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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就让你不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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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中,大明湖上水雾迷漫。
月光之下,一膄画舫里还亮着灯火,映着那水雾也跟着有了淡淡的色彩,令人不自觉的便会停下脚步。
这是娑娜第三次到大明湖。
这次的时间不同于前两次,景色不同于前两次,却似乎要比前两次更加的独特,更加的吸引人,更加的让人沉醉。
她停下了脚步。
南宫灵已经入了画舫,楚留香也已跟了进去,黑珍珠正停在船头之上,此时忍不住回头瞧了过来。
苏蓉蓉侧头问,“你不进去?”
“再等等。”
娑娜提笔,眸子却依旧落在那大明湖畔动人的景色之上,笔尖顿了许久,适才想起自己的话才写了一半,便挥手又补齐了。
“景色不错,再多看会儿。”
苏蓉蓉点了点头,又瞧向黑珍珠,这才道,“我在这里陪着她,你进去吧!”顿了下,又补充,“有些事情,你必须知道。”
因为沙漠之王是你的父亲。
所以你必须进去,必须知道一些事情,必须做一些事情。可能是觉得这件事情太过残忍,苏蓉蓉忍不住的又飞身上船。
“我还是陪你吧!”
掀帘子进去之前,她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见娑娜似根本没听到他们说的话一般,一双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湖面上的美景。
画舫之内很静。
透过半开的窗户可以瞧见,里面明烛高燃,还有一桌子好菜,南宫灵正在倒酒,碧绿色的酒,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得到淡淡的酒香。
一只金杯正被他端在手里。
他一直在笑,脸上的神色似是忆及了什么美好的回忆,气氛一直十分古怪,却也并不见剑拨怒张之感。
“既然他一定会来,现在又未到,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喝一杯。”
娑娜的眸子落了过去。
画舫之内的对话她一直都能听到,却根本似仿若未觉一般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直到这一句话说出,才将目光移了过去。
喝的东西……
尽管她来此地不久,却也曾听人说起过无数次的楚留香,自己更是曾见过他在海中,这大明湖中潜过许久。
他的水性很好。
一个水性极好又武功极高的人,要对付他绝对不能在有水的地方,这几乎是众所皆知的常识,南宫灵不可能不清楚。
所以这其中必定还有其他的事情。
这其他的事情自然包括各种阴谋诡计,也包括下毒,饭菜,酒,这些本就该是特别去注意的东西。
所以提到酒,娑娜的目光会由湖面之上的美景处移开,她会看过去。
楚留香自然不会喝。
他向来聪明谨慎,且胆大心细,所以才能在惹了这么多麻烦之后依旧活得如此潇洒。所以这次他依旧如此,认为这杯酒不该喝,不能喝,便不论南宫灵之前说了什么,之后又要说什么,都不会去碰。
南宫灵突然笑开了。
“你还是这般小心谨慎,只可惜我与他都清楚在酒里下毒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成功,所以自然不可能去做这种事情。”
说完他便端起酒杯便要饮。
“……啪!”黑珍珠突然忍不住的拍桌而起,跃过小几一把抓住了南宫灵的衣领,问,“我父亲沙漠之王札木合究竟在何处!”
南宫灵只是笑。
酒杯里的酒撒出了不少,却也有一些是进了他的口的,他正笑着瞧向楚留香,“他们竟然都还没有告诉你……”
话未说完,他已不得不住口。
楚留香没有阻止他,苏蓉蓉也没有,还留在岸边的娑娜自然也没有,黑珍珠便更不可能了,阻止他的是他自己。
南宫灵的面色已经大变。
“……毒。”便是这一个字,他似都说得无比艰难,而他的手臂、额角、脖子,每一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可看到有青筋暴起。
“这酒里还是有毒。”
楚留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上前道,“他自然清楚这毒毒不死我,然而却绝对能毒死没有戒心的你。”
“不……不可能。”
南宫灵根本不相信,“你不知道他是谁,他不可能害我的。”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可能害他,唯独那个人不可能。
娑娜已经移开了目光。
似乎所有的事实均已经弄清楚了,南宫灵的话更是确认了她的猜测,果然,没过多久便已听到其说:
“他可是我谪亲的哥哥。”
说完这话,人便已经软软的倒下,黑珍珠一把将人扔开瞧向楚留香,质问道,“他刚刚说你知道我父亲的下落,之前为什么不提。”
楚留香并没有回答她。
他似没有听到一般陷在沉思之中,片刻之后突然转身出了画舫,向着岸边的少女跑了过去,然后问出那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像,真是太像了,在回来的路上你似乎提到过这句话,对么?”
