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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鸾凤-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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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嫁后,跟着便是黛玉。皇家赐婚自是不同,贾府人这回忙的只比出嫁迎春更甚,便是不怎么担着事情的凤姐儿,身子也给累瘦了一圈。尤其贾母,年岁太大,之前嫁了迎春已然有些耿然不乐,这回发嫁自己的亲外孙女,不由又伤心一回,等了黛玉回门,便再也支持不住躺倒在床,半是疲累半是心病。凤姐儿前去侍疾时候,看见王夫人不由吓了一跳,见她脸色蜡黄憔悴,从内到外透着疲惫。贾母看见王夫人这般,也吓着了,忙命王夫人回去养着,便是如此,王夫人也不敢怠慢,也只是不值夜罢了,白天仍和邢夫人并凤姐儿李纨伺候贾母。凤姐儿这几年身体养的也差不多了,仍觉得有些吃不消,整个屋子里也就李纨看着还好。请了太医,也只说要贾母好好养着,开了些益气补元的太平方。虽然贾府忙乱做一团,但贾母严令不准透给黛玉知道,怕她牵挂自己,在婆家举止失当也罢了,要紧的是怕新婚燕尔为娘家忽视了与丈夫的关系,即便以后可以修补,到底有了隔阂。
过了十五六日,凤姐儿身体实在撑不住,又不好意思说的,终于在贾母床前险些昏倒。请了前来问脉的太医看,竟说是有了喜。于是合家惊动,贾母当机送了凤姐儿回去好生休养,又赏下一批药材;邢夫人主动提出帮着带着芝哥儿,凤姐儿怕婆母宠溺,只笑着说儿子听话,也有丫鬟仆妇看着,在自己身边并不劳累。王夫人陪着凤姐儿之母张氏来了两回,也送了不少东西,说了不少私房话。贾琏也减少了外出办事的次数,分出时间多陪陪妻儿。贾琏斜倚在炕上,看着儿子默写《幼学》,笑着对正在吃保胎药的凤姐儿道:“这一胎我倒是盼个女儿,那可就是儿女双全了。”凤姐儿道:“我倒宁愿还是个儿子,给芝哥儿添个弟弟。这两个月家里连嫁了两个姑娘,看老太太难过的那样,这骨肉分别的,也难怪世人重男轻女了。”说得贾琏笑起来道:“听你这么一说,岂不知把你自己也绕进去了”凤姐儿瞪他一眼,抿嘴笑道:“我自说我的,非得跟我拗什么字眼”接着又道:“女孩儿也罢,横竖也吃不了亏。”贾琏笑道:“像你当然不吃亏,嫁妆我早就攒下了,再生几个女儿都够。”说着赶紧下炕跑了,躲不及还是挨了凤姐儿一下软缎枕。
贾母毕竟多年养尊处优,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所以过了一个多月便能起身,也能下场走动走动,媳妇们也因此停了侍疾。但是虽是如此,贾府中的气氛却还是沉闷。原因很简单,自府里连嫁两女,一个嫁了先皇后娘家,一个是皇帝赐婚,都是天大的体面,却不见宫中贤德妃有所表示。前两个月王夫人还去宫中看过元春,元春瘦了一些,精神还好,却也和从前一样,报喜不报忧。但自从这一次探望过,宫中便因要检修两座宫殿,暂时禁了外命妇探视。若如此也罢了,但娘家闺女出门子,连皇帝都有表示,元春却一直沉默,要说皇家规矩体统如此也未免太过严苛,唯一的解释,便是元春出了事。贾母在嫁过两个孙女后,病了一病,一半也是为了探知清楚。如今算是明白了,连祖母的病也不能遣人问候一声,元春那里怕是真的出了事了!
☆、大难来临
屋里静寂地或坐或站了一屋子人;贾母歪在炕上的大迎枕上,沉声道:“怎么样;刘宝林和梅采女家里都打听过了没;还是没一点风声传出来吗”贾琏恭声答道:“梅采女家里没有消息,想来她品级太低;即使知道了也不敢往外传。刘宝林家里也没什么动静;不过我让人拿了五百两银子买通了她家老夫人身边的婢女,只是听说宫中好像出了什么事,好几个妃嫔都被牵连其中。”王夫人悚然而惊,连忙道:“真有此事”觉着自己话说的不好;接着又道:“能不能再详细一些,打听出到底出了什么事”贾琏道:“刘宝林虽说颇有圣宠,到底是个小心谨慎之人;否则也不能让皇上长情十年不衰。这次能从她家套出这个消息,已是不易了。我准备再去和北静王见一次,看看他那边是否也有什么消息。”一语未毕,忽听得外廊上响起慌乱的脚步声,不止一人。众人抬头时,见鸳鸯领着一个满头大汗的小厮进来,不等众人问起,那小厮便扑通跪在地上,说道:“回各位主子的话,蔡美人的府上已被一路官兵带人围起来了,还有一路官兵分了出去,看走的方向是奔着黄昭媛府上去得!”
