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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打酱油的羊-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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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一股水柱从隔壁隔间的马桶喷射出来,接着一个尖叫声充斥了整间厕所。桃金娘一边大哭一边哼唧:“哦!实在是太没道理了!我被一个红毛从我的厕所里冲了下去!一路冲到黑湖里!而现在,呜呜呜呜呜……”
  瑞伊吓了一大跳,所有在刚刚跳水自杀的理智一股脑都涌了回来。弗雷德身体里的野兽才吃了个前菜就被打断了进食,看着主菜不能吃的感觉实在太差了。他沙哑着声音怒气冲冲地问:“所以呢!”
  “所以我回来了!结果发现这个红毛把我冲走就是为了和他的女朋友接吻!哦梅林!我还没有谈过恋爱!他们都嫌弃我长得不好看,性格又奇怪……喜欢管闲事……呜呜呜呜……”
  “你知道吗,弗莉达。”瑞伊冷漠地说。“这真不是我第一次觉得她不可爱。”
  弗雷德笑了,把假发套扔向桃金娘,正穿过她的脑袋。“满分,瑞伊。”他挑了挑眉毛,在女朋友的眼角印下最后一吻。“不过你在我眼里总是那么可爱。”
  【后记】
  斯莱特林的蒙太在临近毕业前夕爱上了一个高个子红发美人。这是蒙太一生的秘密,因为他永远都没有胆量询问双胞胎,他们除了金妮之外,还有没有第二个和他们长相相似的姐妹了。

  番外四 重新开始(塞德篇)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许多人来来往往,对他微笑或哭泣,敬仰或鄙夷。有人对他大吵大吼,有人对他细声细语。他承受着压力、痛苦,找不到一点突破之地。
  你要优秀,你要出色,你要比其他人强。你会成为级长,你会成为学生会主席,你会成为精英,你会进入魔法部,你会……
  他有许多必须要做的事,被要求要做的事,却几乎没有什么自己想做的事。
  他是谁?
  他究竟是赫奇帕奇之光,是阿莫斯·迪戈里的儿子,是人人都敬仰爱戴的领袖……还是只是塞德里克·迪戈里?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是谁。
  梦里似乎总是有一个声音轻轻地对他说:你不是赫奇帕奇之光,不需要做被所有人敬仰的雕像。你只需要做塞德里克,不是首领,而是塞德里克,就可以。
  只是塞德里克,只是塞德……
  “……是,目前看可以……”
  “如果成功的话……突破……”
  “……不是这样……我只是……”
  “你说的不错……可是……”
  眼皮很重,他挣扎了几次才勉强睁开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屋顶天花板上悬浮的油黄色玻璃球,它正播撒着温暖的光亮。
  “梅林啊!他醒了!”一个少年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还没等他转头去看那是谁,一道墨绿色的身影就从他的视线里掠过。很快,一群穿着同样墨绿色制服的人涌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根细木棍,对着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他觉得自己好像游离于这个身体之外太久了,久到他此刻甚至觉得这身体有些难以控制,连转头、眨眼这种动作做起来都如此艰难。这些人在讨论着什么,他们似乎很快就讨论出了结果。其中一个年纪不小的人举起了手里的木棍,对准他的头嘟哝了一句。
  再度陷入到沉睡之前,他注意到了一双眼睛。这是一双黑色的、犹如黑曜石般的双眼。他从那双眼里读到了惊喜、痛苦和欣慰,读到了……
  然后他失去了意识。
  第二次醒来时,情况好了许多。他见到了一对中年夫妇,他们自称是他的父母,泪水涟涟地同他讲了许多故事。这些东西接受起来很容易,这对夫妇他也感觉很熟悉,于是他只用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想起了许多事。想起自己是一个巫师,想起自己的父亲是阿莫斯·迪戈里,想起自己就读于霍格沃茨,想起自己是赫奇帕奇的一员——而不是赫奇帕奇之光。
