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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国]妖之海,魔之言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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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这么暗,他们应该看不清她的样子,这种时候不能慌,不能表现出心虚,要镇定镇定…
她努力挺直了腰杆跟着女孩走到那名年轻女人面前。
女孩松开了拉着她的手,站到自家母亲身边,“妈妈,这位姐姐好像看不懂,所以我在讲给她听,可是我讲的不好,姐姐似乎还是没明白。”
女人看向知言,目光在她抱着的佩刀上略一停留,又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将手搭在名为玉叶的女孩肩上,对着知言略微弯腰行了个礼,“抱歉,这孩子似乎给您添麻烦了。”
感觉到自己身后的那几道还没有消失的视线,知言很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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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方只是个小孩子,她的母亲又这样行礼道歉了,自己再说什么也有点说不过去了。
所以她摇着头向后退了几步,让自己站在台上的火光照不到的地方,“并没有添什么麻烦,都亏了她的讲解,让我稍微明白了这戏剧到底是在讲什么。”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我。”
“不明白的地方其实有很多,”知言似是觉得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不过可以麻烦先告诉我这里,到底是哪里吗?”
一直坐在骑兽身上跟着那只不可靠的鹦鹉乱转悠,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到了哪里,是过了国界还是没有。
没想到知言问的并不是和台上演的戏剧有关的问题倒是让女人愣了下,但她还是回答道,“这里是漉水。”
“…漉水是巧国的城镇?”
女人带着些诧异的重新打量了下知言,“你,不是这里的人吧,难道是海客?”
知言有些紧张的向后退了几步,手不自觉的抓紧了佩刀,这里的民众留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对海客特别反感,包括那位塙王。
“那个,我…”
女人却笑着安抚道,“你是从巧国过来的吧,那里确实不太欢迎海客,不过这里是雁国哦。”
“雁国?”
“你看外面的街道,感觉和巧国不太一样吧,”女人掀开了帐篷的一角,“这里是雁国的城市,雁国的王可是位已经治世五百年的贤王。”
知言看着帐篷外的街道,却是比起在巧国见到的那些城镇要繁荣的多,人们也大都面带笑容一片和乐融融的景象。
不过,治世五百年?
她没听错吧。
“你是指雁国的王,已经活了五百年?”知言干笑着,“大概是我理解错了,应该不可能吧…”
“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女人放下帐篷,转身看向舞台,“蛇托起了天,而种子落了下来,成为了大地,国家和玉座,成为王便是得到玉座,被赋予天命,不再是人,听说只要王愿意,官员们也可以进入仙籍,同样长生不老。”
“仙籍?这么说王和大臣们都是神仙了?”
那么塙王也是神仙?
可他并没有能让她回去的方法,无论是塙王还是塙麟都连她原来的那个世界的存在都不知道,如果连神仙都不知道让她回去的方法,她还能去求谁?
“并不是这样,”一位看上去大概七八十岁神色和蔼的老妇人拄着拐杖缓缓走近她们,那年轻女人叫了声“母亲”忙跑去搀扶,“大臣们只是仙,王虽入了神籍但只算是人神,这之上还有真正的神存在。”
知言看向那老人,“您是指天帝?”
“天帝和他留下的五位神。”
“在这里,神真的存在?”
老人看着知言,笑了起来,“谁知道呢,至今除了蓬山的仙女大概没有人见过真正的神吧。”
那么,是不是只要去蓬山找到仙女便可以了?
放佛看到了回去的希望,知言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蓬山在哪里,要怎样才能到那里?”
“蓬山在世界的中央,要翻越金刚山,穿过遍布妖魔的黄海方可到达。”
听上去怎么这么危险…
“这…要准备什么防身的物品吗?总觉得有点危险…”
“是非常危险,”老人的神色严肃,“孩子,你想去蓬山?”
知言点了点头。
“你并不是黄朱之民,现在也不是升山的时刻,黄海离此地有千里远,就算你真的运气好进了黄海,单枪匹马的闯入能活过一天已算是奇迹。”
她一个人自然是不可能,可她的身上还附着宾满啊。
想了想,她厚着脸皮问了句,“就算我武艺再好也没用?”
“年轻人心高气傲也不是坏事,不过你要记住,”老人放缓了声音,“武艺再高你也只是人类,而黄海是妖魔出生成长的地方,是妖魔的乐园。”
那该怎么办?