屋里又静了静,王夫人忽地尖叫了一声,身子软软地就往后倒去。一边贾政忙给扶住,凤姐儿过来和李纨一边一个架住王夫人,就往内室走,贾赦忙对那小厮喝道:“你可看清楚了可别瞎说!”贾琏听自己老爹说的不靠谱,忙又对小厮道:“蔡美人府上那群官兵围住了可有什么说头那些官儿可有你认识的没有”小厮忙道:“先是领头的一个文官捧着什么东西,对着蔡府说了什么圣上有旨,蔡府便打开中门迎了出来。结果便是一群虎狼也似地闯了进去,随即便封闭了所有门户,也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了。五成兵马司的安大人跟着也只能在外头守着,其他人全是生面孔。”贾母喃喃道:“这是事发了……”一语未毕,已然醒悟失言。转头对贾琏道:“琏儿,不必再派人四处打听了,只怕我们此时的动静,都在人眼皮底下呢!”众人听了俱是一惊。邢夫人和凤姐儿只把王夫人放在内室躺下便急急过来听着,一听贾母之言,邢夫人脸儿便白了,身子便跟打摆子一样。凤姐儿赶紧扶住,但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颤声道:“老祖宗的意思……可是那官兵也会上我们这儿来”说完便觉得肚腹微微一痛,忍不住摸着肚子哎呦一声。
贾琏见了,记起妻子身孕之事,忙扶了她坐在炕上。一边鸳鸯便要去叫太医。凤姐儿忙道不要紧,请鸳鸯让平儿煎一碗保胎药过来就是了。贾母看着屋里两个手足无措的儿子,不由的叹息一声,再看看着急媳妇的大孙子,呆呆的大儿媳,咬咬牙,沉声道:“好了听我说!政儿赦儿留在我这里,其他人都散了,有事我自会叫你们来!回头收拾收拾些银票,细软,都贴身带着,以后府里除了正常日用采买,不许有府外人员来往,便是现下也不许再派人出去探听了!从今晚起,就给我封闭门户!晚上睡觉都给我警醒些!”说着便挥手让他们散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俱都不知说什么好。贾琏乍着胆子道:“老祖宗,我们这就回去了,要不要再做一些布置”贾母一听,原本微微合上的双眼便睁开来,一屋子人都眼巴巴地看着贾母,盼着她能说出个锦囊妙计来。
“胡闹!你们以为,现下是什么时候!”贾母双目如同冷电一般,扫过在场的众人,看的小辈们都不禁低下了头。“现在做什么也没用了,如果真是皇上的意思,还是乖乖等着发落。元丫头我是从小看到大的,尤其又是这么多年在宫里,做到了贤德妃,等闲不可能出什么大错。就是被牵连,也有个度。我们府上,这几年来也一直安分守己,也没有挨了皇家忌讳之处!”说的众人神色渐都舒展,便又接着道:“所以,为今之计,一动不如一静。万一我们这里先慌慌张张起来,落到有心人的眼睛里,不知被传出什么话来。到时候,便是我们清白,皇上心里也怕有了疙瘩!反倒是我们规规矩矩的,人家看了,也知道我们是问心无愧。要是先输了底气,那底下的路才难走呢!”众人听了,皆唯唯诺诺,贾母说了这一大通话,也觉得疲累,挥手让他们散了,想想又道:“琏儿且留下。”贾琏看着凤姐儿留个安心的眼色给自己,随即便由着鸳鸯扶出去了。
等物理该走的人都走了,贾母由着鸳鸯服侍喝了一杯茶,看着贾府里的三个男人说道:“这次我们家必是躲不过去的,想来这次皇上应该是下了决心,要拔拔宫里的钉子,顺便清一清那些个不安分的人了!”贾政道:“母亲,这话又是从何说起”贾母接着便说出一番话来。原来,元春进宫之前,便由当时的太上皇遣人,钦点了元春做女史。当时贾母以为太上皇要元春进宫,为了是给贾家一个恩典,提提元春身份,到时过几年放出去,能聘一个好人家。谁料等了元春进宫,太上皇便暗中将元春调入体元殿,使人传话,叫元春好好抓住机会,一跃飞上枝头。当时贾母就觉着有点不对劲,可是得了消息的二房夫妇却很是欢喜,都说是太上皇感念旧情,特意给的体面。贾母觉得这也勉强说得过去,还特意递牌子去宫里,给太上皇请安。当时遇到了几个太妃,也都笑着夸赞元春的好。其中一个更是暗示自己能给元春助力,让她不要忘了太上皇的恩德。 贾母这才真觉得不对,小心翼翼地试着套话,便得到叫元春好好当差,随时谨记太上皇的这回援手即可。贾母这才明白,这是要让元春跟着二重主子啊!
