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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最后一根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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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Viola正一口一口吞咽着她不喜欢的黑咖时,Reid挤进了茶水间。
  “May I?”他指了指咖啡壶,Viola点头让了个道出来,并准备走回机舱。
  “嘿,Um,等等。”Reid轻声喊住了她,Viola停住脚,回头看过去。
  Reid示意她是否能回到茶水间来,她有些莫名,但还是走了回去。
  “怎么了?”Viola询问道。
  他先是有些犹豫,但还是说道:“你还好吗?我是说你看上去有些……有些不对劲。”
  Viola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然后安慰着说道:“我没事,你别担心。”
  Reid见她否认,一下子就有些急了。
  “可是你从来不迟到,也从来不喝黑咖啡。”他的语速比平时还要快,面上充满着担忧。
  将近四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但却足够增进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了。
  很巧合的,两个人同为拉斯维加斯人,便多了些共同的归属感。
  Reid很喜欢Viola温柔的个性,同时她也是为数不多乐意听他大段唠叨的人。能够不被打断,把自己想说的所有东西都说个痛快,这对于Reid来说是件相当快乐的事情,而且Viola在有些时候能跟上他的思路,这就让Reid更加满意了。
  Viola自己也相当喜欢这个天才少年,而大多数时间里她都乐忠于伙同Morgan,两人一起逗这位可爱的天才少年,更多的是处于一种莫名的长者心态。
  第一次尴尬的碰面从现在看来更像是一对朋友奇妙的相识,这段时间下来两人已经算得上是跨越同事的范畴变成友人了。
  “我真的没事,只是昨天晚上稍微有些没睡好,”Viola转而用一种轻松地语气调笑道,“什么时候我们的小博士变成妈妈了?”
  “Mill!”Reid明显被刺激到了,生闷气地转过去倒咖啡,亏他这么担心她。
  她见他这样马上道歉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了。”说完这句话,就看见Reid转过头责怪地看她。
  Viola柔声说道:“谢谢你,Spencer,l'm OK。”她的眼睛像碧蓝的天空一般澄清,此时正认真地看着他。
  Reid明显被这样的眼神攻击弄得丢盔弃甲,他又转回去倒咖啡,一边还说着那就好。
  她偷偷笑了笑,端着咖啡离开了茶水间。
  坐进沙发里,她整个人被柔软的触感包围,喝了一口咖啡,她的眼神渐渐沉了下来,丝毫没有刚刚面对博士时的放松。
  Viola知道Reid对她无辜的眼神没什么抵抗力,平时她总是用这招将被逗弄得有些生气的Reid安抚下来,而她现在并不想让自己的同事兼朋友担心。
  飞机在几个小时后落地了,四人分成两组向各自的工作地点奔去。
  第一与第三位受害者都是被旅馆来收房的工作人员发现的。当第一个受害者被发现的时候,警方还以为只是很普通的一个□□不好命的吸毒死亡了。但是当一个又一个相同情况的尸体被发现后,警方发觉不对了,所以才向BAU进行了求助。
  Morgan和Viola两人踏入被警戒线封起来的案发现场,并开始四处查看。
  “这地方作为一个案发现场来说也太干净了。”Viola看着干净的床铺和整齐的摆饰,皱着眉说道。
  “先说一句,除了尸体已经被带走,其他所有地方我们都没有碰。”一旁的警察如此说道。
  Morgan趴到地上查看床底,依旧一无所获。
  “旅馆的前台说记得有一个男人陪着受害者上来了,”Morgan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道,“介于她的职业,那个男人多数应该是她的客户。”
  “如果他们做了些什么,床铺绝不会这么这么干净,是他们根本没做还是Unsub在杀害了受害者之后还将房间整理了一遍?”Viola提出了疑问。
  “这就要看验尸报告了,Reid和Hotch应该会去法医那里,”Morgan环绕了一圈屋子,觉得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Mill,走吧,我们去楼下。”
  两人来到街上。这条街区可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现在是下午,已经可以看见有人喝得烂醉倒在街旁了。几乎每个小巷里都有流浪汉盘踞在里面,还有不少嗑药的。
  人们麻木地看着外来者,对于发生的案子似乎毫不在意。
  Morgan和Viola看见几个站街女站在街角抽烟,便向她们走去。
  “FBI。”
  两人拿出证件表明身份,几个站街女只是瞥了他们一眼,继续抽烟。
  “你们认识昨天在那里遇害的Luca·Bent吗?”Morgan开口询问道。
  其中一个高挑的吐了口烟,说道:“Yes。”
  “你们有看见那晚她和什么样的人走了吗?”
