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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长房大爷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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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静王倒是乐于帮一把,因为宁珊当庭怼他的事情,北静王早已内心记恨上了,嫌他碍事的很,想要背后动一些手脚。虽然贾政也是个没用的货色,但若能用他替了贾赦,也是狠狠扫了宁珊的面子,虽没什么伤筋动骨之处,但让他颜面无光也是乐事一件。
  只是目前,南安王被俘,西宁王被圈,北静王无兵,东平王又被绊在北疆走不开,因此四王八公这群人也只能口头上叫嚣的厉害,私下里除了拉拢一些文臣,也闹不出多大风波来。虽然太上皇暗地里支持自己的心腹旧臣,却也不会在这种事情的插手。又有当今明摆着在跟太上皇较劲,一时之间,四王八公一系无论做什么均有束手束脚之感,只能一切照旧,维持着原来的平衡。
  这一日,北静王照例在家中开文会,摆出礼贤下士之姿态,意欲拉拢一些寒门士子,或者干脆寒门学子。但是表面上,北静王的旧相识却是勋贵子弟。诸如贾宝玉,自从在秦可卿的葬礼上得了北静王青眼,便一直被邀请与会,很是结识了一些出身不凡的子弟,更同冯紫英、陈也俊、卫若兰等年轻一代风流人物结为好友,私下里也多有相聚。
  北静王年方弱冠,一向以才华出众、容貌丰美、气质脱俗的清雅贵公子形象示人,在家中举办宴会也是以诗、文、词、曲等候为主题,尽显清高淡雅之气。然而贾宝玉等人的私下聚会却往往有风流名妓相伴,年少轻狂,倒也并非不可行。只是这样一来,难免不如北静王之意。
  他本来是想借此笼络一些真正的有学之士,以为自己所用,却不料,常来常往的与会者多是些擅长溜须拍马、吹捧奉承之辈,除此之外,就是固有的四王八公后裔,乃是天然的同盟,不需要拉拢,顶多只是巩固关系罢了。
  便如贾宝玉这等在家中受尽宠爱,却根本摸不着贾家半点权柄人脉之流,即使拉过来也只能算个凑数的。不过考虑到宫中的贾嫔,终究还算有个能吹枕头风的希望,便一直不曾放弃贾宝玉。
  而贾政虽然自命清高,却也乐意儿子跟一位王爷交好,更兼他一直汲汲营营想重回朝堂,如若宝玉真能跟北静王结为莫逆之交,对自己也是大有助益的,便越发不管束宝玉的行为,一个不察,便叫他干出了一件没谱的大错事来。
  却原来,贾宝玉虽然深恨四书五经,但很有些歪才,擅长写些香艳词句,偶有无病呻吟的富贵腔调,专有那等轻浮子弟,一方面追逐势力,一方面也确实爱上那风|骚|妖|艳之句,便求了来,写在扇头壁上,不时吟哦赏赞。更因此有人来寻诗觅字,倩画求题的。宝玉亦发得了意,镇日家作这些外务。
  贾宝玉因为有人喜他所作诗词,拿去提了扇面,非常得意,数次在文会上显摆,不但自己挥毫泼墨,更将大观园中众姐妹闺阁之作也传扬出去。
  不提惊才绝艳的薛、林二女,便是湘云探春的文采也强于宝玉,所作诗词,均被捧阅传颂。一时,贾家有风雅才女的流言甚嚣尘上,竟在京中四处流传。
  这等彰显名声之举,如是男子,称一句风流才子倒也罢了。可世人对女子要求甚严,将闺阁之作流传出去,让那些轻浮浪荡子弟手捧口吟,却是深深妨害了众女清誉。京中真正的豪门世家对此嗤鼻不屑,甚至以此为反面典型教育家中女儿。就这样,大观园中的女孩子们在不知不觉之间,被贾宝玉损毁了闺誉却丝毫不知。
  而贾宝玉更是以此为荣,四处同人传讲和家中姐妹们的种种坐卧不避,嘻笑无心,混沌恣意,天真烂漫之举,只将众女的清誉抹黑更甚却不知有错,相反的,还以此骄傲于自家姐妹们才情相貌远胜别家。
  贾宝玉是一个既可恨又可悲的人物,他生于这个人人受赋于规则的时代,却不愿承受规则的束缚。他生活在父祖的庇荫之下,却对此不屑一顾,口出狂言。他喜欢女子,却只爱青春浪漫之年,且往往不顾女儿家的声誉,自以为是的肆意行事。他是规则的违背者,却又没有制定新规则的能力和地位。因为,往往以天真为名,行伤害之实,且不觉有错。
