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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逆向选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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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肯定是要住院接受治疗的啦,至于会不会悲剧……
当然——!!不会的啦!
有一些绝望,只面对一次就足够了,再也不忍心让优里体验一遍失去亲人的痛苦,未免会显得我太过残忍……
像是麻麻当年的顾虑,在现实中也有例子,比如手术的几率太低,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去冒险,因为玩不好就把小命玩没了【。
所以也有人放弃那百分之多少的微小几率,宁愿要几个月存活的希望,这种多数出于害怕心理,而优里她麻麻的害怕,是对女儿的不舍,她怕自己再也醒不过来,见不到自家闺女。
可能在赤司心里,会觉得,有些事情的顾虑和担忧是没有必要的,因此对这种想法不能苟同。事物存在多种角度,在每个人心里产生的作用都不同。只看期待的是啥。

☆、不是分别,是共识

  轻轻掀起阖上的双眼,医院里的灯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刺眼,反而有些偏暗,但宫崎优里还是不能马上让适应黑暗的眼睛立即接受这样的光线。
  在得知母亲安然无恙以后,宫崎优里才稍微缓解紧绷了几个小时的神经,只不过内心仍旧有着太多担忧。
  她一直以来都给自己增添了很大的心理负担,害怕重蹈覆辙,也害怕历史重演,毕竟曾经经历的一切,快乐的事情没有多少,酸楚的过往倒是很多。
  或许就是将这份沉重的心理负担压抑在心底深处太久,原本打算等到母亲醒来才能真正安心的她,在漫长的夜晚,只感觉时间也似是在无限延长,看不见尽头。
  一眨不眨地盯着病房的门扉,在这份专注中,她的眼皮却也越来越沉,大概刚刚的奔波使人过于劳累了吧,又或许是放松神经后的疲惫感,她眼前的视线已经变得一片模糊,看着那扇房门也仿佛出现了几个相同的剪影。她的意识正在逐步远去,最后,她终于还是向疲态妥协了。
  再度闭上有些涩然的双眼,这次,她真真实实地睡了过去。
  他旁边的女生就这么坐在冰凉的休息椅上睡着了,赤司不禁无奈一笑。
  宫崎优里对信任的人缺乏戒心,这点居然和以前一模一样,没有半分改变。他该感到心情很愉悦的,因为,在她心里依然信任着他。否则以她的个性,绝对不会让自己毫无防备的样子坦然在旁人眼下。
  夏末的夜晚,气温比白天要低上许多,偶尔有几名值班护士路过的医院走廊上也显露浓重的清冷味道,尤其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更显氛围的苍白,有种无法忽略的孤寂感。
  赤司由椅子上起身,拉开篮球包上方的拉链,从中取出里面的队服,然后把它轻轻盖在宫崎优里身上。
  她睡得很不安稳,微皱的眉头显露她还未完全对病房里的人放心。
  不由自主地想去抚平那蹙起的眉心,就像抚平她的烦乱与困扰,只是当他伸出去的指尖即将碰触到她的额头时,突然停了下来。
  稍稍顿了片刻,他的下一步动作却是缓缓把手放下,重新坐回她身旁的椅子上。
  看着自己常年打篮球而生出些许薄茧的手掌,那双清冷的异色眸瞳中暗藏着不明的情绪,随之,慢慢握紧。
  这是国中三年级的他,不久前的暑假里待领队友们赢得全国三连冠的他,而刚刚取出的,也是曾经整整齐齐叠放在家中某处,多年来未曾穿过的帝光队服。
  时光仿佛如回流的细沙,他从二十五岁那年的冬季,阴差阳错回到十五岁这一年樱花完全凋零的季节。他自认为自己的适应能力和接收知识的速度一样好,并未展现出太多匪夷所思的惊讶,便很快接受了这超越常理的逆转。
  眼角余光睨着身边的人,眸中一闪而过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懂的思绪。
  她是宫崎优里,拥有着他曾经最为熟悉的容颜和耳熟的声音,可她已经不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
  现在的宫崎优里,比以前更加成熟、稳重、理智,情绪甚少显露于外。而她脸上时常展现的笑容却少了一分真实,多了一分飘渺。那是经历了一些困难和历练而被迫成长的证据。
  想起相隔多年后,那次在街头篮球场机缘巧合下的偶遇,他的一声‘宫崎’和她回应的一声‘赤司君’,成功将他们再次隔开千里。他们明明站得很近,一个场内一个场外,但是却像有着咫尺天涯般的距离。
  他们对彼此的称呼,似乎也达成了某种共识,分别太久关系便回到了最初的原点。多数时候,敬称,是疏离的最佳证明。
  还记得高三那年之初,两个人最后一次见面和交谈,赤司眸光微暗。
