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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水户门琴乃记事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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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办公桌后的猿飞日斩忍不住抬起手挡住了眼睛。
  “简直刺眼的不像话啊!这氛围太奇怪了!”日斩说:“这可是工作的场合!快点把这两个自带背景的家伙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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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们几个宇智波是怎么回事啊?”
  身高已经突破了一米八的拓人抱着短刀,歪着头靠在墙壁上。他板着一张清冷的脸,月光泼洒于他的身上,隐隐勾勒出一道泛着月华之色的轮廓。
  拓人左边数步之遥,站着矮了一个头的止水。
  止水左边数步之遥,站着又矮了几头的……宇智波鼬。
  鼬左边数步之遥,站着软趴趴绵糯糯看起来就像一个团子一样的宇智波佐助。
  “你们是俄罗斯套娃吗?”琴乃趴在厨房的窗口,有些恼怒地压低声音说道:“我爷爷知道我跟一个宇智波约会就会气炸的,现在一口气来了四个宇智波是想怎么……”
  “都说了。”拓人直起了身,瞥向止水:“我有事。有——事——,止水,你先回去吧。”
  止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转头对身边的鼬说:“鼬,你也先回去吧。”
  鼬有样学样,顶着一张温柔的笑脸扭头转向左边:“佐助,你也先……算了。”
  静默三秒后,鼬说:“我抱你回去,佐助。”
  三个宇智波终于撤离。
  琴乃偷偷推开厨房的窗户,翻了出来。她撩起耳侧的头发,一边整理着忍鞋,一边低声说道:“老爸真是的,从前还会装装样子出来拦一下我,现在听见开门声连耳朵也不动一下,就知道躲在客厅里看报纸。”
  拓人默不作声,在内心默默感谢水户门弓树大开方便之门。
  怎么说呢……
  毕竟,宇智波拓人从小就来撬这一家的墙角,从五六岁撬到现在十七岁,而弓树却没有拿到奥斯卡小金人,估计已经表演累了吧。
  “不……不好吗?”拓人半合眼眸,视线朝外飘去。
  “很好。”琴乃微笑了起来:“快走吧,不然一会儿爷爷就要追过来打你了。”
  两人朝熟悉的街道上走去,路灯光与店铺的霓彩交织,人群擦过他们的身侧。
  “那个,琴乃。”拓人忽然说:“我重新做了一条。”
  “嗯?”琴乃收回张望的视线,疑惑地发声。
  “这个。”拓人在忍具袋里摸了一下,掏出一串银色的手链。
  路灯光照在手链上,内侧刻着两个小到几不可察的名字。
  Mitokado Kotono
  Uchiha Takuto
  “重新做了一条?”琴乃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自己的手:“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我的手链还完好无损呢。”
  “不是给你的。”拓人低声说着,将手链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是给我自己的。”
  琴乃侧过头,悄悄扬起了唇角。
  “原来如此啊……”
  拓人在涌动的人群里站定,他抬起头,清俊的面容上挂着一丝别扭与紧张。人群从他的身后走过,毫不停留。五光十色的灯穿过茫茫夜色,照亮无数人的面孔。
  “琴乃,请和我交往吧。”
  所有的喧嚣嘈杂全部远去。
  “什么啊。”琴乃笑的肩膀都在抖。
  “怎、怎么了!”拓人恼怒地握紧了自己的刀:“怎么突然又笑了……”
  “我还以为。”琴乃抬起头,睁开那双碧绿色的眼,悄悄打量着拓人:“我们一直在交往呢。”
  她的眼犹如一块通透的绿宝石,绽着温柔,有如一片深海。
  “都没有正式告白过,怎么算……”拓人低声地说。
  “好啦,好啦,知道啦。”琴乃踮起脚尖,伸出手揽住拓人的肩膀,将头枕靠在他的颈窝旁,缓缓合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们在人群中相拥着,不炽热也不激烈,就像两瓣藤萝恰好将叶片交叠在一处。人海擦过他们的身后,时间在街道上穿梭,唯有在他们身上之时才悄然停下,偷偷地放缓了自己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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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人君的家族不是一直很反对你和我在一起吗?你的老爸每次看到我都板着脸呢。”
  “你的爷爷看到我不也是板着一张脸吗。”
  “那不一样啦!拓人君。”
  “……其实啊,怎么说呢。家族和村子的问题,总有一天会解开的,我已经如此预感到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我和止水正在为此努力啊。三代目阁下也是如此想着的。”
  “可是你们两个还只是孩子呢。”
  “我不是孩子。” 
  “真的没事吗?宇智波一族只在族内通婚呢。”
  “没事的。——家族那边的问题由我来解决。”
  “好啦,好啦,拓人君。”
  “琴乃,你那哄孩子的语气……”
  “我相信你哟。我相信总有一天,宇智波一族也可以毫无阻碍地和我们站在一起。”
  “……嗯。”
  “如果宇智波一族可以和村子站在一起了,那么我和拓人君也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吧。”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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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人告白不告白,其实并没有区别。
  所有人都知道他和水户门琴乃是一对情侣,拆也拆不开。
  哪怕水户门炎和宇智波秀幸再怎么咬牙切齿,也只能接受这个可怕的现实。
  猿飞和夕日家的老头子们还在聚会的时候拍拍炎的肩头,乐呵呵让他“接受现实,祝福现在的年轻人吧”。
  “一家人呢,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啦!早点抱孙子没什么不好的啊!”