自己的孙女被太上皇拉到了皇权之争中了,这是贾母第二个想法。意识到这一点,贾母整个人就像是被冰水淋了一身似地。虽然贾母从前作为太上皇的乳母,有着服侍多年的情分,但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还有一大家子要担待的责任,早就不会如当初那样容易被太上皇拉拢。但太上皇是何人,直接便把元春做成了他的一颗棋子,不愿意也得愿意。皇帝跟贾家也并无什么情分,即使贾母有意让当今圣上知道这件事,也怕皇帝会疑神疑鬼,毕竟这相当于对太上皇的背叛,虽说天家无父子,但天家也是最护短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贾家当成撺掇挑唆的炮灰,用完就扔,完了两人面上还是父慈子孝的一家人。贾母只得得空见了元春,好好的嘱咐她要守好本分,用心做事,也不好再说什么,忍着眼泪出了宫。
回到家,也只找了两个儿子说起这事,贾赦倒是极有兴趣,叹息着说如今的圣上野心勃勃且刚愎自用,不出两年便把老皇帝的旧规矩改了个七七八八,连着朝堂上的老人儿也被换去不少。若是太上皇能摄政,不知又是个什么景象。贾政皱着眉驳斥他大哥,觉着如今既是皇上临政,便不可国有二君。但太上皇如此对皇帝不满,怕也是因为皇帝孝道上有所不足之处,引得老皇上不满,所以才这样。贾母便对两个儿子说,而今元春在宫里,且形势未明,看在元春家世和昔日情分上,太上皇也不会贸贸然叫元春做些什么,估计也算是用作培养的暗棋。倒是家里,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也要去打听打听,看看其他参选入宫的人家,有没有受到类似太上皇的暗示。那些素日里交好的世家勋贵,也要注意动向,尤其是北静王……
直到元春被封贤德妃,贾母欣喜之余且惊且怕,等得知封妃原委便觉大势已去,太上皇怕是斗不过自己儿子了,待到后来,元春透出消息皇帝要她做那二重传消息的人,贾母更是心惊不已,怕是从此连累贾家无宁日……贾琏听到此处,忽想起那日赴扬州安排林如海丧事,且接黛玉回来,贾母交给他伍千两银子命他悄悄儿去老家置办祭田族学之事,正待问些什么,忽听得厅外嘈杂声一片,且有人马响动,大声呼喝之声,贾琏心里一惊,忙抢上前掀起帘子一看,见二重门外一圈儿被照的亮如白昼,贾琏回头看了一眼,见贾赦贾政都一副还没回过神的样子,贾母已从床上直起身来,脸色发白,双目紧盯着门外。贾琏深吸一口气,回头对众人道:“我先去看看出了什么事,还麻烦爹与大伯照看着老太太!”说着贾琏掀帘而出,只见满院丫鬟都在窃窃私语,脸露惊慌之色,见了贾琏出来,忙上前行礼。贾琏不管,径自点了两个自家小厮,带着人匆匆去了前门,一看,便是一惊。
原来,前门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打开,但见满院是人,连角门上也有人把守。院中居中站着两人,一个约莫五十来岁年纪,蟒袍玉带,神色威严,竟是忠顺王爷。另一个服饰与之类似,二十来岁,面容俊美,赫然便是北静王。两人身后站着七八个穿官服的人,又有两排军爷,站在四周拱卫两人。贾琏不及细看,忙躬身施礼,但不及开口,便听着忠顺王冷笑着看着自己,喝道:“还等什么,左右,与我拿下!”一边北静王淡淡开口道:“三叔父,何必如此之急等到贾府众人来齐,再宣读圣旨也不迟,此时拿了人,却又算什么到时候,也叫他们明白明白,即可彰显皇上的圣明烛照,浩天之德,也可不必叫他们抱了冤屈,心怀怨恨,正是皇上交待我们此行此举的意思所在。”
☆、大结局(上)