  想起过去似乎不是很难的事,也许对他来说,这世界上也并没有什么难事存在。在圣芒戈做恢复观察的这段时间,他发现无论是学习什么,对他来说都轻而易举。也许是已经学过一遍的缘故,他拿起那根被称为魔杖的细木棍,练习旧课本上的那些咒语时,几乎是一试一个准。每当他成功施展出一个魔法,阿莫斯便要激动地看他好半天,直到他被自己的父亲看得面红耳赤别过脸去为止,因为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骄傲。
  坦白说,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不喜欢被人给予重望,他想做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孩子——即便他已经二十六岁。
  朋友们的到访往往会让他轻松一些。他在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身上能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父母口中叙述给他的那个“金光闪闪的雕像”模样。塞德里克觉得这个比喻还是很贴切的,虽然他看得出来,给他的过去下这个定义的弗雷德并不是特别的希望自己醒来。但是要怎么说呢?他喜欢这样的评价,这让他觉得自己在弗雷德眼里反而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在他刚刚复苏的这段时间里,来看望他的朋友只有那么几个。查德·波顿,他在霍格沃茨期间的一位室友,他告诉了塞德里克许多有关他自己的趣事;珀西·韦斯莱,这个红头发自称是他的上级——大约就是他做级长时的学生会主席之类的吧——和他探讨了许多有关政务的问题,不过他大多数只是听着罢了;哈利·波特,哦,这个大名鼎鼎的人物,塞德里克很惊讶地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总是十分拘谨;然后就是瑞伊和弗雷德·韦斯莱夫妇,以及弗雷德的双胞胎兄弟乔治。
  坦白说,这些朋友里,塞德里克最盼望见到的就是弗雷德。这个和他孪生兄弟乔治被并称为巫师界的商业奇才的人物,在他看来也不是外界传说的那样精英,和他同岁的年纪,看起来却还像个十□□岁的少年。他活泼健谈且妙语连珠,纵使这种特质总是体现在说自己的坏话上,塞德里克还是很难讨厌他。何况他的小妻子瑞伊·韦斯莱常常眼里带着笑意、面上却故作怒气地叫他少说两句,弗雷德通常都会马上耸肩住口,顺便对躺在床上的他眨眨眼。
  他盼望见到弗雷德,倒不是因为他喜欢被弗雷德明堡暗损,而是因为他觉得,活在弗雷德过去的自己似乎更加真实。弗雷德第一次来看望塞德里克的时候就杀了个回马枪,瞒着瑞伊和他进行了一场男人之间的谈话。对话内容很令塞德里克惊讶,因为他想不到弗雷德这样跳脱幽默的人会露出那样严肃的表情,叫他不要对他的妻子打别的主意。更好笑的是弗雷德还拿出一张全家福向他炫耀,而他感觉不到一丝嫉妒,反而在弗雷德脸上看到了大写的五个字:傻爸爸&傻丈夫。
  塞德里克想,弗雷德说的也许都是真的。或许在过去的某个时间点里,他的确喜欢过韦斯莱夫人,那时还很年少的瑞伊·伍德。毕竟她就算已婚、有一个女儿且此刻怀里还揣了一个,也仍旧是位令人喜爱且难生反感的可爱女士。不过今日不同前时,塞德里克发誓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一丁点有关他曾爱慕瑞伊的记忆,更不要提在瑞伊已成家之后再对她有何非分之想了。他现在更愿意把瑞伊看作一位老朋友,哪怕她在他醒后总共也没和他说过几句话,更多的时候只是温柔地看着他。
  塞德里克觉得自己好像丢失了什么。也许是一双眼,也许是一个人。
  他究竟是谁呢?
  当夜深人静,病房里最吵闹的那个孩子也睡着了之后,他这样想着。他不记得父母说的那些童年趣事,也不记得查德讲的那些丰功伟绩,更不记得珀西说的那些出色的提议和决策,甚至也不记得哈利·波特口中那个舍己为人、无私忠诚的举动。他不知道自己应当是什么性格,或许就是没有性格。他在旁人口中听到的自己,真的就如弗雷德所说,只是一座“金光闪闪的雕像”罢了。
  塞德里克……塞德里克……你就只是塞德里克而已,不是领袖,就只是塞德里克。
  不是领袖,就只是塞德里克。
  他躺在病床上苦笑了一声。告诉自己“你就是你”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那个在他第一次苏醒时看到的那双眼的主人又是谁呢,他或她能否再来告诉自己,他究竟应该是什么样呢?
