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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国]妖之海,魔之言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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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幸亏这招有用!”
她说着回头将知言被自己抓的皱起来的衣服抚平,抬起了脑袋,在看到知言沾满血的脸时愣了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绽开一个甜甜的笑,“谢谢姐姐,我叫栌文姬,姐姐是从其他城镇赶来乘船的旅人吗?”
知言想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虽然眼下她身无分文,但奏国现在没有王,野外已经开始出现妖魔,用不了多久城镇内也会不再安全,等到伤好后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赚钱然后乘船去往听说治理还算不错至少现在没出现失道现象的庆。
“姐姐是今天就走吗?”
知言摇了摇头。
就算真赶时间到要偷渡也必须把身体先治好才行,其他书友正在看:。
女孩看到知言摇头,棕黑色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要到我家的舍馆住几天吗?”
知言眨了下眼睛,她想问“是不是看在自己救了她的份上可以提供免费住宿”,可是她不敢开口。
倒不是因为不好意思对小孩子提出这样的要求,也不是因为自己本来并没有打算救她会变成这样只是出于偶然,所以再提出让人家免费提供食宿这样过分的要求可能不太合适这样的理由,而是她怕自己一开口那一直憋在喉咙里的一口血和着那强撑着的一口气一起吐出来,她就真要晕过去了。
不过,那女孩倒似是读懂了知言眼底的意思,她笑的特别甜的加了句,“看在姐姐你帮了我的份上,住宿费我会叫父亲算的便宜一些的。”
知言:“……”
知言的沉默被女孩当成了同意,小姑娘看上去丝毫不在意周围视线的拉着知言的手走向自家舍馆。
只有知言知道,其实这女孩还是在意的。
并不是说对周围的视线,而是对她这个满身是血的出现在城门口的人本身。
因为女孩的手冰冰凉凉的还带着丝尚未平静下来的颤抖,却又无比坚定。
无比坚定的相信这个救了自己的人不可能是坏人。
“回去后一定叫人放好热水帮你好好打理下,长得好看就给大哥留着,还马马虎虎或者不好看…唔,才不会不好看!…看二哥还总是丢下我一个人出去玩…”女孩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着。
知言很无力。
现在的小孩子都在想些什么……
也许这小姑娘拉着自己的这只手的颤抖纯粹只是因为她自己想事情想的兴奋了。
不过,说到打理——
她忽然很想将口袋里的镜子摸出来照一下看看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
让人无奈的是脑袋虽然还在运转,身体却开始不听指挥了,手怎么也插不进衣服前的那个虽说是装饰用的却可以放很多东西大口袋。
她慢半拍的反应过来——
对了,那件T恤似乎被她反穿在了里面,而且现在外面还套着件外套。
知言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一点点的远离,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整个人轻飘飘的。
小女孩说的话听在耳中那是时高时低。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小女孩指着前方说那就是她家的舍馆,她下意识的抬眼望去,就看到一个浑身是泥的大概八岁左右的小男孩冲过来将她撞开,顺便把那叫文姬的小姑娘拉着护到身后,怒气冲冲的对着她道,“你对我妹妹做什么!”
这情况怎么看都是你妹妹在对我做什么吧。
走在前面的可是你妹妹。
知言被撞得那一口血终是吐了出来,然后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女孩吼了句,“栌利广,你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什么的好痛苦
(抚额掩面爬
第三十六章
一片昏黄的光芒中;女孩在奔跑着;汗顺着额角滑落至脸庞,最后滴落在地上。
身后是各种各样的张着大嘴,舞着利爪追赶着她的妖魔。
为什么她会遇到这种事?
为什么会被这些妖魔追赶?
“到这里来;到了这里,你就能知道一切。”
道路的尽头;一个闪耀着银白色光芒的地方有个声音这样说道。
她向着那银白色的光芒奔跑而去。
一直奔跑着;不敢停下脚步。
直到所有的光芒消失,四周被一片血色笼罩。
她这才发现;自己脚下踩着的竟是由血和肉块堆积而成的道路!
