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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长房大爷传-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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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珊满意颔首道:“很好,朕很高兴众卿愿意和朕齐心协力共创佳绩,那么现在就来讨论一下,这首战,咱们的收获可以有多大?”
  贾琏得到示意,出列道:“臣认为,可以先从那个俘虏下手,向他们部落索要赔偿。”
  文武百官都面面相觑,他们从来没听说过打仗还要赔偿的,古往今来,历朝历代为了显示自己泱泱大国气度,打胜了无不是让败者臣服,象征性送一些贡品,然后大把大把的回赠金银。要赔偿是个什么节奏?众臣都觉得他们跟不上皇帝和王爷的思路。
  贾赦出面解释道:“以前就是穷嘚瑟,充大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蛮夷们削老实了,不说顺势狠狠打趴下,反而发银子发粮食发衣料,你们说,得了这么多好处,谁还能消停?肯定一没钱了就来闹,小闹一阵子,被压制服了,再发奖赏。周而复始,咱们自己精穷了,却把敌人喂得脑满肠肥,图个什么?”就图一乐呵,贾赦太知道那群前朝皇帝的想法了,就跟假正经一样,别人恭维他是一家之主,他就要什么给什么。简而言之就是装,硬着头皮也要装。
  他就从来不要这样虚名,银子只有捏在自己手里才叫银子,放别人兜里那叫罪恶。他胸怀天下,愿意把所有罪恶都一肩扛起。贾赦越想越美好,自己把自己感动的够呛。
  虽然贾赦的解释很粗俗,甚至粗鄙,但不可否认,越是这样越能激发群情激奋。户部尚书首先就嚷嚷开了:“臣附议太平王殿下。”他也是钱串子,不然怎么能叫“钱紧”?一想到打仗,过程中往外掏钱也就算了,打赢了还要继续掏,他就浑身难受,心肝脾肺肾,无一处不疼的。如今乍闻还有打赢了跟对方要赔偿这种操作,钱瑾兴奋的仿佛年轻了十岁。
  兵部尚书跟着提议:“就按牺牲将士一人十两,受伤将士一人五两跟对方要,这要求不算过分吧。”一边说一边看向户部那一小圈,钱瑾拼命点头附和。蛮部不掏钱,这笔伤亡抚恤金就要他出了,那当然是坑别人为上策。
  宁珊一拍手:“好,暂时就按这个价码,太平王宁贾琏出列,朕将这项重任交付于你,你可自己选择随行人员,这就去准备,随时出发。”
  贾琏大声应道:“臣弟遵旨。”
  宁珊微笑鼓励道:“愿你为天下太平大业贡献自己的全部力量。”贾琏热血沸腾的出去了。
  群臣目送他远去,贾赦拍拍龙案,把视线重新聚集回自己和宁珊这边,清清嗓子:“让他忙他的去,咱们继续讨论咱们的,大家集思广益,看看除了钱,还能要点儿什么?”


第219章 胜仗圣战
  其实光要钱就已经有些挑战礼部尚书较为迂腐的思维方式了,本来他还想表示这种行为既不符合圣人之道; 也有失泱泱大国气度; 但是嘴才张开; 宁珊有意无意的朝这方向扫了一眼; 目光中饱含不怒自威的气势,礼部尚书顿时改口道:“此言大善; 我□□将士性命之宝贵本不是庸俗的黄白之物可以衡量的,除了赔钱; 还应该让他们替我朝阵亡将士们披麻戴孝。”
  这话一出; 全场寂静; 礼部尚书本来是被吓到了胡乱说的,结果众人这么无言的反对; 反而激起了他的执拗性子:“诸位都不说话;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杀人偿命; 千百年的法律和道德都是如此约束的; 咱们既然想统治蛮部,当然也应该将他们一并纳入律法管理范围之内。而如今; 又没说要把他们捉来判刑; 不过是披麻戴孝,诚心赎罪罢了; 哪里不对吗?”
