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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就让你不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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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没有问那个师傅是谁,究竟又是谁想要见她,只是跟着身前的红衣少女;上了一艘船。
沙漠之中的船。
那艘船长而狭,船头和船尾都有雕刻得极为细致的装饰;华丽的船舱四面还悬着珠帘,瞧着竟比那江南西湖上最好的画舫还要华丽。
娑娜停在船外。
目光扫过船底;便见其下方正装着两条细长的板;有点儿类似于雪橇;然而用料却是极为坚韧光滑的巨竹。
“怎么?”红衣女子回身挑眉道:“不敢上去?”
娑娜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这女子梳着两条乌油油的大辫子;瞧着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若是放在诸多召唤司的世界,不过还在初中而以。
还只能算是个小孩儿。
跟苏蓉蓉与黑珍珠比起来,这孩子即没有她们二人漂亮,也没有这二人讨喜,性格更并非娑娜一向喜欢的。
所以她没有说话。
她只是抬脚上了船,并也瞧见了甲板之上那些矫健而有力的鹰,以及那些正在以新鲜的肉喂鹰的红衣童子。
只瞬间,娑娜便明白了这船为什么会出现在沙漠之中的原因。
原来不止船底的用料,就连这船身也全是以竹制成,几乎但凡能用轻重替代的地方,便不可能出现一点有重量的物件。
而鹰的力气向来又是极大的。
这船主人的构思简直巧妙极了,让人不由得不点上一个赞,也便在她上船的那一刻,那些红衣童子便已接了命令,抽出腰间的软鞭用力一抽,鹰便飞上了飞空,这船便在这漫天黄沙之中滑行而去。
有名男子探了个头出来。
“外面风沙如此之大,娑娜姑娘为何不快些进来。”说话间,他已掀开了帘子,做出一副请的姿势。
这人长得并不好看。
事实上除了所谓的白面馒头白玉魔,这个人便算是她来这里之后见到的最为难看的一位了,但其的声音却并不难听,相反十分好听。
娑娜走了进去。
没有人会放着舒适的环境不进,反而要在外面受那烈日风沙,她的脸上依旧挂着温婉的笑,同面前的人点头问好。
红衣少女也跟了进来。
一进屋,她那一脸又冷又傲的表情顿时便消失了,反而笑得又娇又媚,一双明眸正满含笑意的瞧着先前那人。
娑娜忍不住又看了那人一眼。
不同于白玉魔的肤色,这人却是一脸蜡黄,脸形与刚刚那客栈的老板同样是三角脸,然则他的五官却似要挤在一堆了,颌下的几根鼠须也似被火烧过一般,又黄又焦,整副长相完全符合四个字,獐头鼠目。
难道易容了?
不若如此,她实在想不到为什么那么一个又冷又傲的小姑娘,此刻会用那么一种眼神看着这么一个男人。
却闻那红衣少女已经冷冷道:“你盯着他瞧干什么?”
她变脸竟似比翻书还要快,转身看向娑娜时已经又是一脸的高傲,嘴张了张似还要说什么却被先前那人止住了。
“不好意思娑娜姑娘,是内子无礼了。”那人依旧笑着道。
原来这小姑娘竟是这男人的妻子,娑娜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心中却想着这么大的本应当还是个孩子,但在这里却已经嫁人了。
盯着别人的男人瞧确实不太好。
娑娜收回了目光,依旧笑得温婉,那红衣女子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内屋,三角脸的男子也一脸陪笑的跟了进去。
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这二人叫什么。
对方没有说,娑娜便也没有问,因为她知道这些人只是来接她的,至于真正要见她的人并不是这两位,而原因这两位也可能不清楚。
她自己却大概有些明白。
船驶得虽快,然而到地方之时却也并不早了,夕阳已落,在这漫天黄沙之中,竟有一座山谷,他们要去的地方,便在这山谷深处。
谷外有名白衣蒙面女子正在等着。
红衣少女冷冷道,“人我已经带到了,你去将人交与师傅”说完便要转身上船,与那三角脸的男人一同离去。
交与师傅?