并不等娑娜点头,他已又问:“其中一个,是不是……南宫灵。”
☆、第35章 讨人喜欢
大明湖还是那般的美得诱人沉醉;娑娜的目光甚至都没有移动分毫,楚留香忽视了黑珍珠奔了过来,却也同样被立在那里的白衣少女忽视了。
黑珍珠正抓着苏蓉蓉问;“你是不是也知道。”
一向温柔体贴,也最知人心意的苏蓉蓉此刻也摸不准这事究竟该不该说,便忍不住也瞧向立在那边的白衣少女。
之前便是她没有提及船上的那几具尸体。
所以苏蓉蓉觉得这事情或许有什么原因不应该说;不能说,所以她在被逼问时;忍不住瞧向了娑娜。
后者忍不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说到底这些事情与她又有什么关系,不论怎么瞧她都应该只是一个打酱油的人选;却不想最终这些人都在看着她。
“……这事你应该看他。”
这张便筏飞向苏蓉蓉之时;娑娜抬手指的是楚留香;她觉得这个麻烦是楚留香惹的;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其在管这件闲事,这个问题说与不说,自然也应当问他。
后者回头看向苏蓉蓉,点了点头。
再转回身之时,娑娜依旧在继续看着烟雨朦胧之中的大明湖,那副样子就好似,再没有比眼前更美的景色了。
他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不能说么?”楚留香轻声道,“早在之前便应当想到,你知道的太多,却从来不多说半字。”
娑娜回身瞧他。
“我知道的多,并非是有人告知与我,也并非我要去查,而是这些东西已经明明白白的摆到了眼前,恰好我的智商又在水平线之上。”
楚留香一怔。
娑娜已接着道,“人只有当自己智商不够时,才会觉得他人知晓的太多。”
这话已明显在说楚留香弱智,然而他却无法反驳,只能摸着鼻子认了,只因他的确不清楚那个人是谁。
或者说,不愿意清楚。
“虽然没觉得你智商有多高,但也不觉得有低到水平线之下。所以……”娑娜勾唇一笑,笔尖轻勾,又是一句,“别骗自己了。”
楚留香:“……”
说完这句话娑娜便离开了,剩下楚香帅一个人独自沉思,等其再回过神,湖畔已经再没有半个人影。
画舫之内的灯火灭了不少,南宫灵的尸体……已被乱刀分尸。
干下这件事情的人自然是得知真相的黑珍珠,现下她人也已不知去了何处,苏蓉蓉想必是怕她出什么事情跟过去了。
夜很静。
大明湖畔的画舫之内,只不过半刻功夫便已只剩下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三名女子均已先后离开,楚留香是第四位。
等他再见到娑娜时,后者正在吃夜宵。
还是那家客栈,还是那个店小二,此刻正坐在一旁的桌边,口若悬河的讲着这客栈中发生过的怪事,奇事,趣事。
娑娜似乎听得十分过瘾。
“就说姑娘那天与那老道士的一战,在这其中也只能排得上个中上,最奇的还是两年之前的那么一桩事情……”
楚留香便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他一进来,店小二便停了口,娑娜取出一绽银子放在桌上,后者拿了之后便又由小门去了后院。
“当真是他。”
这一句话说得没头没尾,然而娑娜却听懂了,楚留香也知她必然能懂,所以便接着说,“只是怎么可能?”
