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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逢春-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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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城自闯王李自成兵败以来屡遭兵祸人口减少了一半; 有很多空闲废弃的屋舍; 要不然忽然涌来这么多人; 就要人满为患了。但是破屋旧舍救不了所有人,从严冬到这个夏天; 仍然饿死冻死了大多数乞丐难民; 五城兵马司的人每天推着运尸车沿街巡视; 都能拉好几车; 来回需要跑五六趟。
  康熙小皇帝生来就在宫廷之中,几乎没有踏出过紫禁城; 他当然不知道紫禁城外的景象。
  但是官员们都知道; 却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没有人敢言声。因为他们明知道这些叫花子就是受圈地所害的百姓。
  圈地之时搞了很多旗人无家可归,沦为乞丐,普通百姓的日子就更没法过了; 地不能种,家不能呆; 只好携儿带女逃出家门,在京城附近乞讨度日,可是京城也不是无忧的净土,京城全城成群结队的难民,都是由于"改圈"地造成的。
  下午议政的时候,康熙身后带着建宁大步而来,他一过来就敏感的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康亲王杰书,遏必隆,苏克沙哈三人战战兢兢的等在那,其他臣子竟然一个都没来,康熙诧异道:“是朕来的太早了吗,人怎么都还没来呢?”
  苏克萨哈冷飕飕地说道:“回皇上,他们还在班房没过来,鳌中堂可能有什么话要对他们说。鳌中堂的这一番作为极为不妥,在臣看来,结党营私并非国之吉兆。”不论鳌拜留下他们说什么,在皇上之前私底下先训话,在苏克沙哈看来,就是居心叵测,所以他必然得先告鳌拜一狀。
  康熙抬手打断他,他能不知道鳌拜结党营私居心叵测吗?他要的是解决办法!问道:“索额图呢?鳌中堂也一起给他训话?”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有这么好了?
  康亲王杰书小声道:“回皇上,听说……听说索尼病重,已到了弥留之际,所以索额图告了假在床前伺候。”看来索尼去世也就是在这一时半刻了,这老臣是三朝元老深受皇恩,死不足惜,但是他一死,鳌拜没有了牵制,可能会更加变本加厉,将是朝廷的一场浩劫呀!
  康熙十分诧异道:“什么!索尼病重了?太医不是说好好调养还有痊愈的可能吗!”他情急之下,险些打翻了御案上的砚台,还是建宁出手稳住那砚台又扶了康熙一下,让他稳定心神,虽然康熙很快镇定下来。
  但是几位臣子由此也看得出康熙的失态,而且不仅是皇上,他们几个现在也是人心慌慌,处在不安之中呢。朝中的大臣只有索尼镇得住鳌拜,要是他死了,鳌拜就成了脱缰的野马,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几位大臣也都知道皇上对索尼的倚重,可是事实已经如此,只得道:“希望索大人他吉人自有天相,若是索大人不幸有个三长两短,也请皇上节哀。”
  康熙敛眉沉思,他本来自有计划,怕打草惊蛇,打算徐徐图之,但是并没料到索尼会这么快要病逝,如果真是这样,说不定他的计划就要提前,而且不得不铤而走险一番了。
  不一会儿,鳌拜率领其他大臣到了,众人给皇上请安之后,鳌拜开门见山的说:“皇上,苏纳海,王登连,朱昌祚三人的折子不知道皇上可看过了,不知为何还没有朱批发下来?”
  康熙镇定了心神说道:“朕昨天晚上已经看到了,他们所揍之事,有待详查虚实,所以被朕留中了。”
  鳌拜道:“臣却已经读过这三人的折子了,他们都是封疆大吏,却居心叵测,阻挠国事,按律当斩!不知道皇上留下这几个大逆不道的折子到底是何用意?”