  “没有,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意,没人注意她。”高挑的女子掐灭了烟扔在了地上。
  Viola略微思考了片刻又问了个问题。
  “Bent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清楚,”女子耸了耸肩,“我和她不是特别熟,不过她一直抱怨自己的不幸。”
  “抱怨不幸?”
  “是的,我不知道她接待客人的时候怎么样,其他时间里她几乎每句话都在抱怨。”
  “她平时吸毒吗?”
  “可能?反正我是没看见过她嗑药。”
  说完这些,站街女就不太想搭理两人了,她抬抬手,其他几个站街女便和她一起离开了。
  Morgan和Viola决定继续调查其他几个受害者所在的案发现场和街区,而这边Hotch和Reid已经与案件负责人接完头,在和法医进行交流。
  “没有性侵现象?”
  “是的,”法医说道,“每个受害者都没有。”
  “同时,也没有任何的反抗或者受到虐待的痕迹,只有这个注射毒品的伤口。”法医指向受害者手臂上的针头痕迹。
  “没有反抗,说明受害者处于一种放松的状态。”Hotch说道。
  Reid仔细看着针头伤口说道:“我觉得Unsub是她们的客户,有可能他邀请她们一起嗑药,用以此能更舒服之类的借口,比如甲基苯/丙/胺(冰/毒)。”
  “说起这个,凶手给她们注射的是吗啡。”法医发觉之前自己没有提及这点。
  Reid皱了皱眉,他有些不明白。
  吗啡被用作于医学的镇痛和麻醉,但有着严重的副作用。注射的人会嗜睡,同时还会产生幻觉,长时间使用会导致记忆力和思维的衰退。而大剂量的吗啡能让人呼吸停止而死亡。
  吗啡相较于其他的毒品,死亡得更为平静无痛,甚至可能会在美好的幻觉中死去。
  如果是要性/爱为前提的话,明显是冰/毒更为合适,而冰/毒和吗啡的使用方法是完全不同的,想必那些受害者不可能不知道这点。
  那么,在这种的情况下,Unsub又是如何让受害者自愿注射吗啡的呢?

☆、8。回忆牢笼(2)

  另一处旅馆的现场与之前查看的现场几乎没有区别,相同干净的房间,
  Viola和Morgan又来到了第二位受害者Ian?Page的公寓里。
  和其他两个现场的区别可能在于更有生活气息,不那么的干净,毕竟平时有人住着。
  “OK,我和我的目标人物回了她的家。”Morgan开始了他的长项,场景回顾。
  他站在门前向里面走,一边又说道:“可能目标人物给我倒了一杯水。”他看过CSI的档案,他们检测过一杯水,但里面没有任何药物成分,所以他判断是受害者倒给Unsub的。
  “但是我没有接受,因为这可能会留下我的DNA,”Morgan走到了床边并坐了下来,“目标人物开始脱衣服。”
  “等目标人物接近我的时候,我拿出装了毒品的针管刺向了她。”
  说完这句话,Viola出声打断了Morgan。
  “等等Morgan,我记得受害人的针尖伤口都在手臂内侧,如果Unsub是趁其不备的话可能刺到那里吗?”她觉得这处很奇怪。
  Morgan陷入了沉思,一边还喃喃自语:“手臂内侧,我该怎么做,我该……”
  他突然想到什么,猛然抬起头说道:“对,我邀请她们一起吸/毒。”
  “如果她也是个吸/毒者,那么我邀请她一起吸/毒,因为这可以使性/爱变得更刺激。”
  “所以她们非常有可能是自己给自己注射了毒品?”Viola提出假设。
  Morgan也同样认为有这种可能性。
  两人离开受害者的公寓,准备询问一下周边的邻居是否听见或者看到过什么。
  Viola敲了敲门,没多久门被打开了,但还挂着门链。一个阴沉的女人看着两个人,问道:“你们是谁?”