娑娜写道,“世间本无不可能之事。”
“你本就是个不会轻易怀疑他人之人,便是与我之前从未见过,更是连名都未曾听过,都那般容易便打消了怀疑。”
所以,“何况是他。”
“哪怕是在海上,在那个时间见到他,但谁又能想到似妙僧无花那般出尘脱俗,不染尘世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楚留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我追那杀死天钢星宋刚的神秘怪人,在那湖里又遇到他。”
“到那时,本就该有所怀疑了的。”
娑娜了然的点头。
“他必定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即使是在这么明显的情况之下,仍然不觉得做出这些事情的人是他。”她写道。
楚留香点了点头。
他说,“他沉了一把上好的古琴。”
这事情之前楚留香便轻巧的提过,此翻依旧只是淡淡的一句话,然而娑娜却大概已经猜出是怎么一回事。
“大概用的理由是,这琴已经沾了血腥之气什么的,这话他说得出来。”
楚留香也只得道,“他的确是这般说的。”
然而谁又能想得到,连琴声都不愿沾染杀气的无花,竟就是入神水宫盗取天一神水,设计杀害札木合五人,又干出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的幕后黑手。
“神水宫向来不许男子进入,但无花是个和尚,自然能进。”
娑娜点了点头。
“我在神水宫住过一些日子,也见过那所谓的宫主水母阴姬,对其虽不说十分了解,但也大概清楚一点。”
楚留香看了过去。
一直以来,神水宫的一切都太过神秘,而神秘的事情向来更吸引人,尤其是像楚留香这种好奇心甚强的人。
娑娜已经道,“旁的不说,这人却是喜欢听人讲佛。”
如此一来,就连无花进神水宫的理由都已有了,只要进去了,依他的聪明才智,想要盗取天一神水虽难,却也不是并无可能。
楚留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娑娜弃笔执筷。
桌上的宵夜已是半凉,却还剩着大半,楚留香回来的太快,娑娜根本没来得及吃上几口,现下还在饿着。
楚留香还有话要问。
然而看到被丢弃在一边的纸笔,以及桌上半凉的宵夜便再也问不出口了,索幸取了双筷子跟着一块儿吃。
菜已半凉。
刚至之时还是温热的,然而却因为他心中的疑问以及不开心,这个少女陪他聊了许久,所以楚留香觉得,他也可以陪她安静的吃完这一餐。
今日的事情特别多。
从早起之时的白玉魔,到之后的任夫人轻生,再到回来之后的南宫灵,这期间他们甚至都没有好好吃过一点东西。
无花。
这个曾与他喝过三天三夜酒,下过五天五夜棋,辨过七天七夜佛的好友,得知其干出这种事情,楚留香的心里并不好受。
所以事情分明已经很明显,他还是来找娑娜寻一个结果。
后者更是早已将他的心思看得清楚,所以在其进来之后放下长筷,持起笔陪他讲了那些对于两人来说均是废话的话。
但是还是饿。
所以讲完了便该吃了,吃完之后便接着讲,娑娜问,“你现在打算如何?去找无花?那大概应当去一个地方。”
“莆田少林寺。”楚留香已经道出。
这是无花自小长大的地方,他师傅天峰大师便是之前与天枫十四郎比武,又被托孤的那个人,所以,“他一定会回去。”
“任慈已经死了。”
是的,收养南宫灵的任慈已经死了,南宫灵也已经死了,天枫十四郎更是死在二十年前,当年的五位主人公,只剩下无花和天峰大师二人了。
楚留香说:“我有些担心。”
“那便去。”娑娜写道。
苏蓉蓉与黑珍珠二人还尚未回来,楚留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必以她二人的武功智慧,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说这话之时,他一直看着娑娜。
后者一脸平静,尔后‘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黑珍珠他……”顿了顿,楚留香还是说,“他心情不好,蓉蓉跟着他不会……”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不知道。”
娑娜的回答并不确定,让楚留香有些无奈,然后就听对方说,“这两人的智商都在水平线之上,但心情不好的那个势必会变得弱智一些。”
“所以你在担心什么?”
