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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鸾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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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生了两次病,幸好随途带有大夫药品;待舍舟登岸之时,虽未说痊愈;也已无大碍。于是一行人快马加鞭,倒于一日之内至了林家。此时已是晚间时候,贾琏带着黛玉并仆从行礼,稍稍整顿后便问起林如海的病情。黛玉已由丫鬟领着去见父亲了,留下大夫等人和贾琏说话。
  林如海这次病的是陈年旧疾,虽是病势沉重,却不险,好好调养,或许还有些希望。大夫虽是这样说,贾琏却可听出他的语气并不乐观。联想原书中林如海似是在近一年左右后逝去的,贾琏心里也有了底,着手开始细细准备谋划还有时间。没过一时,便有丫鬟请贾琏入内室见林如海。贾琏整整衣裳,跟着进入,一进去就觉得一股子极其浓郁的中药味道直扑鼻腔,贾琏憋住呼吸,退后两步,转头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重新快步步入。
  婢女引领着贾琏在床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下,端来了茶果。黛玉双目已哭得红肿,正坐在床边一只梅花凳上,手持碗勺,在给半坐着的父亲喂药。贾琏看向林如海,见他约莫四十左右的年纪,相貌清俊,头上简单挽了个髻,唇上留着三缕长须,披着外衣,虽是久病显得瘦削许多,面色不佳,但精神还不错。一双眼睛明亮犀利,在看女儿时却明显变得柔和。贾琏暗自猜度,面上不显,只是细细品着茶。
  黛玉喂完药,在父亲的示意下向贾琏行了礼,随即退下。林如海等黛玉离开,方才对贾琏笑道:“老夫有病在身,于此处待客,显得唐突了,万望贤侄不要见怪才是。”贾琏忙道:“姑父客气了,自己家人本该如此,况且姑父有恙,这又怎么能见怪于姑父?”林如海笑了笑,又和贾琏寒暄几句,便道:“远道而来,尔等本就疲惫。如今已至傍晚,还是先行休息为是。待琏儿你歇上两三天,老夫再和你细细叙话不迟。此次小女回扬州,还多亏琏儿你在路上照应,让你费心了。”贾琏笑道:“姑父这话显得外道了,林表妹于我也是有亲戚之谊,有什么可麻烦的?姑父只需专心养病,方不负林表妹这般孝心。就是老太太闻知姑父染病,也是担心的很呢,立时叫我带了林表妹过来侍疾。”林如海点头叹道:“倒让她老人家惦记着,是我的不是了。”
  贾琏见林如海面上微现倦色,晓得他病中之人不宜劳累,便开口告辞。林如海允了,命人送出。贾琏去了别院歇着,命下人将行李放置好,次日再收拾。自己用过夜宵,洗浴过后上床就睡着了,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贾琏洗簌毕用过早饭,遣人去问候林如海,献上土仪风物,得知并无要事,便依他昨日所言先休息几天再说。贾琏想着自己住在林家貌似不怎么方便,虽说林如海还在但也有好几个妾侍就在他住的别院不远的住所,自己也有事情要办,人员来往于此中实在不便,于是便令这次跟来的手下,叫孙元的去找一个附近的宅子租着住。不过两日便寻得一处三进三出的宅院,就在林家隔了一条街的巷子里。贾琏看过便定了下来,和林如海说了便收拾收拾搬了进去。
  贾琏歇息了两天,安顿好了人手,又见林如海病情稳定,黛玉也渐渐有精神起来,便起意出门逛逛去了。早上有手下武庆来报,说是看重了郊外的一处庄子,请贾琏过去验看。贾琏此次来扬州,除了送黛玉,见林如海外,就是想要多置些私产。贾琏已经想好,要是最后还是无法避免家族倾灭,至少他和凤姐儿得好好活着。因为即使在原书里,他们家好像也是有惊无险的模样,不过最后颇为穷困罢了,对于他们这两个富贵体面过的人来说,这可是比死还难受的事。
  于是一路坐着马车去了郊外,此时已是深冬,天寒地冻的,贾琏自然不好骑着高头大马去晃众人的眼了。一路上看着层林尽染霜色,百草遍折北风,寒意浓重,哈气成雾,人和车马都闷着头赶路。贾琏坐在宽敞的马车里,靠在狼皮褥子上,枕着锦缎软枕,手捂着冰纹瓷质暖手炉,觉得无比幸福。忽地马车慢悠悠地停了,有小厮在马车外说道:“二爷,前面有辆马车似是坏了,停在路中堵了路呢。”
  贾琏一怔,掀了小帘子一望,果然有个马车在前面停着呢,正有两三个下人正在车外围着车轮子看着。贾琏伸手招来跟来的武庆,吩咐道:“还用我说?看看怎么回事,无大事便叫几个人把那车子往路边一移不就完了,这还用我教?”武庆正坐在马上,听贾琏如此说便笑道:“回爷的话,小的刚才也去看了,正要告诉爷呢。那停着的车子似是风月楼的,想是载着的也是里头的花魁娘子。这么冷的天,莫不是去赶场子陪酒的?若是这样,想来也……”贾琏听了便是一个哆嗦,低喝道:“什么风月楼?你又想什么想?”