  在那些睡梦里,那个声音和那双眼的主人,仿佛合二为一。
  塞德里克要出院了。
  他是个过气明星,塞德里克想。也许在霍格沃茨学习的那段时间里,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还因为救了大难不死的男孩儿、为了对抗黑魔头而付出生命,赢得了全校师生对他的哀悼。可是之后呢?在他出院的时候,迎接他的还只是那么几个人,里面还要包括他的老情敌和老情敌的兄弟。
  而在他出院时一拥而上的记者要采访的不是“死而复生”的他,而是救世主哈利。
  “实在对不起,”哈利很抱歉地对他说。“我本来已经很隐匿行踪了……我只是想来表达……”
  “别在意。”他轻松地回答。“我想你也不是很喜欢这些东西……有机会来我家吃个饭怎么样?”
  “那可不错。”弗雷德在一边帮腔。“记得叫我,迪戈里。佩姬一直很想去你家那边看看,你也知道,我们两家住的很近——啊哦!瑞伊,你丈夫的脚要被你踩扁了!”
  “我还想堵上你的嘴巴,弗雷迪!”瑞伊瞪圆了圆溜溜的眼睛,然后转身满怀歉意地对他说:“别在意,塞德,我想弗雷德不是故意让你为难……”
  他不置可否地笑笑:“可我是真心的,瑞伊。”
  韦斯莱家距离迪戈里家的确不远,在他出院后的第三天,老韦斯莱夫人(莫莉一连有了三个孙辈后实在担得起这个称呼了)就热情地邀请迪戈里一家到家里用餐,塞德里克欣然赴约,然后在韦斯莱家见到了哈利。韦斯莱家的孩子论群,就连孙辈也是手拉手的一串三个。不像迪戈里家,妥妥的一脉单传。
  老韦斯莱夫人是个热情、可亲的好夫人,塞德里克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康复是情真意切的祝福。“哦,小塞德,你小的时候我们两家常常在一起相聚。”她说道动情处用桌布揩了揩眼角。“那时候你就很聪明,跑起来也很快。梅林,弗雷德和乔治两个人都跑不过你,有一次还因为扣了你一头的果酱,结果被你摁进草丛里收拾了一顿……”
  塞德里克扶额,觉得自己的嘴角在抽动。他转头看看父母,他的父亲阿莫斯居然一脸有荣与焉。就在他准备说点软和话把这茬盖过去时,餐桌上响起一声极响又短促的笑声,接着佩姬奶声奶气地问:“可是爸比,你告诉我你小的时候是和乔治叔叔吊打塞德叔叔的?”
  “口误口误!”
  “弗雷——迪?嗯?”
  “瑞伊注意形象我之后再和你解释——”
  哈利·波特笑得前仰后合;珀西在一边数落双胞胎从小到大的恶劣行径,罗恩·韦斯莱也不肯放过这个损弗雷德的良好机会;乔治和弗雷德立马联手对战珀西和罗恩,比尔在一边添油加醋;芙蓉在挑剔萝丝戴的头花,瑞伊没空理她,因为她正忙着把佩姬和维克托娃从韦斯莱先生身上扒下来;赫敏从老韦斯莱夫人身后越过去,同迪戈里夫人聊着育儿经;韦斯莱先生一边奋力从佩姬的魔爪里抢救自己的眼镜,一边和迪戈里先生谈论他们的老朋友。
  塞德里克喝干了酒杯里仅剩的一点蛋酒,笑着看花园里这一片乱哄哄的温馨。他喜欢这样的场景,这让他觉得真实。他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太多事情都不够真实了,倒是在这儿的一片乱景,叫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只是少了点什么。
  只有一点点,一点点而已。一双眼睛,一个应该陪伴在他身边的……
  金妮给塞德里克满上酒杯,这令塞德里克有些诧异。这位红发的冷美人是韦斯莱家唯一看他不太顺眼的一位(别把芙蓉这种除了比尔谁都挑剔的算在内),以至于开席至今,他们还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此刻塞德里克却有一种错觉,她好像有很多话要和自己说似的。
  塞德里克下意识地看了看哈利,这位顶着一头乱发、带着圆框眼镜的瘦高青年对他笑了笑。
  金妮举起自己的酒杯,和他还放在桌上的酒杯碰了碰,发出一声脆响。他赶忙也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这是黄油啤酒,对比刚刚他们喝的蛋酒,简直就是白水一样了。
  “有联系过吗?”金妮开口问。“或者说,有没有想起?”
  “什么?”