  水户门炎板着一张威严的脸,和转寝小春告辞离去,用脚步声坚决地回答了这群上了年纪的老头子——我整齐你个xi啦!
  所幸,除了恋爱问题以外,琴乃的一切都让炎很满意。
  她是一个足够优秀的上忍,成熟、独立、坚强,经历过战争也面对过很多死亡。
  这群经历过战争筛选的、好不容易成长起来的年轻一代忍者,是这个村子最为宝贵的财富。
  因为波风水门离世,曾经让高层们心情复杂的“用爱融化宇智波”计划就此搁浅。和宇智波接洽交谈的进程,也悄悄停了下来。不知不觉,宇智波和村子中枢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
  村中的所有人都在悄悄地说——宇智波一族太过骄傲,又太过封闭和排外。
  幸运地是,尚且有几个宇智波愿意为了这个遥远的愿望而奔波着,比如,在这一代年轻人中声名最盛的拓人。
  拓人的名号,大概也就只有富岳家那个还喜欢捧着小恐龙玩具咿咿呀呀乱跑的幺子佐助不知道了。
  夸赞之语都算过眼繁花,再多的溢美之词也不能表达完日斩对拓人的爱。
  要是每个宇智波都像拓人这么省心省力,世界就会充满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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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琴乃的经验来看,命运是不会让她过的太愉悦的。
  一段日子的轻松愉悦后,必然伴随着难以泯灭的阵痛。
  和拓人恋爱后的生活有些太过顺利,这让她隐隐约约有着不妙的预感。
  ——这简直就是受虐成狂,不被命运虐一下都不会爽。
  这样想着,她在内心摇了摇头,随即合上了火影楼的窗户。窗外,初春的细雨飘渺,千千万银丝于空中划过。她喝了一口热茶,双眼漫无目的地看着窗外的雨景。
  忽然间,屋檐上就倒吊下来一个人影——银发向下垂着,身穿白色的护甲,脸上还戴着永远不摘的面罩,却是许久不见的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伸出手,“扣扣”敲了敲窗户。
  琴乃的心口一跳。
  她重新推开刚合上不久的窗户,屋外的雨丝朝她的脸上扑来。
  “有什么事吗?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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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走廊里闪着惨白的灯光,走廊两侧安放着空荡荡的长椅。两个身穿白衣的医生站在拐角处轻声交谈,像是怕惊扰了谁的安眠。
  琴乃的脚步声匆匆穿过整条走廊,以猛然推开门的嘎吱响声终结。
  “爸爸……”
  她在病床前半跪下,一手紧紧揪着白色的被单。纤瘦的手指悄悄颤抖着,想要掀开覆盖着那人面孔的白色被单,却又始终不敢。
  病房外的两个医生远远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些微的怜悯。然而不多久,他们就匆匆离开。
  医院是一个奇妙的地方。
  无数生命在这里诞生,又有无数生命在这里离去。
  欢声笑语、悲痛失声都在这里欢聚一堂,生与死在这里变得最为寻常普通。
  稳重的脚步声迟缓地响起,一位老人板着严肃的面孔走了进来。他低头,用毫无波澜的声音唤道:“琴乃,起来。”
  

  ☆、你知道小哥哥拓人吗

  在琴乃的印象里,炎从来都是严肃刻板的。他有些固执,固执到了村里许多人背地里喊他“比三代目还可怕的老顽固”。即使在此刻,面对孩子的死亡,他也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感情,威严一如往昔,仿佛正处在一场不容疏漏的高层会议上。
  只是在经久的寂静后,他终于还是发出了一声叹息。
  琴乃站了起来,瑟缩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着。她压抑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吸一下鼻子,用冷静却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喊道:“爷爷。”