  武庆见贾琏明显有些恼怒,虽然不明白自己怎么惹了麻烦,但又不敢作声。贾琏见此便道:“既不是什么正经人,快些叫人把碍事的移过去让我们走路,不要和他们啰嗦,不要讲什么废话!”武庆原想求求情去帮把手的,但看贾琏这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只得作罢,一声吆喝,带着四五个小厮去抬车子去了。贾琏坐回车中,正自闭目养神,忽听得车外又起喧嚣,声音越起越大,不由得烦闷,扯开车帘,走了出来。
  贾琏一眼望见武庆带着几个小厮正和人对峙着,似是起了纠纷。眉头一皱紧,回头正想喊人过去,忽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叫道:“你便是这里主事说话的,是不是?”贾琏正站在车上,低头一看,一个十三四岁眉清目秀的小丫头正站在他面前,叉着腰瞪着眼地望着他。那小姑娘见贾琏似是吓了一跳,不由得咯咯一笑。贾琏没来得及理她,再转头看时,围在马车左右的好几个武师保镖才跑了过来环住自己。贾琏松了一口气,后退两步觉得安全了,方才对他们咬着牙低声道:“……怎么这么慢?你们不知道江湖中最危险的就是老人女人和小孩吗?竟让我一个人在这儿,出了事你们兜得起么?”
  小姑娘见贾琏一脸紧张斥责着众人,不由得又笑起来了,随即撅起嘴巴,语气也没了先前的郑重:“喂!你们这里既然这么多人,又有车马,分出来一辆送我家小姐去瘦西湖好不好?有赏银的!”贾琏斜着眼,见那小姑娘穿着颜色鲜亮的嫩绿绣花滚边袄,系着湖绿棉裙,发上梳的是双丫髻,纵使贾琏此时满心不爽,也不得不承认她确是婷婷娟秀,显得甚是可爱。这连带着众人见了她这等娇俏模样,面上也不禁放缓,之前形成的紧张气氛也为之一松。
  “你家小姐?是那什么风月楼里的么?”贾琏干巴巴地问道。“正是,我家小姐就是风月楼十二阁花魁之首,苏意娘苏姑娘。小姐马上要赶一个场子,就在瘦西湖的一所画舫上被请去赏雪作诗。算你们有眼福,今儿可以见到我们小姐。你们动作快些,晚了可就没赏银了!”小姑娘拍手叫道,一副催促模样。贾琏听了,撇了撇嘴,吩咐跟从的奴仆道:“叫你们武爷动作快些,不就几个人还收拾不了。我也还等着回去吃晚饭呢,这大冷天的,还叫我去外面住上一宿不成!”
  手下人答应了一声,便又有三四个人去了,小姑娘一呆,随即急道:“你,你没听见我说的话么!这算什么,你们好大胆,敢动苏小姐的车子!”贾琏也不理,心想一个风尘女也好大架子,能奈我何,眯眼远望武庆那群人时,见他们正在搬车子,有几个人还和对方的人扭打起来,不由得心中升起一阵恶趣味,对着武庆喊道:“手脚麻利点儿!这点儿小架还要是挂了彩,那才是废物呢!”
  “公子且住!……”一道轻柔的女声传来,声音虽不大却很是让人听得清楚,每人听见了都不由得抬起头来,有种错觉那是呼唤着自己。贾琏也不能免俗,转脸看时见一个披着大红猩猩毡的女子,正摇摇往这边走来。那小丫头轻叫一声,忙跑上前搀住道:“小姐怎么出来了?”