娑娜才刚刚挑眉,那白衣女子便已经开口训斥,“师傅是让我们将人请来,并非是捉来,这期间差别,你难道不懂?”
红衣女子依旧冷笑。
“曲无容,师傅说的话我自然记得,用不着你来教训我。”即使对着白衣少女,她的语气也并不见多客气。
原来这白衣少女叫曲无容。
下一秒,娑娜也知晓那红衣少女的名字,因为那被称为曲无容的女子以比其还要冷,还要厉的声音说道:“你道是我想训你,可师傅的交待你也不能不听,否则,你真以为吴菊轩那个男人能护得住你不成。”
吴菊轩怕说的就是那三角脸的男人。
看起来这漂亮的红衣少女嫁给那么一个男人,还有这么一成因素在里面,就是不知道那个吴菊轩究竟是什么人。
不过这并不关她的事情。
娑娜一直等这二人吵完了,长孙红气呼呼上船离开,才笑看向曲无容,后者的脸色蒙着轻纱看不清楚,却也知道并不会有多好。
“说了该说的,便已经够了。”
这张便筏递出去的有点莫名其妙,但她还是写了,还是递了,后者在看到之时有一瞬间的愣神,之后马上又恢复那副模样。
“走吧。”曲无容转身在前面带路。
她说,“这秘谷之内,虽没有什么机关暗器,然却暗含阵法,不懂之人就算走上几次,也是无法辨出方向的。”
“所以你最好跟紧我。”
这话看似只是一句简单的提醒,然而却并不是只有那么简单,其是在暗指让娑娜不要妄想独自跑出去。
后者只是微笑。
依旧笑得温婉,还有一丝感谢,虽然仅管曲无容不提,依娑娜的心性也会在路上插上几个‘眼’,也便是那侦察守卫。
黄沙被风卷起,弥漫在这狭谷之间。
脚踩下的印子很快便被掩住,然而那几处‘眼’却依旧存在,依旧能让她继续看清来时的路,也便能随时从原路走出去。
从那一句话开始,曲无容便再没多说过一句。
她只在前面带路,东转西折,看似走得十人容易,然而娑娜却已然明白那才是真正的路,而其他的地方看似很通,要当真走起来可能数十年也依旧在原地饶圈。
所以她一直在插眼。
毫不吝啬,插的数量之多甚至让她一闭上眼睛感觉,便忍不住觉得一阵头晕,但她依旧在不停的布置。
直到眼前出现三五个人影。
那三五个人正在拿着帚把扫地,动作是那么的缓慢却又显得极有规律,瞧着更像是那些话本之中的机器人一般。
然而那并不是机器人。
那当真是活生生的人,虽然穿得破烂,但走近了却能发现这些人长得还算俊俏,有一瞬娑娜心里竟有一种。
“无花长得那般俊俏,是不是也被此间主人看中了?”