难道真要在这个诡异的世界终结一生?或者顶着杉本优香的身体回到与这个世界相连的那个日本或中国,用杉本优香的身份过一辈子?
不要,她不想这样!
她想回去,想回她自己的家,回到她的家人,好友的身边。
“到底…怎么办才好…”她咬着唇不禁低喃出声。
“如果无处可去,要不要暂时跟我们一起呢。”那名年轻女人提议道。
“你们也去黄海?”
女人摇了摇头,“不过我们会经过和黄海接近的城镇,你可以在那里离开。”
“姐姐要一起来吗?”小女孩抬起头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我——”
“那边的小姑娘,你转过来一下。”
知言刚想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她下意识的回过头,对方和她都是一愣。
知言瞬间悔的肠子都青了,她怎么就回头了呢?!这喊她的人不就是那个怀疑她偷了骑兽的大汉吗!
那大汉回过神来,对着身边的人道,“就是她!”
知言一惊,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自发的动了起来,连和那子孙三人打招呼的空隙都没有,几个翻滚跳跃就已经越过那群想要上前抓住她的人,冲出了帐篷。
“快追,台辅吩咐…”身后隐隐还能听到那大汉的声音。
动作灵敏的跳上屋顶,翻越过几个小巷,成功甩开那些人后,身体的掌控权回归,知言扶着墙壁大口的喘着气。
果然就算有宾满在,这身体还是人类的身体,而且还是那种未经过任何训练的,这样跳上跳下的会累成这样也是理所当然。
她抬眼看了看天色,已是日落西山红霞满天了。
她身上的伤还没完完全好,现在一天内又发生了这么多事,疲劳度呈直线上升,也许今天就这样找家旅店休息下比较好。
“俐角,是在这附近没错吧?”
就在知言东张西望的准备找家人比较多环境也算好的旅店投宿时,一名头戴着深蓝色兜帽的少年嘀嘀咕咕的自她身旁走了过去。
“嘶——”左臂猛地一阵疼痛,知言皱眉捂住手臂回头看了眼那少年。
那少年也刚巧停了下来,似是在寻找什么般左右环顾,视线相碰,那少年一愣。
“你不是已经——!”一瞬的沉默后,少年这样说道,清澈透亮的眼中满是讶异。
知言揉着手臂,闻言看向那少年,一脸的疑惑,“你说什么?”
这人是谁,杉本优香的熟人?
少年眨了下眼睛,重新打量了下知言,随即带着些释然的移开视线,“抱歉,认错人了。”
“不要紧。”
知言也没怎么在意,只是回过头继续找可以投宿的旅店,身后那少年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般的叫了起来,“喂,你,等一下!”
知言左右看了下,虽然已是黄昏时分,但街道上的行人还是挺多的,应该不是在叫她。
“别看了,就是你!”
“…还有事?”
她叹了口气,一脸不耐烦的转身,她现在只想快点找家旅店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如果不是看在这少年年纪比自家弟弟还要小,眼神又特别清澈的份上,她真的不想去搭理。
那少年看了眼她抱着的用灰色的布包裹着的佩刀,“你是从巧国来的?”
知言一怔,向后退了几步,警戒的看着那少年。
难道这里异国人会遭到排挤?
见知言不说话,那少年又问了,“那酒楼旁的驳,是你的?”
酒楼旁的驳……
知言眼角一抽,难道这少年是那大汉的同党,也是来抓她去见官的?
这世界抓人去见官难道有什么酬劳?一个个都这么积极。
她深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什么酒楼旁的驳,我不知道,你认错人了。”
“你——”
“什么?”
少年犹豫的张开口,似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知言此刻非常疲惫,耐心也到了极限,丢下了句,“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然后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
少年叹息一声,抬头看着逐渐下沉的夕阳,低声道,“沃飞,盯着她。”
“遵命。”少年的影子中有着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很快又趋于平静。



第十章

吃饱喝足,洗完澡又美美的睡上了一觉,第二日清晨,知言洗漱完毕,心情很好的推开窗户正准备做个早起的深呼吸,然而这一口气还没吸上来,就看到一只五彩鹦鹉“唰”的下从窗外冲进了房间。
“找到了。”塙王的声音从鹦鹉的身上传出。
“咳咳,咳…”知言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咳了半天,看着那只羽毛光滑锃亮,双目神采奕奕的鹦鹉,一时间恨不得将桌子上的烛台砸过去。
这该死的鹦鹉昨天她被怀疑偷盗被官兵追的完全迷失方向的时候不见它的影子,现在一大早的跑过来吓人!