  塞德里克有些迷糊,他不知道这位红发美人说的是什么。但是他感觉到了一道视线,来自于瑞伊,她此时好似正哄着因为抓不到爷爷眼镜而难过的佩姬,其实却在偷偷关注着自己。
  真奇怪,塞德里克想,韦斯莱一家真奇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塞德里克抱歉地笑笑,结果却惊诧地在金妮脸上看到了愤愤不平。“您怎么了?我想我并没有冒犯你。”
  哈利·波特在另一边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真是不可思议,”金妮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塞德里克确信那可不是黄油啤酒这种饮料。接着她用泛着泪光的眼睛看着他:“真是不可思议,迪戈里。如果你想不起来其他人,我觉得倒是情有可原。但若你记不得秋,那就太令人失望了。她为你付出了整个青春光阴——”
  “金妮!”瑞伊试图走过来阻止金妮,可是佩姬已经整个糊在了她的脸上,她不得不坐好,让弗雷德把他们的女儿从她身上抱下去。
  “瑞伊不叫我说,”金妮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这次塞德里克看清瓶子里装的是火焰威士忌。“但是我觉得必须说,迪戈里,秋,张秋,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面对这种质疑,塞德里克莫名其妙地升起一股火气:“抱歉,”他冷下声音。“我不觉得我有什么记起这个人的必要。”
  “这样说太过分了。”金妮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思维似的,这目光令他无所遁形。“秋早就恳求过我们,如果有一天她能够治好你,请我们千万不要在你面前提起她,她希望你有新的生活,而不是被过去左右,被她所束缚……”
  你只是塞德里克,不是领袖,就只是塞德里克而已……
  “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她从来没有放弃过救你的希望。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你身上,为此拒绝了多少……”
  “金妮!”
  瑞伊终于摆脱了粘人的佩姬,走过来把金妮拦在身后。“很抱歉塞德,金妮可能有些喝多了……”
  “金妮没有,她说的都是真的。”可是哈利走了过来,他推了推眼镜,缓慢地说道。“她也许曾经很懦弱,但是她为了你坚强了起来。迪戈里,也许秋会认为让你重新开始是好的,但……这对她来说同样不够公平。”
  “哦,哈利,”瑞伊叹了口气。“你们两个让我们过去一个多月的努力都成为了泡影……”
  “秋……”塞德里克绞尽脑汁地搜寻这个名字,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脑海里只有一双黑色的眼睛,温柔地、欣喜地却又痛苦地望着他……“她是不是有一双黑色眼睛?”
  秋写下病例的最后一笔,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办公室。她总是这个办公室最后一个离开的治疗师,自从她18岁正式成为治疗师开始,她就是一直是这样做的。15岁到25岁,她用了十年去搜寻治疗塞德里克的方法。在塞德里克没有复苏之前,她一直以他为动力,那时她自动的加班,是为了找到更可行有效的方法去救她的爱人;而在一个多月前塞德里克成功复苏后,她的加班,却只是为了让自己找一个不去看他的理由。
  别给他负担,别让他背负希望。他已经重生了一次,他需要的是重新开始,而不是被过去束缚。他过去过的并不快乐,被众望所归压抑着,被好学生的标签压抑着……她希望他做回自我,至少在往后的日子里,能够更随心而活。
  年少时的青葱悸动,哪怕仍旧存留在她心里,也不过只是一段过往罢了。也许她可以尝试着去接受新的生活,就像她所希望塞德里克做的那样。
  哪怕会心痛的只有她自己。
  伦敦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从清浸百货的玻璃橱窗走出来时,又有雨丝落了下来,调皮地钻进她的风衣领口。她抱紧了双臂,正准备念一个避雨咒,顺便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幻影移形时,头顶突然笼罩而来的一片阴影,将雨丝全数遮挡而去。
  秋抬头,眼神便落入到一双浅灰色的眼睛里去。这双眼睛的主人一如她记忆里一般温柔地笑着,只是被雨丝润湿的发丝贴在鬓边,令他显得有些狼狈和拘谨。
  “你、你好,”他磕磕巴巴地说。“我是塞德里克·迪戈里,你也在这里避雨吗?真、真巧。”
  她笑了,黑色的眼睛里水光愈盛。“是啊,真巧。”她面不改色地配合不会说谎的他说谎。“我是张秋,初次见……”
  “好久不见,秋。”他顿了顿。“我好像还记得你。”
  “……那真的是太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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