  那女子蛾眉淡扫,秀目微抬,一张鹅蛋脸上容色竟是秀丽非常,有种说不出的娴雅态度,嘴角带笑,暖意融融。一身玫瑰色比甲,配着梅红棉绫凤仙裙,系着素白半月水波腰封,垂下掺金珠线穗子宫绦,于寒风烈烈中这么一站,越觉其秀骨珊珊,如好花含萼,明珠出胎。
  贾琏见身边人似是瞧呆了,便喝道:“什么样子!知道不用花钱眼睛就死里往人家身上怄着,要不要我去把你们眼珠子都去撕下来?没出息!”那苏小姐听了,脸上一僵,却又笑了起来,颜色更胜。众人回过神来,见苏意娘又是一笑,心神又是一荡。贾琏自小便是见惯了美人的,也曾在狐朋狗友带领下见识过几个京师名妓,因此对美人还是有一定清醒认识的。自成亲后,知道逃不出宿命,便收住心思,全心全意开始为自己家盘算,整日有的是可愁可忙的事儿,哪里会动其他意念?因此见了苏意娘这般形容,也不觉如何,只是觉得自家下人这样做派,虽然可以理解,却让他这个主人家很没面子。
  苏意娘郑重向贾琏施了一礼,贾琏忙侧身避开,道:“这位……苏小姐,可有什么见教?若是像这个小姑娘说得,要我手下人送你一程,这……怕是不太妥当。”



☆、40吐露秘言

  苏意娘一听;伸手扯了袖子里的帕子,轻轻地揉着眼睛,语音低宛地道:“……公子可是因为看不起小女子的身份,以为同小女子扯在一起于名誉上不佳么?小女子虽是出身微贱;也是颇有自知之明,若非今日实在情非得已,实不愿就此麻烦公子……”“好了,我明白了。”贾琏看了看天色,有些急迫地打断苏意娘的话,“这样,你们的车子先移开;让我们先过去。我在这里留下几个人帮你继续修车子,这样总行了吧?”说着朝身边一个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会意;领命而去。此时武庆等已将苏意娘的马车移开,留有地方就等着让他们过去了。
  苏意娘见此,有些慌张了,回头看看自己的车马,再看看贾琏,脸上颇露求恳之色。这般动作下来,真不知何时才能到达,到时候吃了刮落是小,惹怒客人是大,她虽是号称行首花魁,可都是别人一手捧起来的,平时伺候这些恩客都是小心再小心的,如今出了这样的茬子免不了影响了自己名望,何况今天的客人来头不小。眼见贾琏看也不看,已转身坐回车内,周围人马已经重新要上路,苏意娘有心再软语哀求,却又拉不下多年被捧已被挂起来的面子,只是咬着唇,双眼朦胧,泪水盈盈欲滴。一旁的小丫鬟气不过,跑上去要踢一脚贾琏的车驾,被护卫的武师推开。小丫鬟见无用,干脆叫喊起来:“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我们小姐交往的,不是文人雅士,就是官宦名流,也轮的到你这样轻贱!没见过这样铁石心肠的,一点儿情面不讲!”
  贾琏此时正合目休息,听得吵嚷,感觉身边过来添茶水的小丫头子倩儿动作一顿,便有细细碎碎的声音,似是和一边往小鼎添香料的媛儿说了什么。贾琏也不睁眼,只慢慢说道:“别理她就是,你们都是宅门大户里的,自个儿先不要坠了气度身份。”倩儿媛儿不意贾琏发觉,忙答应了。
  马车驶动,人马随从,苏意娘站在一边,抹了一把泪,快步走回自家车马处。见一群人正围着,忙问情况。得知一会子就可完工,心里总算安稳一些了。回首望望远去的车马,一张俏脸上没有表情,美眸中透出一丝彻骨的寒意,招手叫来一个仆从,对他道:“问问这里留下来的人,他家主人是谁。小心些,不要露了痕迹。”
  贾琏看过庄子,觉得甚合心意。见周围环镜也好,虽在郊外却不显偏僻,民风淳朴,田地肥沃,便又起意买了约有二十顷的良田作为祭田,一并买下八十多家农户,作为子孙之计。因着天晚,又是急急忙忙赶回去,贾琏累了一天,回了宅子倒头就睡。次日起身,又问明买卖事宜,才让人拿着银票文据去办理完备。后又有武庆等人问安,说起昨日助人修车,有人打探主人家名姓。因贾琏这次办事本是私事,况且关乎自身未来计宜,本就带了乖觉心腹人出来,早就命他们嘴巴闭得死死地,所以竟是没有外露出什么讯息。贾琏心知此次得罪了那个花魁,也不明白她想作甚,总归不是好事,但因为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心里倒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贾琏一连几日,又看了扬州城内诸多商铺买卖,心里也有了些底。叫人列了单子,上面尽是些空出来的较好的地皮和需要转让的酒楼铺面。接着又拜访了一些昔日的故友旧交,巩固关系,继而好一阵呼朋唤友,交际应酬,在酒楼茶肆之内,与戏院画船之上,推杯换盏,划拳行令,好不快活。