  当时,女生未穿洛山校服,反而穿了一身便装,以行动告诉他,她会转学。他一向不喜欢被隐瞒的感觉,又愤怒着她的执意,于是表明了态度——
  “既然这就是你的决定,也不需要再征求我的意见。”
  “……”
  “我想,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
  他以为,这是给他们二人一个思考和冷静空间的唯一方式。因为他们都是有执念的人,宫崎优里执念着自己的抉择,而他执念着掌控一切的胜利。
  但是那时的他永远不会想到,他所说的这个‘暂时’成为了她眼中的‘永久性’,他至今都感到很奇怪,她到底抱着一种怎样低落的情绪和计算的最坏结果,才能把‘不要见面’当做两个人分手的前提条件?
  平时也不见得很听话的人,那一刻却变得分外乖巧,说不见面就真的不见面,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丢弃曾经的那份执着。
  然而,他是赤司征十郎,赤司家的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这种骄傲不允许他向任何人首先低头。
  后来,由于家里的要求,他并未在日本读大学,高三毕业后前往了英国。虽然时不时来往于两国之间,可是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或者无缘,他们从未有过偶然的碰面,于是就这么错过了很多年。
  赤司只知道,在她退学洛山后没几天便转入海常,同日,她回到了她父亲所在的北条家。
  他有猜测过她选择离开的原因,但不管真相到底如何,他都希望能亲耳听到她自己来说。
  只可惜,宫崎优里向来不擅长辩解,而现在的他,也还没找到可以和她开诚布公的机会。不过机会总会有的,而且他有预感,不会太遥远。
  感应到手机传来的振动,赤司一怔,然后从衣兜里拿出电话,上方显示的号码来自东京的家中。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到远一点的地方才按下接听键。
  “是,今天会稍微晚一些,父亲那边我自会说明。”
  “少爷,先生回来了,他有要事和你商谈。”
  “……我知道了。”赤司是冷静的,也是理智的,他向来懂得轻重缓急,能从父亲口中说出来的重要事,也就一定很严肃,因此他不会由着自己的性子而有所怠慢。
  看了眼那边的人,赤司紧抿着唇。然而这么一来,他便要失言了,无法一直在这里陪你。
  挂断了管家岩崎的来电,他拿着手机的动作微顿,过了会儿,他翻开编辑短信,快速在上面打了一行字,然后按下发送键。
  ……
  倚靠在椅背上的身体蓦地向下一沉,盖在身上的队服也随之滑落到地上,睡得不太舒服的人猛然惊醒。
  迷蒙的视线刚好对上从病房里出来采了血样要去化验的值班护士。
  一袭白衣的护士小姐摘下口罩,没有关上病房的门,她向一旁挪动了下闪开让人通过的位置,和依然一脸疲惫的宫崎优里说道:“你母亲醒来了,她在找你。”
  听闻母亲清醒的消息,宫崎优里也顾不得先让混沌的大脑进行缓冲,肢体提前有了行动,想去到母亲的身边。
  而就当她要走进那间病房时,护士小姐却用记录的本子拦截了她。
  宫崎优里不解,等待着护士小姐为自己唐突的举动做下说明。
  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似乎有点失礼,护士小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之后,她指着地上的队服,问道:“啊喏……那件衣服,是你的吗?”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宫崎优里回首,而她眼中所见的,是那件掉在走廊地面上,非常熟悉的白色队服,她不禁感到一丝诧异。
  和护士小姐道了谢,她走至到这件篮球部正选队服旁边,弯下腰将衣服捡起。
  这个时候,他应该回去了吧……
  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原本放在校服上衣里的手机也顺势滑出了口袋,‘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于是当她捡起队服的同时,也捡起了摔在地上的手机。打开想去看下时间,只是当她看见页面上跳出的新短信,不由得一愣,这是他走之前发的。
  半响过后,她恢复了以往的笑容,收起电话就进到病房去守着母亲了。
  ******
  整齐摆放在他柜子里的白色队服叠的很规矩,新洗过的队服上有着芳草和阳光的气息,以此可见她的细心。
  拿起放在衣服上的彩色便签,与他那日告别前的短信一样,也是一句话,字字表达着她的感谢。
  ——谢谢你的衣服,同时也谢谢你的陪伴。
  步入篮球部更衣室的绿间,随意瞥了眼赤司柜中那代表帝光标志和荣誉的队服,面上露出一抹惊讶。
  “这几天没见到你的队服,赤司。”
  “啊,它今天刚回来。”是她送回来的。然后,赤司也不再谈论队服这件事,随手合上了柜门。
  “真太郎,我们很久没下棋了,有空吗?”