  例行表明身份以后,女人盯着他们看了片刻,关上门取下门链又打开门。
  “隔壁那女人的事情,我已经全部告诉警察了,你们还要问什么?”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颤颤巍巍地给自己点上。
  就光刚刚门打开时漫出来的一股烟味,两个人就知道面前的女人绝对是个老烟枪。
  “只是一些例行询问而已,你那天有见到Page带回来的男人吗?”Morgan问道。
  她摇了摇头,慢慢地说道:“没有,我那时候在屋子里,就听见了她带着人回来的声音。”
  “你有听见那个男人什么时候走了吗?”Viola快被烟熏死了,但她还是忍住了。
  女人没发觉Viola隐隐透出的不快,吐了一口烟。
  “可能半个小时吧,我没怎么注意。”她回答道。
  “那有争吵声吗?”
  “No,非常安静,”女人突然压低了声音,笑得有些戏谑,“我是说非常安静。”
  “好的,我们了解了,”Morgan打断了她的话,“最后一个问题,Page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
  “噢,我只能说我有些烦她,天天都在抱怨,”女人不悦地说道,“我倒是觉得她那点事情,吸根烟就能解决。”
  Viola觉得这句话好像刚刚在哪里听过一样。
  “谢谢你的配合。”
  Morgan和Viola走到楼梯间的一边轻声讨论起来。
  “最后的那个回答,你觉不觉得哪里听过?”Morgan也察觉了。
  Viola严肃地点了点头。
  “其他人对另两位受害者有同样的评价。”
  接下来,两人把这一楼面的住户都问了个遍,得到的都是类似的答案。
  有一个人碰巧那时看见了Page和Unsub,不过也只能描述出和旅馆工作人员一样的情况,男人身材高大,带着口罩和棒球帽,看不清楚脸。
  离开这栋公寓以后,Viola终于端不住她那张笑脸了,她大大地呼了口气,像是得到了解脱。
  天知道为什么这栋楼里的人都是老烟枪?
  Morgan已经在旁边笑得不行了,他取笑道:“哦我的天哪,发生什么了,我们的挑剔女孩?”还故意用上了咏叹调。
  Viola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说起‘挑剔女孩’,这是Morgan对她的迷之爱称,大概就类似于称呼Reid为Kid或kiddo。
  四个月间,Viola的某些‘坏习惯’已经被她的新同事们熟知。先是Morgan发觉她对咖啡非常的挑剔,一般不够格的咖啡她是不会碰的。例如入BAU以来,除了飞机上的咖啡,Viola居然没动过一次FBI办公室的自带咖啡。然后Reid又发觉了Viola对于食物的高标准追求。
  这里的高标准不是指高档料理,而是指食物的味道。
  只要是好吃的,无论是快餐还是高级餐厅,Viola都会去尝试。
  这四个月里,她几乎已经把匡提科周围所有好吃的餐厅挖了个遍,她甚至知道哪个早餐推车卖得哪种早点最好吃。对于这点,几位同事简直是叹为观止,都说若是Viola当不了FBI了,做个美食评论家也绝对可以养活自己。
  当然,他们也因此得到了不少福音,毕竟以后吃饭都有个人形搜查器了。
  而更让人痛恨的是,就这种吃法,她居然都不胖。
  幸好现在BAU就她一位女探员,不然一定被就地正/法了。
  Hotch和Reid已经从法医那里回来了,Reid正在做地理侧写。
  就在这个时候,Hotch的手机响了。
  “说吧,我开免提了。”一听就知道是Morgan和Viola的电话。
  双方将得到的信息互相交换了一下,都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这三位受害者的共同点是平时都很喜欢抱怨?”Reid觉得这是个重点,他又转回到地图面前看几个案发地点的位置,“她们平时酗酒吗?”他又询问道。
  “Molly和Bent平时喜欢喝酒,Page是个烟鬼,”Viola想起在公寓的经历,“她的公寓真是糟糕透了。”她忍不住抱怨,即使现在是在打电话。
  “OK……”Reid拿笔在地图上画了几个地点,“Molly和Bent常去的街区旁边有很多酒吧,而Page的公寓不远处就有家烟草店。”
  “Unsub可能会在那里遇见她们。”Reid提出了一个猜测。
  “认识她们的人都说没见过她们吸毒,”Viola作出了沉思状,“我们会不会想错方向了,Unsub不是她们的顾客,而是毒贩子?”