四周全是仿若沸腾着一般在冒着热泡的血海;唯有她踩着的地方是由那自血海底部堆积着出现于海面的只可供一人行走宽度的肉块铺成的道路。
她看着脚下的路,感到惊恐的向后退着;身后却传来妖魔的嘶吼鸣叫。
她想离开脚下这些耸动着的肉块;可脚掌刚碰到那些血海的水,那皮肉就被融掉了一块。
无法离开,也无法后退。
眼前只有踩着这仿若还活着的不断耸动的肉块铺成的路前进一条。
不要,不要……
脚边的血水翻滚着,冒着泡。
一只巨鸟的头颅浮现出来,茶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不要!!
知言睁开了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不断的喘着气。
手心上全是汗,背后也被汗水浸湿了。
她喘了会儿气,待平静下来明白刚刚看到的只是梦以后,缓缓舒出一口气。
一定是那只该死的蛊雕死时的模样太过惊悚,才害得她做这么可怕的噩梦。
忘掉吧,忘掉吧!
小说电视里不是常有些主角因为看到太过可怕的东西而产生自我保护意识,然后选择性失忆把那些影响心理健康成长的东西都忘掉吗!
为什么她还记得这么清楚…
她的自我保护意识在哪里……
难道那样的场景还没到她的下限,没触到自我保护意识开启的开关吗?,其他书友正在看:!
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出精神问题的。
话说回来——
这里,是哪里?
眼中映出的是棕红色的木制的天花板,身上盖着层棉被,身下躺着的触感不是很软但也不像地板那么硬。
有天花板,有床,这么说应该是屋子里吧?
她眨了下眼睛,动了动身子,试图从床上坐起来。
大概是长时间没动过,身体有些僵,她慢慢的撑起身子,然而这动作才进行到一半就因为身上特别是肚子那块产生的刺痛而停止了。
她放弃的躺了回去,侧头扫视了下这屋子里的布置。
离床三步远的地方放着张小四方桌,桌上摆着茶壶和茶杯,桌子的左侧是一个小梳妆台,梳妆台的旁边是扇关的紧紧的雕花窗户,窗户的斜对面便是房门。
这房间并不大,大概因为家具都是暖色系的缘故,明明是很简洁的布置却让人感到温馨。
从窗户纸透出的光亮可以看出外面现在应该是白天,房间里却很昏暗,这样的亮度倒是很适合她这个刚醒来的人的眼睛。
她记得她走了很远的路,然后看到了城镇,好不容易进了城后,遇到个小女孩将她带去了自家开的舍馆,然后——
唔,然后似乎是被一个小男孩撞倒在地,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这么说,这里,应该是那家舍馆吧?
相信那女孩的父母不会看着自家女儿的救命恩人就这样倒在自家门口的。
头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她抬手揉了下额角,指尖触到的却是绷带的触感。
有些错愕的将手放到眼前,发现右手的手腕处也裹着绷带,衣袖也不是原本那件衣服的颜色,而是纯净的白色。
她先是一愣,然后后知后觉的想到那女孩的父母见自家女儿得救命恩人浑身是伤的倒在自家门口,只要不是太薄情的人家都会或多或少的帮她清理,包扎下伤口。
没想到不仅伤口处都被清理好上了药,连身上也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鼻尖环绕着的都是药味,而不是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这家人真细心,连衣服都给她换了啊——
等下,衣服!
知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也顾不得这个动作带来的疼痛,直接撸起左手的衣袖,然后睁大了眼睛——
手臂光滑白皙,只有靠近肩膀的地方被裹上了绷带,那妖异的无论她怎么擦都擦不掉的仿若渗入肌肤刻入骨髓的绿色图纹竟消失了!
所以,她才是被细心的照顾上药,而不是被直接丢出城了吗?