  正在换衣服的绿间头也不回地道:“一直都很有空,你怎么突然想到要下棋?”
  而这次,赤司倒是很坦诚,浅笑着回答:“因为心情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时候,只因我们的年少和不够坦白,而错过了最正确的那个人#
↑今天的话题贴【。
其实,当我们真正错过之前,是不会知道这个人是否是最正确的那个,只有经历了多年岁月,去回首才有这样的感悟。
赤司等待一个解释,而优里不擅长解释,大概会以为解释了也无济于事吧。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以为当时赤司很生气,不想再理她了,因为碰触了对方的底线,这是她自以为犯下的错。总得来说,优里的胆怯和赤司的骄傲使两个人都没有直率的坦白过。
毕竟初恋嘛,总是很苦涩的_(:з」∠)_,没有过感情经历的两个人,都会不自觉的就以自己为中心。再有一点,这是赤司没有预料到的结局,却是优里早已知道的结局。所以,她就算明知‘暂时’也只能当做‘永久’。
笑哭】啊哈哈哈我说的好像自己很有经验一样……
我自戳心脏T T
啊啊姐姐我感冒了,一到季节交替就生病简直……
大家注意保暖啊!

☆、不是熟悉,是陌生

  除非双休,否则上课期间都要在学校规规矩矩当个称职的好学生,是宫崎纪子给宫崎优里的忠告,同时也是她甘愿留在医院接受治疗的条件。
  “既然我的病让你这么放心不下,那我还不如回家。”宫崎纪子太了解女儿的一言一行,仅仅一句话便精准戳中了她心中的打算。
  于是本想和学校请假一段时间来医院照看母亲的念头,成功被扼杀在了萌芽初始,而她也再无这样的想法。毕竟以母亲的性格,敢说就一定会做到,她还真挺忧心母亲会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从医院跑出去。
  所以白天在学校完成学业,晚上去医院当陪护,她的日常生活也因此繁忙了起来。
  右边的眼皮从早上开始就跳个不停,她那平和的心也不正常的感到些许莫名的烦躁,仿佛预示着这一天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由于心情实在称不上多么阳光,整个人也就更加不在状态,做事规律又有条不紊的她,一上午也弄出了不少小失误。
  比如,上交错了作业本经过提醒才恍然察觉。再比如,上化学实验课的时候,不小心烧炸了一个试管,所幸没伤到人。
  “宫崎同学好像很苦恼。”和宫崎优里分到一组做实验的黑子说道。
  虽然宫崎优里表现得不明显,却也瞒不过每日观察别人成惯性的黑子的双眼。
  经黑子这么一提,宫崎优里又一阵失神,其实她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了。照理说,母亲如今的病情还算稳定,上个学期遭遇到的小麻烦也没再出现,一切都看似风平浪静,她也不该感到不安和焦躁才对啊。
  宫崎优里头痛地揉揉眉心:“我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通常来说,这个预感的准确率会高达百分之百……
  “再不集中注意力,这个预感会成真的,宫崎同学。”依照教科书上的方程式,在实践课本上做着笔记的黑子停下笔,面无表情地指着试验台上的试管:“又快裂了。”
  他话音刚落,隔离在酒精灯上的试管又一次炸开,里面由粉末烧成的液体四溅,今天这一组造成了实验第二次失败,令整个教室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他们再度成为了全班关注的焦点。
  教化学的女老师面色铁青,有种把这两个学生统统赶出去的冲动,不过她忍耐度很好地压下了快爆发的怒火。
  五指捏得咯咯作响,咧开嘴角笑得一脸牙疼:“宫崎同学和黑子同学罚抄这次的实验原理一百遍,明日上交!”