“把武器带上,跟我来。”那鹦鹉扑腾着翅膀,从它体内的传出的塙王的声音中带着丝急切。
“咳咳咳,呼——”捂着胸口咳了半天终于把那口气咳出来的知言疑惑的看向那鹦鹉,“这一大早的到底是找到什么了,为什么要带武器?”
“找到那名坏海客了。”
“咦?!”
怎么这么快!她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她在桃林园。”
“哦…”知言明白般的点了点头,半晌,“那是哪里?”
“跟着它走。”
塙王的话音刚落,那鹦鹉便飞出了房间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右侧方飞去。
知言趴在窗边看着那鹦鹉逐渐远去的身影,眼角抽搐,“就算让我跟上,它是用飞的速度又这么快我哪里跟得——”话还没说完,身体已经自发的动了起来。
动作干脆利落的舀起放在桌子上的佩刀,跳到了窗外站在屋顶的瓦片上,判断了下方向后便轻巧的跃过一个又一个屋顶,很快便跟上了那只鹦鹉。
这一连串的动作快速流畅,几乎都是在一瞬间完成,完全不给知言反应时间,等她想起那厚重的钱袋忘在房间里没舀时,人已经离旅店有段距离了。
看着逐渐升起的旭日,知言叹了口气,那家店的老板赚大了。
鹦鹉在一个围着红墙的小院落里的一株大树的树枝上停下,知言紧随其后自红墙顶上跳至院落内,环顾四周,却未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太好了,看来塙王情报失误,阳子她不在这里。
她刚舒了口气,身后便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杉本…同学?”声音逐渐由讶异化为惊喜,“是杉本同学吗?!”
知言转身,一眼便看到了阳子那头颇为显眼的深红色长发。
“杀了她!”塙王的声音直接传达进脑海,手握住了刀柄。
长刀出鞘,手起刀落,没有丝毫的停顿。
“为什么?”
因重逢的惊喜刚想冲上前的阳子见知言一刀向自己砍过来,不禁愣了下,向后退的动作慢了一拍,手臂被划了道口子,但她却未在意手上的伤,只是看着知言,碧色的眼中满是不解。
知言看着阳子手上的伤口皱了下眉,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塙王就在一边看着,若是她说了什么,明目张胆的倒戈向阳子,难保那塙王不会叫宾满做什么。
“别停下!”塙王的声音再次响起,又一个平砍直接划破了阳子的手臂,血印在雪亮的刀刃上,异常刺眼。
“阳子!”一只灰毛的一人大小的老鼠冲进院子,大喊着将它抱着的那柄长剑丢向阳子。
碧色的眸中红芒一闪,阳子一个纵身接过长剑,手放在剑柄上却没有拔出。
“杉本同学,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不是朋友吗?!”阳子的声音中带着悲伤和不解。
一个纵身跳跃至阳子的身前,一刀砍下,却被剑鞘抵挡住。
知言深刻的觉得,再这样下去不是自己体力不支倒下被做好觉悟的阳子砍死就会是阳子少女被自己杀掉的结局。
为了避免这两种情况,僵持间,她压低了声音非常快速的对阳子说道,“敲晕我或者把我手里的刀打掉,只要不杀了我,不给我造成什么会留下终生遗憾的伤,其他怎样都行,快!”
“什么?!”阳子瞪大了眼睛,手略一用力将知言推开。
“速度!”知言用眼神催促着阳子,手扬起便是一刀横砍,鲜红的血滴落,阳子的脚上多出了道血痕。
“…我明白了。”
阳子像是有了什么觉悟般的对着知言点了点头,长剑出鞘,下一秒,便直直的向知言砍了过去。
知言向后退了几步,举起刀险险的挡住攻击。虽然挡住了,但长剑落下时的冲击力震得她虎口一痛,“你这样犀利下去我会死的,你到底明白什么了…”
她话还没说完,阳子便飞起一脚将她踢了出去。
知言手握着刀柄将长刀插入泥土中,好不容易才止住了那股向后滑行的冲力。
“咳咳,痛死了——”她捂着肚子握着刀柄单膝跪在地上直喘气,“你这脚如果把我踢成内出血了,你打算怎么赔?”