然而这终归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娑娜心中清楚的明白并不是,更是从不担心被看中的人是伊泽瑞尔本人。
因为,她不觉得有人能留下那名探险家。
又走了半刻,却是突然闻到一股花香,那味道十分好闻,也十分新鲜,之前娑娜从未闻到过这种类似的香味。
曲无容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倒了粒丹药出来递了过来,娑娜伸手接过似是随意往嘴里一塞,药丸便已顺着衣袖留入了期间的一个小袋之中。
之后便瞧见了一片花海。
那花香便是由这片花海里散出来的,而这花娑娜却并不是从未见过,准确的说是她见过照片,那花分明就是罂粟花。
制作毒。品所用的花。
娑娜立时便明白,刚才那颗药丸极有可能是解药,但即便如此她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随便将其吞下。
太过危险。
所以她只是趁着曲无容推开门之时,给自己来了一个回血的技能,这才稍微缓解了那有些晕炫的感觉。
之后琴声便没有停。
那是一首曲子,每一段的结束音都一样,都是那一声‘坚毅咏叹调’,这样的频率,即不引人注目,也让那些带毒的花对她没了影响。
曲无容出来之时,手里多了一面丝巾,这丝巾同她脸上蒙的一般无二,顿了顿,似有些犹豫,但最后其还是选择将丝巾递给娑娜。
娑娜抚琴的动作顿了一瞬。
琴音顿歇,虽然眼神未变,却似乎已经刺激到了曲无容,后者直接将丝巾扔到琴弦之上,冷冷道。
“戴不戴随你,只要到时不后悔就成。”
年轻,貌美,丝巾。娑娜突然间想到了尼山之上的秋灵素,想到了那张被毁得已看不出模样的脸,想到了一个居于沙漠之中的人。
她想,她已经知道要见自己的人是谁了。
☆、第39章 例如现在
屋子里很静;很空,分明是女孩子的闺房,却又一点儿也不像。没有妆台;没有绣被,更没有那所有女孩子都喜欢的锦帐流苏。
不华贵,不炫目;却独显精致。
屋内的摆设并不多,却都是恰到好处;雅而不俗,正如那天生丽质的少女一般;若是平添了脂粉;反而并不那般纯美。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娑娜的目光落向屋内那最不合时宜;也似乎最不该存在的神龛;它很大,十分的大,正摆在屋子的正中央。
开门之时,有风吹了进来,神龛之上的黄幔被轻轻吹起,里面的佛像便显现在眼前。
那是一尊观音像。
一尊栩栩如生的观音像,甚至若不是其上没有丝毫的生气,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少女赤。裸着站在那里一般。
娑娜缓步走了过去。
她轻勾琴弦的手已经停下,琴声也随之渐渐消散,琴面之上便又多出了笔墨纸砚,下一秒,一张便筏便递向了那尊石观音。
“他在何处。”
这句话问得不明不白,问的还是一尊石像,然而在递出去的瞬间,屋内便响起一阵笑声,清脆悦耳,优雅动听,简直可算得上是世间最美妙的声音了。
神龛之上的黄幔被掀起,那尊观音像竟走了出来。
只一动,她便再不是那副了无生机,好似石像的模样,反而如这间屋子一般,丽质天成,清雅不俗。
然而娑娜却并没有看她。
准确的说,从进屋初始,娑娜的目光便很淡,淡得像是在当真瞧着一尊石像,而且还是一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像。
明明应该很震撼,很惊叹的表情在她的脸上根本瞧不出来。
从神龛之上走出来的女子笑够了,才瞧向娑娜问,“听说你最喜欢瞧漂亮的女人,现在为什么不看我。”
娑娜提笔。
她写得很慢,很精致,似乎因为屋子的布置精雅,所以受影响她的字也变得十分精雅,石观音在一旁瞧着,并不打扰。
她十分有耐心。
纸上的字一个接一个的显出,石观音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便见上面写的正是,“你有的我都有,我又有什么必须要看的原因?”
“难道我不漂亮?”石观音咬牙问。
娑娜抬眼扫了她一眼,复又落到琴弦之上的便筏之上,提笔写道,“如果你肯将衣服穿上,应当还是很漂亮的。”
最后,她‘说’:“我不是男人。”
石观音的脸色慢慢的变好,最后又笑了出来,哈哈大笑,有些狂,有些傲,却依旧清脆好听,让人忍不住想多听一会儿。
“我知道了。”她说:“他说的果然是错的。”
这个他自然与娑娜之前提到的他是同一个人,那便是留下一瓶天一神水外加三颗沙石的妙僧无花。
而娑娜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在找无花。
所以,娑娜问,“他说了什么,又为什么是错的。”
虽然觉得这个答案可能不是自己想要的,更不是自己感兴趣的,但只要有一点儿可能,她都要问出来。
石观音已止了笑容。
她已开口,声音清雅,却透着一股浓浓的嘲讽与不屑,“果然,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别人比自己漂亮,也不可能有一个女人当真能欣赏另一个女人的美。”
“所以。”其轻声道,“之前你只不过是装的而以。”
娑娜依旧笑得温婉,仿若根本没听到石观音嘲讽的话,也不觉得对方是在说她道貌黯然,装模做样。
后者已冷冷道,“没话说了?”