  “……”
  明明不是他的问题却也要罚写的黑子表示微微不满:“宫崎同学真奇怪,平时化学考试成绩都很好不是吗?为什么做实验会出错?”
  “模拟和实践总归不同,我只有理论知识。”更何况,她那所谓的理论知识也还是曾经被某个人特训后的结果。
  理论和实践都不过关的黑子君:“……”
  对于宫崎优里而言,她不好的预感绝对不止炸裂了试管或者被老师罚抄写这种小事,直到晚上放学去了医院,她的预感才应验。
  虽然早已有了思想准备,她却也很难接受母亲做的这番决定。
  依然担心着治疗会以失败告终的母亲,却提前替她安排好了未来。打算让她回到北条家,由亲生父亲代为照顾。
  这是宫崎优里怎么也料想不到的,不禁顿感意外。
  无论前世的二十五岁,还是今生十五岁的宫崎优里,都随母性。只因她名义上的祖父,从未认可她。
  父亲又生性懦弱,缺乏了一个继承人该有的魄力与担当,连自己的梦想和期待的生活也不敢追求。基本将所有人生决策权都交给了祖父。
  祖父说,你要娶一个对家族有帮助也能带来无上利益的大家闺秀的女子为妻。父亲便顺从地娶了北条昂的生母。
  祖父说,宫崎纪子的身份不配进北条家的门,父亲也只能默默承受,不敢在北条昂生母过世后再婚。
  因此乍一听母亲要让父亲来照顾她,宫崎优里只觉得未免有点好笑,自保能力都没有的父亲又拿什么来照顾她?
  而且,现在的她不用任何人的照顾,也会生活得很好。
  只可惜,她被剥夺了说‘不’的权利,因为这是重病中的母亲最后的希望,虽然心里有着太多排斥感,她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违背母亲的意愿。
  也许在母亲内心,她再独立也终究是个孩子,只有亲生父亲的照顾才能令人真正安心。
  而她,只是不太愿意这一世也要和北条家纠缠不清,但这早已成为了注定的命运,谁也无力更改。
  曾经的宫崎优里,期待有父母的陪伴,然而她的生活中只有母亲,父亲在她记忆里留下的唯独是个穿着西装的背影。
  上一世的十八岁之前,他们一年之中只见两次面,而且还是一通电话约定地点的那种,见面会交流的,顶多过问学业,之后便再无对话和言语,明明是许久未见的亲生父女,却比陌生人更为疏远。
  十八岁以后虽然每天都会见面,而他在祖父面前又不敢表现得过于关心,那时的她已经不再是期待父亲关爱的小女孩,更不会粘着他。时间久了,两个人愈加渐行渐远,同住一个屋檐下,关系还不如陌生人。
  父亲这个称谓啊,还真是既熟悉又陌生的词汇。
  ……
  然后,在答应母亲没几天,曾保证不会请假和旷课的宫崎优里仍然向学校请了几天假,只因‘既熟悉又陌生’的父亲表明让她回到神奈川去暂住几日,提前也和最高决策人的祖父打过招呼。
  而宫崎优里为了让母亲宽心,并没有拒绝这个提议。但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那位向来认为女孩儿的利用价值微乎其微的祖父会默许父亲的行为。
  在宫崎优里的印象中,这不是他的作风,因此也不得不深思那位老人的用意了。毕竟这次她可没什么能利用的地方。
  和班主任老师简单叙述了下请假的原因,她就出了办公室,接下来她还有另一个人要去告知。
  虽然拨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通知一声便好,但她却偏偏不愿这么做,她可以对任何人抱有敷衍而不认真的心态,如今却只对一人例外。
  “你会离开帝光,离开东京吗?”这是宫崎优里在音乐教室找到赤司以后,赤司相对而言很看重的问题。
  和其他人关注的她要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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