  他这几句话说得又响亮又利落,中气十足,满殿的人无不面面相觑。
  康熙也不禁变了脸色,心中惊疑不定,心想鳌拜虽然平日也无礼,却不敢这样质问于他,何以今日就敢大呈威风了呢?是了,一定是他知道索尼都快要不行了,再没有和他功高差不多的人能出来阻碍于他,才敢这么大胆!越发有恃无恐。康熙倒吸了口冷气看看四周的侍卫,魏东亭今日不当值没有在,只有纳莫和穆里玛有点面熟,剩下的全都是生面孔,一个个满脸的萧杀之气,而认识的这两人一个是鳌拜的亲兄弟,一个是他的亲侄子。
  康熙想到如今的处境,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却不知道建宁所站的位置,是完全可以将他护住的,若是真有意外随时可以动手,但是建宁觉得鳌拜应该不会在这种时候动手,就像是康熙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充分一样,鳌拜嚣张归嚣张,但是他还没做好夺位篡政的准备,不然今日就不会执着于置那三个参奏于他的大臣于死地这样的‘小事’上面了。
  苏克沙哈这时说道:“启禀皇上,关于鳌中堂要求与正白旗换回圈地一事,直隶总督巡抚朱昌祚,王登连,还有户部尚书苏纳海,他们三人曾经实地调查,可以证实此事扰民太甚,因而联名上奏,恳求皇上收回成命。”
  鳌拜强硬地说道:“皇上,他们三人明明是不遵圣训,欺君罔上,断然留他们不得,依律当斩!”
  苏克沙哈见鳌拜今日如此强硬,定然是要置他们三人于死地,跪在玉阶之下泣血陈述说道:“三位大臣只不过是顺应民意,联名上奏而已,而且事实确实如此,又何罪之有啊!请皇上圣明独断!”
  本来议是该不该改圈,现在却变成了处置那三个上折子说实话,为民请命的人。
  康熙强按捺一下心头的惊慌,定了定神环顾四周,说道:“朕登基以来,已经屡次下旨禁止圈地,情况应该不至于像三位大臣说的那么严重吧?再说满汉各旗人已经和睦相处了二十余年,无端的让他们离乡,恐怕不是什么善政,三人所揍虽有不实,但是朕观之,他们也是出于一片赤诚。”
  鳌拜当庭冷哼一声!遏必隆立刻说道:“万岁真是圣明灼见,奴才也认为苏纳海等三人危言耸听,蓄意乱政,罪不可恕!”
  不只是康熙,满殿文武都觉得遏必隆这顺杆往上爬,曲解圣意还能迎合鳌拜的本事,是大臣中独一份,不过这时却没人敢嘲笑于他,至少人家表明了态度,暂时可保无忧。其他人则愁眉苦脸,生怕问到自己身上。
  康熙看着问道:“康亲王,你有何看法?”
  领侍卫内大臣康亲王见到局势如此紧张,这时也不敢声援小皇上,否则看着情况下一个被除掉的就要是自己,只得打太极说道:“苏克沙哈言之有理,鳌大人也说的对,奴才一时半刻难以定论,皇上英明自有主张,奴才不敢妄论!”
  满殿都是耷拉着的脑袋,恨不得躲出殿外去,康熙甚至能看到所有人完整的珊瑚顶子!但是仍然需要找到支持他的人,不得不问:“众卿家都是何意?”
  倾向鳌拜一党的占了相当大的部分,敢说话的都说:“鳌中堂言之有理苏纳海等人抗旨逆上,理应论罪当诛,请皇上允许鳌中堂所奏!”
  康熙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他们来之前已经与鳌拜口径一致。
  苏克沙哈知道大势已去,更是五内俱焚。王登连是他的学生,参奏鳌拜圈地乱国一事,也是经过他同意的,但是谁也没想到,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
  康熙脸色铁青,端坐在御坐之上看着众人,沉默不语,并不下旨。
  鳌拜不顾什么君臣之礼,振臂高呼道:“欺君之罪,本该凌迟处死,今日只不过将他们三个弃市斩首,皇上为何还不下旨?难道就任由三个小人诽谤我这个辅政大臣!大清的大半江山是我鳌拜在马上打下来的,如今国泰民安,难道皇上就要亲小人弃功臣了吗?!”
  他又对跪在地上的苏克沙哈说道:“苏克沙哈老弟,莫非你是心疼你的门生王登连?他的此份奏折,不会就是你授意的吧?”
  苏克沙哈打了一个冷战,对上鳌拜冷冷的目光,到底没在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鳌拜哈哈大笑,知道他这也是妥协了,同意杀死三人以儆效尤。
  鳌拜中气十足的说道:“皇上,下旨吧!”其他大臣也纷纷跪地附和:“请皇上下旨!”
  康熙何时受过这种逼迫!可是却是来自满朝文武的,他气的手都在抖!又如何下笔写字,更何况这种诛杀忠臣的圣旨,他昧着良心也写不出来!他紧绷着嘴唇,倔强地昂着头,依旧沉默着。
  建宁在一旁看着干着急,这朝会之上她可以如侍卫一样跟着来在一旁,却没有她说话的余地,而且现在的局势,满朝文武都迫于鳌拜的淫威之下,一同请命施压,谁说什么都不管用!