  因他所为,大观园中的女孩子们渐渐被传诵为霍小玉、崔莺莺、卓文君之辈,被京中许多自命风流不羁、慕好雅女的纨绔子弟口口相传,最后竟连内宅的主母小姐们都有所耳闻。只是贾家的老太太上了年纪,轻易不出门去,而王夫人自从失了敕命,便羞于见人,也不外出。故而,大观园中竟是半点风声不曾听到。诸姐妹在园中恣意玩笑,根本参与不到京中闺秀们的活动中去,倒也无忧无虑。
  然而,托宁珊之前的看重,迎春在别家很是结交了几个姑娘,她虽闭门不出了,下人们却还需时时采买,便有人将这些流言蜚语记了下来,报告给大小姐知道。
  迎春听说后先是不信,等她去了信给往常交心的几位手帕交打听,才知晓事情的严重,不由得大为吃惊,想不通那个口口声声爱护姐妹们的宝玉怎么能做出这种轻浮之举来。更想不通,为何自诩端方正直的二老爷竟会对此不闻不问。
  但并没有太多时间给她细思,几个闺阁好友都相继写信来劝她赶快同贾家女儿扯开关系,以免累及自身。迎春再也坐不住了,宝玉无知可恨,姐妹们却无辜,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遂叫过司琪,嘱咐一番,让她以回家探亲为名,去荣侯府里找王熙凤,好歹叫她告诉给大观园众人知道,并约束下人,不得再传闲话出去。
  却不料,王熙凤称得上铁石心肠。她只道如今自家同大观园里的贾家二房已是两家人,而且还是撕破了脸皮连表面和谐都不维持了的两家仇人,因此她犯不着去管那些闲事。横竖离她女儿大姐儿长大结亲还早得很呢,因此,她只随口敷衍几句,便打发走了司琪。
  司琪不辨真伪,回来禀告迎春,只道二奶奶应下了。迎春稍感安心,遂继续闭门在家,不闻外事。
  她那些手帕交们,只看迎春从不登大观园的门,也不像从前那般在家中举办花会、茶会招待贾家众女,便都以为她是同大观园众人划清了界线,也就不再写信相劝。结果,两下里皆会错了意,岔开的甚远,生生错失了挽回的良机。
  宝玉仗着无知,肆意胡为,毁了众姐妹的闺誉还自以为得意,只当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每日里越发活分地四处晃荡,游手好闲却倍受宠爱。这一切,深深的被一个人记恨在心。
  此人乃是贾政的小老婆,生了三姑娘探春和三爷贾环,被提拔为姨娘,因娘家姓赵,便人称赵姨娘。
  这位赵姨娘生得十分艳丽,在贾政面前又会小意殷勤,故而颇受宠爱。然而她为人粗鄙,泼辣凶狠,处处争强好胜,却不自知身份,闹得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一向是被众人所轻视的。便连亲生女儿的探春也不肯认她,只一心奉王夫人为母。
  不过自打王夫人成了罪妇,探春忧心自己的声名前途,少不得要不动声色远离王夫人,另抱一条大腿。最好的人选便是史太君,借着名义上养在身前的光儿,又同宝玉为兄妹之属,时常讨好于二人。日积月累下来,也得了些许青眼。
  为了更进一步,探春着重讨好的对象便是史太君心头第一宝贝的宝玉。她自学习女红以来,最精致最精心的作品都送给了宝玉。前些日子,宝玉去参加北静王府的诗会,所穿的一双缎子鞋便是探春花费了大半个月绣好的。
  宝玉随意穿着,只当是他们兄妹要好的象征,却深深气炸了赵姨娘,冲到探春屋子里便是一通抱怨:“正经亲兄弟鞋邋遢、袜邋遢的不知道帮着收拾,净去捡高枝儿攀。”又道:“你也是我肠子里爬出来了,别觉得自己高贵到哪里去。”等等,只气的探春咬牙哭道:“我只恨自己不是太太生的。”又指着赵姨娘怒称:“我只认宝玉是亲兄弟,旁人一概不知。”
  赵姨娘闻言,彻底炸了,当下便盘算起了弄死宝玉,让自己的贾环独占家私的恶毒主意来。


第82章 劫报VS捷报
  赵姨娘想得挺美; 但自己却实施不了; 她还没那个能耐。于是便托到了宝玉的寄名干娘,一个人称马道婆的道姑身上。
  此人看上去四五十岁上下; 长得一副慈眉善目状,又穿着干净朴素,很有一点子仙风道骨的味道。一向往来游窜于豪门大户,专门骗当家夫人,偶尔也会糊弄一些得宠的二房、偏房、小老婆等等。