  宁珊摆摆手,示意礼部尚书别激动:“这个咱们再议。”他恍惚记得有几个部落以白色为尊; 让他们穿孝服等于给他们长脸了。
  刑部尚书则黯然失神道:“各位大人都有见地; 我却没什么好说的。”他们暂时还管不到蛮族头上。
  贾赦唯恐天下不乱的插言道:“你可以去招待一下咱们那位值钱的俘虏; 让他好好见识一下□□酷刑,最好吓得他一见他爹就哭爹喊娘的要回去,而且以后也不想再来。”
  刑部尚书畅想了一下,茅塞顿开道:“太上皇好建议,臣看以后都可以这么办。抓了俘虏,咱们不打不骂,吓死丫们。”一激动,家乡土语都冒出来了。礼部尚书急忙使了个眼色给这位同年,提醒他注意一下面圣的礼仪。
  宁珊一笑置之,随口问工部尚书道:“爱卿有何建议,也可畅所欲言。”
  工部尚书也随口回道:“臣在想,可否比照刑部的办法,将异国俘虏组织起来修缮工事。”用自己国家的民夫,管吃管住管衣裤不说还得发俸禄,虽然没多少,但蚊子肉也是肉啊,累积起来照样数目惊人。用犯人倒是开销少,但问题犯人数量也少,光靠他们,一年都修不起来一座城墙。如果以后再打了胜仗,不用管俘虏的吃住,却用他们的劳动力去为本国基础设施建设添砖加瓦,那真是再美妙不过了。
  随行参加了秋猕和战争的兵部左侍郎激动道:“这个办法好,咱们在边城大牢里还屯着近一万俘虏呢,本来想让蛮部按照一匹马赎一个人的价格来捞,现在想一想,完全可以在谈判完成之前先让他们去把城墙加高加厚嘛。”
  吏部尚书一直没捞到发言,此时急急忙忙插话道:“这种重要工事不要派他们,万一有坏心的,不好好修建怎么办?需知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到时候这群人一人出一个小纰漏,咱们的城墙就不用要了。”
  户部郎中连忙道:“那不要用他们去修建重要的、军事的、国家级别的设施,让他们去给老百姓修房子、挖水渠、铺石板路,再不种地、植树也行啊。这些都是既简单,又不好做手脚的。”关键是做手脚也不怕什么,挖个水渠而已,他们非要豁出去往深了挖,直接打成井,那岂不是更好了。
  被提供了参考思路的众位大臣畅所欲言,激动的都不想散朝了。贾赦忍无可忍,连打了四个哈欠做提示,宁珊才清清嗓子,制止了诸位大臣的奇思妙想:“众位爱卿,将自己的设想写成折子交上来。另外此次随驾出巡,又是长途跋涉又是突发战争,诸位也都累得很了,朕拟罢朝三日,大家都好生歇一歇。”
  这种好事自然更不会有人反驳,就连礼部尚书和监察御史们,其实也不是真的那么死脑筋,热爱工作到喜欢捋虎须的。于是,皆大欢喜的散朝回家了。
  宁珊也伸一伸懒腰,对贾赦道:“小公主送去妹妹们那里了,大皇子就归你吧。正好这几天我要捋一捋前番战争布局的回顾,暂时也顾不上他们了。”
  贾赦大乐:“你忙你的,大胖孙子有我看着保证健康活泼。”
  宁珊斜了一眼裘世安,见他殷勤点头、满脸肃穆,稍微放下些心来。他不是怕贾赦照顾他儿子不用心,相反,他是怕贾赦用力过猛,大皇子正是开始牙牙学语的时期,郑老御医说过,这时候小孩子最容易模仿大人的行为。如果贾赦把大皇子教成他那样……
  宁珊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那他就得考虑是不是开创女皇制度让他女儿当皇太女了——以为樱华伤了身体不能再生育的皇帝陛下思考问题高瞻远瞩,面面俱到。或者实在不行,让贾琏生个儿子他来养?可贾琏生不生的出来啊?
  被质疑了某项能力而毫无所知的贾琏回到家,凤姐儿已经带着全家老少等在二门前了,平儿抱着巧姐儿就站在凤姐儿右后方,一见贾琏,两个女人就抿嘴直笑,一起装模作样请安道:“给王爷请安,王爷大喜。王爷远征边疆,一路风尘辛苦。妾身听见昨日的头起报马来报,说今日大驾归府,略预备了一杯水酒掸尘,不知赐光谬领否?”她在京中已经听说了边军大捷的消息,想当然的以为贾琏定然可以从中分薄不少功劳,说不定就能把郡王变成亲王。
  贾琏扁扁嘴,没说话,他太知道他这媳妇的野心了,更知道她盼着夫贵妻荣不是一天两天,甚至不是一年两年了。大哥登基为帝,他跟着飞上枝头做了王爷,凤姐儿虽高兴的到处炫耀,但心底未尝不曾遗憾这荣耀不是贾琏自己挣出来的。正是因为不想被媳妇看扁,贾琏才雄心壮志想去边城蹭军功的,不过在亲眼见到战争的残酷和惨烈以后,他深觉壮志未酬其实也不是多大的遗憾,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跟凤姐儿说的。昂首挺胸享受着娇妻美妾的殷勤服侍,间或接受女儿崇拜目光的洗礼,贾琏一边骄傲莫名,一边自卑难言,短短一段路,心理历程无限复杂,没被战争吓死,却险些被自己憋疯。
  凤姐儿不是能憋住话儿的人,才进了内室,平儿与众丫鬟参拜毕,献上茶,凤姐儿就迫不及待问道:“这次你立下汗马功劳,皇兄可说了要如何奖赏?”全家改口最快的就数凤姐儿,如今一口一个“父皇”、“皇兄”、“皇嫂”、“皇妹”的,叫的比谁都顺口。上个月闲的无聊去狱神庙里“探望”贾府女眷,一张嘴脆生生的把一群人气的死不了活不好,宫中“四大煞神”花了那些功夫都没能让王夫人低头服软承认错误,却生生被凤姐儿气的号啕大哭悔不当初。
  也是本事!宁珊若知道,保不准就让贾琏带着凤姐儿去谈判了,这两人若能凑成一组“雌雄双煞”,本朝的国库储蓄起码可以加一成。当然,坏处也很明显——得防着他俩有志一同往自己家里搬。
  贾琏瞄一眼喜形于色的凤姐儿,不好意思打断她的美梦,只好含糊其辞:“那事儿还没完呢,好多后续工作,得等彻底平了蛮部再一起论功行赏。”
  凤姐儿撇撇嘴,略不满,但也没再继续纠缠赏赐,转了话锋道:“那你给我说说,这一仗都是怎么打的,你都做了些什么?”