  这般过了三五日,便有林如海请贾琏前去叙旧了。贾琏再一次见到林如海时,他的情景明显好多了,不知道是医药的功效,还是女儿在身边陪伴的效果,林如海已可以在丫鬟搀扶下下床走动了。虽然仍有些病弱的模样,但气色清爽不少。两人分宾主做好,上茶寒暄毕,林如海开口道:“琏儿近日忙些什么?可有要帮忙照看之处?远道而来,本就不易,你我亲戚之宜,还有什么开不了口的?”贾琏不想他耳目如此灵敏,看来对自己做的事情也是有些了解的,思量片刻,觉得还是实话实说为好。林如海能做的了扬州的三品官,还是很有能耐的,照应自己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况且他有病在身,定是每日好生思量为女儿日后打算,向自己示好就等于也给女儿日后在贾家生活行个方便。自己是贾母钦点去陪黛玉来扬州的,林如海认为自己还是有一定能力护持好黛玉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黛玉要是有什么不便,也好找自己帮忙。林家旁支不成气候,林如海要是有个什么,黛玉可不就指着贾家过活了么?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林如海和自己搞好关系都是必要的,他也可从中看出贾家对黛玉的态度,好为今后打算。如果趁此机会,将林如海拉为盟友,势必于自家好处多多,也可以以此为由护住其女,于对方于自家都是双赢。贾琏本来也觉得要是最后林如海一如原书中故去,有那么一大笔财产遗留的话,他也不会贪墨什么,欺负孤女又是什么积德积福的好事儿了?贾家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笔横财,贾琏对此自是不得已,可是自己却不会从中分一杯羹,一句话,真是太欺负人了。推己及人,自己也是以后要有子女的人,也不忍心。必要时,帮黛玉争取一些也是可以的,但主要要看黛玉的打算如何了。
  贾琏念及于此,便端然正色道:“这却不敢隐瞒姑父,我近日不过是买了一些田地庄子,好为子孙之计。家里虽是业大人多,却是渐渐经不起花用的,如今国公府已是传了四五代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还能支持多久呢?满府上下,也没一个正经的朝堂之人,便是有些故友旧交,又能顶多大的用?不过是坐吃山空罢了,不知过了几时又会怎样。到时危巢之下,安有完卵?便是没什么大事影响,最后也会慢慢困窘下来,不要说大不如前,就是普通过日子也是难的。要是还想重振家业,却是嫌迟了。小侄如今是杞人忧天,未雨绸缪,自知个人言语有限,难以说动尊长有备无患,不如自家先去活动活动,置下些产业,若是以后有贤能子孙维持家计,自是千好万好,不用烦恼。若是有个什么万一,这便是派上用场了。”
  林如海听了,不由得神色也变了,说道:“竟是到了如此地步么?难道说是因着我远离京师,不通消息,竟不知岳家情景如此!”贾琏忙道:“这全是小侄愚见,与家里没有干系,也当不得真。如今却是看不出,不过是小侄乱忙活罢了,谁知以后会怎样呢。要说家业落败了两三代的也有的,我们家支持到如此,许是有什么妙法也未可知。”林如海却不言语,定定看了贾琏良久,叹道:“却是有你这样难得清透的人,也是贾氏家门之幸!你的话虽是有些思虑过甚,却是很有道理。不知还有人知晓你这一番作为么?”
  贾琏叹道:“却是没有。小侄不敢将此言语于人,遭斥责是小,被污上别有用心是大。家里人口众多,铄金毁骨,行事本就困难,况且又是没影子的事!”林如海默默点头,贾琏这一番推心置腹,于他不是不感动。林如海沉吟片刻,随即道:“若是贤侄还有思虑处,不妨时常找老夫一叙。老夫虽说无甚大作为,于人情世故上还是有些个经验可讲的。这把老骨头,也不知何时就埋在地下,到时小女还须琏儿照看一二。”
  贾琏听林如海如此说,已是理解支持自己的意思了,言语中提及女儿,想是也是知道了他们夫妻在贾府中还是有一定地位权势,必要时也可依托的。贾琏便谦逊连连,继而满口答应。林如海微微一笑,点到为止,随后又和贾琏谈起扬州风物等事,两人言和意顺,于是宾主尽欢。
  两三日之后,林如海便找了个由子,暗地里赠与贾琏一处庄子并四十顷的田地。贾琏知道这是示好之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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