  故此,赵姨娘和她交情匪浅,一咬牙一狠心,把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五十两银子都给了,又写了个五百两欠契来; 换回了五个纸铰的青面白发的鬼来; 并一个纸人,只说让赵姨娘找机会将贾宝玉的年庚八字写在这纸人身上,一并连同那五个鬼都掖在他的床上就完了。余下的,她只在家里作法; 自有效验。
  赵姨娘千恩万谢的答应了; 又被叮嘱着千万小心; 不要害怕!赵姨娘一想; 如果此次真正咒死贾宝玉; 以后这大观园诺大的家私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贾环的了,哪里还会害怕,便依言行事去了。
  马道婆的确有些邪门手段; 使出了五鬼魇魔法,竟真的将宝玉魇住了,起先是拿刀弄杖,寻死觅活;跟着便是人事不知,昏迷不醒;终日高烧不退,满口胡言乱语。茶水粥饭一概不能下咽,便连药也灌不下去。何况,也不知道该用些什么药,虽然拿着史太君的名帖请来了太医,可是连续请了几个,都是看一眼便摇头了。又请了和尚道士来做法事,种种符水丹药试了个遍,也不见效。
  大观园里因为宝玉突如其来的异样闹得人仰马翻,一墙之隔的贾琏和凤姐儿两口子便是想装不知道都不行,只好过去略表关心。只是别说他们原本就是打着敷衍一二的主意出工不出力,便是两人真的有心帮忙,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此时距离宝玉发病已有三日,因有史太君,王夫人,薛姨妈等寸地不离,只围着日夜干哭。贾政唯恐哭坏了贾母,日夜熬油费火,闹的人口不安,也都没了主意,便道:“儿女之数,皆由天命,非人力可强者。这病出于不意,百般医治不效,想来是天意该如此,也只好由他去罢。”史太君听见,越发嚎哭起来,而王夫人更是想起了早逝的大儿子贾珠,生生哭的昏厥过去。这一下,众人又要忙乱她二人,益发闹得鸡飞狗跳起来。
  史太君是真的极爱宝玉这个小孙子的,为了她折腾的范围越来越大,别说本就借住的薛姨妈一家,便是已经出京了的王家也派了人去找,在京的史侯夫妻俩也一起来看过,送了符水,也荐了僧道,只是依然无效。最后干陪着坐了一天,至晚间告辞回家,顺道带走了史湘云,算是免于添乱的意思。饶是史湘云也担心宝玉,日日痛哭不已,可这会儿却没人理会她想留下,硬是被带回保龄侯府去了。
  东府的贾珍一早便被招过来,整日被使唤的脚不沾地,但凡龙禁尉里不需要他当班的使唤都被叫道大观园里待命,随时准备被呼来唤去的跑腿。因为高贵的政二老爷从来都很会心疼自己,不舍得过分劳动,以前都是驱使贾琏的。现在贾琏升上四品郎中,又主管海疆兵饷粮草,他再也使唤不动了,便该换贾珍上场。
  贾珍自是不乐意为一个平辈的小子跑腿,便想让贾蓉和贾蔷两个代替。然而二人早早便托词训练,宁珊出京不久便又跑回京营里去了。期间遇到正月,皇上出宫祭天,贾蔷还跟着銮仪卫跑了一趟。但今年太上皇没去,龙禁尉便没了用武之地,贾蓉只好一个人无聊了些日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贾珍对于大观园里无限度的调派越发十分不满,却碍于是史太君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亲自下令而无法推拒,因此每每回了家,不是打鸡就是骂狗的,脾气坏得很。尤氏也跟着在大观园里陪哭,能不回家就不回去。贾蓉一个人留在家里,生怕会变成炮灰,便悄悄跑到分家后的贾蔷的宅子里躲着。贾珍抓不着他,也不知道是否去训练了,不敢打扰,只得憋着,在心底暗骂不已,上到史太君,下到贾宝玉,没一个是没被他骂过的。
  就在全家慌乱成一团的时候,史太君因为贾琏的不听使唤,不肯告假看顾宝玉,坚持日日上朝工作而想起了逍遥在外的大房,顿时喝令让他们滚过来帮衬,照顾宝玉,想些办法。王熙凤被派去传话,这回倒是进了门了,却被贾赦当面唾了一脸:“我儿子还在海疆苦苦煎熬着,我管老二家的儿子死不死?”
  邢夫人两手一摊,对着涨红着脸不敢擦干的王熙凤道:“凤丫头,你也懂点儿事儿,自个儿琢磨琢磨,我们适不合适去吧?”说着,一指暴怒中的贾赦道:“你就看老爷这态度,这模样,可能露面吗?”