娑娜‘问’:“担心一个弱智把自己怎么样,还是担心苏蓉蓉看不住她。”
楚留香不说话了。
因为娑娜话中透露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看似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话,却是透露出她更关心黑珍珠,所想的也均是黑珍珠会如何。
钻了牛角尖的楚香帅十分不爽。
然而很快就发生了另他更为不爽的事情,就在他想要转移话题,就在他问娑娜为何早在之前不告诉他无花的事情之时。
后者沉默了很长时间。
“不想说就……”不要说。
然而楚留香体贴的话还尚未说完,娑娜便已经提起笔,淡淡道,“你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为什么指望我告诉你。”
“况且。”顿了顿,笔势又起,“况且,那个无花长得颇为讨我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木木三投的地雷,谢谢!!!
☆、第36章 留书出走
少林寺向来庄严肃穆;那么便不论是嵩山少林还是莆田少林,立在深山之处,沉浴在茫茫暮色之间;便让人不自觉的心生敬仰之心。
娑娜正立于少林寺正前方。
石阶之上还有片片落叶,尽头是开着的大门,往入望去便是古木森森的幽静庭院以及香烟缭绕;庄严宏伟的大殿。
隐隐的有钟声梵唱出来。
开着的门欢迎来自四方的客人,这其中自然包括娑娜与楚留香;然而他们却并不能这么贸贸然的就走进去。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楚留香说道。
而他的预感一向很准,在过往的无数年间更是帮他避免了无数的麻烦;也是他一直十分相信的东西。
但这一次;他询问了娑娜的意见。
后者将目光从那庄严而沉静的古刹之上移开;转身向右而去;只瞬间楚留香便已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跟了过去。
夕阳如血。
天还未全黑,从古寺之旁走过,似乎心也跟着越加沉静,然而那份不详的预感却依旧饶在心头,挥之不去。
直到身前的白衣少女停下。
她在古琴之上的便筏上写道,“任慈已经死了。”
这是她第二次说这句话,第一次是在昨日晚间,夜深,月明如镜,在那一刻他们决定起山南下,所以今日他们会出现在这里。
这句话第二次出口,二人便已翻身跃过了墙头。
少林寺戒备森严,不请自入者甚少有能够自如出入之人,便是楚留香被发现了也会觉得有些麻烦。
所以娑娜是走出去的。
她往前一走,飞身上了一边的屋檐之上,一身白衣在月光下越发的显眼,少林寺的僧人们立马便发现了她。
楚留香的手里正持着一张便筏。
“时间紧迫,不易多跟这些和尚纠缠。”便筏上还写道,“你先去找天峰大师,这里我自能应对。”
这是之前娑娜留给他的。
后者的意思十分明确,是由其自己来引开少林寺的那些和尚,好让他更容易的找到天峰大师的住处。
“少林寺的屋檐,已有二十余年无人踏及,施主今日深夜到访,必定有所缘团,还请将其明示。”
似乎不论什么时候,少林寺的僧人都会比较‘客气’。
尽管话是如此之说,那些少林僧人还是已经站在了娑娜对面,警惕的瞧着,戒备着,似乎随时都能出手。
楚留香忍不住有些担心。
但他心中又实在清楚,依娑娜的功夫对付这些和尚纵不能说是游任有余,也不会存在太大的问题。所以辨明了一下方向,便依着自己判断的位置飞身而去。少林僧人再是能耐,也尚未想到一日之内竟有两人潜了进来。
更想不到,这清冷的白衣少女突然莞尔一笑,便好似大家闺秀一般。
一张便筏轻飘飘的飞来,到身前时已没有半分的力道,少林寺四名僧人之中,看似最年长的那位伸手接过。
上书:“我找无花。”
寺中无人不知无花,天峰大师的爱徒,不论是辨佛还是论武在年轻一辈之中均属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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