娑娜点了点头。
“一直以来。”写完这四个字,她似乎犹豫了一瞬,才接着写道,“我都不会向那些已经认准了一件事情,且理解不了它人不同想法的人解释任何事情。”
顿了顿,娑娜补了一句,“你太自以为是了。”
当然,像石观音这样的人有理由,也有权力自以为是,在大多数甚至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面前,她都有这个资本。
但娑娜是那百分之零点零零一。
所以此时她的自以为是并不讨喜,相反让人觉得不够大气,甚至于有些可笑,于是她将娑娜的笑当成了嘲笑。
“你难道比我长得还好看?”她问。
显然,这个答案不可能是否定的,不然眼前的少女刚刚为什么并不看她,石观音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却不料,“是的。”
娑娜说,“或许比清冷,比妖娆诱惑比不得,但若是论温婉,你不知道要差多少。”毕竟这是她的性格。
别人就算佯装,也总归并非此类人。
石观音的脸色果然变了。
娑娜手中的笔不停,已然又写道,“女子的美本就并非只有一种,也惯常是不能拿来比的,除非你强过对方太多。”
“而我,不觉得你强我许多。”
从那神龛之内走出来之后,石观音的脸色已经不知道变了多少回,现在也依旧在继续不停的变换,直至最后变得面无表情。
她的目光落到了娑娜的手上。
左手,那只手现下正握着曲无容递来的那块面纱,她没有带,却也没有再还回去,而是就这么一直握在手上。
曲无容是在将她送到门口时离开的。
虽隔着面纱,娑娜也依旧能感觉得到,那面纱之下的一双眼睛正在瞧着她,很冷,很淡,也很厉,似还带了一丝冷笑。
石观音已然开口,“无容那丫头,见到你心竟也变得软了。”
“一个秋灵肃,一个黑珍珠,再加一个苏蓉蓉。”石观音冷笑道,“现在就连我手下的曲无容都与你这般的好。”
“你觉得很奇怪?”娑娜写道。
石观音反问,“难道不奇怪么?”
“自然不。”既然已经开始,娑娜便不怕继续打击她,于是实话实说道,“因为她们都是善良的好姑娘,心中没有你这么多的嫉妒,不甘。”
“我嫉妒,我不甘?”
石观音一脸的不可思异,仿佛娑娜‘说’的是什么天方夜谭,然而后者却重重的点了点头,并继续提笔书写。
“你嫉妒任夫人的美貌,不甘她比你漂亮。”
所以,“像你这样的人,永远也交不到朋友。”或者说,像石观音这样的人,已经自觉并不需要任何朋友了。
后面的一句话,石观音压根没有注意。
她的脸色在看到第一张便筏时便已经变了,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句关于朋友的话,而是死死的盯着那一句。
然后哈哈大笑。
随后看向娑娜的目光便显得很厉,很冷,还带着一点儿的遗憾,仿佛在瞧着一件即将被毁掉的艺术品一般。
后者的目光却落到了左手里的面纱之上。
直到良久之后,石观音平静的问,“现在后悔了?”她的情绪已经调整过来,似她这种人本就是最疯狂,也最为冷静的。
娑娜摇了摇头。
“早在之前我便猜出要来见的人是你,也大概了解到一些你的心理问题,更知道你做过些什么事情。例如……”
“毁掉任夫人的脸。”
“还有曲无容的。”石观音补充完之后,又问,“那你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才进来的么,已经决定让自己从今天之后除去不能说话,连脸都不能见人了么。”
娑娜又一次的摇头。
“就如同你之前并不觉得我比你漂亮一般,我也觉得你应当不会像对任夫人与曲姑娘一般,在盯着我瞧上几个时辰之后,再把我的脸毁掉。”
这一段话很长,然而意思却……
“你刚才分明说自己比我还漂亮。”石观音冷冷的指出。
娑娜莞尔一笑,写道,“可是在这之前,你并不这么觉得,也是不会想到那个方向的,不是么?”
“可现在我已经想到了。”石观音笑道,“就在刚刚。”
娑娜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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