其实自从在那个树林里遇到那对老夫妇后,她心里就有种感觉,自己会被那群村民袭击应该是和左手臂上的那个图纹有关系。
村民们看到的她和那对已经被妖魔吞掉的老夫妇看到的她,唯一的不同就是——
前者看到她时,她露出了有着图纹的左手臂,见到后者时她已经将衣服反穿,遮住了有着图纹的左手臂,露出的是什么都没有的右手臂,。
仅仅是这么一点变化,两者对她的态度便是截然不同。
村民们是一脸憎恶与恐惧,恨不得将她杀之而后快,那对老夫妇却是怜悯的将她迎上了马车,老妇人还给了她一件干净的外套。
要不是那天在舍馆门口被那个男孩撞到在地,她实在没忍住晕了过去,她想自己大概会一直憋着那口气,哪怕进入医馆找到医师也会保持清醒的让他给自己疗伤,因为她害怕自己一旦晕倒被人发现左手臂上的图纹,就会直接被乱刀砍死弃尸荒野。
在舍馆门口失去意识的时候,她还真担心过自己会就那样“一睡不起”。
刚醒过来时看到了天花板确定自己是在屋子里而不是在野外后,她还有点庆幸,以为是自己清醒的早,救她的人还没来得及把她那沾满血和泥的衣服给换下来,可在她发现自己身上不仅伤口被处理好了,连衣服都被换了时,庆幸就变成了惊愕,所以以为自己先前的判断错误的她才会那么急切的查看自己的左手。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那图纹竟然消失了。
唔,她刚刚一紧张,那么快的爬起来,现在肚子上的伤好痛。
至于那东西为什么会消失,知言不想去追究,近来发生的事太多,她的思考范围和承受能力都已经接近极限,要知道她其实算是唯物主义来着。
“哐当”——
物体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令知言回过神,她诧异的抬眼看向那个站在门边手臂上挂着条毛巾布,穿着干净的灰蓝色棉布外套,相貌清秀可爱的小男孩。
男孩的神色有些呆愣,他的脚下是个倒扣着的小木盆,地上湿了一片,是那小木盆里洒出来的水。
“你,你醒了?”男孩回过神,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视线,说话竟因为太过紧张而显得有些结巴。
知言有些不解,她身子都被清理过了,脸上的血迹应该也被擦掉了才对,为什么这孩子看到自己会这么紧张?
被她清理过后那张可爱的脸给惊艳到了?
……
我去,不可能。
这孩子自己的脸都比她的要精致好看许多。
“那个,对,对——”
知言正想着,忽然听那小男孩开口,她回过神,只见那个才八岁左右的男孩从地上捡起小木盆放到桌上,看了眼知言又很快低下头,一张小脸因为过分纠结而皱成了一团,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和知言对上。
知言看着这男孩,自己都觉得纠结了。
“小——”
知言其实是想很有大姐姐风范的和蔼的问一句——“小弟弟,你到底想说什么”的,可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的难受,声音也像是破铜锣一般干哑难听,有些不适的轻咳一声,却缓解不了喉咙里的不适。
那男孩倒也懂事,见知言这样忙倒了杯水两手拿着杯子递了过去。
知言接过水杯,喝了口水慢慢的咽下去润了下喉咙,刚想道谢,却发现那男孩正愣愣的看着她的左手。
她顺着男孩的视线看去,顿时惊得差点把水杯摔到地上,。
左手臂那因尚未完全放下的衣袖而露出的那一小截手腕上,隐隐有绿色的图纹浮现。
知言嘴角一抽,“唰”的下将杯中剩下的水都泼到了男孩脸上。
男孩诧异的抬头看向知言,一脸“你为什么拿水泼我的表情”,知言飞快的拉下衣袖,神色没有一点闪烁的带着些抱歉的笑道,“抱歉,手滑了下,可能是刚醒过来,手还没什么力气,可以麻烦你再帮我倒杯茶吗?”
男孩接过空茶杯,看了看知言,又看了看那已经完全被衣袖掩住的左手,棕黑色的眼中带着些许迷茫,“刚刚你的手上有什么青绿色的东西……”
还是被看到了?