  炎看着琴乃的面容,眼光淡了下去。他缓缓地说:“我们水户门一族毕生的任务,就是守护这木叶忍村。可以在任务中牺牲,入葬英雄墓地,将生命交还给木叶,这也是弓树的荣耀。”
  琴乃哆嗦了一下嘴唇,缓缓地说:“是。”
  炎摸了摸琴乃的发顶。
  琴乃睁大尚含着一点未坠泪水的眼睛,因为这久违的温存而感到惊诧。
  她忽然想起自己幼年时,正值壮年的炎也会如此抚摸她的发顶,教导她忍术与书法。然而,多年过后,炎对待她的态度却越来越刻板规矩,如此的亲昵再也未有过。
  而如今,在弓树离去之际,时间仿佛倒退回了琴乃幼年的时光。
  “你先去工作吧。”炎转头,望向弓树,口中喃喃说:“就让我一个人稍微在这里待一会儿。”
  即使再不显山露水,再高远威严,内心却依旧有着柔软脆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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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乃走出医院大门之际,发现送她来此处的旗木卡卡西还未离去。
  银发的年轻人正靠在树下,手持一本红色封皮的书籍,懒懒散散地看着。午后的威风拂过他微微翘起的短发,像是谁人轻和的大手。
  听见琴乃的脚步声,卡卡西身体未动,却抬起了半敛的眼皮。他低声说:“擦一擦眼泪吧。”
  琴乃站在他的背后,哽咽着嗓子说:“你都没有转身,怎么知道我需要擦眼泪?”
  “这种事情。”卡卡西啪的一声合上了手里的书本,站了起来:“根本不需要转身。一定的吧?”
  说着,卡卡西就侧过了脚步。
  然而,出乎卡卡西意料的是,眼前这个深蓝色短发的姑娘却没有哭泣。
  虽然嗓音略略沙哑,听起来就像是即将泪腺崩坏,但是她的脸上却没有泪水。眼眶稍红,却也被及时地控制住了。
  这回轮到卡卡西惊诧了。
  “也是。”卡卡西将手塞入口袋中:“有些时候根本不需要哭。……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大概是看在特殊事件的面子上,卡卡西难得地、很有礼貌地说了告辞之语。
  银发少年离去之时,黑色的眼眸悄然一暗。
  风自他的身后吹来,隐隐约好像带来了十余年前雷电交加之声。
  他将那个闪电大作之夜的所有回忆从脑海里甩去,又把思绪转移到了水户门琴乃身上。
  ——这个家伙,原来也有无法露出笑容的时候。
  ——还以为她总是一直一直笑着,早就忘记了该如何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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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乃并非不会哭泣,只是在炎的面前,她不敢放纵自己的情绪。
  当拓人将手搭到她的肩膀上之时,她终于忍不住大哭出声。
  眼泪鼻涕一起流,纸巾用完就用袖口接上。
  平时的洁癖再也没精力去管,只剩下嚎啕大哭与咳嗽干呕的份,如同一个幼稚的孩子。
  “明明只是一个B级任务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爸爸他……爸爸他……”
  “就连最后的一面都没能见到,告别就只是他临行前的那一句‘等我回来’!怎么可以……”
  拓人伸出手,将琴乃揽入自己的怀中。
  他沉静着面孔,用修长的手指温顺地抚摸拍打着琴乃的肩膀。
  “哭吧,琴乃。”拓人说:“你已经许多年没有哭了。如果全部释放出来的话,会让你变得好受一些吧。”
  琴乃毫不客气地拽起拓人的袖子,擦了擦自己的鼻涕。
  拓人眉头一展,他不但没有嫌弃,反而很细心地用袖口帮琴乃擦的更干净一些。
  “没事的。”拓人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琴乃。”