  贾琏满头大汗,支吾着反问道:“你觉得我能做些什么?”他其实也很好奇,在凤姐儿心中,他到底有多大能耐。
  凤姐儿甩着帕子,满脸兴奋:“我觉着你能运筹帷幄,臂使指向,决胜千里。”这倒不是因为凤姐儿觉得贾琏有多聪明,而是她认为贾琏没有跃马扬鞭、身先士卒的本事。既然不能打头阵,那就只能是靠指挥得宜来出彩了。而且凤姐儿老觉得贾琏和宁珊一母同胞,先天的能力差别不应该太大,宁珊有万夫不挡之勇,那贾琏马马虎虎也该有个力拒千军之智。
  平儿躲在凤姐儿身后抿嘴直笑,她比她主子看的清楚,知道她们这位二爷有几斤几两,在她看来,贾琏能坐在军中坚持到最后就挺了不起了。
  事实上,平儿要比凤姐儿靠谱得多,贾琏真的没能坐到最后。但是凤姐儿认为他在头脑上更出色也没错,虽然方向不同,但本质是一样的:“这话我也就跟你们说说,皇兄还没有正式下旨呢,你们可别出去乱说啊!”贾琏转移话题的能力也不弱,一副神叨叨的样子,顺利从凤姐儿那里抢走了发言权。
  凤姐儿两眼放光,抓着贾琏的衣袖催促道:“是什么好事儿,你快说啊!”
  贾琏抬头挺胸,清了清嗓子:“皇兄预备派我为特使,去跟被咱们打垮了的蛮部谈判,要马要钱。而且还特意允许我自主择人随行,你想想,这可是钦差啊,比王爷权利大多了。”
  凤姐儿对谈判不感兴趣,她只关心谈完的利益:“要来的东西能分你几成?”
  贾琏怒斥道:“你怎么净想着往自己家捞好处?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一旦做成了,爷我就是名垂青史的大人物了。”从今以后,打一次胜仗就大捞一笔,损敌利己,这么大的功绩,必须能流芳百世啊!


第220章 移监神庙
  凤姐儿意兴阑珊的托着香腮; 斜乜贾琏; 拖长声道:“你现在也能写进史册了,身为皇上唯一的同胞兄弟; 连个亲王都没捞着; 谁当史官也要大书特书一笔的。”她原本还指望贾琏能当个皇太弟; 也让她享受一把母仪天下的辉煌呢。现在看来; 她有生之年能当上亲王妃就算祖坟上冒青烟了。
  贾琏愤愤一拂袖; 就要起身走人:“跟你这娘们儿没什么好说的。”
  凤姐儿拍着桌子高喊:“怎么,出去转了一圈; 回来就知道嫌弃糟糠之妻了?”从新婚开始,贾琏一直都是她手里的一团面; 怎么捏怎么是。凤姐儿在得意之余; 也更加慌张的想抓紧贾琏——无他; 盖因凤姐儿至今没能生个儿子,底气不足。现在贾琏的身份又水涨船高,原先她靠着王子腾力压贾赦一头来反制贾琏; 可如今王子腾尸骨都凉了; 贾赦却在宁珊的庇佑下成了天下第一,反差巨大的让凤姐儿每每想起便焦虑难安。
  偏贾琏也想起这一茬儿来:“你少跟我张扬跋扈的,我可告诉你; 父皇早就不满意你了,前儿还说要给我选两个温柔大方的侧妃; 你再不识好歹; 我不管; 父皇和皇兄都容不下你。”其实宁珊根本不爱搭理别人的家事,只是贾琏怕贾赦一个人威信不足,硬把宁珊拿来当招牌使罢了。
  凤姐儿一听,大哭道:“好你个没良心的,我辛辛苦苦为你操持这个家,你如今有靠山了,说翻脸就翻脸。娶什么侧妃,有本事你直接把我休了,正妃的位置也给新人腾出来。”
  贾琏恼火道:“你以为我不敢?”