贾琏低头听着;只觉得心惊胆战,冷汗直流。忠顺王爷的不怀好意已是昭然若揭;北静王虽已是出面拦阻;说出话也是字字令人心惊。只见一群武官小跑着进出内院,推开已然惊惶失措的丫鬟婆子;到处惊叫哭喊之声;此情此景,俨然一副大厦将倾之象。贾琏一个激灵,先用眼色警告了蠢蠢欲动,似要反抗的随身小厮;随即撩袍跪下,拱手对二位王爷道:“还请两位王爷手下留情,别伤害了府中女眷!”忠顺王只是冷笑;闭目不理。北静王淡淡一笑道:“那还烦请琏二爷发个话,让府里的人都出来吧,我们还等着回去复命,时辰耽搁不起。”贾琏听了,心中感激,忙起身招呼起来。不一刻,贾府的人除了贾母便全聚在院子里。贾赦贾政皆是战战兢兢,神色不安,身后跟着脸色灰白的王夫人和浑身发抖的邢夫人,凤姐儿由平儿丰儿搀着,脸色很是疲倦,看见贾琏勉强一笑。后面的乳娘牵着贾芝,李纨牵着贾兰低头不语,再后面贾宝玉一脸懵懂,探春惜春互相搀扶,已是脚步不稳。
“怎么不见史老夫人还真是好大的架子,连皇上的圣旨也敢怠慢!”忠顺王一眼扫过去,不禁冷笑道。贾政听了忙上前一步跪倒道:“两位王爷容禀,家慈已经卧病在床一个多月了,实在不能起身,还望……”话还未说完,便被忠顺王踹了一脚,踢的倒下去。“什么东西,居然还拿乔起来!”贾琏连忙上前扶住叔叔,见忠顺王意犹未尽,还待上前,北静王忽然倾身拦阻,冷然道:“叔父,别在耽搁下去,早些宣旨完了回去复命要紧。”忠顺王冷冷和他对视,过了半晌,冷哼一声拂袖快步绕过他进了内院。北静王停了停,也跟着进去,留下跪了一地的贾府众人。跟着两位王爷的一群军爷,骂骂咧咧地推搡着众人,喝道:“还不麻利点儿跟进去,要爷们请你们不成没眼色的东西!”众人敢怒不敢言,只得起身,踉踉跄跄被推着走,直到贾母处,方才重新又被推着跪了一屋子。看着被鸳鸯搀起的贾母,似乎苍老了十岁,连半白的双鬓似乎也在以肉眼可见的变得全白。
北静王宣读了圣旨,爆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贤德妃元春,居然已于十日前暴病而亡!并且从圣旨语焉未详的言辞中,贾琏可以判断出,宫中发生了一场政变,时间应该差不多是元春薨逝的那会儿。之前听到被官军围了的蔡美人和黄昭媛府上,已被皇上下令全家人都被下了大狱,是否株连还未可知。贾琏听着,心不由得一沉,作为分位较高的贤德妃府上,已经来了如此阵势,怕是有过之无不及!
圣旨继续宣读,皇帝果然点了贾府人的名,贾赦贾政,贾琏贾宝玉,并邢夫人王夫人,全要跟着两位王爷走一趟。这还不算完,跟过来的一半人将要以搜查是否有谋逆证据为名,清查整个贾府。圣旨一宣读毕,一群虎狼也似的官兵就冲了进去,再瞧瞧已经瘫坐在地的贾府众人,全都面色苍白神情呆滞,尤其王夫人,在听到元春之死时已然昏了过去,一旁的探春一边扶助她一边低声哭泣。李纨紧紧搂着贾兰,不知所措的看着四周人,凤姐儿被两个丫头合力托着,神色越见难看。这时候贾母开口了,缓缓道:“两位王爷,不知可否给老身一个薄面,家中女眷体弱,禁不住事,还请些微看顾则个。”北静王道:“也罢,之前皇上派我和叔父宣旨时候,就怕有什么措手不及的事,便让我带了一名太医……这便教他进来吧。”说着一名老者便在侍从指引下进来,众女眷中情况不怎么好的王夫人与凤姐儿已被扶到座位上坐下,贾母朝太医摆摆手,示意先给这对姑侄看看。
这时忠顺王冷冷一笑,对着北静王道:“圣旨也宣了,太医也给了,人我可就先拿下了!”说着便一挥手,几个身材高大的将士便上前将贾府男丁一个个押了。顿时,女眷们像是被点醒了似地,哭的哭,叫的叫。凤姐儿扑向贾琏,满脸惶然悲痛,贾琏被押着,动也动不了,急的连忙道:“别管我,照顾好孩子要紧!我不碍事的!”凤姐儿悲声道:“天老爷,这是怎么了,二爷,你可不能有事啊!”两个丫头死命扶住凤姐儿,身后贾芝看着父母这副情景,不禁吓得哭起来,跟着也往父母跟前跑,这边邢夫人也奔过来哭着拉着贾赦,贾宝玉痴痴呆呆,只顾着看着王夫人,探春和惜春倒是上来对着贾宝玉哭个不停。贾母只是坐在榻上,看着一家人无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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