  “她们可能之前是没吸过毒,但是因为对生活的各种不满会导致他们极易受到毒贩的蛊惑,”Viola继续分析道,“类似于,你试试看,试试看你就知道有多么舒服,可以远离所有的烦恼等等这样的话。”
  “但是如果Unsub不是她们的顾客的话,又何必特地开个房?”Morgan觉得这很奇怪。
  “不,开房才更加容易让受害者们走进圈套里,到了地方再劝说她们吸毒也更加稳妥。”Viola如此说道。
  会上街做这种活计的姑娘,无一不是缺钱,给了钱到了地方,警戒心会降低,这也就增加了Unsub得手的几率。
  “你们两个先去这几处酒吧和烟草店看看,”Hotch觉得现在手头信息还是太少,不能妄下论断,“我带会让Reid把地址发到你们手机上。”
  “了解。”
  领了任务的两位探员在收到地址以后很快赶到了最近的烟草店,离Page的公寓只需要走个两三分钟。
  可能也有这个原因,那公寓里面的人才个个都吸烟吧,Viola暗戳戳地想着。
  这是一家小店,但香烟种类齐全,基本是应有尽有。大多牌子都比较便宜,唯有少部分是高级货。
  两人走进去以后,发觉里面一个店员都没有,疑惑之下走近柜台,才发觉有个人七扭八歪地躺在椅子上睡大觉。
  Morgan敲了敲玻璃柜台,响声一下子惊醒了睡得正舒服的青年。
  他跳了起来,还有些迷糊。
  Viola把证件放到他眼前,他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清醒了过来。
  “Ma'am,Sir!”这青年估计是个老实内向的,见着FBI吓得不行。
  “你见过这个人么?”Viola掏出了Page的照片给他看。
  青年一看照片就点了点头,答道:“是的,这是Ian。”
  “我听说,她好像死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三天前被人杀害了,”Viola看着面前的人开始喊上帝,“在这之前你看到过她吗?”
  “是的,三天前的晚上她来买过烟。”青年老实地回答道。
  Viola和Morgan对视了一眼,面前的青年很有可能是Page死前最后接触的人。
  “那天你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吗?他带着棒球帽和口罩,身材高大。”Morgan描述着Unsub的样子。
  青年低头想了想,然后有些迟疑地说道:“应该……我不太清楚。”
  “为什么这么说?”
  “恩……那天有个男人进来买过烟,不是常客,就和你们描述的一样,”青年回答道,“他是在Ian来之前进来的,然后就走了,我没怎么注意。”
  两人谢过看店的青年之后,走出了烟草店。
  “OK,如果那个人是我们的Unsub的话,”Morgan边查看着四周边说道,“应该会找个地方等待目标出现。”
  “那里。”Viola指了指街对面的路灯。
  两人快步走过去,站在路灯旁边,然后望向烟草店。
  “这里可以很清晰地观察到对面,”Viola看见了一地的烟头,蹲下身子,从口袋里取出了证物袋,用手帕捡了几只起来扔进证物袋里,“他可能在这里一边吸烟一边等着,看上去等了很久。”
  “我们得感谢这块地方没什么环卫工人。”不然可就没这证据了。
  Viola耸耸肩道:“谁说不是呢?”
  “走吧,Mill,我们再去酒吧逛逛。”

☆、9。回忆牢笼(3)

  因为两位受害者常去街区的酒吧很多,Morgan和Viola两人便准备分开来。
  Morgan负责第一个受害者,而Viola负责第三位。在到达目标街区以后,他绅士地把车留给了Viola,并告诉她结束以后他会自己坐出租车回警局。
  现在快接近傍晚了,当Viola驱车到达时,大多数的酒吧都在准备阶段,并没有开门。Viola陆续问了几家酒吧,对Bent都没什么印象,在询问到倒数第二家的时候事情终于有了点变化。
  “哦,是的,我认识这个姑娘,”酒吧老板拿着照片说道,“她算是我们店里的常客了。”
  “Ben和她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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