  鳌拜这时却在众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下,大踏步走上了玉阶,走到了康熙的御桌之旁,建宁在另一侧瞪着他,鳌拜看了看这个不足自己腰高的小丫头,不由得嗤笑一声,朗声说道:“老臣真是糊涂了,皇上不要臣给找的大儒名师,偏偏要自己挑个水平差的师傅,能教出王登连那样的乱臣贼子,恐怕耽误得皇上荒于学业了,连份诏书都写不出来,还是由老臣代劳吧!”说罢就拿起桌上的御笔,要往圣旨上写字。
  康熙额角已经青筋爆出,建宁用力的握了下他的手,让他冷静下来,别在这时起什么冲突。
  建宁第一次开口道:“我来磨墨。”说完取了些碗中的水,开始磨墨。都常在乾清宫活动,所以大臣们都是认得她。
  鳌拜哈哈笑道:“还是三格格识时务!”说完果真就等着建宁磨墨伺候,一点儿也没把她当格格,随意的态度看来就如同对待普通的小宫女。


第161章 刁蛮公主11
  建宁端水磨墨的时候,已经扣了一滴水在手心。鳌拜就在一旁虎视眈眈; 等待她磨墨; 满朝文武也在屏息以待; 虽然祖宗家训不能直视圣颜,但是他们看御桌之上小格格研磨总行吧!如果眼神有热度的话; 建宁的那支手恐怕现在已经被烧穿了。除了鳌拜本人,谁都希望在这太和殿中如同做了一场噩梦的一天快点结束。
  康熙的脸紧绷着,对于鳌拜的所作所为。刚刚那一瞬间; 他已经怒到极点; 不过建宁掐他的那一下; 让他很快冷静下来,鳌拜要猖狂到极点; 这是在自取灭亡!被一个君王记恨上这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鳌拜很是不耐烦; 刚刚不请自来到了这御阶之上; 他凭的一时头脑发热; 根本没有想什么后果,总之在大清国他鳌拜做事不用思前想后那么复杂; 他是大清国最大的功臣; 掌握最多的权力; 自然可以为所欲为。后来又看到文武百官那惊恐敬畏的眼神,又让他的自大自尊之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心道:你们畏皇权如猛虎; 我鳌拜可不怕!更不怕这个总想指手画脚参政的小皇帝。他嫌弃建宁手小磨的慢,但是不知道之前是哪个奴才伺候的; 御案之上竟然一点墨汁都没有。他若是不想失了面子自己去磨墨,只能等下去。
  建宁手上的动作一直不紧不慢,一直盯着她手上动作的大臣或者是盯的时间有些长的,甚至觉得有些眼前模糊,不过那感觉只是一瞬,并没有人去在意,只以为自己太累了或者是太紧张了,鳌拜也是如此,他有一瞬间的晕眩模糊,同时还觉得脖子上有一点清凉,但是他用手一抹什么都没有。
  鳌拜开口道:“好了吧?”
  建宁放下手中的东西,向鳌拜比了个请便的动作,退至康熙身旁。
  鳌拜提起笔,蘸足了墨汁,文不加点的开始写处死三人的诏书,文武大臣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康熙盯着他写字的手目光几乎要冒出火来。
  建宁这时开口说道:“皇帝哥哥,建宁可以说几句话吗?”
  鳌拜在那里手写圣旨,满殿文武都不敢说话,生怕惹怒了鳌拜,生死簿上添上他的名字。
  谁想到殿中年龄最小的小格格又说话了,有人已经替她捏了一把汗,这时目光又都集中到这位皇帝十分重爱小格格身上,鳌拜如此目无君上,不少人心中对少年皇帝兄妹二人充满了同情,建宁见康熙一怔,没有立刻答话,她又补充道:“建宁知道后宫不得干政,绝对不会妄议朝政。”
  康熙顿了顿,终于沙哑着声音开口:“你说。”
  建宁目光扫过仍在奋笔疾书但是也分心听他们说话的鳌拜,说道:“建宁小时候听皇阿玛讲过,对真龙天子不敬的人,都会受到来自上天的惩罚。”
  群臣不禁哗然:“什么?!”有人小声说:“先帝爷真这么说过?难道是早有预料今日之事?”