这孩子眼神真好。
知言侧头想了下,随即开口道,“是血管,”她说着稍微停顿了下,想起'血管'这个词他可能听不懂,便换了个说法,“就是脉络,我皮肤比较白,很容易就能看出脉络来,手臂上尤为明显。”
她撸起右手的衣袖,将手臂凑到男孩眼前,“看吧,青绿色的。”
其实这种血管外露的毛病和皮肤白不白根本没什么关系,她纯粹瞎扯的。
男孩看着知言手臂上那细小的蜿蜒着的脉络,眼中的疑惑与迷茫散开,脸色有些发白。
知言收回手臂,放下衣袖,“看的时间长了会觉得可怕吧,”这些脉络她自己看得久了都会觉得心惊,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孩子,她理解的摸了下男孩的脑袋,下意识的避开了额头,摸知久脑袋摸的多了,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所以我才一直不愿意给别人看到,现在小弟弟你的疑惑解开了,可以去帮我倒杯水了吗?”
用这干涩的嗓子说这么多话,真是难受。
男孩点了点头,接过空水杯,又看了眼知言已经放下衣袖的手臂,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
他闷着头跑去桌边倒了杯水递给知言,然后说了句,“母亲说要是你醒了的话一定要告诉她,我,我去叫她过来!”
他说着跑出了房间,在跨过门槛时还非常不小心的摔了一跤。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女孩子的手臂可以这么白,这么纤细。
连妈妈的手臂都没这么白,妹妹的手臂虽然也很白,但却圆圆胖胖的像莲藕,没这么好看。
知言自然是不知道那小男孩是因为想起自己的手臂才红着脸跑出去的,要是知道她一定会感叹下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的魅力指数竟然上升到连一条手臂都能让小孩子脸红的地步。
不过现在,她只是在确定那男孩确实出了房间并跑开了一定距离后,忍着身子特别是肚子那块的疼痛慢慢挪到床边,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有些重心不稳的左右摇晃了下,最后一点点的移动到墙边,扶着墙壁走到门边,关上门,然后原路返回的坐回床上,撸起左手臂的衣袖——
光滑白皙的手臂上,那诡异的绿色图纹就在她眼前一点点的在皮肤上浮现出来,颜色越来越明显深刻,最后变得就像知言在树林里看到的那样仿若刺青般得呈现在手臂上。
难道,她失去意识时这东西会和她的意识一起消失,等她恢复意识后这东西也会跟着出现?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天刚看到时还只是青绿色的,现在这颜色似乎比上次要深了些,接近深绿色了。
“母亲,快点,那个姐姐真的醒了,好看的小说:!”
听到门外的声音,知言放下了衣袖。
不一会儿,就看到刚刚的那个小男孩拉着一位大概三十多岁容貌清雅,看上去很好相处的女人走进了房间,女人的身后还跟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女孩穿着粉色衣服,扎着双髻,她小跑到知言床边,仰着头,一双棕黑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知言。
知言认出来了,她就是那天为了躲人口贩子而抱住她叫“嫂嫂”的那个小姑娘,名字,似乎叫栌文姬。
不过,就算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这姑娘用的着这么热切的看着她吗?
知言被这女孩看的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嘴角抽搐着用尚未恢复的依然干哑的像破铜锣的声音问了句,“那个,有事吗?”
听到知言的声音,文姬很可爱的皱了下眉,“姐姐你洗干净后长得还不错啦,可声音不好听,这到底是给大哥好呢,还是给二哥?”
“……”
文姬姑娘你大哥,二哥多大了?
那穿蓝衣服的小孩是你哥哥吧,大哥还是二哥?
看你母亲那样,你大哥最多也就十来岁,虽然你和你母亲还有那个不知道是你大哥还是二哥的小子长的是不错啦,不过很可惜不在她的守备范围。
再说只见过一次就把对方规划到嫂子候选的范围,你对把自己哥哥嫁出去,咳,不是,是娶媳妇这件事到底抱有多大的热忱——
“文姬,回来,别乱说话。”
那大概三十多岁得女人开口,声音温婉,却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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