“啊,抱歉,一不小心…”阳子似是没想到那一脚的威力会这么大,此刻一脸愧疚的走过来伸出手,似是准备搀扶她,“没事吧?”
这毫无戒备的礀势…
现在只要她一动手,阳子必死无疑。
知言一脸黑线的在心里嚎叫,阳子你真的明白了?你到底明白什么了?!我们是在互砍,我不是在和你进行点到即止的切磋啊!!
现在这显而易见的连知言都能看出来的空隙,塙王自然也看出来了。
“趁现在,快!”他焦急的催促着。
宾满听到了王的指令,握住了刀柄,一个反转让利刃朝上,接下来只要用足够的力道向上一挑,阳子她就算不死也重伤。
然而,就在刀刃出了泥地接近阳子的身体前,一个声音制止了它。
“截忤,快住手!”女人清冷的声音在院落门口响起。
手的动作猛地止住,知言舒了口气,背上全是冷汗。
她连条鱼都没杀过,怎么可能下的了手去杀人?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认识的人。
如果这刀真下去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阳子此刻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疏忽,忙向后退了几步离开那把刀的攻击范围。
“截忤,动手!”鹦鹉扑腾着翅膀飞到那站在院落前戴着紫色兜帽的女人面前,“你想违背我吗?!”
手握紧了刀柄,缓缓站了起来摆出战斗的礀势。
“不要!截忤,回来!”
听到女人的话,知言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了下来,蓝色的人形脑袋自她的身体内钻出,红色的眼睛看着她半晌,最后露出一个大概可以称之为笑的表情,转瞬便消失在了地上的影子中。
知言被那诡异的笑惊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了头顶,这该死的宾满,就算处了几天深深的被她的人格魅力吸引舍不得离开她想要表示下友好也不是这种表达方法啊!
刚刚还能轻松挥动的刀因为宾满的离开一下子变得沉重无比,她很干脆的松了手,将刀丢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右手疼的厉害,低头一看,咋了下嘴,果然,阳子的那一下把虎口给震裂了。
“塙麟你…!”
紫色的兜帽划落,面色苍白,脖子上隐约浮现出暗色斑纹的金发女人站在那里,看着那五彩鹦鹉,清澈的眼中盈着泪水,“主上,请您住手吧。”
“成事不足!”塙王冷哼一声,驱使鹦鹉飞到知言面前,“杉本,那把刀现在对你来说太重了,用这个。”
那鹦鹉张开嘴,特惊悚的从嘴里吐出一把约一尺长的匕首,掉在知言手边。
知言看了看那鹦鹉转头看向塙麟,一脸“你家主上病入膏肓了你怎么不来阻拦下”的表情。
没了宾满她舀着刀自伤的可能性都比伤人要大,况且她现在浑身酸痛能站起来就不错了,打斗这种激烈运动是完全做不了的,这样的情况下还吐出个匕首让她继续?这不是病了是什么。
不过塙麟大概是没看懂知言的眼神,只是不断地对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出手。
“台辅,你退下!”这次塙王的声音不再是从鹦鹉的身体里发出,而是来自院落门口,穿着黑色斗篷带着暗色兜帽的男性从金发女人的身后走出,他走到知言面前,挑眉,“捡起来,你不想拯救世界了吗?!”
这问题问的…
她什么时候说过想拯救世界了,这大叔果然病的不轻。
知言眨了下眼睛,捡起匕首,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舀着匕首冲向阳子——就在阳子一脸诧异加不解的
准备迎敌的时候,知言将匕首丢在了地上,向前跑了几步躲在了阳子背后,只探出一个头来看着塙王,一点战斗的打算都没有。
“杉本!”塙王的声音抬高,知言缩了下脖子,没理他。
宾满已经不在她的身体内了,那鹦鹉除了便利点也没什么威胁,毕竟就那么点大,更何况现在她身边还有阳子这位神奇少女在,塙王应该伤不了自己。
简单的说就是她现在有靠山了,胆子硬了。
“你就是塙王?”在塙王再次吼知言前,阳子开口了。
“我就是,”塙王摘下兜帽,看着阳子的眼中透着股厌恶,“但是在老夫面前不允许你说话。”
阳子瞪着眼睛看着塙王,“为什么你要做这些愚蠢的事?!”
“愚蠢?”巧王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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