  凤姐儿一头撞过去哭喊不迭:“休了算什么本事,你有种就杀了我。”
  这个贾琏还真不敢,只好把凤姐儿胡乱推进平儿怀里,自己拔腿就跑:“我没工夫跟你闲扯,有的是正事儿呢。”说完,一掀帘子就蹿了出去。
  凤姐儿推开平儿,抹一把眼泪,愤恨道:“你瞧他那个德行,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儿了。先前他没本事那会儿,我也不曾嫌弃他,如今他倒先嫌弃起我来。”
  平儿苦劝:“王妃何必跟王爷认真置气?如今咱们娘家势弱,人家又贵为陛下同胞兄弟,您还这么着可怎么得了?”
  凤姐儿咬牙道:“已经势弱了,我若再示弱,这家里真就没我站脚的地方了。再说了,堂堂皇帝都不曾嫌弃结发旧妻,将前朝废皇族之女立为皇后,我就不信,他贾琏敢冒这个大不韪休了我。”本朝女性地位隐隐有升高趋势,第一是因为皇帝不顾反对立了原配妻子为后,这使得各家各户的结发糟糠都挺胸抬头的自信起来,莫名觉得这是皇帝为女性权益的提升做出的表率;
  二来则是长公主代掌后宫,甚至代太上皇接受命妇叩拜朝见,此举让原本藏身深闺不见人的未婚姑娘们多了许多自由,渐渐在家中拥有了一定的发言权,尤其以独女之家更为明显。
  就是仗着这两条,本朝自立国以来,家长里短的吵架中都少了许多因此而吃亏的女人。王熙凤死抓着这点优势,越是心虚就越是要虚张声势。她一直就怕贾琏脱出她的手掌心去,如今在他这里吃了个口头亏,自然该去别人头上找补回来才能顺心。
  咬牙切齿的凤姐儿把愤怒都发泄在贾琏的前同宗身上:“走,咱们去狱神庙,‘探望探望’王爷的好二叔一家去。”
  话虽这么说,但凤姐儿并不打算去看贾政,她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她主要还是想去跟贾政相关的那群女眷面前找找优越感,看那些过去她一直做小伏低、殷勤讨好的女人们对着她苦苦哀求、卑躬屈膝。
  秋猕之前,有御史上书宁珊,称牢中有侮辱女犯的恶行,建议对此加以约束,特别是对那些尚未确定罪名,只是被家人牵连的幼年女囚,应该适当网开一面来彰显皇恩浩荡。
  宁珊采纳了这本奏折,但因为急着出京,只下令刑部把女囚移出大牢,另择一处暂时监管起来,等回京后再议此事。于是顺天府变成了男子专用监狱,所有在押的女犯人则被送到了狱神庙等待审判,之后根据量刑决定她们的去处。贾家女眷则是例外,她们被抓的原因涉及到谋划皇帝生母,这等大罪,轻易没人敢审,因此一直严密羁押着,静候宁珊回京。
  史太君倒是知道怕了,如今也不闹腾了,也不讲究自己是什么国公夫人,是老封君,更不敢再提当朝太上皇是“从她肠子里爬出去的”,她现在只保佑自己能保住性命回家去,她愿意远离京城,回金陵老家去给贾代善守孝。
  探春等人也是悔不当初,早知道宁珊有那样的本事,当初拼着跟史太君、王夫人翻脸她也会投向大房的,最起码,跟迎春搞好关系也比讨好宝玉有用得多。从被关起来到现在,探春已经不知道为此哭了多少次了,起初王夫人还骂过她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现在也懒得骂了。
  倒是元春,依旧坚持不懈的奚落她道:“你后悔?呵,你以为你去讨好就有用吗?大房二房之间被那老太太调唆的已然成了不共戴天之仇,你倒是一腔热诚的想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却也不看看人家让不让你贴?”
  身为目前唯三知道宁珊因何要捉拿二房全家的知情人之一,又是从宫里熬出头的,元春比任何人都能看得清形势,从确定了她的母亲是杀害宁珊母亲的凶手以后,她再不觉得自己还有生还的任何可能,因此格外看不得有旁的人能逃出生天。在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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