  王熙凤这大半年来还是头一次见着贾赦,这满脸长须,一头乱发,脸如死灰,双眼斜吊的模样真心吓人。若不是自幼生的胆子大,见第一面的时候都能给当成猛鬼,尖叫出来。
  迎春递过温帕子,让王熙凤悄悄擦了脸,又拉她退开几步,才低声道:“二嫂子,你也好歹想想,哪里有隔房的堂侄子病了,却叫大伯去守着的道理?”
  王熙凤恼羞成怒的一边抹脸一边气道:“我如何不知晓这些,只是老太太拿着当眼珠子、心尖子,几时讲过规矩道理?”贾宝玉在大观园里就是众星捧月的待遇,所有人都必须围着转,眼下老太太都亲身守在怡红院里了,见天儿的抹泪哭嚎,谁还敢不陪着?
  王熙凤便是这么被逼过来的,因道:“好姑娘,便是老爷太太不用去,你多少露一面,我也好交差。”
  迎春摇头道:“我给父亲侍疾,没有中途跑去照料堂弟的道理。至多是将家中现有的丸药送些过去。”
  王熙凤完不成任务,深恐回去要被史太君唾骂,满心的没有好气,道:“现下水米不进,怎么吃药?”
  迎春便道:“那是太医们要烦恼的事情,我却管不了。”
  王熙凤站起来,手指着迎春,怒道:“姑娘如今人大了,主意也正了,是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是也不是?”这个小姑子几时变得这般强硬?连她都叫不动了。从前那个软成面团,连房中下人都能挟持的二木头怎么就成了金玉般的硬实了?
  迎春低着头,只看着自己的袖口说话:“我听父母亲的安排,何错之有?”贾赦和邢夫人的态度摆在这里,难道她该去自取其辱才对吗?
  王熙凤无奈之下,只有转向还稍微柔和些的邢夫人,哀求道:“太太好歹劝劝姑娘,宝玉如今这般模样,若还是连一面都不去见,就别说老太太会生气,二太太会记恨,倘若真的就此去了,二姑娘少不得背上一个冷血无情的名声,可会好听?”
  贾琮忍不住插嘴道:“撇下重病的父亲去照顾隔房的堂弟,这就好听了?”至于贾赦其实没有大病,纯粹是心病,在自我折腾这一点就可以略过不提了。反正现在全京城都知道荣国候忧心儿子,早就一病不起了。
  王熙凤诧异的看了一眼这个从来都被当成小透明,如今却有底气当面顶撞她了的小冻猫子,彻底没了好声气:“反正我话带到了,随你们的便吧!”说完抬脚就走,回去把贾赦的情况夸大了一倍不止,详详细细的描述了一番,只说得跟宝玉如今的情况也差不离的样子。待得铺垫够了,才解释了一番为何那一家四口都不得来。
  用她的话说就是:“我过去的时候,大太太正守着大老爷哭,二丫头端着碗药,喂进去的还没有洒出来的多,琮小子跟燎了毛的小冻猫子似的四下乱窜,吓得都没了人色,正经事不会干,倒添了乱。我如今赶着回来,还得交我们二爷赶快过去呢。”说完,不待史太君发火,王夫人喝问,一扯刚下衙回家的贾琏,脚底抹油就溜了。
  幸亏她两口子溜得快,才刚走,下一刻便听外头有人来回:“棺椁、寿衣都做齐了,请老爷出去看。”史太君听了,如火上浇油一般,便骂:“是谁做了棺椁?”一叠声只叫把做棺材的拉来打死。王夫人越发哀嚎起来,探春宝钗黛玉等小姐们,并着贴身丫鬟如袭人等,全哭的泪天泪地,贾政心中烦难,顾了这里,丢不下那里,四下乱劝,又喝骂不止,正闹的天翻地覆,不可开交之时,只闻得空气中隐隐传来木鱼声响,跟着又念了一句:“南无解冤孽菩萨。有那人口不利,家宅颠倾,或逢凶险,或中邪祟者,我们善医能治。”
  这声音乃是远远的传过来的,从未听过。而大观园离街道甚远,怡红院又在中央,如何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众人俱都惊诧不已,又有些恐慌,唯有史太君听了这话,一叠声的叫人去请。贾政焦头烂额的正出去要迎,才命人开了门,还不及见人,忽听街上一阵快马声响,一个嘶哑的声音满怀喜悦的大叫道:“海疆大捷,海疆大捷。八百里传书,海疆大捷。宁将军大获全胜,大败茜香国于海上。海疆大捷,海疆大捷,八百里传书,海疆大捷。”那声音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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