚至攀不上高位的话,连妾都不如,不过是寻常富贵人家的通房丫头罢了。这样的身份宝钗也能自如接受,若是能做了宁珊的贵妾,甚至二房,自然是强过入宫从一个洒扫宫女慢慢爬起来的。
  君不见,元春顶着国公府长孙女的名义入宫,还花了十几年才得个嫔位,且还无宠无子的。眼下,有个现成的国公爷,允文允武,年轻英俊,家财万贯,仕途高坦,实在是再好不过的对象了。说句大不敬的话,便是皇上,也不过就是出身上赢了他一筹罢了,其他的,说不得还比不上宁珊呢。可惜了了,这样的好机会,没落在她的身上。
  宝钗不引人主意的微微叹了一口气,快步上前,挽住黛玉手臂,笑道:“咱们走的快一些吧,别让他们等急了才是。”至于这个他们都包括谁,除了宝钗,谁也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眼下,她只想知道,宁珊是否还愿意继续若无其事的同她们一道作诗取乐,好生过完这一天。亦或者是,人家根本就已经走了,不屑再和她们搅在一处。


第127章 颦频夺魁
  一时到了外面,发现丫鬟们已经重新收拾了一块地方出来; 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另有一张大圆桌子,上面摆放了茶水点心、杯壶酒肴; 供人自行取用。
  黛玉微微抬眼一看,发现宁珊正伴着迎春坐在一个绣墩上; 倚着栏杆靠着,拿着钓竿钓鱼。迎春斜偎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枝桂花,俯在窗槛上掐了桂花娇嫩的花蕊掷向水面; 引的游鱼浮上来唼喋。兄妹俩有说有笑,似乎一刻钟前的事情并未发生一样。
  黛玉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 莫名感觉到了一丝失落,却不知因何而来; 却本能的吓得她赶快跑去墙边看题目; 一口气连勾了第八首《问菊》和第十一首《菊梦》; 勾完,却想起先前正是因为宁珊给迎春、惜春取诗号而起的闹剧,心中一顿; 手下竟有些不愿意写那一个“颦”字了。
  宝钗立在垂柳阴中看鸥鹭; 眼观六路; 每个人的举动都瞧在眼里; 看黛玉在诗题前犹豫; 心中猜想; 不知她是犹豫要作哪一首,还是犹豫该写什么号。不得不说,宝钗对于人心的揣度,实在是这个年龄段的姑娘里成了精一般的精明。
  探春坐的远远的,独在花阴下拿着花针穿茉莉花,惜春站在她身边不远处,仰头看着那两株桂花树,手指在空中虚点描画着,似乎是在脑海中构图。
  这时候,黛玉终于下定决心,仍旧写了一个“颦”字,且随手又勾掉了一个《咏菊》。之后便走到案边,自己捡了一个小小的海棠冻石蕉叶杯,拿起那乌银梅花自斟壶,倒了些酒出来,放在唇间慢慢抿着,安定下心神,不再胡思乱想些旁杂闲事,专心施展才华,打算艺压众人。
  宝钗也慢慢走上前去,倒了杯酒喝了,便要提笔去勾画诗题。却不料,宝玉叫道:“好姐姐,第二个我已经有了四句了,你让我作罢。”
  宝钗笑道:“我好容易有了一首,你就忙的这样。”言罢,果然把《访菊》让给了宝玉,自己勾了第一首《忆菊》。这是宁珊想的唯一一个题目,不知怎么地,宝钗就是想做做看,让宁珊也见一见她的才华。
  宝玉等宝钗写完,匆忙接过笔,把自己看中的题目勾掉了,却还兀自问众人:“我该取个什么号好呢?”