  更多的人则以为建宁还小,看不惯今日鳌拜逼迫皇上之事,所以才口无遮拦,没想到这位外表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小公主一开口,就带着指责,敢说群臣不敢说的事。只是这样在说谁简直太明显了!难道不怕鳌拜报复?他们心道:果然是小孩子沉不住气,看见鳌拜对康熙如此无礼,忍不住要站出来声讨了。
  康熙也斥道:“建宁休要胡说!”今天他已经吃了大亏,不能再给鳌拜发难理由了,而且他也怕目中无人的鳌拜伤害建宁。
  鳌拜却已经写完了圣旨搁下笔,哈哈大笑起来,“皇上,臣的圣旨已经写完了,请出玉玺吧。”康熙这个时候只想把鳌拜快点儿打发掉,手脚利落的主动从盒子里取出玉玺盖章,这一章下去,诛杀忠臣,康熙的心头在滴血,但是形势所迫,不得不为,只能日后再给他们翻案了。
  鳌拜再次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建宁幽幽的说道:“听说对天子不敬的人,会遭受折磨九九八十一日才去世,少一天都不行。”
  鳌拜正在大笑,建宁话音一落,他却突然间哽住了气,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不仅笑不出来,神情还十分痛苦。
  众人都被这番变故吓呆了,本来有人以为鳌拜止住了笑,是要对向小格格发难呢,可是再看看他的那一番表情动作分明是极其痛苦的样子。
  鳌拜极其痛苦,可是却发不出大声的喊声,“啊!”
  众人都惊呆了,有人说道:“鳌中堂这是怎么了?难道先帝爷显灵了?”有些老臣知道先帝没死的,则说道:“我看是大清国历代列祖列宗显灵,皇上虽小,毕竟是真龙天子,也不能对他不敬,真是罪过罪过!”
  众臣七嘴八舌,没有人敢上前去查看鳌拜到底怎么回事儿?连鳌拜死忠的党羽都不敢,鬼神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们此时都存了敬畏之心,没见到不请自去的鳌大人已经遭逢变故,谁还敢踏到皇上的玉阶之上?!
  康熙早就看到鳌拜不对劲的时候站起身,将建宁护在身后,以为他是恼羞成怒,要对建宁不利了,却没想到鳌拜是突然犯病。面对满殿皆惊的情况,这个时候康熙不得不主持大局,说道:“鳌大人可能是什么旧病复发了,还不快去传太医!”
  这才有侍卫匆匆跑去传了太医,又有人七手八脚帝将鳌拜抬下去。鳌拜明显十分痛苦,但是他被抬走时,手里也不忘紧紧攥着那张亲手写的圣旨,那圣旨已经加盖了玉玺,即时生效。
  从太和殿出去的群臣,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窃窃私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真的是他搞得天怒人怨,遭了天罚?”
  有人说道:“我看八成就是,没听说鳌大人有什么旧疾啊,哪有犯病一说。皇上这样说,只不过是维护一下老臣的面子吧!”
  “还说呢,我看见皇上吓得脸都白了,不过鳌中堂忽然犯病的样子,真的很吓人,我都吓得大气不敢出。”
  “三格格也有些邪门,怎么她说完了之后,鳌拜就不行了,之前多嚣张的时候都有,却没想到今日竟然应在小格格说的话上。”
  “这你就不知道了,有一句话是童言无忌,小格格还不到十岁吧,据说孩子的眼睛是最雪亮干净的,能看到我们大人看不到的东西,可能她是真的看到了什么吧。”这位大臣说完,自己都打了个冷战,更别说是听了他这话之人。
  大部分人觉得鳌拜在皇上的玉阶之上犯病简直是大快人心,更多的人愿意相信建宁说的他这是遭了天罚。不过鳌拜平日里积威甚重,这种兴奋他们只能藏在心里,或者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小声的谈论上这么两句。
  有人突然想到:“糟了!今日皇上和鳌拜对峙的时候,我们怕被鳌拜一党报复,都没敢出声,不知道算不算是对天子不敬?”
  “这……”一时间,他们看鳌拜热闹的热情消退,如有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鳌拜已经被人送回府中了,直到了自己宅邸他才觉得到了安全的地方,忍不住放胆□□出声。生死符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能忍这么久不□□出声,已经是极为强大的意志力了。
  太医院的大部分太医都来了,仍然是没有用,他们查不出鳌拜疼痛的根源,只能胡乱的说是风寒所致或者是头风之症。
  鳌拜早就疼的没有多余的空暇去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甚至有些相信建宁编造的话了,莫非是他真的太过不敬?因为从他在大殿下方到玉阶之上,他都自信不可能着了任何人的道,在这之前自己身体更是一直好好的。
  当时,建宁亲眼见到他如此无礼,心中早就气不过,要给他个教训尝尝,不过鳌拜是身经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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