  落日时分的夕光洒落于公园的阶梯上,无人打扰的小径上飘散着几枚清晨落下的树叶。金色的光铺满石板铺就的路面,让那些被踩的光滑的石块在边缘处发出一道道微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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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葬礼结束后不久,琴乃就从原来的队伍中退出,踏入了木叶高层工作的办公室。
  她敲开转寝小春的房门,向着这个头发灰白、眼睛眯成一条缝的老太太问好。
  “打扰了,小春大人。我是水户门琴乃,从今天起担任您的助手。”
  “噢。”小春发出一个语调微转的回应:“你是琴乃啊,炎已经和我说过了。出了那样的事,也只能请你节哀顺变了。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劳您费心了。”琴乃侧头,微微一笑,笑容温暖。
  她的脑海里回荡着炎在葬礼之时告诉她的话——
  “我花费了数十年的精力,才让弓树走到如今的地步。他离开了,自然需要有人去接替他的工作。我们水户门一族的任务,就是守护这由先代阁下们留下来的木叶忍村。琴乃,你也无法置身事外。”
  琴乃从一个时常在村外四处乱跑的任务型忍者,转变为一个坐在办公室里整日与文书打交道的忍者。
  她不用再去日斩处接取任务,四处奔波。取而代之的,则是坐在办公桌后劳劳碌碌地誊写文件,圈圈点点来年村子的村务。偶尔,她也会跑个腿,将顾问团的提议送去日斩处,迎接日斩或复杂或欣喜的神情,再将回复带回顾问团。
  为了让炎在高层行走的顺利,不至于势单力孤毫无话语权,她努力地在木叶中枢工作着。
  小春在琴乃幼年时与她有过一段短暂的师生之缘,对这个新来的助手也颇为照拂。而顾问团中,唯一让琴乃感到毛骨悚然的则是志村团藏。
  团藏对琴乃的意见很大。
  每一次看见琴乃和炎,团藏都会用高深莫测的眼神打量她。
  时间久了,琴乃也知道团藏那是在打量她的同时,斟酌着宇智波一族村子中枢的关系。
  举村皆知,琴乃的恋人是宇智波拓人,这也被视作“水户门炎支持与宇智波和解”的信号。
  然而,团藏的想法很固执,他属于保守派中的激进派,对宇智波的想法危险又微妙。
  如此,身为炎的族人又与宇智波搅合在一起的琴乃,在他的眼里就变得身份复杂了起来。
  还好,团藏还没有闲到真的去插手小辈恋爱的程度。
  工作之余,琴乃依旧可以和拓人悠闲地逛街,讨论一些风花雪月的话题,比如阿斯玛和红的恋情,比如迈特凯总是猜拳输给卡卡西,比如同届的谁终于艰难地成为了上忍,比如宇智波鼬竟然以一人之力通过中忍考试成为了中忍。
  “这孩子可真是了不起呢。”琴乃忍不住夸赞道:“兴许不用几年,他就会超越你,成为宇智波一族最厉害的天才了。”
  顿了一会儿,琴乃又笑了起来:“我看你马上就不是了。总是跟在你身后那个止水,不是也非常厉害嘛?听说现在别人都称呼他为‘瞬身止水’,喊他是难得一见的瞳术天才呢。这些人啊,还记得那些年吹过的拓人吗?你要加油啊,拓人。”
  拓人靠着桥上的栏杆,忍不住挑起了眉头。他板着一张清俊的脸,低声说:“这种无意义的虚名,有什么好争的。琴乃……以为我是十三岁的孩子吗?”
  琴乃只是抿着嘴笑,并不说话。
  桥下的流水朝着西侧流去,清澈的水里拍打着岸边的石块。几片落叶轻飘飘打着转儿从两侧的树枝上飞落下,坠在水面上,再向下游流淌去。
  “对了,鼬还有一个弟弟。你知道的吧?琴乃。”拓人忽然说:“名字叫做佐助,从名字上听来就是一个很厉害的忍者。过两年,等佐助入学了,我们可以一起去观礼。”
  “喂!等等。”琴乃拽着拓人的衣角,假装生气地说:“你为什么要对富岳家的这对兄弟那么好啊?又不是你的孩子。而且,你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拉上我去看……你的跟班的跟班的跟班的……入学仪式?”
  还没有结婚呢!
  太过分了!
  拓人的眼神一闪,他低声说:“我也不……算了。因为止水的关系吧。总是不自觉地想要带他们走的更远一些。如果站在我的肩膀上的话,他们可以看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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