  这个毫无眼力见儿的,众人正因为那诗号不自在呢,他却又提,黛玉没好气道:“我瞧你就叫做‘无事忙’算了。”
  探春则笑道:“你还是你那旧称号‘绛洞花主’就好。”
  宝玉连连摇头,偷眼瞧着黛玉,道:“小时候干的营生,还提来作什么。”
  这时候迎春同宁珊说完话,也走过来择诗题,听见她们的对话,冲着宝玉道:“我看有最俗的一个号,却于你最得当。想这天下间,最难得的是富贵,又难得的是闲散,这两样再不能兼有,不想你兼有了,就叫你‘富贵闲人’也就罢了。”
  说完,自己抬笔勾了《对菊》,下面提上一个“珂”字。又勾了紧接着的《供菊》,却添了“独孤”二字。众人惊讶,询问究竟,迎春道:“大哥哥说了,他就叫做‘独孤公子’。”众人一想自开国以来,近百年间煊赫一时的宁家,如今只有他一人而已,倒也能理解这个号的含义,却是谁也猜不到真相的。
  惜春也走过来选题,她虽一心想画菊,却并没有选择《画菊》,而是在《菊影》下面端端正正的写了一个“琋”字。写完,自己还左右瞧一瞧,看并无染墨晕纸之虞,微微一笑,跑到迎春身边,拉着她道:“姐姐,我们一道去写,好不好?写完先给宁大哥哥看一看,改一回,也争取赢上一回。”
  迎春笑着捏捏她脸颊,道:“大哥哥改过的诗,算你的?算他的?若真心想赢,还是要自己来写才好。”
  惜春一扭头,傲娇道:“我偏不,横竖如今我也姓宁了,哪怕是诗号也是名字,就不信宁大哥哥不帮我。”
  迎春笑道:“既然自称要姓宁,为何在大哥哥前面还加一个‘宁’字。”
  宝钗闻言也笑道:“如今在社里,难道不该尊称一声‘独孤公子’吗?这里才取了号,你们便叫错,可是该罚?”说着,同探春一起倒了两杯酒,半是玩笑,半是强迫的给两人灌了下去才作罢。
  众人又说笑一回,谁也没再提宝玉的诗号,倒是他自己想跟宁珊关系近些,竟给自己想出了“怡红公子”这个诗号,倒也还算过得眼去,众人便没理论,各自去想自己的诗作。
  又有不到一顿饭的工夫,十二题已全,各自誊出来,都交与宁珊,另拿了一张雪浪笺过来,由探春动笔,一并誊录出来,某人作的底下便赘明某人的号。
  宁珊拿着诗作,笑道:“又不是我起的诗社,为何要我来判定?何况也有我的诗在其中。要我说,谁起的头儿,你们便该去找谁来判。”
  众人一阵为难,若要追究根本,诗社的主意本是探春想的;但今日会有这一场,却是宝玉缠磨史太君,硬生生磨出来的;然而史太君本人并不精于诗词,她也不是书香门第出身,不过是常年当家理事,又熟读佛家经典,认识些常用字罢了,断然无法决定诗词的高下。因此众人都犯了难,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宁珊想了想,自家那几个似乎也都不擅此道,若是让贾赦评个金石古玩,让贾珍说一说花魁戏子,让贾琏品评酒楼菜肴,或许还有的话说,若是让他们来鉴赏琴棋书画,不说对牛弹琴也差不多了,没得白糟蹋了好诗词。
  因而笑道:“你们家中,便找不出一个既公允,又善断的人吗?”
  宝玉马上拍手道:“大嫂子虽不善作却善看,又最公道,咱们且找她评阅优劣。”
  黛玉道:“如此甚好,且她又不在场,并不知道哪首诗是哪个人作的,她来评判,我们都是服气的。”
  迎春悄悄同宁珊解释道:“珠大嫂子出身国子监祭酒李家,在家时也是熟读诗书的才女,以前我和惜儿都还养在老太太跟前的时候,尚还没有请女先生,每日只是跟着她学习一些罢了。”
  宁珊微微点头,国子监祭酒的女儿怎样暂且不论,其本人必然是有才的,只是诺大的年纪了还做着祭酒,不是极端钻研学问之人,便是迂腐不堪,不懂官场生存之道之人。就不知这样的父亲养大的女儿,心性如何了。
  毕竟,便是再怎么才华横溢,若是性情不堪,也是评不出什么好诗作来的。然而众人都推举她,可见是有独到之处的。自己也不便多言,左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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